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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夜总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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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 像我。」
我举起杯慢慢喝着; 咪咪这时也不好意思回; 只好硬着头皮陪我喝起来。
「那里面有什么啊?
酒?」咪咪喝着喝着皱起了眉。
「是加了点奶露。」我轻笑着。「咪咪你真是灵舌了。」
咪咪那里听不出我话里有话?「少来了你; 明知道我最不喜欢这种半汤不水的东西; 要喝酒就喝酒嘛;
干吗要这样混着不似酒的东西喝?」
有点奇怪的论调; 我把手上的餐牌递给咪咪大小姐。「要不要点别的看看?」
「那当然要!」她有点激动的抢了我手上扬着的东西; 看了一会又一脸狐疑的望着我。「秋; 我们来点蛋糕好不好?」
「但是。。。」我不太喜欢吃甜腻的东西; 可也来不及拒。
「没有但是的了!!
我说要你吃就吃!」咪咪嘴巴还没有停就扬扬手叫了待应过来。
所以当一块沾着碎巧克力;
上面闪烁士多啤梨光芒的蛋糕阁在我面前时; 我在只能用一脸不情愿来形容自己的表情。 可是屈服于咪咪的厉光之下;
我最终也只举起义子。
好像看到一场满意的表演; 咪咪也大口大口的满足地吃起来。「秋;
像你这样的人还真是可爱。」
「哦; 你妒嫉?」我扬扬眉。
「当然啦;
我的秋哥。」咪咪笑闹着。「我妒嫉得从心中吐出来了~」
我也笑着; 义子都歪得直立不起来。
咪咪带点奇异的目光看我; 然后不自觉的吐出一句话:「秋; 像你这样的人; 不应该这样。。。」
「什么意思?」我说。
「你不是各方面都比我们强多了吗? 为什么又要像我们。。。」咪咪有点可惜的说着。「何况;
我听说你也有个学位的。。。」
「哦;
那种东西是不能当饭吃的。」我把那个蛋糕割得四分五裂。「而且我现在不又是活得颇好的? 不用干活又有饭吃。」
「真的吗?」她看着是不信。「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好的。 嘻嘻; 不过你有没有说谎我很快就会知道的了。」
「你是说?。。。」也是能猜到个大概的事了。
「有人要包养我。」她低头割着蛋糕。
「那么『东方』的活?」我追问着。
咪咪好像早就料到的笑着。「我就知道你只记挂着『东方』;
放一万个心好了; 就算是结婚我都要亲自管着『东方』的。」
「他要和你结婚?」
「嗯;
看情况吧; 他想我当他的填房。」咪咪抬眼看我; 又补充道。「他五十几了; 老头子一个; 谁要当他的妻啊?
虽然遗产也许很多的说。」
「可这是个机会; 咪咪。」我喝了最后一口的咖啡。
「那当然是个机会啦; 秋。」在咪咪了然的声音中; 我们结束了这次对谈。
在回去的路上我买了本杂志; 封面是妮妮和她的林公子; 虽然相片的象素很差; 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他们了。
封面上有几只大字写着:『林公子密会香港菜菜子; 日本雪地浪漫谈情。」我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也不打算在这路上就知道。
本来我想在喂过喵后再静静一个人躺在床上看其来龙去脉的; 可我的计划看来并不能如期现了。
眼前突然停下了一辆小型客货车; 几只手抓向我; 杂志掉在地上的水沟里; 化成糊糊的一片。
我还在想着今天是什么日子; 一记重击的痛楚就从小腹上割裂开来。 我的手乱抓着; 却被人一把屈在身后。 车子开动了;
我躺在车座下; 被几只脚猛力踏着不能动弹。
痛苦使意识逐渐迷糊了; 我吃力的呼吸着;
终于能在昏迷前的一刻想起──
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
17
睁眼以后我所看到的; 是一个由破旧货柜和车堆积而成的王国; 鐡锈以及生涩的气油味随风而来; 呛得我喉咙发痒。
烈日; 炎热; 令人喘不过气的味道传来; 一个巴掌随之落下; 我被迫半躺在地上。
「你是不是『东方』的那个霜秋?」 粗犷的声音压在头顶; 他们一开口就问着一个奇怪的问题。
我缓缓的抬起头来; 由于背光的缘故; 除了一团团人影; 我根本看不清楚对方。 双眼了起来;
彷如极愉快的笑着:「我不是那个霜秋; 你们找错。。。」
那个「人」字还没来得及开口;
就化作一血污从口中飞射而出; 我别个脸去喘息; 男人的脚又毫不留情地向小腹踏去。 我痛苦卷曲着;
期求在这个动作中寻求一点安慰。
「妈的!! 你还敢给我耍花样?
