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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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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斯猫在外焦躁的踱步:“喵呜~~”
  夏夜翻译:“火鸟,它说,有种出去单挑。”
  火鸟站在夏夜的肩膀上,鄙夷地瞅着波斯猫:“二货!”
  波斯猫说:“喵~~”
  夏夜翻译:“火鸟,它说,它要吃掉你。”
  火鸟意兴阑珊的蹦达了两下,清脆地叫:“喵~”
  窗外的波斯猫如同被踩了尾巴似的,“啪唧”一声趴在了玻璃上,抓狂地挥舞爪子:“喵呜!!嗷~嗷~嗷~”一声比一声凄厉的猫鸣,渐渐变调了。
  夏夜莫名其妙的瞅着抓狂的大波斯猫:“你能听懂火鸟的猫叫是什么意思?”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容泽轻笑道:“不用听懂,火鸟一学猫叫,奇奇就抓狂。”
  夏夜回眸,不解地问:“为什么?”
  容泽把不再作响的手机递了过去:“刚刚影打电话来了,先回个电话,再来研究这个无聊的问题。”
  夏夜拨通了影的手机,开口便道:“我今天不去公司了,帮我和龙一说一声。”
  影没好气的说:“说什么说?快点回家,爸受伤了。”
  夏夜微微凝眉:“别拿这种事诓我。”
  “不信你问龙一。”影摁下免提键,将手机放在了饭碗旁边,朝龙一挤眉弄眼。
  龙一拿起餐巾,擦擦嘴,说:“爸受伤了。”
  “伤势怎么样?怎么伤的?”夏夜的声音并无慌乱,只是往常的嬉笑轻松已全然不见了。
  龙一:“车祸。”
  影插言:“对方的车子都撞烂了。”
  夏夜一惊:“爸在哪家医院?”
  龙一:“伤势不重,就在家里。”
  “我马上回家。”夏夜说完这话就把把电话挂断了。
  “影,干嘛捉弄小夜?”主位上的一家之主悠悠的问。
  影哼道:“上回他禁足,连累我陪他挨罚了。”
  夏三爷狐疑的看龙一:“你呢?”
  龙一平淡无波的答:“我没撒谎。”
  夏三夜莫可奈何的一哂,接着吩咐管家:“冯中,安排车,我要去出版社转转。”
  冯中迟疑的瞅着主子发青的额角:“您的伤……”
  夏三爷笑了:“不碍事。”这点小伤和面对有气没地方撒的坏小子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夏夜匆匆的赶回家,龙一和影已经去公司了,夏夜理所当然的扑了个空。
  从仆人口中得知父亲连皮都没蹭破,夏夜阴沉沉的笑了:“小涛,给龙一和影带个话,就说:喊狼来的小孩最后被狼吃了。”
  小涛让他笑的直发麻,难怪帮里的人叫夜少小伯爵,他这种冷厉的笑脸确实挺像吸血鬼伯爵的。
  “少爷,您别去公司了,影少和龙少肯定不会等您去找他们算账的。”见夏夜要走,小涛忙提醒。
  “我不去公司。”夏夜一扯嘴角,这回不像吸血鬼了,像奸诈的猫:“去给我收拾几件衣服,带上我爸最喜欢的那只珍珠鸾,给我爸带个口信儿,就说:我气着了,离家出走了,等我回来,我就带着那只鸟,抓我回来,我就给他做个鸟标本。”
  小涛大惊,双手齐摇:“不行不行!三爷会生气的!”
  夏夜冷笑:“纵着龙一和影耍我,生气是很微小的代价。”
  “您怎么知道三爷纵着龙少影少?”
  “他没纵着,干嘛躲我?”
  “也许是凑巧呢。”
  “我一直都是宁杀错不放过的。”夏夜一摊手:“如果我错怪他了,那就算他倒霉吧。”
  小涛叹息:有个如此“孝顺”的好儿子,三爷还真是好‘福气’呢!
  
