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制约作者:九涩-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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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把自己家的孩子管好，都已经算是人生中一大骄傲了，别人家的孩子？只是别人家的。

　　　　至于上个月要领导说要开始带班的老师要着手去办了，那好像是刘局小姨子的弟弟的外甥女。

　　　　有时候这种裙带到已经边的不能再边的关系让我也想不通，要真是个人才，成，大粪埋在哪都是金子，隔着十万八千里也一目了然。

　　　　可那女人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主，我听说有的小学老师甚至要看答案才能讲明白课题，把这女人放出去当班导，这不是把凶兽放出来似得祸害人吗？长的就跟饕鬄似得。

　　　　不过这事我可没有决策权，估摸是不是这小姨子弟弟的外甥女哄得刘局高兴了？也难为我们刘局一把年纪的。

　　　　应酬的地方也在这两年换了几处，最后还是玩回了燃情，因为都是自己单位的同事，我基本没喝酒，他们也还算给面子的没灌我。

　　　　正想着找个借口开溜的时候，小王突然坐在我身边，还神神秘秘的说，“晨哥，今别急着回去了，咱好不容易出来玩玩，有新货色。”

　　　　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好不容易？前天不还拉着我出来买单了吗？

　　　　今出来玩的都是男人，大家也都放得开，最后那些新鲜货色挤在我们中间，放荡的笑。我怎么都觉得头晕目眩的，这也太没品位了，想女人也未必非要招妓吧？

　　　　现在都流行玩大学生了懂不懂啊他们？不过我是没想过，这两年偶尔我也会留在外面，只是越来越觉得没劲。

　　　　每一家夜店的等都一样晃的人头晕目眩，至于女人，那种一夜的放纵然后各不相干也开始让我觉得厌烦。有些时候总觉得对什么都提不起劲，在这耗时间，我宁可回家跟于潇一起看会电视，或者一起吃宵夜。

　　　　打定主意刚想闪人，就忍不住吸气，这女人直接倒在我怀里，一双手大胆的在敏感的地方乱摸，男人最敏感的还能是哪？我觉得自己真的是升华了，跟从前不在一个段数上。

　　　　可最敏感的地方还是跟从前一样，这当然经不起有人刻意撩拨，“你别搞事儿啊。”我拿开她的手警告她，

　　　　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她很年轻，可她不该挑衅的对着我笑，“白长了一副皮相，你不是不行吧？”

　　　　本来就不太爽的心情瞬间更不好起来，“是不行，跟你还能干出天鹅味不成？”妓就是妓。

　　　　一个靠出卖色相的女人什么时候也开始这么不懂规矩，我自己也怪，以前好像也没这么容易对这些细节觉得恼火，转身一想，总觉得挺没必要的。

　　　　烟酒的味道肆意弥漫，好像能摧毁人的感官一样，走出燃情的时候才觉得脑子清醒了一些。已经是十一点了，市中心还热闹的很，各家不同等级的夜店门口也停着档次不同的车。

　　　　路过道里的时候猛然间就想起了单行，想到了许纯。其实这两年，我挺少想起他的，那种愧疚感也在逐渐的减轻。事情发生过后的唯一一个必然就是遗忘。

　　　　至于时光流逝，呵，去他妈的。哪来的时间做这些文艺？

　　　　不过我还是准确的找到了单行的位置，那家酒吧依旧是我的，只不过被租了出去，没时间打理，又不缺钱应急卖了也不划算，我又没时间自己搞点什么，干脆租出去。

　　　　现在那家酒吧的牌匾正闪烁个不停，‘诱’。挺干脆的名字。

　　　　就像是一种心血来潮，突然就想走进去看看。租出去的时候我从没问过这里的新老板想做什么，只是在走进去的时候难免惊讶，这里依旧是一家gay吧。

　　　　可没有任何回到单行的错觉，这里跟从前截然不同，包括每一个细节，都已经找不到当初的影子了。

　　　　不能说没一点缅怀，没一点伤感，可也就止步于此了。身后的东西逐渐的多到记忆都堆不下，唯一觉得可惜的是，好像总有太多的东西开始被我遗忘。

　　　　什么年纪的人都有，比当年更混乱直白的神情跟肢体语言，这些并不会让我觉得紧张或者不安，从大学毕业开始混在单行里，还有什么没见过。

　　　　可我现在需要的并不是一家gay吧，因为我有于潇。

　　　　这两年我也会仔细想，也逐渐明白，想要的不是任何男人，就只是他而已。

　　　　有点鬼使神差的，朝着二楼走去，这显然已经不再是私人空间，一进去我也觉得有点惊讶，这显然就是群。交盛宴，数不清的男人纠缠在一起，看起来陶醉而糜烂。

　　　　算、算，还是楼下的环境更适合我一点。

　　　　一杯温和气味的鸡尾酒，然后坐上几分钟，回家，这就是我的打算。总不能神经质的进来转一圈转身离开吧。

　　　　这几分钟里，我的脑子好像划过很多的东西，直到视线无意间落在角落中，一个男人背对着我，穿着一件被灯光晃的看不清颜色的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我好像看见他线条流畅的五官，跟灯光下意外魅惑的笑意。

