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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可相依+番外 by 绝小娃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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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撕裂成两半了,我原来总是做梦,梦到母亲被一群暴徒侮辱后奄奄一息地向他们母子爬去,他那么残忍地一脚踢在我妈妈的脸上,妈妈的鼻梁被他踢断,登时就断了气。。。。。。〃朱思远的身体颤抖起来,〃可是后来,我的梦几乎全变了,我的脑子里都是以真的样子,我总是会梦到以真被糟蹋时向我呼救的样子,我。。。。。。〃
平安的眼睛里流出泪来,她轻声地安慰道:〃思远,不要再想了,你受不住的!〃
〃回到这里,脑海里就全是他,和春晓闹翻后,这世上真的只剩下我自己了。我如今这个样子,真的很想每天看见他,可以在他的怀抱里离开人世,可是。。。。。。可是我答应春晓放弃报复了,又怎么还能再去找他。离开他一年多了,我每天每天地想着他,可他。。。。。。没准已经找到一个更好的人,得到幸福了。我干吗要给他看自己的这副样子呢?要是万一他没有忘记我,那么我若是在他怀里去了,又让他怎么活呢?我已经不想再和他的人生有什么瓜葛了。〃
〃思远,你和孟哥真的没有再重归于好的可能了吗?〃
〃不会的,我知道,到我病得不行了的时候,他自然会回来的。〃朱思远叹了口气,〃本以为我这天煞孤星一辈子都只会有恨,不会有爱的,但却没想到,我不仅爱上了杀母仇人林以真,还爱得那么深。我既然无法再恨他,报复他,便用我自己的命去赎罪吧。〃
听朱思远说得心灰意冷,平安的心也难受极了。
〃平安,你如果真的喜欢春晓就去对他说吧。春晓是个有点懦弱的人,性格温吞,如果你真的爱他,主动跟他去表白原也没有什么。我这辈子完了,但我真的希望你能幸福。〃
〃思远。。。。。。〃平安终于哭了出来。
〃你说什么?!〃听到副总说林以真在他离开后不久就因录像带被公开的事离开了公司,朱思远的心猛地一痛。有多少人看见他受辱的样子了?出了这样的事,让以真怎么在这世上生存?原以为自己这个瘟神离开,林以真就可以生活得好一点,至少平静一点,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结局。
〃谁让你这么做的?〃朱思远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恐怖。
〃这。。。。。。这不是您。。。。。。〃副总嗫嚅道。
朱思远使劲地按住了额头。天哪!一定是怜幸那个小鬼!你害死以真了知不知道!
〃他人呢?〃朱思远无力地问。
〃不知道,我们再也没跟他联系过。〃
一年前的号码早已停机了,老房子也像荒芜了很久的样子,朱思远站在林以真那破败的老房子前,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已经永远地失去他了。朱思远轻叹了一声,为什么还找他呢?就是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就算林以真现在就站在他面前,他都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思远!你以后可别这么冒失地自己跑出来,要是万一出什么危险可怎么办呢!〃平安终于在这个巷子里找到了眼睛发红的朱思远。〃平安,我好累。。。。。。〃平安叹息了一声,〃上车吧。〃汽车扬起尘土,朝着公司的方向驶去。
林以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走到这里来,他觉得在这里可以感受到些微他的气息。想着当初两个人一起在公司里做同事的往事,以真就会让自己沉溺一会儿。以真看了看太阳,快中午了吧,以前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找个借口跟他说句话,顺便告诉他一起吃午饭。有时候,阿远会开车带他出去,点些又营养又美味的菜给他吃,看着阿远的笑脸,很多时候,菜还没有上,以真就已经感觉有些醉了。。。。。。
一辆汽车停在公司的大门前。车上走下一男一女。
〃阿。。。。。。阿远?〃以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是他吗?是阿远吗?他。。。。。。他回国了?
当初的三年之约让以真以为自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而现在,他竟然又奇迹般地出现在他眼前!
