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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 悠着点-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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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缪左右看了两人一眼,提笔写下,‘你们派去洛阳的人,都被我做掉了。’
“什么?”秦连拽着纸的手紧了紧,那张纸一瞬便被撕裂,“你!”却是没了话。
司徒妄的脸色也因这句话冷了起来,死死盯着陆缪,“唐傲天售卖火药的消息,没有传回天策府?”
陆缪点头。
两人握紧拳头,眼见就要动手,又是忍了下来。对陆缪,他们不知是该杀还是该放。司徒妄随即想到三日前离开的孤轻寒,神色一凛。
‘我可以再告诉你们一个消息。’笔下顿了顿,继续写道,‘你们大漠军已与中原断了联系,任何消息进不来,出不去。就连信鸽,也是飞不出去。’
‘不过这可不是我做的。’
******
最近几日秦连和司徒妄的心情很不好,所有人都看出来了。
那天陆缪说他们已与中原断了联系,两人便有意试探真假,几次派人将一些无关紧要的信报带回洛阳,全是没了消息,派出去寻的人也都没有回来。
陆缪更是杀不得,那日后便被收押严加看管。
军营已经处于随时准备迎战的状态,没了与天策府的联系,也断是不能乱了阵脚。
中帐
“如果有任何异常,立马撤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打草惊蛇,端了那五处贼窝将那条蛇给引出来。“即刻出发!”
“是!”
待帐中的人都退下了,司徒妄看向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的秦连,伸手揉揉他的头,道:“你一夜没合眼,睡会儿吧。”
秦连摇摇头,睁眼看着司徒妄,抓住头顶的那只手,放在唇边,“现下情况难猜,我不能拿这万余人命开玩笑。”
“还有我在。”司徒妄叹了一声,“猜不到就不猜,倘若真是兵变,有你我二人之能,何须担忧?”
“兵变……”秦连嚼着这两个字,抓着司徒妄的手一个用力,那人本就是站着,便是整个跌进他的怀里,在他腿上坐了个结实。
司徒妄脸色一黑,这般坐在男人怀里可不是他能接受的事,就要站起,却被死死搂着腰挣脱不能。便听秦连闷声道:“此处是我大唐边境,外族胡人连年侵犯不断,如今与中原联系已无,也不知何人所为。胡人在旁,兵,撤不得,倘若中原兵变,他们怎会放过如此良机?”
“大军已是备战,既想到这一层,多些警惕便是不惧,总能回去的。”司徒妄很是冷静。孤轻寒走后全军亦然备战之态,再有突变也是能够应付。不管中原是否兵变,胡人想要入侵,他们这一万二的天策军终归是一个阻碍。他知道秦连担忧的不是困于此地,而是只能驻于此地,远赴大漠五年,终是念着中原那片风光罢了,若是中原兵变不能亲身置守,恐憾一生。
秦连吐了一口气,点点头,放开了双臂,那人果然立马就离开自己怀里站了起来。勾起唇笑了笑,起身正对司徒妄道:“汪汪,我们成婚吧。”
“……”司徒妄一瞬惊愕。成婚?他是从未想过,就算是与女子都未曾想过,后来对秦连……那是更没有想过。“成婚?”
“嗯,挑个好日子,尽快完婚。”秦连说得像是早下了聘礼送了嫁妆,就差拜堂了。
司徒妄蹙眉。两个男子如何成婚?亏他能想得出来。
秦连见司徒妄沉默,抿抿唇,微有失望道:“你,不愿与我成亲?”
“……”司徒妄斜眼一瞥,仍是那面无表情地道:“不知要娶秦将军得下多少聘礼?秦将军又用何来做嫁妆?”
秦连微愣一瞬,笑道:“秦连身无长物,只能以命为聘,司徒将军可愿下嫁?”
“不愿。”司徒妄答得干脆。
秦连微眯双眼。
便听司徒妄又道:“不如我也以命为聘,秦将军嫁我可好?”
“好!”
