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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天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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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不胜防。微微笑了一下。虽然说,这些都是父亲的感慨和经历,训斥孩子说得头头是道,但他自己却无法做到,不然,也不会与北伯候在战场上针峰相对,现在也更不可能呆在牢狱之中了。
正文 黄金卷二(81)
不知道纣王是否会释放父亲。所谓君无戏言。诏书上都是那样写了,想要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吧!苏家已经按照他的要求送来了自己的女儿,一样的,作为交易,苏家的顶梁柱应该在她抵达朝歌的时候释放。这笔交易,是变相存在的。却又是不得不执行的。他们是臣,臣就得听君言。甚至是死亡,都不得有任何的怨言。
朝廷……还有朝廷之后的后宫,属于王上所有女人所呆的地方。不知道,她是否能融入其中,可以如同在冀州一样温暖而平和的生活……
“美人!美人啊!”是纣王来了。她欠身行礼。
“美人,寡人一下朝就立刻来见你了。开心吗?”
妲己不着痕迹的从他怀里挣脱出,一旁的女仆上前递上她早已准备的最好的美酒。在酒樽里斟满,然后恭身递上。
“妲己敬王上。恭祝王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纣王开心地接过来一饮而尽,随即一下子搂过妲己在她脸上来回亲昵。“美人,寡人刚刚下旨放了冀州候,高兴吗?”在他怀里的妲己全身一震。转过身面对他。
“王上!多谢王上。”正要跪下行礼,纣王扶住她。“免了免了。”
“王上恩典,妲己会永远铭记在心。”一时间感动得泪盈满眶。
纣王搂她在怀,摇着,晃着。摸着妲己缎子似的发丝,那种温柔的情绪,悄悄在整个身体里蔓延开。说不清当初在见到苏妲己的时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情怀在荡漾,只是觉得,活了这么多年,享受了这么多年,王权在手,高高在上。已经是一种什么都不缺的状态和生活。只要他想,任何一样尊贵或者难求的东西都会有人想方设法弄到,然后献给他。其中的过程,根本不必参与,只需要享受结果即可。
虽然这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理所当然。但一个人站在顶端,长年累月下来所积累的寂寞总会在不知不觉间悄悄侵蚀他的神经。感觉快要崩溃的时候,总会肆无忌惮的对群臣大吼,这个时候对于那些降下的罪名又总会比一平常的要重得多。然后,民间就会流传出各种各样的关于他的各种言论。而言论的初始,就是来自皇宫。人心的复杂,不是一个两个字能形容得清楚,那些眼皮底下的权利斗争,各种刀斩白穗的伎俩不断翻新上演。看着、盯着、瞧着,感觉案板上的鱼也不过如此。厌了,倦了,想休息了,又会被曾经有恩与他又不得不敬重的闻太师在背后鞭策。他是耕犁的牛,闻太师就是耕犁的人。
南夷的战事爆发,闻太师自告奋勇平乱,带着军队,骑着黑麒麟,浩浩荡荡开出了朝歌。那种宛如拥得天下的气势,让他在背后一直心有不平。虽然他是王,但王的上面有太师。虽然太师是臣,却是一个无法与之忠言的臣。承认自己不平衡的心态,也承认自己有些不配当王的气度。那些翻云覆雨的日子里,朝廷,脚下的臣子一路辅佐,撑过来,走过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被人膜拜已由初时的兴奋,转变成平庸的心态。在王座上的哀叹,从来不被人察觉,然后,自小开始的多疑,便一直开始左右和充斥在各种决断里。一路走到今日。他不想,也不愿意去管旁人如何评价他。一个王而已,除了身份地位象征外,他还是一个凡人。
走过一段不少的日子和岁月,稳坐在这个位置上并不是必然的结果,但他坐上了。而且所承受的东西,远远大过一般人。殷商几百年来的基业现在落在他的手上。残缺的、完美的、独立的,各种各样的东西也都由他来继承。所有的兴衰、繁荣、昌盛,众目所望。他想做,必须得做,和要做好。尽一切努力,竭一切可能。
正文 黄金卷二(82)
妲己的到来,只是在听了费仲的话之后的好奇。名扬天下者,自然有超出一般凡人的地方。比如西伯候的长子伯邑考,那个自创的十三弦琴就一直被大家所津津乐道。那么,妲己呢?后宫收获的美人不少,各色各样,燕环肥瘦,各自有各自的美和娇。看多了,就像饭桌上的鱼。吃来吃去不过是那几道菜的味。很难再咀嚼出新的东西。但,妲己却有所不同。很难讲出不同在哪里,只是,那种清新如菊的感觉让他的精神在当场为之一震。
