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家法作者:信幽-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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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纠结了一下，还是下定了决心：“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你帮我想个办法……”抬头看着寒誉谦，一副小狗的眼神，那个可怜。
　　“好啊，你说吧。”寒誉谦把糖给寒誉楠放起来，然后很认真听着对方要说什么。
　　“其实……我感冒……是不想去上课，然后自己洗冷水澡弄得……跟其他的没什么关系……但是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我不敢跟爸说……”说完寒誉楠就低下头，一副小孩犯错的样子，房间里安静了两分钟，寒誉谦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摸寒誉楠的头发：“没事，你跟爸去认错，爸充其量只是打你一顿。但是你一直不说，爸他会一直调查这件事情，你也看到了爸的毅力，这都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家里任谁都觉得寒睿在小题大做，但是没人敢说话只能按照吩咐去做事。
　　寒誉楠不怕挨打，但是他怕父亲失望，虽然寒睿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宠他，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寒誉楠更害怕他失望，更害怕这个宠爱会没有了。从警拥有过算什么，只要是个人都希望自己拥有过的东西能够一直拥有。寒誉楠承认自己很自私，但是什么事情自己都可以不在乎，不要，什么都好，但惟独父亲，自己做不到不在乎他的想法。
　　想了一会儿，寒誉楠吸了口气，“我去跟爸认错，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干了……”
　　寒誉谦安慰性的摸了摸寒誉楠的头，“没事，爸他不会真的生你的气的，就算生气过段时间也会好的。”
　　寒誉楠点点头。寒誉谦起身，“我先回去了，爸估计一会儿就回来了。”说完寒誉谦就开门，然后走了。
　　寒誉谦走后，寒誉楠心里一直是挣扎的。怎么样都冷静不下来，但是过了一会儿，房间的电话就响了。寒誉楠接了电话，是管家打来的，说寒睿今天晚上不会回来了，让寒誉楠早点睡。寒誉楠答应了一声，然后就挂了电话，关了灯。
　　但是闭上眼睛之后怎么样都睡不着。脑子里一直想的是怎么跟父亲说这件事，但是就没有一个办法能让父亲的真的听完后不会心寒和难过。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寒誉楠迷迷糊糊睡着了。但是梦里都是寒睿冷漠哦的眼神看着他，和寒睿生气和发怒的样子。自己拼命解释，但是父亲就是不听，而且还特别生气把自己赶走了。寒誉楠真的很想哭，非常难过，这个家，他不会舍不得任何一样东西，就唯独放不下寒睿，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在母亲去世后就更强烈了……
　　挣扎着，寒誉楠一直在哭，好像要把所有委屈都给宣泄成功一样。他怕父亲，就是这样。
　　“楠楠，怎么了？做恶梦了吗？醒醒啊！楠楠！”寒誉楠一直在哭，寒睿叫着他，寒誉楠听到寒睿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坐了起来。眼前一片漆黑，寒誉楠的脑子额而是一片空白，但是慢慢的，开始清除的知道自己现在在哪。
　　看到寒誉楠醒了，寒睿也松了口气，“没事，睡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然后就帮寒誉楠盖好被子，接着寒睿就出门了。
