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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天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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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人一定会避免在这种力量对比下同将军作战。”

“……说的不错。”

不知道是不是某种竞争的心理作祟,姬昌向窥提出了自己都觉得有点蠢的问题,他不禁为此摇了摇头。

“真是说了没水准的话,请窥将军不要在意。”

“将军言重了。不过,大人曾经说过,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也有打不过也得打的情况,那个时候需要做的,是调整作战目的。”

其实并不是什么深刻的道理,但在这个时候说出来却真的给了姬昌重要的启发,姬昌某个思考的角落在一瞬间被激活了。

“难道东夷军的目的真的是那样吗?”

窥对战局并没有比姬昌更加深刻的认识,但他从姬昌的脸上,感觉到了某种东西正在发生着变化。

战局在此刻却发生着切实的变化。商军精锐的一万名骑兵像一根楔子般深入到东夷军内部,就当胜败立刻就要分出的时候,陈式亮出了撒手锏。

一直作为后部的两万名东夷军,手持足有两米多的长戟,突然从两侧包抄,将商军精锐夹在当中。长戟兵是专门用来对付骑兵的兵种,在东夷或是商军这样重视步兵的国家中,并不占很重要的地位。然而为了与姬昌交战,陈式特意的用他们代替了传统的弓箭手。

虽说长戟兵是骑兵们的克星,但要是和步兵交战,则根本就是被鱼肉的角色,商军的步兵有十万之众,照理说不会害怕长戟兵队的出现。然而,商军军的弱点在这个时候暴露无遗了。

说到底,商军军队的核心就是统领的那八万名士兵,其余的军队,只是临时招募的雇佣兵而已,无论从哪个方面讲,都无法同正规军相比。虽然现在姬昌依然拥有十万名步兵,但却硬生生的被只是自己三分之一数量的东夷军阻隔,和商军精锐分离开来。

然而,事实上东夷军的战法,实在是在加速自己的失败。本来兵力就处于弱势,还要分散开来,恐怕用不了多久三万多名步兵就会被商军军全歼。接下来,那两万名长戟兵就更加不是对手。但是,现在这已经不是问题的关键了。

现在陈式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打垮商军精锐那一万名骑兵,只要商军精锐被消灭,商军军就变成了一具空架子,那样,东夷国王就随时可以调集另一支军队来阻隔他们。甚至,商军很有可能就此罢兵,退出这场大战。

从一开始,这位在这场战争之后很可能背负上叛国罪名的十万夫长就没有想过要打败对手,而是抱持着“同归于尽”的想法。

当武吉将军发现自己和率领的商军精锐已经陷入了重重包围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退回到主将姬昌侧翼的机会。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他在这次战斗中有些操之过急,使得自己和主将相距太远。当然,一直不堪一击的东夷军也给了他某种错觉。

“不要怕!一直向前冲!”

武吉用他豪迈的声音鼓动着商军精锐向前突破,只要冲出了包围圈,长戟兵没有能从后面追赶上骑兵的道理。然而,上万支长戟组成的刃物峰峦对战马和骑士无疑是一场噩梦。

但东夷军也并非是毫发无伤,一些商军骑士凭借高超的骑术跃进了对方的人群中……反正好歹也是一死,他们拚着身体被数以十记的长戟戳穿,用剑斩杀了不少的敌人。

正文 黄金卷一(89)

每时每刻,东夷军的兵力都同他们的对手一样在减少,而且速度甚至凌驾于商军军。但是,现在的战场却在沿着陈式而不是姬昌的轨迹进行着变化。

“不得不说,那个东夷的将军很了不起。”

姬昌的脸上,流露出对对手由衷的钦佩之情。但是这在窥眼里,却并不是一个值得欣慰的现象。

“姬昌将军,您不想办法扭转战局吗?”

“没有必要,胜败已经决定了。”

窥当然也知道最后胜利的一定还是商军。但是,胜利和胜利的意义却完全不同,尤其是对并没有出现在这个战场上的西岐来说。

如果这支军队现在伤了元气,东夷就可以集中力量对付商军,这显然是窥不愿意看到的情况。然而,姬昌的想法却并不一定也是这样。而且,她知道,和肖特不同,姬昌并不是强硬主张对东夷用兵的人物。

要是这样的话,也许他是故意让战局陷入东夷军的步调吧。

“姬昌将军!难道只要胜利,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可以吗?”

