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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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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律师狠狠的瞪了过去。
  陆青遥无视他色厉内荏的瞪视,道:“别逼我整你。”
  强势的主职bossVS弱势的兼职boss,主职boss胜的毫无悬念。
  萧默就不明白了,他一个有伤在身的人怎么还敢这么嚣张?当然,他更不明白的是,自己干嘛怕个有伤在身的人?
  萧默走后,始终沉吟不语的容泽才开口:“有人负荆请罪来了,要见吗?”
  陆青遥扯了个既讥讽又疲惫的笑,说:“没力气。”
  容泽犹豫了下,又问:“要通知容兆吗?”
  陆青遥沉默了一会儿,说:“按你的意思办吧。”
  容泽没再说什么,把事处理妥了就离开了,容兆始终都没出现。
  因为伤口在背上,陆青遥只能趴在床上,麻醉药效过后,伤口火辣辣的疼,伤口引起的发烧让他既睡不着又醒不了。
  唐雨墨一直守在床侧,喂水喂药,用微凉的手探他的体温。
  陆青遥浑浑噩噩的想,等伤好了就弄只兔子养,再也不养狼了。
  

☆、自虐与虐人

  容泽对陆青遥那是绝对仗义的,给安排的病房都堪称奢华了,病房十分宽敞,简易的欧式风格,干净柔和的象牙色调,墙壁上还挂着一副仿造的梵高自画像。
  医生让陆青遥卧床静养,可总趴着太累,能勉强坐起来以后,陆青遥时常盘着腿坐在床尾看着那个割掉左耳的邋遢老头发呆,有时一看就是半个多钟头,直至坐不住了,才将视线移开,继续回去趴着。
  唐雨墨问陆青遥,是不是学过画画。
  陆青遥笑着说:“我会撕画。”
  唐雨墨疑道:“那您干嘛一直看那副画?”
  陆青遥咬着根没点燃的烟,似迷茫似思索般的说:“我在想,他割掉自己耳朵的时候在想什么。”
  唐雨墨脸色微变。
  什么人会去琢磨一个疯子的心理?
  应该是精神科医生,或者……另一个疯子吧?!
  容泽来探病的时候,唐雨墨把陆青遥常发呆的事告诉了这个看上去比较有主心骨的人。
  容泽笑着说:“没事,他只是太无聊了。”
  唐雨墨暗暗记下,想着明天再来的时候带点解闷的玩物,可他的日子一直捉襟见肘的,时下年轻人玩的psp一类的东西,他连摸都没摸过,遑论拥有了。
  所以,隔天他带来的东西是几本杂志和一堆很平价的益智玩具,说白了就是哄小孩的。
  陆青遥挑了个很多面的魔方,是萧默贡献出来的,给唐雨墨的时候,很得瑟的说,陆青遥肯定对不上来,结果还真让他给说对了,陆青遥拿着那个魔方摆弄了半个多钟头才对上六个面,其余几个面怎么对都对不上,陆青遥一赌气就把魔方整个拆了,完后又按照颜色一个面一个面的拼好,大功告成之后放在了床头柜上,志得意满的看了二十多分钟。
  容泽再来探病的时候,不知内情的唐雨墨对他说:“陆先生可厉害了,我出去打个水的功夫,他就把十二个面的魔方对上了。”
  住院住的有点智商退化的陆狐狸不置可否的弯着嘴角,享受着小朋友的崇拜之情。
  容泽把那个让狐狸很骄傲很自满的魔方拿了起来,运指如飞的打乱,然后交给陆青遥,笑吟吟的说:“来次现场,我给你录下来留念。”
  陆青遥就像让人甩了一巴掌似的,脸色瞬时就阴了:“不拆我台会死吗?”
  容泽拍着小朋友的肩膀,语重心长的教导:“看事不能看表象,明白了吗?”
  唐雨墨乖乖巧巧的点头。
  容泽给了他一张纸钞:“乖,买糖吃去吧。”
  这回小朋友看懂了,知道容泽这是有意支开自己,把钱推回去就离开了病房。
  “这孩子傻乖傻乖的。”容泽笑着说:“把他交给萧默太危险了。”
  陆青遥悲天悯人的轻叹了口气:“周瑜打黄盖,哪容别人插手?”
  容泽不是八卦的人,对曾经床伴的八卦半点兴趣也没有,有关兔子深入狼窝的话题便就此打住了。
  “我听医生说,你的伤口愈合的挺慢的,营养供不上吗?要不要我轻个营养师过来?”
