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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三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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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经理,你明天就要去夏威夷蜜月旅行了对不对?我忽然发现我们的行程满一致的,到了夏威夷,你要带我去购物喔!”其实是她英文不好,想找个人帮忙杀价。
  但席惜却一脸抱歉。“对不起,晓慧,我不去蜜月旅行了。”
  “为什么?”程晓慧惊问。
  连闻德仁脸色都变了,席惜本来预备出国玩吗?为什么突然取消?他想跟她一起去,好培养感情啊!
  席惜叹口气。“我父母本来要回来参加婚礼,但我大嫂突然怀孕,而且情况不大好,我父母只好留在加拿大照顾她。我答应婚礼一结束就过去探望他们,不好意思。”这当然是假的,地家人没来参加婚礼是她授意的,反正是桩假婚事,何苦白跑一趟?
  “怎么这样!”程晓慧好失望。她听说席惜读书时曾利用寒暑假单人轻骑游世界,满心期待席惜可以带她欣赏旅行团无法介绍的观光景点,才特意把和老公出游的时间与地点排得跟席惜的蜜月旅行一样,现在什么都泡汤了。
  “对不起。我爸妈都还没见过德……述言……”糟糕,席惜差点说错新郎倌的名字。“我怎么也要带他去见一次父母才行。”
  “这样啊……唉,那就没办法了。”程晓慧很沮丧。
  “晓慧,我去加拿大会给你带礼物的。”席惜歉然地一笑。“另外,请你帮忙……”
  “不会吧!”一个突兀的声音蓦地插进来,黏稠滑腻得像是掉在地上、沾了尘土又被太阳晒融的冰淇淋,要说多恶心就有多恶心。“没有见过父母就结婚,该不会是家里反对,所以先斩后奏吧?”那是个戴着眼镜,外表还算斯文,眼睛却看天不看地,非常嚣张的中年男子。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席惜还没发飙,程晓慧先开炮了。
  “喂,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敢这样跟我说话?”男人挺起他那薄薄的胸膛咆哮。说实话……真的一点架势也没有。
  “你……”程晓慧才不管他是谁,在别人的婚礼上说这种话,分明没礼貌兼没见识,应该把他轰出去才是。
  但席惜却拍拍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晓慧,帮我一个忙。”她从手中提篮底部翻出一叠红包。“帮我还给大家好吗?”
  “为什么?这是大家一番心意啊!”程晓慧不懂。
  “是不是很快就要离婚,所以不好意思收红包啊?”那男人又喷废气了。
  程晓慧气得想把手中的糖和红包都砸在他头上。
  闻德仁也很生气,但他不知道眼前人的身分,怕随便开口给席惜添麻烦,只好保持安静。
  “晓慧,陈董喜欢开玩笑,你别介意。我退回礼金是因为父母一直叫我去加拿大,我虽然没兴趣,但也不敢保证将来不会过去。如果哪天我真被劝动了,辞呈一递走人,现在收这么多红包多不好?我父母也这样劝我,本来举行喜宴就是大家开心、聚在一起庆祝一下,老是往钱的方向想就扭曲了它的意义了,所以我才决定今天都不收礼。”当然啦,真正原因是,婚礼又不是真的,怎么可以收礼?
  程晓慧吓了一跳。这个陈董可是公司的大客户,她接过好几回他的电话,老实说,觉得这个人很无赖。但听说他是白手起家打拚起来的,在业界风评很不错……唉,果然见面不如闻名,他本人比电话中表现得更差劲。
  看在席惜面子上,程晓慧也不想跟这种无聊人士多废话,向席惜点点头,拿着红包走了。
  席惜这才把注意力拉回陈董身上。她和这个男人认识也有四、五年了,初开始他的态度不是这样的,但随着他公司规模的扩大,他眼里再也看不见别人,现在是天大地大、他最大。
  若非看在两边还有业务往来的分上,她也不想理他。
  “陈董,谢谢你拨空参加今天的喜宴,不知道菜色是不是令你满意?”席惜微笑地问。
  想不到那陈董口未开,一只爪子倒是先搭过来了。
  闻德仁没看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连参加婚礼都要调戏新娘子,他一个闪身挡在席惜身前。
  陈董的反应没闻德仁快,一只色狼爪子抚过去,才发现摸到的不是席惜的臀部,而是闻德仁的腰。
  如果陈董喜欢的是男人那还好说,偏偏他只爱女人,当下恼羞成怒了。
  “柳述言,你干什么?”听他的口气好象认识柳述言似的。
  闻德仁暗叫不妙,居然这么巧碰见熟人。
  “陈董,述言知道你喜欢雪茄,特地抢上来送礼给你,难道你改变口味了?”席惜不愧是业务精英,反应极快。
  “是吗?”陈董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看着眼前的新郎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柳述言,你……是不是长高了?”