虽然话的内容很堂堂正正,但窥说这些话却是出于某种私心,因此态度并非十足的理直气壮。姬昌当然明白此刻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姬昌转过头,用略含不悦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然后把目光投回到战场上。

“窥将军,你知道为什么我说那个东夷的将军了不起吗?”

窥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姬昌并不需要她的回答。

“他的战术固然巧妙,却也没有特别出奇的地方。可是,从东夷军的行动中,可以看得出他的决心,这就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了。”

说到这个地方,姬昌略微的停顿了片刻:

“将军自己下定鱼死网破的决心并不难,但是,需要去执行这种战术的士兵们心里又会是什么样呢?”

一点也没错,将军下这样的命令,无疑是叫自己的战士们去送死。然而,现在每一分钟都有数十名东夷士兵们倒下,而活着的人却没有一个因此而退缩。

“如果只把士兵当作换取自己武勋的筹码,士兵就不会给他任何回报。对那位东夷的将军来说是这样,而对我也是一样……我希望窥将军能记住这一点。”

听到这里,窥才感觉到自己刚才的话对姬昌形成了某个感情层面的挫伤。

可是,为什么姬昌不采取任何行动呢,难道他真的已经束手无策了。虽然自己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但窥却始终相信,姬昌一定有令局面变得更好的办法。

就在这时,商军精锐的士兵突然一下子突破了长戟兵的包围圈,东夷军的后方,像是遭到了某种力量的突然打击,阵型顷刻间就崩溃了。

“那是什么……”

在目力的将将可及的地方,似乎突然出现了一支军队,而当窥想要再次确认的时候,那支军队却已经重新隐没在他视觉的极限之外了。

东角城的丢失,使得东陵城市去了最后的屏障,尽管精锐部队还在,但对于真个占局来说,无疑,殷商军是占了明显的上风。

此时的姜桓楚,正用手捋了捋他那打理得整整齐齐的胡须,望着站在他对面的姜文焕,沉吟了好一阵子。

“那么,文焕,你有多少把握击退商军。”

“这个……”

“没关系,我只是想知道你真实的想法。”

“……最多只有三成的把握。”

事实上,说是三成,姜文焕都觉得自己是有些夸大其词了。他亲身见识过黄飞虎和闻仲的利害,知道凭东夷的兵力,根本就没有拒敌的可能。

正文 黄金卷一(90)

“只有三成而已吗?”

从姜桓楚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他虽然略显失望,但这个结果看来也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了。他站起身来,向远处望着。

“我可以把东夷的未来,寄托在那三成的希望上吗?”

姜桓楚并不是在问姜文焕,而是在问自己的样子,但姜文焕却已经感到了汗颜。

“文焕,如果我是个农夫就好了,那样,我就可以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豁出命去和商军干一场。”

“父王……”

“但是,我不是,我是东夷王,为了我的一个决定,可能会送命的不是我一个人,还包括东夷所有的民众。你能理解吗?文焕。”

姜文焕甚至连“能”或“不能”这样的回答也无法作出,他只是沉默的站着,虽然它并不知道父王究竟要和他说什么,但却可以感觉到无论是什么,也决不是件简简单单的事情。

不过,姜桓楚也没有等待姜文焕的答案。

“刚才,闻仲派人给我们送来了国书。”

“国书?要求东夷投降吗?”

“他们给了我一个东伯侯的爵位”姜桓楚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提出了要同我们联姻。”

所谓的政治婚姻吧!姜文焕心里暗暗的想着,通婚在同盟外交中是一种十分常见的手段。一般而言,联姻的双方都会在本国的皇室中有着很高的地位,但其中至少有一位,也就是女性的那一方,并不会是牵扯本国命运的关键人物。因此,通过姻亲关系建立起来的同盟,表面上看起来非常牢固,而事实上却隐藏着许多变数。

当然,也有那种一国的王与另一国的公主结合,生下的嗣子来继承两国皇位的政治婚姻方式。说来奇怪,“婚姻”这种看起来只与爱情和生育有关的很单纯的事情,一旦牵扯上了政治,立刻就变得复杂了起来。

“事实上,这次殷商提出要迎娶一位东夷公主的,是他们的王子帝辛(寿王)。既然他们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东夷如果不想彻底的和殷商决裂的话,根本就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吧。”

