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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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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虽然明白他是很了不起的人,但偶尔还是会想,只差一年而已呢,他看起来却已经那么厉害而平和,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许教官笑的时候脸上会有梨涡,很好看,而且可爱,但他不常笑,至少在我们面前不常笑。他经常跟王弼一起说笑,他叫王弼为老弼,在王弼和其他人面前叫队长为林子,但在队长面前却从来都只叫队长。他也会对队长笑,不过都不是跟王弼或其他人在一起时的那种大笑,而是浅浅的、有时很假有时又很真的那种笑。看不出来他到底是怎么想队长这个人的,但他很听队长的话,这倒是真的。
我们中很多人都不喜欢他,觉得他就是队长手中的那柄镰刀。
他看起来也不太喜欢我们。他说战争也不喜欢我们,他说战争只喜欢强者,所以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都是强者。如果自己不是强者,就不要往战争的身上强搭,免得尸骨无存。
这大概算是婉转的说法。他也有直接的说法,那就是:“不行的人,就滚蛋。”
我可能还不是强者,但我不想滚蛋,我想变强。
201X年2月XX日星期X 阴
离开的人越来越多,休息的时间越来越少。我几乎已经忘了思考,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依照本能来行动。王弼说,我们已经脱胎换骨,开始像个战士,而不是初到时那群仿佛小学生出外郊游一样没头没脑的孩子。他还说,经历完这次的选训,我们会变得更加彻底,让我们期待。可我却只觉得我们像是一群被抽去了脑介质的人,不知道自己是在为什么而活着,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坚持,似乎所剩下的唯一信念也就只是坚持而已。
可渐渐的,也就是在这样的生活中,我却开始感到自己第一次离“战争”如此接近。机械的射击和奔跑,就如同是在真正的战场,做完今天要做的事情,不知道第二天早上醒来自己还会不会被留下。我想,这就像是真正的战争一般,身在战场上的人,也未必就每一个都能明白自己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战斗,打光全部的子弹,然后休息,只知道明天会有新的任务,这似乎就已足够。其他的,都不要去想,包括自己还能不能迎接明日的黎明。
程绪说:“这是最残酷的情境假设,林郁是很擅长打心理战的。”
他说这话时,我正混沌迷蒙。
因为我只睡了不到三个小时。我还坚持着每天比其他人要早一个小时起来,我的本意是要比别人更多刻苦上一个小时,以防被人落下。可我最近发现,哪怕我起来,所能做的也不过是浑浑噩噩的发呆而已。
可我就是莫名的不想放弃这个坚持。这一次,不是因为程绪的鼓励。
只是不想放弃。就像我不想认输,不想离开这里一样。
我还是没能彻底搞明白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但心底里有个声音告诉我若想搞懂就要先留下来。我听从了这个声音。
彻底清醒时,是见到队长的瞬间。
他从清晨的雾霭迷蒙中走过来,仍旧冰冷,尖利,让我瞬间被一股冷水由脖颈浇到脊椎。
我起身,向他敬礼。
他看向我,我觉得这是他第一次正眼看我。他说:“改掉你每天早起一个小时的毛病,否则我就立刻把你踢出去。”
程绪原本坐在我身边,我起来时他也还是坐在那里,他托着下巴,仰头看我的队长。他说:“他还没到极限。人有个坚持,其实挺好的,干吗制止?”
队长根本没都没看程绪,他还是看着我,他说:“我不需要我的队员有这样愚蠢的坚持。听着,”他这回是对我说了,“按照规定的要求去休息,这也是任务。不是每一次任务时都能给你足够的休息时间让你比别人多醒一个小时的。”
程绪不明原因的低头轻笑。
队长拧了拧眉,终于看他,“我的队员我自己来带,你别插手鼓励一些没用的东西。”
队长说完,就再不理我们俩,转身走了。
程绪拍了拍屁股,站起来,又拍拍我,“你们这位队长大人啊……”
他没说完,只是摇了摇头,便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我看着两个人互在两个方向,均渐行渐远的背影,就想,其实两个人,都是好人吧。可为什么似乎相处不来呢?