  “没,是鞋子的关系。”闻德仁赶紧递了几根雪茄过去转移陈董的注意力。“陈董,请多多指教。”
  “你敢叫我指教啦?之前不过让你喝杯酒,吓得腿部软了。”陈董不屑地看着他。
  闻德仁心里苦笑,原来柳述言和陈董以前真的见过,还给人家留下极度深刻又不佳的印象。
  “对不起,我是真的不会喝酒。倒是调酒还行,陈董若不嫌弃,改天由我作东,请陈董喝上一遍。”
  “咦?现在敢对着我呛声啦!上回见面你不是还抖得差点尿裤子?”陈董对着席惜竖起一根大拇指。“不错不错,席经理虽然不会教新人,但很会管老公,下回一定让你们再请一顿。”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席惜暗地里骂陈董一声,脸上还是笑笑地把客人送出去。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足足搞了一个多小时,客人才全部走光,闻德仁和席惜也快累死了。
  “下回再举行喜宴,千万记得不要提供含酒精的饮料,以防客人喝醉,赖死在宴席上,很麻烦的。”闻德仁瘫在椅子上喘气。
  “没有下回了。”席惜抹去脸上的残妆。粉太厚,又吸饱汗水,简直腻死人。
  闻言,他不说话,只是笑。
  她随便举根小脚趾想也知道,这家伙对她的居心岂止不良,根本就绮念纷飞。
  懒得理他,她调转脚步往饭店为她安排的新娘休息室走。
  “席惜。”他赶紧跳起来,追在她身后。“忙了这么久,你不休息一下吃点东西,赶着去哪里?l现在都下午三点半了,他们连中餐都还没吃呢——
  “卸妆、换衣服、去机场。”她回头,对他玻Я讼卵劬Α
  这家伙,老当她说不结婚是假的,拜托,这么累人的游戏,一辈子玩一次都嫌太多好吗?
  她并不是那么排斥再接受一段新感情,但前提是,这回要她真的很动心。
  在她还没有彻底遗忘情伤前,暂时不打算再跟别人交往。
  所以出国一趟、散散心,让自己回复成原本的空白,不啻为一个好主意。
  但她的话却让闻德仁吓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你要出国,去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我刚刚不是说过了,要去加拿大看我父母,你没听到吗?”
  “你那个不是玩笑话吗?”
  “谁说的?”她很认真好吗?
  “我……”好吧!他误会了。但是他不会就此认输的。“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你去干么?你跟我父母又不认识。”
  “但你方才明明告诉那位程小姐,你是要带我去见父母,才不去夏威夷的。”
  “那句话是玩笑。”
  “哪有人整段话一半是真的、一半是玩笑?”
  “我就是这样,不行吗?”让他跟,除非她疯了。
  她如此决绝的态度也斩断了他死缠烂打的可能性,好泄气,他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吗?
  “你……你在加拿大的时候,我可不可以打电话给你?”
  唉,他是个死心眼的人,但现在她最不想的就是再牵扯感情的事啊!
  “对不起。”她只得拒绝。
  他沮丧得好想用头撞一撞墙壁。“为什么?难道……你还忘不了柳述言?”
  “你想到哪里去了?”
  他指着她手上的戒指。“你还戴着结婚戒指。”
  “你怎么知道这是我的结婚戒指?”
  “我在柳述言手上看过同样款式的戒指。”说实话,他看得好嫉妒。
  “我不知道柳述言为什么还戴着它,但我是不可能把戒指丢掉的。这是我买的耶!花了我十来万,样式又是挑我最喜欢的,我一定会把它留下来。”
  “你买的?”他很讶异,一般结婚戒指不都是男方购买吗?
  “不行吗?”在跟柳述言交往时,她一直是各方面状况都比较好的那一个。所以谈到结婚时,大部分的钱由她支出也没什么了不起吧?
