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男人的野心(出书版)作者:万小迷-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微不足道的喜欢,完全不足以延缓他追求下一段刺激的肉体关系的脚步。
祁奂晨笑够本了,揉了揉眼角,看了司俊一眼又笑起来:“你的脸好像猫一样,长了三条胡子。”
司俊偏头往後视镜里看一看,也忍不住笑起来。不知是首饰还是指甲,在他左右脸颊各划了三道血痕,伤得不重,只是看起来很滑稽,与其说像猫,不如说像浣熊。
祁奂晨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怎麽不躲,不是去学近身搏击了吗?结果连女人都对付不了?”
司俊摸了摸脸,嘀咕:“我躲了就打到你了。”
这话有卖乖的嫌疑,但也是实话。他和女人无仇无怨,女人打他,也就是扇几巴掌的事情,不疼不痒,打祁奂晨的话搞不好就是揪头发挠脸踢下体三管齐下了。而祁奂晨细皮嫩肉的看起来就很不禁打,又不是什麽心胸开阔的人,若是真受了伤,事情恐怕会闹大。
真闹大了还不是要他善後……秉持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牺牲一下小我,司俊觉得还是很值得的。
但祁奂晨显然不会想到那麽深的层面上去,他只觉得司俊这话说得真诚无比,听在他耳朵里像是喝了一口蜂蜜一样甜在心里,不由得站直身体,抬起手臂拍了拍司俊的肩膀,虽然还是笑,神情却正经了不少。
“乖弟弟……”
上车翻出个药箱,祁奂晨向司俊招了招手。
“我没事,一会儿消肿就好了。”
“过来!”
司俊只得坐过去,伸手要接药棉,却被祁奂晨打掉。他一手托着司俊的下巴,一手拿着沾了双氧水的棉签,在他伤痕处轻轻擦拭着,认真的神情和前几天帮Ares清理踩到碎玻璃的脚掌时一模一样。
本来没什麽感觉的脸颊,被药水一擦,反而火辣辣的疼,司俊照镜子一看,脸颊肿得更厉害了,顿时觉得祁奂晨突发的关爱有很大的恶作剧嫌疑。
果然,祁奂晨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又长又翘的睫毛一抖一抖的,目测至少能放两根棉花棒。
司俊心底叹了口气,正要开车,祁奂晨一句话吓得他车钥匙都捅歪了。
“上衣脱了。”
“啊?”
祁奂晨伸手去拉他的衣服,司俊下意识的挡了一下,惹得对方沈下脸:“我只是想看看你胸口有没有受伤,你紧张什麽?”
“我……害羞!”
闻言,祁奂晨的眼神稍微柔和了些,拍了拍他红彤彤的脸颊,戏谑道:“看起来挺粗壮的,怎麽脸皮这麽薄?”
“除了我妈,我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司俊说着,把上衣的扣子解开,露出健壮的胸膛,上面果然有几个红印子。
他肤色较深,是健康的小麦色,乳头倒是淡淡的粉褐色,祁奂晨好奇的摸了一把,瞬间,细腻皮肤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表弟你……”祁奂晨三分无奈七分调笑道:“你怕什麽?虽然你的胸也很大,可是太硬了,我还是喜欢软绵绵的胸脯。”
“我没怕,只是太冷了……”司俊低头系扣子,脸上没什麽表情,可是耳根子都红了起来。
祁奂晨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好奇道:“刚才你说没在别人面前脱过衣服?你……还是处男?”
司俊再沈稳,也只是个不到二十正处於青春发育期的男孩,提到这些事情,难免有些躁动,不服气道:“我这个年纪的男孩大部分都是处男。”
“那是长得丑又没钱的,像你这种姿色的,应该在刚上初中就被保健室的风骚女老师破了处才对。”
“我初中读的男校,年轻老师都是男的,女老师都四、五十岁了。”
若说拥有超越年龄的沈稳老练的司俊有什麽弱点,那恐怕就是男女之间那档子事情吧。
小时候接触过的女性只有母亲和舅舅家的妹妹,而十五岁那年母亲去世後就和舅舅家断了往来,整个青春发育期都是在纯男性的环境中成长,造成他对“性”这件事情陌生得狠。
而来到祁家以後,就整天看着祁奂晨周旋於各色女人之间,甚至还听不了少的“墙根”,对“性”的神秘幻想都被破坏掉了,直接从陌生跳到了麻木的状态。
换句话说,如果司俊日後成了性冷淡,祁奂晨是要负相当大的责任的。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祁奂晨还是一点自觉也没有,啧啧叹息着:“真可怜……连女朋友都没交过吗?”
