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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天-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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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她还好吗?
你,还好吗?
“~~~~~~”
笛声悠扬婉转,唯美之中带着淡淡的忧伤,牵动着心中思念的心绪。
还是那段抑扬顿挫的曲调,只是比以前多了一些轻松。
……
笛声噶止,半曲断肠。
空静幽幽,情何以堪?
人,何以堪?
“云方,出来吧!”
岳凡长长舒了口气,小心收起竹笛。
院角处,云方默默走了过来,低声道:“李大哥,我不是故意想要打扰你,只是这半首曲子……”
“无碍的。”岳凡摇了摇手,缓缓站起身子道:“我有我的忧伤,却不想带给身边人……尤其是我的亲人和朋友。”
“李大哥又想起雅儿姑娘了?”
“恩……还是没有她的消息吗?”
“有点头绪了,不过还需要一点时间。”
“时间吗?辛苦你们了,代我谢谢苏爷爷和季老他们。”
“……”云方指尖微微颤动,表情犹豫不绝。
岳凡瞧出异状,直言道:“云方是否有话要讲?”
“恩。”云方重重点头道:“有些话,云方不知当讲不当讲。”
岳凡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道:“你我关系,有何不能说的。”
“李大哥,我觉得你活得太累了,你一个人,能够背负起这么多的责任和感情吗?”
对于云方的疑问,岳凡并没有太多的解释,只是淡淡道:“云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既然我已经选择了,就没必要再去想其他的。”
云方接过话道:“李大哥,既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勉强别人和你一起走。”
“勉强别人?你是指……”岳凡眉头一凝,不解的望着对方。
“难道不是吗?”云方沉声道:“李大哥和雅儿姑娘的事我基本上都知道,虽然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记不起以前的事,可这样真的不好吗?忘记过去,那就是一个新的生活、一个新的开始啊……”
这样真的不好吗?
“是啊!真的不好吗?真的不好吗?”岳凡脑中一声轰鸣,灵魂颤抖,愣愣的站在原地,双眼无神的面对着前方。
云方神色黯然,继续道:“李大哥,她有她的生活,你有你仇恨和责任,这本就是两条不一样的路,你又何必把现在的雅儿姑娘带进自己的世界呢?毕竟,你背负的东西太多太重了,难道要让她和你一起承受吗?我云方从小就在红尘打滚,看过不少的悲欢离合、世事无常,所以我能体会李大哥的心情……你已经做的很好了,真的够了。”
悲欢离合、世事无常,说出来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但真正能够看透的又有几人?至少,岳凡承认自己看不透,因为他心中有情,且为执念,深种成根!
“是啊!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路要走。不管是雅儿还是尘香,如果真的能够重新开始,这样不是很好吗?这样很好…很好……”岳凡笑了,笑得好凄凉,笑得好无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是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内心深埋的情绪再也无法抑制!
“轰——”
元气勃然爆发,云方顿时被震开老远,若非他功底深厚,这一下怕是昏厥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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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凡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云方茫然失措,如果是别人,他自信还能冷静处之,可现在……他如何也想不到,本来是想安慰一下岳凡,结果却把对方逼入了绝境。
云方是很懂人情世故,也能体会岳凡的感受,奈何他始终不是李岳凡,终究无法明白李岳凡心中所想。
红尘三千丈,缘愁是个长。在这世间上,有一种执著叫做“情根”,如果可以斩断,便能超脱红尘世俗,得享大道极乐,自在逍遥。
岳凡确是个大智慧、大毅力之人,但偏偏斩不断“情根”执念,或许,他是甘愿身陷其中吧!
爱情与亲情是伟大的,她能包容、能付出,却不能放弃……因为,那是岳凡所有情感唯一的寄托。
是超脱还是沉沦?是升华还是堕落?是拿起还是放下?
抉择、决心、勇气、智慧……每一样考验都挑战着毅力的极限,谁又能一力承受?
“啊!”
岳凡心痛难当,捂着胸口竭力嘶哑:“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命运注定的,我有何必争什么,我争得过什么……可是我李岳凡不甘心啊!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啊!”