  “当然可以。”她表现得这样坦然,代表她已摆脱柳述言带来的阴影,他高兴都来不及,又岂会反对。“你去加拿大的这段期间,我保证都不吵你,但你回来的时候,给我一个讯息,好吗?”
  席惜一声不吭,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他一脸的期待,回视她的眼眸温柔得像水。
  “不值得,你了解吧?”好半晌,她终于长叹口气。
  闻德仁笑了,很开心、很深情的。“你关心我。”
  她愣了一下。“混帐。”
  他才不在乎咧,知道她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就算被骂得再惨,他照样开心。
  她翻个白眼,心头有些无奈,但无可否认的,还有一些些开心。
  被一个男人这样地追求与重视,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怕怕的,却也掺了点儿甜蜜。
  “喏。”她打开皮包,抽出一张小小的纸笺丢给他。
  “名片?”她给他名片干什么?
  她莫测高深地笑了一下,妆也不卸、衣服也不换了,背起皮包快速走人。
  “席惜。”他想追。
  “不许跟过来。”她横他一眼,很快地跑了。
  他一头雾水,她这是什么意思?也不说给不给机会,扔张名片就这么走了?
  他把那名片从上看到下、又从左看到右,也没什么特别啊!公司、职称、姓名、电话……
  慢着,一个念头划过他脑海。她去加拿大应该事先跟公司请过假,所以说,他只要能探听出她请假的天数,不就知道她回来的时间了?
  想通一切,他大喜过望。她没有拒绝他,或许也没有很热情地接受,但她给他机会了。
  “席惜——”他太高兴了,还是忍不住追着她跑了。
  第六章
  席惜到加拿大已经一个礼拜了,其实她本来只打算停留五天的,但闻德仁不知道从哪得到了她的mail,每天照三餐给她发信。
  她第一天接到的时候,一把火就莫名地狂冒了出来。
  混帐家伙,明明答应暂时不骚扰她的。
  她飞离台湾是为了涤净心灵,不是耍心机跟他玩欲擒故纵的游戏,他这样缠着她,害她根本没法子平心静气。
  她干脆连续三天不开计算机,每天跟着父母、兄嫂四处玩,就当根本不知道闻德仁发信的事。
  可忍到第四天就破功了,她开了计算机,告诉自己是放心不下公司的事,怕属下有事找她,但事实上,她的注意力一直放在闻德仁的mail上。
  到了第五天,她已经忍不住要给他回信了,虽然他一直说不在乎她回不回信,只是想告诉她自己最近的生活,还有他多么想念她。
  她才把信打好,却又气自己提不起、放不下,最后还是没寄出去。
  可破了功后,她就开始不停地想,他说受到系主任赏识,有可能升等副教授,决定一辈子留在大学教书,问她觉得怎么样?
  奇怪,那是他的人生,为何要询问她的意见?
  他连早上几点起床、吃饭咬到舌头、在公车上让座给一个孕妇之类的小事都钜细靡遗地向她报告了。
  闻德仁赖皮又违规。于是她一气之下,就延后了回国时间。
  她要给闻德仁一个教训,同时让他知错、向自己道歉。
  偏偏他好似不在乎她回下回去,信件里完全不提她延迟未归的事。
  她等了两天,越等越是心烦,他不先低头,她怎么有台阶下?
  “气死我了!”席借用力地拍上笔电的盖子。
  “怎么啦?”席惜的大嫂,一个大腹便便的泰国女子,端着一盘水果走到席惜身边。“谁惹你生气了?闻德仁还是柳述言?”
  席惜早把两个男人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家人,家人的谅解也让她松了一大口气;他们没有骂她,更不提柳述言的对与错,只是安静地包容她。
  对于大嫂的问话,席惜的回答是——伸手拈起一块苹果,送进嘴里咀嚼。
  席家大嫂也不逼她,微笑地看着她吃水果。
  席惜一个人吃了半盘水果,然后擦擦嘴,收拾好笔电,站起来。“我先回房了,晚餐好了再叫我。”
  “我会的,你好好写信啊!”席家大嫂向她摆摆手。
  席惜一个踉跄,差点把笔电摔出去。“大嫂!”