果然,是因为差距太大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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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X年2月XX日星期X 晴
今天我很高兴。
不仅仅是因为今天是年三十,而是因为我发现,两位队长的关系,似乎也没有那么糟嘛。
今天不论是不是利刃的正式队员,所有人,没有回家过年的大家,都在食堂里聚餐。
当然,因为太高兴了,大家都喝了很多酒。
可其实喝得最多的,我觉得是队长,因为好多人都在灌他。
一开始的时候,我很担忧,而且不平。因为都是一队的人在灌他,而程队就在一边起哄叫好,很多人对队长一个,感觉就像是在欺负队长一样。
可队长却因为太实在了,一个都没有拒绝。而王教官和许教官他们,竟然也一点都不帮队长挡酒,甚至最后的时候干脆加入了灌酒的行列。
由此可见,其实队长是很善良而实诚的人,通常这样的人才容易被人灌醉。狡猾一点的家伙,都会借口就不喝。
不过,后来我发现,也许他们灌队长并不是出于恶意。
因为喝多了的队长,眼神明显要比平时柔和许多。甚至呆呆的坐在桌边茫然四望的样子也非常可爱。
但到底,还是太多了吧。
后来我看见队长步伐有些不稳的出去。我也赶紧跟着出去,不过中途因为又被人拦住说话,所以慢了一步。但我走出食堂时,看见队长扶着墙在一边吐酒,而程队则站在他身边,轻轻的帮他拍背。脸上的表情也很好,像是相识了多年的朋友,一点都不嫌弃,还说着玩笑。
由此我想,两位队长心里,应该还是惺惺相惜的吧。不过是缺少必要的交流。
如果我能够最终留在利刃,一定要好好的撮合两位队长,让他们的关系变好一点,我想如果他们两个会成为朋友,那一定是很好的一件事吧。因为两个都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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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X年2月XX日星期X 晴
我终于成了利刃的正式队员,可还来不及高兴,就面临了一次巨大的危机。
一队和二队之间要举行一次对抗联赛,这本来是很高兴的事情,因为我一直相信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可今天队长说:“我们一定要赢。”
我以为这句话并没有什么,可在听到这句话时我发现所有老兵都变了脸色,就连许之林都不例外。
王弼一等队长走了,就大叫,“我们这次一定要赢,死了也要赢,听明白没有?”
我问:“为什么这么在乎输赢?”
许之林说:“因为不赢的话就是死啊……反正都是死,还是赢了才合算吧……虽然这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
我有些了然,又有些不懂。我这是第一次看见许之林如此丧气而恐惧的样子,这让他在我心目中的刽子手形象稍稍有所变动。
我还听见有人说:“我现在真是无比怀念周队啊,他为什么要离职得那么早。我本来以为周队最腹黑,可其实一直在错怪他,他不过是队长的替罪羔羊啊……”
我不知道周队是谁,但我只是好奇队长为什么那么想赢。于是我问了,王弼说:“他想赢程绪想到死啊!谁他妈知道为什么!”
我大概明白的点头,看来,两位队长的关系,还是不怎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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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写日记了,好像回到了小学时代
结果写出来的东西也好像小学生写的一样,汗……
另,贴上一段相关小剧场:
就在这最后一段日记的时间往前推一些些:
程绪笑眯眯地:“对这次的对抗赛有胜的把握吗?”
林郁很不经意地:“无所谓,反正大队说这一次我们俩都不要参加,那胜不胜也无所谓。”
程绪托腮沉思:“嗯……你很难得地对胜负无所谓呢。真心地?”
林郁点头:“嗯,如果要以两队之间的胜负来争的话,很容易超过界限,最后变成积怨。这对利刃的整体来讲也不好。”
程绪扶额:“果然,你还是理智过头的林郁啊。”
林郁看程绪:“你呢?很在意吗?”
程绪笑:“我?一队到目前为止,好像还没输过吧。”
林郁点头:“嗯,到目前为止。”
程绪笑。
转过头,两人分开。
程绪对一队全体队员:“听着,这一次的对抗要是输了,你们就全部给我脱光了衣服去跑254高地。听明白没有?”于是群情激奋。
另一边,林郁很干脆,他只说:“这一次,一定要赢。”但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并在心里发誓:死了也要赢啊!
