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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手中的小绵羊[出书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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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话的时候,还露出淡淡的笑容。
饭后,他看了一会儿书,然后洗澡上床。谢麟成很晚才回来,过来到他房间探望了一下,柔声问:「感觉好点了没?」
「嗯。」他靠坐在床头,脸色依然苍白,神情平静温和,谢麟成皱着眉,凑近他的脸,说:「我怎么觉得你还是不对劲?好像被鬼附身了一样。」
「我真的没事。」何宣瑜摸摸他的脸,说:「你也累了,去睡吧,晚安。」
谢麟成满腹狐疑,不过看他没精打采的样子,暂时放他一马,低头落下一吻之后就起身离去。
何宣瑜关掉灯,在黑暗中静静地躺着,一夜无眠。
早晨五点,算准了谢麟成睡得最熟的时候,他起身穿戴整齐,下楼把行李放到车里,然后折返回去,轻手轻脚地摸进谢麟成的房间。
睡眠中的男人没有任何攻击力,沉稳平静,俊朗的面容散发着迷人的魅力,让人不禁为之悸动,何宣瑜屏住呼吸,压下胸中喧嚣不已的躁乱,轻轻拉过男人的左手,把小指上的指环取了下来。
这是配不上他的东西,就如同何宣瑜一样,把持不住情感的激流,一时冲动换得黯然收场。
他要结婚了,门当户对,才子佳人,多么让人艳羡的一对。何宣瑜轻柔地叹息,是到该退让的时候了,而他却连质问的立场都没有,只有一个介于情人与亲人之间的、模棱两可的身分。
像第一次偷吻那样,他轻轻贴上谢麟成的嘴唇,停留片刻,低声说:「忘了我吧,祝你幸福。」
然后起身,带着那枚戒指,从此退出男人的生命。

天刚蒙蒙亮,公路上车少人稀,没人会注意到他在方向盘后泪流满面。
修长的十指关节泛白,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着方向盘,泪水怎样都无法停止,汹涌地滑出眼眶,视野一片朦胧,两边的路灯越来越黯淡,笔直的公路看不到尽头。
他在这场还没有见到敌军的战役中屈辱败退、仓皇撤离,然而回忆却不肯放过他,在咸涩的泪水中,一遍又一遍,自虐般地回味着与谢麟成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他的温柔、他的笑、他的吻、他火热而狂野的拥抱……像鬼魅一般纠缠着他,挥之不去,胸口像压着一块巨石,把一颗无力而苍凉的心脏压成一团模糊血肉,碾碎成泥,痛苦无法形容。
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车中回荡着他低闷的啜泣,何宣瑜抹了一把泪水,打开广播,优美动人的歌声飘了出来,柔和中带着化不开的忧伤——
何年何月才能算是天荒地老?梦知道,爱也知道,人间却等不到。
多少痴狂才能算是无枉年少?想仔细原来都为你。
他慌忙关掉广播,一手按住胸口,泪水模糊的视线注意到后方飞速追来的车子,忍不住惊呼一声。
那是谢麟成的车!他追来了!