  “难道你回房不是为了写信?”可她明明看到席惜写了很多信,虽然一封也没寄出去。
  “我不会给那家伙回信的。”
  “回不回不打紧。重要的是,你写了信。”
  席惜摸摸下巴。“这是什么逻辑?”
  “恋爱中人的逻辑。”
  席惜又险些跌倒。“大嫂胡说什么?谁恋爱啦?”
  “当然是我的好小姑,席惜大小姐啊!”
  “我才没有。”
  “可是你的表情、言谈、举止,样样都像正在谈恋爱啊!比你当初说要结婚时还像喔!”
  席惜一时啼笑皆非。“哪有?”
  “是真的。之前你说要结婚,我们都很讶异,你表现得那么冷静,挑日子、拍婚纱、订酒席,甚至最后被悔婚,你都能很迅速地做出反应,找到让彼此伤害最少的方法去解决它,这真的很不像恋爱中人会做的事。但这回你来加拿大,感觉就完全不同了,你似乎在期待什么,得到了很心慌、得不到又不安,反反复覆,总是找不到方向。这不是恋爱又是什么?”
  席惜诧异地张大了嘴。“我……真是这样吗?”
  席家大嫂用力一点头。
  席惜真的迷糊了。她失魂落魄地瘫坐在沙发上,良久不发一言。
  她想到自己千叮咛万交代,要闻德仁不要吵她,那么,他这样静静地写信,放任她爱看不看,不是很好吗?
  她还有什么好烦的?气闻德仁不求她回去?这样根本完全没道理。
  “我好象罹患经前症候群,每天坐立不安的,唉……”天晓得她以前一向以高超的自制力自豪的。
  “是恋爱症候群。每个人都是这样的,如果谈恋爱不患得患失的,那还叫什么恋爱?”
  “是这样吗?我以为……不同的人面对恋爱的态度都不一样,有人急躁、有人冷静、有人偏执、有人潇洒,不是每个人都会被恋爱影响生活的。所以我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理智、审慎地检讨每一段关系,是否要从朋友进展到男女朋友、最后步入礼堂,这过程绝对要一丝不苟,毕竟,任何错误都可能造成终生遗憾,不能大意的。”
  “你那是挑结婚对象吧?没有碰到之前,是有很多人开出很多条件,也有很多人确实地执行了它,可如果真的恋爱了,再多的条件恐怕也都用下上了。
  席惜闭上眼想了好久,越想越好笑。
  一开始,她每次见到闻德仁心里就有气;谁教他跟柳述言是同一类型的男人,让她很难不把气发到他身上。
  偏偏这个蠢家伙不识相,一再地挑战她的临界点,明明那时候她对他的态度很不好,可奇怪的是,他却一直说她是好人,深信她说的一切都是为他好。
  爱情真的没有道理。她如果用那种晴时多云偶阵雨的脾气对下属,怕不早被骂死了:然而闻德仁却把她的一颦一笑都当成宝。
  要说什么呢?冤家?缘分?总之,现在连她都变得奇怪了。
  “大嫂。”她睁开眼,笑嘻嘻地靠在自家大嫂肩膀上。“你以前和大哥在一起时也是这样吗?”
  “更惨。我跟你大哥虽然是恋爱结婚,但我毕竟比你大哥大两岁,当初在台湾的时候就常常有人问,你们家的外籍新娘花了多少钱?有没有验货?是不是原装的?花一样多的钱,为什么不挑个年轻的?那时候每听一次就哭一回,跟你大哥又吵又闹的,更有几回谈到了分手。”
  “哇!”席惜不敢相信,大嫂的脾气在家族里是挂保证的,温柔体贴、贤良淑德,想不到也会搞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可后来你明明跟大哥很好啊!”
  “他都为了我放弃台湾的高薪工作,宁愿到加拿大做个小小工程师,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其实我当时也不是不相信你大哥、只是爱得太深,所以不安感越大,总怕有一天他会被影响,不再爱我,与其将来被他拋弃,宁可我自己放手,现在想想,真是傻啊!你不去争取,怎么知道将来会如何呢?”