说完,两人齐齐大笑几声。各伸一手十指紧握,不禁双双踏前一步,双唇相触便是在这商议军事的帐中拥吻起来。
“将军!末将有事禀呃……”赵副将刚进中帐便见了这一幕。被打扰了好事的两位将军不慌不急的分了开,朝他一瞥,赵副将便是如临冰窖,身子哆嗦一阵,进退不是。
秦连现在不想理他,怕是开口就把副将拖出去挨板子,转身留个背影给他。
司徒妄也没有点儿被撞破的尴尬,只是语气比平常冷了几分,道:“说。”
“呃,司徒将军。”赵副将只能硬着头皮道:“沈安说如今全军备战,那队军犬也不能只呆在峡谷,若是要用,怕不熟环境出了岔子,想将它们都带到大营里。”
司徒妄点头,“继续。”
“……”继续?继续什么?赵副将挠挠头,“将军,没了。”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秦连开了口,转身对着司徒妄道:“司徒将军觉得如何?”
司徒妄想了想,道:“这支军队你藏了四年,也是够了,将它们带回大营,可与士兵多熟悉,也避免会伤了自己人。”
“将军,沈安还说……”
刚才让你继续为何不说?司徒妄一眼瞪过去。
赵副将缩缩脖子,刚才还不是被吓忘了。“沈安说可以让军犬与士兵配合作战。”
“不错。”秦连很是满意这个想法,“我起初也是这样想,只是碍于没太多时间来管,这件事就交给你与沈安来办。”
“是,末将领命。”
秦连点头,道:“沈安这几日在那边如何?”
“回将军,沈安确实是个不错的苗子,只是年纪尚小入军时间也短,心性未收全。”
看似答非所问,秦连也明白赵副将的意思,只是没有明说而已。沈安再刻苦也是个才入伍的小子,难免少年心重,也没再问下去。挥了挥手,道:“下去准备将军犬迁入大营的事。”
“是。”
赵副将领命正要退下,秦连将人叫住,“等等,顺便去看黄历最近有什么好日子。”
“呃……”赵副将傻了眼。难道这事儿还要挑好日子来办?好像从来没听说过。
便见秦将军勾起唇角,笑道:“我与司徒将军要成亲,这挑日子你可得多注意了。”
“!”赵副将又是傻眼。秦将军和司徒将军成亲??这……偷偷瞧了两人一眼,想到刚突然闯进来看到的画面便是明了。只是男子成亲如此惊世骇俗,就算这是军营,男人厮混在一起见怪不怪,成亲一事也是从来没有的。小心翼翼地问道:“将军可还要摆宴?”
“不用。”开口的是司徒妄。秦连吃错了东西要与自己成婚也就罢,自己也不是不乐意。要大张旗鼓的可就免了。
秦连也是点点头,道:“你去挑个好日子,也别张扬,就与你们几个副将转告转告,到日子去镇上买点酒菜,就当是打个牙祭。”
“是。”赵副将揣着无比的心情退了下去。
待人走后,秦连笑眯眯的又蹭到司徒妄面前,勾住那人的脖子微眯双眼笑道:“继续被打断的事如何?”
司徒妄斜他一眼,拉开脖子上的手,道:“你真要与我成亲?”
秦连正了脸色,神色满是认真,“是。”
“我再问一次……”司徒妄说着,眼里带着调侃瞥着他,“你真要委身嫁给我?”
“是。”秦连回答的没有丝毫犹豫。
司徒妄勾唇一笑,点点头。“那希望你到时候不要忘了。”说完便转身离开。
秦连一愣,待司徒妄走出帐子才回过神。刚才他是不是被人成功忽悠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_(:з」∠)_国庆玩疯了,遗忘了码字为何物。
没有大纲写文好痛苦啊啊啊!
话说汪汪和秦爷要成亲了诶=v=其实离完结也不远了。
本来是木有安史之乱剧情,想想既然是军爷怎么可能不打仗,于是我就从了OTZ
发展太快是必然,两人本来就有感情基础,只是在汪汪失忆前,秦爷离开前两人一直没捅破。
木军医的存在大概也只是为了让他们过了这个坎吧╮(╯_╰)╭
安史之乱不会写的太详细,毕竟两人都是在大漠,而且一打就十年啊噗!写十年桑不起= =
关于师兄的番外大概放在定制里=…=也不会太多。
另一篇双羊文已经开始写大纲,万俟舒和孤轻寒会在那边详写的~(≧▽≦)/~
第50章 一念之差(三)
“司徒将军,我等办事不利,让贼人跑了。”
“一个活口都没抓到?”
“回将军,被擒者都服毒自尽,是我等疏忽,请将军降罪。”
司徒妄坐在椅子上,一手握拳抵在唇上,一手指节轻轻敲打着扶手。“可有搜出什么?”