“当然交往过。”
“那怎麽没上床?”
“……”
“最多进行到哪一步?三垒有没有?”
“……”
“不会初吻还在吧?”
被一直追问的有些窘迫,司俊反问道:“表哥,你的初吻是什麽时候?”
“嗯……”祁奂晨陷入了冥思苦想,半晌自言自语道:“是六岁呢……还是七岁呢……”
司俊猜得出以祁奂晨这种放荡的性格一定早熟,可是没想到那麽早熟。
“对方是学校的小朋友吗?”
“怎麽可能!”祁奂晨用看古董的眼神瞄了他一眼,身子向下滑,躺在车座上,头还枕着司俊的大腿,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後,眯着眼睛回忆:“那个时候我爸还只是个有点势力的小头目,我妈已经从舞小姐升级成大班了,我每天放学後,背着书包去舞厅陪我妈上班,在休息室写作业,一群舞小姐在我面前换衣服。”
司俊想象了下那样的画面,一群舞小姐衣衫不整的躺在沙发上,抽着烟打着牌讲着黄段子,小小的祁奂晨坐在梳妆台前,认真的写写算算。
“我还记得那天,我爸抱来一个小男孩,干干净净的,又有礼貌又乖巧,大家都很喜欢,纷纷去抱他,买好吃的给他,我也把糖果拿给他,那臭小鬼还不领情,奶声奶气的说什麽‘妈妈说我在换乳牙,不可以吃糖’,真是讨厌!”
“是祁子──”
“不是那个小杂种,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有他的存在!”祁奂晨立刻否定,仿不愿美好的记忆里出现令他深恶痛绝的存在。
司俊问完也立刻意识到不是了,祁奂晨比祁子嘉大四岁,那个时候祁子嘉应该还是个刚会走路的小婴儿。
“我爸平时还是比较宠我的,可是那天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个小鬼身上,从头到尾都没正眼看我。我很生气,气得把作业本都撕了,这时,我妈带的一个舞小姐坐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祁奂晨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我还记得她说,晨晨最可爱了,我最喜欢晨晨了,然後吻了我。她的嘴唇软软的香香的,那种舒服的感觉,我现在还记得。”
“後来呢?”
“後来?你说那个舞小姐?谁知道呢,也许从良了,也许死了……我都不记得她的样子了,不过一定很漂亮。”
“我是说那个小男孩……後来他怎麽样了?”
“我哪知道,後来……好像有个人冲进来把那个小鬼抢走了,舞厅都被砸了,我妈发了很大的脾气……我记不清了,反正是很混乱!”祁奂晨敷衍两句,闭上了眼,依旧沈浸在美好的初吻的回忆中。
可司俊内心却不平静起来,他严重怀疑,那个被祁山海抱去酒店的小男孩……是自己!
他上小学以前,单独和母亲生活在一起,父亲只是个偶尔会出现的背景人物。记忆中有那样一个片段,他在幼儿园被一个自称是“大伯”的男人抱走,带到了一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有很多好吃的和很多漂亮的阿姨……之後的画面是父亲的暴怒和母亲的眼泪,再然後……就举家迁移到J市居住了。
现在想想,那应该是一次类似绑架的行为。十几年前,祁山海就绑架过他,没准就是父亲和祁山海兄弟决裂的导火索。而十几年後,他又被绑架了过来,只是这次再没人会把自己接回家了。
“问你话呢?”
“啊?”
大腿被拍了一下,司俊回过神,低头对上祁奂晨有些不耐烦的目光:“发什麽呆?我在问你,你喜欢什麽样的女人?”
“嗯……知书达理温柔贤惠的,对我的好吧……”
“那样实在太无趣了,表弟,你应该尝试不同的类型,丰富你的人生阅历。尤其是那些背後有故事的女人,你睡得不止是她的肉体,还是她的经历。在高潮时看着那些女人们抗拒又沈沦的表情……你知道那感觉有多刺激吗?!”