  

☆、我喜欢,我拒绝

  容泽难得休个病假,本以为会鸡飞狗跳,不想,妖孽接了通电话就跑了,容泽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别提多么喜出望外了。
  可是,才喜了不到俩钟头,妖孽杀了个回马枪,眉开眼笑的告诉他:“我离家出走了。”回首一拍带来的鸟笼:“这是我爸的心肝,有它护驾,没人敢打扰我们,包括龙一在内。”
  容泽呆若木鸡半分钟,哑着嗓子道:“你绑架了你爸的宠物?”
  “确切的说:是的。”
  “你会被禁足的。”这不是善意的提醒,而是狐假虎威的威吓。
  妖孽不以为意的笑:“不会,是他们先惹我的,一报还一报,我家很讲理的。”
  “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和我讲理?”
  “跟你不用讲理。”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呗!”
  “我不要你的喜欢。”
  “不行!”
  “……”还真是非一般的不讲理!
  夏夜把那只比麻雀大不了多少的珍珠鸾挂在了火鸟常驻的阳台,火鸟一直都很自由,不站杆儿也不住鸟笼,件到同类,心里挺开心的,总在小鸾鸟附近打转,笼子里那位眼红的要死,喳喳地叫个不停。
  容泽嫌吵,让夏夜把鸟拿到阁楼去,夏夜就把火鸟关阁楼了。
  火鸟大怒,扯着嗓子骂街,那响亮的调门儿,别说从阁楼传到楼下,方圆三里都是“尼玛啊~~”的回音。
  “夏夜,把火鸟放出来,把鸾鸟拿到阁楼去!”容泽忍无可忍的下达指令。
  “亲爱哒,你太宠它了。”妖孽吃醋了:“你对我都就没么好。”
  “谁说我对你不好?去找口够大的锅来,我立刻把你们俩搁一起炖了!”
  “你宠它自己就好了。”妖孽干笑两声,转身上了阁楼,把两只鸟调了个儿。
  火鸟自由自在的飞了一圈,心情大好,落在阁楼门外的围栏上,气死鸟不偿命的嘎嘎怪笑。
  妖孽戳戳它的小黑脑袋,莞尔道:“火鸟,你好像很爽的样子。”
  火鸟嘎嘣脆的回:“必需的!”
  妖孽喷笑:这鸟太不是东西了!
  容泽幽幽叹息:难怪青遥接纳了容兆一切恶习,却唯独容不下这只鸟。
  稍晚,外出躲清静的夏三爷回到家中,发现宝贝儿不见了,于是,打来电话,勒令儿子把珍珠鸾送回家。
  夏夜瞅着活蹦乱跳(其实是气的直炸毛)的珍珠鸾,笑说:“您别担心,它在家对谁都爱搭不理的,在这可有精神了。”精神的都快精神病了。
  夏三爷气道:“少废话,赶紧给我送回来!否则,我立刻派人过去,把你俩一块儿抓回来!”
  夏夜笑眯眯的说:“爸,我恳求您,别逼我把它变成标本。”
  话落,咔嗒一声,挂了电话,夏夜对容泽说:“回头把鸟带回你公司去,在家里放着不安全。”
  容泽疑道:“他还能派人来偷不不成?”
  “偷倒没事儿,我怕他趁我不在来抢,伤了你不好了。”
  容泽:好霸气的一家人!
  当晚,容泽又有点发烧的迹象,夏夜周到的伺候左右,斟茶倒水,递饭送药。
  联想到妖孽连续照顾自己两天,容泽多少有点感动,就没赶他去客房睡,当然,赶和不赶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发烧的苗头被扑灭,身体还算舒爽,容泽却无心睡眠。紧凑的生活过习惯了,突如其来的轻松闲暇竟无福消受,这让容泽有点无奈。
  夏夜贪玩,而贪玩的人大多睡眠较少,容泽不睡,他就更睡不着了。
  “要不出去转转?”夏夜提议:“先说好,不去酒吧。”
  容泽对去哪没什么想法,倒有些好奇,性子闹腾的小妖为何不愿意凑热闹。
  “泡东虹旗下的酒吧就像逛自家的菜园子,没意思。别人的酒吧不安全,说不定哪飞来颗子弹……”夏夜用手比了个手枪的形状,对准自己的太阳穴:“pia唧叩~我就见阎王了。”
  容泽失笑:“你还挺谨慎的。”
  夏夜靠在容泽怀里,闲极无聊的掰着自己的手指头:“你没接近过死亡,不知道那种感觉多无力。”
  “无力?为什么不是恐怖?”
  “因为,我最怕的不是死,而是死了以后没办法报复害死我的人。”夏夜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容泽背后涌上一股凉意,不怕死,却怕不能报复……如此歹毒的思维逻辑只有妖孽会觉的理所当然吧?!
  妖孽自然不知容泽心思,而是苦恼着,去哪里散散心呢?!
  