眼看着朱思远和那个女人进了门,以真已经顾不得其它了,他急忙过了马路,想要跟着进去,但门口的保安拦住了他:〃这里是你进来的地方吗?〃
以真被这句话搞愣了,他低头看看自己。
他穿得本来并不破,但因为早上扒了几桶垃圾而显得脏脏的,一只手里拎着一个棍,另一只手拿着一个大袋子。这就是现在的林以真。去找他干吗呢?让他看笑话吗?让他看看他是多么成功地彻底地打倒了一个人么?以真沮丧了,就算他确定那个人是朱思远,又有什么用呢?他和那个女人从车里下来意味着什么呢?那个女人。。。。。。以真胸口一痛,他缓缓地转身离开了。
自从林以真在原来的单位门口看见了朱思远后,他就又变得魂不守舍了。中午回到家,以真跟妈妈说下午要去见一个朋友,就烧了一大锅开水,想好好地洗一个澡。
很像要去见旧情人呢。。。。。。林以真自嘲地想。那个男人用那样卑劣的手段对待过他,他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是会想他。
〃我的人格尊严什么都没了,我应该恨他,至死都不原谅他!〃
可是,以真虽然恨虽然不原谅,但他还是想再见他一面。生命一丝丝抽离的感觉告诉以真,如果不去,只怕今生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以真来到了朱思远家的门口,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等了起来。
从下午一直等到天黑,以真站起身来,在房子附近走了一圈。腰酸,胃也好疼,以真依在墙壁上,微微地休息了一下。
就在这时,发动机的声音响起,阿远的车由远及近,停在了房门前。
阿远,还有那个女人。
以真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是了,一定是了,这么晚了,那个女人晚上会住在这里。
女人掏出房门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朱思远回到车里,拿出一些打包的食品。当他抬起头来时,以真就站在他的眼前。
〃你。。。。。。以。。。。。。真?〃朱思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林以真皮肤惨白如纸,一双眼睛里含满了屈辱愤恨,和一丝浓得化不开的深情。
他怎么会瘦成这样?一阵风仿佛就会将他吹倒,他的脸色怎么会那么差,差得。。。。。。好象一个死人。。。。。。
〃朱思远,你回来了。。。。。。〃以真的声音让朱思远不寒而栗
〃是。。。。。。是啊。我。。。。。。我刚回来。〃突如其来的见面让朱思远不知所措。
〃你。。。。。。可还有仇要报吗?你若要报仇就来找我,晚了,只怕就报不成了。。。。。。〃
〃你。。。。。。你都知道了。。。。。。〃朱思远浑身一冷。
〃是啊。知道了。〃
〃思远,你怎么。。。。。。〃平安见朱思远还没有回来,不禁有点担心,她探身出来,却意外地见到了以真。这个就是林以真吗?就是让朱思远爱恋至深的那个人吗?
见到平安,以真的伤痕累累的心又淌出血来,这么迫不及待吗?这个人也没什么好,小心他找人来。。。。。。这酸葡萄想法一冒头,以真忽然觉得自己好可笑。一个病入膏肓的男人,站在一个伤害自己至深的男人面前,居然还在喝醋。他的脸上浮起一丝绝望的笑容。
见到以真的笑,朱思远的心口像被刀子划开了一般,他好想将那样的以真拥在怀里,永远也不松手,可是想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他心冷了,淡淡地说:〃你。。。。。。找我,有事吗?〃
〃你。。。。。。结婚了?〃看着平安,以真终于难忍心痛,问道。
如果回答不是,那么这个小人儿是不会死心的吧。
朱思远点了点头:〃快了。〃
以真的胸前像炸裂开一般的痛,他知道自己不行了。他抚住心口,强压住涌上来的鲜血。
微笑像花朵一样绽放在林以真的脸上:〃朱思远,我今天来找你是想知道你当年为什么那么害我。但是现在,我不想知道了。我走了,祝你们幸福。〃
以真转过头来,血还是从口中涌了出来。他用手狠狠地擦掉了。
朱思远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许根本就支撑不了一年,如果这个时候叫他回来,就算和好,自己死的时候,这个小人儿还是会这样痛的。长痛不如短痛了。虽然他是那么想死在爱人的怀中,但。。。。。。那样会要了以真的命。走吧,以真,去好好地继续你的人生,找一个真正疼惜你的人好好地生活。