何宣瑜害怕得无以复加,把油门踩到底,两个人就这么在马路上竞飙起来,距离迅速缩短中。
何宣瑜不敢看后视镜,眼泪还是止不住,狼狈又慌忙,谢麟成的车子快速超越他,在前方一个甩尾,猛地停挡在路中间。
何宣瑜吓得尖叫出声,心脏在那一瞬间停摆,本能地踩下刹车,随着一声尖锐刺耳的摩擦声,他的车子猛然止住,车头距离谢麟成的车只有十几公分。
何宣瑜虚脱在座位上,冷汗涔涔,而谢麟成已从另一侧下车,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拉开车门,一把将他拽了出来,喝道:「谁准你离开我!?」
何宣瑜泪水涟涟地看着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扭打,结果不仅徒劳无功,更激起了对方涛天怒火,谢麟成把他双手一绑丢进车里,然后发动车子,扭转方向盘调过车头,朝来路飞驰而去。
「我不会放过你的。」男人的面容阴沉凌厉,恶魔般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


第十章

夕阳灿烂如火,让整座建筑都沐浴在温暖的金色光芒中,而房间里却一片幽暗,厚绒布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将洒入室内的阳光尽数阻隔。
「嗯……不……」
大床上,传来有气无力的呻吟,嗓音已经嘶哑得近乎透明,何宣瑜双手被绑在床头,身上不着寸缕,分身昂扬,双腿被拉开,股间的小穴被蹂躏得红肿,可怜兮兮地溢出对方射在里面的欲液。
从早晨到现在,一整天的折磨,他不知道多少次支撑不住昏迷过去,又很快在对方粗野的爱抚中醒来,身体在男人的股掌之间绽放燃烧,从里到外,全脱离了大脑的主导,在谢麟成的侵犯中恬不知耻地扭动迎合。
「不要……我受不了……饶了我……」
他气喘吁吁,颤抖的声音带着害怕的哀求,却也有焦灼的渴望,谢麟成托起他的腰,粗大的分身抵上濡湿的穴口,却并不深入,前端碰触厮磨,引逗着对方即将崩溃的欲望。
那里虽然肿痛不已,却仍是欲求不满地收缩着吮住他的前端,身体燥热,大腿内侧的肌肉隐隐抽搐着,腰身不停地哆嗦,何宣瑜难堪地闭上眼睛,不愿意再看这么淫乱羞耻的一幕。
「睁开眼睛。」谢麟成的命令不容拒绝,他只好听话,视线迷离,凄楚地看着对方。
「说,你属于我。」
谢麟成将前端刺入,惹得身下的人低喘连连,何宣瑜咬住下唇,努力抗拒这狂卷而来的欲望。
谢麟成唇角噙着一抹阴狠的笑容,将分身连根没入,何宣瑜眼前一黑,在猛烈的撞击之下惊叫出声,还没等他喘过气来,覆在他身上的精壮躯体已经开始对他进行狂野的掠夺。
充血的内壁不堪踩躏,身体发出绝望的悲鸣,痛苦中,却夹杂着无法忽视的快感,让他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挣扎翻覆,理智尽失,高潮的瞬间,何宣瑜吐出哭泣的呻吟:「我属于……你……」
他终究还是逃不掉,无论是心还是身体,只能在对方的怀抱中,无尽地沉沦。
陷入黑暗之前,他绽开一个模糊的笑容,泪水潸潸而下。

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床头灯洒下温暖的昏黄,何宣瑜睁开眼睛,一身疼痛,下半身几乎失去知觉,完全动弹不得。
看来那人是发了狠,不知侵犯了他多少次,直到自己最后再也射不出东西,陷入昏迷为止。
手腕已经被解开了,皮肤上留下明显的勒痕,泛着淡淡的药香,谢麟成给他上过药,而且似乎不再担心他会再逃走,何宣瑜苦笑,自己这样子只差一口气就可以拖去火化了,能逃得掉才怪。
他深吸了口气,掀开被单,发现身体已经被清洁过了,床单也换了,干净清爽,何宣瑜睁着一双惊慌不定的眼睛,四下张望,寻找男人的身影。
房门开了,谢麟成端着一个托盘进来,面无表情地在床边坐下,舀起一匙粥送到他唇边,冷冷地命令:「张嘴。」
何宣瑜别过脸去,哑声说:「我没胃口,想吐。」