☆、潇洒至极

  “我爱我宠”宠物店并不在繁华的商业街上,而是在一片有些年份的居民区外,店铺不大,销售的商品只限于毛茸茸的小可爱,凡是冷血动物都被屏蔽在外,因为,老板之一讨厌蛇类。
  临近午夜,这条白日里车水马龙的街道早已冷清下来,唯一还在营业的只有街角那家小超市。
  容泽停稳车子,指着车外黑漆漆的宠物店道:“那就是容兆和青遥的店。”
  妖孽点点头,解了安全带准备下车,见容泽四平八稳的坐在驾驶位上,说:“下车啊,进去瞧瞧。”
  “你没看到它关门了吗?”真搞不懂他为什么要三更半夜的来看一家关门的宠物店?闲在家里无聊,来这就不无聊了?!
  夏夜很快就用行动证明了,来这就是不无聊,他将容泽拽下车,从口袋里摸出把小巧的瑞士刀来,没等容泽阻拦,细细的刀片探进了锁眼里,三弯两撬,门锁咔嗒一声,开了。
  容泽哭笑不得:“夏夜,你确定你是东虹的少主?不是溜门撬锁的惯偷?”
  “这是逃生训练中的一项,比小偷专业多了。”夏夜收起瑞士刀,堂而皇之的闯了空门。
  容兆和陆青遥早就回家了,店里自然没人,可这一屋子的猫猫狗狗却给惊醒了。
  夏夜里屋外屋的转悠着,像个新奇的孩子似的,捅捅小猫,逗逗小狗。
  容泽毕竟是感冒初愈,就算不发烧了,也达不到精力充沛,神清气爽的地步,见妖孽自得其乐,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一旁,边喝边等。
  十分钟后,夏夜来到容泽跟前,左手一只垂耳兔子,右手一只折耳猫,开心的呲着小虎牙:“泽,我们走吧。”
  他之前就和容兆要过这两样东西,容泽并不意外,只是觉得好笑和无奈,同时认命的掏出钱夹,准备付账。
  夏夜将兔子往他怀里一塞,把钱包抢了过来:“不给钱。”
  容泽啼笑皆非:“少主,您这叫偷。”
  “是拿。”
  “不给钱拿东西就叫偷。”
  夏夜脖子一梗,眼一瞪着:“我就偷了,怎么着吧?!”
  满心满肺的无力感把容泽压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结果,一个身家几十亿的富豪外加一个身家无法估算的少偷走了一只猫一只兔子外加猫粮兔粮四大包。
  转天,陆青遥和容兆看完监控录像,一通电话打了过去。
  “容泽,我今天才知道,你比容兆‘出息’多了。”陆青笑着调侃:“而且,还很上镜,连偷东西的姿势都潇洒至极。”
  “我晚点打钱给你。”容泽语气淡然,眼睛却狠呆呆的瞪着对面吃早餐的妖孽,心里丢:死孩崽子,都是你的惹来的!
  “既然容少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陆青遥眉梢微挑,唇角微扬:“价格我就不说了,您看着给吧。”
  容兆嗤嗤的笑,这只狐狸奸死了,让他哥那种重脸面的人看着给,只会多不会少。
  稍晚,夏夜和容泽各奔自己公司,容泽进办公室第一件事,给陆青遥转账,夏夜进办公室第一件事,显摆新得的宠物猫。
  影揉搓着囧字脸的小猫,问夏夜:“Cecil,这猫多少钱?”
  夏夜面无惭色的答:“偷的,一分钱都不要。”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影将猫抱进怀里:“这只送我,你再去偷一只。”
  夏夜:“我给你地址,你自己去偷。”
  影想了想,觉的可行(嗯,你比他还不要脸!),拿到地址后,影乐颠儿颠儿的去了龙一的办公室,推门便道:“龙一,下班之后我晚点回家,别等我了。”
  龙一正在看文件,眼皮都没撩:“去干嘛?”
  “朋友送了只猫,我过去拿一下。”
  “你和Cecil的宠物都能办个展览了。”
  “可没有折耳猫。”
  “也没有大熊猫,要不要买一只?”
  “我不喜欢熊猫,要不然你给我买只海豚吧?”
  “我给你买条鳄鱼!”
  “真的?!”
  “假的。”
  “切~”
  “出去,别打扰我工作。”
  “那我晚点回家。”
  “别超过十点。”
  “今天的魔鬼很可爱!”影俯身,“啪唧”亲了有人性的魔鬼一口,颠儿颠儿的跑走了。
  龙一望着还在忽闪的玻璃门,冷峻的面瘫脸浮现出一丝既无奈又宠溺的笑意,只是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抓不住。
  