“兹!”
岳凡额头中央,一道奇怪的金色忽闪而过,诡异的光芒让人心寒!云方站在远处,依然感觉到灵魂在颤抖,虽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他清楚的感觉到,那不是错觉!!!
……
大悲无泪、大悟无言、大笑无声、大爱无边。
岳凡心中情感思绪如火浆爆发,时哭时笑、时疯时癫!
“李大哥……李大哥,你怎么了?李大哥……”
云方在一旁焦急的看着,却是无能为力,暗恼自己多嘴。如果对方真要出什么事的话,就算长辈不怪他,恐怕自己这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错失。
……
极度的狂乱往往产生极端的想法。
谁说感情就是负担?谁说感情就是拖累?谁说太上忘情才能超脱红尘?
岳凡心志坚定,毅力非常,经过短暂的动摇,逐渐清醒过来,目光中透露着决心,比之过去,更是坚定十倍、百倍。
正是:执念情为根,爱恨心不忘。谁言道无名,愿作有情天。
右掌翻转,一枚精致的金色小箭悬自在岳凡手心,周围七道彩色流光环绕不息,正是那神秘的“箭魂”。
感受到“箭魂”的变化,岳凡有些意外的欣喜,相信用不了多久,这“箭魂”之力便要在次突破了。
“李大哥……”看到岳凡无事,云方暗暗松了口气,前者点头道:“我很好,不用担心。”
正在这时,一道黑影掠过,稳稳落在岳凡脚下。
二人一看,原来是这些天一直赖在厨房大吃大喝的小火。
第一第十六章 望江楼上
兄弟会石室中……
“大哥,黑白两道的人都已经到齐了,另外七十二帮派的首领都已经安排妥当。”
“黑白两道的十大高手差不多都到了吧?”
“正道除了剑圣薛千阑以外全都到了,黑道则有龙王水善和雷君雷罩天未到。”
“该到的都到了,不该来的也来了……”
“大哥,现在崇祯已死,朱康太子正式掌权,我们报仇的时候终于到了。”童翔面朝铁血而坐,神情有些激动。无数的布置,无数的艰辛,无数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如何不让人激动。
“是啊!多少年了,等了多少年啊,终于快要得尝所愿了。”铁血没有太多的表情,眉宇间反而多了几分深沉。多年的心愿终于要实现了,可他的心里没有半点高兴:“难道,多年的铁血生涯已经磨灭了自己的性子?”
铁血自己不知道,别人更是不知道。
“大哥……”童翔见状道:“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铁血沉吟道:“我在想,付出了这么多,究竟值不值得。”
“值得!当然值得!”童翔目光坚定道:“朝廷无道,害死了多少人?我和大哥就是其中的受害者,不管在公在私,我们都应该站起来反抗……为了明天、为了希望,童翔认为所有的牺牲都是值得的,非常值得的!”
“落歆啊落歆,你让我如何待你?”
没个人心里或多或少都有点秘密,铁血也有秘密,奈何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化为一腔叹息:“那就由你安排一切吧,等这里的事了,我们便进军京城……朱康,我说过,我会兑现当初的承诺,你等着吧!”
“对了大哥……”感觉到气氛沉重,童翔转开话题道:“城里的探子传来消息,听说李岳凡已经入城了,还有不少人都在打探他的消息,不过最后是一无所获。”
想起李岳凡,铁血不觉笑了,笑的很开心:“好啊!我这兄弟终于来了。”
“我听到消息说,他把‘盘龙寨’给灭了,后来还把薛衣人杀了。”
“是吗!”铁血也不吃惊,却道:“我这兄弟平时不显高不显低,可每次做的事都能轰动江湖,真是有意思的很。你说,这江湖要是少了他,岂不是太过无趣了。”
童翔也不回答反而好奇道:“李岳凡既然进城了,他怎么不来找大哥?”
“他这个人啊,就是怕麻烦!呵呵……”顿了顿,铁血含笑道:“这样也好,免得引起别人的注意。”
微微犹豫,童翔还是开口道:“大哥,我知道你和李岳凡是好兄弟,但我听说他的两个徒弟和朝廷的公主、郡主关系非浅,如果他阻止我们的计划怎么办?”