美丽,已经不足以来形容这个女人了。天下间皆有的词汇都无法形容出她给人的感觉。后宫中美女不少,来来去去的脸庞和娇柔,说不出的妩媚都一一品尝和体会过。吃多了某样菜,总会腻,而且腻得再也不愿意去偿。也许可以说,妲己只是一种新鲜感,对于他这个喜好美色的男人来说,可以讲是一种新的尝试。但,不能忽略心中某样在初见她时被融化的东西。那种像初开花朵一样的激情,在深深的枷锁打开后,逐渐绽放。
妲己是妲己,柔和的手,听起来温柔的声音,小小的身体里所包含的力量却是不容忽视的。早上的问答,如果是一般妃子和臣子,早在他怒眼圆睁的时候就已经因为恐惧而匍匐于地不断求饶。可妲己没有,她还是用她似乎能溢得出水来的眸子跟她对视,丝毫不退缩的勇气,是任何人都不具备的。他开始欣慰。被那种勇气征服。
并不是真的在生气,那是一种习惯。当上王以后的坏习惯。一旦被触动某根不喜好的神经,他便开始佯装怒气,然后在接下来的气氛中,一旦真正踏进他的雷区,真正的怒气也就随之爆发。可是妲己却只是在触动他的不喜好神经后,断了开来。像小狐狸一样,悄悄伸出爪子在人身上挠了挠,发现对方的情绪不对后,立刻缩回。可是,缩回并不代表逃跑。所以,她睁着她圆润的眸子毫不畏惧的跟他对视。
很少能这样清楚的看到一个人的眼睛深处。不论朝廷任何一个臣子,不论后宫任何一个妃子,对这他从来都是低着头,若非他的命令和佯装怒气的要挟,那些深藏在心底深处的东西还是会像沉谭一样深深陷进去。自然的,他不是万能的王,更不是全能的神。那些心底花花肠子也不是每次能看得这样清楚透彻。不像妲己,那样一张纯白的脸、纯白的心、和纯白的人。似乎等待人来采颐般,羞涩的、努力的、颤抖却不失骄傲的在人前绽放着。
“妲己!为什么你要到现在才来到寡人的面前呢?”深深搂她入怀,忍不住在她耳畔呢喃。
“王上?您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
“王上……妲己,能去送爹爹吗?”
还是那样一双眼眸,这样的请求,又怎能让人拒绝呢!他微笑着在她脸庞亲昵的吻了几下。“去吧!记得早些回来。”
嗯了一声,妲己谢恩。然后走到一旁让女婢换衣服,脚步轻快的走了出去。像鸟儿一样雀跃的背影,让纣王在后面更加开心的笑着。这个妲己呀!!!
“爹爹!”西门外。衣衫褴褛的苏护被护送妲己进朝歌的苏全忠搀扶着,正一步一步艰难的朝外走去。听到妲己的呼声,他回过头,随即,深陷的眼眶被泪水填满。
妲己冲上去,他给予拥抱。父女两在城门外的荒郊痛哭流涕。苏全忠也在一旁擦着泪痕。
“爹爹,您身体还好吗?”跟在身后的乳娘也欠身行礼。
正文 黄金卷二(83)
“好好好。你也跟来了啊!”乳娘点点头。
“是我带乳娘来的朝歌。平日已经习惯了她的照顾,父亲您……”
“真的没什么。我只是因为长期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呆着,身体略微有些不适应而已。妲己……你……还好吗?”苏护老泪纵横,悔不当初。重缴税金的事情,并不是一定要用战事来解决。如果不是一时的义气用事,他就不会与北伯候开战,死伤无数之余,被朝廷知晓,然后又中奸计而入狱。累得妲己入朝歌,嫁给已经被酒和美色迷倒其中的纣王。她才十七岁,正如花待放的孩子能受得了后宫内那些钩心斗角吗?不过,如果这种事情再度发生,他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的。唉……他这个脾气……
“孩儿还好。爹爹勿用担心。爹爹,回去以后请好好调养。妲己会照顾自己的。”收起眼泪欠欠身,妲己眼里的脆弱更深了。
“孩子!以后,你就要一个人呆在这个王宫里了。没人可以帮你。多照顾自己,多个心眼,少得罪人。凡事绕个弯弯知道吗?你也要在一旁好好照顾她,明白吗?”苏护把妲己脸两旁的发丝帮她别到耳后去。不断叮嘱一旁的乳娘。
“奴婢知晓。”
“好……好……好……”一连串的好说完,拍拍妲己的肩膀。在苏全忠跟妲己也告别后,父子两便上了路。
相同的背影,只是一个是来朝歌挺拔,一个是回冀州的萧瑟,跟着落下的夕阳,无限凄凉。也就这样了,父亲的晚年应该能在母亲的调和下平和的渡过。还有哥哥的陪伴……忍着泪意挥挥手,妲己转身跟身后的乳娘回了城。
从现在开始,她就是王宫里的苏妲己了,王上身边新进的妃子,苏妲己。
并不意外的,纣王还在云岘宫等待妲己的归来。妲己一进来,他便伸出手,免去了礼数拉着她走到内堂。
“送走冀州候了?”妲己点点头。“美人,不高兴吗?”看到妲己犁花带泪的脸,纣王帮她试去泪水。
“爹爹回冀州。离别,自然会增添伤感……”
了悟的点点头。纣王搂她入怀里轻声哄着。“好了。别哭了。美人的眼泪,同样会让寡人难过的。”
“妲己哭,王上也会哭?”妲己昂起头看纣王。
愣了愣,哈哈笑了一下。纣王发现妲己的可爱之处,忍不住又再度搂进怀里摇着晃着。“妲己呀!你真是很可爱。”
“可爱?”