姜桓楚的话语中,透露出深切的无奈情绪。殷商的王子提出婚约,要是拒绝的话,东夷的灭顶之灾相见根本就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其实,现在局势下,殷商固然不一定想和东夷拼个鱼死网破,但如果真的出现那样的局面,真正需要担心有亡国之灾的却是东夷自己。

为了继续存在,东夷也要付出一名公主的代价。东夷与殷商再度走上敌对的道路也是迟早的事情,等到了那个时候,被嫁到殷商去的那名公主的命运也就可想而知了。

不过,虽然这样的代价对那名公主来说,是所有的一切。但对于东夷来说,却也只算得上是“微小的代价”吧。

在姜金童寝室的门口,许多仕女站成一排,有些焦躁不安的样子。想要趴在门上听听里面的动静,却又不敢的样子,看上去,她们全都是被姜金童从里面赶出来的。

看到姜文焕过来,这些仕女慌慌张张的站齐了队形,姜文焕知道问她们也没有什么用处,便硬着头皮从她们有些奇怪的目光中间穿过,推开了姜金童卧室的门。说起来,当着这么多人,只身闯进一个女孩子的闺房里去,他还是觉得有些尴尬。

姜金童的寝室却和一般女人有很大的不同,整间屋子里,完全没有那种普通女孩子喜欢的小摆设,房间的装饰很朴素,只有淡粉色的窗帘和整间屋子散发出的淡淡的香气才能让人知道房间的主人是女性。

正文 黄金卷一(91)

“我不是说过谁也不许进来吗?”

“姜金童……”

“哥哥!”

即使不通过音色来判断,仅从不称她为“殿下”这一点上,姜金童也知道来的是谁了。说起来,姜文焕这样叫还是她自己坚决要求的结果。

姜金童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满脸都是略显生硬的笑意,冲着姜文焕大声的说道:

“来得正好呀,我要当王妃了呢,祝贺我吧!”

“……金童……”

“我很好,可以嫁给殷商未来的王,对我们女人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结果了吧。对不对,哥哥……”

“金童,不要这样……”

“回答我,哥哥!”

“……”

“回答!”

姜金童的语调逐渐的提高,到最后,已经仿佛是在怒吼一般。

“是的,金童,那确实是……”姜文焕挣扎着拼命想把话说完,却被什么哽住了喉咙,无论如何再也说不下去了。

“是呀!我就知道哥哥也会为我高兴呢……所以……所以,我现在应该大声地笑出来才对……应该笑……对……应该笑……要笑才行呀……要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金童尖锐的笑声是这寂静的房间中唯一的声音,但听起来是那么的遥远,那么的寂寞,那么的孤独寥落。

虽然一直在笑,但等她转过身来的时候,却已经是泪流满面。



姜金童并不喜欢寿王,当然,这也谈不到喜欢不喜欢,他从来就没有见过寿王,何来喜欢不喜欢之说。对于寿王来说,也是同样的情况。

似乎,就男女之间的事情的范畴而言,没有什么人会为这件事情而欢天喜地的,但确实有几个人并不高兴,姜金童自不必说,他的哥哥姜文焕也因为妹妹的以泪洗面顿觉颜面无光,另外一个最不开心的人,是黄飞英。

飞英会和寿王联姻,这在之前几乎是个板上钉钉的事情,这当然也是不折不扣的政治婚姻,不过,从当事人的角度,飞英早就对寿王暗生情愫,而寿王对飞英,同样不是毫无感觉。

对于王后这个位子,飞英倒是并没有看得很重,或者说,他还没有到会特别看重位置的年纪,黄飞虎本是豁达之人,对帝乙以及寿王忠心耿耿,虽然不能说不以为意,但并不会因此心生不满。

现在王后,不,应该说是未来可能的王后确定是姜氏一族的姜金童了,在政治上,确实是个很好的结果,朝歌大军并非不能剿灭东夷,但闻仲深深的知道,姜氏东夷在东夷已久,势力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剿灭,即使得了地盘,也是块烫手的山芋,倘若姜氏从此辅佐殷商,那崇侯虎和鄂崇禹从此便不足为患,至于姬昌,倘若他有反心,朝歌派兵征讨,东夷就成了最好的后勤基地。反过来讲,倘若和亲不成,一旦西岐举兵,东夷在并起呼应的话,那就真是要惊天动地了。

