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拉明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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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
　　
　　“我们回去就结。”
　　
　　雷德一脸懊恼的看着文森特，表情像吃了大便。
　　
　　老将军安静的一口一口把酒倒进肚子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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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手里的瓶子快空了，老将军还没有表态，两个年
　　轻人也屏着呼吸不敢说话。
　　
　　“嗯……”老将军扔掉空瓶子，发出一个鼻音。文森特和雷德同时紧张起来。只见老将军脸色红润的打了一个嗝，满意的点点头说，“好酒！”
　　
　　文森特错觉此时他的头顶有三条黑线垂直落下……
　　
　　“不知道教堂让不让穿军服进，我还是觉得我穿军服比较帅。”老将军忽然又摸着下巴这样说。
　　文森特一听，眼睛亮了起来，“老师……你的意思是……”
　　
　　“什么什么意思？”老将军看着文森特觉得好笑。
　　
　　“你赞成我们结婚？”文森特傻傻的问。
　　
　　“臭小子成年很久了吧？他和谁结婚需要我赞成么？”老将军愉快的看着眼前傻乎乎的年轻人，忽而觉得有感慨，是不是当年的他，也是那么傻傻的呢？
　　
　　“我操！”文森特忽然推了雷德一把，“你在这紧张个什么劲儿呐！害我以为有什么问题也跟着紧张。”
　　
　　雷德揉了揉被文森特弄疼的地方，把脸皱成一团很委屈的说，“你欺负人家，好痛哦！”
　　
　　“恶……”文森特抱了下手臂，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恐怖了。
　　
　　“哈哈哈哈哈……”老将军大笑着站起身，把沉重的大沙发一脚踹走，然后在文森特惊愕的目光中席地坐下，同时也朝两个年轻人招招手，示意他们也坐下。文森特也来不及为杰克倒霉的客厅默哀了，就这样盘腿坐在地上。老将军看他们都坐好了，这才开口说，“我一直不太喜欢坐软塌塌的凳子，在野外呆久了，哈哈……”
　　
　　“老头，你还是快点把要说的说完，然后快点滚吧！”雷德比较不耐烦，他嘴里的这个老头刚才打断了他和文森特的亲密时光，这笔帐还没算呢！
　　
　　“雷德，你大可不必那么怕我，你都要结婚了不是吗？”看了一眼文森特，又重新注视着雷德，对于自己这个最心爱的徒弟，海因莱恩老将军一直是非常有耐心的。
　　
　　雷德发出一声嗤笑，“我为什么要怕你？就因为你强…奸过我？拜托，别搞笑了。”雷德沉下脸，语气非常危险，可是偏偏脸上带着笑容，还用一种非常黏腻的声音说：“你还没那么行……”
　　海因莱恩挑了一下眉，没有说话。他承认他是故意挑起这个话题的，出乎他意料的是，雷德意外的坦诚。好吧，他的徒弟心理素质一向很强，可文森特，那个声称要和雷德结婚的年轻人竟然反应也很平淡，只是微微有些惊讶，仅此而已。
　　
　　“噢……那是失误。”海因莱恩叹笑，丝毫没有道歉的意思。
　　
　　“啊哈？失误，一次可以是失误，可你干过我7次！这也能算是失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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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眼说瞎话也就说这种人了，雷德都懒得发火了，反正那人是永远不会承认错误的。
　　
　　“哇哦……看不出来耶……”文森特猥琐的瞄着雷德，“亲爱的你那么猛……竟然也……”
　　
　　“他很猛吗？不过是个胆小鬼，还是个骚货。”海因莱恩看向雷德的目光可不干净。
　　
　　“嗯~~他很猛的。您竟然不知道吗？”文森特揽过雷德的腰，非常礼貌的说，“我对此一向非常满意……或许您可以试试？他操人的能力……”说最后那句话时文森特的手放在雷德的臀上，而他的唇也贴在雷德耳边。
　　
　　海因莱恩沉默的盯着他们三秒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看来臭小子找了个很厉害的情人。”一瞬间卸掉了身上的戾气，海因莱恩现在看上去只像个温和的长辈，“我曾经非常爱雷德的母亲，可惜她最终嫁给别人了。雷德长得很像他母亲，小时候更像。他母亲刚死那几年，对我打击很大，好几次控制不住情绪就对雷德……”