  席惜抱着膝盖又想了很久,倾过身给自家大嫂一个拥抱。“大嫂,麻烦你跟爸妈和大哥说一声,我回台湾去了,有空我会再来看你们。”
  席家大嫂很开心,席惜的态度很明确,她决定不逃了,勇敢去面对来得突然,却可能很幸福的感情。
  “希望下回可以真正喝到你的喜酒。”
  “那就不必了。”席惜朝天翻个白眼。“这世上没有比结婚更麻烦的事了,我患了大头病才会再搞一次,不要,绝对不要。”当然,如果只是到法院签个名、盖个章,那就另当别论了。
  席惜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告诉闻德仁她回到台湾的事,想说,又拉不下脸,不说嘛……心里搁着一块大石头,放不下,丢不开,堵得难受。
  内心反反复覆地,她终于还是踏上台湾的土地,手机被捏得快碎了,她还是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打电话,就在机场大厅里来回走着,一会儿拿起电话拨号码、一会儿放下,心神不宁。
  “席惜!”一个尖锐的声音突然劈过来。“你这个女人,怎么这样阴魂不散?”
  席惜吓一跳,转过身,居然看到一个让她快昏倒的人物——阿蓉。
  老天故意整她吗?她心里千万个乐意与柳述言和阿蓉划清界线,偏偏总不能如愿。
  阿蓉像飞箭一样飙到席惜面前,完全看不出是个孕妇。
  她一手指着席惜的鼻,一手插腰怒吼。“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已经跟述言结婚了,你还一直缠着他,你是一定要破坏我们的家庭吗?”
  “我……”席惜冤死了。“我做了什么?我已经很久没跟柳述言联络了,我们早就没关系,哪里谈得上破坏你们的家庭?”
  “你没跟述言联络,那为何上星期还听说你们要举行婚礼?”阿蓉就是听说婚礼照常举行,才急着去捉奸,结果半途动了胎气,被送进医院。但也因为这样让柳述言对她好话说尽,订下一堆割地赔款的条约。
  像今天她会到机场,就是柳述言答应带她出国旅行培养感情。想不到又在机场见到席惜,也难怪她疑惑是不是席惜不甘心情场落败,千里迢迢追随而来。
  她找了个借口支开柳述言,迫不及待找席惜算帐。
  席惜快昏了,上星期那场婚礼的主角是她和闻德仁,跟柳述言根本没有什么关系!
  “那是误会。我跟柳述言真的断绝来往了,你放心,我没兴趣做第三者,也不会介入你的婚姻。”
  “说得好听。”阿蓉的视线转到她手上,凶狠的光芒暴射而出。“你为什么还戴着跟他一起买的结婚戒指?你这女人分明不安好心。”她突然发难,扑上前抢席惜手上的戒指。
  “喂!”席惜忍不住挣扎。“阿蓉,你讲点道理,这是我买的戒指,为什么我不可以戴,你放手啊!”
  “把戒指还我,我不准你戴这个戒指,你这个狐狸精。”阿蓉早嫉妒疯了,又哪里听得进席惜的解释。
  “阿蓉……”席惜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住手,不要这样!喂……唉哟……”阿蓉居然咬她。“松口,你要戒指给你就是了,好痛……我给你戒指,你不要再咬了……”她准备花钱消灾了。
  可阿蓉哪里肯轻易放下她,这回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不拚个你死我活是了结不了的。
  “我咬死你这个狐狸精,敢抢我老公……”
  “啊!”席惜痛得脑袋快炸了,用力地甩、脱、挪,偏戒指还是拿不下来。
  “把戒指还我!”阿蓉疯了似地咬席惜的手,鲜血冒出,染了阿蓉一嘴的红,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吸了人血的吸血鬼一样恐怖。
  但她的努力也没有白费,鲜血和口水润滑了戒指,终于……它掉下来了。
  只是阿蓉用了太大的力气,戒指一脱手,作用力加反作用力立刻震得她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席惜松下一口气,总算解脱了,戒指再贵也及不上她的手指啊!
  “啊,好痛!”阿蓉却抱着肚子哀叫起来,一团艳红逐渐漫流开来,濡湿了她的裙子。
  席惜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人都呆了。
  “席惜、阿蓉?”惊呼声响起,原来是柳述言来了。
  “述言,我肚子好痛,唉哟!痛死我了……”阿蓉一看到老公,两行泪瀑布似地滑了下来。
  “阿蓉。”柳述言赶紧抱住阿蓉。“你怎么了?啊……好多血,阿蓉……”
  “她……都是她害我的,呜,老公……你一定要为我作主,这个狠毒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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