老天待我也算不薄,让我最后还能再见他一面。
回到家后,林以真就发病了。
长久以来一直有那样一个隐隐的信念,那就是可以见到阿远,虽然心底恨他至深,也只是觉得是他对不住自己,却并没有想过他一丝愧悔都没有,还满不在乎地又要结婚了。
呕血、昏迷。。。。。。以真的生命慢慢地枯萎了。
雷妈妈的哭泣也无法挽留以真的生命,以真拉着妈妈的手,遗憾地说:〃妈妈,对不起,这次,您留不住我了。。。。。。〃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冰冷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刺进了林以真的心,他无法置信地仰起头来,看着那张高高在上的脸。耳朵里像有一万只蜜蜂在吵,他忽然感觉自己什么都听不见了。看着缓缓掩上的门,他心里涌起一阵不甘:〃阿远,你听我说。。。。。。〃他扑到门前,门却重重地关上了,〃啊!〃他捧住自己的手,指尖被门夹得发白,很快就涌上一片淤血。以真怔怔地看着淤血在指甲下积聚,口中喃喃道:〃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以真从梦中哭醒。这个噩梦让以真出了一身冷汗,泪沿着以真的脸不停地淌下来。他竟然如此绝情,连最后的一丝安慰都不想给他。胃部的剧痛让以真蜷缩起来,他的姿势像一个睡在子宫里的婴儿。
〃阿远。。。。。。我爱你。。。。。。〃以真用小小的声音说。他觉得自己有些卑贱,即使在这样的时候,他还是在想阿远。不过,以真原谅自己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短暂的一生结局竟一无所有,他有些心疼自己地想:让我对自己好一点吧,想些什么就鼓起最后的勇气去做吧。
〃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朱思远狠下痛得流血的心,冷声说道。
以真不死心地扑上前来:〃阿远,你听我说。。。。。。〃朱思远重重地关上了门。〃啊!〃他隔着门缝看到以真捧着被门夹得发白的指尖,悲痛欲绝地喃喃道:〃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以真!〃朱思远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黑暗中,他用手捧住了头。。。。。。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难以割舍下他呢?他是杀害自己母亲的凶手啊!良心的谴责和爱情的痛苦让朱思远备受磨难,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15
〃思远,你还好吗?〃门外响起了平安的敲门声。
〃我。。。。。。没事。〃
〃你自己保重,如果你能勇敢地去爱,就不要太苦了自己。〃
呵呵,朱思远轻笑了起来。勇敢地去爱,如果我可以,我还至于这样吗?我和林以真已注定爱不得恨不得,却又夹杂了太多的爱恨,那条不归路,已经谁也回不了当初。
〃思远,如果你真的无法给那个人幸福,那你们俩就不要再互相折磨了,放手吧。〃
一句放手,让朱思远泪流满面,他感觉自己真的要永远地失去林以真了,也许真的是时候放手了。
已经昏迷了很久的林以真,苏醒了过来。他觉得身子轻飘飘的像要飞走一般,脑子却清爽了些。雷妈妈守在以真身边,紧紧地抓着以真的手。
〃妈妈,您帮我擦擦身子吧。〃
雷妈妈强忍着眼泪,去打了一盆温水。她轻轻地帮以真解开衣服,泪却一下落在以真惨白的身体上。
〃妈妈,我是不是很丑啊。。。。。。〃以真笑了一下。
〃小霆最漂亮了。。。。。。〃
雷妈妈说着,用毛巾轻轻地帮以真擦起身体来。
以真闭上了眼睛,热毛巾带给他片刻的舒适,他轻轻地舒了口气。
〃妈妈,我想穿那套衣服。〃以真伸出手,指向装白礼服的柜子。
雷妈妈的心如同刀绞一般,她打开门,拿出了那套衣服。
以真的身体已经相当虚弱,他必须在雷妈妈的帮助下才能穿上那套衣服。以真穿得很仔细,还小心地将领口、袖口的皱折抚平了。
〃妈妈,我穿这个好看不?〃以真有点撒娇地问。这个礼服的涵义雷妈妈是知道的,所以她心酸地点了点头:〃好看。。。。。。〃
以真说:〃妈妈,您能帮我拿面镜子来吗?我想看看自己。〃
雷妈妈将镜子送到以真手中,以真几乎接都接不住,他两只手拿稳镜子,端详起自己来。
