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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祖神-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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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神的脸色，非常差，似山雨欲来风满楼。他的怒火，也如黑云压城城欲摧。但丁聪的威胁依然存在，他也不好立刻发飙。不过，他还是讥讽道：“这下可好了，以后有时间，我就可以好好的干你了。”
暗之神听完，顿时俩眼一黑
第237章三长老的隐私
一声极为特殊的叫声，不知从哪里传到了混沌虚空，令混沌虚空里的各种能量为之翻滚。而那条血海，也顷刻沸腾，巨大的夹杂着血腥气息的浪头，一浪接一浪的拍击着虚空。
银白色长发律动，丁聪的注意力立即扫向那声音的来源。他的目光，穿越了层层空间的阻碍，准确的投在了光之世界所在的空间坐标。只不过，却有一道强大的封印，隔在了中间。
早那道封印的左近，丁聪明显的察觉到了一丝本尊遗留的气息。丁聪的心，猛然一震。他，已经知道本尊的下落了。
就在他心思动荡的时候，一股充满了毁灭欲望的霸道意识，突然冲击着他意外醒来的属于丁聪的意识。
两者，本是同体同源，但那前者却是血脉觉醒、再受到刺激后，才产生的以毁灭欲望为主的意识。而后者，则是血脉在沉寂时，自然演化出的属于丁聪的意识。
丁聪的意识，包含各种感情，而毁灭意识，却冷酷无情。
那一句“这滴泪，从此断绝我的友情、亲情、爱情！”，就是毁灭意识的产物。而后来那句“你等，是顺，是逆？”，则是两个意识相互争夺与彼此妥协的产物。
这其中的复杂关系，除了丁聪自己，外人却是根本不知道。
虚空里，血海一直沸腾扑荡，原始人族一方，则虚阵以待，不说战，也不说不战。因此，血腥与杀戮的气息，充斥无边。在这样的环境下，毁灭的意识逐渐变得强大，并准备吞噬原本丁聪的意识。
而也就此时，光之世界里，经历了分体打击的光之神，那声凄凉悲愤的叫声传来。受此吸引，毁灭意识才去关注，而当发现丁聪本尊气息的时候，分身里同样属于丁聪的意识，立刻被惊起，甚至有重夺主导的趋势。
故而，毁灭的意识才发起了攻击。一时气息奔腾，势场抽搐，风云色变。
原始人族迟疑不决，偃旗息鼓又不敢乱动，生怕给自己带来无妄之灾。而他们的精神领袖三长老，也是面现苦涩。其实，他很强，即使在同级别的界级中，他也可能是最强悍的存在。
因为，他也有着一个大秘密！
人，有各种各样的欲望，三长老也不例外。
而他最大的欲望，就是如光之身和暗之神所判断的，对于权利的贪婪。
光、暗两神争斗，三长老被夹其间，这虽然注定是个费力而不讨好的差事，但他竟然在这其中，看到了一线机遇。
他要独领原始人族！
原始人族，可以说是所有生灵的终极，唯一的大对头——洪荒猛兽，也已经实力低沉，构不成什么威胁。
当然，还能骑在原始头顶拉屎撒尿的光之神和暗之神，也会在决战中两败俱伤。
于是，这个结局就基本完美了。
可是，因为自己资质所限，在达到界级后，总是达不到颠峰，甚至连本族里的一些后辈，都比他这个长老只强不弱。更甚的，连某几个没达到界级的，也不他差什么，像哪个纯粹以蛮力开辟世界却还没有炼化世界之心的盘古。
这样的现实，无疑都是打击，都是压力，所以三长老起了别样的阴谋心思。他在光暗两神决战时，更是欺骗其他的几大长老，说是为了完成暗之神的吩咐，需要他们献上自己的生命，为了人族的长久，他们愿意不？那几个长老当然义不容迟，很慷慨的就奉献了。
于是，三长老就获得了他们的魂力。而那几条时常在无人的情况下从三长老体内飞出来的灵魂，正是那几位“为原始人族的延续而甘心奉献”的长老。
也就是说，三长老若是完全的发挥出自己的实力，就相当于七八个界级的强者联手攻击。其威力可想而知。
