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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野心(出书版)作者:万小迷-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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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不爽?」狂放的撞击持续着,浪荡的问题一遍又一遍的问起:「我干得你爽不爽?还是我干得最爽,是不是?」
「啊……」司俊睁开湿润的眼睛,抬高手臂,摸了摸祁奂晨因剧烈运动而泛红的脸颊,突然倾身上前,吻住他的嘴唇。
不想听他肯定会说出口的伤人的话,如果心不能靠在一起,那就让肉体再亲密一点。
唇舌纠缠,口中的津液和呼出的气息完全交融在一起,司俊却觉得不够,想要多一点、再多一点,永远这样缠绵下去,听不到让人伤心的话,看不到冷漠的眼神。
快感越来越强烈,祁奂晨松开束缚着司俊分身根部的手,抓住他的腰侧,又是一番猛烈的撞击,在司俊率先到达高潮的下一秒,将体液喷射进他突然紧缩的身体深处。
「呼……」虚脱般的倒在司俊身上,抚摸着他汗湿的身体,软下来的分身从他体内滑出来,带出大量的白浊液体。
祁奂晨和司俊做的时候,从来不用保险套,但是以前会尽量克制不射在里面,免得对方不舒服,不过现在显然是懒得顾忌这些了。
祁奂晨一边舔着司俊汗湿的脖子,一边对着他的耳朵吹气:「怎麽样,还满意吗?为了活下去,我已经尽力了……」
「什麽……」司俊眨了眨眼睛,还沈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思维根本没办法理解这样的话。
祁奂晨笑了起来,温柔的亲亲他的脸颊,眼神却冷得让人发抖:「留我这条命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现在只剩下这一个功用了……司先生专属的自动按摩棒……记得要给我充电哦!」
司俊闭上眼,不否认这样的话对他造成了伤害,却也没有想象中那样疼痛。
他实在是太了解祁奂晨了,哪怕是无心之失伤害了他,这家夥也不会体恤别人,一定会变本加厉的报复回去……像自己这样彻底的得罪了他,这个小心眼到极点的男人,不知道会使出多少手段来折磨自己!
在下决心的那一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充分的心理建设後,虽然不会让自己变成铜皮铁骨,但脸皮越来越厚却是真的。
别管是不是受了内伤,只要没有血流如注,就能骗自己……我还挺得住!
司俊回到J市,不是回来养老,而是正式继承司少锋留下的一切。
J市对於S市的意义,在於这里有中国最大的进出口贸易港,表面上是由国家独资的贸易公司在自主经营,但下属的港务企业却是由司家控制的。
於是,整个三角洲地区的黑道航运,走私也好,贩毒也罢,只要司俊这边不放行,一切都免谈。
以前司家和沈家、高家都有合作,但祁子嘉上位後,重新制定了苛刻的提成比例,一时激起其它家族的激烈反对,纷纷以停运来向他施压。
谁知道祁子嘉借坡下驴,干脆终止与两家的合作,後来经上面调解,才恢复了一部分走私生意,毒品却一克都不准上岸,几乎彻底切断了高家的生计。
这样的状况让袁劲有些担忧:「祁家那边这麽独断独行,等於把咱们给推到风口浪尖,长此以往,码头的生意可就不好做了……」
司俊抓起一小撮鱼食,撒进缸里,金鱼们争先恐後的抢夺,激起片片水花。