“她们只不过是两个女流之辈而已,翻不起什么浪来。而且,她们现在正被朝廷追杀,算起来,我们应该是同一方的。”
铁血摆了摆手道:“你放心吧,我很了解这个兄弟,他的心从来都不属于江湖,没什么好争的。”
“童翔明白。”
“成王败亡,在此一局啊!”
……
————————————
翌日清晨,云淡风轻,洛阳城内仍是一副欣欣向荣之景象。
“望江楼”地处城中,为洛阳第一酒楼,乃方圆最高的建筑楼宇,能窥四野八方,洛阳城色尽收眼底。不少风流才子、江湖俊杰都喜欢结伴来此,故有“望江楼上观天地,千古风流谈笑间”之美称。
此时,龙俊与丁毅正坐在望江楼上,傻傻的望着远处发呆,眼圈发黑,一脸的疲惫。
“阿俊,你说那财神爷会传消息来吗?”
“当然会。”
“你肯定吗?我们都在这里坐一晚上了。”
“应该…可能…也许…会传来的吧。”
“……”
丁毅无力呻吟,一头栽倒在桌上,再也不想起身。
其实龙俊也很无奈,自己二人在洛阳成可谓人生地不熟,为了打探师父的消息,他们只好找“小财神”凌通帮忙。凌通虽然人不在洛阳,但消息网还是很灵通的,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过了这么久还没有消息传来。
“不管了,先吃点东西再说的!”
“甚好甚好。”
……
饿了一夜,龙俊、丁毅早已头昏眼花,随意叫了一大堆吃的便开始狼吞虎咽起来,完全无视周围之人异样的目光。
就在这时,三名年轻男女走上楼来,正好看到二人如此吃相,眼中不由闪过一丝鄙夷之色。
“连土包子都能来这种地方……哼!”声音清凉灵动,让人如沐春风一般心神舒爽。
“哗!”
众人寻声望去,不由眼前一亮。
来人有一男两女,男子神采飞扬、气宇不凡,女子娉婷绝色、楚楚动人,方才说话之人正是那名面带紫沙的紫衣女子。
……
龙俊丁毅忙着吃饭,懒得理会其他,只是淡淡的瞥了对方三人一眼,然后继续埋头苦干。
“雨晴姐姐,我们坐下吧。”
“哥、灵风妹妹,我们边上坐,那里风景不错。”
“请。”
二女优先,男子随后入坐,如此风度,引得周围之人暗自赞赏。
男子名为步云天,乃是云南“青云城”少主,紫衣女子正是其妹步雨晴。而在他们旁边的另一名白衣女子则是“绫波仙子”峨嵋古灵风,同时也是神剑山庄古剑仁之女。
步云天与古灵风均是“江湖十秀”榜中的人物,无论武功背景均是江湖上等。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十秀”就是江湖新生力量的代表,是近些年来最受关注之人,可惜他们的锋芒全被“刀狂”李岳凡所掩盖,即便如此,他们的确是江湖上出类拔萃的高手。
谈话间,又有四名潇洒翩翩男子走上楼来。
一人腰挂玉萧,一人背负长剑,一人手拿折扇,最后一人手把玉石,他们正是“江湖十秀”里的东方焕、欧阳剑行、林书环、车玉寒,人送美誉“江湖四公子”。
看到古灵风在此,四人眼睛一亮,纷纷上前见礼。龙俊、丁毅和步云天兄妹完全被忽视。
第一第十七章 剑魔宣战
望江楼上人声鼎沸,众客三五成群,议论纷纷……
说起这“江湖十秀”,里面的每个人都有一段成长的故事,在江湖上也是广为流传。而今日,“十秀”之六相聚于望江楼上,自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兄弟看到没有,那就是绫波仙子,那个美啊……”
“是啊是啊!”
“不过仙子旁边早有护花之人了,我们哪还有戏唱。”
“是啊是啊。”
“好在旁边那个紫衣女子也不错,就交给兄弟你了。”
“是……”声音噶止:“是个屁!”