看老子我敢不敢干掉你!」头上的声音暴怒的说着; 我猜想他的情绪智商应该很低; 而且自我管理的能力理应不佳。
这想法才刚在脑海中过; 身体上的痛苦却又上来了。「妈的; 你这小子竟然还敢给我笑? 妈的;
看老子就不敢打你吗? 还笑?」
那拳腿踏在身上的痛随着时间越来越轻;
我没头没脑的不知为了什么被人特地带来打了一顿; 头在痛着; 看来他们并不满意于我的表现; 髪尾一被抽起; 换来的又是一顿打。
然后有一个声音在说:「别再打了; 打死了我也不好交待。」
那话说得极温婉体贴;
彷佛有什么大恩惠施加于我身上的样子。 我僵硬掉的肌肉没法去先前的那堆笑;以致他抽起我的前髪时看到了我的微笑。
一下子他的气生得好像无以复加; 他们不知从哪里抬来一张椅子; 重重的把我掉在其上。 一时间我没法爬起;
只得把胸膛贴着椅背喘息。 为首的那个人蹲下来看我; 一烟头狠狠的在我手背上; 那热度传来; 眼前一片迷糊;
皮肉的烧焦味在空地上漫延着。
「哼; 你说说看; 是不是觉得很冤啊? 什么都不知道就被人打了一身;
你看多可怜啊。」他的手向我的脸来; 得到的自然是极不情愿的闪躲。
「妈的; 我你也敢躲?」换来又一个巴掌;
我的脸腥痛着; 可还是清醒得很。
然后他又用温柔的声音道:「唉呀; 你看多可怜; 好好的一张脸肿成这个样子;
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是的。。。 那你。。。要不。。要说。。说看。。?」我不知生了什么气力;
竟然能勉强抬起头来跟他们说话。
不出所料的又一个巴掌煽过来; 我连着椅子被打在地上。
这时手上的束缚已经松了; 他们似乎亦无意再为我系上; 看来是看出我再也无力爬出他们的视界之外。
「唉啊;
又肿了一些了。」他嘴里是怜惜的话; 一只皮鞋却毫不留情的印在我肩上。「你听话一点不就没事了吗?」
我也不知道是哪里惹到他了; 所以只好默默的听着他发号师令。
「说说看;
你是不是『东方』的霜秋?」他问。
日光影在他的身上; 为他的身影围上一环佛光; 我看着好笑;
可再也无力笑出声来。
「既然。。。知。。。道了你还。。。。」我的话没法说完;
肩膀上的力度就叫我不能自已的痛。 我抖震着回头看他; 果然看到了一微笑。
「是不是?」他厉声的追问着。
我也不想老在同一个问题内打转; 最后被人打死了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缘故。 于是我说:「是的。。。」
他露出嘲笑的神情:「你看; 早些乖乖认了不就好了吗?」
当然我可不是这样认为。
然后他又问:「你住在哪里?」
我并不以为能把我绑来的人会对此一无所知;
亦不觉得他们找我来单单是为了问这种无聊问题。 可我也无力猜测; 只好应着:「赤柱。」
「哪头?」他把玩着打火机; 啲; 清脆的一声; 看来他又点了一根烟。
「圣士提反湾。。。附近。。。」