不过,出现了一点意外,和亲的时间似乎是稍稍嫌早了一点,倘能再见几个阵仗,让东夷的主力尽灭的话,那朝歌就更加主动了,不过,崇侯虎和鄂崇禹最近的行动越来越奇怪,尤其是崇侯虎,寿王的出使证明他却有反心,现在,和东夷的和亲已经是刻不容缓了。

这么一来,东夷便有资本和朝歌讲讲条件,比如,婚庆大典选在东陵城,而不是朝歌,寿王要进城完婚。而不是把姜金童迎娶到朝歌,这一方面,是姜桓楚为了向天下表明,自己虽然已经向帝乙称臣,但绝非他人可比,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防止一旦有变,金童非但没有做皇后,还会成为朝歌大军的人质。

正文 黄金卷一(92)

对于这个条件,帝乙虽然心中不忿,但还是勉强的答应下来。

婚期一直筹备了三个月之久,这三个月中,为了减少开支,朝歌大军逐步回师,但还是留下了三万名精壮士兵驻扎在东陵城,闻仲亲自坐镇,而从朝歌赶来的典礼、司祭、史官、仕官,加上宫娥侍童,也超过了一千名,准备的过程,远比普通的婚礼为大。

寿王是王子,而迎娶的姜氏也是他的正妻,婚礼自然要比一般的寻常百姓或是官员的婚礼隆重的多,但,这场婚礼的规模,却也远超过当初他两位兄长迎娶妻室的规模。这一方面自然是为了显示两国和亲的诚意,令一方面,帝乙也有意将这场婚礼的规模按照太子的级别设置,等于再一次昭告天下。

东陵城的王宫,比朝歌的王宫规模略小,但这次结婚典礼,却将整个王宫都确立成会场,全城全部悬灯挂彩,扎上彩饰,参加婚礼的各类官员,以及婚礼上的各种侍从,超过了两万人。一般的民众,也可以到城东的山丘上观看典礼,当然,由于距离的缘故,定然是看不清什么,只能看到一片红霞烂漫,彩云飘扬。即使这样,东陵城还是万人空巷,将近十万民众涌上了山丘。

在东陵王宫的南白两侧,各驻扎着两千名仪仗甲士,每人都手持一丈长的大斧,在他们的里面,各有一百名全身着红的女官,在向里,各是一座三丈余高的彩棚,这两座彩棚,并非是寿王和姜氏的所在,而是一会儿要簇拥着寿王和姜氏行礼的典礼人员的休息室。

两座彩棚相隔一百九十九丈,这超过了原来东陵王宫前面广场的宽度,为此特意拓宽了广场,正中修筑了彩台一座,长宽各四十九丈,四角竖起九丈高秆,挂上四色彩灯,东方甲乙木,青色;南方丙丁火,红色;西方庚辛金,白色;北方壬癸水,属黑。世间自然不可能有黑色的彩灯,便以深蓝色代替。

礼台四周,共修了八座观礼台,以乾坎艮震巽离坤兑命名,乾位礼台供奉天神灵相,坤位则是姜桓楚和双方主婚人,其余六座,则依照官阶亲疏,为族人近臣的座位。再向后,还有六十四座次级礼台,那是一般官员的位置。

在王宫正门外,立一根五色吉祥杆,当这根杆影子长度最短的时候,大礼开始。

数百只号角同时响起,东陵王宫,仿佛九天的灵霄宝殿一般。

从两色彩棚中,先各走出十人的仪仗,南方仪仗俱穿青色,北方则都是一身黄衣。接着是彩车两辆,再后面则又是十人的的仪仗。

“排场还真大呢?”