本来以为谢麟成会发火,但他却没有,换了一杯清爽的抹茶奶冻,耐心地喂他,何宣瑜推挡不过,被喂食完之后,有了几分力气,他迟疑片刻,低声说:「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这是惩罚。」谢麟成把托盘放到一边,拭去他唇角的奶渍,说:「要让你的身体记往擅自逃离我的代价。」
何宣瑜笑得凄凉,说:「你还没玩够?」
「你是我的。」谢麟成伸手,让他看套在自己尾指上的戒指,说:「别再妄想逃离,下一次我可不会这么仁慈了。」
「仁慈?」看到那枚戒指,他又不争气地湿了眼睛,说:「你都要结婚了,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只是……只是爱上你而已……为什么要为此遭受这种惩罚?」
「谁说我要结婚了?」谢麟成眉心拧成一团,没好气地打断他,一手抬起他的下巴,说:「看来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而你正钻牛角尖钻得起劲。」
「林心莹不是你的未婚妻吗?我问过谢老爷子。」何宣瑜一颗心又悬了起来,红着眼睛瞪他。
谢麟成挑挑眉,勾起一个邪气的微笑,说:「原来是打翻了醋坛子,那你怎么不自己来问问我?收拾包袱逃跑算什么本事?」
何宣瑜抿了抿唇,闷闷地说:「我有什么资格问你?我只是你的秘书和……床伴而已,我说过我没有非分之想,是你一直抓着我不放,谢麟成,别太过分,我不是没有感情的木偶,我也会难过,也会受不了……」
他又开始哽咽,谢麟成把他揽靠在肩头,柔声说:「傻瓜,我不是说过吗,你是我重视的人,我无法忍受失去你,这些……你都不明白吗?」
「你说过……就像你的右手……」
何宣瑜抽抽鼻子,长而浓密的睫毛沾了晶莹的泪水,说:「可是你知道吗?对我来说,你比心脏更重要,你能想像胸口被挖空的滋味吗?如果你注定要属于别人,那就求你别再让我抱有期待。」
「喂!」谢麟成被他这颗冥顽不化的脑袋气得七窍生烟,说;「我没有辜负你,我不会娶心莹,那只是老头子们哄自己开心订下的婚事。我和心莹已经说清楚了,和平解除婚约,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外公而已,你就这么急着把你的男人推给别人吗?」
何宣瑜张着嘴巴,一时难以相信这个突如其来的逆转,呆呆地看着他。
谢麟成又好气又好笑,拍着他的脸蛋,说:「虽然你这么掏心掏肺地爱我,我是很高兴没错,可是你却这么不信任我,实在很欠揍。」
何宣瑜胆怯地缩了一下,小声问:「你真不娶林心莹?」
「不娶。」
「那……别人呢?」
像小动物一般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神情让他心生爱怜,谢麟成低头吻他,说:「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何宣瑜惊喜交集,一下子活了过来,与方才死气沉沉的样子判若两人,他又是欣喜,又有些羞愧,拉着谢麟成的手小声道歉:「对不起,我太冲动了。」
「是啊,没大脑。」
谢麟成不客气地批评他,让他更加没面子,叽叽咕咕地解释:「我看到你跟她在珠宝店门口被偷拍的照片……你们难道不是去挑婚戒?」
「珠宝店只有婚戒吗?」
谢麟成敲了他一下额角,哭笑不得,解释道:「因为解除婚约,我被那丫头敲了一条钻石项链当分手费,这个答案你满意了没?」
何宣瑜摸摸额头,绽开幸福的傻笑,脑袋在他肩头拱了拱,主动献上一个羞涩的吻,虽然身体被玩弄得很惨,但是心中满溢的幸福已经让他开始忽略肉体的不适。
「还有什么问题?我允许你一次问完。」
谢麟成受够了他这种自寻烦恼的闷葫芦性格,干脆把话说清楚,一劳永逸地解决掉他的顾虑。
「有……那个……」
何宣瑜支支吾吾难以启齿,别扭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是不是因为习惯才跟我在一起的?我不希望你勉强自己……」
谢麟成神色古怪地看着他,嘴角抽搐,苦笑着摇头,问:「你先问问你自己为什么爱上我,习惯?」