「很好; 很好。」我感到他满意得快要鼓掌。「真听话。
你干的很好。」
他的语气好像在赞赏一只狗一样。 接着他才问了重心:「你是不是和别人住在一起? 嗯?」
果然。 我心下闪过一个念头; 想不到他们真的是为此来找我麻烦。
「对不对;
和一个男人一起住对吧? 嗯?」 他看我没有反应; 又补充说着。
我像尸体一样看着他; 还是没有说任何的话;
连眉毛也没有皱一皱。
他似乎不太满意我的表现; 又粗暴的抽着我的头髪; 凑近了我的脸道:「要不要我提醒你;
那个男人是袁君佐?」
我这时才笑着回他:「我不认识。。。这个人; 也。。。没有和别。。。人住在一起。。。」
「哦; 你不认识吗?」他奸笑着; 回身就向手下示意不知拿了个什么过来。
然后他持地抬高我的手; 教我看得清清楚楚; 接着又在我眼前扬了一扬个玻璃制的汽水瓶;
用略带威胁的道:「真的不认识袁君佐?」
「我知道他。」我说;
看到他脸上的表情稍为和缓后我又道:「我在报上看过他; 可是他不认识我。」
「妈的;
给你软的你偏要吃硬。」他又吐了句粗话; 一把我的手抓过来; 硬把我的小指塞进瓶内; 我有点望的看着他的举动;可也没有挣扎。
工夫都准备好了他又向着我笑:「其实一切都是很简单的事; 只要你乖乖的答应拍段片子说袁君佐是个同性恋的;
我就放了你。 好不好? 这样我们大家都好办事。」
然后呢? 任由他受人指责;
继而失去他现在在袁家争到的地位吗? 我傻笑着; 就凭我一句话; 能有这么大的魔力吗? 你未免太看得起我; 也太少看他了。
他看着我眼中的波动; 以为我是动心了; 又说:「嗯; 答应不?」
我软软的一笑:「不。」
啪的一声; 我感到骨头都清脆地碎开了。 挣扎着抬眼看看; 只见那节小指经已不正常的扭曲着。 我不觉得痛;
脑子只知道想着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应该在往东京的航班上。 我松了一口气; 他应该是平安的。
那人看着我没有预想的尖叫和哀号; 有点不甘地又把我的手指再塞进去; 啪; 干脆得像易碎的饼干捧。
我这样的看着自己的手; 感觉不到有什么部份是属于我的; 有什么重的东西无力的滑下; 我定睛一看;
原来是我的戒子。
「头儿; 看来他还是不肯招的; 要怎么办?」他的手下看到我不正常的反应;
心下也着急了;忍不着这么催问着。
他抬起我的下巴; 冷冷的扫过一下:「你就是这么嘴硬吗?
还是说你习惯了要在男人身下才能开口啊?」
这时他的手下团团的围着我; 一个个不安好心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我呆呆的看着他; 他得逞的微笑着。 我又看一看天空; 日照熏人的热。 然后我盈盈一笑道:「这是吃饭的家伙;
请大家爱惜着用。」
耳边传来那人疯了似的叫嚣: 给我上; 我就不信上了他还能这样摆架子!
