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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夜总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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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于两旁黑褐的眼; 半薄的嘴唇带着点酒后的湿润; 那副深刻轮廓带着点冷酷的味道; 有点像个混血儿; 亦有点像个天使。 哈;
天使; 我嘴嚼着口中可笑的词汇; 越是落力的把眼光放在他的脸上。
真的是很奇怪; 这样的近黏着他;
心里竟不如先前般慌乱; 感觉也踏实了许多。 他就是那么的紧靠着我; 我落在他怀中; 折花般乖巧的躺着。 我打量着;
时间会过去多久。
他没有太在意; 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管我; 只是默默的用空出来的手拿着酒杯;
贴着好看的唇形沾着沾着。 我们同在这个厢房里; 没有说贴心话; 也没有如平常般嘻笑; 好像所贪图的真的只是个清静。
然后他就说:「今天晚上你跟我走; 可好?」
那态度好像真的在询问着我的意愿;
其实我又那有选择的余地? 我盈盈的一笑; 酒杯抵着胭脂般红的双脥说道:「我可是很贵的。」
他有点怪异的望向我; 不知正在想些什么; 那神情看在我眼里; 竟然又和叫作苦涩的感觉有几分相像。
于是我又接着说:「不过只要老板你付得起; 那又何妨?」
我是真的很昴贵的;
寻常找一个小姐出街; 一个晚上顶多是六千多块。 可我不比她们; 我是个男人; 我要卖和她们相同的服务给男人;
代价会高出很多。 几乎每次我都免不了受伤; 而且不是躺躺几天就会好的伤。 于是我收的很贵; 最小也应该说; 很不便宜。
就当是医疗费用也好; 自我保护的措施也好; 因为我收的贵; 要我出门的人也少; 我也因而乐得清闲。
其实亦无妨实际的说一说我的价钱; 一万五千块一个晚上。
可是带着那么昴贵的我;
他什么也没有做; 只是在尖东海旁静静的牵着我的手走着; 一如所有的情侣一般。
我抬起头来看着身旁的他;完全无法理解他慷慨和温柔的用意。
离开『东方』的时候也是;
除了在表情上对我穿得休闲的样子表示稍为惊讶外; 也别无其它。 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海风略过;
我的酒己经醒了; 其实即使我想醉; 也着实的不容易。因为; 我已并非全无经验的了。
对了; 在很多事情上;
我已非全然陌生。
我们站在没有船会来的码头不知等着什么;他旁若无人的从后拥着我; 唇瓣靠近我的耳朵;
然后就是他沉厚的声音:「你在想些什么?」
我只是笑着; 也没有表示什么。 四下一看; 这个时间谁也不在;
于是我再安心的往后靠。
「你这个样子。。。」他温热的吐息又传了过来。
「不好吗?」我马上反应过来。
「不; 很好。」他轻抚着我。「比平日清爽。」
「那就好。」我满意的笑着; 然后又没有说话。这实在不是一个陪客的应有的本份; 可我什么也不想做。
他任由我放肆着; 非常的柔软。
然后他暖着我; 直到天色发白。
「天亮了。」我说。「已经过了一晚了。」
「我送你回家吧。」他会意卖我的时间到了;
就这样的说着。「你家在哪里?」
「大埔林村。」我随便应着。
然后我们步行到他停车的地方;
一路上也没有多说话; 直到他停车; 在村口前放下我时才首次开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知道来干什么?」我笑着敷衍。
「不知道; 就不懂怎样去称呼你。」他的声音却有点认真。
