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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颜如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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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典礼那天,我早早凑过热闹,从喧嚣中退场,等子颜一起回家。她恰好发现我一个人呆呆站在那里,可能担心,走过来玩笑着问,假期是不是寂寞了,要不要她陪。我站在那里,一直在看操场上陪别的同学拍照留影的子颜,他已经拍完照,像我摆摆手示意我一起回家,我笑了笑回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ex…girlfriend,却发现她已经顺着我的目光,看到了子颜,友好地向他招招手。然后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有古怪,心里堵得慌,想问点什么却偏偏开不了口。内心那头巨兽咆哮着低吼,躁动不安。她向来是不惧我的气场的,拍着我的肩还大大咧咧地对我说:“我懂的!我懂的。那日后有缘再见了。”
你懂什么?你以为你懂什么?你会以为我是……吐血,怎么可能!——拜托我好不容易跟你分手还努力保持住你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你不要这么轻易就毁掉好不好?!我也很不容易的!你怎么就忍心一定要我发现你是一个F女的现实?!你不是应该一开始就打算瞒着不让我发现的!——F女绝对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存在。我怎么会招惹上这样的女人,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赶紧跟她说了道别,我逃也似地跑过去子颜那里:“快走了!快走了!”
“干嘛,被人追债啊?”裴子颜还有心情开玩笑,我都被身后那位灼热的目光射得后背火辣辣的疼了。
“是咯,是咯,我欠下一屁股的情债啊!你能帮我还的起吗?”我说完也不理子颜是什么反应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子颜拉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我没有再去想她的事。反而走在子颜的身边,就想起越来越迫近的分离,很不开心。险些被汽车撞到,然后被他问到底为什么走神
我摇了摇头,自己都不知所为何故。他叹了一口气,说我太痴情了,明明放不下人家女孩子,还要口是心非,拉不下脸去说道歉。他还教我怎么去“求复合”,啰嗦了一大通,只是我都没听下去。
渐渐的他才发现我不对劲了,问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没有答话,因为我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他急了,还想说什么。我不想在听了,突然握紧了他的手,说:“你总有一天会忘掉我的?如果我们长久分开”介于陈述和疑问之间的语气,因为我好像肯定了什么却又不忍真正开口承认。
现在想来,其实那时我真正想问的是:裴子颜,我是不是有点喜欢你?你我之间,是不是已经模糊了某条界限了?我对你,是不是真的像她臆想的那么明显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大胆地把心里真正的想法说出来。只是一直握住了子颜的手,不肯放开。到最后,他不得不尴尬地抽出被我握痛的手,我才很失落地、呆呆地说对不起。
彼时是良久的沉默。空气里的暧昧让人想窒息。他终于开口说话,依旧玩笑,我却一点都不想再听不是我想要的答案的说辞。只是我不想听却还是听了进去——
他好像是开玩笑地说了句:“又不是男版林黛玉,搞这么多愁善感做什么?”
“我可不像你那么潇洒放得下!”
“是吗?那如果君画舍不得我,我也就不走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使坏般地搂住了我的腰,还厚着脸皮摆出一个“等来疼你”的得瑟表情。
我倒是哭笑不得了。
他又说:“要不,我们两个人吧,直到,你厌烦了我为止?”
“少无聊了!就知道跟我开玩笑!”
“……说得对啊,只不过是玩笑。”
——是我听错了吗?怎么他的语气里,好像带着那么点不甘和惋惜。
然后他又尴尬地笑着说:“怎么搞得我们之间像情侣分手那样?我们不是兄弟吗?君画,我们可是要一辈子的。”
听见他说“是兄弟”,心凉了一大截,但是听到他说“一辈子”,突然又心乱如麻。
突然被他搂得更紧,紧到过了分,我不依不饶认为不能白白被他吃了豆腐,死死回抱了过去。于是,越靠越近的两个人,在大街上,走路都成困难。
“喂,放手!我透不过气!”
“你放手!我还走不了路回不了家呢!”
“快点,你先放!”
“你不放我怎么放!”
“你学没学物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不放我怎么放?”
“就是啊,你都没学好物理的,你不放我怎么放!”
