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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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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很认真的告白!他在很认真很认真的向这个男人求爱!本以为最坏的结果是,这人不相信,不接受,哪想到,他根本就是当笑话,他听了觉的好笑,还抱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心态让大家一起笑!
  激怒他打击彻底瓦解他的对自己的依赖和信任是陆青遥的本意,可是,就像容兆没想到自己的告白会变成娱乐大家的笑话一样,他也没像到容兆会愤怒成这样。
  伏在上方的男人微微的打着颤,眼睛红的像要低出血似的,可凶狠的背后却是浓浓的受伤,不是因为被轻视被取笑而愤怒,而是被他的行为伤到了。
  陆青遥自控不住的心软了,他向来舍不得他受委屈的。
  “我开玩笑的,我没告诉任何人,你没发现手机一直没响过吗?”陆青遥挣出一只手,轻摸着那头有些扎手的头发,温声道歉:“对不起,别生气了。”
  容兆一动不动的望着他,眼底明灭未定,似乎在斟酌这是不是另一个谎言。
  陆青遥顺势抱住了他的脖子,让高大的男人趴在自己颈间,轻声但笃定的说:“我相信你是认真的。”
  “真的?”容兆发现自己竟然因为他一句淡淡的“相信”而激动的无以复加,许许多多在他没有察觉到这个事实时而积存的复杂情绪忽然找到了突破口,一发不可收拾的涌现了出来,激荡的他整个人都颤抖了。
  “真的。”陆青遥的声音温和且笃定,其实他是愧疚的,从他决定把容兆从自己的生活中剔除出去开始,他就联合容二爷和容泽算计他,明知道他在感情方面单纯的像个傻子,明知道他对自己既信任又依赖,他还是把他推开了,虽然明哲保身不是错,可这何尝不是一种伤害?比刚刚的谎言要残酷百倍。
  但是,他不可能接受容兆,一切以爱情为名的东西都很沉重,而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扛了。
  
  