　　
　　“停停停……”雷德挥舞着手臂，对海因莱恩翻了个白眼，“你不嫌丢脸我还嫌呢！”他能留个把柄给文森特以后笑话他？怎么可能！
　　
　　“噢！这是真实的历史，上帝教育我们要勇于承认错误。”
　　
　　“我也很有兴趣，嗯，关于小时候的雷德。”文森特这纯属捣乱的。
　　
　　“喂，小鬼头！”海因莱恩一巴掌拍在文森特后脑勺上，“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啊！差点忘了。”有点不好意思，文森特摸着后脑勺说，“文森特…弗朗哥”
　　
　　“哦！又来就是你啊！”海因莱恩立即搭上了文森特的肩膀，“有没兴趣来我们这工作啊？”
　　
　　“喂喂喂！严禁挖角！”把文森特抢回到自己怀里，雷德愤怒镭射满格发射。
　　
　　“护得真紧……”换了个坐姿，海因莱恩笑着摇了摇头，“其实，我是来告诉你，我辞职了。”
　　
　　“什么？”
　　
　　“我辞职了。”海因莱恩再次重复，“这次南美行动的总负责是你，雷德。如果你愿意，这次行动结束后你就可以正式进入五角大楼，你极有可能成为美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将军。”
　　
　　这天海因莱恩给雷德和文森特带来的讯息很多。那是关于美帝国最后的挣扎，这个国家太过年轻而它的历史又太过辉煌。以至于出现了衰落的迹象后，恐慌在每一个美国公民的心里蔓延。历史是呈现波浪形的，没有哪一个国家能一直站在巅峰，年轻而辉煌美国显然没有做好摘下帝国光环的心理准备，它慌乱的想尽一切办法想要保持自己独一无二的地位，可事实上呢？历史潮流的力量以人类之力能抵挡多少呢？海因莱恩多年来为他热爱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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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舍生忘死，为此他还放弃了他最爱的女人，他从来不曾后悔过。而那么多年在战场上奔波，无数次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告诉自己，一切为了自由民主。但最终他发现，他的国家渐渐变得狂热，变得不懂得控制，变得一味的追求空想。它得病了，而他不懂得如何医治，所以他选择了离开。
　　
　　很多人都曾经说过，美国是一个自由、民主、包容的国家，它不像一些老牌的资本主义国家，外来人很难融入到里面去。美国本身就是一个多元文化的集合体，任何人都能够轻易地在其中找到契合点。它是那么年轻，那么的有活力，这些都曾经是它成功的原因。这些来得太过猛烈的成就让年轻的美国养成了不懂得谦虚的坏习惯，不肯低下头向“弱国”学习。美国人有庞大的消费能力，却不懂得环保，每年消耗的能源居列国之最。
　　
　　海因莱恩离开后，文森特陪着雷德发呆。他不太清楚雷德的心情，他一直不怎么关心政治，他一向只在意字符的组合，他……无法理解海因莱恩的无奈。
　　
　　“文森特，我很烦。”雷德抓着头发，他的行动已经充分诠释他的话语了。
　　
　　“你想怎样？”文森特苦笑一下，随手捡起一个瓶子，“喝酒？”
　　
　　雷德想了想，问“杰克这有没有琴？”
　　
　　“我看到有一架钢琴在书房。”
　　
　　“那走吧。”
　　
　　拍了拍裤子上粘到的灰尘，雷德和文森特跑到了杰克的书房里。打开门一看杰克正好在里面看资料，把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吓了一跳。
　　
　　“你们在干嘛？”把眼镜摘下，杰克一伙的抬头，“和海因莱恩将军谈完了？”
　　
　　“嗯？嗯……”两人心虚的对看一眼。
　　
　　“有事？”
　　
　　“呃……我们想借你的钢琴玩玩。”雷德一直在捏文森特的脖子，文森特这才吞吞吐吐的表明来意。
　　
　　“哦！行啊！我也正想放松一下。”杰克放下文件，活动了一下筋骨。
　　雷德朝杰克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做到钢琴前面打开盖子，静静的冥想了有2分钟才把手放在黑白键上。
　　
　　手指跃动，流淌出的竟是一段柔和温婉的旋律。
　　
　　曲子大概三分钟就结束了，文森特靠在墙上听着，觉得曲子非常熟悉，但是他叫不上名字，只觉得温暖，倒是杰克在雷德一开始弹得时候就笑了出来，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杰克一边轻轻鼓掌，一边调侃，“‘爱的纪念日’怎么忽然那么感慨了？”