“王上,妲己十七了。”妲己抬起头看着纣王。
“十七的人不能可爱吗?”纣王摇摇头。
“十七的人还会可爱吗?”妲己也摇摇头。
“为什么不能?”捏捏她的鼻子。纣王搂着她往外走。
“因为妲己已经十七了,不是小孩子了。”跟着他往外走,妲己言语。
“可爱是广义的。不是只有小孩子能这么说和形容的。大人也一样。寡人觉得你可爱,你就是可爱的,谁人敢说不是。你看,那个高搂好看吗?”纣王指着远处在月光下似乎还隐隐发亮的楼宇。
“那个是……”能在月光下还隐隐发亮的楼宇,这个跟她手中的琴石特性好像。只是,她的琴石受到月光照耀后能浮现出心仪之人弹琴的模样来。而那个楼宇,却只是在发光而已。或者,楼宇内的特性有她所不知道的地方?
“鹿台!寡人于三年前命人打造的,今年才完工。是寡人最为得意的城池。美人要上去看看吗?”
“能上去吗?”再度哈哈一笑。纣王拉着她的手折过其中的路途直接上了鹿台。
正文 黄金卷二(84)
什么叫琼楼玉宇,妲己真正开了眼界。巍峨耸立的楼内墙壁,凭栏上,顶柱间,随处都能看得到各种精心的雕琢文案。在月光下闪烁的,除了楼本身的金漆就是雕栏上的美玉。那种白色的,温和的光华在月色的照耀下相互辉映。然后便散发出她所见到的那种微微的、像萤火虫一样温良而美丽的光。如同她的琴石。珊瑚玉树,镶嵌成琼宫瑶室,堆砌绣阁兰房。层层分内,似乎望不到边际。那些闪耀的光华瑞彩,流离间绽放,让妲己目眩心摇。所谓的能工巧匠及至之能,已经不足以制造如此庞大的装饰。楼层的设计,楼本身的制造,所用的夯土计算的份量。一看便能知晓使用了多少劳力、费去多少时日建造而成。这些都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凭栏而倚,享受微风吹拂,妲己闭上眼睛。“王上,为什么要取名为鹿台呢?”