「那你不是已知道了吗?」我笑得更是开眉。「秋啊; 你不就知道我叫秋?」
「我想知道你真正的名字。」
「。。。」不知怎的我有点动容; 其实我什么都不该说; 以后;
我就后悔了。 当时真的什么也不应该说。「霜秋。」
「姓呢?」他不甘心的追问着。
「不知道呢。」我慢慢走近我曾经远离的座驾; 他人好好的坐在那里。「也许在这种情况下; 我应当姓莫。」
「莫。。。霜秋。。。」他喃喃地的道;好像得到什么宝贝似的。
其实我曾经真的姓莫;
很久以前曾经说我叫这个名字; 甚至已经是萧妈收养我以前的事。一个没有人用的名字; 他视为珍宝; 我轻笑着。
他看着我的笑容好久; 见我再也没什么留下的意图; 于是他又问:「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吗? 你要叫我作什么呢?」
我把脸靠过去; 轻轻的道:「老板; 我叫你老板。」说着; 就吻了下去。
他起先有些错愕;
不过很快就适应过来; 温柔的回应着我。 我们亲了一个久久的; 绅士的吻。
「我以为你不会跟我接吻。」在空隙间他笑着。「因为我听说你们的灵魂;都在那上面。」
我还是笑着答他:「你可以; 你可以吻我。」
一会儿以后; 引擎发响; 他和他林宝坚尼尘而去。
我呆呆的站在这里; 甚至没有用手去我的唇; 那被占满的感觉满布嘴唇;彷佛他仍在亲吻着我。
接着我走向巴士站;
迎来一辆空空的N271; 我走了上车; 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着。 我想; 如果我是一个普通的平凡人;
我一定会住在林村这个平静而美丽的地方; 只可惜; 我虽是凡人; 但却不普通; 因此我并不属于这里; 我自己选择了不属于这里。
车摇摇晃晃的开向我真正的家; 阳光顺着车身流泻下来; 刺得我眼睛发涩; 但仍是吃力的盯着外面看。
多么美的太阳啊;
我满足的按着车窗笑着。
4
电灯半明半灭; 到我掏出锁匙要把吱吱作响的鐡閳打开时; 一只飞蛾向着门前的灯飞来舞去。 我无力的想;
要是想要个灯蛾扑火般死去; 也请你去找一罩能烧死你的灯吧。 我们这个世界一开始; 就受不了哭哭啼啼的活;
也容不了拖拖拉拉的死。要死; 就请你干脆的死掉吧。
呆呆的看牠半饷; 我又自讽的笑了起来。 哼哈;
最近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我竟然会无聊得和飞蛾说话呢。。。 一旦有了这个意识; 我开门的动作也不由得加快起来;
把我的飞蛾朋友忽略过去了。
一股冷风因着倒流现象抽了过来; 我耸起肩膀;
半侧着身走进屋内。灯慢慢的亮了起来; 在清晨不甚分明的阳光下显得非常明亮。 我随意的把上衣一阁;
身子就倒在那张从来都好像破草的床褥上; 被单因着我的粗鲁而半旋成一涡; 可我也无心去管; 反正睡的人只有我;
又有谁要去在乎? 可能; 老妈一般还是会管吧;不过前题是; 如果我也有一个妈妈的话。
有的没的想了个天南地北; 我眼前开始昏暗起来; 从来我都无缘神精气爽地亲吻阳光;
今天自然也是不出意料之外的了。 不过可以这样倒头大睡; 就已经比以往还在念书时好多了; 我这样的想; 慢慢就失去了意识。
黑暗在包容着我; 可是过份的温暖却使我心绪不宁; 我甩一甩身体;想把缠着我的温度掉开;
可是它怎样还是紧随着我;有点像某种东西; 但我却说不出一个所以来; 只是奔命的挣扎着; 想从中逃开。可那可恐还是紧随着我;
一点一点的席卷着仅余的空间。。。
我不要再这样; 我亦不想变成这样; 我。。。。。。。
「铃铃铃铃。。。。。。。」一串铃声连绵的呼喊着; 我猛然惊醒过来; 汗湿了一身。
我有气无力的把听筒从小几上拉了过来; 冷冷的触感就传到来耳上。
「。。。喂?」我想把被子拉一拉;
却发现它们都掉在地板上了。
「喂; 秋哥?」 是妮妮。
我半坐起来;
弯下身想把被子拉回床上; 一边一心二用的回应着妮妮:「喂; 妮妮吗? 找我有什么事啊?」
「什么事?
