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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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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老走后,不想做灯泡的桂夫人和银行家便搬去了桂老交了几日房费的那家酒店,之后数日里,桂夫人又和容二爷谈过几次,但因两方的态度都很强硬,谁都不肯妥协,所以,只能是谈判未果,和谈无望。
  待到后来,容二爷倦了,桂夫人烦了,陆青遥觉的二老应该可以心平气和的听听当事人的想法了,于是让容兆定了餐厅,约了二老一起吃饭。
  容二爷对陆青遥的不满是可想而知的,陆青遥也觉把人家儿子彻底拐上了不归路的行为有点可耻,所以,当容二爷愤愤难平的指责他时,他一句都未反驳,而以妻为天的容兆在出门前答应陆青遥会乖乖听话,只要陆青遥不撒开绳套,他绝不会扑出去咬人,所以,容二爷骂的很是酣畅淋漓,连近些天在前妻那受的窝囊气都一并撒在了陆青遥头上。
  陆青遥始终静静听训,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直至容二爷骂累了才平声静气的开口:“容叔儿,我很抱歉没能履行当初的承诺,所以,不管您如何指责我,我都不会辩驳。”微顿了下,继续道:“事已至此,我就跟您交个底吧,我决定和容兆在一起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想跟他过一辈子,您同不同意都不会影响我的决定,同样的您要阻挠我也控制不了,您可以想法设法的拆散我们,不管是阴谋阳谋,威逼利诱,只要您想的到的都可以使出来,如果我们因为经不起试炼分开了,青遥绝无怨言,如果您没能达成所愿……”陆青遥歉然一笑,“那我只能说:抱歉,让您失望了。”
  容二爷瞠目结舌的望着挑衅自己的青年,而打容二爷训斥陆青遥开始就一脸冰霜的桂夫人终于露出了笑容,这才是她的儿媳妇,不会委曲求全,不屑苦苦哀求,强势,犀利,主母气势爆棚。
  这顿晚餐又是以容二爷的气急败坏而结束的,打今儿开始,陆青遥和容二爷,也可以说和容家算是杠上了,以后的日子不会安宁的,大家心知肚明,可神奇的是,没人为此感到压抑沮丧。
  转眼又是数日,银行家的假期结束了,桂夫人虽对儿子依依不舍,可银行家更加需要她。
  “为了和你在一起,青遥几乎压上了全部,你对他的感情是他最大的筹码也是唯一的筹码,如果你因为禁不起诱惑而让他失望了,他是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的,所以,千万别做对不起他的事,哪怕一丝一毫都不可以。”桂夫人担心儿子摸不清陆青遥的心思,故将没有意义的道别换成了忠告。
  
  虽然陆青遥把容二爷得罪的挺彻底的,但容二爷没有立即对付他,不知是在从长计议的谋划还是被气狠了在家修养,反正陆青遥和容兆的小日子暂时性的安稳着,没有人打搅。
  容兆有心趁着现在安稳,跟陆青遥把婚结了,可陆青遥却懒得走那个形式,用他的话说:“只要你踏踏实实的,结不结婚我都跟你过一辈子。”
  容兆被这番既不浪漫也不煽情的话感动的热泪盈眶(陆青遥压根不明白自己说的哪个字值得他感动),硕大的狼头一下拱进了陆青遥怀里,肉麻兮兮的哼哼:“遥遥,你真好,比我妈还好。”
  这货就是典型的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陆青遥忍俊不禁的摸了摸有些扎手的狼毛,微笑道:“只要你不犯我忌讳,我会一直对你好。”
  “……如果我不小心犯了忌讳你还会对我好吗?”
  陆青遥莞尔的挑了下眉梢,温温柔柔的回答:“我会打断你的腿再继续对你好。”
  容兆…_…|||:妈妈,其实你完全不用担心你儿媳妇被欺负,与被欺负相比,外表抖S内心更加抖S的某人更擅长欺人与凌虐。
  俩人蜜里调油没羞没臊的幸福了不短的一段日子之后,陆青遥终于想起了近来低调的有点过份的容泽。
  “据某位知情人士透露,夏夜被软禁了,我哥在为他们渺茫的将来东奔西走。”容兆躺在陆青遥的腿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往嘴里丢开心果。
  “哪位知情人士?消息可靠吗?”
  “黄万,有时候可靠。”
  “黄万不是八卦的人啊,怎么会和你说这些?”
  “我也姓容,又不是外人。”
  陆青遥笑了下,道:“嗯,你再这么和我混下去,很快就会成为外人了。”
  容兆讨好的蹭了蹭媳妇儿的大腿,一脸狗腿相:“有你我就满足了,其它都是浮云。”
  “吃你的开心果吧。”陆青遥推了推他的脑袋,直起身子将电话拿了过来,拨通了容泽的手机。
  “有事?”容泽刻意压低了嗓音,做为背景音效的四郎探母反而咿咿呀呀的唱的很欢。
  “没事就不能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吗?”陆青遥笑道:“这才多久不见,你的品味都拉升到这种档次了。”
  “是被迫的,我这种俗人根本没有品味可言。” 
  “难得你这么有自知之明。”
  “嗯,这点比你强。” 容总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吐槽。
  “不贫了,说点正经的,你和小朋友的婚事怎么样了?”
  容泽觑了一眼随着唱腔摇头晃脑甚是入迷的凤老,低声答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具体一点。”
  “一个大男人这么八卦!是不是日子太清闲了?”
  “嗯哼~”
  这只死狐狸!容总不计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冷冷道:“想看热闹没问题,给我出谋划策,如有成效必有重谢,没有好计策你就哪凉快儿哪待着去。”
  “你这是有病乱投医?”
  “你才有病呢!”
  陆青遥不怒反笑,一边为怀里的大型宠物顺毛一边悠悠然的说:“听戏听的很爽啊,看来你一点都不郁闷,一点都不想向你唯一的好朋友吐苦水。”
  容总一脸严肃:“你很健康,健康的不得了。”
  通话结束以后,容兆一脸不乐意的哼哼:“干嘛招他来破坏咱们温馨幸福的二人世界?”
  陆青遥耸了耸肩:“无聊呗。”
  容兆不满的撇嘴:无聊?无聊还不洗白白擦香香给老子搞一炮?!
  当然,这种肺腑之言只能留在肺腑之间,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