何宣瑜低着头,小声说:「因为你对我很好,而且你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每次看到你对我笑,我都……觉得心像被揪了一下,只要在你身边就会觉得很幸福,我觉得……这不只是习惯……」
「我也是,宣瑜。」谢麟成柔声低语,手指摩挲着他的下巴,说:「如果只是习惯,我不至于对你产生欲望,更不至于会嫉妒那些靠近你的人,你太自卑了,难道你从来没发现自己是多么的迷人?」
何宣瑜被他夸得脸泛红光,磨蹭了片刻,趁热打铁,问出折磨自己已久的问题:「那……你爱我吗?」
看着他惴惴不安的眼神,谢麟成忍俊不禁,握紧他的手,说:「我想,大概已经没有办法不爱你了吧……」
何宣瑜喜出望外,眼中泪光点点,凑上来亲吻他的唇,说:「我发誓,以后永远不会离开你。」
「知道就好。」谢麟成轻哼一声,揽住他的腰身,享受这个满怀爱意的吻。
云烟散尽,地久天长,在灯下紧密相拥的情人,已经等到了属于他们的幸福。

尽管何宣瑜尽力隐瞒,谢麟成还是知道了何项瑜拿照片挑拨离间的事,念在他是情人的弟弟,而且自己和宣瑜表白过后,正好得蜜里调油,所以分外宽容,只奉送了何项瑜两个黑眼圈,以示惩戒。
何项瑜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心想鬼才知道你们解除婚约了,他只是一心一意怕哥哥受伤害,没想到适得其反,大哥和那个男人简直是拨云见日,关系更加稳固,让他这个当弟弟的十分失落。
失落归失落,反正已经无力回天,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祝他们幸福,然后带着一堆纪念品飞回新加坡。
上飞机之前没忘了叮嘱哥哥一定要去探望他们,当然,碍于旁边那个虎视眈眈的男人,何项瑜缩短了拥抱时间,不耐烦地补充了一句:「想带他去我也欢迎。」
再后来,就是摊牌,谢国严对于孙儿擅自解除婚约的事十分震惊和不解,谢麟成干脆又给他丢了一枚炸弹,直接带着何宣瑜去深山别墅探望,顺便出柜:我不打算娶老婆,以后就跟宣瑜在一起了。
第一次,老爷子雷霆震怒,把他们轰了出去,何宣瑜十分不安,谢麟成厚皮厚脸,要他不必担心,跟老爷子斗法多年,早就摸清了对方的脾气。
果然,他们第二次拜访的时候,谢国严脸色缓和了不少,虽然还是有些不耐烦,不过没把他们扫地出门,还粗声粗气地命令他们留下来吃晚餐。
再顽固的石头也招架不住软磨硬泡,反复再三,谢国严终于无奈又无力地摆摆手,对他们采取听之任之的态度,不过据谢麟成从管家那里打探来的小道消息,老爷子开始常去几家受过盛和捐助的孤儿院遛达,一方面是过过含饴弄孙的干瘾,另一方面,约莫是想收养几个小孩子继承家业,顺便给他们这两个屁也生不出来的男人养老送终。
可怜天下父母心,何宣瑜对谢国严还是心存愧疚,而谢麟成则准备挪出两周休假,带何宣瑜一同去新加坡拜访一下未曾谋面的丈母娘。
虽然他对何家的人很没好感,将来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好感,不过毕竟是她生了宣瑜,才能在后来与自己相遇,从受益者的角度来讲,应该去表达一下感激。
慕南风开车送他们去机场,嫉妒得脸都绿了,怨叹别人都修成正果,自己还是孤家寡人。
这回谢麟成没再嘲笑他公主病发作,还善心大发地祝他早日如愿以偿,慕南风更酸了,冷哼一声:「借你吉言。」
送他们进了候机大厅,慕南风开车回公司,爬上楼顶,远眺隔了四条街的慕氏企业大楼。
从这个角度,大概能看到他的办公室,慕南风漂亮的脸上绽开一抹伤感的笑容,温柔地注视着那个方向。
暖风拂面,天高云淡。


《全书完》


番外:暴君心爱的小绵羊

何宣瑜睡得很不安稳,觉得自己像被装进一个密不透风的袋子里,闷得透不过气来,翻了几个身,终于被憋醒,爬出轻软的鸭绒被。
原来是被子盖住了头,怪不得他会觉得气闷。
何宣瑜不想吵醒睡在身边的人,掀开被子,诧异地发现床好像变大了,颇有一种被天席地的感觉。
好不容易爬出去,又被巨大的枕头吓了一跳,这么雄伟的体积,可以直接拿去当床了,谢麟成这是在搞什么?打算给他一个惊喜吗?