……
“咦!江湖四公子都来了,不知道其余十秀会不会来呢?”
“这位兄台此言诧异,我听江湖朋友说,‘邪公子’秦钰被‘刀狂’给废了,现在应该是‘九秀’了。”
“仁兄所言甚是,那邪公子平时就嚣张跋扈,这次落在‘刀狂’手里,也算是恶有恶报。”
“就是啊。话又说回来,你猜谁会替那新的十秀之缺”
“我觉得青城四秀里面应该能选一个出来。”
“我看也差不多。”
……
闻得周围之人议论,龙俊心中大感郁闷,没好气的嘀咕道:“什么十秀九秀,有啥了不起的,还不是一群仗着背后有势力撑着的二世祖,尽是些徒有虚名之辈,要不是小爷有事在身,非得好好教训这些家伙不可。”
见兄弟如此大言不惭,丁毅很是不喜:“阿俊,你小子又发什么神经……”
“你……”龙俊在这里干等了一宿,心头本就有火,现在被对方这一激,顿时怒了:“老子发神经碍着你了,要你管我。”
丁毅最了解自己兄弟的臭脾气,也不动气,自顾自言道:“王充骂的对,别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我们到处惹是生非,要不是师父的名头罩着,怕是死上十次百次了。这样的行为,恐怕连二世祖都不如。”
“你……我…我…”这话让龙俊很是惭愧,偏偏又无法反驳。
“师父说过的话,你我都还记得吧?”丁毅不等兄弟反应,接着道:“有时候,以为学了点本事就无敌了,最后还不是要别人帮忙收拾烂摊子,在外人面前我们可能很威风,但……我们本就是孤儿,丢脸也不是自己的,我们却是把师父的脸面给丢尽了。”
“我……我真他娘的该死。”龙俊随手给了自己一下,羞愧的无地自容。他明白,丁毅说的都是实话,虽然不及自己反应机灵,但这兄弟在大是大非面前,却是比自己还能够把持得住。
二人沉默,确是各自在想些什么。
……
“哇!这里就是第一楼啊,果然是个好地方耶!站的高,看得远,又热闹,咯咯——”
清甜的声音像晚风拂过琴弦般优美,像落花飘在水上轻柔,听闻之人无不陶醉其中。纷纷翘首以盼,望向楼道之处。
“叮玲~~~叮玲~~~”
一阵阵铃环轻响沁入心扉,直叫人周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大珠小珠落玉盘,好一个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名少女从楼道上走来,青纱挽身、妙漫脱俗……而发出轻响之声的,正是赤足脚腕上的那对足环。
在少女身旁同样是一名出尘脱俗的少女,白衣白裙,宛如一朵圣洁的白莲,让人无法亵渎。
跟在她们身后的是三名少年,其中一个书生打扮,一个和尚打扮,还有一个道士打扮。如此不伦不类的组合在起,无论走到哪里都很是碍眼。
……
“呀!那位不就是清泉小仙子吗!”
“什么清泉小仙子?很厉害吗?”
“兄弟,我同情你啊!你居然连清泉小仙子都不知道,我建议你还是回去再读读《苍天鉴》吧!”
“郁闷……那另一个女的是谁?竟然比绫。。。。。
波仙子还美上一分。”
“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苍天鉴》上又没有提到过。”
“……”
……
是的,这几人正是石乾、青天、米哲和泉清,而带头的少女则是来自无忧岛的神秘少女琴茜。
见众人均是一脸迷恋,步雨晴眼中妒忌之色一闪而过,不屑的嘀咕道:“野狐狸精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声音虽小,可在如此安静的楼上确是显得突兀。
琴茜听得一清二处,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若有深意的笑道:“哦?野狐狸精说谁呢?”
看着对方挑衅的目光,步雨晴丝毫不觉自己过火,依然昂着头道:“哼!野狐狸精说你怎么了?”