☆、凤公子

  又一个清晨,容兆关上空空如也的猫笼,回眸看向陆青遥。
  陆青遥把玩着黑色的遥控器,笑微微地说:“监控器被关掉了,什么都没拍到。”
  容兆沉吟须臾,出了宠物店,半小时后,拿了张碟片回来,塞进光驱里,叫陆青遥过来看。
  光碟是隔壁银行拷贝来的,画面中的青年将一辆拉风的道奇停在了宠物店前,摘下头盔,挂在车把上,走向了宠物店,虽然夜里的画面不是很清晰,但是,足矣分辨出,青年是“夏夜”。
  容兆退出碟片,笑嘻嘻的模样像个地痞无赖:“我哥上次打了多少钱?”
  陆青遥答:“4000。”
  “昨晚丢的那只猫多少钱?”
  “进价1200,卖价2000。”
  “不对吧?我记得进价是4000啊。”
  陆青遥似笑非笑,像只肖想大公鸡的狐狸:“我记错了,是4000。”
  容兆拿起手机,拨通容泽的电话:“哥,晚上有约吗?那一起吃饭吧?不借钱(要账),我们请客(你买单),好些日子没吃凤府的饭了,去老五那吧,OK,晚上见!”
  挂了电话,容泽打给了夏夜,言明,晚上有饭局,让他自己回家,别来公司找自己了。
  夏夜软着嗓音埋怨:“才同居两天,你就冷落人家。”
  “是你赖在我家不肯走,这与同居无关!”
  “睡在一张床上还与同居无关?是不是非得做点什么才有关?”
  容泽懒得和他胡搅蛮缠:“我晚点回家,就这样。”挂了。
  夏夜捧着手机,做出一副思春的陶醉样:“影,我好像恋爱了。”
  影不置可否的翻翻眼皮,将文件夹夹在腋下,起身道:“祸害,去开会了。”
  夏夜笑微微的跟上,环住了影的肩膀:“遵命,祸害!”
  