对抗开始前夕
两人独处
林郁:“队伍输了的人,下一次在下面。”
程绪微笑:“好的,宝贝儿~”
林郁怒。
程绪无所谓地耸肩,“你可以叫我心肝~”
林郁大怒。但忍了。
等他赢了,看他怎么收拾程绪!
番外六 。。。
一大清早,林郁、程绪、艾征、徐曼、许之林以及王弼六个人,根本就还没搞清楚情况就被打包,直接送上了去往英国的飞机。临行前,大队长李一新郑重交代:“这次的任务非同寻常,就连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情况。记住,在那边你们会有一个临时的领导,一切听他指挥,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完成这一次的任务。”
大队的神情太过肃穆,以致连跟他闹惯了的程绪都收起了惯常戏谑胡闹的表情,无声地敬了一个军礼,六人走上飞机,前往伦敦。
可六个人当时还怎么也没有想到,李一新口中的这位新领导竟然是一位年轻而漂亮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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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伦敦中华人民共和国驻英国大使馆
一间办公室里,六个人一排,颇有点不自在地坐在沙发上。在他们面前,一个穿着一身米色休闲款西服套装的漂亮女人手持资料,站在他们面前。女人脸上精致的妆容和贴身套装所勾勒出的美好身形都让人想象不出这个女人会与他们的任务有什么联系。
“诸位好,我叫于磬彤,是中国驻英大使馆的工作人员,首先非常感谢六位能够远道而来……”
没等于磬彤说完,徐曼首先受不了地叫停,“停——停停停——”
于磬彤的脸上还是带着永不褪去的笑意,略显疑惑地看向他。
徐曼本还一副“杀了我吧,这都什么跟什么”的表情,可被于磬彤的目光一注视,立刻脸上一红,噎了一下,他开始结巴地道:“那,那个什么,于……于大人……”
“噗——”王弼首先喷笑出来,嘲弄地模仿,“于大人!哈哈哈!”
徐曼瞪他一眼,脸上更红了,却没发作,而是仍看向于磬彤,却改了称呼,“不,不是,于小姐……”
于磬彤也笑,看出徐曼的尴尬,主动道:“叫我磬彤就好了,其实我还有英文名字Dora,看你习惯叫哪个,都可以。”
“呃……呃……磬……磬彤……”徐曼勉强地叫出了口,叫完了还不免一阵羞赧。
程绪却几乎要哭了,他捂着脸,一副极不想再承认徐曼是他手下的样子,“对不起,我兄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了,尤其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前一句,程绪说得极无奈而嘲讽,可说到后一句,却又极有风度地笑了笑,顿给不知情的人一副情场老手的印象。
于磬彤得体地回应了一个微笑给程绪。
徐曼见此情此景顿时羞愧地低下头去,暗忖我怎么就那么丢人呢我!
满意地看见徐曼自我检讨,程绪没再理他,径自看向于磬彤,换了一副正经地表情道:“于小姐,我们是军人,客套话就不必了。我们也惯了与军队内部的人打交道,跟你们这些……官场的也好,搞外交的也好,不太一样。现在你是我们的领导,我们听你的,但希望你能够委屈一下,试着适应我们的风格。让我们来,到底是有什么任务,直接交代,不要这么多前奏,好吗?”