　　
　　雷德没有回话，沉默的弹起了另一首曲子。这次是一首非常欢快活泼的曲子，十根手指在琴键上飞速转换，只剩下一片残像，这首曲子更加短，雷德还自己稍稍改了一下编曲，比起原版的轻巧而言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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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去显得更加狂放且不受约束。
　　
　　“‘野蜂飞舞’。这个跨度真大。”杰克也看出雷德心情不太好了，再看看文森特，后者非常淡定的在门口吞云吐雾，抽的是在他书架上顺来的小雪茄。
　　
　　“好了雷德，不要虐待我的琴了。”有点担心雷德一下子控制不住，用力猛了，那他的琴可就要遭殃了，刚才他已经听到大厅里传来那一阵阵悲剧的声响了，“还是我给你们弹一曲吧！”
　　在钢琴前坐下，杰克往琴上一敲，“咚咚咚咚！”
　　
　　靠在墙边的文森特往墙边一歪，这曲子连他那么艺术白痴的听得出来——贝多芬c小调第五交响曲！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命运交响曲！
　　
　　开场还是很震撼的，可惜杰克并没有把它弹完，他说他不记得后面了。这个举动把屋里另外两个男人都逗笑了，连杰克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雷德离开书房的时候，看了一眼打着哈欠跑回自己房间睡觉的文森特，回过头对杰克说：“你的琴弹得真不怎样，但我还是必须说一声，谢谢你。”
　　
　　“你该谢的，不仅仅是我。”合上钢琴的盖子，杰克坐回到座位上继续看文件。
　　
　　雷德追上文森特才能够后面抱住他，一边晃一边期待的说：“你说，我们的婚礼在哪间教堂举行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海因莱恩是个很帅的老伯，嗯。
海：我不是老伯！
卡：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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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森特回头看了雷德一眼，不冷不淡的说：“你不如先去查查哪间教堂能举行同性恋婚礼。”又打了一个哈欠，“我还得先去选戒指。”
　　
　　“不如我亲自设计一个？”雷德很兴奋，此刻他的脑子里已经有好几个创意了，灵感如尿崩，挡都挡不住呀！
　　
　　“就像你给小煜设计的发簪？”提醒某人还有烂摊子需要收拾。
　　
　　“呃……回去和她说分手。”雷德这次知道是自己不对了。
　　
　　文森特爬到床边抬头看着雷德，笑嘻嘻的说，“其实你可以现在就跟她说。”狐狸尾巴摇啊摇，咱们小V被骗多了，终于升级了。
　　
　　笔记本在面前打开，屏幕上显示网络已连接。雷德有被算计了的感觉，他差点忘了小煜的手机是文森特送的，能够随时和文森特的电脑连接。
　　
　　很快，煜阳光的笑脸出现在屏幕上，雷德顿时大脑空白，神情局促。文森特不断给他打眼色，笑得好不得意，好像在说“你也有今天。”。
　　
　　“嗨……小煜。”
　　
　　“呀！雷德。想我了？真难得呀！”屏幕那头的东方美人手里还抱着小提琴，按周周围的摆设推测她应该是在琴房里练习。
　　
　　“呃……我有话说。”看一眼，文森特，“那个……我们分手吧？”
　　
　　“什么？你说大声点行不行？”影像晃动了一下，煜正试图把手机拿起来放在耳边听。
　　
　　“我要结婚了！我们分手吧！”清晰有力的说出这句话。煜那边传来哐当的声音，显示出的影像变成了天花板，看来是小煜把手机弄掉到地上了。
　　
　　等煜把镜头重新布置好后，她在那边爆发出一声河东狮吼：“要结婚了才说分手！这才几天啊？我干你娘！”最后那句国骂说的是台语，屏幕这头的两个男人都没听懂，不过也猜得出不是好话。
　　
　　“是哪个婊…子胆敢抢我男人？”煜在那边咬牙切齿的喘着粗气，看得雷德毛骨悚然。
　　
　　“那个婊…子是我……”把本子转了个向，镜头对着自己，文森特很温和的说。
　　
　　小煜眨了眨眼，嘟着嘴说：“是你啊……那就算了。”顿了一下又加了句，“新发型挺好看。”
　　
　　“谢谢。”文森特微微一笑，然后略带歉意的说，“对不起。”
　　
