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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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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钰也笑:“奶奶说,小太太心机重,但重的太小家子气,就算二叔不闹,她也当不了主母。”
  容泽心道:她不是一般的小家子气,那女人的品行,往好听了说是登不了大雅之堂,其实就是上不了席面的一碗狗肉。容兆是诚心留着她,恶心自家老爹,否则,十个她也被撵走了。
  父子俩闲聊间,睡了一小觉的夏夜醒了过来,眯缝着眼睛叫渴,容泽也不多言,起身就要去倒水。
  让容钰既新奇又好笑,在他身后打趣道:“您就这么走了?不给我安排安排?”
  “我就去倒个水,又不是不回来了。”容泽笑着回了一句,快步下了楼,先倒了杯白水,又给儿子带了点喝的。
  “时候不早了,你再玩一会儿就回去吧,别让你爷爷发现了。”容泽一边给夏夜喂水,一边和儿子说话。
  容钰狡黠的勾起了唇角,笑的像只小狐狸:“凤老最近闹失眠,四处找人陪他玩,难得逮着爷爷和奶奶,不会这么快放人的。”
  想起絮叨堪比唐三藏,精力好比孙悟空的凤老头,容泽不由笑了,难怪这小子有条不紊的,原来早就合计好了。
  夏夜喝饱了,打了个哈欠,又睡了过去,容钰和父亲又小聊了一会儿,考虑到明天还要上课,便也回房休息去了。
  容泽想去洗漱,轻手轻脚的抽离了被夏夜抱在怀里的胳膊,前一刻还安安稳稳的妖孽倏地睁开了眼睛,用有点恶狠狠的执拗语气,道:“我偏不走!我就缠着你,我缠死你!”
  容泽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妖孽对大玩具“不反对,不抵抗”的态度甚是满意,在容泽脸上啃了一口,吧嗒吧嗒嘴,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容泽擦着脸上的口水,既是气又是笑,这小王八蛋对他到底有大的执念啊?连做梦都不放过他!
  

☆、心疼与腿疼

  摆脱了无理取闹的妖孽和昏庸无道的兄长之后,容兆就骂骂咧咧的回家去了,家里静悄悄的,应该给自己留的那盏夜灯是暗的。
  陆青遥是早睡早起的好宝宝,像这种夜不归宿的事,自打容兆住进来就没发生过。
  容兆有点不习惯,有心给陆青遥打个电话,反之一想,陆青遥又不是小孩,用不着他操心,如果打过去,没准还会被骂吃饱撑的。
  容兆洗吧洗吧就睡下了,完全不知道,陆青遥此刻的处境有多麻烦。
  半小时以前,陆青遥扶着东倒西歪的宇文及进了这家宾馆,开了一个单人间,叫了杯红茶给宇文及灌了下去,心想着,安顿完了就回家,哪知这杯预防宿醉的红茶给宇文及灌精神了,是精神了,但不是醒酒,事实上,他还是醉的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宇文及在床上侧躺着,一手握着陆青遥的手,一手搂着陆青遥的腰,笑吟吟的说,自己定了飞三亚的机票,让陆青遥和道馆请几天假,连过生日带散心。
  陆青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这是醉回五年前了,忆起那年的生日,陆青遥多少有点动容,是对往昔的感慨,而不是对人。
  “已经去过了。”陆青遥说。
  宇文及茫然不解:“去过了?什么时候?”
  陆青遥拨开缠在腰间的手臂,让他靠着床头,不想回忆什么,却浑然不觉的陷入了回忆。
  宇文及是个浪漫的人,不管什么节日都会送礼物给他,生日更不会落,那年,宇文及买了两张机票,一心想着给他个惊喜,却忽略了,他在给人打工,不是想休假人家就给假期的。
  道馆不肯批给他假期,他又不想扫宇文及的兴致,干脆将辞职的事提前了,两人去了海南,玩的很尽兴,假期结束之后,陆青遥便开始筹备自己的第一家道馆,那时候,跆拳道馆还没普及,有些健身房会涉及,但都不专业,说是教学生,其实就是哄那些暑期寒假没人管的小孩玩。
  陆青遥脑子活份,懂得如何宣传推广,做起事来又认真,也就半年时间就把道馆折腾火了,有了第一桶金打底,后面越做越大,截至今天,他已经有五家道馆了,K市的这个行业基本上被他垄断了。
  深陷回忆的陆青遥不知不觉的念叨了不少,醉回五年前的宇文及哪里知道这些,越听越听不懂,笑着插言:“你又犯迷糊了,我前天才定的票,哪有什么五年前?”