祁奂晨说得眉飞色舞,对女人的心得,他简直可以写一本实战性的百科全书了。
不过从他交往的类型和他的话语间,司俊慢慢发现了祁奂晨的一个特别嗜好,他热衷招惹一些非正当的恋爱对象,似乎对会受到社会舆论指责的肉体关系尤其迷恋。
司俊带着些恶趣味的揣测,要是祁子嘉不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而是妹妹,那搞不好祁奂晨折磨这个血亲的方式就会变成近亲相奸了吧。
虽然对祁奂晨的床事有所腹诽,但跟着祁奂晨并不是一件太辛苦的事情。他不是个难伺候的人,只要做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少说话多做事,基本就能让祁奂晨和颜悦色的待自己,甚至偶尔享受一下他突发奇想的兄长关爱。
司俊对这样的现状很满意,这样平静安逸的生活简直超过他来祁家之前的最好设想,他甚至偶尔会有一种懦弱的近似於“乐不思蜀”的想法。
若是回到家乡去,他必然要继续做父亲做过的事情,负担起那麽多人的期望与绝望,摒弃本性中善良的部分,变得残暴不仁,为利益丧心病狂,最终走上一条不归之路。而呆在祁奂晨身边,他就是个最简单的,只需要“听话”就可以生存下去的人。
祁奂晨不像祁山海那样有猜忌多疑,司俊也不像父亲那样不肯妥协,从某种角度而言,他们其实很合拍,时间久了,真成为感情不错的朋友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他终究还是要回去的,只是怀揣着那样的预期,对待祁奂晨不由得又多了几分真心,尤其是想到他小时候因为自己夺走了祁山海的注意力而大吃干醋,就觉得这家夥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第三章
做为黑道大哥儿子的祁奂晨性格嚣张私生活混乱,但做为学生的祁奂晨却着实不错,他就读的大学在国内数一数二,金融系更是首屈一指,想考上这所学校,高中时不说头悬梁锥刺股,却也是着实要下一番苦功读书的。
而那个时候,正是他母亲意外去世的时候……想到这些恩怨,祁奂晨不由得眯起眼睛,在脑海里一遍一遍的把祁子嘉那个害死他母亲的小杂种碎尸万段。
“想什麽呢?表情这麽可怕?”
肩膀被拍了一下,祁奂晨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下心态,对同系的沈思远笑了笑:“在想晚上怎麽狠狠的宰你一顿,以报你用篮球砸我头的仇。”
“谁让你在球场上发呆,用脸去接球。”
“少废话,今晚一定要吃到你破产!”
换成别人,打断他追忆亡母,他一定懒得应付,可是沈思远是他最重要的朋友,也是盟友。
沈家和暴发户一样的祁家不同,是个百年历史的大家族,祖上什麽举人秀才军阀匪寇都出过,近些年虽然荣光稍逊了,但在黑白两道的地位还是举足轻重的,和祁家也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
祁奂晨接近沈思远,一开始的确存着些攀高枝的想法,想必沈思远对他也有拉拢的心思。不过这些年相处下来,已经算是不错的朋友了,尤其是近两年,两人成了同学,更是同进同出,交往甚密。
“新街那边新开了个酒吧,据说很不错,晚上一起去喝几杯吧!”
沈思远抱歉的摆摆手道:“改天吧,今天是我弟弟的生日,我得提前回去给他庆祝。”
“弟弟?沈星艺?他和你又不是一个妈,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跟你分家产的,你有必要对他那麽好吗?”
沈思远叹道:“我和你不一样,你们祁家就两个儿子,家业非你即他,而我们家……光我奶奶,就给我爷爷生了三女四子,外面的野种也有不少,我父亲那一辈人也是不断的开枝散叶,到了我这辈,姓沈的男丁不下二十个,我要争要斗的人太多了,我能信任能依靠的,唯有星艺。”
祁奂晨不屑的撇了撇嘴:“你那个废物弟弟,恐怕也帮不上你什麽忙!”
沈思远为人谨慎,待人谦和,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总归是个让人挑不出错的人。而他的弟弟就正好相反,嚣张跋扈,放肆无礼,特别会惹是生非,还和祁奂晨争过女人,总之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夥。
然而提起这个不怎麽样的弟弟,沈思远却是一脸的宠溺:“星艺被抱回来的时候才六岁,流里流气的,简直是个小乞丐,我也讨厌他……可是有一次我被二叔家的堂哥诬陷,我爷爷要教训我,星艺突然冲出来,手里拿着根柳条,气势汹汹的吼‘谁敢欺负我哥我就杀了你们!’结果被我爷爷狠狠揍了一顿还关进了小黑屋一天一夜没给饭吃,被放出来後饿得站都站不稳,还紧张的看我身上有没有伤,我当时就想,也只有这个小东西,是真心对我的。”
“小孩子的疯言疯语你也当真。” 这些话祁奂晨听他说过不止一遍,却怎麽也找不到感动的点,六七岁的小毛孩懂什麽?祁子嘉六七岁的时候,不也只是一个闷葫芦一样的无害的小杂种,哪想到日後会变成害死他母亲的凶手?