　　煜摆了摆手，“不用对不起了，早就知道会有这天了。你有见过从不上床的男女朋友吗？而且男方还是很能玩的。”
　　
　　“唉？你们……”文森特瞪大眼。
　　
　　“喂……有过几次好不好……”雷德这可要为自己申辩了，怎么会没上过床呢？刚开始那两年不是有做过嘛！最近没有而已。
　　
　　“那几次似乎已经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煜冷冷的说。
　　
　　“亲爱的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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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个世纪我们应该还没认识。”这人竟然还有脸接下去。
　　
　　“去死吧！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我要做伴娘！”这也是一跳跃性思维极强的牛人，刚才还怒发冲冠，现在就已经着手八卦了。
　　
　　“回美国再说吧！如果我们竖着回去，我要在白宫门口举行婚礼，如果横着回去，我要申请在自由女神像下结婚。”雷德向往的说。
　　
　　“你刚才不是还纠结与去哪间教堂吗……”对于雷德这种天外一笔的神奇创想，文森特想他这辈子大概都不能习惯。
　　
　　“那太不有趣了，要不干脆在殡仪馆办好了，生生死死都在一起。”握起文森特的手，雷德的眼睛亮晶晶的。
　　
　　文森特眼皮一跳，“你干嘛不直接到坟场……”
　　
　　“好主意耶！我们还可以一起躺棺材里接受祝福。”
　　
　　文森特倒……拜托，您还真的在考虑啊？？？
　　
　　于是雷德开始和小煜讨论起要给自己找一个什么样的棺材，文森特插嘴说棺材很不低碳，很不环保，不要弄那种东西。雷德和煜想了想，觉得有道理。煜建议坐轮椅去，寓意生老病死。雷德嫌那样不够帅，他要骑文森特，文森特大惊，伸手要打，雷德赶紧解释文森特是一头美洲豹，看来这家伙终于想起了被他孤零零拋在南美的安妮和它的孩子们了。文森特质问他问什么要给它起这个名字，雷德笑着说当时看到它就想到你。煜在屏幕的另一边拼命做呕吐状。
　　
　　花了一个小时和前女友分手的雷德打着哈欠在床上打滚表示不满，文森特还在和小煜聊家常，看到某人在旁边耍赖，毫不客气的在他翘起的屁股上用力一拍。雷德“嗷”了一声就开始翻醋坛子，也不知道是吃谁的醋，就是不给小煜和文森特好好聊天，不断在制造噪音，抱怨在聊天的的两人不够意思。文森特白了他一眼，捡了个枕头往他脸上一扔，趁他视线受到阻隔的时候骑到他身上。屏幕上的小煜把嘴巴张成了一个“0”。
　　
　　“抱歉了小煜，我们下次再聊。”说完这句话文森特就把本子关了，放到角落里去去，能避免被误伤的地方。
　　
　　轻轻舔着雷德的下唇，把身上的衣物甩掉，文森特的兴致并不是很高，雷德看起来也一样。
　　
　　“你在上还是下？”把仔裤扔掉，雷德终于把自己脱干净了。
　　
　　文森特盯着雷德下…体同样被染成桃红色的毛发，挑起一边眉毛心不在焉的说：“随便……”
　　“那么大方？”雷德笑。
　　
　　“你心情不好，我让你。我很体贴吧？”
　　
　　雷德抓了抓头发，从床上坐起来，柔和的光线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投射到他的身上。雷德身上的伤痕并不多，但也不能说少，文森特和他相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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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就显得“娇嫩”多了。他俯□子，在文森特腿间抬起头，暧昧的说：“69？”
　　
　　“行！”不推自倒这事儿文森特干得无比顺畅，立即就调转方向凑到雷德那个地方去。把那个柔软的东西放进嘴里，文森特自觉他的技术还是可以的，可是雷德的反应比较让人失望，低头看了看同样忙活着的雷德，文森特望天……嗯……今天状态不行……
　　
　　“还是算了吧？”雷德率先放弃，弄了半天，文森特那里还是半软不硬的，雷德嘴都酸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不在状态。”雷德苦笑着，四肢大张躺在床上。
　　
　　“是你错，没事染下面的毛干嘛？让我想起樱桃。”文森特发出“呸呸”的声音，他很讨厌樱桃。
　　
　　雷德瞄了自己下面一眼，“上面红下面白的很奇怪。”
　　