架子可真大哦~~ 要你来上班竟好像是打扰了你的样子?!~」妮妮开玩笑的嗔声说着。「萧妈叫我喊你快快滚回来上班呢~~」
听到这消息; 我却在这边装作极疲乏的样子:「。。。嗯。。。不要嘛妮妮;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天刚接了客。。。」
基本上不知为什么我的客人总是很粗暴; 每次不把我弄成重症就不甘心似的。 所以和客人出街过夜;
就意味着第二天是例必不能上班。 久而久之; 我也把这当作是例休; 喜欢就大模斯样的迟到就迟到; 休息就休息;
从来也没有人敢过问我的事。我知道这是萧妈疼我的缘故; 可是也从来没有感到什么对其他姐妹不好意思的。
「嘿;
你别装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昨晚的那个客人出了名是。。。中看不中吃的?~~」意在言外; 妮妮俏皮的一笑;
却惊醒了我昏滞的神智。
我把被子越发的拉上来; 想起原来他对所有人都这样; 并不单单是我特别。
猛然的醒悟使我胸口闷闷的说不出话来; 只是一股脑儿的往被子温暖处钻。
也许是那阵默然教妮妮闷不过来;
她突然有点生气了的样子跟我道:「喂喂; 别装作快死掉了啊; 今天不管你是用爬的也要来上班啊~!~!~~!~」
「我在你心目中真的这样重要?」我诚恳的道。「妮妮小姐一天不见我就会辗转反侧?~」
「去你的;
秋! 今天本小姐生日; 你敢不来??!~?? 」妮妮在那头被我气得不行了。「何况今天萧妈又不能上班; 能撑场子的也只有你了。
不想明天失业的话就快快的给我滚来!~!」
我把耳朵远离电话;
久久的听到那阵吼叫止住了以后随便的回了句「我知道啦」以后;就阁下了听筒。 这时我望向街外的天色;
原来早已经鸦鸦啼啼的昏沉了起来; 结果今天一整天; 我也没有着实的见过正午的阳光。
真是颓废的人生啊。
我这样的下了注脚; 一边站起来要换衣服。 才离开了床立在地上; 一种莫名的失落感却充斥着胸膛。 我不知道是为什么;
也没有多管。 换好衣服就勿勿的出门去了。
然后在火车摇摇晃晃的路上我才意会过来; 原来那床被的温暖;
像极了他给我的体温; 原来。。。
幸好公共交通公具并不会随着我的思潮而停滞; 到我从一次又一次的原来中回神以后;
目的地就已经在我眼前了。
我快步的走向『东方』; 也不知道在期待些什么; 只是有一股动力要我快跑快走。
所以当妮妮看到我焦急地到来的模样时; 也不禁吃了好大的惊; 嘴巴久久的不能合拢。「你生病了?
怎么一叫你你就能马上来的了呢?~」 这是她下的结论。
我也没有理会她; 只是自顾自的换起装来。
今天的款式很简单;黑色绢面的; 只有左肩的一角有闪闪的写着几个英文大字; 我很满意; 这回总算是没有亮片的了;
虽然还是闪闪的。
「怎么像要见未来公婆般用心啊? 秋哥?~」妮妮在一旁看到我挑衣服的样子;
又忍不着插了几句话。
「见未来公婆怎么及我亲爱的妮妮的寿辰重要啊?」我讪笑着。「不过我怎么没听现你是今天生日的哦?」
我记得清楚; 妮妮的生日和我一样是在夏天; 距离现在有好远的日子。
明明是那个年头在保良局孤儿院我们一同抽到的日子; 我又怎会不记得呢。
妮妮看着没说话;
只是笑笑示意我为她把火点起来; 烟波轻飘; 从她美好的唇形里又吐出了一丝余缕。
「本小姐高兴哪天就哪天;
反正有人会给我兴祝就好。」良久; 她吐出一句。
「也对; 有冤大头肯给咱们妮妮小姐开心;
又有什么不好的?」我又笑着说话。「妮妮小姐肯介绍介绍给我看吗?」
妮妮把烟阁在嘴旁没抽; 别有用心的看着我;
她笑了笑; 又作意的警告着我:「看看不是不可以; 只是。。。 秋哥你别把我的客人给勾引了。」
「怎会怎会。。。我的魅力不至于这样大吧?」 我陪笑着; 任由妮妮把我引到贵宾区的一角。