……
那天,我们是不是太难分难舍了?我和他……
子颜为什么要在我面前承认他是gay?我曾经很辛苦才说服自己不要往哪个方向想,甚至不停向自己强调并放大他的缺点——他的任性他的孤僻,他好像从来都没把我当他的朋友总把我拒绝在他的世界之外……如果不是那样,我无论如何都抑制不住内心对他生出的莫名情感。所在意的人,总是那么轻而易举,瞬间就能让自己苦心建立起的堡垒轰塌。最可笑的还是自以为是的我,还以为自己曾经建立的是世界上最无坚不摧的墙。
那现在呢?就算抛开以前的事不谈,眼下又该怎么办?之前我全然不知子颜有深爱多年的恋人,我全然不知他的性向,我全然不知他那么理智的人也会为感情失控到这般地步……几乎是对他……一无所知,就已经那么不淡定了。现在,我欣赏他在那段感情里的认真,甚至由衷感谢自己拥有一位这样的朋友……朋友,是了,自己在心里既然已经把他定位为朋友,还说什么呢?真的想越过那条线吗?我怎么确定等待我的未来,是会得到更多幸福还是最终连朋友都做不成?
结果,就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好不容易等到早上六点,强撑着还是起床了。不管我当子颜朋友,还是我今后会想和他进一步发展都好,我都——很喜欢他,用爱也可以,反正在他这么需要我陪在他身边的时候,我不应该为了理清这些毫无头绪的感情而躲起来,剪不断理还乱的话,至少还可以快刀斩乱麻!当务之急,我还是陪在他身边别让他出事比较实际。至少做个勉强合格的朋友吧。
第21章 子颜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再也坐不住了,回房间拿了件长衫就像往外走,犹豫了一下,还是留了张纸条:
我到外面走走,很快回来。
写完之后更加茫然,不想写下款也不知如何写上款,现在,谁想来管这些事,谁还有空来关心我?我终于决定演一场离家出走的戏码,却选错了时间偏偏要等曲终人散才来哗众取宠。实在太似一只小丑。可笑了,恋人已逝,亲人不在,友人亦离……短短地不足半天一下子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以及众叛亲离。
所谓的,爱与背叛。表面上繁盛喧闹其实苍凉荒芜,不过是我一个人在演一场独角戏。只不过我也是一直一厢情愿地笃信台下座无虚席,明明谢幕都不懂下台,鞠躬了也不退位,总贪婪着得到更多关爱与怜悯,又怎么会得到些什么【2】……
越想越觉得绝望,忍不住飞跑着要逃离,想试图挣脱些什么。一路上被眼泪模糊了眼睛,不知跑了多久,也不知方向所在,最终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下。因为我已经无法辨明方向。那是一种太过熟悉以至于陌生的感觉,十分矛盾,这种想法就好似我本身一样,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明明最熟悉的路,却再努力都回忆不起名字,也不知道,自己还可以怎样走。
丢掉名字的回忆就再也没有意义【3】,一如我记不起这条曾经与你一起甜蜜走过的街道的名字,一如我记不起你曾经清晰无比为我所迷恋的面容,也一如我记不起……记不起我曾经怎样定义我对你的爱。但我偏偏铭记于心你的名字,一直逃避的回忆就无法失效。顾舒。顾舒……我再一次感觉到休克般的眩晕。颓然在路边花圃边坐下,天还没亮透,光线不同寻常地昏暗,看来是风雨欲来的恶劣趋势。
我还以为我会失忆,因为太伤心的缘故,然后很应景地天空会下场倾盆大雨……一般,爱情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吗?怎么就没有一个情节是靠谱的呢?其实这一切只是我一厢情愿、自以为是?顾舒,你对我的评价果然太尊重事实,到现在还那么贴切。
在我的预想中,我还以为不久的将来,再次见到你,我一定可以令你刮目相看,现在……他们说你不在了,我……我不想相信,也不会相信的!虽然……我没证据。我也知道,无论生死,你都不在我身边或许也不愿在我身边。但是,如果我说,算了,我不要你刮目相看,你喜欢怎么认为我就怎么认为,你会不会到我身边、同不同我在一起都没关系了。这样……你会不会愿意活过来?