  陆青遥不怎么上心的说:“别瞎忙活了,我天生血小板数量少,跟营养没关系。”
  容泽了然的点点头,挺关切的问:“伤口疼吗?”
  陆青遥一看他那张伪善的脸就知道,如果自己说疼,容泽的下一句就是“该!”于是,他回答:“一点都不,放点血泻火。”
  “硬气。”听不出真心还是假意的褒赞完,容泽便将视线投向了墙壁上那副梵高的自画像,似笑非笑的说:“听说你最近在研究梵高自残时的心理,你应该可以感同身受吧?”
  陆青遥皱了下眉毛,有点不痛快的反问道:“装傻很难吗?会死吗?”
  “不难也不会死,可我担心你真把我当傻子。”容泽将视线移回老友身上,再无玩笑意味的继续道:“以后别这么玩了,得不偿失。”
  一听容总这话茬儿似要开训,陆青遥赶忙打断:“我不是自虐狂。”
  老实说,他没梵大师那么狠,做不出拿刀割自己的事,他只是躲的稍微慢了点,本想借题发挥,把麻烦一次解决掉,可刀剑无眼,他错估了对方的力道,刀口给大了。
  “虐人你有兴趣吗?”容泽意有所指的问。
  “我也不是变态。”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见宇文?”
  “拆线以后吧,现在没心情和他周旋。”陆青遥拿过果盘,寻找合胃口的水果,答的有点漫不经心。
  “你就不怕他疯起来,跑你这来以死谢罪?”容泽笑问。
  陆青遥依旧是那种漫不经心的神情,语气透着点不以为然:“你当他脑残啊?”
  “那倒不是,可他毕竟为你死过一次。”虽然,事过之后,有人认为,那是宇文及用来绑死情人的手段,可谁敢保证执着于破镜重圆的宇文大少不会照搬老剧本?
  “他心里清楚,有些事一辈子只能做一次。”陆青遥从果盘里挑了个蛇果,皮也不削的咬了一口,觉的味儿还不错,正想拿一个给容泽,容泽的手机响了。
  容泽踱到窗前接电话,可陆青遥还是听到了那端震耳欲聋的吼着:“泽儿,他想气死我!”
  容泽好声好气劝慰着那人,语气特诚恳,特关切,可陆青遥只听到了敷衍,说不定其中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成份。
  挂了电话之后,容泽语调轻快的对陆青遥说:“我二叔问我什么时候把容兆弄回来。”
  某些人在感情上迟钝的和猪有一拼,但在某些方面却出奇的敏感,容兆就是这样,得知陆青遥出事时,容兆最先怀疑的就是曾经阻挠现在也不可能认可陆青遥和宇文及在一起的人,
  容泽怕他冲动之下捅娄子,就把他丢给他爹了。
  “他还在闹?”陆青遥问。
  “也没怎么闹,就是‘不小心’摔了对官窑的六方瓶。”
  “你怎么幸灾乐祸呀?”
  尽人皆知,摔容老头的古董就等于剜他的心脏。
  容泽鄙夷的瞅着他:“你装什么厚道人?”
  陆青遥一脸严肃:“我没装,我在很严肃的幸灾乐祸。”然后,俩不厚道的人很严肃的幸灾乐祸了一把。
  让陆青遥有点措手不及的是,没等到他拆线,容二爷就带人找到医院来了。
  护士正在给陆青遥换药,一群人忽然破门而入,大灰狼首当其冲,四脚着地就奔过来了,抱着陆青遥就嚎:“遥遥,我可找到你了,唔唔唔~亲人呐!”
  容二爷抬腿就是一脚:“你的亲人在这呢!”
  大灰狼呲牙:“再踹我下试试!”
  试就试!我还怕你个狼崽子不成?容二爷抬腿就要再踹。
  “怎么和容叔儿说话呢?一边蹲着去!”训斥间,陆青遥推了容兆一把,容兆身子一偏,容二爷踹空了。
  陆青遥笑着招呼:“容叔儿,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容二爷调门起的老高:“你躲在这享清福,让这混账跟我打内战,我能不来吗?!”
  “容叔儿,我来这是养伤的,真不是享清福,您瞧…。。”陆青遥微微侧身,将那后背上那条蜈蚣一样的伤口给容二爷看。
  容兆拾起床上的病号服往陆青遥身上遮,嘟嘟囔囔的念叨着:“他算老几啊?干嘛跟他解释?”