于磬彤显然是个见惯了场面的女人,虽然被程绪这看似带着礼貌其实很无礼的话堵了一下,却仍旧满面笑容,点头说好,“没问题,那我现在就说一下要诸位远道来此的理由。”
将手上的资料分了六份,一一发给诸人,于磬彤道:“现在在你们手上的,是一份被号称为是全球最贵的公寓:‘海德公园一号’的相关资料。这套公寓是在09年的时候动工完成了,它的平均售价达到了80万元人民币每平方米,它由四座相连的高科技保安住宅大厦组成,外墙均是由防弹玻璃和钢铁构成,北临海德公园,南望骑士桥,骑士桥地铁口对面是伦敦最繁华的商业区之一,并且在相隔它不远的地方就坐落着英国女王官邸白金汉宫,大不列颠自然史博物馆以及泰晤士河,可以说是整个伦敦城内地段最好的地方。‘海德公园一号’中最大的一套公寓的成交价据说是大约15亿元人民币。”
说到这里,于磬彤停了一下,看着六个人或咋舌或根本没有反应的脸,继续道:“但现在我们得到情报称,有人要把这座公寓给炸掉。”
徐曼首先抬头,十分不解地问:“他炸他的英国公寓,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于磬彤微笑地以手指点了一下徐曼,“这就是重点。事实上这份情报是英国人使用非正常手段从美国的情报网中获取的,而我们的特工人员又从英国获得了这一消息。据我们分析,美国人之所以能够得到这份情报其实只是一个巧合,他们是在无意中追查一个军火组织的时候获知了一笔大批量的炸药交易,并从中追查出买这批炸药的人的目标就是‘海德公园一号’。但他们在得到这一情报后,却没有警告他们的盟友英国,而是暗暗地将这个消息压了下来,因为据他们的调查及猜测,这一次想要炸掉‘海德公园一号’的主谋是一位中国籍男子。”
林郁低着头,将资料往后翻,“如果他炸成了,这件事情会演变成一起外交事件?”
于磬彤点头,“是的,甚至情况会更糟。因为这些公寓的买主大部分来自于俄罗斯和中东,英国本土的买家只占百分之二十。而其中最大公寓的买家和公寓的投资人都是一个,卡塔尔现任第一副首相兼外交大臣哈马德。也就是说,如果这栋公寓真地炸了,而不巧这些买主本人或他们的重要关系人还死在了这次爆炸中,那么这些买主所在的国家也不会轻易放过此事。”于磬彤有所保留地继续道:“你们应该知道,有些事情可大可小,可能只是一次单纯的事件,也可能……是另一次更大事件的借口。所以我们要在它成为别人的借口前,先将它弥消于无形。”
王弼听完,深切地点头,“明白了,真炸了,死几个工作人员倒是无所谓,就怕哪位大富豪正度假或定居在此,真炸死了不好交代。对吧。”
于磬彤笑了笑,聪明地没有说话。
林郁却没理这些,只将资料翻到最后一页,举起来,问:“那这照片上的人又是怎么回事?你们的嫌疑犯?”照片上的,是一个大约只二十五六岁的东方男子,剪着长及肩膀的碎发,以泰晤士河为背景,畅快地笑着。
于磬彤看了一眼,回答:“他叫苏洛,今年三十一岁,这是我们得到的他最靠近此时的一张照片。他现在是‘海德公园一号’其中一套房子的代管人,因为真正的房主现时不在英国。我们一开始接触他是因为觉得想要炸掉像‘海德公园一号’这样一栋高科技保安住宅必须要有内应,因为住宅内部采用的是一户一梯的设计,而且电梯和所有出入口都设有虹膜扫描身份识别系统,公共角落里还都装有摄像头,如果没有内应,任何人都甭想进到楼里。我们一开始怀疑是有人扮作工作人员或佣人混了进去,所以才想与苏洛接触,请他协助调查。但后来我们怀疑,其实苏洛本人就是那个内应。甚至,他就是那个主谋。这就是现在我们所掌握的所有情况。”
于磬彤全部说完,看向众人,无言地询问。
徐曼等人则全把视线都集中在坐在最中间的林郁和程绪身上。
林郁将资料扔在茶几上,翘着腿抱胸问:“我们的任务是什么?你们无意打算用我们六个人来监视整四栋大厦,再找出炸弹,阻止袭击,对吗?”
于磬彤道:“对,你们的任务只是确定苏洛到底是不是这次事件的主谋,如果是,那就在他行动之前杀了他,将他跟这次的恐怖袭击彻底撇清关系,其他的,是英国需要去操心的事情,我们不用去管。”
程绪低着头,自己的资料摊在腿上,却靠着徐曼去看他拿的那一份,“你们凭什么初步判定了苏洛可能是这次事件的主谋?”