　　　　那是很多年前的于潇，我暗笑，他不可能在这里。

　　　　一个转身，竟然撞在了一个人身上，熟悉的气味让我一瞬间的发愣，我当时真想给自己一耳光，

　　　　“你怎么在这？”他同样惊讶的看着我，不是于潇还能是谁？

　　　　番外篇　001。十岁的小色狼

　　　　苏晨小时候是个特别古灵精怪的孩子，具体表现的形式就是对异性的分外关注。在他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自己的审美标准跟对异性的‘追求’。

　　　　这种非常成人化的喜好，就导致了他格外的不待见同性，以至小区里的其他同龄的男孩都被他欺负个遍。

　　　　对于这种现象，他的爸爸妈妈虽然尽力教导，甚至不惜动手，却依然没有半点效果，最后只能自我安慰道——孩子小，只是闹着玩而已。

　　　　周日，苏晨早早的把作业交给另一个小朋友，自己则蹲在小区的花园里，拿着小铲子不知道在翻什么。

　　　　小时候的苏晨还没有脱离‘婴儿肥’的标准，一双大眼睛嵌在圆嘟嘟的脸上，不吭声的时候还挺可爱。阳光正足，他也没感觉，径自哼着什么，不停的倒腾。

　　　　最近，他发现一个小区里的小美女，并且那位小美女喜欢花。所以别出心裁的他打算自己种一朵出来，当然，那朵所谓的花籽是一颗黄豆，是苏妈妈亲自交给他的。

　　　　别怪大人残忍，试想你十岁的儿子整天想着讨好其他女孩，你也会觉得头疼。

　　　　正干的起劲，他干脆坐在地上，也不顾新买的衣服是不是会脏掉。小家伙的耳朵灵的很，从远处就听见了自己内定的‘未来老婆’声音。

　　　　他扭过头，正见着远处那个叫微微的小女孩，丢了小铲子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

　　　　走到跟前一看，怎么还有个陌生的小孩子？苏晨心里就不大乐意，这小孩到底是男孩啊还是女孩啊？看头发像男孩，看脸又像女孩。

　　　　于是苏晨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就是扯掉了那个陌生小孩的裤子，在微微小朋友的惊叫中，苏晨还特有犯的叉着腰理直气壮的喊到，“明明是个男孩，干嘛长得像微微一样好看！”

　　　　那个白净的小孩明显被吓到了，急忙提好裤子之后指着苏晨回击，“脏小孩！”然后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又觉得委屈，顿时就红了眼睛，想也没想的冲到苏晨跟前，一口咬下去。

　　　　这回换到苏晨叫唤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骂过脏小孩，还要被人咬。对于这种事情，苏晨从小就是当仁不让。滚刀肉，怎么能镇不住这种场面？

　　　　两个小孩在地上翻滚着，你一拳我一脚的打了起来。最后，苏晨又发挥了自己的下流本色，咬着白净小男孩的手背就不松口，直到听见了哭声。

　　　　眼见着白净的手上就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红印子。

　　　　苏晨那叫一个得意，这才是‘男人’。接着，看也不看一眼就拉着微微跑到了花园旁边，指着那颗黄豆种子说，“你看吧，明天它就应该开花了！”

　　　　还是小孩子的他，完全不具备察言观色的能力，身边的微微已经被吓得红了眼，听了这些话瞬间大哭起来，扭头就往家跑。

　　　　这一天，苏晨终于挨了十年来惊天动地的一次暴揍。也是这一次，苏爸爸才发现，对于苏晨这种孩子，就是不能客气。

　　　　当晚，苏爸爸揪着苏晨的衣领来到了那个白净小男孩的家。只有苏晨不知道，这是他们家的新邻居，就住在对门。

　　　　苏爸爸多少有些尴尬，整个小区里，有哪些人不认识他们父子俩？都是带着苏晨一一‘上门拜访’的后果。他敲了两声门，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来开门，