当何宣瑜扭头看向旁边熟睡的男人时,他备受惊吓地叫了出来。
天啊!他怎么会变得这么大!?好像辛巴达航海记里那个吃人的巨人。
借着床头灯那昏黄柔和的光线,他看了看四周,又叫了一声。
原来不是谢麟成变大了,而是他自己变小了!
房间内的摆设仍然那么熟悉,也因为体积的反差而出现了陌生感,何宣瑜摸摸自己的身体,和枕头的尺寸比了比,确定他现在的体型像模型店里卖的塑胶人偶,身高一尺左右,脑袋只有一颗鸡蛋那么大,体型也等比例缩小。
他一定是被恶魔诅咒了!何宣瑜急得快哭了,在床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连滚带爬地朝谢麟成跑去。
「麟成、麟成,你醒醒!」他爬上谢麟成的胸口,用打蚊子都打不死的力气拍打他的下巴,让何宣瑜沮丧的是,他不仅外形变小了,连声音都细弱了不少。
好在谢麟成没睡成一头死猪,在他的拍打之下醒了过来,看到何宣瑜,他先是一怔,随即揉揉眼睛,小心翼翼地伸指摸他。
「麟成……我变小了……」何宣瑜声音开始打颤,泪水在眼眶里转圈圈,谢麟成惊得嘴都阖不上,手指摸到他的胳膊,一点力气也不敢使,生怕用力过猛把这个袖珍型的何宣瑜给捏坏了。
他摸摸对方光滑温热的肌肤,难以置信地问:「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何宣瑜红着眼圈,委屈地看着他,说:「我也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就变成这样了……」
谢麟成双手成捧,让他坐在自己掌上,嘴角抽了抽,突然笑出声来,在何宣瑜羞恼地瞪视之下,他憋住笑,说:「对不起,可是……这实在太有趣了……」    
「有趣!?」何宣瑜抓住他一根手指头,忿忿地说:「我都变成这样了,你还幸灾乐祸?」
「没有,没有。」谢麟成翻身侧躺,轻轻把他放在床上,好奇地在他身上东摸西摸,还时不时两手一合,覆住他整个上身,玩得不亦乐乎。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何宣瑜被惹恼了,用他那比蛙蹼大不了多少的手按住谢麟成的指头,用力打了一拳。
「别白费力气了,你这叫螳臂当车。」谢麟成嗤笑道,用两根手指摸遍他的全身,然后邪恶地朝他胯下戳过去。
「宣瑜,你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叫弹鸡鸡弹到死?」谢麟成一手扶着他的腰背,让他无处可逃,另一只手在他的重要部位做出威胁动作,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何宣瑜反射性地伸手捂住那里,然后毫不意外地引爆了谢麟成的笑声。
这个只会落井下石的混蛋!何宣瑜恼羞成怒,虽然上身被抓着不能动,还是可以抬脚踢他。
谢麟成一歪头躲过一记无影脚,又用两根手指撑开何宣瑜的腿,轻轻夹住他垂软的分身,低声说:「虽然我对你的身体再熟悉不过,但是突然缩小到这种程度,还是容易操作失误的啊……」
何宣瑜听出他话里有话,不敢再轻举妄动,哆嗦地靠在他手上,谢麟成凑近了些,用最轻柔的力道,慢慢地捏弄着他的分身。