  东城有家私房菜馆,四合院的格局,朱漆红门,青砖灰瓦,门庭上悬灯笼一双,上书“凤府”两二字。老板凤五是个看不得别人好的怪咖,其表现为:来凤府用餐的情侣要另附百分之十的服务费,可来这吃散伙饭的情侣却能打六六折,如果吃散伙饭时吵起来了,菜馆免费赠送分手甜点“好聚好散”一份。
  陆青遥对凤五的评价………一个贱人。
  容泽对凤五的评价………一个变态。
  容兆对凤五的评价………厨艺和床技都出类拔萃的的贱人加变态。(在成为朋友前,容兆与凤五是炮【和谐】友关系。)
  见得三位故人来,凤公子翩翩的迎了出来,只见其一身月牙白唐装,柔软的布料随行而动,虽谈不上俊美逼人,却儒雅的令人心折。
  “小遥,有没有想哥哥?”现在的凤公子迷陆青遥迷的跟中了毒似的,容兆?那是什么东西?走开走开,别挡路。
  面对热情如火的凤公子,陆青遥吐出了最常对他说的三个字:“死远点!”
  凤公子笑意盈盈的伸出手臂,奔向陆青遥:“来啦~来啦~”
  陆青遥淡定的高抬腿,从容的重落脚,凤公子倒地,双手捧心,满眼痴迷:“小遥还是这么热情。”
  容泽笑:“你还是这么变态。”
  凤公子:“嗬嗬嗬~~过奖过奖。”
  容兆叹:“老五,你真是贱人中的至尊贱,贱的我无地自容!”
  凤公子:“嗬嗬嗬~~谬赞谬攒。”
  众人沉默,内心独白均是一串寂寞的省略号。
  因为陆青遥好些日子没来了,比猫还懒三分的凤公子烧了一桌好菜,还把自己珍藏的陈年佳酿搬了出来,那架势就像招待慈禧太后似的。
  “小遥,多喝点,这酒很柔,不上头的。”席间,凤公子不停的夹菜倒酒,满眼满心都是陆青遥。
  “你抓着我的手,我怎么喝?”
  “我喂你,来~张嘴。”
  “不劳你费心。”陆青遥微微一笑,桌下“哐”地一响,凤公子又被踹了。
  容兆扬声道:“小二儿,让你家账房先生把这只变态牵走。”
  “哎!小的这就去。”领了打赏的店小二儿一溜小跑儿的奔外走。
  凤五一跳三尺高:“你给我滚回来!”
  却听小二儿的嗓音从走廊飘进了包厢:“先生,容二少找您。”
  账房先生声音含笑:“我这就请爷出来。”
  凤五〒_〒:你不必这么自觉的!
  
  