当然，那几位长老肯听话的帮助三长老，也是因为谎言根本没有戳穿，而且估计也没谁能识破这个欺骗了千万年的谎言。
唯一一个起了疑心的，就是人族的强者商若。但是商若却被三长老以寻找暗之神的灵魂烙印为理由，把他送进了古武原界。当时商若也“恰好”赶上洪荒猛兽的一次突然袭击。结果，没有意外的被打进了古武原界。他进去的过程，也和丁聪差不离，而且他那时也没达到界级，更被古武原界的世界之心给抹去了记忆，故此一直徘徊在那里，直到后来丁聪出现，才又恢复了过往的记忆。也是因此，商若就曾警告过丁聪，要小心三长老。可惜，丁聪当时并没往心里去。
而商若却是始终不知道，那一次的洪荒猛兽侵袭，也是三长老暗里谋划的一出戏，借洪荒蒙受的力量，完成了自己的愿望。而洪荒猛兽中的强者，光之神的徒弟——壶山，果然没负三长老的“殷切期望”。
这，便是当年那一桩事的来龙去脉。只可惜，竟然无人能看破这乱糟糟的棋局。
另外，所谓的为了复活各长老与暗之神才开始的造神运动，其实也只是三长老为了广集门路，好提高实力的一种手段。可笑整个原始人族，却傻傻的听从吩咐，不明其中究竟。
后来的发展，就开始按照三长老的设想，一步步的前进着。直到，藏有暗之神灵魂烙印的混沌珠，选定了丁聪，所有的计划，立刻启动。
引导丁聪去藏着弑神之刃的半月大陆，然后又把丁聪送进古武原界。这两步，都是是暗之神要求的，而三长老的算计，也就是那最后的结果。
为什么在光之世界的唯一入口处，是所有人族合力弄的封印？
这就是三长老给自己的一道保障。
无论是什么邪恶化身，还是被封印了无数年头而本源贫瘠的光之神，亦或是连肉身都已经弄没的暗之神。三个家伙，就去“狗咬狗、一嘴毛”吧。
他们的结局，也应该是三败俱伤，或者干脆都泯灭了。如果还都有口气，那就需要自己亲自再出手，给火势加点油儿。然后，一切就云开雾散，完美至极。
到时候，整个宇宙天地，那就是自己独尊了。
三长老的想法，可谓是无懈可击。本来，一切也都按照着他的思路在继续，在发展。只等消灭了那一群追随丁聪的乱党，万事可成。
然，非常不幸的是，丁聪的一个分身竟然忽的出现，并且展现出强绝的力量。连自己这个拥有数个界级实力的强者，也感受到一股疯狂的毁灭气息，还有，深深的绝望！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三长老是真的有些精神崩溃了。他知道，稍有反驳，自己就要面临灭顶之灾。那无数年的隐忍和等待，还有自己谋划的奋斗目标，就全成了虚无的泡影了。
“怎么办？”
是继续拼命？还是虚与蛇委？
第238章眼神
“我臣服”时间，比平时都慢了几拍。在艰难的喘息中，三长老在所有人族的注目中，说出了士气低下的三个字。
人越老，就越怕死。
三长老活了无数年头，他能成为长老，也是因为他出生的早。不说现在，即使是当初，比三长老还年长的，也没几个。因此当面临生死抉择，他那早已老掉的心，害怕了。锐气，早就被无尽的岁月给磨没了。
这样的选择，让许多年轻而血液沸腾的族人很是吃惊。他们不相信，一直被他们引领为旗帜一样的三长老，竟然会临阵退缩。
喧哗声，嗡嗡乱荡。
怎么能向邪恶势力妥协？
我们是暗之神领导下的原始大天地里的人族老祖宗，我们是天地间最强的群体，怎么能就这样被一个人的淫威给震慑住？怎么能就此屈服？
我们的信仰不允许——只信奉暗之神，光只神已经抛弃了正义。
我们的力量不允许——即使是以卵击石，也不会犹豫。
邪恶，永远也不可能战胜正义的。
浩然天地，正义长存！
只是他们没有想过，何为正义，何为邪恶。事物具有的两面性，那是必然的因果。可他们总认为自己一方永远是对的，即使是错的，那也是小小的疏忽，可以忽略。
纵然口头上的叫嚣，也只显得苍白无力。他们主观的认定了自己一方是正义，是光明——貌似是“黑暗的暗之神”，是理直气壮。可他们单凭借一时的血气之勇，却忽略了一条最重要的事实：最终的真理，那是掌握在最为强大的武力之下的。没有了武力的支撑，再怎么真理，也是空洞的。
说白了，谁的拳头大，谁就是真理！
这是生灵的最高法则，不二的“真理”。
当绝对的力量出现，即使是个荒谬的论调，也就成了真理。