被彻底开发过的身体很快进入状况,何宣瑜脚一软,脸上漾起几分春色,怒意渐消,欲望昂起头来,他细声细气地喘着,不怎么坚决地拒绝:「别这样……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稍安勿躁。」谢麟成没停下动作,还在强词夺理:「你不觉得这种经历也挺新奇的吗?」
何宣瑜欲哭无泪,从头到脚都被他撩得发热,开始痛恨自己过于敏感的身体,而对方不仅抚弄他的分身,还下流地轻捏他的屁股,让他无奈之下,只好闭上眼睛享受。
真的是非常舒服,而且双方体型的悬殊带来一种危险的快感,何宣瑜仰起头,无意识地扭动着腰部。
谢麟成玩够了前面,手指沾了一点润滑剂,探到他双臀中间,轻易地撑开翘臀,把清凉的水剂沾上那羞涩闭合的窄穴。
「别……」何宣瑜打了个哆嗦,脑袋清醒了一些,害怕地看着对方「粗大」的手指。
谢麟成邪笑,伸出小指在他面前晃晃,连声保证:「别怕别怕,我用这根。」
何宣瑜腿软得站都站不住,任由对方分开他的腿,用小指指腹轻按了几下穴口,然后在润滑剂的作用下,缓缓挤了进来。
「好疼……」何宣瑜深吸了一口气,五官皱成一团,哼哼唧唧地指责他的不人道对待,谢麟成伸进了一个指节,不怀好意地问:「只有疼吗?」
何宣瑜浑身发抖,口干舌燥,说不出话来,双腿虚软地合拢,却被男人的手挡住,以屈辱的姿势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
谢麟成待他适应了,开始缓缓抽动手指,虽然只是一个小指指节,但是对于缩小的何宣瑜来说,已够他受用,渐渐地,他的身体不再抗拒,甚至开始细声呻吟。

「嗯……嗯……」
断断续续的低吟从枕畔传来,谢麟成被惊醒,扭亮床头灯,轻拍何宣瑜的脸颊,低声问:「怎么,做噩梦了吗?」
手指碰到他发烫的脸颊,谢麟成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家伙做的是春梦,一脸迷醉的潮红,嘴唇歙动,鼻腔里逸出舒服的哼喃。
谢麟成心里有些不爽,掀开被子一看,发现何宣瑜分身昂扬,双腿大张,腰臀软软地蹭动着床单。
他到底梦见什么了?谢麟成黑着脸,伸手探向他的后方,摸到臀缝中的穴口,诧异地发现那里不仅火热动情,还不住收缩,好像在吞噬什么东西。
这项发现让他醋意横飞,一巴掌拍在何宣瑜臀上,低斥道:「醒来了!」
何宣瑜低叫一声,睁开眼睛,在看清谢麟成的脸之后,又环视了一下四周,露出惊喜交加的神情,叫道:「我又变回来了!」
谢麟成挑了挑眉,朝他压了下来,用颇具威胁力的眼神盯着他,沉声问;「你发什么梦呓?做了什么梦能让你半夜这么发情?」
何宣瑜也意识到身体的变化,刚才的梦境仿佛和现实重合,他脸胀得通红,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小声解释:「我刚才做了个可怕的梦……」
「说。」谢麟成把被子掀开,精壮的身体贴住他,让他无处躲藏。
何宣瑜见混不过去,只好老老实实地交代:「我梦见我的身体变得像个人偶那么大,然后你……你就肆无忌惮地玩弄我。」
谢麟成紧绷的俊脸总算有了些缓和,大手覆上他的臀,问;「所以你就被我『玩弄』得欲火焚身?」
何宣瑜羞得无地自容,轻轻点头,谢麟成抬起他的下巴,笑容有几分邪气,问:「那,你为什么会做这种梦?是不是因为这几天没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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