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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野心(出书版)作者:万小迷-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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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麽意思?!难道他要──司俊紧张的屏住呼吸,脑子里闪过那些女人哭闹的样子。
祁奂晨扭头,直视表情凝重的司俊,一脸愉悦的笑容:“好久没遇到这麽可爱的小女孩了呢!我应该尝试看看的……搞不好有意外的惊喜哦!”
说完,又拿起那封信,认真看了一边,笑容越来越灿烂,完全被信中的内容取悦了。
司俊死死的盯着那封信和看信的人,情绪紧绷到临界点。
幸好祁奂晨没有再就方雅做什麽下流的评论。
虽然只有一张纸,但上面的字密密麻麻,祁奂晨花了几分锺才看完,随手将纸攥成一团丢出窗外,拽了拽毯子闭上眼睛,打了个哈欠道:“送我去醇味斋吧,你还记得那儿的老板娘吧?真是个美人啊……这寒气重的时节,最适合去吃点药膳,补一补身子,顺便做做发汗的运动了。”
车子在雨幕中穿行,司俊从照後镜中看着祁奂晨的脸,他小憩的样子简直就像个洋娃娃……内里也一样,根本没有心,只有一副好皮相!
脑子里突然冒出个想法,如果他说小雅是他妹妹,请祁奂晨不要动她,结果会怎样?
答案恐怕是,原本没什麽兴趣的祁奂晨,会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去追小雅吧?
现在的小雅,只是个可爱但平凡,让人提不起兴趣的高中生,可是如果小雅有一个强烈反对他们交往的哥哥,这个哥哥是他的忠犬却又和他有过“一夜风流”,这种地位的反差和情感上的矛盾,绝对能带给祁奂晨想要的刺激吧!
他就是这样的人,他所谓的刺激,就是享受别人沈溺於欲望又挣扎於现实的痛苦,就是以扭曲的方式剥开别人的保护壳,恣意践踏别人最脆弱的部分,就是寻找一种凌驾於别人之上的,主宰别人情感与尊严的优越感!
“表弟……”冰凉细嫩的手覆盖上司俊的手背,祁奂晨掀起眼帘,似笑非笑道:“你突然这麽魂不守舍,我会以为你不愿意我去找女人寻求温暖……其实表弟这样的热血青年,身体可比女人温暖多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司俊皱着浓眉,语气不善:“表哥,别开这样的玩笑。”
祁奂晨也收起笑容,微愠道:“那就认真开车,我还不想和你殉情!”
“……”深吸一口气,挥去脑子里不停出现的小雅如那些被祁奂晨抛弃的女人一样伤心的脸,司俊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高峰时期拥堵的道路上。
醇味斋是家高级药膳餐厅,冬季正是进补的时节,餐厅的生意很好,包房全满,没有事先预定只能坐在大厅。
空气中药香四溢,砂锅里熬着的菌汤也很有卖相,可用餐的两个人,注意力都无法集中在满桌子的菜肴上。
祁奂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忙着和美艳老板娘眉目传情,司俊则冷眼看着,第一次觉得祁奂晨这故作风流的样子令人恶心。
还有三天,小雅就回去老家去了。到时候他会打电话给舅舅,一定要阻止小雅报考F大,甚至报考这座城市的所有学校。
他不会再让小雅见到祁奂晨,不会给祁奂晨一丝一毫伤害小雅的机会!
“小二哥,你不要老跟着我,你都没有课要上吗?”
方雅瞪着站在自己面前,挡住了所有阳光的高大青年,不由得怨念性别差异的不公平。六年前他们还差不多高,六年後她就只到司俊的肩膀,和他讲话都要仰着头,一点气势也提不起来。
转身大步往前走,方雅不停的抱怨:“你都没有女朋友要陪吗?没有其他事情要做吗?昨天你已经陪我一天了,今天就不能让我自己好好的逛街购物吗?!”
“你想逛街的话我可以陪着你。”司俊左手拎着百货公司的购物袋,右手抱着大型毛绒玩具,亦步亦趋的跟着女孩。
方雅气得直跺脚:“可是有你在我还怎麽买礼物──”
“礼物?什麽礼物?”
“呃……”方雅露出说错话的表情:“就是……买回去送给亲朋好友的礼物!”
司俊自然是不信她的说辞。她是出来考试不是来旅游的,家里人怎麽会要她带礼物回去,恐怕是想选送给祁奂晨的礼物吧!