“你不懂这种感觉,世界上有这麽一个人,总是围着你转,在你面前永远像个孩子一样听话,虽然鲁莽却一心想保护你,你在他面前可以放下所有的心防,因为你知道这个人永远不会背叛你!”
沈思远太过幸福的口吻,让祁奂晨微微有些羡慕,却又嘴硬不想承认:“别说的好像全世界只有你有弟弟一样。”
“对啊……”沈思远调侃道:“你也有个弟弟,听说他回去了,怎麽样,相处的还融洽吗?”
“别提那个杂种──他不是我弟弟!”祁奂晨拧起的眉毛在看到从道口小跑过来的司俊时,舒展开来:“你看,那个才是我弟弟!”
虽然司俊这个人心思深沈,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麽,但却是个踏实沈稳的人,比起沈思远的弟弟,可是出色得多。
司俊一路小跑,脸颊发红,稍微有些喘:“表哥,我来晚了。”
“没事,走吧,哥带你喝酒去!”祁奂晨一把揽住司俊的肩膀,伸手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凉凉的手指抚上额角时,司俊怔了一下,下意识去看祁奂晨的眼睛,只在那漂亮的眸子里看到了满满的欣喜。
祁奂晨其实是个不善於隐藏自己情绪的人,当然他也不是心直口快不加修饰的人,只能说他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殊不知表情与动作的小细节经常出卖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例如他生气却还要微笑时,一侧眉毛就会稍微挑高;例如他激动却要假装不在意时,嘴巴就会紧紧的抿着;例如他在酝酿坏事的时候,眼睛就会眯起、睫毛微颤……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司俊就是在无微不至的观察祁奂晨的一举一动中度过的,自认已经非常了解他,所以此时,看不出他的笑容有任何虚伪成分的时候,也被感染得笑了起来。
毕竟主人心情愉悦,做忠犬的压力也小很多。
在去酒吧的路上,祁奂晨单手撑着脸颊,侧身盯着专心开车的司俊,沈思远的话一直在脑海里徘徊。
“世界上有这麽一个人,总是围着你转,在你面前永远像个孩子一样听话,虽然鲁莽却一心想保护你,你在他面前可以放下所有的心防,因为你知道这个人永远不会背叛你。”
因为和祁子嘉的恶劣关系,祁奂晨对“弟弟”这个词从来没有好感,可是司俊的出现,似乎就是来弥补他缺失的兄弟之情的。
当然,他最初对司俊也没按什麽好心。
饶是对祁山海的黑道事务甚少参与,祁奂晨也知道祁山海和司俊的父亲司少峰的关系,做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大约就是中央集权与地方诸侯的关系吧!
司少峰的死讯传来,父亲抛下一切事务,连夜赶去奔丧,还带回了司家唯一的继承人。本着先下手为强的想法,他威逼利诱的把司俊拉拢到自己的阵营里。
可是祁山海到底是想培养司俊还是囚禁司俊,他也弄不清,於是干脆把司俊变成自己的小跟班,一边树立威信,一边监视这小子。
所以最开始祁奂晨对司俊是充满防备的,但接触久了,却发现司俊这个人很怪。
这个人长了一张霸气外露的脸,非常适合扛枪拿刀的身材,脾气却很好,爱好和平到极致,这麽久以来祁奂晨从来没见过司俊和谁动过手甚至红过脸。
司俊的口才一般,平时话不多,但说出口的每一句都很中听,却也没有谄媚的感觉,哪怕再肉麻的话被他一本正经的说出来,可信度也是百分之百的。
沈稳、可靠……却绝对不是木讷、死板。可以看得出,司俊是个有主见有思想的人,脑子也很聪明,这样的人一般都不甘於人下,善於钻营,可司俊却非常听话,服从性强,从不阴奉阳违。
更稀奇的是,他空长了一身让女人血脉喷张的好筋肉,居然还洁身自好不近女色!