跪在地下的人摇头,“五处小寨皆被贼人烧个一干二净。”
“尸体呢?”
“服毒后引火自焚。”
司徒妄冷笑一声,“行事作风不留遗漏,果然不是普通马贼。你们可看清他们长相?”
“将军,看清了。”
“与中原或是这大漠人比起,有何异?”
那人眉头紧蹙回想了一阵,不是太敢确定地道:“绝非中原人,与这漠北族人也不太像,倒像是……”
“胡人?”司徒妄替他说了出来。
那人本是单膝跪地,听闻这两个字立马伏在地上,“将军!是我等疏忽大意办事不利!请将军降罪!”
“罢。”司徒妄挥手,起身走到那几人面前,侧眼看着地形图,“我天策派去的探子可有消息?”
“回将军,还是没有消息。”
“一个月,没有任何消息。”司徒妄眯起眼,行至地形图面前,手指在边界处来回游动,“他们是朝那个方向逃的?”
“北面。”
“五处都是?”
“是。”
司徒妄眉头一挑,看来这胡人也聪明不到哪儿去,既然怕被识破而逃跑,还往自家地盘跑,这是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谁吗?看来之前的猜测已经能确认,这群马贼确实是胡人,而原先的马贼大概早被他们悄悄收拾掉了。“你们下去吧,随时待命。”
“是!”
待人都退了之后,司徒妄想了想,便唤来门口的守卫,“秦将军在何处?”
“回将军,在偏营。”
偏营,用来收押俘虏或是触犯军规之人的地方。这里没有大牢,只有好些个牢笼来关押这些人,没有任何遮挡日晒夜冷的,可是够人受罪了。
他在偏营做什么,司徒妄大概也猜得到。如今这大漠军与中原失去联系,如此,自己人用不了,借别人的手来传送消息倒是不错的。要说服陆缪让其为他们天策军办事,司徒妄不确定秦连有多少把握,至少他去就没有任何能说服对方的理由。
“司徒将军。”赵副将进了中帐,将手里的一张纸递给司徒妄。
接过纸张,司徒妄狐疑地看了他几眼,“这是什么?”
“呃,末将今日去了镇上,找人按司徒将军和秦将军的生辰八字挑出来的日子。”说着,颇有些尴尬地挠挠脑袋。
司徒妄抿着嘴,打开纸张一瞧,便是蹙起眉头,“明日?这么急?”
“最近最好的日子就是明日,要再找个日子,那得三个月之后了。”赵副将说着。
司徒妄将纸放在一边,冷着语气道:“那就等三个月再说。”
“这可不成!”开口的是刚踏进中帐的秦连。对赵副将挥挥手让其退下,拿起那张纸左看右看,笑道:“就这个日子好!”
“太急。”司徒妄瞥了他一眼,却见本应关在牢笼里的陆缪也跟着一起,或许是这几日被日晒夜冷受了罪,脸色不怎么好看。
“不急不急。”秦连摇着头,手攀上那人的肩头,凑上去道:“咱们都一切从简了,什么都不用准备,就明天,去镇上摆桌酒菜就当喜宴了。”
司徒妄蹙眉,也没得反驳只能点头。
“对了,陆缪答应帮我们打探消息。”秦连转了话题。
司徒妄对陆缪点点头,又转向秦连道:“昨日派人围剿马贼被他们逃了,确实是胡人。”
“那他们假扮马贼所为何事?”秦连说着,看向陆缪。
那人眸子转了转,在两人身上左右看了一眼,走到一旁拿起笔便在纸上写道,‘监视。’
“监视?可是监视我们?”司徒妄问道。
陆缪点头,‘一来监视你们的动静,二来则是试探天策军对他们的威胁。’
司徒妄道:“这么说来,他们是真打算犯我国土?”
‘不知。军情之事,我就不懂了。’
秦连将陆缪放出来,信得不是他而是唐烈,如今不管陆缪是否真会替他打探消息,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
司徒妄那边也知道秦连的考虑,便是默认。
现在眼前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司徒妄和秦连的婚事。
说来司徒妄也觉得好笑,当年救下秦连,将其带回天策府,没想到还真被师兄一言说中,成了童养媳,如今心情莫名复杂又无奈。
而秦连这头,盼了好些年终于是要成真了,虽是难得没摸去司徒妄塌上,乖乖呆在自己的帐里,而这一激动就一夜没合上眼。
“穿不惯锦绣绸缎,就用这个当喜服也不错。”拿出的是两件战袍,如血般鲜红,这是秦连上战场才会穿的衣服,少了外面那一层盔甲,以二人的身份来讲,用它做喜服最合适不过。“你我身型差不多,也省了麻烦。”
司徒妄接过战袍,上面透着淡淡的铁锈味,也不知染了多少血,再怎么洗也是洗不掉。倒是没嫌弃,卸了轻甲就要换上,却觉着一股炙热的视线射来,转头一看,秦连那小子眼神发亮地盯着他。轻咳一声停了动作,“你不换?”