这小丫头大胆的给祁奂晨送了情书後没收到回应,一定不甘心,恐怕再回去之前会想尽办法见祁奂晨再次表达心意。
於是这两天司俊都没有去健身中心,除了送祁奂晨上学和约会以外,其余时间全都用来盯着方雅,并且用零食和小礼物贿赂了和方雅一起来考试的同学,通过她们监视方雅的一举一动。
尽管祁奂晨看上方雅,对她出手的可能性非常小,但司俊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明天她就回去了,最後的二十四小时,绝对不能让她出一点纰漏。
正想着,移动电话响了起来,听筒里传来祁奂晨懒洋洋的声音:“最後一节课临时取消了,我在校门口等你。”
挂掉电话,司俊先把方雅送回到宾馆,临走时再三叮嘱道:“今天早点睡,明天我来接你,送你去车站。”
上午完成了最後一场考试,下午又逛了好几家百货公司,方雅似乎很是疲倦,无精打采道:“我知道了,牛皮糖缠人精!”
方雅住的宾馆离祁奂晨的学校有半小时的车程,不想让他久等,开车一向沈稳的司俊破天荒的超速行驶,缩短了一半的时间来到校门口,可是等了一会儿不见祁奂晨出来,拨他电话也无人接听。
司俊心底突然升出异样的感觉,赶紧拨了方雅的电话,响了好久也没有接起。
也许只是巧合,也许祁奂晨又遇到了美女在搭讪,也许小雅睡着了没听到电话……眼皮突然一阵狂跳,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司俊顾不得其他,调转车头回到宾馆,敲开了方雅住的房间。
一间房四个女孩同住,其他三人都在,唯独不见小雅,其中一个女孩说:“司大哥,小雅不是被你的同学接走,和你一起玩儿去了吗?”
“我的同学?长什麽样?”
“我没看到,只看到她上了一台红色的宝马……”
司俊脑子里闪过了祁奂晨那台鲜少开出来的“泡妞专车”,顿时浑身发冷。
他的表情太严峻,让女孩们不安起来:“难道出了什麽事吗?”
“没事,我和他们走差了,这就去找他们了……晚一点就送小雅回来。”司俊努力露出微笑安抚心生疑惑的女孩们,他必须维护小雅在同学中的声誉,不能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司俊开车跑遍了祁奂晨最常去的餐厅、酒吧,都没有找到小雅的身影,询问店员也都说祁奂晨今天没去过。
会不会是他想多了,有红色宝马的人那麽多,未必就是祁奂晨──可是除了祁奂晨,从未来过S市的小雅又怎麽会认识其他开红色宝马的,还自称是他同学的人呢?!
带着惶恐心情,司俊来到了最後一个祁奂晨可能出现的地方──他焦急的到处寻找那辆接走方雅的红色跑车,而当这辆红色跑车出现在视线中的一刻,他竟然那麽希望这只是错觉,希望自己这几个小时的奔波都是徒劳。
甚至有一种,宁愿在车祸现场看到这台车也不想在这种地方见到这台车的疯狂想法。
将车子停在跑车旁边的车位,司俊走进宾馆的大厅,熟门熟路的坐电梯径直来到十八楼。
祁奂晨在这间宾馆有个常年租用的套房,这半年多,司俊曾无数次奉命接女人来这里与祁奂晨约会,他甚至有这间房的备用房卡。
轻轻一刷,门锁自动弹开,清脆的笑声立刻就从房门缝隙中传了出来。
小雅自小就是个爱笑的女孩,不管多少年没见,仅凭着极富感染力的笑声,他也不会认不出这个妹妹来。小雅可以说是他童年唯一的玩伴,是他生命中仅次於母亲的最重要的女人,也是他一定要守护的人!
推开房门,目之所及,让司俊无法自抑的冷笑起来……房间被精心布置过了,飘着各色的氢气球,高档的羊毛地毯上还撒满玫瑰花瓣。
这样煞费苦心讨别人欢心的祁奂晨,还真是难得一见啊……他该为祁奂晨对方雅的用心而稍感欣慰吗?!
拨开碍眼的氢气球,踩着血一样的花瓣,司俊走到了套房里间,一男一女两个人相对坐在同样洒着花瓣的圆床上。
司俊霎时庆幸他们还都衣衫整齐,事情没有发展到最不堪的地步。
祁奂晨背对着门口,手里端着酒杯,坐在他对面的方雅的脸红扑扑的,怀里抱着一个包好的礼盒,满脸兴奋与羞涩。
“准备好了吗?”