「祁子嘉自有打算,这件事我们按照他吩咐的办就行了,也不用怕高家来找麻烦,祁子嘉会处理的。」
「小俊,你那麽相信他,不怕他是故意压缩咱们的生存空间,然後趁机吞了咱们?」在司俊的坚持下,袁劲不再叫他「大哥」,而是恢复了以前用的称呼。
「袁叔叔,别担心,子嘉他不会──」
「袁劲,你这就不懂了,你们大哥和祁子嘉是什麽关系?是微时互相爱慕扶持,两心相悦又要苦苦压抑。卧薪尝胆三年,终於扳倒了最大的反派,却又迫於现状,不得不天各一方的一对苦命鸳鸯啊!」
祁奂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陪他逛街的小弟一脸有苦说不出的表情跟在後面。
司俊并没有限制祁奂晨的自由,只要在J市范围内,他想去哪都可以,也无须打招呼,前提是得有人跟着。
见到祁奂晨,袁劲皱了皱眉,他虽然不会对司俊说不该说的话,可态度却很明显──与司家所有的兄弟一致,他们都瞧不起这个毫无廉耻又耀武扬威,还以为自己是大少爷的祁家夺位战的失败者。
不过袁劲的看法,祁奂晨也不在乎,转身接过小弟抱着的箱子,毫不遮掩的往沙发上一丢,按摩棒、跳蛋、乳夹、肛门塞等情趣用品哗啦啦的掉了出来。
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司俊也红了脸,但还是平静的走过去,把掉下来的东西捡起来放回箱子里,转身对祁奂晨道:「吃过晚饭了吗?一会儿我们去遛狗。」
祁奂晨蹲在狗窝前,抚摸着Ares的头,冷哼一声:「不用了,我的战神不屑被人用铁链子拴着游街!」
刚开始司俊并没有拴着Ares,任它在院子里自由活动,也许是因为到了陌生的地方,也许是因为感受到主人的愤怒,Ares变得很具有攻击性。
凡是有人踏进院子,它都会冲上去撕咬,甚至有一次Ares还跳出院墙去攻击路人,幸好邹杰及时制止了它,才没酿成大祸。从那次以後,司俊就用铁链把它拴住,为了防止祁奂晨私自解开,还在链子上加了锁。
可是对祁奂晨而言,这链子拴住的不只是Ares,还有他,那锁头就像是挂在他的脖子上,沈甸甸的,提醒着他当前的屈辱。
只有在夜晚,压在司俊身上放肆的侵犯他时,祁奂晨才能找到一点骄傲的资本。
「唔……」司俊咬着嘴唇趴在窗台上,仿真的按摩棒在电池的驱动下旋转着,发出「吱吱」的声音,抵在他分开的双腿间。
祁奂晨手持着按摩棒,亲吻着司俊结实的背部,嬉笑着问:「想要吗?」
司俊知道自己不回答的话,这样的折磨会一直持续下去,於是非常顺从的点了点头:「想……」
祁奂晨用按摩棒顶了顶沾满润滑液、已经非常柔软湿润的穴口,又问:「想要什麽?这个吗?」
「想要……你……」
一手揉搓着司俊挺翘的臀瓣,一手用按摩棒敲打着他的臀缝,祁奂晨得寸进尺的问:「这个不好吗?全自动、无时间限制,更能让你满足……」
司俊伸出手臂,抓住祁奂晨的手腕,挺起脊背,身体向後靠去,臀部贴在祁奂晨火热的下腹上,颤抖着开口:「只有……你……能满足我……」
祁奂晨彻底的兴奋起来,丢开按摩棒,抓住司俊结实劲瘦的腰杆,狠狠挺身,将早已充血挺立、叫嚣着要发泄的欲望之源,顶进那与强壮坚毅的主人截然不同的、柔软湿润的秘密甬道。
「啊……轻一点……」
「轻一点?轻一点怎麽能让你这个欠操的贱货满足!」
一口咬住司俊的肩膀,祁奂晨开始了不知节制的疯狂律动。
他们每晚都做爱,祁奂晨花样百出,不是为了得到最大的快感,而是以最大限度的羞辱司俊为目的。
当生理的欲望和报复的快感分不出孰重孰轻之後,自然就糅杂在了一起,祁奂晨甚至开始觉得,他本来就是一个充满了施虐欲的人,以前对那些女人的温柔体贴,只是因为潜意识还没苏醒,直到遇到这个欠操耐干的贱货,本性才被激发了出来!