  眼见容二爷要挥手杖,陆青遥赶忙把容兆轰一边去了。话说,容二爷还不到六十岁,身子骨硬朗着呢,他的手杖的主要作用就是揍容兆,一杖下去一道血印子,没个十天半月都消不了。
  

☆、乱事之中求安宁

  陆青遥整理好衣服,起身给容二爷让座,唐雨墨赶忙斟茶倒水,不敢怠慢。
  容二爷喝了口茶,顺过气来便开始询问陆青遥的伤势。
  陆青遥何其精明?打容二爷一进门,他就知道容二爷此行所为何事,于是,赶忙拿话抗:“容叔儿,我还得在这住几天,您老等我……”
  容二爷不高兴了:“还等?你就不怕你好了,我让他气死了?”
  大灰狼嘀咕:“你死不死跟人家有什么关系?”
  “容兆!”没等容二爷发威,陆青遥的眼刀就抛过去了。
  “唔~”大灰狼立马老实了。
  容二爷见状既是欣慰又是苦闷,欣慰的是有人能管的住这孽子,苦闷的是,这孽子似乎是人家的。
  陆青遥装模做样的对容兆说:“好好陪容叔儿些日子,不许胡闹,不许惹他生气,听见没有?”
  大灰狼猛摇头,一脸悲愤的放言:“我死也不回去了!”
  容二爷重重的“哼”了一声,心说:说的好,就得这么坚决!
  陆青遥笑微微的看着容兆:“你说什么?”
  大灰狼条件反射的缩了缩脖子:“唔~~什么都没说。”
  容二爷差点把鼻子气歪了,心说:你个没出息的东西!他随便笑笑你就怕了,如果他横眉立目,你会不会吓瘫在这?!
  陆青遥颇为满意的赏了大灰狼一个由衷的微笑:“老老实实的,别跟容叔儿犯浑,我伤好了就接你回来。”
  大灰狼很不开心,可又无力反抗,所以,很敷衍的摇了两下尾巴就蹲墙角种蘑菇去了。
  陆青遥温和有礼的说:“容叔儿,他不会闹了,您带他回去吧。”
  “你当你容叔儿是三岁小孩啊?”容二爷的调门又升高了,见陆青遥要接口,他烦躁的一摆手,“哄孩子的话就甭说了,你麻利收拾东西,跟我走。”
  陆青遥疑道:“走去哪?”
  “去和宇文老头喝茶。”容二爷眯缝着眼睛,用看小毛孩的眼神看着陆青遥道:“你跟宇文小子那点事,我已经知道了,宇文成不是不想你和他儿子搅合在一块吗?那你就告诉他,你是我儿媳妇。”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被这位开放的老爷子hold住了。事实上这是个误会,容二爷之所以有此抉择,目的是帮陆青遥把麻烦甩了,然后,让他专心致志的看管容兆,话说,这个“然后”才是重点。
  容二爷精明,陆青遥也不傻,转瞬间就把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想通了。
  “容叔儿,他是您儿子。”陆青遥有点好笑,还有点唏嘘感慨。
  想当初,容二爷可是极其容兆与陆青遥同住的,原因十分简单,儿子已经很糟糕了,再和一介武夫为伍,只怕会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个更字。可容泽下了保证书,陆青遥的脾气既刁钻又古怪,容二爷没能阻拦住,原以为容泽此举荒唐,可自打陆青遥把容兆带走之后,容兆居然把兴奋剂和大麻给戒了,而且,再无酒驾,酒后闹事的记录,容二爷的态度也由不支持变成了“只要你能管住他,要打要罚,悉听尊便。”
  “别说这些没用的。”容二爷强势的一摆手:“你的事我管定了,赶紧收拾一下,跟我走。”
  陆青遥哭笑不得,容兆倒是挺开心的,这么多年了,头一回给他爹一个善意的笑脸:“你终于做了件好事,不对,是即将做一件好事。”
  容二爷把脸一虎:“混帐话,难不成我这些年一直造孽来着?”
  容兆点投入啄米,给予大力肯定,把容二爷气的,直骂:“我造的最大的孽就是生了你这个不成材的东西!”