祁奂晨倒了一杯红酒递给方雅,虽然只能看到他的背面,但不难想象他此时的表情,一定如每一次猎物到手时那样志得意满。
方雅接过酒杯,小声道:“我好紧张。”
“放轻松,在正式开始之前,先喝一杯吧!”
“嗯……”随着举杯的动作,一直害羞的垂着眼帘的方雅抬起了头,也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司俊,顿时惊讶的瞪圆了双眼:“小二哥?”
祁奂晨闻声扭头,视线正与司俊对上。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没有心虚没有愧疚,只有情欲和有恃无恐,嘴角甚至还挂着戏谑的微笑。
那样的眼神,让司俊仅存的理智被怒火烧成灰烬,随手抄起床前的木雕摆件狠狠的砸了下去。
祁奂晨还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就倒了下去。
方雅被眼前发生的一幕吓坏了,捂着嘴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小二哥,你这是做什麽?!”
司俊一把将方雅从床上扯了下来,冷冷道:“小雅,你先回去。”
“不行,你打伤了祁大哥──”方雅急得眼圈发红,想去看祁奂晨的伤势却被抓着不能动,又急又气的攥起拳头捶打司俊的胸口,喊道:“小二哥你怎麽可以这样!?怎麽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动手──”
“闭嘴!随便跟男人到宾馆开房,这麽不知廉耻,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方雅怔住了,泪珠从眼眶里一颗一颗的掉了下来。
“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哥哥,你这个混蛋!”哭喊着推开司俊,方雅捂着脸往门外跑去。
司俊第一反应就是去追,刚迈开步子,又慢慢转身,盯着侧身倒在床上,紧紧闭着双眼,还有血从鬓角淌下来的祁奂晨。
在这到处寻找方雅的几个小时里,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去想如果方雅和祁奂晨在一起,如果他来不及阻止发生了什麽事情的话,该如何应对。
他只是想让方雅远离伤害,继续做个天真的不知世事艰险的小丫头。
结果明明什麽都还没没发生,他就失控的重伤了祁奂晨……这样的冲动行事,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
果然事情不落到自己至亲的人头上,就无法体会那种切肤之痛。以前虽然也替那些被祁奂晨抛弃的女人愤慨,但从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这样,汹涌的怒火湮灭了所有的理智,什麽沈稳淡然随遇而安都去见鬼吧!
只要一想到,纯真无暇的小雅,居然被祁奂晨这种滥交下流的男人蒙蔽,少女最珍贵的爱慕之心被他无情的践踏,就从心理到生理都产生一种,哪怕是那夜被祁奂晨乘人之危了也没有产生过的强烈的憎恶感!
甚至恨不得杀了他──
司俊回过神来时,自己的双手已经锁住了祁奂晨的喉咙。
再用一点力气……只要再用一点力气,就能扭断他纤细的脖子,那夜的屈辱再无人认证,小雅的安全也会得以保障。
这样想着,手不由得收紧。
祁奂晨的下颚随着他的动作仰起,平缓的呼吸变得急促,窒息感让他从昏睡中惊醒,眼睛睁开的同时抓住司俊的手臂,看清状况後一脸的不敢置信。
那真是一双漂亮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血珠,眼圈发红湿润,眸子里溢满了惊慌和恐惧。
原来,你也有这样的眼神!当你身不由己,只能任人摆布的时候,你也会惊慌恐惧!
这是第一次,司俊心底升起了报复的快感……
关於那夜的事情,他一直告诉自己,除了吃一堑长一智,从此要变得更强不再让人有可乘之机,其他的都不要紧,更不能有什麽心理阴影,如果他在意,反而让自己变得和祁奂晨一样低级。
可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可以从容的说算了,心底却一直忘不了。直到现在,还偶尔会做噩梦,那夜的情景就像是纪录片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循环播放,在深夜里反复折磨着他。惊醒时只觉得浑身发烫,仿佛那炽热的带着情欲的呼吸,还一直喷洒在脸上。
此时,不可避免的又想到那一幕幕,掌心再次收紧……只要再继续用力,这双漂亮的,引得无数女人伤心落泪的眼睛就会永远的闭上了。
缺氧造成祁奂晨的眼睛开始失焦,挣扎也越来越无力,生命的气息在司俊的手掌下渐渐流失,身体的温度似乎也在降低……
不知怎麽,司俊脑海里,浮现出祁奂晨靠在他身上,说好冷的场景。
司俊闭了闭眼睛,手上的力气渐渐松懈。
他不能杀了他。
如果祁奂晨死在酒店,那麽监控录像会让他的所作所为无法遁形。祁山海不会放过杀他儿子的凶手,也不会放过引发他杀机的导火索,到时候他自身难以逃脱,甚至会给舅舅一家带来灭顶之灾。
松开手,司俊後退几步,靠在墙上,居然有虚脱的感觉。手臂在颤抖,汗水也不住的从额头流下来,心跳得恐怕比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祁奂晨还快,心理素质如此差,他果然不是做大事的材料。
视线落到撑着身体坐起来,不停的咳嗽,似乎被什麽呛到无法呼吸的祁奂晨身上。
既然不能杀他,就必然要收拾眼前的烂摊子。
司俊深吸一口气,走到祁奂晨面前,在他後背上拍了几下。
“我送你去医院──”
手腕被抓住,终於顺平了气的祁奂晨抬起头,脸色还因为缺氧有些青白,但涣散的眼神早已犀利起来:“表弟……我把你当自己人,你却想弄死我?”