　　　　“阿姨！你真好看！”苏晨见了，直接就扑到了女人身上。

　　　　“。。。。。。真抱歉。”苏爸爸没面子的说，用力的把苏晨扯回来，“今天小晨在外面跟。。。。。。”话还没说完，屋里就又跑出来一个小男孩，白白净净的，虽然还小，也不难看出周正的五官，和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

　　　　“妈妈，就是他，就是他扯掉我的裤子，还咬我的手！”说着，还把自己白白净净的手举起来，上面的红印子看上去还真触目惊心。

　　　　苏爸爸一看，心里就更是窝火，刚想动手拍在苏晨的屁股上，小家伙的反映更快，直接躲在了于潇妈妈的身后，“阿姨，阿姨我错了！”　说的那叫一个毫不犹豫，于妈妈一低头，就看见圆乎乎的苏晨眨巴着大眼睛看他，“阿姨，刚才爸爸都打过我了，屁股现在还疼呢！但是我没哭！您看我都没哭！”

　　　　“没哭是因为你没脸没皮！”苏爸爸被气的咬牙切齿，心里想：这孩子确实是我的吗？

　　　　“。。。。。。”于妈妈摸了摸苏晨的头，觉得这孩子还算可爱，更何况已经教训过了，“都是小孩子，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看小晨还算懂事，男孩子调皮点很正常。”

　　　　苏晨一听，在心里偷笑，还得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扯衣服的于潇。

　　　　既然这样说，苏爸爸也不好再说些什么，毕竟多少都会偏袒自己家的孩子，没想到的是，苏晨死活赖在于潇家不走了，还理直气壮的说，“阿姨比妈妈好看，我要换妈妈。”

　　　　“。。。。。。”所有的大人都尴尬了，苏爸爸心想：小兔崽子，这话你回去给你妈说去！

　　　　于妈妈听了心里还是高兴的，女人难免对赞扬没有抵抗力，虽然只是个小孩，但这不是更变相证明了真实度吗？更何况于妈妈心里想，既然邻居住着，让两家的孩子好好相处总算没有错吧？

　　　　就因为这样，苏晨在欺负过于潇之后，成功入住了美丽阿姨的家。

　　　　小孩子，总是遗忘的很快，两个小家伙很快就打成了一片。一会抢这个玩具，一会争另一样零食。苏晨也不客气，就当着是自己家一样。

　　　　他当然没注意到小于潇脸上时不时闪过的坏笑。

　　　　“你来，我有好玩的东西给你看！”于潇说，还拉着苏晨的手往卧室走。

　　　　两个小家伙蹲在床下，苏晨也被于潇提起了好奇心，瞪着大眼睛等着好玩的东西。于潇在床底下翻了翻，找到一个透明的小盒子，灯光下，那里面明显有很多条生物不停的蠕动。

　　　　在被苏晨欺负过后，他又回去找了微微，并且用自己的智慧得知，苏晨是最怕蚯蚓的，因为他小的时候曾经误吃过半只。。。。。。

　　　　“给你！”于潇嘻嘻的笑着说，打开盒子就全部倒在了苏晨身上。苏晨先是呆愣的站在原地，然后就开始惊恐的在屋子里来回转。

　　　　于潇则坐在床上哈哈大笑。这回，苏晨是哭哭啼啼跑回家的，头上还顶着一只蠕动的蚯蚓。并且在第二天看见于潇都绕着走。因为那个时候，他给了于潇一个幼稚的外号——蚯蚓怪物。

　　　　当然，这些都没有影响他们日后成为朋友以及情人。那些记忆中模糊的映像，都将成为最美好的珍藏。

　　　　002。永远不能离开我

　　　　自从上次于潇把一盒子的蚯蚓倒在脸上之后，就奠定了日后指挥权的基础，当然，苏晨那时候还小，唯一的想法是：能‘驾驭’蚯蚓的人应该会成为自己的朋友吧，起码以后再有人用蚯蚓吓自己，于潇可以挡啊。

　　　　巧的是，于潇刚好转学到他的班级，每天上学，放学，背书包的事情就都交给了苏晨，他当然不知道奴性是会被动培养成习惯的。

　　　　“爸爸，老爸，苏老头？”放学后，他一直在偶尔下班会早些的父亲面前打转，

　　　　“小兔崽子你又皮痒了是不是？”苏爸爸假装生气的说，不过还是抱起儿子。

　　　　“我想去于潇家写作业，每天都是。”苏晨在自己老爸磨蹭，圆滚滚的让苏爸爸觉得这孩子没准以后会成为一个标准的胖子，“阿姨洗的水果比妈妈的好吃。”

