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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天下-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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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於天,俯则观法於地,观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於是始作八卦,以通神明之德,以类万物之情。作结绳而為罔罟,以佃以渔,盖取诸离。包牺氏没,神农氏作。斲木為耜,揉木為耒,耒耨之利以教天下,盖取诸益。日中為市,致天下之民,聚天下之货,交易而退,各得其所,盖取诸噬嗑。神农氏没,黄帝、尧、舜氏作。通其变,使民不倦;神而化之,使民宜之。“易”,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是以‘自天佑之,吉无不利’。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盖取诸乾、坤。刳木為舟,剡木為楫,舟楫之利以济不通;致远以利天下,盖取诸涣。服牛乘马,引重致远,以利天下,盖取诸随。重门击柝,以待暴客,盖取诸豫。断木為杵,掘地為臼,臼杵之利,万民以济,盖取诸小过。弦木為弧,剡木為矢,弧矢之利,以威天下,盖取诸睽。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盖取诸大壮。古之葬者,厚衣之以薪,葬之中野,不封不树,丧期无数;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槨,盖取诸大过。上古结绳而治,后世圣人易之以书契,百官以治,万民以察,盖取诸夬。
正文 钻石卷二(113)
是故“易”者象也,象也者像也,彖者材也,爻也者效天下之动者也。是故吉兇生而悔吝著也。
阳卦多阴,阴卦多阳,其故何也?阳卦奇,阴卦耦。其德行何也?阳一君而二民,君子之道也。阴二君而一民,小人之道也。
“易”曰:‘憧憧往来,朋从尔思。’:‘天下何思何虑?天下同归而殊涂,一致而百虑,天下何思何虑?日往则月来,月往则日来,日月相推而明生焉。寒往则暑来,暑往则寒来,寒暑相推而岁成焉。往者屈也,来者信也,屈信相感而利生焉。尺蠖之屈,以求信也;龙蛇之蛰,以存身也;精义入神,以致用也;利用安身,以崇德也。过此以往,未之或知也。穷神知化,德之盛也。’
“易”曰:‘困于石,据于蒺藜;入于其宫,不见其妻,兇。’:‘非所困而困焉,名必辱;非所据而据焉,身必危。既辱且危,死期将至,妻其可得见耶?’
“易”曰:‘公用射隼于高墉之上,获之,无不利。’:‘隼者,禽也;弓矢者,器也;射之者,人也。君子藏器於身,待时而动,何不利之有?动而不括,是以出而有获,语成器而动者也。
‘小人不耻不仁,不畏不义,不见利不劝,不威不惩。小惩而大诫,此小人之福也。“易”曰:“屨校灭趾,无咎。”此之谓也。’善不积不足以成名,恶不积不足以灭身。小人以小善為无益而弗為也,以小恶為无伤而弗去也。故恶积而不可掩,罪大而不可解。“易”曰:‘何校灭耳,兇。’
‘危者,安其位者也;亡者,保其存者也;乱者,有其治者也。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乱。是以身安而国家可保也。“易”曰:“其亡其亡,系于苞桑。”’
‘德薄而位尊,知小而谋大,力小而任重,鲜不及矣。“易”曰:“鼎折足,覆公餗,其形渥,兇。”言不胜其任也。’
‘知几其神乎?君子上交不諂,下交不瀆,其知几乎?几者,动之微,吉之先见者也。君子见几而作,不俟终日。“易”曰:“介于石,不终日,贞吉。”介如石焉,寧用终日,断可识矣!君子知微知彰,知柔知刚,万夫之望。’