真理，真理，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它不是天生就有的，只是人为确立而已，是以人的思想观念为基础的一种外在表现。当人的思维感悟都发生了根本性的改变时，真理，也会成为错误的谬论。
丁聪是一个人不假，但他现在所拥有的力量，却是最强的，是超越了界级的不可相抗的力量。人族的反抗，就像一群拿着草根儿树叶的婴孩，去和一个全副武装的生化战士对抗。
三长老在这方面，就非常的明智。他懂得取舍，知道什么叫做不可为，晓得审时度势的厉害。有时候，光靠意识的勇气和热血上涌，是不行的，是愚蠢的。
“我们要保存力量，等待时机，我们不能就此断绝了人族的血脉啊！”三长老很想说出这么几句劝解的话，这么几句能挽回他威望的冠冕堂皇的言语。但他不敢，如灭世杀神的丁聪，就在旁边虎视眈眈。
“不能，做无谓的牺牲啊！”悄然回首，三长老看到了一部分族人正在凝聚力量，并抽取了自己的世界之力，打算行险一搏。他的心猛的一抽搐，他怕因此而惹恼了丁聪，令其一怒下抹去人族存在的痕迹。
那一刻，他的目光极为复杂。
对于那些族人，他是既恨，又爱。
他恨的是，这么卤莽的举动，势必会遭来毁灭性的打击报复，代价惨大。
他爱的是，也只有这样傻不拉叽的人族，才能更好的被自己控制。
不想失去这些棋子啊！三长老无奈，最后用出了他唯一能做的提醒，他的眼眶里，蓄满了老泪，如一个迟暮老者送黑发儿孙般的悲哀，深深的刻在了眸子上。极其复杂的情绪，非常高难度的、形象的、通俗易懂的，由眼睛表达了出来。
然后，他的眼神逡巡，“检阅”着跟随自己的整体人族。他甚至不得不一直保持着自己睁眼的样子，他怕自己一旦闭下眼睛，就再没了睁眼的机会，或者再睁开眼时，人族已经发动了青蚨撼天的愚昧举止，导致事态恶化，不可收拾。
他的眼睛，就这么硬睁着，仿佛人在愤怒到极点，却不得不死命控制、压抑的神情。
要怪，就怪人族人数太他妈的多了！
三长老一面继续努力，一面直骂娘。
幸好，三长老的无声表演，非常非常的成功，他把一种极度愤怒却又不得不站在大局考虑，并且身处领袖必须要为所有族人负责、只能自己抛弃威望去忍受凌辱的思感，以一对眼神，准确而清晰，又十二分完美的诠释出来。
这样的演技，绝对堪称典范，这已经超脱了艺术的范畴，上升到了一个想不出的高度。用艺术家来形容，都显得词语的苍白。艺术之神，也不能包容他的魅力。
这样的结果，让他的努力很有成效。原本就不想继续战斗的，更不想，他们对自己的决定，异常坚持。而左右摇摆，疑虑不定的，则在极度的震撼中，倒向了前者，并且发自内心的赞叹，还是他们老成、有远见啊。
而年轻的激进派们，怔怔的望着三长老的目光扫过，而那眼神里所包含的复杂思感，却如烙印在了自己的肉体乃至于灵魂的每一微小部分。“原来，我错怪了三长老啊！真是惭愧，我怎么会怀疑三长老的品质呢？他，始终是我们的精神领袖啊，他就是我们迷茫中的指路明灯。他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苦衷，一定有自己想不到的境界啊。我错怪长老了，原来长老竟然忍受着这么大的屈辱，可他却连一句解释都没有，就是一个人在默默承受看啊，长老的面容，多苍老啊，那都是”
这么想着，他们坚定的斗志就有了松动，甚至有人开始小声啜泣，他在忏悔，在对自己的无知做为愧疚，在谴责。
于是，战斗的硝烟，顷刻消散。无数人即将死亡的悲剧，也得以避免。
这个世界里，永远不乏想当然、自以为是的人！
“呼~”三长老的心里，长出了一口气，难得的由眼神里表达出了自己由衷的开心。落在族人的眼里，那意思就成了：你们能理解我的付出，我老心甚慰啊
第239章意识之乱
“你们呢，是臣服，是反抗？”丁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没人知道，他的意识海里，此刻却是烽火连绵，撕杀不休。而他外在的毁灭力量，也是强自死撑，随时都要控制不住而弥散。毁灭意识与丁聪的意识，正在争夺身体的主导权。
“我臣服——”近万的原始人族，终于同声说出了选择。虽然，心似刀割。不少情感丰富的，已是泪流满面。