　　　　“等我把你想要换妈妈的事情告诉。。。。。。”苏爸爸心里想的是，你直说喜欢去看漂亮阿姨好了！

　　　　“不能说！”他用手堵住爸爸的嘴，还用一种不符合年纪的深沉小声说，“这是男人的秘密。”

　　　　苏爸爸觉得自己的眉毛开始不受控制的抽动，小毛孩懂什么叫男人的秘密？不过他还是给了苏晨赦令。

　　　　有美女阿姨看对苏晨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不过的事，当然还有苏爸爸不知道的事情，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抄写作业了。

　　　　不过他还是有一点担心，如果于潇再用蚯蚓给他洗澡怎么办。

　　　　“你为什么不自己写？”于潇趴在桌子边看纸上跟苏晨一样圆滚滚的字，怪不得老师总是说苏晨从来不写字，他都是在画圈。

　　　　“多麻烦啊，等下我抄完了，一起出去找微微玩。”

　　　　一听见微微的名字，于潇就不高兴了，抢回自己的作业本，“我不喜欢微微。”

　　　　“为什么？微微多可爱！”

　　　　于潇一转眼珠心里更不乐意，他当然还没有gay的意识，只是微微总是对着他哭鼻子，还总要自己让着他，跟苏晨玩多好，除了上次的蚯蚓事件之外，自己就算偶尔欺负他一下，也不会哭鼻子。

　　　　“你觉得微微可爱，还是作业本可爱？”他气鼓鼓的说，小脸红扑扑的。

　　　　“都可爱。”苏晨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回答，看着于潇转身就走心里也气不过，

　　　　“我要搬家了。”于潇头也不回的说，其实相处的一段时间他也算摸准了苏晨的脾气，这人就得连唬带骗的才管用，要不然死皮赖脸的没治。

　　　　苏晨当然看不见于潇对着他坏笑，不过小时候的苏晨还没长大之后那么灵光，几乎就是说什么信什么，这还了得？他的作业可怎么办？

　　　　“不准搬家！”他大声喊，赶紧抓住于潇的手，“不准搬，我不去找微微了还不行吗？”虽然很难割舍，但他还是咬着牙说，不过他可以偷偷去找。

　　　　“我才不相信！”于潇一转眼珠，摸了摸直挺的鼻梁，其实是为了挡住嘴角偷笑的弧度。

　　　　苏晨哼了一声，在自己的裤兜里翻找什么，“给你。”他摊开胖胖的手心说，那上面是一个粉红色的蝴蝶发夹，“这本来是要送给微微的，现在给你。”

　　　　“我又用不到，不要！”于潇痛快的拒绝，他又不是女孩子，也不喜欢这些东西，心里却又十分得意的想：你如果敢不答应，我就告诉你妈妈抄作业的事情。

　　　　苏晨瞪了于潇一会，发现他还真用不到，一转身就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客厅，还一边嚷嚷着，“阿姨，漂亮阿姨，这个给你。”

　　　　于潇站在原地翻白眼，虽然他也还是个孩子，可也懂得苏晨的行为的确有些‘好色’的嫌疑，自己的妈妈竟然还真的吃这一套，笑呵呵的配合着把发夹带在头上。

　　　　更过分的是他还听见始作俑者大声嚷嚷着，“阿姨，这是我特意买给你，真的很好看！”

　　　　不是要送给微微吗？敢再不靠谱点吗？不过于潇还是很厚道的没有当面揭穿，而是大声冲着他喊，“苏晨，你作业还没有写完！不回来，我把作业本收起来了！”

　　　　这个方法果然奏效，还赖在于妈妈身上的他又屁颠屁颠的跑了回来。

　　　　两个小家伙写好了作业赶紧下去玩，他还惦记着种的花始终没发芽的事情，并且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的初恋就被扼杀在来自与妈妈的黄豆。

　　　　“你说，它为什么没有长大？”

　　　　“你浇水了吗？”于潇也蹲在地上。

　　　　“有啊，我可是很细心的。”

　　　　“那它会不会是死掉了？要不要翻开看看？”于潇提议，他也觉得可行，在一边拿了一根小树枝就挖了起来，于潇当然是站在一边等结果，这种需要动手的事情他向来不喜欢做。

　　　　没过几秒钟，蹲在地上挖土的小家伙就大叫起来，一边叫还一边往于潇身后躲，“怎么了？”于潇也被唬住了，愣愣的看着用一只胖手挡住眼睛的人。他是挖了半天，可这里什么都没有，反而挖出了一条软体动物。