‘顏氏之子,其殆庶几乎!有不善未尝不知,知之未尝復行也。“易”曰:“不远復,无只悔,元吉。”’
天地絪缊,万物化醇;男女构精,万物化生。“易”曰:“三人行,则损一人;一人行,则得其友。”言致一也。
‘君子安其身而后动,易其心而后语,定其交而后求,君子修此三者故全也。危以动,则民不与也;惧以语,则民不应也;无交而求,则民不与也;莫之与,则伤之者至矣。“易”曰:“莫益之,或击之,立心勿恒,兇。”’
‘乾坤,其“易”之门邪?’乾,阳物也;坤,阴物也;阴阳合德而刚柔有体,以体天地之撰,以通神明之德。其称名也,杂而不越,於稽其类,其衰世之意邪?夫易,彰往而察来,而微显阐幽,开而当名辨物,正言断辞则备矣!其称名也小,其取类也大,其旨远,其辞文,其言曲而中,其事肆而隐。因贰以济民行,以明失得之报。
“易”之兴也,其於中古乎?作“易”者,其有忧患乎?是故履,德之基也;谦,德之柄也;復,德之本也;恒,德之固也;损,德之修也;益,德之裕也;困,德之辨也;井,德之地也;巽,德之制也。履和而至,谦尊而光,復小而辨於物,恒杂而不厌,损先难而后易,益长裕而不设,困穷而通,井居其所而迁,巽称而隐。履以和行,谦以制礼,復以自知,恒以一德,损以远害,益以兴利,困以寡怨,井以辩义,巽以行权。
正文 钻石卷二(114)
“易”之為书也不可远,為道也屡迁。变动不居,周流六虚,上下无常,刚柔相易,不可為典要,唯变所适。其出入以度,外内使知惧。又明於忧患与故,无有师保,如临父母。初率其辞而揆其方,既有典常,茍非其人,道不虚行。
“易”之為书也,原始要终以為质也。六爻相杂,唯其时物也。其初难知,其上易知……本末也。初辞拟之,卒成之终。若夫杂物撰德,辩是与非,则非其中爻不备。噫!亦要存亡吉兇,则居可知矣。知者观其彖辞则思过半矣。二与四同功而异位,其善不同……二多誉,四多惧,近也。柔之為道,不利远者,其要无咎,其用柔中也。三与五同功而异位……三多兇,五多功,贵贱之等也。其柔危,其刚胜邪?
“易”之為书也,广大悉备。有天道焉,有人道焉,有地道焉。兼三才而两之,故六。六者,非它也,三才之道也。道有变动,故曰爻。爻有等,故曰物。物相杂,故曰文。文不当,故吉兇生焉。
“易”之兴也,其当殷之末世,周之盛德邪?当文王与紂之事邪?是故其辞危。危者使平,易者使倾,其道甚大。百物不废,惧以终始,其要无咎。此之谓“易”之道也。
夫乾,天下之至健也,德行恒易以知险;夫坤,天下之至顺也,德行恒简以知阻。能说诸心,能研诸侯之虑,定天下之吉兇,成天下之亹亹者。是故变化云為,吉事有祥;象事知器,占事知来;天地设位,圣人成能;人谋鬼谋,百姓与能。八卦以象告,爻彖以情言,刚柔杂居而吉兇可见矣。变动以利言,吉兇以情迁。是故爱恶相攻而吉兇生,远近相取而悔吝生,情偽相感而利害生。凡“易”之情,近而不相得则兇,或害之,悔且吝。将叛者其辞惭,中心疑者其辞枝。吉人之辞寡,躁人之辞多。诬善之人其辞游,失其守者其辞屈。
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幽赞於神明而生蓍,参天两地而倚数,观变於阴阳而立卦,发挥於刚柔而生爻,和顺於道德而理於义,穷理尽性以至於命。昔者圣人之作“易”也,将以顺性命之理。是以立天之道,曰阴与阳;立地之道,曰柔与刚;立人之道,曰仁与义。兼三才而两之,故“易”六画而成卦;分阴分阳,迭用柔刚,故“易”六位而成章。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八卦相错。数往者顺,知来者逆,是故“易”逆数也。
雷以动之,风以散之,雨以润之,日以烜之,艮以止之,兑以说之,乾以君之,坤以藏之。
帝出乎震,齐乎巽,相见乎离,致役乎坤,说言乎兑,战乎乾,劳乎坎,成言乎艮。万物出乎震,震,东方也。‘齐乎巽’,巽,东南也。齐也者,言万物之絜齐也。离也者,明也,万物皆相见,南方之卦也;圣人南面而听天下,向明而治,盖取诸此也。坤也者,地也,万物皆致养焉,故曰‘致役乎坤’。兑,正秋也,万物之所说也,故曰‘说言乎兑’。‘战乎乾’,乾,西北之卦也,言阴阳相薄也。坎者,水也,正北方之卦也;劳卦也,万物之所归也,故曰‘劳乎坎’。艮,东北之卦也,万物之所成终而所成始也,故曰‘成言乎艮’。