“很好。”说出这两个字，丁聪也是一阵放松。丁聪的意识立刻控制着毁灭本源的力量，收拢回体。这可是以后战斗的最后保障，能不用，当然不用。
可就在这工夫，代表着终极毁灭的意识猛然冲击，并顺利的获得了主导权利。
刷——
虚空里的温度，霎时降落到了有史以来最低点。
破坏万物生灵，吞噬一切存在的毁灭气息，勃发。
面对喜怒多变的丁聪，所有人，都保持了安静。曾经高昂的头颅，也缓缓的垂下。
“你不能毁灭一切。”属于丁聪后天生成的丁聪意识，在做着最后的努力。
“错了，你不明白，你始终不知道，我存在的意义。我存在的唯一理由，就是毁灭，这也是我力量的源泉。”血脉苏醒后出现的毁灭意识，冷酷的回应。
“可是，”丁聪的意识不甘就此让一切毁灭，包括他的女人和孩子，他不得不挖空心思找出劝说的理由，试图影响毁灭意识。“你要知道，毁灭本体心血一分为三，你只是其中的一分，而另一分，却在我本尊处。若是你现在毁灭就开始，就再不会找到我本尊被封印何处了。那时候，毁灭主体就永远也不能完整。”
“你说的也对，”毁灭意识随后却又道：“可是，你不清楚，毁灭的力量有多强，我就凭自己，也能找到另一滴血的下落。留着这些心怀不二的家伙干什么？难道要给他们翻盘的机会么？”
“不，你错了。”丁聪的意识，突然大喝道：“你刚才也感应到了，在宇宙的某一处世界坐标那里，有我本尊的气息痕迹。可你那时候不也没能力突破那个阻碍去探察么？你想，有一做到这种程度的，会是谁？”
毁灭意识思维一滞，正在琢磨，丁聪的意识已主动说出了答案。“那不是一个界级能做到的，除了你，又没有超越界级的存在。你不可能去做这个。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是那些人族蝼蚁携手，共同完成的。”
“恩，有道理。我的确不会没事找事，把另一滴封印或□□的，一旦见到了，我只定会马上与他融合。”
“看来，这意识也不是很聪明啊，倒是个契机。”丁聪的意识在暗里这么想着，明里却继续说动道：“你的力量，你所掌握的毁灭本源之力，也就是够足足发一次的，你若要现在就毁灭，那我估计你就永远也别想去打破那个阻碍。”
“那怎么办？”毁灭意识郁闷道：“我现在只想毁灭啊，我要毁灭一切，一切我所见到的，听到的，想到的，我都想将之毁灭啊！”
“妈的，真是疯子。”丁聪很是无语又无奈，只得继续做着努力，能延续一会儿，是一会儿吧。现在的情形，是他所遇到的最尴尬而有心无力的境地。
从前，他的前进路线都已被指定，都有人在幕后安排，自然顺顺利利，心想事成，一点波折都没有。幕后黑手者，甚至还担心有意外而耽搁时间呢。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处境变了，身份也变了。不再是顶着暗之神的转世虚名，而是摇身一抖，又他妈的成了比暗之神只强不弱的毁灭者。
而偏偏不容易接受的是，在血脉演化发展中，所诞生的意识，并不是原本毁灭掌控者主体的意识，而是另一个新生意识。这个新生的属于丁聪的意识，虽然也比较接近于暴力、惟吾独尊、强烈的性欲望，以及杀戮，但他同样也有着属于人性的爱情、亲情，有着不可割舍的血脉纽带，并非只知道毁灭。
这在根本上，就极为冲突。所以，在血脉觉醒后，拥有了毁灭之力时，突然出现的毁灭掌控者主体的意识，对属于丁聪的懦弱意识，甚是排斥。可它才刚刚觉醒，还只是三分之一的意识，没有能吞噬的能力。同样，属于丁聪的意识虽然在五行世界里有着不凡的际遇，却毕竟不是本尊的意识，也同样拿它没办法。故而就形成相互争夺主导权的局面。
当然，在最后，丁聪的意识为了收回毁灭之力，被乘虚而入，毁灭意识成功的完全的掌控了这缕分身。
丁聪的意识无奈，才不得不费尽脑筋的想着理由，试图避免毁灭发生。而他最后的论断，也的确打动了毁灭意识。
毁灭意识的存在就是毁灭，虽然固执，却不是傻到极端，蠢到极点。它也知道自己并不是完整体的意识。就算立刻开始毁灭一切的大任，估计也做不到最好。唯一的出路就是，寻到另一滴血脉，然后汇合主体。
“你说的不错。”毁灭意识终究松了口，它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做？”