  只要了解陆青遥的人都知道,这只精明的狐狸时常在小事上犯迷糊,比如说,明明买了午饭,准备开吃,接个电话,就把茬儿忘了,容兆犯坏,藏起他的午饭让他再去买一份,他就会稀里糊涂的照办,直至隔壁餐厅老板笑着提醒:“快回去,说不定能赶上福根。”他才恍然大悟,再赶回去,别说福根,连餐盒都让那死豺狼舔干净了。
  “遥,笑什么呢?”发现情人眉眼弯弯,笑的挺开心的,宇文及有点好奇。
  陆青遥下意识的回答:“想那痞子不是个东西。”
  原本就不清醒的宇文及是半点没听懂。
  陆青遥忽然想起,让容兆送夏夜回家的事,虽然,走之前给那痞子打过预防针了,可容泽一直不承认自己和夏夜有奸【蟹】情。谁敢保证,容兆那痞子不会色迷心窍,把夏夜拐上床?
  思及此时,陆青遥就有点坐不住了,他哄骗旧情人,出去买东西,趁机离开了宾馆。
  陆青遥想着,自己走了,宇文及没的可缠可闹,也就乖乖睡觉了,他走的干脆,并没注意到,身后那双眼睛虽然没有酒醒的明澈,却哀怨的有些可怜。
  出了电梯,陆青遥拨了通电话给容泽,得知夏夜被他接走了,这才放下心来。
  容泽在那端调侃他,天生就是操心受累的命。
  陆青遥语气平平的反讥:“我为我喜欢的东西操心,不像你,管的着也管,管不着的也得管。”
  容泽不置可否的笑笑,细心的叮咛他,小心开车。
  陆青遥似真似假的调笑:“那痞子要是有你一半有人心,我就是冒着被咬死的风险也得给丫套上项圈,让他变成家养的。”
  他一个从不夜不归宿的人,夜半更深的不回家,那痞子连通电话都不打,喂不熟的白眼狼,回去就弄死他吃狗肉!
  听着老友用玩味的语气说着迫不得已的辛酸,容泽忍不住叹了口气,有心宽慰宽慰他,又觉的多说无益。
  陆青遥和容兆基本没戏唱,容泽清楚,陆青遥也明白,事情发展到今天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结束了这通电话,陆青遥也到停车场了,刚拉开车门,忽听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没容陆青遥回头去看,就被人紧紧的抱住了。
  “不是去买东西吗?为什么拿车钥匙?!你是不是烦我了?不想要我了?!”
  这种惶恐不安的语气,这种恨不得勒死人的拥抱,陆青遥再熟悉不过了,在几年以前,陆青遥几次无心的早出晚归就会把宇文及刺激成现在这样。
  
  忧郁症是种很折腾人的病,轻则焦躁,敏感,重则,躁郁,阴沉,终日难安,甚至歇斯底里,而且,这病是绝症,沾上就是一辈子,顽固程度堪比毒品。
  宇文及的病虽然控制住了,但在某种情况下,或者说,在某些影响下,他还是会很敏感,很神经质。
  “我不走。”陆青遥的心情是无奈的,语气却是平静的,他不能透露自己的真情绪,那样宇文及会更加不安。
  “我不走”这三个字就像一个安抚人心的咒语一样,以往宇文及焦躁不安,陆青遥就会这么安抚他,令陆青遥意外的是,过去这么多年了,这话居然还有效,不过,反之一想,对于喝醉的宇文及来说,现在就是五年前,所以,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包括两人的关系。
  宇文及夹抱着陆青遥回了房间,然后,急切的索吻,露骨的求欢,想以这种方式来驱赶自己的不安。
  陆青遥的身手很好,制服一个喝多的人并不难,可是,被困住手脚的宇文及并没就此打住,露骨的爱语说个不停,那种热切中透着哀求的眼神让陆青遥头疼的直想一手刀劈晕他。
  “宇文,我不想做。”陆青遥皱着眉毛,昭显着他的耐心已所剩不多了。
  和以往不同的对待让宇文及不安亦委屈:“为什么不想?”
  陆青遥额上的青筋跳了两跳,没好气的道:“不想就是不想,哪来的因为所以?”