闻言,司俊自嘲的笑了,抬起手碰了碰祁奂晨脖颈,那里一圈淤痕,看起来触目惊心,可是从祁奂晨的目前状态来看,其实缓过了这口气就无大碍。
说到底,他的杀机只是摆个样子而已,否则这纤细脖子早在他出手的瞬间就断了,哪里还有衡量利弊的时间?
在司俊抬手的瞬间祁奂晨往後躲了一下,明显还心有余悸,却丝毫没有收敛自己兴师问罪的气势:“表弟,上次挨你一拳,是我有错在先,无话可说,可这次,你无缘无故的打伤我,总要给我个解释吧?!”
解释?司俊不信祁奂晨不知道方雅的身份,可是他还是说出了那句曾经思量过的话:“小雅是我妹妹,看在我的份上,你可不可以放过她?”
祁奂晨也笑了起来:“她是你妹妹,就是我妹妹……我们亲上加亲,不好吗?”
“她还是个小孩子,心智不成熟,不是你寻找刺激的对象。”
“不小了,你们的年纪不是差不多大?”祁奂晨挑了挑眉毛,目光从下至上的打量着司俊,意有所指道:“你难道不知道,鉴於青涩与成熟之间的身体,是最吸引人的?”
这样赤裸裸的有色眼神,让司俊愤恨的低吼起来:“你怎样才肯放过她?”
“小雅那麽可爱,让我放手,简直就是从小孩子手里夺走糖果……太残忍了。”祁奂晨搭在司俊手腕上的手向下滑,最後握住了他的手,手指插入他的指缝,不停的摩擦着,眼神也变得柔软暧昧:“不过……如果给小孩子一个他试玩过一次,就魂牵梦萦的玩具,那麽也许能补偿失去糖果的心痛吧?”
直到这一刻,司俊才意识到,原来祁奂晨根本就没放过自己。
从一开始,祁奂晨就醉翁之意不在酒,方雅不过是个引他进圈套的诱饵。现在看来,这个圈套简单得不用动脑,却让方寸大乱的他一头扎了进去,几乎没有逃生的可能。
真难为祁奂晨了,这麽急功近利、缺乏耐性的人,居然能按捺这麽久,寻找最佳时机,用这样迂回的方式,逼自己送上门去。
也许是那一晚药物的影响下祁奂晨得到了很大的快感,也许是第二天的那一拳让祁奂晨兴起了征服欲……总之,他让他感觉到刺激了。
甩开祁奂晨的手,司俊後退一步,解开衣服扣子,露出了健壮的蜜色胸膛。
祁奂晨的眼神一亮,然後变得更加迷离深邃,紧紧的盯着他,犹如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猎食者。
那样赤裸裸的目光,让司俊的手顿了一下,闭上眼咬咬牙,将上衣连同紧身背心一起脱掉扔在地上,手又放在了皮带上。
祁奂晨虽然对方雅没有兴趣,但只要他不放手,继续挑逗方雅,那麽这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就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看管着方雅,又没有解决掉祁奂晨永绝後患的勇气,那麽……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祁奂晨得偿所愿了。
祁奂晨对自己感兴趣的猎物,一向是势在必得,不弄到手绝不罢休。可是一旦得手,他很快就会腻了。
不过是几次……甚至可能一次的皮肉受苦而已,比起妹妹受到伤害,这点屈辱实在是微不足道。
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司俊两步走到了祁奂晨面前,低着头看着他,虽然没有开口,但意思很明显。
不管祁奂晨要做什麽,他都不会拒绝。
“表弟……你简直让我馋涎欲滴……”
祁奂晨的眼睛眯了起来,凉凉的手掌贴在司俊的小腹上,围绕着他劲瘦的腰线来回的抚摸。