第十七章
司俊是在一阵熟悉的琴声中醒过来的,睁开眼抬起头,就见晨光中赤裸着身体、只在腰间遮了床单的祁奂晨坐在窗口演奏着小提琴。
他演奏的,就是当初在F大礼堂里演奏过的曲子。
琴声舒缓悠扬,却无法让人平静,即使是对音乐一窍不通的司俊也能听得出其中的无尽忧伤,和初次听到时,那婉转而清澈的感觉截然不同。
司俊再一次深切的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对骄傲的祁奂晨是剧烈的打击……可是他不後悔!因为现在,祁奂晨还安全的待在自己身边……不会受到各方势力的挤压,不用对任何人曲意逢迎,也没有毒品的威胁与诱惑。
这样就好……就算是祁奂晨恨他也无所谓,就算祁奂晨永远无法原谅他也无所谓,反正他要一辈子和他在一起,总有一天他会倦了累了,懒得再报复了……他相信时间终究可以抹平一切。
司俊撑着床坐起来,突然觉得不对劲,他的身体里……有东西,不是残留的精液,而是固态的异物。慌忙下床冲进浴室,司俊一手撑着墙,一手向两腿间摸去,在穴口外面摸到了一根细线,正要拽出来,祁奂晨走了进来。
「我送你的礼物,怎麽能拿出来呢?」祁奂晨披着床单靠在门框上,一手拿着仿真按摩棒晃了晃:「里面是跳蛋,你要是嫌小,那作为补偿,这个怎麽样?」
司俊皱着眉,继续往外拽细线,祁奂晨上前一步按住他的手。
「你要是实在不愿意接受,我可以给你做示范……一会儿你那些下属不是要过来,我就插着按摩棒,在他们面前好好的表现一番,来显示出你的威武雄壮,怎麽样?」
祁奂晨笑着,一脸的不正经,可是眼底的疯狂告诉司俊,他没在开玩笑。
司俊闭了闭眼睛,松开手,转过身,正要打开水龙头冲澡,祁奂晨就靠了过来,从背後搂住他的腰,手沿着臀缝探进去,一根手指插入,将被拽到穴口的跳蛋顶进甬道深处。
「好好享受吧!」亲了亲司俊的脸颊,祁奂晨的笑容无比灿烂。
午前袁劲带着几个下属赶了过来,码头最近不太平,兄弟们都风声鹤唳的,袁劲直说要多派些人手过来保护司俊。
「不用,我自己没问题,再说还有教练呢……」
邹杰住在这里,平时就像个隐形人,从来不见他的身影,可司俊相信一旦发生危险,他就会在第一时间冲出来。
正说着,祁奂晨漫步下楼,横卧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这个时间电视台都在回放昨晚的肥皂剧。
袁劲看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祁家那边有点麻烦,资金汇不过来,你看这货还走不走?」
司俊沈吟了一下,道:「明天我去S市一趟……啊……」
话音未落,体内的跳蛋突然震动起来,司俊双手抓住桌沿,紧咬嘴唇,才没溢出呻吟。不远处,祁奂晨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电视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台。
「小俊,你身体不舒服?」
「没事──嗯──」震动频率突然加强,司俊深深吸了口气,额头上渗出汗珠。
而这时,祁奂晨像是终於找到有趣的电视节目,一边看一边哈哈大笑起来。
袁劲厌恶的看了他一眼,扶着司俊,关心道:「如果身体不舒服就别勉强……祁家那边再想办法沟通……」
「我知道了……叔叔你先回去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送走了袁劲,司俊扶着墙,摇摇晃晃的走向祁奂晨。
祁奂晨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遥控器,一脸恶劣的笑容:「怎麽样,很爽吧……这里还有超长波震动选项,我们来试试──」
遥控器按下去,原本就震动强烈的跳蛋立刻旋转起来,司俊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跌坐在沙发上,头靠在祁奂晨胸前,抓着他的手臂,肩膀不停的颤抖。祁奂晨一只手托起他的下巴,笑容依旧,只是眼神中的寒气足以让司俊一身的冷汗结冰。
「你自找的……我从来没对别人那麽好过,我从来没有那麽相信别人过,我从来没有对别人付出那麽多感情……你让我付出的一切都成了天大的笑话,这一切我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祁子嘉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漂亮脸蛋,做事风格却狠绝独断,接手祁家後,支持祁奂晨又不肯顺服的势力全部遭到清洗,对那些保持中立的集团元老也实行高压政策,对於私下搞小动作、偷偷做毒品交易的人,更是不管是什麽身分都严惩不贷──经过几个月的整治,现在的山海集团,几乎看不见祁山海在世时的影子,祁子嘉彻底的大权独揽。
可以说,他是个斩草除根的人,唯一留下的後患就是祁奂晨。
而现在,有人打着这个不安分的後患的名号,和东南亚谈了一笔周转交易,还收了订金。其实金额不算大,就算不追回来,做白工也没什麽,但偏偏要转运的这批货,是祁子嘉明文禁止的那种东西。