　　寒誉楠蒙了，难道父亲已经知道了吗？刚才是怎么回事？不是父亲不回来了吗？为什么会出现？而且为什么回来后还不再房间里睡觉要出门？难道刚才是自己的错觉？不可能啊，虽然刚才在做梦，但是父亲的声音那么真实，绝对不可能是假的！是不是父亲知道后觉得自己讨厌了，然后连睡都不想一起睡了？这么想着寒誉楠头又大了，刚才做恶梦的冷汗又出来了。剩下的时间，寒誉楠根本是睡不着的，直到天亮，寒誉楠都一点睡意都没有。
　　早上吃饭，寒睿不在，只有寒誉楠和寒誉谦两个人，寒木霏不知道去哪了。两人吃着饭，也没说话，寒誉谦赶着去上课，没吃几口就走了。寒誉楠嘴里嚼着食物，但是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吃完早饭，寒誉楠觉得心情越来越冷静不下来，他得做点什么。
　　“舒弈，我要出门。”说完寒誉楠就回房间换衣服。舒弈知道虽然寒睿没有交代寒誉楠不能出门，但是刚病好就乱跑始终是不好的。但是既然下令了，舒弈只好去让司机把车开过来。
　　上了车，舒弈回头看着寒誉楠：“二少爷要去哪？”
　　寒誉楠面无表情回答道：“父亲现在在哪我就去哪。”这件事情寒誉楠不想再拖了，他今天就要去找父亲说清楚，与其这么折磨自己，还不如早死早托生。
　　“是，那就去公司吧。”交代完司机后，舒弈就不再说话。
　　寒誉楠也不说话，但是内心却挣扎的厉害。
　　车开了很长时间，开到了一栋大楼的前面。寒誉楠下车，这栋楼整栋都是寒家的，而寒睿就在顶层。
　　舒弈给郝漓打了电话，郝漓请示了寒睿，寒睿也同意寒誉楠上去。然后郝漓就下来接寒誉楠。
　　去顶层的电梯只有一部，而且是直通顶层。但是必须经过身份验证才能进去。郝漓下来后就刷了卡，验证了自己的指纹打开了电梯，接着让寒誉楠和舒弈进去，然后电梯就以飞快的速度往上走。
　　电梯门很快就开了，寒誉楠走了出去。顶层一整层都是寒睿办公的地方，装潢和家里无疑。
　　“二少爷，家主在那个房间等着您，您直接进去就行，舒弈和我就在门口，有事可以吩咐。”郝漓说完指了指位置。
　　寒誉楠走过去，打开门，里面安静的可以，寒誉楠关上门，手脚也不自觉放轻了，里面寒睿正在看文件，看到寒誉楠进来，头也没抬，“你找我干什么？还特地跑来这，晚上回家不就行了，你病刚好，不能出来随便吹风。”寒睿边说着，眼睛也没耽误看手里的文件。
　　寒誉楠走近一些，看着父亲，自己准备的话更说不出来了。明明想好了很多的，但是现在脑子竟然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说什么。
　　寒睿也不逼着寒誉楠快点说，只是继续看着文件，反而房间里一直安静着。
　　外面，舒弈一直贴着们，他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总感觉会有事情发生，但是怎么听都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心里更是担心了。
　　“没用的，里面是隔音的，就算在里面大叫，外面都听不到一丝一毫，你这样就是在白费功夫。”看着舒弈的模样，郝漓也是感觉这孩子挺可爱的。
　　舒弈尴尬的站了起来，笑了笑：“我只是害怕……”
　　“没什么好怕的，他俩是父子，不会有什么事的。”其实郝漓这话也是安慰自己的，昨天陪着寒睿回家，正好在门口听到寒誉谦和寒誉楠两人的谈话。然后寒睿就阴着脸走了，而且还让管家说今天不回来了。郝漓也是非常担心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章　坦白

　　房间里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反正寒誉楠感觉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呼吸越来越重，呼吸的声音整个房间都听得很清楚。寒誉楠越是想放松下来，越是没法放松。不能再等了，重新调整了一下呼吸，寒誉楠还是决定说出来。
　　“爸……我想跟你说……我生病，跟其他任何东西都没有任何关系，人也是，物也是，当然也不是偶然性的，是我自己……我晚上洗了冷水澡，空调也调低了温度，然后还没有盖被子……”寒誉楠说一句，就能看到寒睿握着笔的手更紧一些，还没说完，寒誉楠就听到笔在寒睿手里“啪”的一下就断了。
　　知道现在父亲有多气愤，寒誉楠低下了头，不敢去看父亲。房间又陷入沉默，寒誉楠可以感觉到寒睿在压制自己，寒睿越是这样，寒誉楠心里越是难过。不过藏在心里的东西终于吐出来了至少比以前强多了。父亲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干脆，寒誉楠什么也不管了，就这么跟寒睿耗着。