果然哪里煞是有开生日宴的气氛。 七彩的丝带四散;间中还有几个气球滚过; 笑声处处; 香气飘飘; 小几香槟横陈; 酒香四溢;
男男女女扭在一块; 暧昧而绮丽。
我和她站到远远的一边看着。 然系我开口问:「哪个?」
妮妮没有答; 只是眼睛不离那个焦点; 我看着; 突然的想起; 那天我进那个房间前服待的一桌人中;
好像就有他的样子; 可惜印象太浅; 此时我亦不能断言肯定。
在幽暗中我吹吹口哨:「不错看。」
「秋~~ 我警告过你的~」妮妮娇声嗲气的拉着我; 可我知道她还是在乎。
我恶意的说着:「我是很喜欢他啦~ 可是。。。」我故意的一顿;
害妮妮担心的目光随着我转。「可是又不见得人家一定会喜欢我。」
「哼;
也对;又是所有人都喜欢男人。」妮妮就是要争一口气说着。
「哈哈哈; 你这样说又不对了;
这场子内最少一半人都喜欢男人的~」
妮妮瞪大眼;
不可置信的看我:「那有这样的事??~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了~!~谁会喜欢你? 」
「女人。 」我吃吃笑。
妮妮的脑筋立时没有转过来; 隔了好一会才知道被我耍了。 她不甘的猛敲着我的背; 整个场子的走着要追杀我。
她的他开怀的看着这场闹剧发生; 只是笑着没有阻止。
看到这样我就知道妮妮找到个大金主了; 他会疼她; 宠她;
如果有空闲; 也许还会爱她。 这样就好; 如果会这样最好。
我们好像孩子在游乐园般肆意跑着;
一边跑一边为妮妮唱生日歌; 那旋律引得不少客人也为我们高歌起来。 从来也只有我为妮妮唱的歌; 现在竟然自那么多人的口中;
真好。
妮妮笑着; 我也笑着; 却在一睹间止住了时间。 我看到他在人群间; 笑着看我。 我也向着他笑;
想必是僵硬得不甚好看。 他向我招招手; 不可抗拒的; 我走了过去。
「老板。」我这样的叫他。
「看你玩着高兴; 我是打扰了你吗?」他有点抱歉的样子。
「不; 我来上班就是为陪你的。
你高兴我陪你就好。」我靠近他; 把头烘在他的怀中蹉跎; 亲蜜得好像一对情侣。
「因为我是客?」他问。
「因为你是客。」我答。
低着头被他牵进那间熟悉的厢房; 我软软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欢场无真爱。
5
房间内静静的;
和外边的喧闹的声音好像隔了一层水似的; 远远的; 浮浮的; 彷佛是另一个世界隔了一个时空传过来的声音。
我放纵的摊在他的怀内; 尽情的嗅着他好闻的味道。 他的手轻抚着我新染过的啡髪; 就好像我是他什么东西似的。
「今天你是来找我的吗?」我不知生了什么傻劲; 竟然软软的像个初出矛卢的人问着傻问题。
「你觉得不是吗?」他没有看我; 手只是继续的摸着我的头。
「没有我;
都会有别人的。」胸口闷闷的。
他轻轻淡淡的一句:「没有别人会比你好了。」
即使是谎言我也会感到由衷的高兴。 一个念头闪过我的胸口。
我抬起头来看他; 眼前这个男人;
和我认识── 或者说交易会更恰当──不到二天; 他能知道我多少; 我又有多认识他? 哈; 我连他的名字也不太知道。
谁又想相信谎言? 可它那是那么的美丽; 那么的使人安心。 谁又想相信谎言。
「老板。」我带点甜腻的叫他; 身体越发使劲的凑向他的怀内。
不过一埸游戏。
「霜秋。」他这样的叫我。
一阵子的错愕; 我稍为推开了他。 他看着我; 也没有破口大骂;
亦没有动手要打我。 他只是看着我。 「你不喜欢?」
我低头把脸埋在我的掌心中了一下;
马上就回复过来。「没有的事; 我只是有点吃惊。。。。。。 没想到老板你竟然会记得?」
「不过一夜前的事吧。」他有点奇怪的看着我。
原来; 他不明白。