下雨了。雨滴凉凉地打在我的身上的时候,我终于笑了:还好,总一个细节是和剧本里写的一样。其实即使生活没了剧本,让我脱稿自由发挥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我充其量只能像现在这样,演一场极不自然的荒诞剧了。
咦,真的下雨了?是顾舒你给我的答案么?你想告诉我,重生什么的都是逆天而为,我不该那么偏激?那我还可以求求管穿越的神仙,让他通融一下,只要你能活过来,只要……我不想你还留给我那么多遗憾,就彻底地消失在我的生命里。
我怎么可能甘心?在过去的日子里,我一直没有放弃过你,我一直以为我很快会实现自己的梦想却怎料命运比我还不知残酷多少倍,机会说没有就没有,不留给我一点余地。谁叫我当初不懂珍惜眼前。失去的恋人,我曾以为不论千辛万苦只要我坚持都会失而复得,但最终还是人算不如天算,地利人和俱在,我还算漏天时这一东风。
我一个人在雨中越笑越冷,这个世界我再也找不到温暖的存在了吗,现在这个温度这绝对不是人体能适应的温度。顾舒,如果就这样随你而去,其实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顾舒,我是不是很聪明?”
“是啊,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就是你这种愚不可没又不可一世的脑残!”
“顾舒……”我意识又恍惚了,适才我低喃的同时好想有人在我头顶撑了伞。雨滴已经不再那么肆意地打在我身上了,那个为我撑伞的他回答着我,语气依旧是那么的不可一世
——是我的顾舒吧!我都说他没死!
——不对!顾舒你还嘴硬什么,没死你居然还敢骗我!
我气得不得了,一把起身搂住身边的人,视线仍是模糊着,却依旧感觉得到那就是顾舒,带着惩罚性地发脾气,急切地靠近他,唇刚好触到他的下颌。嗯,是他了!我终于确认了,就急切地踮起脚尖让唇温柔地在他脸上游走,感触到他下巴的小胡渣仍性感地扎人……不给他反抗的机会就吻住他的唇,死死吻下去。
别扭到死的顾舒还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两下,之后心甘情愿地回吻我,依旧如常的温柔。我把他搂得紧紧的,在心里说,如果你愿意和我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再对你放手了。
吻持续了很久,彼此都有些呼吸不顺,但我依旧不愿意放开他。我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说:我不许他再离开我。我只是……舍不得再次放过他了。所以,即使感觉到他不够氧气,想挣脱我的怀抱,我还冥顽不灵地吻着他,然后……大概是太逞强了,终于缺氧晕倒了!
意识稍微恢复过来之后,我能知觉自己靠在家中沙发上。我不知道顾舒怎么会够力气把我弄回来,我很困乏,委实睁不开眼,轻轻唤了声:“顾舒……”念完自己都觉得不对劲,一个激灵回想起昨天吃完饭时不是已经被通知顾舒死了?我拼命想睁开眼睛看清一切,但实在没了力气。觉得古怪,不过一夜失眠而已,体能怎么就变得那么糟了?
——不对!顾舒他就是死了!他死了那我刚才吻的是谁?!难道我真的冻死了?
——不可能,太没科学依据了!难道还穿越了?那些穿越小说都没什么科学依据的啊!的确有可能。
——不可能,不可能!裴子颜,你理智一点!有点常识思维别那么脱线?用脑子想想问题!虽然说,那的确是顾舒的语气……虽然说,顾舒他的确是比我高那么一点,那时他离开我就说下一次见我一定要长得比他还高,还说拭目以待来着,怎么知道我这么多年都没高过他?