☆、没钱肉偿

  容泽回到家中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客厅没开灯,电视机的声音震耳欲聋,分尸的画面暴力血腥,妖孽正搂着那只偷来的折耳猫看的津津有味,见容泽回来,抬头笑了笑,继续看电视。
  容泽开了地灯,关掉电视,把小妖怀中的折耳猫拎到一旁。
  妖孽不解:“干嘛?”
  “算账!”容泽冷着脸,揪着眉,难掩怒意地道:“你偷就算了,居然还怂恿影一起偷!”
  妖孽一听这话茬儿就知道事情败露了,并没反驳,而是端出乖宝宝的姿态道:“我就随口说说,没想到影还真去了,别生我气好吗?”
  “先还钱再卖乖!”容泽伸出手:“4000,支票现金都行。”
  妖孽瞪大眼睛:“打劫啊?!一只猫而已,既没镶金又没渡银,哪里值4000了?!”
  容泽把口袋里的碟片往茶几上一扔:“猫不值,这张碟值。”
  妖孽把碟片塞进影碟机里,只一眼便认出了画面里的人,抬眸看容泽,故作愕然的问:“你弟弟敲诈你?!”
  “难得逮着冤大头,换做你,你比他敲的更狠。”
  小妖眨巴眨巴眼睛,点头:“那倒是。”
  容泽真想掐死他就地埋了:“还钱!”
  小妖嘿笑着抱住他的腰,讨好的蹭了蹭:“我没钱诶~”抬眼,媚笑:“肉偿行吗?”
  “滚开!”
  小妖如同八爪鱼,翘着小章鱼嘴索吻:“小娘子,你就从了爷吧。”
  “滚!”
  “啾啾~”强吻。
  “夏夜!”
  “啾啾啾~~”强吻着压倒。
  “死妖孽!快滚下去!”
  “啾啾啾~~~”
  “靠!别我脱衣服!你也别脱!我不要钱了!”
  妖孽衣衫半解,香肩小露:“我免费倒贴…啾啾啾~~~”
  “我消受不起!”
  “那你亲亲我。”
  容泽将士可杀不可辱那一套做人原则抛诸脑后,屈辱的亲了亲妖孽的脸颊:“起来吧。”
  “亲嘴!”
  敷衍的贴了贴妖孽的双唇:“起来吧!”
  “舌吻!”
  容泽青筋暴跳:“别太过份了!”
  “那算了。”下手拉扯容泽的裤子拉链。
  “我亲我亲!”容泽惊叫。
  冗长粘腻的舌吻ing……。
  作壁上观火鸟好奇的问:“爽吗?”
  妖孽煽情的咬了容泽的舌尖一下,舔舔薄唇,抬眸看向火鸟:“爽呗,你想试试吗?”
  火鸟一扭脑袋,嫌弃的说:“恶心。”
  妖孽笑的直打跌,容泽躺在沙发里,眼神呆滞的望天花板,心中愤恨苍凉:这种该死的相处模式什么时候能打破啊?!
  生活会有很多变数,上帝似乎听到了容泽的心声,这种模式于隔天晚上就被打破了。
  起因:影没赔钱给容泽,而是拖夏夜带回一盒上好的雪茄给容泽,容泽抽烟,但很少抽雪茄。
  夏夜说:“真不识货,这是影从我爸那顺来的,限量的,有钱都买不到,你不抽我抽。”
  然后,剪了一根,点燃,只抽了一口,就猛烈的咳了起来,那架势似乎要把肺咳出来似的。
  “你连烟都不抽,抽这东西还不呛死你?”容泽拿走雪茄,瞅了瞅,小吸了一口,浓烈的烟草味多少有些呛,回味微甘,确实是好东西。
  夏夜顺过气来,红着脸嘀咕:“我还以为所谓的极品很香呢。”
  “是不错。”容泽又吸了一口,享受的吐出烟雾。
  夏夜嫌弃的捂着鼻子:“屁,一股浓郁的马粪味。”
  容泽噗哧一笑,一边翻着睡前读物一边吸食着马粪味的极品雪茄。
  夏夜讨厌这股子味,开了卧室的窗,进浴室洗澡去了,洗漱好了,容泽已经睡下了,夏夜把雪茄,雪茄剪,火柴一股脑的扫进床头柜里,推了推背对自己的容泽:“刷完牙再睡。”
  容泽深吸一口气,才转过身来,他的脸上弥漫着一种不正常的红,呼吸轻微的急促,愠怒的瞪着夏夜,一言不发。
  “你怎么了?”夏夜伸手去摸他的额头,却被愤怒的挥开了。
  

☆、借机报复

  浴室里的流水声已经持续好一会儿了,却没有停歇的意思,夏夜拍着门板劝道:“容泽,把门打开,你自己扛不过去的。”
  始终不发一言的容泽终于有了回应,却是一声嘶哑又不耐的“滚!”
  夏夜软磨硬泡的劝了一会儿,见容泽是打定了主意不开门,一跺脚,把口袋里的小瑞士刀拿出来了。
  门锁轻响,房门应声而开,浴室内并没热气,容泽穿着衣服泡在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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