  宇文及摩挲他的腿根,像个小孩似的耍赖:“做吧,我想……”
  “想你妹!”陆青遥耐心耗尽,拎起那只乱摸的爪子一丢,恶声恶气道:“睡觉!再折腾,老子让你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宇文及并不怕他,但却怕他生气,或者说,舍不得他生气,见陆青遥恼了,宇文及就不敢造次了。
  见他小心翼翼的觑着自己,惟恐被丢下似的拽着自己的衣角,陆青遥多少有点于心不忍,于是放缓了脸色和语气,让他安心睡觉,心里暗暗叹息,看来,今晚是走不成了。
  宇文及老实了很多,却执拗的抱着陆青遥一起睡,陆青遥再推托,他说什么都不肯让步了。
  被过期情人抱在怀里的陆青遥眼望着天花板,自言自语般的温声呢喃:“睡吧,等睡醒了,老子在从头到脚的收拾你。”
  宇文及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当这份温柔是由衷的,亲亲陆青遥的脸颊,安心的闭上眼睛。
  两人如交颈天鹅一般相依相偎,如果忽略狐狸眼底的煞气,这是一副很和谐很温馨很两情缱绻的画面。
  ~~~~~~
  夜阑更深,一辆灰色宾士破开了夜色,驶入了夏家大宅。
  “龙少,到家了。”司机轻唤闭目养神的龙一。
  今天的行程排的有点满,白天奔走了一天,晚上又参加了一个冗长枯燥的应酬,本就寡言的人只微乎其微的点了下头,一个字都吝啬出口。
  在旁人眼里,龙一总是这么冷冷淡淡的,即便是笑,也缺乏温度,就像块捂不热的石头似的,如果不存在利益纠葛,没人愿意接近他。
  龙一下车之后,保镖和司机就散了,龙一一个人徒步走向自己的别院,忙碌过后的空虚被夜的寂静衬的格外突兀,让人避无可避。
  十七岁被收养,成为有人羡有人妒的“龙少”,承受普通孩子无法承受的压力,在压力下成长,得到有些人一生都望尘莫及的权势,失去很多人都不能失去的自主。
  这是幸还是不幸?赔了还是赚了?龙一衡量不清,他只知道,人性的弱点让他摆不脱也脱离不了这种生活模式。
  龙一这个人很认实,人定胜天那种话是用来激励傻子的,他不想和命争,那样太累,远比现在这种生活累,所以,他很识时务的压抑着该压抑的,表现着该表现的,活的很规矩,偶尔的失控总会在形成祸端之前被修补起来,滴水不漏,不留半点痕迹。
  还未踏足别院,龙一便听到了影的笑声,那种嗓音真轻快,就像那个人的灵魂一样,没半点负担。
  龙一步进别院,迎接他的是玩闹正欢一猫一狗一人。微凉的夜,皎洁的月,满地的银,影笑盈盈的坐在石凳上,欣赏着KK,也就是他偷来的那只折耳猫如同悍妇一般拍打hero的狗脸。
  龙一没想驻足,可影已经站了起来,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埋怨:“你最近的行程排的太满了,你当自己是机器呀?”说是埋怨,可字里行间却是毫不遮掩的关切。
  龙一的反应冷淡的伤人,他拨掉影的手就抬脚进门了。
  被伤惯了的影蹲下身子,摸了摸hero的大脑袋:“回去睡觉吧。”
  Hero摇头摆尾的撒娇,赖着影不肯走。
  “耍赖也没用,你不能睡在这。”影抱起KK,扬声唤厢房里的佣人,让他送hero回鹿园。
  Hero很知趣,一见佣人走向自己,便收起了那副无赖相,蔫头蔫脑的离开了单龙居。
  影忽然觉的,自己的处境和hero很像。龙一一时兴起,答应他住进单龙居,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那死男人的心硬的像花岗岩似的,不管他耍赖还是卖乖,遭遇的对待都一样,他越努力去接近,就会被推的越远,现在想来,他曾为跨过那一墙的开心雀跃,是那么滑稽可笑。
  影越想越生气,气自己没出息,也起龙一冥顽不灵,以前有那么层窗户纸隔着,他只能闷着,呕着,现在窗户纸都捅破了,他还有什么忌惮的?!今天,他非得跟他说道说道不可。
  影连门都没敲,就横冲直闯的进了龙一的卧室,开口便问龙一:“你是不能喜欢我,还是压根就不喜欢我?”那气势汹汹的模样不像求爱的,反而像寻仇的。
  “不能也不喜欢。”清冷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龙一毫不委婉的把自己看大的孩子伤了个透心凉。
  影无意识的搂紧了怀里的猫,一口小银牙恨恨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像是要咬出来血似的。
  龙一的回答和他预想的答案一样,笃定,无情,没有余地,他以为他会难过,可事实上,他却恨的慌,恨得掐死龙一都解不了心头之恨。
  “你以为我会退缩吗?我才不呢!”影像被被激怒的小兽似的,瞪着龙一咬牙切齿:“你越想要我滚远点,我就越和你对着干,我就腻着你,我腻歪死你!”