☆、乱上添乱

  对于一个不想在三十五岁以前开始家庭生活的人来说,放弃可以自由徜徉的森林,将脑袋伸进系在某棵树上的小绳套里,是需要很大勇气的,同时过程也非常繁复。
  首先,他要弄懂这种比心肌梗塞来的还要突然的感情是习惯还是爱,解完这一题之后,他要用非常复杂的爱情公式代入自己的感情,计算出这份感情的重量,它会不会虎头蛇尾,经不起考验。再三,他要推算如此重量的感情能否把自己浪荡多年的花花肠子给压制住,他希望给予陆青遥一颗足够忠诚的心脏,而非一副让他心寒的狼心狗肺。
  在弄清自己对陆青遥的感情到底属于哪一种上,容兆花费了不少力气,也受了不少委屈,如若不是杜邺突发慈悲,当局者迷的自己不知道要何时才能明白,其实他对陆青遥有很强的占有欲,而占有欲通常就是喜欢和爱表的现之一。
  大彻大悟之初,容兆特别激动,也特别想见陆青遥,他想听陆青遥说:“没错,这就是爱。”
  遗憾的是,陆青遥不在,没人给他指引,也没人给予肯定,他只能闷头继续悟,然而,随着陆青遥离家的时间越来越久,他的思绪越来越乱,之前所说的那些公式啊,推算啊,全都成了空想,他只知道,他想陆青遥回来,立刻,马上,一分钟都不能再耽误了。
  如此程度的迫切就像一百只爪子在心里抓一样,以至于陆青遥终于出现时,他冲动的想把他捆起来关小黑屋里,不说组一万遍“我爱你”,就甭想再见天日。
  当然,如此解恨又美好的情节只能在脑海里进行,而残酷的现实是把锋利的刀子,它一刀一刀的剥离着爱情带来的朦胧,让过往里那个随心所欲的混账容兆无所遁形。
  他知道他很糟糕。
  但是,他不打算放弃!
  遥遥不接受自己?
  没关系,我可以耐心的等。
  遥遥不喜欢自己?
  没关系,我可以慢慢渗透。
  遥遥很强硬很固执?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我年复一年的跟你磨,我就不信没有滴水穿石的那一天!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他认定这个人了,死都不撒口了,不对,是死都不放手了。
  “遥遥,我知道我是个烂人,但我可以改。”容兆并没有信誓旦旦,他只是用很平淡的口吻许了个不像承的承诺。
  此情此景让陆青遥想起了容兆决定戒毒时说的那番话。
  “我能戒掉,不用去戒毒所,你把绑起来,我能挺过去。”
  从某种层面上来说,可以戒掉毒品的人是可怕的,这样的人拥有超强的毅力与决心,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或者某个人就不给自己留回头路。
  面对这样的容兆,陆青遥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怵头。
  “遥遥,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你也不讨厌我,给我个机会,除了时间,你不会损失任何东西。”完全不知道陆青遥在做何感想的容兆诚恳模式全开,眉宇间的深情与期冀让陆青遥都不敢直视。
  “没烟了,你去买一盒吧。”陆青遥知道自己应该理智的,冷静的,严词拒绝,可出口的却是似乎留有商量余地的暂时性逃避。
  所以,话一说完,陆青遥就后悔了,有心补救,可自打开窍之后就一通百通的容兆趿拉着拖鞋就跑了。
  他知道,不能逼太紧。
  这样的局面已经得来不易了。
  脚踩棉布趿拉板儿,手执一把零钱票的大灰狼很用力的做了一个干吧爹的手势:容兆,向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方向挺进吧!
  容兆开窍在情理之中,却在陆青遥的意料之外,局势正向着失控的方向偏离,陆青遥不得不承认,他现在很不安,急需有个人帮他出谋划策,把当前的事理理清楚,这个人不能是太过强势的容二爷,那么只能找容泽了。
  陆青遥叹着气拨通了容泽的手机号码,
  电话那端颇为喧嚣,听起来像是寻欢作乐的场所,于是,陆青遥当即就不高兴了。(难道说先前很高兴?!)妈的!老子都快让你弟弟逼上绝路了,你居然给我纸醉金迷!
  “你还管不管容兆?!”陆青遥语气不善的质问。
  城市的另一端,有一家名为炼狱的俱乐部,容总此时便置身于此,坐在他对面“好朋友”搂着他曾经的专属妖孽,肆无忌惮的调笑。
  “怎么管?端着冲锋枪去终结他吗?”容泽微垂着眸子,隐匿着眼底的凶光,因为声音不高,语调又很平缓,所以不明真相的群众还以为他在与人说笑,可陆青遥和容泽太熟稔了,实在不难听出他压抑的火气。
  “出什么事了?”陆青遥的语气缓和了几分,稍有点担心。
  “没事!很好!好的不得了!”
  “……!”好到一句话用三个凝重停顿?!
  “你有事吗?没事挂了吧。”
  陆青遥正欲开口,听筒里响起了嘟嘟的忙音,通话结束了。虽然这通电话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但陆青遥可以断定,容泽已经在暴走的边缘了。
  宇文及曾说,容泽就是头既能隐忍又能装X的霸王龙,这厮轻易不发威,可一旦惹毛他就是场灾难。
  “你最好去看看你老板,他似乎不太好。”为了避免暴龙出洞,为祸人间,陆青遥只能一边叹息着今日诸事不顺一边与黄万通风报信。
  “我一直在看着!”苦逼的黄助理躲在方便说话的盥洗室里大吐苦水:“他不是不太好,而是火气超旺,近身三尺皆为火海,不夸张的说,再这么烤下去,我就可以装盘上桌请君品尝了。”
  “到底出什么事了?”
  “此事说来话长,我长话短说吧。”黄万低叹一声,娓娓说道:“少爷与夏家那祖宗因为某些原由结束了,这原本是喜事一桩,可近日来,只要少爷出行势必会遇旧爱,少爷与之攀谈,那祖宗爷漠然疏离,少爷识趣避开,那祖宗爷又变相撩拨,今晚最为糟糕,那活祖宗竟然搭上了少爷的朋友做新欢,此时此地,新人笑,旧人怨,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暴君发飙已成必然之势。”
  陆青遥哭笑不得:“还贫,看来局势一点都不紧张。”
  “紧张!紧的都快出人命了。”
  “小朋友怎么和容泽闹翻的?”
  “此事说来话长,我长话……”
  “行了,你别絮叨了,我问你,小朋友的新欢和容泽的关系要好吗?”如果是普通朋友或者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的朋友,闹完之后会比较好收场。
  “谈不上要好,但和容氏有合作关系,闹僵会比较麻烦。”
  “那你还不赶紧带容泽走人?”
  “我倒是想呢,可真心带不动啊,他可是主子,以下犯上那是杀头的罪过。”精明狡黠的黄助理眼珠一转,谄媚道:“要不您过来一趟?我代表全家感谢您。”
  “……!”没事儿找事儿说的就是他的此行此举吧?!
  