〃脸色怎么那么白呢。。。。。。〃以真抚摩着自己的脸,稍微用力拍了两下,略显突兀的红晕让以真满意地微笑起来。
嘴唇呈现出一种灰败的粉色,以真用力地咬了咬,当嫩红的颜色回到口唇上的时候,以真抬起了头。
〃妈妈,我。。。。。。要走了。〃雷妈妈的泪已经流了满脸。
以真抬头擦去妈妈脸上的泪:〃我。。。。。。我很想再见他一面。。。。。。〃
雷妈妈将电话线放开,把电话送到以真手里。以真像得到鼓励一样开心地笑了起来。他颤抖着手,拨了那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电话,让他安心的是,电话竟然接通了。
〃喂?〃
朱思远熟悉的声音透过电话线传入以真的耳朵,以真的手颤抖了。
〃阿。。。。。。阿远,我。。。。。。是以真。〃
朱思远紧紧地抓住了听筒,是以真吗?他还是忘不掉自己吗?他的声音怎么那么虚弱,他在哭吗?朱思远几乎都想穿过电波去将那爱恋至深的小人儿揉进血肉中去。
16
朱思远刚想关切地问以真是不是一切都好,平安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心头一动,硬下心肠道:〃林以真,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我现在很忙,有什么事你快说。〃
他说什么?他说他要结婚了?以真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本想放下电话说不再打扰,可是永远无法再见的恐惧占满了他忧伤的心。就算他要结婚了吧,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林以真要死了,他想在临终前再见朱思远一面,连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能满足吗?
于是,以真鼓足勇气说:〃我。。。。。。我想见你。〃
〃林以真,你觉得我结婚的日子会跑出去见你吗?我们之间已经完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电话挂断了。
平安走过来:〃思远,他想见你吗?〃
朱思远的眼睛红红的,他低声说:〃我好怕他会生病啊,他一定非常非常难过。可是,你说的对,长痛不如短痛,既然总要痛上一次,那么现在让他死心总比让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咽气要好些的。〃
平安拉起朱思远的手:〃思远,你为什么不能让自己过得开心些呢?〃
朱思远摇摇头:〃来生吧,过奈何桥的时候,我一定不喝忘川水,我要等着他,把这一世的幸福还给他。〃
电话挂断了。
林以真拿着听筒,嘟嘟的声音刺得他耳膜发疼,他缓缓地把电话听筒放下。
鲜血顺着嘴角流出来,染红了雪白的礼服。阿远把他的电话挂掉了。
有什么用呢?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阿远,你知不知道,以真要走了。。。。。。
以真将枯瘦的手伸进衣襟里,将那枚〃钻戒〃拿了出来。戒指是假的,感情也是假的,那个男人用虚妄的感情骗去了以真的一生。以真苦笑了一下,用手指摩挲着戒指,眼泪滴了下来。
〃妈妈,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呢?我是真的很爱那个人,真的很爱他的。。。。。。可是下辈子,我再不想遇到他、认识他了,如果可以,我真想自己从没认识他,从没爱过他啊。。。。。。〃
泪水顺着以真的脸颊不断地滑落下来,他还在喃喃地说着,只是声音越来越小:〃爱一个人怎么这么疼啊。。。。。。我再也爱不动了。。。。。。〃
以真缓缓地软倒下去,〃妈妈,我不行了,要走了。我答应雷大哥好好照顾您,可是现在,我。。。。。。对不起他了。。。。。。我给您做了安排,他是个医生,会好好地照顾您的。。。。。。〃
以真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张纸条,那是他捏了两条街都没舍得扔掉的纸条,因为在当时,以真就已经想到了今天。
朱思远一下子从床上惊醒:〃以真!〃
是噩梦。但是这次的噩梦比哪一次都要清晰。他梦见以真微笑着向他走来,然后对他说:〃我走了,以后不能继续爱你了。〃朱思远是多么想冲上去将他拉住,可是以真变成了一阵飘渺的雾,一下就散得无影无踪了。为什么会做这么个不吉利的梦啊,这一次,一定是真的伤了以真的心,他一定再也不理自己了吧。