神也者,妙万物而為言者也。动万物者莫疾乎雷,橈万物者莫疾乎风,燥万物者莫熯乎火,说万物者莫说乎泽,润万物者莫润乎水,终万物始万物者莫盛乎艮。故水火相逮,雷风不相悖,山泽通气,然后能变化,既成万物也。
正文 钻石卷二(115)
乾,健也;坤,顺也;震,动也;巽,入也;坎,陷也;离,丽也;艮,止也;兑,说也。
乾為马,坤為牛,震為龙,巽為鸡,坎為豕,离為雉,艮為狗,兑為羊。
乾為首,坤為腹,震為足,巽為股,坎為耳,离為目,艮為手,兑為口。
乾,天也,故称乎父;坤,地也,故称乎母;震一索而得男,故谓之长男;巽一索而得女,故谓之长女;坎再索而得男,故谓之中男;离再索而得女,故谓之中女;艮三索而得男,故谓之少男;兑三索而得女,故谓之少女。
乾為天、為圜、為君、為父、為玉、為金、為寒、為冰、為大赤、為良马、為老马、為瘠马、為驳马、為木果。
坤為地、為母、為布、為釜、為吝嗇、為均、為子母牛、為大舆、為文、為眾、為柄、其於地也為黑。
震為雷、為龙、為玄黄、為敷、為大涂、為长子、為决躁、為苍筤竹、為萑苇、其於马也為善鸣、為瘢ё恪樽髯恪榈念嫛⑵潇都谝矠榉瓷⑵渚繛榻 檗省
巽為木、為风、為长女、為绳直、為工、為白、為长、為高、為进退、為不果、為臭、其於人也為寡发、為广顙、為多白眼、為近利市三倍、其究為躁卦。
坎為水、為沟瀆、為隐伏、為矫輮、為弓轮、其於人也為加忧、為心病、為耳痛、為血卦、為赤、其於马也為美脊、為亟心、為下首、為薄蹄、為曳、其於舆也為多眚、為通、為月、為盗、其於木也為坚多心。
离為火、為日、為电、為中女、為甲胄、為戈兵、其於人也為大腹、為乾卦、為鱉、為蟹、為蠃、為蚌、為龟、其於木也為科上槁。
艮為山、為径路、為小石、為门闕、為果蓏、為閽寺、為指、為狗、為鼠、為黔喙之属、其於木也為坚多节。
兑為泽、為少女、為巫、為口舌、為毁折、為附决、其於地也為刚卤、為妾、為羊。
有天地,然后万物生焉。盈天地之间者唯万物,故受之以屯;屯者盈也,屯者物之始生也。物生必蒙,故受之以蒙;蒙著蒙也,物之也。物不可不养也,故受之以需;需者饮食之道也。饮食必有讼,故受之以讼。讼必有眾起,故受之以师;师者眾也。眾必有所比,故受之以比。比者比也,比必有所畜,故受之以小畜。物畜然后有礼,故受之以履。履而泰然后安,故受之以泰,泰者通也。物不可以终通,故受之以否。物不可以终否,故受之以同人。与人同者,物必归焉,故受之以大有。有大者,不可以盈,故受之以谦。有大而能谦必豫,故受之以豫。豫必有随,故受之以随。以喜随人者必有事,故受之以蛊,蛊者事也。有事而后可大,故受之以临,临者大也。物大然后可观,故受之以观。可观而后有所合,故受之以噬嗑;嗑者合也。物不可以茍合而已,故受之以賁;賁者饰也。致饰然后亨则尽矣,故受之以剥;剥者剥也。物不可以终尽,剥穷上反下,故受之以復。復则不妄矣,故受之以无妄。有无妄然后可畜,故受之以大畜。物畜然后可养,故受之以颐;颐者养也。不养则不可动,故受之以大过。物不可以终过,故受之以坎;坎者陷也。陷必有所丽,故受之以离;离者丽也。
有天地,然后有万物;有万物,然后有男女;有男女,然后有夫妇;有夫妇,然后有父子;有父子,然后有君臣;有君臣,然后有上下;有上下,然后礼义有所错。夫妇之道不可以不久也,故受之以恒;恒者久也。物不可以久居其所,故受之以遯;遯者退也。物不可以终遯,故受之以大壮。物不可以终壮,故受之以晋;晋者进也。进必有所伤,故受之以明夷;夷者伤也。伤於外者必反其家,故受之以家人。家道穷必乖,故受之以睽;睽者乖也。乖必有难,故受之以蹇;蹇者难也。物不可以终难,故受之以解;解者缓也。缓必有所失,故受之以损。损而不已必益,故受之以益。益而不已必决,故受之以夬。夬者决也。决必有所遇,故受之以姤;姤者遇也。物相遇而后聚,故受之以萃;萃者聚也。聚而上者谓之升,故受之以升。升而不已必困,故受之以困。困乎上者必反下,故受之以井。井道不可不革,故受之以革。革物者莫若鼎,故受之以鼎。主器者莫若长子,故受之以震;震者动也。物不可以终动,止之,故受之以艮;艮者止也。物不可以终止,故受之以渐;渐者进也。进必有所归,故受之以归妹。得其所归者必大,故受之以丰;丰者大也。穷大者必失其居,故受之以旅。旅而无所容,故受之以巽;巽者入也。入而后说之,故受之以兑;兑者说也。说而后散之,故受之以涣;涣者离也。物不可以终离,故受之以节。节而信之,故受之以中孚。有其信者必行之,故受之以小过。有过物者必济,故受之以既济。物不可穷也,故受之以未济终焉。