　　寒睿其实昨天晚上就知道这件事情了，之所以没有朝着儿子发火也是想看看儿子到底能不能主动承认。虽然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了，但是在寒誉楠嘴里听到这件事情，寒睿还是很气愤，而且听到儿子为了生病干的事情，更是恨不得现在就打死他，也免得自己整天为他担心牵挂的，没想到他自己却不爱自己。也是，按照儿子的性格，别人给的委屈是打死不受的，甚至会用好几倍的方式报复回来。倒是他自己把自己作得不轻。
　　“跟我过来。”寒睿起身，然后去开门，寒誉楠跟在父亲后面，外面担心的两人看到人出来还没等着打量清楚，就看着寒誉楠被寒睿领着进了电梯。寒誉楠看着郝漓和舒弈并没有跟过来，就明白父亲要去哪了。反而开始紧张起来。
　　果然只上升了一层，电梯就开了门。寒睿出去，寒誉楠跟着他出去。这一层并不像下一层那么豪华，只是简单的装饰，虽然已经相比其他普通家庭的装扮已经好太多了。寒誉楠知道这个地方，其他人只以为寒睿的办公室只在那一层，而那一层也建造的非常豪华漂亮高贵，但是其实寒睿真正的秘密的文件都放在上一层。这里连郝漓都上不来，但是之前寒誉楠却被寒睿关在这里大概三个月的时间。每天寒誉楠除了在这里看各种资料，还要学习怎么管理公司等等各种事情。这个地方，寒誉楠再清楚不过了，但是也是最怕的一个地方。
　　甚至脚踏在地面的时候，有种恐惧油然而生。
　　“自己知道该怎么做吧。”说完，寒睿就去了一个房间。
　　寒誉楠吸了口气，然后跟着也走进房间。这一层分的很清楚，一间房是寒誉楠曾经住的地方，里面肯定不如家里的房间大，一个床，一个卫生间，两个衣橱。还有一个房间，是寒誉楠以前在这的时候偷懒或者没有回答上来问题，就肯定要在那个房间受罚。剩下的空间就是文件存放的地方，有一个桌子是寒誉楠坐在这看文件的地方。文件都是纸质版的，不是不想放到电脑里，只是有些东西还是这样比较隐秘一些。
　　寒誉楠和寒睿进的房间就是寒誉楠非常惧怕的房间。里面的收拾也很简单，一张桌子，但是没有凳子。一个小床，但是却有几个柜子。柜子都是透明的，里面放的东西寒誉楠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同时也越来越怕。那三个月，只要寒睿说让他去这个房间，意思就是他要倒霉了，也可能因为这样，这个房间可能没有那么害怕，但是却给他一种害怕的暗示。
　　纠结了一下，寒誉楠主动褪掉裤子，然后趴在了桌子上。本来这个桌子的作用就不是让人在上面学习的，寒誉楠都数不清楚自己在这三个月的时候多少次趴在上面。也有放弃打死不愿意再待下去的时候，但是寒睿那个时候反而是硬下心肠真的打的很惨。寒誉楠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层，但是好像这一层并不是近期才建的。应该大楼存在的时候这一层就已经存在了。
　　父亲也从不说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自己也就默认了被这样对待。寒誉楠知道，哥哥肯定没有被父亲带到这里过，因为自己从来都没有跟父亲分开那么久过，当时自己在这的时候，父亲也是不回家，工作完之后就上来检查，然后就在这过夜。那三个月寒誉楠非常压抑，非常痛苦，但是也是他最长进的三个月，恐怕平时要用十年才能学完的东西，那三个月的魔鬼学习，出去后的寒誉楠，真的感觉自己跟三个月前的自己做了告别。
　　正想着，寒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选好工具站在寒誉楠后面。
　　“自己说，怎么罚？”寒睿就是想好好给儿子一个教训，至少让他以后再也不敢做这件事情。之所以把他领到这责罚，也是因为之前的三个月，这个地方已经对他有威慑力了，先吓唬再打效果更好。
　　寒誉楠可能真的被寒睿得逞了，只顾着害怕了，脑子就干脆不会转了。也想不出怎么说才能让父亲不那么生气，安静了一会儿，寒誉楠什么也没说。寒睿等不了，只能自己说道：“你自己不说那就按我说的来。今天我就打你八十，打之前给我写份两千字的检查，然后你就在这哪也不能去。我给你三天养伤的时间，三天后，每天打二十，每天我会给你布置任务，晚上我会检查，如果让我不满意或者做的不好，我就在这二十的基础上再加，完成任务的时候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待在这，到楼下去我在哪你就在哪，如果让我发现你偷懒或者是不认真，你就给我等着。”儿子是该好好教了，不能再这么放纵下去了。之前让他去学校，虽然知道肯定进步不了多少，但是绝对不会让他闲着，现在倒好，敢让自己生病了，看来不把他绑在身边真老实不了。