“因为它是本国最高的建筑,高到似乎能摘到天上的星星,故起名为鹿台。”纣王的手扬起,指着天上的星星。
妲己也看着天上的星星,那么一闪一闪,像人的眼睛发出温柔的光。那是伯邑考的眼睛。温和如水,荡漾着,一波一波折服了她,让她在那种温柔的亮光下臣服。有缘无分的过往,总在她决定忘记的时候,付出水面,令她不能自已。那样一个温柔的人、那样一个俊朗而儒雅的人、那样一个全身洋溢才华不断散发出吸引人光芒的人。已经在西歧开始了他新的人生。或者,在他们年老的时候,各自能回到记忆里交融。但,也只限于此了。
丙
“美人。怎么了?”纣王看着她突然变了的脸色,本来还很高兴的脸色,突然变成迷离而忧郁的神采,在月光下格外引人注目。
泪水,沿着白玉般美丽的脸庞潸然而下。妲己摇摇头。“妲己没事。妲己只是在想冀州的父亲和母亲。”不能说。当然不能说她想的是谁。父亲才刚离开朝歌,离冀州甚远。她要小心翼翼的处理这里的一切。不能让纣王知晓和了解。那个已经是过去的东西……
“思乡啊!”纣王搂她入怀。“这个确实是很难避免。但是,那已经是你离开的地方,在这里,寡人的胸怀就是你今后要呆的地方。你可以把朝歌当作自己的家。尽情享乐。”
妲己再度摇摇头,凭栏外,泪水纷纷而落。“朝歌不是冀州。王上虽然是妲己所见最为豪迈、最具有英雄气概的男子。但王上就是王上,王上不能代表爹娘。”更不能代表她真正思念的人。这样一个绝对相反的两人,是无法站在一起的。
“早知道这样。寡人就不应该放冀州候回冀州了。”
“王上!”妲己大吃一惊。
“寡人的意思是说,让冀州候在朝歌陪伴你,你就不会思乡,不会感到寂寞了。或者,寡人立刻下旨,命令冀州候和他的夫人。也就是美人的全家都来朝歌陪伴美人,怎样?”
妲己惊惶失措,连忙跪下。“王上。妲己惶恐。感谢王上对妲己的恩宠。但爹爹已经年事已高。刚刚踏上回家的旅程,实在不适合再进行任何的劳碌奔波。就请王上恩准爹爹跟母亲在冀州安度晚年吧!妲己万分感谢!”
“美人。寡人只是说说而已。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呢?”呵呵笑着扶起妲己,明白她心底的担忧,也就不作任何反应和回响了。
“说起年事已高,姬昌应该也算其中一个。”略微带着冷感的笑容让妲己愣了愣。
“西伯候……”
正文 黄金卷二(85)
“对。西伯候姬昌,他跟冀州候还有北伯候一同带领军队前来朝歌。寡人根本没下过旨让他们来这里,还是带着军队来这里。但他们来了。很明显的反叛行为。北伯候作为叛徒,已经被寡人当场斩首。因为西伯候和冀州候当场投降,再加上他们确实功绩彪炳。还有群臣的力劝,寡人只有暂时囚禁他们。”
爹爹已经被放回冀州,那么西伯候……“西伯候现在还在牢狱中吗?”
“当然。”纣王从心底冷哼一声。“这个姬昌,年老之后,一直在西歧修身养息……”说着说着纣王的眼睛眯了起来。修身养息只是一种号称,从各方面的情报看来,西歧,应该在酝酿某种事情。太师临走前就已经叮嘱过他,小心西伯候。不管姬昌原来在西歧干些什么事情。但现在他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王上能放西伯候回西歧吗?”妲己的心脏开始砰砰直跳。她知道以自己目前的身份来说,提出这样的要求非常不恰当。可是,当她想到的时候,她已经脱口而出了。那个一直对他感觉不太好的老者,比她父亲还要苍老的老者要一直呆在牢狱里了此残生吗?伯邑考应该在西歧很焦急了。
纣王右边的眉毛挑了挑。“美人为什么要跟姬昌求情?”
“西伯候素来以德化天下、不事干戈、不行杀伐。光看西歧人的安居乐业就能知晓一二。王上,您囚禁西伯候以有些时日,作为惩罚,已经足够。西伯候年老……”
“够了。”纣王大喝。让妲己吓了好大一跳。
“姬昌以德化天下,寡人就不德吗?不事干戈,寡人就要干戈吗?不行杀伐,寡人嗜杀伐吗?妲己。你又认识了解姬昌多少,怎能说出这些话来?”纣王皱起眉头,在中间行程一个川字。不知觉加重的语气和吐词跟平日的愤怒比起来,要更加让人可怕。
“我……”她咬了咬嘴唇。“我……是听……”眼泪在眼眶里不住转动。楚楚可怜的神态,融化了纣王当时异常烦躁和骚动的心。那样一个美丽的人儿,谁又能狠得下心来伤害她呢!