于磬彤耸肩,“我们有我们的内部程序,但相信我,这个判定的可信性程度很高。”
林郁道:“这种事情应该是由国安部来做更为顺手吧,为什么要找我们?”
于磬彤微笑,“因为我相信你们的能力。而且正因为这类事情国安更顺手,所以有心人会密切注意国安的行动,他们对国安的行动风格也更加了解,这样容易出纰漏,我不想在事后有任何遗漏的麻烦。”
程绪道:“那为什么我们还要自己去判断苏洛到底是不是主谋,既然你说你们的判断可信性很高,那为什么不就此定论 ,还有什么需要疑虑的吗?”
于磬彤突然顿了一下,才笑道:“因为要动手的人是你们,我想你们应该有自己去判断的权利。”
于磬彤拍了下手,算是一个停止的信号,“可以了吗?你们这样轮番打破逻辑顺序的质问已经是在对我使用审讯手段了,而我也已经回答你们了,所以,可以了吗?”
林郁看着她,“可你的回答,不尽不实。”不等于磬彤反应,他又立刻接下去道:“不过,军人的天职是服从,所以我们接受这个命令。”
于磬彤点头,微笑,甚至都没有否认林郁对于她回答的评价,“那太好了。嗯……那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的话我现在就让人送你们去酒店,你们现在酒店住一晚。其余的我们明天再说。”她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但林郁身上时,发现他正很认真地打量着她,这倒是见面之后他第一次用这样认真的眼神来看她。
于磬彤微笑,“真有什么问题?”
顺着她的目光,众人也将视线集中在林郁身上。
林郁看了她一会儿,认真回答:“你很像我妈。”
瞬间一阵尴尬的沉默。
除了程绪,徐曼等人脸上都是一副“你真熊”的表情,不可思议地瞪着林郁。而于磬彤在楞了一下后,笑道:“我可以把这当成是赞赏收下吗?”虽然无法理解,但如果是夸赞,这夸赞还真是很有意思。
林郁想了想,出声,“嗯,可以。”
程绪挑了挑眉,斜着眼瞄向林郁。对于林郁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母亲,他到今天为止也不得见。他不知道他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可至少他知道,林郁并不怎么喜欢主动提起她来。所以这一次,还真得算是一个意外。
等于磬彤出去找人给程绪等人安排住宿的时候,徐曼立刻过来嘲笑林郁,“我说芋头,你不觉得你这泡妞的招式也太逊了吗?”
王弼嗤笑,“总比某人的‘于大人’来得好吧!”
徐曼炸毛,“他妈的矮子你为什么总是跟我对着干?”
王弼同炸毛,“你在骂谁是矮子?你这个长着一双女人眼睛的人妖!”
于是,又吵闹成一团……
过了一会儿,于磬彤回来,让他们随一位领事馆的工作人员去附近的酒店订房。反正六个人过来的时候是什么也没带,拿的都是事先准备好的政府颁发的假护照,完全好像是平常的公司集体出差一样。
工作人员去办订房手续时,六个人就坐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上等着。
因为四下没人,徐曼小声道:“这如果是在国内炸,不会牵扯出国际纠纷,就算是任务,我也一定放水,谁爱炸就让谁炸去!反正炸死的那些啊,指不定一审查,就该得死刑呢!”
艾征很无语地看向他。
徐曼瞪回去,“怎么样啊?我承认我是仇富心理,可凭什么老子为国家拼死拼活最后抚恤金都不一定比那帮龟孙子贪一次来得多啊?我仇富我正常嘛我!”
许之林道:“所谓富人也不一定都是贪的吧?”
徐曼指向他,“一样,都一样。钱权一家,听过没有?没差别。”
王弼拍了一把徐曼,“曼曼,这一次我站你一边。”
徐曼瞪他,“叫什么?又想打架是吧?”
王弼撸袖子,“来啊,谁怕谁?”
知道他们不会没轻没重地真打起来,程绪白了一眼,就不再理这一伙,凑到林郁身边,他低声问:“那位于小姐……真像你母亲啊?”
“嗯。”林郁点头。
程绪状似不经意地问:“哪像啊?”
林郁很认真地想了想,摇头,“说不上来,但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像。”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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