　　　　“蚯蚓。”

　　　　于潇灵机一动，拉着苏晨的手说，“我知道了！那颗种子会不会被蚯蚓吃掉了？”

　　　　“一定是，就是这样！”基于一种厌恶外加落井下石的心态，苏晨根本想也不想的就确定了这个答案，“于潇，快点帮我杀掉这个罪魁祸首！”

　　　　“这个简单！你想让他死的干脆一点，还是漫长。。。。。。额不干脆一点？”于潇本来挺得意的，可是说着说着发现自己所知道的词汇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不干脆一点的。”苏晨点点头，露出一个我了解的表情。

　　　　于潇嘻嘻的笑，明亮的眼睛眯在一起，他蹲在地上直接用手捏住那条蚯蚓，“苏晨，找跟线来。”

　　　　“干什么？”虽然他知道这次于潇不会用蚯蚓丢他，可还是下意识的退后半步。

　　　　“拴在树上，让阳光把他烤成蚯蚓干啊！”

　　　　“好！”苏晨听了就觉得解气，竟然敢偷吃他的种子。他看着于潇把所有事情做完，笑嘻嘻的扯住他的手，露出整齐白净的牙齿，“走，我们回家，你不准搬家，也不能离开我！”他说——如果于潇不在，谁帮它处理蚯蚓跟作业呢。

　　　　“嗯！”于潇也笑嘻嘻的答应。

　　　　夕阳的光把两个小家伙的影子拉的很长，他们紧紧握着的小手像是永远也不能分割的一部分。而这只是两个孩子简单纯粹的友谊，又像是提早说出的承诺。

　　　　至于那条蚯蚓，它当然是无辜的，那颗黄豆被苏晨埋在距离挖坑地点六十米的一棵树下。

　　　　119。没有吃碗的癖好

　　　　突然间我觉得自己的想象力重新丰富起来，比如我们是各自来这里寻欢作乐的，然后被对方抓了个正着，再然后破口大骂直到大打出手。。。。。。

　　　　“我还想问你呢。”不是多年来出于对他的了解，可能真的要出事，他这几年除了跟同事、朋友，都不去夜店。并且在公司肆无忌惮的大声宣扬自己有一个固定的同性伴侣，不理会任何质疑。

　　　　当然，也有人表示理解，这些都会让他一阵抽搐的心情好。

　　　　现在，我应该担心我自己，毕竟前科累累，“我路过这里，坐一会。”他竟然一句话都没多问，只是转身从身后拖出来一个人。

　　　　这么说一点都不夸张，他接着身高体型的优势，把一个看上去最多一米七的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男人拖到我面前，“这是新来公司的实习生。”

　　　　“实习来gay吧寻欢作乐？”我还真不能控制自己质疑一下他们公司到底做什么的。

　　　　“不是。”他还挺骄傲的说，然后用那种特显摆的神情拉着我的手，“苏晨，我男朋友。”

　　　　说实在的，也不是没一点骄傲。

　　　　正想着客套两句，这个矮个子的男人突然抓住于潇的手，表情极其丰富，就差没当场泪流满面，“哥哥，领导，上司，衣食父母，我求你别整我了！我是直的！”

　　　　“他是直的。”我对着于潇重复，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只是感觉他这么借着上司的身份摧残人挺不对头的。他这两年在公司混的风生水起，一点也不比我差。

　　　　“我知道，但他对我今天的家庭介绍了质疑了一下。”他呵呵的笑，突然严肃的说，“以后我会是你的上司兼衣食父母，你在公司这段时间在我眼皮底下实习，所以要么累死，要么现在收拾行李转身。还有，希望你别在背后嚼我舌根，毕竟整个公司都知道我家里那位是个男人，还是亲自告诉你好。”

　　　　“不是吧？”那个矮个子男人夸张的感叹，我在愣了三秒钟之后才明白这是情景重现。

　　　　于潇又拉了一下我的手，“怎么样？帅不帅？他竟然敢说不是吧？我是不是该让他了解一下这个世界不止是异性恋那么单一的？”

　　　　就这么点事，就这么一点点事就把人刚毕业的纯洁大学生拖出来摧残？他最近才叫恶劣，“我觉得你作为一个上司的开场白太让人心凉了。”不管我怎么说，他说话的习惯倒是一点没改，反而有种愈演愈烈的趋势。

　　　　其实他说的没错，只是不能这么直接，一般到我手下的新人我也就是两句话，‘希望你能好好表现，争取留在单位。’至于行不行，当然就是看新人的工作能力跟自己的心情了。

　　　　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