  容兆懒得理他,特哈皮的对陆青遥说:“遥遥,我看这事儿成,就这么办吧。”
  陆青遥很温柔很和蔼的瞥了他一眼,大灰狼微微一抖,立马回归墙角,接茬儿种蘑菇去了。
  容二爷对儿子彻底失去信心了,他原本就是强势的人,再加上年长,有权倚老卖老,也不管陆青遥愿意与否,就命手下人收拾行李,那态度就像打家劫舍似的。
  “容叔儿,您的好意青遥心领了,可这事儿不能这么办,我们这些小辈闹腾最多让人笑话两句,可扯上您这做长辈的就不合适了。”陆青遥特恳切的说。
  “宇文老头都插手了,我为什么不能插手?你乖乖的跟我走,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等把这事儿了了,你赶紧把这混账带回去,让我消停的多活两年。”撂下这番话,容二爷就想走人,至于陆青遥是心甘情愿的跟他走还是让保镖“搀”出去,对他来说一点区别都没有。
  “容叔儿,留步。”陆青遥见状不妙,紧步追了上去。
  容二爷是打定了主意“帮”陆青遥,这时候一只脚都迈出病房了,可说来也怪,也不知陆青遥附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容二爷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还真就“留步”了。
  “青遥,别拿这种事说笑。”容二爷的神情有点古怪,像是将信将疑,又像担心陆青遥所言非虚。
  陆青遥微微苦笑着说:“我从不拿自己的事开玩笑。”
  后来,容二爷把所有人都支出了病房,与陆青遥闭门谈了很久。容二爷离开时再没提帮陆青遥这茬儿,倒是对容兆耳提面命了一番,无非就是让他不要冲动,不要去找宇文家的麻烦诸如此类的话,然后丢下儿子走了。
  容兆问陆青遥和他爸密谋什么呢,陆青遥说:“不该知道的别问。”
  直觉告诉容兆,这事他应该知道,于是,对陆青遥软磨硬泡,撒娇耍赖,最后让陆青遥踢了两脚,还威胁他,再闹腾,还把他送回家去,这才不得不放弃追问。
  容兆在医院陪了两天床就被赶去宠物店做监工了,开业一年的新店,让人砸了两回,算上刚开业那会儿已经装修三回了,难免引人好奇,招人蜚语,隔壁花店的老板说,容兆不像清白的生意人,开宠物店是幌子,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买卖,也有人说,陆青遥借了高利贷,这才惹来了黑社会。
  容兆往门口一站,脸一虎,说闲话的成鸟兽散,好嘛,这位比黑社会还像黑社会!
  陆青遥的伤口愈合的挺好的,按说可以回家养着,可住院的日子既清静又自在,他干脆拿这当宾馆住了,容兆每天工作结束之后就带着好吃好喝就来医院探望伤员,有时待的晚了,就留在病房过夜,把真正的护工赶回家,俩人都挺习惯的。
  容大少拨冗前来探望,好声好气的问陆青遥:“你想死在这吗?”
  陆青遥一边剥坚果一边说:“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我没意见。”
  “我有意见!宇文天天求着我来帮他求情!”
  “让我过两天踏实日子真那么难吗?”陆青遥幽幽的叹息,手上却依旧忙碌于剥壳工作,速度一点不慢。
  “把他解决了,你愿意怎么清静就怎么清静。”
  “。。。。。”
  “青遥!”
  “。。。。。”
  “陆青遥!”
  “。。。。。。”
  “姓陆的,你信不信我把你正在盘算的那些事告诉容兆?!”
  假装失聪的陆青遥撩起眼皮,慢悠悠的说:“信不信我把你腿打骨折了?”
  “。。。。。”
  就在容泽准备无功而返之际,陆青遥极轻的叹了口气,说:“容泽,再让我过一周清静日子吧,到时候我会把所有该解决的事都解决掉。”
  
  

☆、陪床

  陆青遥虽不是正人君子,却是个言出必行的主儿,得到准确答复之后,容泽就离开了。
  守在病房门外的宇文及一见老友出来,立刻迎上去问:“他还是不想见我吗?”
  容泽有无奈有怜悯的看着他:“你真的想见他吗?”
  宇文及的家人为了让陆青遥远离自己宇文及,砸了人家的店,还弄了人家一身伤,别说陆青遥不是善男信女,就算是也不至于大度或者说傻到一笑泯恩仇,接茬儿让宇文及黏糊他。
  眼下的局面是,陆青遥避而不见,宇文及还能挣扎挣扎,一旦陆青遥见他,必定要把话说开,把话说开的意思就是
  一刀两断。
  宇文及扯了下嘴角,笑的就别提多苦了:“想。”
  不止想见他,还想护他,想这辈子就跟他过,再也不分开。
  “他再有一周就出院了,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别对他太狠了,他不是当年的陆青遥了,扛不住那么多事了。”容泽拍拍宇文及僵硬的肩头,迈步走开了。
  爱情这东西说穿了没那么美好,它可以给人快乐,也可以让人遍体鳞伤,陆青遥的愈合能力好,没有留下伤痕,可是也没力气再爱一回了。
  “宇文,我累了,没力气谈情说爱,更没力气勾心斗角,如果你还念点旧情就别折腾了。”
  这是陆青遥受伤的隔天让容泽转达给他的话,虽然没有亲耳听到陆青遥的声音,可宇文及却能体会到他的力不从心。
  宇文及不是没想过放手,是,他不是非他陆青遥不可,可是,他到目前为止都找不到比陆青遥更适合自己的人,如果放手了,谁来还他一个他爱的陆青遥?谁来还他一个说不放手就一直守候的陆青遥?!