  容兆把烟买回来的时候与正要出门的陆青遥走了头碰头。
  “遥遥,你要去找我吗?”
  “找你干嘛?”
  大灰狼做羞怯扭捏状:“担心我呗,这月黑风高的,我又……”
  “二的这么极致!”陆青遥出言不逊,同时也甚为头疼,这货只要稍一放松心态,立马就变二货症候群的典型病历。
  “遥遥~”
  “你给我哪儿凉快哪蹲着去,我赶着办事,没工夫看你耍贱。”
  “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我去找你哥。”
  容兆惶恐一窒,继而死死的抱住了门框:“我不走!打死我也不走!”
  陆青遥真心无奈了:“我没让你去,也没让你走,你是耳朵生锈了还是脑子进水了?不懂中国话啊?”
  被骗太多次的大旺财依旧死死的把着大门,眼底满是将信将疑:“你发誓,不是叫他来抓我。”
  “我、发、誓!”
  “唔~别踢别踢,我信了,信了还不行吗?”
  虽然很不想放陆青遥离开,可容兆实在无力阻拦,只好幽幽怨怨的送人出门。
  
  天不遂人愿,没等到紧赶慢赶的陆青遥抵达炼狱,那边的战争就爆发了,起因是容泽的“好友”邀夏小妖去宾馆切磋技艺。
  “不用去炼狱了,直接来医院吧。”因为急于善后,黄万这回是真正的长话短说。
  “这个蠢货!玩暴走也玩点与实际年龄相符的成吗?他以为他热血高校刚毕业嘛?!”虽然事先已有心里准备,陆青遥还是被一旦进入暴走模式,心智与理智都会倒退如流的容泽弄的很是无语问苍天。
  黄万解释:“不是那么回事儿,少爷…”
  话未说完,身后的急诊室忽然响起一道怒喝的男声:“傻站着干嘛?叫你们看大戏的吗?还不给我收拾他?!”
  黄万忙不迭的挂了电话,高呼着“刘总息怒!”冲进了一团乱的急诊室。
  
  