  夏夜曾经说过,虽然,他和影很像,但是,在某种时候,影比他可怕的多,他只是不要脸,影却是既不脸又不要命。
  面对这样的影,龙一却是一派云淡风轻,不管语气还是神情,都没半点起伏:“很晚了,去睡觉吧。”
  他妈的!又被无视了!
  影这个恨啊,他克制克制再克制,终究没克制住,出其不意的踢上了龙一的胫骨,那个位置既没肌肉又没脂肪,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肤和密密麻麻的神经,被有功夫底子的人猛踢一脚,那种痛,可想而知,无法言喻。
  龙一的面瘫脸如他所愿的扭曲了,语调急促了:“你给我站住!”
  影又不傻,怎么会等他缓过来收拾自己?
  更可恨的是,他一边跑还一边嚷嚷:“你让我心疼,我让你腿疼,这样才公平!”
  

☆、没有万恶的你,何来万恶的我

  转天,夏夜在头疼欲裂中醒来,宿醉的后遗症,头疼,无力,口干,舌燥,他一样都没逃过,可饶是精神不佳,他还是在有人进入卧室的第一时间清醒了过来。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眼熟却又不知从哪里见过的小男孩,穿戴得十分整齐,长的也十分讨喜,尤其是那双眼睛,就像两汪泉水,明澈却也润泽,有孩子的童真,却不过份稚气。
  “早上好。”眼睛的主人笑吟吟的打招呼。
  夏夜坐起身,望着粉雕玉琢的小男孩,眨眨眼睛,脱口吐出一句:“宝宝。”
  容钰勾起唇角:“我叫容钰,泽的儿子,你可以叫我钰,或者jon。”
  夏夜一呆,这就是容泽口中那个比他懂事的小孩?!
  “容钰,起床吃早餐。”容泽的声音从走廊传进了房间。
  “容少,我在你卧室里。”容钰笑吟吟的应。
  容泽上楼时端了一杯鲜榨的蔬果汁,想着先叫儿子起床,再给夏夜送点喝的,见夏夜已经醒了就把杯子递了过去。
  夏夜渴的厉害,也没管里面是什么,捧着杯就灌。
  容泽没再理他,转头对儿子说:“去吃早饭,等下我送你去学校。”
  容钰摇头:“不用了,律已经备好车了,您忙您的吧。”话落,笑吟吟的瞄了夏夜一眼,那种眼神绝不像个孩子该有的。
  容泽好笑的揉了揉儿子的头发:“招呼打过了,你可以走了。”
  容钰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对夏夜礼貌的微笑,道:“小唐那里有我的电话,如果夏先生想和我做朋友,或者想从我这里了解容少的话,随时可以打给我,我非常乐意……”
  “钰公子。”容泽将儿子的小脑袋转向自己,啼笑皆非的说:“我不问你是何居心,但是,这些话最好不要当着我的面说,懂?”
  容钰笑呵呵的点头:“懂,你是万恶的资本家,不会让人随便出卖的。”
  容泽在儿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骂:“连亲爹都想卖,我看你比我更万恶。”
  容钰呵呵的笑:“没有万恶的你,哪来万恶的我?”
  容泽哑口,他不得不承认,和巧舌如簧的儿子斗嘴并不是什么占便宜的事。
  夏夜有点发愣,一方面是因为容泽不同以往的轻松愉快,一方面则是为了那个言行举止很成人化的孩子,不对,他不是孩子,而是个人精。
  容钰离开之后,夏夜仰头望向容泽,双眼闪闪放光:“泽,能把生他那个代理孕母介绍给我吗?”
  容泽微微挑眉:“干嘛?”
  夏夜期待地:“我也想要一个这样的儿子。”
  “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你是妖孽,你的儿子应该是小妖孽。”
  夏夜无言数秒,猛地扑向容泽,无尾熊似的扒着容泽,连啃带咬,间隙,叫嚷着:“你才是妖孽呢,你个老妖孽。”
  容泽一手擦拭脸上的口水,一手揽着失去支撑就会掉下地的小妖孽,勒令他不许胡闹,待他安份下来,才道:“你都休了一周了,是不是该去上班了?”