飞英坐在“巽”位的观礼台上,略有醋意的说着。他的周围还有几位东夷的公主,这些东夷的公主身材都很高大,但相貌并不十分出众,想必这姜金童也没毛不到什么地方去。

同时,飞英也有些陶醉,这座会场实在是太美了,如果能够在那里的是我的话……突然,他又想起那天和寿王一起落马的事情来。

忽然,飞英的眼神逐渐凝聚在一点,一动也不动,连眼波也凝固了似的。而他的周围,则响起了一阵“嚯”的赞叹之声。

姜金童身着青色的礼服出现,那美人,美的仿佛是天上的仙女一般,黄飞英也是美人,但在她的面前,也不免黯然失色,更令飞英折服的,是在她身上那种雍容的气质,姜氏一族虽然称为“夷”,但论起教化,实在是不输给朝歌王室半分。

接着,飞英的思绪,又被另一声更大的赞叹声打断,那是为寿王发出的赞叹……

正文 黄金卷一(93)

寿王啊,虽然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也很亲切,但它毕竟是王子,他种天生的气度,无比的骏朗,都堪称是无双的国士

看着这一对人间极致的男女,赞叹声逐渐变成了喝彩,然后是欢呼,接着方圆几里的东陵王宫融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那气氛接着扩散到全东陵城,扩散到东陵城外,那几万名士兵也开始欢呼,那十几万民众也还是欢呼。欢庆的气氛接着扩散,扩散到全天下……

寿王与姜金童共同登上彩台,携手行礼,号角再度齐鸣一十七下。

“这人,就是我的丈夫吗?”

姜金童目不斜视,但余光看到了寿王的面孔,心中有种奇妙的感觉渐渐的升起,她起初并不愿意这门亲事,但现在,似乎那日对兄长说的反话,都变成真的了。

只是……为什么在他的脸上,总有那种超然的表情呢?似乎,这眼前的一切,对他是无所谓的事情,而自己,也根本没有入得他的眼睛。

错觉吗?

行礼完毕,全城欢庆三天。





讼,有孚,窒惕,中吉,终凶。

利见大人,不利涉大川。

彖曰:讼,上刚下险,险而健,讼。讼有孚,窒惕中吉,刚来而得中也。终凶,讼不可成也。利见大人,尚中正也。不利涉大川,入于渊也。

象曰:天与水违行,讼;君子以作事谋始。



历时三年的东夷之乱,终于以姜桓楚臣服,两方结亲而告终,姜桓楚的女儿姜金童,许配给寿王为妻。当然,这只是不折不扣的政治婚姻,和两人的意愿,以及幸福之类的问题无关。

殷商的大王帝乙比寿王和闻仲先期回到朝歌,照理说当大军回朝,应该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然而,朝歌却在一片紧张的气氛之中,城门上,卫士紧张的矗立着,而街道上,也到处是盔明甲亮的武士。

原来,留守朝歌的启和衍两位王子,在大军出征时,与亚相比干放生了冲突,甚至在朝歌城中兵戎相见,具体的缘由寿王无从得知,只是知道现在两位王兄被关押近牢房,而比干这只是被软禁在家中。

最奇怪的是帝乙大王,自从寿王和闻仲回到朝歌,他就一直在宫中必不见人,连寿王想要去探视,也被甲士挡驾。让人无法不担心。

“殿下,这并不是简单的事情。”

寿王也听说过姬昌是卜卦的高手,所以当他提出眼单独面会自己的时候,他马上屏退了左右的侍从。

“东伯侯大人,您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恕臣直言,殿下的兄长,似乎急于登上王位……”

“什么?”

姬昌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丝煽动的味道,但寿王并没有察觉,在他的意识里,自己的父亲还在壮年,根本就还没到需要立下储君的年纪,究竟自己和两个兄长谁能登上帝位,还不是需要考虑的事情。

“这次两位王子被囚,也和这件事情有关。至于比干丞相……”

“西伯侯大人,可以了。”

寿王挥手制止了姬昌继续说下去,但姬昌并没有停下。

“殿下要多加小心啊。似乎有很多人,抱着对陛下不利的心情,包括那些理应和陛下最亲近的人。”

姬昌的话语,直指寿王的两位兄长……启和衍,寿王却像是浑然不觉似的。

“姬昌大人说的有理,殿下一定要多加小心。”

“闻仲,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有没有办法让我早日见到父王。”

“如果没有陛下的亲令,恐怕是不太可能的事情,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陛下到宗庙参拜,取得宝剑‘照胆’,这照胆宝剑,是当年武丁帝铸造的定国神器,有了他,那些卫士也不能阻挡殿下。”

正文 黄金卷一(94)

闻仲此言一出,引得周围人大惊,要知道,这“照胆”宝剑是唯有历代国君才能碰触的神器,以寿王的身份,现在去取得“照胆”,无异于篡位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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