“噗嗤!”琴茜冁然而笑,故作惊讶道:“原来阁下是野狐狸精呢,难怪我一上来就闻到一股子怪味儿,好骚好骚……”
“哈哈哈——”
众人反应过来,不由的哄然大笑,一旁的“江湖四公子”也忍俊不住,唯有步云天兄妹面色铁青。
如此损人的话,谁听了都会受不了,奈何此次本是步雨晴不对在先,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龙俊、丁毅大笑之后一阵赞叹,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谁会想到,如此绝色佳人,骂起人来一个狠字了得。
步雨晴怒不可竭,手中绣针正要发作,古灵风一把将她拉住:“雨晴姐姐莫要冲动……”
“哼!”
琴茜一声冷哼,整座楼阁寒气顿生。步雨晴被一阵寒冷的气浪笼罩,措手不及之下脸色顿时苍白,生不起半点反抗之心。
原来对方是高手,而且非同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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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姑娘住手!”
步云天话音刚落,巨大的压力全部转移他身上,一时间痛苦难当,冷汗直冒。他哪里想得到,对方小小年纪竟然如此了得!
“哥!哥…你怎么了?”
步雨晴见到步云天如此模样,终于意识到自己这次闯了大祸,急得眼泪汪汪,不过却无一人敢上去说情,身怕那巨大的压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毕竟在江湖上,想要别人给面子,首先得要有相对的实力才行。江湖,永远比人们想象的要深啊!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青天走上前道:“琴前辈,还是算了吧。”
“是啊,琴前辈,您今天是出来玩的,何必坏了自己心情呢。”
“琴前辈息怒……”
石乾等人纷纷上前相劝,对于这位脾气怪异的姑奶奶,他们同样不敢得罪,这些日子可是吃了不少苦啊。
“嘻嘻!”少女灿烂一笑,挽着辫子道:“我和他们开个玩笑嘛,谁让他们这么没用还敢乱咬舌头。”
“……”众人汗颜!均是暗自腹诽:“不是他们没用,而你彪捍了!”
“算了算了,真是无聊。”
琴茜收敛气势,周围的压力渐渐消散,众人这才松了口气。
“哥哥……我们走。”
步雨晴苦咬嘴唇,上前扶住步云天,内心憋倔却又无可奈何。
兄妹二人无脸留下,古灵风也跟着他们离开,一场乱嚼舌头的闹剧总算收场。
青天等人各自坐下,却是有些尴尬,反倒是琴茜这儿望望,那儿看看,好不激动。
……
有了刚才的教训,现在没有人再敢胡乱说话,就连一向自命风流的“江湖四公子”也不敢上前搭讪。
望讲楼上异常安静,气氛变地沉重,似乎众人真的只为吃饭而来。
“嗵、嗵、嗵……”
错落的脚步声从楼道处传来,众人心头一紧,不会又有人来闹事吧!!!
悄悄瞥眼看去,又有两男两女走上楼来。
四人一袭黑袍,背负长剑,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质,可谓锋芒毕露。
环顾周为,四人不顾他人的目光,直接走到龙俊、丁毅面前问道:“你们可是龙俊和丁毅?”
龙俊、丁毅一阵愕然,随即相对而视,仿佛在交流着什么。
“我是龙俊,他是丁毅,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为首之人面无表情道:“我叫风野,为家师送来一样东西,请转给你们师父。”
“转给我们师父?”龙俊二人一脸茫然,完全不明所以。
接过东西一看,竟是一把金色的小剑,一面刻着“剑魔帖”三字,另一面刻着日期和地点。
龙俊看不明白,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战书。”话一说完,风野不再罗嗦。
待任务完成,四人转身便走,仿佛他们从未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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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一袭黑袍,背负长剑,浑身散发着凛冽的气质,可谓锋芒毕露。
环顾周为,四人不顾他人的目光,直接走到龙俊、丁毅面前问道:“你们可是龙俊和丁毅?”
龙俊、丁毅一阵愕然,随即相对而视,仿佛在交流着什么。
“我是龙俊,他是丁毅,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为首之人面无表情道:“我叫风野,为家师送来一样东西,请转给你们师父。”
“转给我们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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