接着有几个人围了上来拉我的衣服; 团团的黑影遮挡着阳光; 没有人会来救我; 我想要挣扎开压着我的身子; 又咬上几双摸上的手。
口中一片咸腥; 我头昏脑胀; 似乎正有人正在用摄影机拍我; 但实在再也没有气力去躲。
一双变了二对;
三只变了六手; 越来越多的力量使我不能挣脱; 我只能无力的躺着任人鱼肉。 看着天色的青白; 今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我的心思不在这儿; 却慢慢自动回带到过往; 在那许多许多; 很久很久以前的岁月中飞驰。。。。。。
18
二十三年前我大约一岁; 被一块蓝底白花的布包裹着;
躺在一个半月形的藤篮里面; 那时在我身旁的; 是妮妮。 那时的风大概很冷; 后来有人告诉我; 当时我俩拚命的挤在一块;
到孤儿院的人出来看到时; 只觉得我们两个像苹果的果心挤在一起; 两个篮子都空了大半。
我的身上有一张出世纸;
只余下我的名字没有糊成一片; 所以全院里几乎只有我没有参与大伴的改名字活动。 妮妮她抽到200; 结果她叫作容儿。
到现在我也没有搞懂; 到底她是姓容名儿; 还是名字就是容儿呢? 可对一个孩子来说; 也没有必要去知道。
她叫我秋; 这是那时她唯一说得清楚的一个字。 我和她特别的亲密; 被别的孩子欺负; 她负责尖叫叫来大人;
我负责在这以前多捧他们几下; 午餐里的甜点; 我会剩下给她── 那时开始我就不太喜欢吃甜的── 她也很乐意消化掉。
小时候的妮妮胖胖的; 两像苹果般可爱; 可是我却不太记得自己的样子。
夏天是我们的生日; 我颇喜欢的;
走在海水上用冲来的浪洗脚; 妮妮和我在海边跑着; 愉快得快要飞上天去。 那时的妮妮很美; 比现在还要来得动人。
几只黏糊糊的手向我摸过来; 那上面大概都是我的血; 我露齿笑着; 马上脸又被打得歪到一旁。
我的童年过得还算愉快; 不过很快我们就面临着人生的第一个危机 ── 我们快十二岁了;
但想要收养我们的人还没有出现。 事实上孤儿院的小孩就像宠物店的动物一样; 越大越有卖不出去的危机;
比较好的是我们不会被人道毁灭; 但是一开始我们的人生就遭受到否定。
其实也不是没有人要收养我们的;
那是一个女人; 可是因为没有正当的职业; 而被孤儿院的人拒诸门外。 后来我听说; 那个女人姓萧。
我也有想过到底那是不是萧妈呢? 可是被萧妈嘿一声的嘲笑过来; 她说: 傻孩子; 现在你们不都是我的契仔契女了吗?
结果又没有什么分别; 你在意些什么? 到最后我还是不知道; 那时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她。
虽然被标着没有要的标签; 而且看着熟悉的人一个个从身旁离去是不太好受。 可是慢慢地我竟然有些满足;
大家都走了; 我竟变成院内年纪最大资最老的大哥; 显然一个孩子王立在地上; 真是好不威风。
那时是个孩子所以很容易就满足于此; 那个时候也可以说得上是幸褔; 当然那是相对现在而言。
那时是个孩子所以有梦想。 我想长大后当个什么事不做也不会饿死的人; 而妮妮则想当个公主。
我不知我们算不算有实现梦想; 不过孩子的梦总是短暂的。 很快我们就忘了梦; 而在现实之中醒了过来。
几个男人骑上我的腰; 那重重的压力迫得我的内脏怪不舒服的。 但当然没有人会顾及我的感受;
贪婪的眼睛四处搜掠着; 在我身上盖上一层覆着一层的油腻。
十三岁我在孤儿院的帮助下进入了一间著名的公立中学; 虽说是公立; 但那些同学的外表都很风光;
我比他们强一点的只有头脑。 我并不愿意贫穷; 也许你可以说我的性格就是贪慕虚荣; 十六岁我开始在晚上到酒吧当工读生;
名义上我是个见习的酒保; 但实际上我也卖春。 出乎意料地我有点受欢迎; 我惊讶地发现完来很多人有此需要; 特别是男人。
但我个人而言还是比较喜欢女客; 她们都会像疼孩子般疼我; 偶然也会给我买点小东西讨好我。 她们只会说我好香;
好可爱; 不像那些男人一样要把我弄得半死不活的。 但是我没有后悔; 那是代价; 想要活得更好的代价。