☆、那一声不再眷恋的再见

  陆青遥赶到医院时第二波暴动已经结束了,黄万被副院长拉着谈赔偿,短时间内脱不开身,只能陆青遥自己去住院部找人。
  单人病房区的走廊里杵满了人,但明显呈三派,身着保安服的那几个估计是被揍过,虽然都是轻伤,但姿态甚为狼狈;而神情淡漠的那几个像是受过专业训练,身上透着股子处变不惊的气势;夹在中间稳控局面的是容泽的保镖,为首的那位曾和陆青遥切磋过。
  “陆先生,您怎么来了?”Lee颇为意外,故而脱口问了句废话。
  陆青遥眉眼微弯,唇角含笑:“帮忙顺便看热闹。”
  Lee的脑门上瞬时生出黑线无数条。
  遗憾的是,病房里已经在议和阶段了,没有剑拔弩张,唯一热闹的就是刘总那张脸。
  靠坐在病床上的男人额头轻了一块,脸颊肿的很高,下巴擦伤了一处,因为伤势不重,只上了药水没包扎,但也足够锦上添花了,而容泽衣衫整齐,言谈间一直噙着歉意的浅笑,至于据说结了新欢的妖孽则像只猫似的偎在旧爱怀里舔爪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很显然不管是谁先动了手,谁后发了飙,受伤的只有倒霉蛋刘总。
  “青遥,这是刘总,你道馆用的器材就是刘总的分公司代理的。”容泽为两人引荐。
  陆青遥与刘总素不相识,再加上对方实在没什么好脸色,故此只点了下头便算打招呼了。
  “青遥,你来晚了,热闹已经结束了。”这妖孽和陆青遥简直像一个老师教出来的,绝对的心有灵犀一点通。
  眼见闻听此言的刘总又生暴走之势,议和工作自然无法接续了,容泽将一进门就窝进他怀里装乖猫的妖孽推开一些,和颜悦色的对刘总道:“时候不早了,刘总休息吧,我明天再来探望。”
  离开病房时,容泽领着物归原主的妖孽走在前面,随后而行的陆青遥睨着好友的背影,隐约看到一只完胜的大公鸡,那志得意满的劲头儿,甭说深受其害的刘倒霉蛋,就连他这个旁观者都有点想抽他。
  可是,脱离刘总的视线之后,妖孽就不是那只乖巧听话的妖孽了。
  “老实说我不想报复你的,可实在没忍住,不过你暴走抓狂的模样很可爱,弄的我没办法生你气了。”夏夜
  很没辙似的叹了口气:“你也气够了,我也玩够了,咱们算是清帐了。”
  容泽一窒:“清帐了?!”
  夏夜一本正经的点头:“从此两不相欠。”
  “你先让老子愧疚的恨不得以死谢罪,后让老子难堪的连死都是一种奢侈,最后折腾这么一出,现在居然轻描淡写的跟老子说清帐了?!”血缘关系的影响力是不可忽视的,失了风度的容总与其狼性毕露的堂弟简直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有话好好说,别在医院大喊大叫。”面对因气急攻心而面色狰狞的男人,夏夜表现的特别无辜,好像把一沉稳内敛的闷骚男逼成喷火龙的压根不是他。
  容泽好悬没气吐血:“你少跟我装犊子!”
  旁边的陆青遥越听越乐,容泽啊容泽,你可真是越活越回旋了,居然让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儿耍的滴溜转。
  夏夜眨巴眨巴眼睛,特坦率特真诚的说“我不记恨你了,你不用假装生气让我解气了,那个,时间不早了,我先走了。”话落迈步就走。
  ……假装生气?!谁能装这么像,老子保证不遗余力的捧他做电影明星。
  “你给我站住!”暴怒的容泽完全忘记了妖孽有刺,且根根淬毒,于是很不理智的伸手去抓妖孽。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陆青遥于心不忍撇开了脸,耳边只听“唔”的一声闷哼,耐不住好奇的循声去瞧,只见妖孽视线微垂,一脸的悲天悯人之色,而容泽蹲在他跟前,刚刚试图去抓妖孽的那只手捂着自己的胃部,脸色发青,青筋凸起,一副强忍痛楚的模样。
  陆青遥啼笑皆非的问夏夜:“其实这才是真正的报复吧?”
  夏夜讪讪的挠头:“条件反射,没控制力度。”
  “就算你是霸王龙,武力值不如人也照样挨K。”陆青遥俯身将好友拉了起来,慈悲心肠的安慰:“看在你身心俱伤的份儿上,我不骂你活该。”
  痛的直冒冷汗的容泽愣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滚!”
  “你当我愿意管你?”陆青遥手劲一转,很嫌弃的给容泽推了出去。
  眼见容泽撞了过来,夏夜连忙给他让路,没人要的男人跄踉了好几步才堪堪稳住,心里是既窝火又受伤。
  “小夜……”低哑的嗓音里已有了求和的味道,其实他并不是因为夏夜孩子气的报复而恼火,他是不甘和不舍。
  “我不会再找你麻烦了。”夏夜噙着谢幕下台的微笑道了声“再见”,而后再无半分留恋的转身离去。
  这一刻,容泽意识到了真正的结束,不管是孩子气的捉弄还是处心积虑的报复,他都不必再面对了。
  心脏好像悄无声息的裂了道细缝,曾经在对方身上汲取的温暖正在沿着那道缝隙缓缓流逝,令人既冷也疼。
  