　　“那你有没染腋毛？嗷！”文森特怪异的抬起雷德的手臂，被雷德一记手刀打进床里去了。
　　
　　雷德扑到文森特身上，很神秘的对他说：“我没染腋毛……但是我有剃……”
　　
　　“上帝！真的？”文森特又不知死活的去推雷德的手臂，不出意外再一次挨了手刀。
　　
　　“假的……”雷德凑到文森特的耳边用牙齿去转动文森特那颗紫色的小耳钉，“我只剃过胸毛。”
　　
　　“为什么要剃？”
　　
　　“方便固定耳机线。”
　　
　　“……为什么我们讨论体毛的问题？”
　　
　　“不是你先提的吗？”
　　
　　“……”
　　
　　“……”
　　
　　终于意识到自己有多白痴的两个男人汗颜了一下。雷德趴在床上发呆，文森特开始玩手机，过了一阵，雷德发现文森特有点不对，凑过脑袋过去看他在干啥，结果发现他在google自己。雷德郁闷了一下，问文森特干嘛google他，文森特回答说，好玩。一时兴起的文森特又开始google雷德的老师海因莱恩，搜出来的东西很强大，居然还有他年轻时在海边穿着三角裤拍的恶搞相片，文森特指着照片哈哈大笑说雷德的裸奔癖原来是有出处的。雷德一听，怒了，抢过文森特的手机开始调戏google，很喜感的被他搜出了文森特大学毕业时的照片，雷德看着画面上那粉嫩粉嫩的小娃娃，再看看身边这位，心理落差极大，傻呆呆的问文森特：“其实这是你妹吧？”说完被文森特暴打。
　　
　　两个人闹够了，文森特在自己的行李里摸出一个音质的烟盒扔给雷德。雷德接下，笑得有些苦涩，他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你少抽点吧！”扬了扬盒子，“我还想看你活到90岁。”
　　
　　文森特接下雷德好意的提醒，拿着一个简约的方盒子打火机在手里打转，淡笑着回应雷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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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90岁的时候，你还在这个世界上吗？”
　　
　　“嗯……我可以尝试一下。”咬着烟卷点燃，雷德把自己放空在回忆的思潮里。
　　
　　文森特看着那样的雷德有些心疼，他的老师明显是在逼他。是不是老一辈的多少都有一点强迫症？文森特不知道，他的观念里没有长辈这种东西存在。
　　
　　“雷德……”文森特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情人，“你想进去吗？”想进五角大楼吗？
　　
　　“呵呵……我不是美国人。”
　　
　　文森特低下头，嘴角带着笑，“我是美国人。”
　　
　　“然后？”吐出一个烟圈，雷德还是显得有些懒洋洋的。
　　
　　“没有然后。”
　　　

作者有话要说：某卡受伤后用药不当产生了很严重的过敏反应，整张脸种了，还有恶心的小泡泡……吓到我门不敢出电脑不敢用，生怕会刺激到留下伤痕……呜呜呜呜
建议女士们出门一定要做好防护工作，不要像某卡一样傻呆呆的“裸…奔”到悬崖边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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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烟雾缭绕的迷蒙，文森特缠绕到雷德身上，小幅度的晃动腰肢，摩擦出暧昧的火花。雷德夹着烟，把手按在了文森特腰部，轻轻摇了摇头。
　　
　　文森特有些担忧，握住了他一只手，“我觉得你发泄一下会比较好。”
　　
　　“不用了。”捏了捏文森特的手心，“我没那么脆弱。”
　　
　　大麻的作用让雷德有点精神恍惚，文森特在雷德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让雷德瞬间清醒过来，“我知道你不脆弱。”嘴里有些血腥味，文森特舔了舔牙齿，好似某种大型夜行生物在揣摩着如何享用自己的战利品，“可是你也不见得有多坚强。”这样说着的文森特，脸上满是骄傲的笑容。
　　
　　第二天早上，文森特从伊达那里接来了一个委托任务，据说是海因莱恩将军最后下达的命令，并且指明要文森特来执行。文森特捏着那张类似于合同的文件沉默良久，如果他在落款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那他这辈子等于要卖给美国政府了。可是雷德……他能不签吗？
　　
　　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