　　寒誉楠心里那个不愿意，才过几天好日子，怎么就又这样了，早知道就不要做那么多事情了，现在倒好，这么个下场。
　　现在寒誉楠还能说什么，只能回答：“是。”
　　“去写检讨吧，一个小时后我会下来检查。别想着给我偷懒，也别想着我会心软。”寒睿把选好的鞭子放到桌子上，寒誉楠听到父亲的话之后立刻起身，刚想把裤子穿上，寒睿突然说道：“不准动裤子。”然后就拿了纸和笔放在桌子上，“就这么写。”说完寒睿就出门了。
　　本来就没有板凳，桌子也不是太高，自己不穿裤子，然后还要在桌子上写，就只能弯腰。但是这副摸样在这写的还是检讨也太丢人了吧。
　　虽然寒誉楠知道这里没有监控，但是这次寒誉楠真的知道是自己的错，反而不敢忤逆父亲。至于检讨，也没有上次那么难写了，两千字，因为这次是知错的，其实半个钟头寒誉楠就写完了。怕会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又重新检查了一遍，现在自己没胆子惹父亲了，寒誉楠可以看得出来，父亲就算是这样也是极力压制自己之后的样子了。
　　检查完之后，寒誉楠又陷入沉思，其实想想，自己在这至少比去学校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寒誉楠就不喜欢那种被约束和被自己不喜欢的人管教的地方。而且也突然发现自己跟其他人根本没法交流，别说是跟个傻子一样还相信会有个好朋友，然后一起玩什么的。
　　越是反感，越是讨厌。寒誉楠宁愿在这挨打，宁愿在这被迫学习，但至少是父亲教自己。寒睿比那些自以为是的人要好，而且可以会更多的东西，虽然在这压抑，但这里的压抑绝对比不上学校。　
　　剩下的半个小时，寒誉楠一直在想这些事情，一个小时很快过去了，寒睿也在到时见之后准时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微妙

　　寒睿一进门，就看到寒誉楠在那发呆。拿起桌子上的鞭子，寒睿朝着桌子打了两下。寒誉楠本来是在发呆的，听到声音后吓了一跳。寒睿看了寒誉楠一眼，然后拿起检讨书看了看，写的还算诚恳，而且比上次好多了，看来这次真的是知道错了。不过知道错了是一回事，会不会再犯是另一回事，寒誉楠一直都是认错态度良好打死不改的代表，其实寒睿清楚，儿子也不是那种真正不改的人，让他长长记性之后，还是会怕的，这也是儿子记性好的好处。
　　把检讨放下，寒睿还是一副冷着脸的样子，拿着鞭子敲了敲桌子。寒誉楠反射性的身体一紧，然后慢慢俯下身去。
　　“八十下，我打一下你数一下，听到了吗？”不能让儿子蒙混过关，这次每一下都让儿子好好尝尝。
　　“啊？”寒誉楠听到寒睿的话之后突然回头，本来想忍着咬牙一会儿就过去了呢，没想到父亲突然这么说。
　　“啊什么啊，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听话或者数错的话，就多加两下，自己给我掂量着办。”
　　寒誉楠真的无奈了，这算什么事啊，还多加两下，刚开始打的时候当然能清醒的数，但是八十啊，不是个小数啊，寒誉楠不相信自己在被打那么多下之后还能清醒的数数，到时候早就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本来感觉八十就已经很多了，没想到还得多加，那得打多少都没数。
　　见寒誉楠不说话，寒睿“啪”地一下打了上去，没准备的寒誉楠在跟鞭子接触后差点就跳起来。挨完打之后，寒誉楠脑子真的是一片空白，只剩下疼了。直到寒睿又拿起鞭子抽了一下，说了声：“报数！”寒誉楠才想起来之前跟寒睿约定好的要报数的事情。
　　“一……嘶……”平白无故挨了两下，但是只能算一下，寒誉楠很憋屈。
　　寒睿继续打，寒誉楠这下不敢愣住了，立刻报了数。本来能更快打完的，但是这么一来至少要多花三倍的时间。
　　“啪……”
　　“啊……二……”
　　“……”打了半个小时了，也只打了四十，还剩下一半没打，但是寒誉楠已经不清醒了，实际上挨了多少下打寒誉楠早就记不清楚了，只希望快点结束。