  让他再自私一次吧,他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然后,他会用后半生来弥补。
  容兆来给陆青遥送晚饭时,宇文及已经离开了,容兆问陆青遥有没有不相干的人来过,陆青遥说没有,大灰狼信以为真,心情愉悦的哼着歌儿去洗手了。
  陆青遥把他带来的外卖一一摆好,等容兆出来一起吃。吃过晚饭之后,容兆拿出一堆影碟来让陆青遥挑一张,陆青遥翻了翻,挑了部Michael Davis主导的片子。
  容兆看都没看,就塞进了影碟机里,片子讲述的是一个坏脾气的男人为了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婴儿和黑暗势力斗智斗勇的故事,内容乏善可陈,难得的是这不是一部歌功颂德的英雄片,男主人公留给观众最深刻的不是有勇有谋,而是凶狠,寡言,冷酷,暴躁等等负面印象。
  容兆挺喜欢这种调调,直至看完才想起,这片子根本就是不陆青遥的菜,转头一看挑片子的人,正专心致志的剥坚果呢,手边已经有大半袋白白胖胖的果仁了。
  容兆恶劣的呲牙笑笑,掠了袋子就往嘴里倒。
  陆青遥看着某幼稚鬼笑,笑完了继续专注于剥壳工作。
  容兆嚼着果仁看他,心里觉的挺怪的,最近这些日子,陆青遥就像变了人似的,脾气好,有耐心,就像收起爪子的猫似的,就剩下软绵绵的一团,虽然说一个大男人可爱很不合适,可容兆觉的,这样的陆青遥就是挺可爱的。
  片子结束时已经快十一点了,容兆懒得开车回家,索性又留宿了。
  病房里有陪护床,就在病床对面,舒适性一点不比家里的床差,容兆忙了一整天,多少有点累,再加上睡眠环境良好,上床不到五分钟就睡死了。
  陆青遥白天睡饱了,晚上闹失眠,就躺在自己床上看容兆。
  平日里张牙舞爪的大男人,睡相却出奇的有涵养,连偶尔翻身动作都很轻,仿佛怕惊醒什么似的。
  那张总是嬉皮笑脸的脸此时非常柔和,睫毛不长,但很浓密,黑黑的向上卷曲着,有种介于大男孩和男人之间的气质。
  陆青遥下了床,轻声轻脚的走到了容兆的床侧,戳了戳他的下巴。
  容兆睡的很实,并没察觉到有人骚扰自己。
  陆青遥无声的笑笑,俯身亲吻男人柔软的嘴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似的接触,但是,那一瞬两人的呼吸是缠搅在一起的,有点暧昧,还有点温馨,遗憾的是,不管是触感还是感触都是单方面的。
  ~~~~
  影发现,告白是个愚蠢的决定,自从他捅破那层窗户纸之后,龙一就在两人之间筑了道无形的墙,影在焦躁,忧虑,萎靡之后重整士气,发奋拆墙。
  夏夜笑说:“你们现在的立场根本就不是追求者和被追者,而是对手,悲催的是,你VS龙一就像一级小号VS终极BOSS,连被秒杀都是一种奢侈。”
  影当即横去一眼刀:“想打架吗?”
  夏夜一边收拾课本一边说:“改天吧,我赶着去蹭饭吃,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某妖孽最近春风得意的很,影就是用脚趾想都能猜出他蹭饭的对象是谁。
  “cecil,你不觉的你们走太近了吗?”虽然不是很想管他们的事,可是影怕被连累。
  夏夜动作顿了顿,笑着说:“你当咱爸真是静观其变吗?他是在找契机,反正早晚要被抓回来当乖小孩,与其畏首畏脚的等待那一天,不如及时行乐。”
  “我以为容泽是不一样的。”
  “本来就不一样。”
  “那你还不知收敛?”
  “收敛是刻意的行为,刻意就是在意。”
  “倒也是这么个理儿。”
  “所以,只要爸没找那个契机,我就可以随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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