为了处理这件事,祁子嘉受了一点轻伤,翘着缠着绷带的脚,把玩着一把银色的迷你手枪,轻声叹道:「司俊哥,其它事情我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要是和毒品扯上关系,别怪我不留情面……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司俊连夜赶回J市,在一个乌烟瘴气的酒吧里,找到了沈浸在女人堆的祁奂晨。邹杰则无声无息的站在角落里,不仔细看没人注意。
一把扯起喝得烂醉的男人,司俊捏着他的下颚,咬牙切齿的命令:「把钱吐出来。」
祁奂晨正左拥右抱好不快活,被拽起来後不耐烦的摆摆手:「已经花了。」
「花到哪里去了?」
「呵呵……」祁奂晨凑近司俊耳畔,吐出浓浓的酒气:「当然是去买快活了……毕竟像你这样不用花钱哄,倒贴着给我干的找不到了……」懒得听他的污言秽语,司俊拽着他大步走进洗手间,将他的头按在水龙头下,拧开冷水让他清醒清醒。
祁奂晨挥舞双手扑腾着,水花四溅,却完全不是司俊的对手。
直到他被呛得喘不上气,司俊才将他拽起来,厉声问:「钱在哪?!」
祁奂晨不断咳嗽着,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不讲话。
司俊又将他按到水流下,反复几次,祁奂晨终於扛不住,破口大骂:「妈的,那一点钱,老子还看不上,放在按摩棒的箱子里了,老子准备拿来塞你屁眼!」
司俊马上打电话给守在司家的小弟,确认找到了那笔钱後,吩咐袁劲立即送去S市交给祁子嘉。
挂掉电话,司俊拎起浑身是水、狼狈不堪的祁奂晨,继续问:「你是怎麽和那些毒贩子接上头的?」
「管你屁事──」
「啪!」
不轻不重的一个耳光抽过去,司俊面无表情道:「以後,绝对不准再碰毒品了,听到没有?!」
祁奂晨蹭了蹭破裂的嘴角,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攀上司俊的肩膀,舔着他的耳垂:「表弟,那东西可以助性的……我们还没用过吧?保证你试一次就每晚撅着屁股说还要……」
司俊咬了咬牙,大步走出洗手间,扯着他一路来到酒吧的监控室,掏出枪指着保安的头。「把溜冰房间的监控打开!」
保安吓坏了,赶忙打开几间包厢的监控影像。画面中,有的房间正在集体嗑药,有的房间里十几个人赤条条的纠缠在一起。
司俊将祁奂晨的头按在计算机屏幕前,指着画面里晃动的肉体,痛心疾首的问:「你睁开眼睛看看,看看这些人,你看看──他们还能被称作人吗?你想成为他们其中一员吗?!」
祁奂晨虽然被高菲儿骗着误食两次毒品,但从没有这麽直接的看到集体吸毒的场面过,一时有些吓到了,再加上被按在水龙头底下时喝了不少的水,胃部一阵痉挛,立刻干呕起来。
司俊拍了拍他的後背,待他平静了些才蹲下身,用袖子擦拭他的嘴角。
「答应我,以後不准再沾毒品,你不可以吸,也不许打毒品交易运输的主意!」
祁奂晨垂着眼帘,一声不吭,似乎是听进去了。司俊稍稍松了口气,刚要抱起他,就被祁奂晨一把推开。
「哈哈,你还真是黑社会的良心啊!」祁奂晨抬起头,眼底没有悔意,只有浓浓的嘲讽:「没有这些人吸毒,哪里来的亡命之徒?哪里来的人卖儿卖女?酒吧夜总会都不用开了,你们这些人全回家洗衣做饭带孩子去吧──白痴!蠢货!你以为黑社会是做什麽的?!行侠仗义除暴安良的吗?!」
祁奂晨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抡起椅子砸向监控屏幕,状若疯狂的大吼:「别给我看这些东西──我不在乎!他们是咎由自取,他们自甘堕落,干我什麽事!」
司俊赶紧张开手臂将祁奂晨护在怀里,挡去四处飞溅的玻璃碎片。
「现在确实与你无关……你还没有贩毒,还来得及收手……」一把将虚脱的祁奂晨抱了起来,司俊大步走出酒吧。
不用他吩咐,邹杰已经着手处理残局。
车子开到湖岸边的垂柳下,盛夏的午夜,一丝风都没有,上弦月映在湖中心,居然也不见涟漪。
祁奂晨闭着眼靠在椅背上,偶尔轻咳几声,满身酒气已经连同水气一起蒸发了。
司俊摇下车窗,摸出一根烟点燃,刚吸第一口,就被祁奂晨劈手夺去,按灭了丢出窗外。
「你就不能……和祁子嘉学点好的?呵呵……我怎麽会忘记……你还跟他学了吃里扒外……背信弃义……」他之前喝了不少酒,呛了不少水,又大吼大叫,似乎伤了喉咙,说话的声音异常嘶哑。
「你一直问我,为什麽背叛你,我现在告诉你……」司俊深吸一口气,尽量用最平静的语气缓缓道来:「我从来都知道你不是什麽好人,但也不算穷凶极恶之徒,你是清醒的,是有是非观的,你知道什麽是好的什麽是坏的。
「你只是自制力太差,又好逸恶劳,所以当你生活在那样的环境里,就习惯性的给自己找借口,随波逐流……仔细想想,到目前为止,你除了伤害女人的心之外,也没做过什麽罪大恶极的事……可是人堕落起来,是没有底线的!」
祁奂晨冷笑一声:「你说这些话,是专门挖苦我的吗?」
「听我说完……」司俊转头面向祁奂晨,自嘲的笑了笑:「我自认比你强一点,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不认可的事情我不去做,却也没有反抗的精神……祁子嘉和我们都不同,你觉得在这样的环境堕落是理所当然,我觉得在这样的环境能洁身自好就已经很了不起,他却告诉我──这一切是可以改变的!」
祁奂晨本来还耐下性子听,可是越听越不是滋味,虽然知道司俊说的不错,但把他的缺点和祁子嘉的优点作对比,还是让他愤怒不已:「怎麽变?让黑社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去做义工?去做慈善?