不过两个多月,这具身躯更加结实挺拔,细腻又紧实,比记忆中的手感还要好……祁奂晨的身体迅速的热了起来,天知道他多想立刻把司俊推到在铺满鲜花的地毯上,狠狠的插入他的身体里最柔嫩的地方,重温那销魂的味道,可是……
抱着司俊的腰,将脸贴在他小腹上,祁奂晨就像抱着鱼缸舔嘴唇的猫儿一样,贪婪而又无从下手。
“好可惜……”用手指点了点自己血迹凝固的头,祁奂晨一脸惋惜道:“我的头受伤了,好晕……不能做剧烈的运动……这饕餮美味,只得延後再品尝了。”
闻言,紧绷着身体的司俊稍微松了一口气,虽然迟早要上刑场,但缓刑总比斩立决来得好。
拨开祁奂晨的手,司俊退了一步,弯腰正要拾起衣服,手臂又被抓住。
“虽然不能立即兑现,但总得给我点甜头……或者说,是定金吧?!”
祁奂晨笑着,向下拽了司俊一下,力气不大,可意图很明显。
司俊单膝跪在了地毯上,手被祁奂晨抓着放在了他敞开的双腿间,休闲西裤下,已经有热源明显的隆起了。
“表弟,我的头好痛,脖子也好痛,为了转移这些痛苦,接下来的,就辛苦你了。”的确,猫儿暂时不能品尝鱼缸里的美味,但喝几口鱼缸水,尝尝鲜还是能暂缓饥渴难耐的心。
司俊垂着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动手解开祁奂晨的皮带,拉下裤链,手掌隔着内裤握住勃发的欲望,机械的上下移动手掌。
摩擦让祁奂晨舒服的闭上了眼睛,但这样的隔靴搔痒显然不能令他满足,於是一手拉下内裤裤腰,一手扣上司俊的後脑用力向下按。
毫无准备的司俊被按得头往前一倾,鼻尖碰到了正好弹出来分身,湿热的感觉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连忙退开。
“嗯?”祁奂晨轻轻的哼了一声,缓缓掀开眼帘,眸子里的欲求不满越发浓烈。
四目相对,司俊眼底有不甘、有愤恨、可是更多的是苦涩无奈。祁奂晨有恃无恐,他却有所顾忌,自然败下阵来。
重新靠近祁奂晨的两腿间,单手扶着彻底兴奋起来的欲望之源,司俊缓缓的低下头。
既然已经做了选择,还有什麽可犹豫的,不过是口交而已,再羞辱的事情,只要是祁奂晨要求,他也得照做。
嘴唇碰到了湿润的肉柱,微微颤抖着张开,将已经流出粘液的顶端整个含了进去。
“啊……”祁奂晨从喉咙里发出舒爽的叹息,陶醉於这毛孔都张开的舒爽感当中。
曾经有无数女人为他做过这样的服务,每一个都比不断用牙齿磕着他最敏感皮肉的司俊的技巧要好,可是都无法带给他这种巨大的心理满足感。
这样一个强壮的男人,即使心有不甘,也要主动低下头张开嘴为他服务,日後还要张开腿让他侵入……一想到这些,祁奂晨就兴奋得不能自已,抓住司俊的头狠狠的顶了几下,比往常都更快的到达高潮。
“呃……咳咳……”被喷了一嘴的精液,司俊一把推开祁奂晨,双手撑地,拼命干呕起来。
这副受辱的样子,一方面让祁奂晨的施虐欲得到满足,一方面却让他的自尊心受了小小的挫折,於是不满的拧起眉毛,捏住司俊的下巴逼他与自己对视。
脸颊上都是水迹,有汗水有咳出来的眼泪,嘴唇微张着大口喘息,嘴角还挂着白浆,刚毅和脆弱、性感与青涩糅杂在这张英俊的脸孔上,让祁奂晨又蠢蠢欲动起来。
指了指发泄过後还没有软下来的分身,祁奂晨用命令的口吻道:“舔干净。”
司俊的瞳孔紧缩了一下,嘴唇紧紧的抿成一条线,似乎是抗拒,可是片刻後,又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重新将肉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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