“换,这就换!”说着,秦连仍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司徒妄,手上也开始动作起来,“你也换啊!咱们一起换。”
“……”那人打着什么主意,司徒妄也是明白了。卸了轻甲去了外袍,刚解开亵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身形一动便将刚卸了甲的秦连扑倒在床,抬脚压在他的腿上将人死死制住。本以为会看见那人惊慌,却是一脸期待,便是没了调侃人的兴致,松了手脚起身。
秦连眨眨眼,坐在床边伸手摸上司徒妄的胸膛,笑得很是猥琐,道:“司徒将军刚才可是迫不及待想洞房了?”
“不想。”司徒妄冷哼一声。
秦连又是恍然道:“那莫非是司徒将军喜欢带点反抗的?”说着,嘴里啧了一下,点头又道:“也对,挣扎一下干起来才带劲,太顺从了也很是无趣。”
“……”司徒妄嘴角抽了抽,“滚。”
“嘿嘿~”收回手,抓起红色战袍往身上一套,把玩着红翎。“我帮你束发?”
“免了,我不想秃头。”司徒妄果断拒绝。
“小气!”
“……”这也能算是小气?司徒妄森森地嚼着秦连今天的智商不够用。
一个下午转眼已过,两人到镇上酒楼时沈安和几个副将也是到齐了。
虽是早有准备,现下见着两位将军身着红衣一马同骑,心中难免有些难以言喻的感觉,但也不可否认,比起其中一位是女子,这般才更加是天作之合。
“将军,都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说到这里总觉得怪怪的,赵副将闭了嘴,求救般的看向身旁的人。
另几人也是不知如何开口,皆是沉默。
秦连见状笑了笑,跳下马摆手道:“怎说得像布阵一般,今日我与司徒将军成婚,虽是只有咱们几人,也得热闹热闹,不必拘束。”
“是。”
六人进了厢房,大漠边城的酒楼怎也比不过洛阳长安,最好的一间厢房也是极为普通。倒是赵副将有心,这隔帘换上了红色,窗户上也贴了一个喜字,向东之处置了一个案台红红的蜡烛燃的正旺,正是洛阳天策府的方向,看起来也确实像成亲那回事。
“不错,有你的啊!”秦连满意地拍拍赵副将的肩,步至案前,除了红蜡,还放着一把精致的匕首,两个空杯,“这是?”
“回将军,那个……”赵副将摸摸鼻子,这事儿说出来可有些大逆不道,嘴巴张张合合半天也说不出下文。
司徒妄也走上前,拿起匕首把玩着,笑道:“赵副将有心了。”说着,刃锋一转,便是在左手手掌中划了一刀。
“你这是做什么?”秦连一惊。
司徒妄将被划破的手轻握成拳,置于空杯之上,那红血便滴落在杯中,待满了杯,又将匕首递给秦连。
成亲之礼,也不过叩拜天地,只是对于他们来说不需要。
秦连了然,接过匕首,同样在掌中划过,照着司徒妄所做将另一空杯也装满了鲜血。
随后两人执起对方的血杯,齐齐跪在案前。
拜的不是天地,也不是高堂,而是用尽一生要去忠义的天策府。
三位副将见状也朝着同样的方向单膝跪下,只沈安一直嘟着嘴发愣,赵副将伸手拽了拽才回过神,这才也一齐跪下。
屋里气氛被搞得颇为凝重,这要是有人进来,还以为这几人马上要上战场赴死了似的。
秦连也觉着不对味儿,好在沈安那小子心里本就不舒坦,才跪了那么一下下,就站起来,立于秦连身侧,清了清嗓子,摆起了那司仪的架子,有些阴阳怪气地道:“新人拜礼!”