「这已经是彻底染黑了的世界,这就是靠着践踏无辜,一步步建立起来的世界,这样一草一木都是拿血浇灌出来的世界,能够洗白吗?!」
「是的,不能洗白,所以──」司俊脑海里,浮现出祁子嘉在灵堂里坚毅狠绝的说要毁了这一切的样子。
他那一刻就意识到,如果不及时把祁奂晨捞出来,那麽祁子嘉要毁掉的这个世界,祁奂晨首当其冲。更甚者,在祁子嘉动手之前,祁奂晨就会先把自己给毁掉。
「有这样的想法,简直可笑!」祁奂晨打断司俊的话,不可思议道:「更可笑的是,你居然相信他的鬼话?!你怎麽会这麽天真,他现在不做毒品,是因为他看不上那点蝇头小利,他这样做是为了逼高家狗急跳墙,他好名正言顺的吞了高家,自己独占毒品这块大蛋糕!」
见他想不通也听不进去,司俊不再徒劳解释,只是不得不警告:「祁奂晨,你对我做什麽都可以,那是我欠你的,只要不折腾死我,我绝无二话,但绝对不可以去招惹祁子嘉,听明白没有,我保不住你!」
「谁要你保,要不是你,老子早就弄死他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
司俊提到祁子嘉那佩服的样子,让祁奂晨恨得几乎咬断牙根。大力扳下椅背把手,将车座靠背展平,祁奂晨倾身压在司俊身上,凶狠的撕扯他的衣服。
「躺好,我要干你!」不做任何润滑,狠狠顶进司俊的身体里,祁奂晨一边凶猛的撞击,一边啃咬他的锁骨,蜜色的肌肤上,翠绿的翡翠坠子随着他的律动微微的摇晃。
他一直想不通司俊为什麽会背叛自己,司俊没有理由背叛自己……今天听他一说才意识到,竟然是毒品的原因。
就像司俊说的,祁奂晨这个人没什麽善心,但不是没有是非观。他自己受过毒品的伤害,心里知道那是不能碰的,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想蹚进这滩浑水。
如果司俊只是破坏他和高菲儿的婚事,他愤怒却可以谅解,但一想到司俊竟然和他的仇人连手,把自己当猴子一样耍弄,滔天的怒火就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最後一个猛冲,祁奂晨将滚烫的精华尽数播撒进司俊体内,同时吻住他的嘴唇,用力吸吮他的舌头。
祁子嘉──你害死我妈,又夺走我最重要的人,你毁了我的一切,我要你不得好死!
入秋以後,航运旺季也到了,司俊每天奔波在S市和J市两地,不像黑社会老大,倒像个经常出差的上班族。
J市平静如水,S市却再起波澜。
祁子嘉的铁腕作风终於引起其它帮派的强烈反弹,再加上林家那位少爷也不是省油的灯,四处惹祸,一时间祁子嘉成了众矢之的,接连遭遇了好几场袭击。
祁子嘉手下,身手够好又值得信赖的人并不多,而这段时间祁奂晨又有够乖,让邹杰看着他的确有点大材小用,司俊便把他调过去保护祁子嘉,另派了其它两个小弟住到他们隔壁,每日跟着祁奂晨。
私自接触毒贩那件事情过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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