正文 钻石卷二(116)
乾刚坤柔,比乐师忧;临观之义,或与或求。屯见而不失其居,蒙杂而著。
震,起也;艮,止也。损、益,盛衰之始也。大畜,时也;无妄,灾也。萃聚而升不来也,谦轻而豫怠也。噬嗑,食也;賁,无色也。兑见而巽伏也。随,无故也;蛊,则飭也。
剥,烂也;復,反也。
晋,昼也;明夷,诛也。井通而困相遇也。咸,速也;恒,久也。涣,离也;节,止也。
睽,外也;家人,内也。否、泰,反其类也。大壮则止,遯则退也。
大有,眾也;同人,亲也。革,去故也;鼎,取新也。小过,过也;中孚,信也。
丰,多故也;亲寡,旅也。离上而坎下也。小畜,寡也;履,不处也。需,不进也;讼,不亲也。大过,颠也;
姤,遇也,柔遇刚也。渐,女归待男行也。颐,养正也;既济,定也。归妹,女之终也;未济,男之穷也。夬,决也,刚决柔也;君子道长,小人道忧也。
太公当日便离开,次日,武王再次点兵,却忽听探马来报,说北军崇黑虎兵败身亡,五将军情况不明,先锋郑伦亦死在阵中。姬发一听,随即皱起眉头来,太公才刚走不久,就出现如此大乱,再过些时日,不知还会如何呢。这小挫,未免也来的太重了些。
丁
不日之间,太公来到雾泽。他还是第一次到这里来。在这之前,太公已做好了各种准备。除了打神鞭、运神旗之外,他还带了一大堆符咒,这些符咒刻在木板上,用硫磺、金粉、水银等物炼制涂抹过。此外,他还带了卜签、小龟甲片之类的杂物。
太公知道,这次与通天会面,肯定有一场恶战。谁胜谁负,他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来到雾泽边,眼前是一大片灰色的泥泞。雾茫茫的沼泽中,大部分是深约数丈的污水,水面遍布绿苔、污物,泛出奇怪的臭味。也有许多地方,泥土拱出水面,形成一道道土梁、一个个土坡。它们看上去就是潮湿松软,很明显,要是谁踩上去,一定会迅速陷进泥中,被沼泽吞没。
太公站在一处平缓的岸边。发黑的水卷上岛岸,几片枯叶在水中打着转,和白沫混在一起。一些蠕虫在烂泥里缓缓扭动,一只跳虫以它们的头为落点,在水面、泥堆上跳来跳去。
不远处有十几只黑钩隼,它们生活在这腐沼中,平常只能以这些蠕虫、跳虫为食。此刻它们懒懒地站在一堆枯叶残枝上,粘稠的水正好可以负担小小身躯的重量。黑钩隼头顶的两撮黑羽无力地耷拉着,眼神散乱,像是快死的老人。但是,一旦发现新鲜肉食,它们就会像见了鲜血的蚊子一样疯狂,它们会蜂拥而上,用尖锐的钩嘴钉进猎物的身体,撕碎肌肉,吸食血液。在雾泽中,这种只有半个手掌大的油翅怪鸟,是任何活物的噩梦。
这些黑钩隼斜过眼睛,盯着太公,像是盯着一具将死的尸体。在雾泽之中,它们所害怕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通天。当通天出现的时候,它们甚至都不敢接近。但对于其他人,这些食肉鸟可没那么客气。
一只黑钩隼悄然振翼而起,斜斜绕了半个圈子,向太公背后袭来。它的目标是太公的后背,当然如果能钉住脖颈更好。脊椎被钉上,猎物就会很快失去活动能力。不少动物正是这样死在黑钩隼的喙下。
但是,当它飞近太公背后时,动作忽然一顿,接着便直直地滑落下去,像是撞上一道无形的力墙。它“啪”地掉在地上,抖动翅膀,似乎有些脱力,一时站不起来。
正文 钻石卷二(117)
太公恍如未觉,径自走向泥水。他手中已拾了两根树枝。太公把树枝分别折断,却又把断口用布条缠紧。他做得很专心。在这个过程中,又有几只黑钩隼扑向太公,还有一些跳虫、水蛇陆续靠近。但这些生物都没有机会接触到太公。在离太公身体两尺之外,它们就被力盾所隔,无法前进一寸。