这个世界当然没有免费的东西; 你也可以说我大可不必如此。 可我不愿意以长时间的忍耐换取垂手可得的东西; 万般不情愿;
所以我宁可有代价。
原因可以有很多; 结果就只有一个; 我开始了我半娼的生活; 而且感觉良好。
我足以独自活着; 而不需要别人的羽翼庇荫。 大约就在这时我和妮妮失去联落; 她逃跑了; 和一个小伙子私奔。
我和她的命运冥冥中连在一起; 成为所谓的命运共同体; 到后来和她在『东方』以同样的身份相遇自是后话;
但终归我和她总是有丁点的不同。 我比她多念了两年书; 而且自以为可以超脱于命运; 可我没有。 有时我想;
和妮妮过着一样的人生也许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可我到底不是她; 也永远无法变成妮妮。
感觉到一个个男人在我的身体进进出出; 没所谓; 不过等于是一夜内接了二十个客吧。
但是我的身体似乎不如脑海般冷静; 手脚不由自主的痉挛着; 液体不停的从我身上流开。
别人在自习室拚命地用功时; 我在酒吧后搬着木箱; 别人在上补习班的时候;
我努力让自己不在课堂上睡着; 因为这是我唯一学习的机会。 几乎一有空我就会温习、做作业、复习、 做过去的试题。
休息不存在于我的世界; 时间被工作、课业和性占据。 我不懂那时为什么要活得这样拚命。 也许我以为我会变成什么不同的东西;
但最后我还是没有。
这样活过会考的日子; 我顺利地在中六中占了一个席位; 大家依旧埋头准备着高考;
而我还是没有一个朋友; 同时我亦不需要任何一个。 既然没有一个朋友能肯定我活着的方式; 所以我还是决定不需要任何一个。
世界非常的公平。
尤其在它能占到便宜的时候。
然后我十八岁了;
彻底的脱离任何人象征式的保护。 我活着; 考了进大学; 有一笔足够的钱供我升读下去。 一切似乎很顺利;
但这最终亦只是一个妄想症病人的幻觉。 世界固然七彩缤纷; 但那又是一个买不起水彩的人所能够负担的?
在大学里我遇见了一个人; 他是我的学系最顶头的教授; 同时亦是我的恩客之一。 到了今天我仍清楚记得他的疯狂;
想必那时他对我亦是印象深刻。
我向他笑着; 嘲讽着他于阳光下的退缩; 亦笑着自己的傻劲。
我明知道自己是超脱不了的; 对于之前我曾有过的所有幻想; 都在这一刻澈底被迫粉碎。
一切根本没有分别;
不过是时间; 时点; 场所的不同。 我仍旧是个娼妓; 他还是个嫖客; 我来来往往的绕了一圈;
不过是一时间被愚蠢所支配的天真作怪弄出来的闹剧。
当一个人永远没法跳出他应有的角色的时候; 他应该放弃。
大约念了一年多; 我再也无法在一群天真单纯又可笑的人中间再待下去; 我交上了退学的申请表;
离开所有一般人生的光明面; 走入我喜欢的黑暗中; 完全被遮蔽着; 非常的安心写意。
痛;
一系列麻痹的痛从下身传来。 血液沾满了躯体; 照射下来的光线令我陷入恐慌之中; 在纠缠的躯体间我使劲的跑向阴暗的地方;
这明显引来广大的不满; 肢体间的冲激越发粗暴; 我的腿被拉得更开; 超过一个的冲击冲着我而来。 可我还是依旧的爬着;
肢体的感觉不再; 我甚至无法肯定我是否真确的在活动着。 尽管如此; 我还是在努力爬向黑暗。
那暗中的一光吸引着我的目光; 血滴得如雨下一般使我无法完全睁开双眼; 只是看见了那闪闪亮亮的光;
我终于爬了过去; 把那光盖在手掌之下; 直到完全看不见为止。 本来我想紧握着它; 可指头再也无法服从指令;
只能软软的摊放在其上。
但光还是成功地被隔开了。
我精神也为之一松。
我知道; 那是我的戒指。
19
我本以为自己可以待到他厌恶为止; 没想到在那以前; 我却率先坏掉了; 而且破烂得粉碎。
第一次醒来我躺在急症室的床上; 身边只有医生; 护士; 和一堆等待录取口供的警察。
我迷糊地挥挥手不想再理他们; 却被自身的体重所制; 动弹不得。 有许多的人翻过我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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