☆、真相是这样的

  这是家生意很差的酒吧,客人稀疏的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老板坐在吧台里,无所事事的托着下巴发呆,布鲁斯蓝调时而高亢时而低缓的飘荡着,莫名的沉重,让人愉悦不起来。
  不管是被迫放弃还是主动放手,失去带来的种种负面情绪都不会轻易饶人,平日里器宇轩昂的男人有些颓败,还有些聒噪,他絮絮叨叨的述说着与倾诉无关的话题,仿佛这样也可以宣泄郁结于心的负面情绪,陆青遥因此得知,残害刘总的人并不是容泽。
  当时的局面诚如黄万所说的那样,新人笑,旧人怨,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容泽努力的压抑着快要失控的情绪,刘总全心投入的与夏夜调笑调情,耳鬓厮磨间,刘总发起了过夜的邀请,夏夜欲拒还迎,容泽知他在故意刺激自己,越是阻拦越起反作用,于暗示刘总,夏夜是他的人,最近在和他闹别扭,望刘总别拿夏夜的话当真。
  可刘总一个局外人,哪里会知道他们渊源多深?他误以为夏夜是容泽包养的新欢或者连新欢都算不上的小宠物。
  这样的误解再加上妖孽实在把刘总迷的不清直接导致容泽的干涉没能起效。不过刘总对夏夜的喜欢仅限于身体脸蛋,感情那是绝对没有的,为了不与容泽闹不愉快,刘总大方的表示,他不介意三人行。
  这个圈子本来就乱,而刘总就是那种玩起来很疯的人,他不觉的这样的提议是在侮辱容泽,而容泽着实被恶心着了,在哑了三秒之后,隐忍许久的男人决定,老子不忍了。
  容泽默然不语,目光四处游移,寻觅能够将刘总拍死当场的工具。可炼狱是供客人消遣的地方,不是给情敌准备的决斗场,环境再豪华,设施再齐全,也不会有武器。于是容泽锁定了还算有些份量的水晶烟灰缸,可还没容得他动手,夏夜就勾住了刘总的胳膊,这妖孽一边挎着新欢往门外走一边嫌弃的声称,他讨厌容泽,不想和他一起玩。
  容泽只觉一口猩红上涌,掂起烟灰缸就砸了过去,虽然这男人已成功变身暴龙,可他依然舍不得对妖孽动手,所以,那烟灰缸是奔着刘总的后脑勺去的。
  不幸中的万幸,就在玻璃炮弹轰上目标的前一秒,刘总歪头亲了夏夜的脸颊一下,烟灰缸落空,砸中了走廊里的墙壁上。
  刘总吃了一惊,却没能就此看清现实,他误以为容泽是被不给他面子的夏夜气急了,还想打打圆场,实在不行,他就让一步,把夏夜还给容泽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可夏夜根本不领情,他对容泽嚷嚷了两句,拉上刘总就走了。
  容泽想追,可黄万怕他冲动之下闹出事来,故而横栏竖阻,死也不放行。
  两人身材旗鼓相当,年龄也相差无几,想在短时间撂倒对方并不容易。
  盛怒中的容泽在与心腹缠斗了半晌之后,头脑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他道:“黄万,你想换工作吗?!”
  “LEE,死哪去了?怎么不拦住夏少爷?!”之前豁出去命拦阻的黄万一秒钟内变忠仆,扬声招呼众爪牙,一马当先的冲在抓捕妖孽的第一线。
  待容泽一众人在地下停车场找到妖孽与刘总时,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先前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刘总此时好似只大乌龟似的趴在水泥地上,手脚乱挠,惨叫声声,而夏夜笑吟吟的踩着刘总,温声软语的问他:“有快感吧?比3p好玩吧?”那姿态俨然一施虐的女王。
  黄万以及保镖都看傻了,也就与妖孽关系匪浅的容泽能在解恨之余,装腔作势的拉开妖孽,“恼怒”的训斥他几句。
  “刘连咽不下这口气,非要叫人收拾夏夜,我没拦住,所以,他叫的人顺利的被吴心他们几个给收拾了。”
  听故事听的很投入的陆青遥忽然“噗”的一笑:“他那满头包的德行确实很像榴莲。”
  容泽郁闷道:“你的重点是不是放错地儿了?”
  陆青遥不以为然的拿起酒瓶,一边给自己续杯一边道:“你希望我把着重点放在哪儿?如果想寻求安慰的话,请另请高明,我没有那种功能。”
  “……好吧。”你赢了,“我不需要安慰。”
  陆青遥有点嫌弃似的凝着眉心道:“我发现我比较习惯看你装X,苦大仇深什么的不适合你。”
  容泽不堪重负的叹息:“我也不想苦大仇深,可那小兔崽太能折腾人了。”
  “其实你是担心他真跟你拜拜吧?”
  “我又不是被虐狂,我担的着那份心嘛?”
  陆青遥失笑:“看吧,还是装X最合适你,明明言不由衷,但给人感觉特恳切,谎话说的跟真事儿似的。”
  “死狐狸,你没完了?!”有人装X无能,恼羞成怒了。
  陆青遥摆了摆手,示意他别激动,而后娓娓说道:“客观来说,cecil比你强太多了,论年纪,你比人家大,论长相,你没人家讨喜,论感情,你没人家真切,有脸蛋,有头脑,爱憎分明,栽在这样的孩子手里不丢人。”
  听他这么一说,容泽多少有点与有荣焉,可这男人别扭的厉害,非得板着脸装大尾巴狼:“你跟他见过几面?说的好像多了解他似的。”
  “我们是没深交,不过,我第一次见他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你这感觉从哪来的?”容泽不解,他记得陆青遥第一次见夏夜是因为醉酒留宿,那天可是非一般的热闹,不过,他和夏夜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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