“好了妲己。听寡人的话!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情。嗯?”托起她的下巴吻去她已经流出来的泪水。“妲己……妲己……”
听着耳畔的呼唤,妲己的精神开始恍惚了。虽然声线不同,但饱含感情的呢喃像极了伯邑考。那种软软的,如同微风拂过的感觉,轻轻的在心湖吹动着。跟着呼唤,她轻轻答应了一声。然后纣王打横抱起她,走到鹿台的后寝。如同云岘宫一样华丽的房间,除了布局不同,那些依有尽有,甚至超过原本依有尽有的装饰,让妲己目眩神迷。恍惚着,眼前这张长满络腮胡子的脸,似乎已经变成了那个拥有自然弯曲长发,有一双明亮的眼睛,经常微笑着的人儿。那声声的呼唤。
妲己……妲己……妲己……
丁
匆匆岁月过却,恍如隔世般。不知不觉,妲己在云岘宫已经呆上了两个月。她每天的工作,就是劝解早上不愿意离开这里的纣王去上朝,处理政务,做他应该做的事情。但每次,也却都徒劳无功。这样霸气、豪迈不失温柔的男人现在成为她的丈夫跟在身边,几乎寸步不离般。从来不觉得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也从来不觉得自己名扬天下的美貌,能够在复杂的后宫宫廷中独享恩宠两个月。这些,已经足以令那些妒妇们在背后开始说长道短,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虽然说,那些蜚短流长的东西一直都存在,说她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但,她现在只有悠闲自得的在暂时属于自己的云岘宫里来回。王上不在的偶尔,让乳娘拿出自己的五弦琴铮铮弹奏。王上在的偶尔,鹿台上女婢们的歌舞,来了兴致,应王上的要求,她也会进入其中,唱着,跳着。原本,歌唱和舞蹈就是她从小被教学中必须学习的其中两样。会得更多的,还是琴。只是,她没有天赋,弹不出伯邑考那样具有灵性的声音。
正文 黄金卷二(86)
水,可以分成淙淙缓慢的、湍急快速的、不紧不慢的在那些狭小,宽敞的沟豁中流淌,奔腾不息。人,也可以分成豁达的、卑劣的、宽怀的、狭溢的种种。那种等级分成,还有世道中各个阶级的管辖,根本不需要任何人的参与和更改便已经行程的制度。是这个国家必有的东西。王上之下是臣、臣之下是民、民之下是奴隶、奴隶之下是牲畜,牲畜之下……没有了。然而,真的没有了吗?那只是他们人类所不了解的世界而已。
伯邑考的琴,是魔性的。也可以说是天界的仙器。因为,那些各种人文情怀,都可以通过他的感情、他的手指,在十三弦中一一表达而出。充斥其中的,楚了他本人想要让人知道的东西外,更能让其他人自己思索和理解。
琴的世界,是宽广的,如同他自己制造出的十三弦所拥有的宽广音域一般。所以他能比平常人弹奏得更加优雅、疯狂,更加能融入其中。那些铮铮的音色,比过了凄凉的萧、比过了长鸣的笛、比过了婉转的笙,更比过了甚多的五弦琴,让那些为之逊色的音色,羞愧的躲藏在角落,无以争鸣。
伯邑考……十六岁见到琴石中的幻象,便在想象这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想看他的眼睛,想真正体会他的神采,想亲自真正听到他的琴音。然后去了西歧。那是一股怎生的魔力啊!能扇动她一直宁静平和的心境颠覆了十三年来所有的教诲,为了见他而拖着还是病痛中的身体上路。思念是魔,侵蚀着她的心。但,不思念却又是石,凡是肉身所成之人不可能在真正动心之后不思念。那些翻腾的思绪,即使强压下,还总是在不经意间蹦出。成为跳舞的歌姬,一步一步踩着、跳着。踩着疼、跳着痛。
“啊……”轻呼一声,正在跳舞的妲己跌倒了。纣王连忙上前询问。
“美人,怎么了?”
“王上,妲己摔倒了。”跳舞之前,便已喝了不少酒。现在的她根本不用问就知道自己一定是红晕爬满两颊,像猴子的臀,两半两半的升腾。她抓着醉态,掩饰自己的心情,向纣王撒娇。“王上,妲己摔疼了。”
微微一笑,纣王打横抱起她放到卧塌上,蹲下来帮她揉脚踝,边柔边问。“疼吗?”眼里,尽是明了妲己撒娇的包容意味,更多的,是属于男人的层层欲望色彩。柔着柔着,手开始从脚踝攀沿直上,眼看在即将到达极限之地的时候妲己一下子握住。云鬓已经在摔倒时松散些许,唇红娇艳欲滴,醉眼迷离,眼波流转间,比平日更增添了甚许妩媚的风情,那一个眨眼,一个微笑,莫让纣王的心魂都给勾了去。咯咯笑着,妲己一个起身扑在纣王怀里掩去脸上的忧郁开口:“王上,您已经有好些日子没上朝了。”
“美人不要这么扫兴好吗!”
“但是王上一直不上朝,不处理政务,如何跟天下臣民交代呢?”昂着头,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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