  妖孽立马变身病西施,双手捧心(你应该捧的是屁股吧?!)虚弱道:“我也很想啊,可身体还没好利索,实在去不成。”
  容泽觉的好笑:“龙一应该快到了,等会儿演给他看吧。”
  妖孽不以为意的“切”了一声:“他来做什么?”
  “你请了三天假,却连休了十天,还把手机关了,你家里人能容忍到现在,你应该念阿弥陀佛。”
  “是谁害我休假的?”
  “影。”
  “他是发起人,你是响应人,你俩的罪责一半一半。”
  容泽懒得和他胡搅蛮缠,直戳话题的重点:“龙一真的要过来,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在半路上了,不出意外的话,再有半个小时就会到。”
  “不骗我?”妖孽定定的望着容泽。
  “给我个撒谎的理由?”容泽淡然自若的回视。
  五秒过后,夏夜认命的下床,蔫头蔫脑的进了浴室。刷牙时,他忽然注意到,镜子里的自己破相了,抬手轻轻一按红肿的鼻梁,鼻腔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谁打的?”夏夜指着自己的鼻子问容泽,这是质问的姿态,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配着被容兆打肿的鼻梁,半分凶恶也无,反而像只挨了欺负的小狗崽。
  容泽有点于心不忍,难得温柔的摸了摸妖孽的脸蛋,责怪道:“下次别喝那么多酒,这鼻子是肉涨的,老五家的桌子是黄花梨的,你跟它磕,能不受伤吗?”
  资本家不止不会剥削人,撒谎更是从善如流,柔软的语气,专注的神情,再加上那么点似假还真的温柔,让妖孽原本想迁怒的黑心肝悸动的多跳了两拍。
  妖孽暗暗称奇,往常都他夏夜迷惑别人,今儿个怎么本末倒置了?!
  半小时后…
  龙一:“鼻子怎么了?”
  妖孽:“容泽打的。”
  容泽望向妖孽,不解:我惹你了吗?
  妖孽安之若素的回望:没有,我就以诬陷你为乐。
  容泽面色不改,只是在内心小剧场里咆哮着:这小王八蛋就天生不是个东西!
  龙一的目光在眉来眼去的两人之间打了个转,淡声道:“打的好。”
  “没有你说的好。”妖孽微笑,同时轻抬腿,重落脚,好死不死的踢在了影昨天踢的那个位置上。
  龙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面瘫脸“唰”的变了个色:“夏夜!”
  不苟言笑的面瘫只有在巨生气时才会连名带姓的叫他和影,夏夜见势不妙,“嗖”地躲到了容泽身后,见火山没爆发,才嬉皮笑脸的说:“龙一,你动作变慢了,体能训练要加强哦。”
  龙一深吸一口气,压下斩魔除妖的冲动,问容泽:“你怎么没打死他?”
  容泽面露苦笑,回眸看妖孽,眼底只有笑,没有苦。
  妖孽若有所悟:原来每个人心底都住着一个幸灾乐祸的恶魔。
  得罪龙一是要付出代价的,夏夜本能反应的一脚踢没了两个月的零用钱,还踢没了优哉游哉的病假。
  龙一离开后,妖孽抱着容泽的腰,伤心的呢喃:“亲爱哒,我没钱养你了。”
  容泽面无表情:“你什么时候养过我?”
  “呃……貌似是没有,要不然…你养我吧。”妖孽眉开眼笑的伸手:“给我饭钱。”
  容泽:“……”
  作壁上观的钰公子看着二人,心想,如果爷爷奶奶多陪凤老两天该多好,那样他可以多看两天戏,想想就有意思。

☆、爱你等于爱自己

  被勒令准点报到的夏夜赶着饭点去了公司,进办公室时,影在吃午餐,或者说,心不在焉的他正把可口的食物搅拌成猪食。
  夏夜悄无声息的来到他身后,用力一拍他的肩膀,影刚舀起的一勺汤一滴没糟践,全洒衬衫上了。
  “你打鸡血了?”影的情绪本来就不高,让夏夜一吓,瞬时又跌了几个百分点。
  夏夜偏身落座,到了嘴边的调侃因影那双浓浓的黑眼圈而吞了回去:“影,你几天没睡好了?”
  影偏了下头,躲开他的手,一边擦拭着衬衫上的脏污一边说:“从你离家出走之后,我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可怜的小东西,来,让哥亲一下,安慰安慰你憔悴的小心灵。”
  影抵住他的下巴,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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