这样的人在现在这个人吃人的社会,已经很少见了……夸张一些的说,他仿佛就是从演义小说里穿越而来的,朝堂上的忠臣、江湖中的儒侠,可偏偏生错了年代,成了黑社会的替补选手。
这样一个带出去很拉风,陪在身边很贴心,做事又让人放心的人若只成为忠犬一样的仆人,未免太大材小用,这样的人,如果真的是他的弟弟,那他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哥哥。
这样想着,祁奂晨看司俊的眼神越发的温暖柔和了,声音也带着满满的不掺假的关怀:“表弟,你脸色不太好,身体不舒服吗?”
“没关系,今天运动量大了点,体力稍微有点透支。”司俊深吸一口气,压下腹部的疼痛。
今天之所以来晚了,就是在和教练一对一做近身搏击训练时,腹部挨了突然走神的教练重重一拳,他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当场就呕吐起来,神智也有些恍惚,在休息室躺了好久才缓过来。
中心的保健医生检查了下说是皮肉伤,但还是建议就医。然而健身中心的负责人一直表情不善的盯着一脸内疚的守在床前的邹杰,口口声声说什麽如果司俊有事就要追究教练的责任。司俊为了不给教练带来太大负担,硬撑着说没事,咬紧牙关走出中心,其实现在还疼得直不起腰。
也彻底明白了,小说里一拳打死人绝对不是骗人的。邹杰打这一拳时注意力不集中,只是忘记控制力道,但绝对不是使足全力,若是他使十分力,司俊恐怕就要跟随父母的脚步一家团圆了。
酒吧是新开张的,装修很有格调,进出的客人不管在包房里做过什麽禽兽的事情,表面上看来还是衣冠楚楚,很符合酒吧的高档定位。
祁奂晨却叫了一堆真正意义上的狐朋狗友,穿着奇装异服,满嘴黄腔脏话,啤酒红酒掺在一起喝,喝到兴起,还叫了小姐,一人搂着一个又亲又摸,把一个高档酒吧的包房弄得像是酒池肉林。
司俊陪祁奂晨坐在角落,在周遭的淫声浪语的侵害下肚子更疼了。
祁奂晨却饶有兴致,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托着酒杯,一口一口的品着白兰地,专注的看着眼前群魔乱舞般的景象,仿佛是在看最精彩的舞台剧一样。
“晨哥……”一个尖嘴猴腮,外号也叫猴子的男人凑了过来,不断的搓着手,问:“那个……我能不能……能不能点个‘哪个’?”
祁奂晨挑了挑眉,很“善解人意”的点头:“好啊,去点个头牌,看看是小姐漂亮还是少爷漂亮!”
不一会儿推门进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兔子一样的男孩子,在包房里扫了一圈,视线最後落在了司俊和祁奂晨坐的角落,眼睛里燃起了一点点火花,但立刻被扑过去抱着他又亲又摸的猴子给熄灭了。
男孩被压倒在沙发上,有些慌乱,有些为难,却没挣扎,任猴子扯开他的衣服,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青印。
之前说过,司俊这个人唯一的弱项,就是男女之间的事情。他以前就是白纸一张跟着祁奂晨久了,耳读目染的才有了些见识,这些人招妓的行为虽然令他不耻,但还不至於反胃。
可男男之间的春宫他还是第一次见识,尤其是表演者之一还那麽面目可憎,这淫乱行为让司俊一阵恶心,腹部疼痛更甚,简直要窒息了。
实在坐不住了,正想起身去外面透透气,祁奂晨靠了过来,头搭在他肩膀上,幽幽的开口:“很奇怪我为什麽喜欢和这些下三滥的货色混在一起?”
祁奂晨身上有白兰地的水果香,稍微掩盖了房间里难闻的气味,让司俊好过了些。他定了定神,抿了抿嘴唇,低声道:“的确如此,情感投资是必要的,但要选择好对象才行。”
跟着祁奂晨混吃混喝的这帮人,是地痞流氓中最不入流的那种货色,只有坑蒙拐骗欺压妇孺的能耐,而且见钱眼开见利忘义,丝毫没有人格义气,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没有交往的必要,甚至没有利用的价值。可是祁奂晨偏偏喜欢和这些人混在一起,每个月都会请他们大吃大喝一顿,吃喝嫖赌全部买单,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