气氛一下被打破,几个副将被沈安那模样逗得暗自发笑,秦连也是两声笑了出来,微偏着头对身后人道:“我与司徒将军拜礼,你们这是要和我们一同成亲?”
“呃!末将不敢。”三人应道,连忙起身。
见了状,司徒妄嘴角也是噙着笑,与秦连对视一眼便是去了方才那股厉气。
沈安年纪不大,除了知道喊一声拜礼,这又不同普通亲事便是没了声。只秦连与司徒妄默契的朝东都之向微微倾身一拜。不拜天地,不拜高堂,身处异地自先拜故土。
后,两人起身,面对而立。
这对上面了,忽想起现在正在做的事,饶是厚脸皮的秦连也是不禁脸颊微微泛红,说不上是羞的还是激动的。
沈安见着两人对拜,吸吸鼻子将脸瞥向一边。不过少年也并不心小矫情,哼哼着道:“我以前见着别人拜堂,夫妻对拜要碰着头才算礼成。”意着白头偕老。
这一提点,两人便是重新拜了一次,只没握好力,听着那轻微咚的一声,那可不叫碰而是撞了,屋里也似一下没了将军属下之分,皆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司徒妄与秦连也是尴尬几分,举起那装着血的杯,互看一眼仰头饮尽。
红烛红衣,歃血为誓。
“礼成!”这一句是已放开拘束的赵副将喊出来,紧接着又道:“送入洞房!”
作者有话要说:
秦爷您就继续受着吧=v=
第51章 一念之差(四)
“送入洞房!”
秦连眼神一闪,司徒妄抽了抽嘴角,一掌将人拍开,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两声,“用饭吧。”
“那什么,司徒将军,先进洞房再开席这是规矩啊。”赵副将一脸为难。
秦连也是连连点头,“没错,而且现在也没到饭点啊!先洞房!洞房!”
白日宣淫的家伙!洞你妹!
要闹这两将军的洞房是不可能的,赵副将扯扯那一脸迫不急的秦将军的衣袖,转向司徒妄道:“将军,成亲规矩礼成了先把新娘送进洞房,新郎再出来开席……呃……”说到这里闭了嘴,这里确实没新娘这个玩意儿。
倒是司徒妄听了,笑道:“也好,那本将就先把秦将军送进新房。”
“……”秦连微愣一瞬,眨眼道:“我是新娘子?”
司徒妄斜眼道:“秦将军可别忘了成亲之前答应的事。”
没错,当初为了让司徒妄同意成婚,说了是自己嫁他,后来又被他给忽悠一次便是认定了。秦连哑然,挠头瘪嘴,一脸扭曲道:“好吧,我嫁就我嫁。”便一挥衣袖朝隔帘内走去。
司徒妄也快步跟上,留下几位副将和沈安站在外屋等候。
掀开隔帘,里屋那张木床也是挂着红帘铺着红被,秦连望那床上一坐,抬眼望着司徒妄道:“然后呢?”
司徒妄扫了四周一眼,拿起早备在一旁的馒头塞到他手里,“乖乖在这儿候着吧。先吃这个垫垫肚子。”
“……”秦连瞧瞧手中的馒头,再瞧瞧噙着笑的司徒妄,“这意思是我不能出去吃饭?”
司徒妄点头,“新娘子可是不能上桌。”
那外面好酒好菜摆着不让吃?秦连不干了,把馒头一扔,起身就往外屋走,“咱们都是男人用不着守那规矩,既然这送入洞房又不是上床做点什么……走走,还不如喝酒去。”
外面几位听得明白。偷偷一笑,见着秦将军又冲了出来,也没说什么,便招呼小二上菜。
桌子不大,六人坐着也刚好,两位新人坐在上位,在这大漠里头,要吃上合口味的东西难得很,那菜肴也是比不得中原的精致,新鲜肉少,大多都是熏出来的,配着那烧刀子吃,也是极为爽快。
酒满上一碗,今天是两人成亲之日,秦连也痛快着,端起碗便是打头一个,起身道:“在座三位副将都是这五年多与我同生共死的兄弟,今日我与司徒将军成亲也多亏兄弟能捧个场,还有沈安,我也一直当你是我亲弟,这第一碗酒,秦连自当敬三位兄弟和沈安。”说完便是仰头饮尽,末了,被那烈酒刺激的长吐一口气。
那三位副将见此,也是刷刷站起,端端地举着酒碗,而沈安还没成年,便是以茶代酒,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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