“应该去寻我的本尊。”丁聪的意识干脆的回答道：“而且还要留着这些人族，让他们去破除封印或阻碍。这样，才能完成目的。”
“好，先留着这些蝼蚁吧。”毁灭意识用意了，随即却又道：“不过，那些蝼蚁却是无用的，就先毁灭了吧。”
目光，笼罩住了古武一系的数万人。数万属于丁聪的门人弟子，还包括他的女人们、孩子们。
刷——
一身冷汗，寒毛空全部倏的张开——如果，丁聪还有身体控制权的话。
“何必呢？”丁聪的意识只觉得一阵肝儿疼，“早收拾与晚收拾，也没杀区别嘛。而且，这里有数万的界级，你若不动用毁灭本源之力，也不可能是对手的。若是你一怒用了，那就再没有什么希望了。”
“怎么就没希望了？”毁灭意识冷声道：“不会就因为什么女人与情感之类你所在乎的破烂玩意儿，你才这么说的吧。我灭杀了他们，不是还有人族去给我打开阻碍么？我一样能找到另一滴血脉。”
“去你妈的，你真他妈的愚蠢，笨的不可就要。”丁聪的意识暴怒，吼道：“你如果要对付他们，就必须用到这只能用一次的毁灭之力，然后呢？你还有个屁？你拿什么去震慑那些原始人族？没有了毁灭之力，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
“我——”毁灭意识被骂，当即大怒，想要回骂，却又觉得真是这么回事儿，一时成了哑巴。
半晌，才理直气壮的说道：“我早就想到了，你说的，正合我意。我刚才，就是想考考你而已。”
“我靠！”丁聪的意识很是无语，他不由得想到，自己在对女人的厚脸皮问题上，应该就是完全的继承了毁灭血脉的秉性吧。
第240章封印
古武一系的数万人，除了丁聪的几个女人低首站立外，所有人都虚跪当空。而在丁聪的目光瞥向他们时，他们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磅礴的毁灭性威压，笼罩着。
“师尊好强的力量啊，只是目光就这么具有威慑力。”他们做如此想，根本不知道，就在那一刻，他们已经早生死边缘来了个大徘徊。
“就先去找另一滴血脉吧。”毁灭意识做出了最后的决定。
而后，丁聪的目光重新放到了原始人族一方，口中道：“你们，既然已经臣服，那就带我去封闭着另一呃，本尊的世界吧。”
“这个”三长老是原始人族的“话事人”，回答也需要他做代表。听及丁聪的命令，三长老明显有些迟疑，尽管他也早有预料。
“怎么？不肯么？”丁聪的万千银白色长发“刷”的蔓延，将所有原始人族围拢住。就这个一问和一个动作，没有其他多余的言语。
三长老和其他的人族族人，都是瞬间一身冷汗。在他们决定选择屈辱臣服的那一刻，他们的斗志就已瓦解，他们的锐气就已消磨。在淫威之下，他们害怕了。
“好的，听从您的吩咐。”事态发展到如此地步，容不得三长老不妥协。“我这就带您去。”
而后，他对族人们道：“你们，都先散了吧。”
“哼！”丁聪陡然一声冷哼，怒道：“你当你是什么东西？我还没说话，你就擅自替我做决定了？记住，你们都已经臣服于我，我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放弃你们自己的思维，别耍任何花招。”
“啊是是是。”三长老后背一阵冷飕飕，他还把自己当做是人族说一不二的唯一长老呢。却忘记了，此刻的他们，都一样是臣服的奴隶。
“现在，我说，都一起去那个地方，找我的本尊。”
恭敬的点点头，三长老立刻回奔大天地。心里却恶毒的想到：“这样也好，就放你进去。我还正怕你的本尊应付不来暗之神与光之神呢。你去了，刚好替我解决余下的麻烦。等你一进，我就彻底的封死入口，都永远的死在里面吧。等你一死，我就立刻攻击古武原界，把你的所有女人，孩子，都用最最残酷的手段折磨，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此，方可一解我今日之侮辱，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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