　　寒睿也着实不忍心了些，“剩下的不用报数了，但是必须打完。”这次说了要给儿子一个教训，寒睿就不能心软，该打的数目绝对不能少。
　　寒誉楠咬着牙，但是全身是汗，已经分不清楚自己在哪了，后面只有疼，甚至再打下去的时候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的，等到后面四十打完后，寒誉楠已经真的没有任何知觉了。寒睿把东西放下，但是看着儿子半天没动。
　　“楠楠，楠楠……”寒睿把人翻过来，早就晕过去了。看到儿子这样，寒睿赶紧让郝漓安排去下属的医院，没时间等救护车了，寒睿用衣服裹着抱着人直接下楼往车库停车的地方跑去。医院那边听了郝漓说的寒誉楠的大概情况也都开始准备，等寒睿把人送到的时候，医院已经都准备好了。
　　自己家的医院，当然这些事情不会泄露，但是医生看到寒誉楠的伤口还是吓了一跳，这明显就是家暴，而且可以称之为虐待了，医生实在惊讶寒家的子孙原来过得这么不容易。打上点滴，然后开始处理伤口，寒睿一直在旁边看着，丝毫没有动。
　　但是寒睿这么一做，倒是让医生很难办，在家主面前虽然处理的是小伤口，但也受不了后面这种眼神一直盯着。
　　终于处理完了，不光寒睿松了口气，医生也是满头汗，真是不容易。这个医生其实是这所医院唯一认识寒睿的人，他的年纪也算是四五十岁，之前寒睿在外面有过一次意外也是他亲自处理的，知道它嘴紧寒睿才放心用他。
　　“还算是及时，才开始发烧，不过少爷身体有些弱，所以才会晕倒，不过现在没事了。”医生拿着手帕一直在擦汗，比做了个很大的手术还要辛苦。
　　“恩，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寒睿说完就让郝漓去拿药。
　　点滴打的差不多的时候，寒睿抱着寒誉楠离开了医院，回到了公司。
　　直到晚上，寒誉楠才迷迷糊糊醒过来，寒睿好像出去了，寒誉楠用了两分钟的时间才想起晕过去之前的事情，也才反应出自己在哪。
　　勉强爬起来，寒誉楠一动就感觉后面疼的厉害，无奈又趴会去了。寒睿很快就开门进来了，手里拿着食物，见寒誉楠醒了立刻去扶他，然后把菜和饭给他放好。
　　这次寒誉楠知道是自己的错，而且父亲打自己也是因为真的让他很担心，被父亲打了一顿反而好受一些。寒睿拿了筷子给他，寒誉楠虽然没胃口但还是夹了菜和饭开始吃起来。寒睿看着儿子不闹也不耍赖老实的吃饭，突然心里有种不舒服的感觉，平时自己就是希望儿子能成熟点，别整天跟个孩子一样，但是儿子确实成熟，只不过是在面对别人的时候。越是跟他亲近的人，看到的他越是单纯幼稚的，也难怪自己总会忘记他现在已经长大了的事实。
　　“这几天我都不会回去，一直在这，如果疼就叫我。”寒誉楠吃完后寒睿给收拾了一下，然后扶着寒誉楠趴下。
　　寒誉楠趴好后，寒睿找了找医院拿的药，口服的给他拿出来，倒好水然后喂给寒誉楠吃。外敷的，寒睿也是小心翼翼，就怕再碰疼他。
　　上药不可能做到不疼，药蛰的皮肤很疼，但是这次寒誉楠没有大叫，也没有哭，他知道这次自己不配，不配跟父亲谈任何条件，也不配让父亲同情。父亲现在能够搭理自己，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
　　药上完了，寒睿就开始脱衣服去了浴室。听到浴室的哗哗的水声，寒誉楠又开始想事情了。这几天都要这么过，要比之前三个月还要痛苦，但是自己现在为什么不仅没有难过的感觉，反而非常亢奋，不过在这呆多少天，只要是从这走出去后，就会又有一层新高度，说实话，寒誉楠受够了每天碌碌无为看着自以为是的老师在上面侃侃奇谈。他喜欢新鲜事物，喜欢刺激的东西，但是却又很矛盾，也希望是一成不变的生活，至少不希望有太大的变故，比如，母亲去世，自己必须要被父亲带回主宅……
　　寒睿洗完澡吹完头发后，就上床了。这里只有一个床，但是够大，两人就算打着滚睡都没事。其实不是寒睿太小气了，只是以前从来这都是只有一个人住的。寒睿还记得他被父亲带到这里来的时候，是自己已经被选为家主的继承人的时候，从早到晚，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这待着，父亲也只有晚上来检查一下，然后就离开。不光寒睿这一代，上一代上上一代，都只是被选为家主的继承人才能在这，但是，寒睿之所以破例只是觉得不能让寒誉楠闲着，一闲着就惹事去。
　　这些事情寒睿没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