太公把做好的树枝向前一抛。两根树枝直直地飞向污泥,上端和下端都缚了木板。它们中间被布条缠过的地方弯折着,就像两只极长的鸟腿,立在沼泽之上。
太公低吟咒语,身体飘然而上,便踏上树枝上部的木板。随着他的指挥,两根树枝真的像鸟腿一样走动起来。这幕场面其实颇为怪异,远看上去,像是一个人长了两条长长的鸟腿,在雾泽之上“啪达啪达”地走动。不过,这里可没什么观众,除了那些黑钩隼、跳虫、水蛇以及其他一些肮脏、有毒的沼泽生物。
但是这些生物很快就不再骚扰太公了。凭着天生的直觉,它们能感觉到眼前这个身穿白袍的老人来历不一般。它们能体会到这个老人所散发出的力量,不像雾泽中那个黑色身影透出的寒冷之气,眼前这老人浑身都洋溢出温暖的力场。虽然感觉上比那黑色身影的力量弱一些,但也绝不是它们所能抗拒的。
它们各自呆在自己习惯的位置上,或草叶,或乱石,或苇尖。它们如同一些死物,静静地远望太公控制“鸟腿”走入雾泽深处,偶尔转转眼珠,像在猜测这个老人是什么来历。
太公在雾泽中行走。树枝做成的鸟腿让他可以自由无损地穿行这片腐沼。虽然他可以用法术直接飞进沼泽中,但是他不想耗费太多力量,因为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不知道雾泽之中会不会有埋伏。即使没有,光这些怪异的沼泽生物,也已是一件麻烦事了。他不想沾上雾泽的泥水,以免被腐毒之气沾染。而且他也要保持精力,随时准备应付可能出现的袭击。
因此,太公在雾泽之中的行进速度并不快。
不过他也有个优势,就是大雾并不能阻碍他。事实上,从太公踏入雾泽的那一刻起,雾气就在一点点变淡。半个时辰之后,当太公快要到达雾泽中心时,沼泽雾气几乎已经消散殆尽。正午的阳光照在泥水上,泛出异样的金绿色光芒,倒好像泽面上不是污泥,而是某种流动的玉质一样。
又走了小半个时辰,太公渐渐疑惑起来。眼前什么都没有,除了看不到边的泥泞。雾气早已散尽了。阳光普照,眼前景物一无遮挡,而他却看不到任何异样的东西,不论是房屋、小岛,还是人影。
奇怪,按杨戬和龙吉的汇报,雾泽中心应该有个岛才对啊!
太公略略一想,又释然了。黑石浮岛既然名为浮岛,自然是可以在沼泽中飘行。想必通天已经知道他会来,故此先行避开了。
他当然不会认为通天是害怕他才避开。以通天的能力,虽然不一定能击败太公,但也可以肯定不会吃大亏。因此,通天避开他,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通天在准备施展功法,或是已经开始施展了。通天不想受到打扰。
若是如此,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太公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继续催动鸟腿加速前进。很快,他就来到雾泽的另一边。远远望见灰黑色污泥与黄色泥土的交界,太公转过身,又奔向另一个方向。
正文 钻石卷二(118)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没有大雾遮挡,阳光直射,太公额上已渗出细密的汗珠。而黑石浮岛仍然踪影全无。不管向哪个方向看去,都是一成不变的腐臭污泥。
怎么会?难道通天离开了雾泽?这倒也有可能。但是他如果离开,又为何把一座岛也弄没了?
太公正在疑惑不定,耳边忽然有人说道:“九渊。”
太公身子一震。是谁在说话?而且竟然令他毫无觉察,就来到他身边?
“我是共工。”
这句话令太公张大了嘴,目瞪口呆。共工怎么会直接与他通话?而这位与祝融对立的神祗,又是从哪儿发来的讯息?
但是无论如何,共工都是神,是高于凡人的存在。出于对神的尊敬,太公双手交叉,弯下半腰。“吕尚拜见共工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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