想到此后以真便冷了心,再不与自己往来,朱思远叹了一声,以真啊,你不会明白我的苦心的。虽然如此,只要你快乐幸福就好了。。。。。。
距离以真打来电话已经有三天了,朱思远却一直无法从忧伤中解脱出来。这天,他正坐在办公室里发呆,门忽然被推开,孟春晓走了进来。
〃春晓?〃朱思远和孟春晓之间原本友谊深厚,但因为以真的事两个人起了嫌隙,孟春晓说他想将事情全面查清楚,因为他看以真的为人,感觉这中间有许多误会。因为报仇的事,越来越的矛盾使这对好兄弟的感情破裂了。
见孟春晓还能来找他,朱思远一阵高兴。
孟春晓在朱思远的面前坐了下来:〃林以真的事,我已经彻底查清楚了。还有,关于我们两个人父亲的身份,我也清楚了。你想听听吗?〃
朱思远一直也想弄清楚事情的真相,而他心里最盼望的是林以真是无辜的。
见朱思远点头答应,孟春晓说道:〃前几天,有一个老刑警来找过我,他认识以真,也久仰以真父亲林正耘的大名。他说他一直在追查林正耘的案子,前几日,他终于在查清了事情的全部真相。我父亲并不是你父亲的仆从,而是你父亲的下级,他们俩都是卧底的警探,想深入鲨鱼帮来找到甄志宁贩毒证据的。为了保证活动的秘密性,他们俩从卧底开始,所有的档案都被销毁了,只在一位上级的手中保留了一份绝密底文件,所有任务安排布置都与这位上级单线联系。但无奈鲨鱼帮固若金汤,没有什么根基的人根本无法进入严密的内部组织,一次偶然的机会,你父亲结识了林正耘,两个人顿感相见恨晚。
朱思远的脸色渐渐转白,孟春晓却像没看见一样,继续说道:〃随着两个人感情的加深,你父亲便把收集鲨鱼帮秘密的事告诉了林正耘,深明大义的林正耘答应帮助你父亲收集甄志宁的罪证。你父亲为了在鲨鱼帮的帮徒心中树立匪徒的形象,还故意绑架了以真来威胁林正耘,但他不知道,此时,甄志宁已得到秘报,说你父亲可能是警方的内线。甄志宁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人,他此时就起了杀机。利用姐夫的生活问题大做文章只是一个掩人耳目的手段,他真正的意图是铲除对他有威胁的人!〃
〃你。。。。。。你是说如果没有以真父亲那件事,我们也必然会遭到甄志宁的毒手?〃朱思远的声音有些颤抖。
〃没错,可是以真的父亲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了自己的眼前,他悲痛欲绝,含恨自尽了。如果要说是害,只能说是对你父亲的爱迷蒙了一个艺术家的眼睛,让与世无争的他,就这么走了。而你我父亲的那位上级却在一次执行任务中脑部负伤成了植物人。这位老上级恰好是我刚刚说的那位老刑警的老战友,他过世时老刑警去他家吊唁,那位老上级的老伴交给老刑警一个木头匣子。她说老伴临终前她想把勋章都为他戴在身上,她打开装勋章的盒子,却发现里面有一个记录本。她想托老刑警帮她看看那上面都是些什么,是不是可以凭这些东西去追认个什么荣誉,老刑警这才明白了一切,林正耘案件中两个关键的神秘人物的身份终于浮出水面。你我的父亲都是警员,他们是为国捐躯的。为了保守秘密,就连他们的家人也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的身份。〃
朱思远陷入了沉思之中。
〃以真的妈妈是个非常善妒之人,整件事情的发生她都难辞其咎。而以真父子却是无辜的。〃
〃你说。。。。。。你说以真是无辜的?不可能的!他看着我妈妈被那些人施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当时就觉得这男孩的心可有多狠!让我没想到的是,当我妈妈朝他爬过去的时候,他拉着他妈妈的手,一脚就踢在我妈妈脸上,妈妈的鼻子被踢得歪到一旁,当场就断了最后一口气。。。。。。〃朱思远陷入痛苦的回忆当中。
〃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阿远,你想想,会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面对那样的场面无动于衷吗?会有人对临终之人再施以毒手吗?你想想,那像你认识的林以真吗?〃
〃可事实就是如此!这正是我痛苦万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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