我向着他又甩过一个媚眼。他不明白这个世界的习惯。 不过一夜? 在这个沼底之中时间的意义不同于阳光下的土地;
开始就只有不断的终结; 所有的廷续都是奢侈。 一夜其实就是永远; 一夜本身就是全部。我看向他; 他不明白。
你令我觉得自己是特别的。
「哈哈; 只不过一夜。」我嘻嘻的笑出来; 他不解的看向我;
不明白? 不明白也好。
他看我笑着的样子; 也没有多话; 继续的享受着我们无言的夜晚。
然后当某个时刻来到; 他又自然的询问我:「今晚; 要跟我走吗?」
我眼睛没有看他;
只是顾着把玩他袖口的扣子; 只手半夹半放的; 任由那银光在指间流逝。 我幽幽的道:「好啊。」
依旧;
今天仍然是和他一起。 多么的奢侈。
又是走在尖东的海旁; 我看着那银色的栏杆骄傲的闪闪生辉;
一边不住的回头; 看着人烟还不算稀少的街上有没有人在意牵着手的我俩。
「这样真的好吗?
老板。」我试探式的问着他。「你毕竟是那个袁佑的。。。」
「儿子?」他扬扬眉。「你放心好了; 我是庶出的;
完全在没有新闻价值。所以呢; 没有人会打扰我们的。。。」
说着他又裹紧了我的肩。「不过你会记得我的事;
真好。」
我俩眼直直的看他; 又抓紧了他的手靠过去:「我累了; 我们去开房间; 好吗?」
他露出白齿看着我:「为什么?」
「今天我生日。」带点撒娇的意味随便的说着。「不成吗?」
他说可以的时候; 我抓住他的手; 十指紧扣。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谎;
可我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明白到妮妮的感受。
我们走到一间不俗的酒店; 一会以后;
我站在一角看他摇着锁匙走了过来。 我对他的从容感到些微的不悦; 甚至有点生气; 毕竟两个大男人开房间终是一件奇怪的事;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对别人、对自己也一样的放纵。
也许我不必明白。 我又笑着拖上了他的手:「到哪里?」
「房间。」他英挺的脸上泛起一的红; 赏心悦目。
在电梯里我和他毫无间隙的站立着;
心脏静静的跳动; 我抬起头来欣赏着他的狼狈; 心情变得愉悦起来。 他看到我发笑; 也跟着笑了起来。 我呆看着他的爽朗;
四周都好像被膜上一层迷离; 我意乱情迷的站着; 觉得这时即使告诉我有特种部队会闯入这片空间我也会全然相信; 像个白痴一样。
很快; 房间的门就在我眼前出现。他缓缓的推开过来; 我惊异于那空间的广阔和宽敞; 松开了他的手; 走近窗前。
玻璃对照着眼前美艳的夜色; 点点浮光掠于眼前。 价值不菲; 我心想。
「怎么了; 你还满意吗?」他走近我;
轻抚着我的腰际。 我转过头来看他; 眼中闪过一精光。 看他似乎为了我那个神情呆滞; 我也没迟疑; 一把的抓住他吻下去。
不同于昨天; 这个吻充满侵略; 占有; 以及企图。 我深深的探入他的口腔; 湿润着晧白的臼齿;
他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就这样任由我吻着。 直至我的舌尖灵巧地缠上他的舌; 两股湿腻紧紧的交缠着; 他才给予我回应。
我的背紧贴着玻璃窗的脆弱; 他狠狠的回吻着我; 手紧把着我的膀子; 使我动弹不得。 我也不甘如是;
手指都缠上了他卷曲的髪丝; 疯狂的凌乱着他。
一切一直都很顺利; 直至我把手探入他衬衣的一刻;
他僵硬地止住了动作。「不如。。。先洗个澡吧?」
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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