顾舒,顾舒——是不是你骗我?还是他们都被你骗了?是你故意的吧?是不是?!你骗他们你死了,然后就来找我。其实你是想同我生死与共白头偕老吧?你怎么这么别扭?你来找我私奔就直说,我……不会嫌弃你什么的。
我这样想着想着就笑了。笑着笑着,莫名其妙就落泪了:我不敢去想我是不是自欺欺人,只是想着只要他还活着就好了。
我胡思乱想了一大通,终于累得安心地睡去。
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城堡里的小王子,他终于变得勇敢而又坚强,自己打破禁锢跑了出来,找到我对我说要长相厮守。
长相厮守,很矫情很孩子气的词。舒,不管怎样都好,在我心里你一点都不老,你一直都是小孩子而已。所以,做我私养的小孩吧,我一定会保护你!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睛就看到君画关切地坐在我身边看我,我突然全然清醒了过来。他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复杂,好像有点兴奋又有点尴尬。是怎么样一个表情呢?他看着我沉睡的时候,大概不是这个表情吧?他在努力掩饰些什么?——难道……呃……我刚才强吻的不是顾舒而是君画?我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
“怎么了,还有什么不舒服吗?”他好像有点心虚地别过脸去,语气却带着紧张地体贴关心。
我摇了摇头,他的唇上没有留下痕迹,我刚刚那样的吻法,不可能不留下痕迹的。
“嗯,”他笑了笑:“醒了就好。”
“外面还在下雨吗?”
“下什么雨啊?今天一整天都艳阳高照,哪来的雨?”
“哦,那可能是我做梦了吧……哎?我明明记得黎明时分下过一场好大好大的雨……”
“你睡迷糊了吧?”他打断我,好像有点害怕我怕继续说下去:“只是梦而已。”他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后背,我条件反射地想逃,又想起他和君书之间,大概经常也会做这样的小动作吧,所以也提醒自己别太介意,表现得正常点。其实这样的动作,小时候我闹脾气或者不开心,顾舒他也会这样做。
我想起顾舒,一下子又恍了神。颓然走进房间,席地而坐。君画有点担心,也跟了过来,轻轻关上了门,也坐下了。之后是沉默,我看着他失了神一样一言不发。他也不尴尬,只是也不回看我,闭了眼睛好像一副很累的样子。我这才发现他是一脸的憔悴模样。我的心不知怎么的,现在方才有了知觉,感觉到了痛。
“君画?”我低声唤他。
“怎么了?”他闻言睁开眼睛,等待我的下文。
“你不问我些什么吗?”
他看了看我,摇了摇头。
“那好吧,你应该回去休息了。”我说着,做出一副开门送客的样子。
“啊啊——啊!我错了,我问我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人果然:睡觉还是次要的,满足了好奇心才是最重要的。我要是不给他讲故事,他今晚估计又要失眠了。
“你这个人!”我拍了拍他的头:“昨天子玉打电话跟我说我之前那位,他不在了。”
“你不信?”
“我为什么要信?根本就没有凭据。这样,你先回去睡觉,其他的事情我们从长计议。你看你都累成这样了,昨晚一定没睡好吧,快回去吧。”
“不回去!我回去你不是一个人在这了?我……”
“我一个人呆着也没什么的。”
“你不会逃跑?”
“不会。”
“你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不会。”
“你乖乖在家里睡着?”
“我会睡的,我也没别的事情好做。”
“我还是想留下来。”
“根本没那个必要。”
“好吧,但愿你不是在我面前假装理智。”
“没那个必要。”
我讲完话就关了门,转过身,却没想到还是一个头晕,两眼都泛着星星、全身乏力,顺着门板瘫倒在地上,又晕过去了。
第22章 子颜
不停地做噩梦,醒了又睡,睡了又醒,迷迷糊糊的。清醒的时间都很短。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困得很厉害。
第一次从梦中醒过来的时候,还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依旧觉得头晕,浑身乏力,咬咬牙才狼狈地爬回到床上去。然后陆陆续续又醒来过多少次,自己都没数过了。
睡着的时间虽然长但睡眠质量实在太差,于是每次醒来都会摸出安眠药,倒出来一些,也没数粒数,就全塞进嘴里和着水吞下去了。就是那样,睡了又醒,醒了吃药,吃完药了又睡……为什么明明是很困能轻易就睡着的,还要借助安眠药来入睡?原因不过是不想再做噩梦。想好好睡个安稳觉,却老是做噩梦,谁禁得起这么折腾!我只想睡个天昏地暗,哪怕醒了就是2012了!我才不介意顾舒是不是死了,大不了我也殉情,然后都世界末日了,全世界都会为我们陪葬。
“顾舒…顾舒……你说,我让全世界都为你陪葬,好不好?”记忆中在梦里好像自言自语过。
“自以为是!”——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真的做了回答。
再醒来的时候,还没睁开眼睛就闻到很浓的消毒药水味——好像医院特有的味道,我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一睁开眼睛——全白了!还真被送医院里去了!我身边也没人看守,我不禁有些奇怪。不过,下一秒我就听到从病床外的过道里传来君画的声音:“阿姨你不用担心,子颜他也不过……不是不是,都是我不好,不然子颜他也不会绝食,然后还吃了安眠药……你不用担心,医生说他现在没事了,应该很快会醒了……哪里,阿姨你别再跟我客气了,我还觉得对不起你呢,没看好子颜害他还是出事了……我会照顾好子颜的……”
绝食?安眠药?说我想干什么来着?郑君画!你居然以为我想殉情自杀!?
我“绝食”没饿死,吃安眠药没吃死,但我快要被郑君画气死了!怎么我认识他那么久,都不觉得他想象力那么丰富?这也太能煽风点火了吧?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我正腹诽,始作俑者断了电话走了进来,我见了他我就头痛到要揉太阳穴!
“子颜,你终于醒了……没事吧?还头疼不?要不要叫医生?”他见我在揉太阳穴,急忙来到我身边,紧张过度地问我。
“郑君画!你是不是以为我绝食然后又吃安眠药想要殉情?”
“子颜,你听我说,你千万别再这么想……”
“谁告诉你是这样的的!”我见他一副信以为真满脸写着“这难道不是真相?”的错愕表情,我就知道他又犯傻了。
“不是这样的?”君画一脸不信的样子十分欠抽地跟我默默叫嚣着“眼见为实”。
我凌乱了……吐血了……光荣牺牲了:“……”
“……”
“算了。既然你都脑补成那样了,那就那样吧。”
“你生气了?算啦,别气啦!你睡了那么久,你不渴也不饿吗?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上高三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也要弄回来给你吃。”
“其实,你都高考完了别装嫩了。这句老掉牙喂,还搞得那么壮烈!你老婆没娶儿子没生就牺牲了,我怎么跟你家二老交代啊,你别坑我!去去去!爷要吃满汉全席,你今天要是整不来给我……哼哼……我就……”我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气氛,一边讲一边邪恶地笑还应情节发展把脸也凑了过去,决定制造“一定要吓得他全身发毛、毛骨悚然”的、威逼利诱的效果。
“靠!裴子颜我还不信你敢把我怎么着!”他看样子是顺着我的思路演的,虚张声势地回了我一句。
“我就吃了你!”我继续恐吓道。讲完还觉得效果不够好,就加上了“假装色色地把他从头到脚意淫了一遍”的动作。心里还盘算了一下:即使……真这么做了也没什么损失。
“吃人肉?丧心病狂、令人发指、衣冠禽兽……”郑家小爷掰着手指念他会的那些个儿略带贬义的成语,十个手指还没数完就念没了,于是怒得大放厥词:“我就不信你真的敢!”
我只是觉得他一个大男生怎么“泼妇骂街”的时候那么可爱呢?于是一把搂住他,趁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彻底把他搂进怀里,让他成了我的“囊中之物”。话说当时我们之间相隔物理距离45mm,他放大了几倍依旧精致的五官在我眼前晃啊晃,晃得我心神摇曳,一个把持不住……靠,吻上去了!果然演过头了!
但是,都已经吻了……太靠近的那瞬,我见到他因错愕放大的瞳孔却没有太多拒绝的意识,好像——等等!我不是眼花了吧?我觉得他的表情好像有点期待——欲拒还迎?再换一个词——欲求不满!莫非他也入戏太深了?这样跟好吧?我更容易找个台阶给自己下了……总之我是没想着要负责来着。
话是这么说,在我感觉到君画并没有很强烈的反感的时候,我还是本能地决定更进一步。亲吻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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