☆、不该

  容泽为了探听夏夜的情况几乎三天两头的往凤老那跑,凤老是个闲不住爱热闹的老人,就喜欢有人陪他玩,什么听戏啊,钓鱼啊,打麻将啊,吃药膳啊,为了哄他开心容泽几乎把自己不喜欢的那些事试了个全套,可收益却微乎其微。凤老总劝他静观其变,不要操之过急,可夏夜在闹绝食啊,小东西本来就胃不好,再这样下去等不到苦尽甘来他就把身体折腾垮了,这让他如何静观其变啊?
  一想夏夜一堂堂的小少爷受着不该受的罪,容泽就一宿一宿的睡不好,总而言之,跟陆青遥和容兆这对幸福的快要死掉的狗男男一比,容泽和夏夜这对苦命鸳鸯简直都惨出血来了。
  “绝食太小儿科了,他应该试试自残,我就不信他爹不心疼。”容兆这个二货将二货精神发扬的异常光大,殊不知他的无心之言对疼情人比疼儿子更甚的奶爸情人意味着什么。
  闻听此言,愁云惨雾的容总猛地瞪了过去,那双眼睛黑的浓郁,冷的骇人,把容兆吓的“吱溜”一声钻他媳妇儿身后去了,那副没出息到极点的德行把陆青遥逗的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陆青遥了解容泽,知道他只是关心则乱,并非计较容兆的口不择言,于是赶忙安慰道:“夏夜比他聪明多了,不会做蠢事的。”
  容泽冷冷的瞪着躲在陆青遥身后的容兆,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自我安慰般的呢喃:“他是个聪明孩子,才不屑做那种事。”
  容兆翻着白眼默默吐槽:已经绝食了,自残还会远吗?!
  像是要证实容兆长了张合格的乌鸦嘴似的,时隔不久,闹绝食闹的过于专注的夏夜就用一只花瓶的瓷片割伤了给自己打营养针的医生,盛怒之下的三爷勒令吴心等人去绑他,夏夜不肯束手就擒,遂又与自己的保镖起了冲突,虽然哥几个已经加着小心了,可拳脚毕竟不长眼,冲突之中夏夜不小心撞伤了头,当场就昏过去了。
  容泽闻讯赶到医院时夏夜刚刚做完CT扫描,虽然只是轻微脑震荡,可这位少爷太金贵,医生不敢怠慢,于是建议他留院观察一天。
  在这家姓夏的私人医院里,即使没有保镖看护,也没人敢违背大当家的命令,给容泽放行。好在凤老是豁出去老脸帮容泽,跟三爷死说活说磨了一个钟头终于给容泽争取了一张通行证,虽然时效有点短,但容泽已经感激不尽了。
  夏夜住的是单人病房,房里有小涛照顾,容泽进来之后,小涛识趣的退了出去。
  夏夜比上次见容泽时瘦了一圈,原本就很尖细的下巴现在几乎能戳死人,见他病怏怏的朝自己笑,容总心疼的都哆嗦了。
  “其实我没晕过去,不闹大点出不了来。”夏夜悄声说。
  容泽连个强笑都挤不出来,只是沉默的抱着小情人。
  夏夜掐了掐男人浸满忧虑的脸,莞尔道:“你好像瘦了,想我想的吗?”
  “别动。”容泽温柔的困住他的手脚,现在他只想好好的抱着他,不能浪费这得来不易的独处。
  夏夜明白置身在这病房之中,什么样的宽慰都于事无补,索性不在搞怪了。
  为了让病房里的苦命鸳鸯多温存一会儿,容泽进了病房之后,凤老就把余怒未消随时有可能爆发的三爷拽走了。
  夏夜鸡飞狗跳的折腾了一个多月了,看着他拿自己的身子骨当要挟的筹码,三爷是既生气又心疼。
  师生二人在住院区的休憩区住了脚,三爷的神情已经不那么恼火了,眉宇间弥漫着浓浓的无奈与惆怅,见他这幅模样,老顽童难得的生出几分歉疚。
  “天澳,别怨我。”狡诈的老狐狸难得露出认真歉疚的神情。
  再有几个月就选举了,而容泽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识时务,所以,三爷没法责怪自己的恩师。
  面向远处的三爷收回视线,莫可奈何的笑了下:“您有您的不得已,我不怪您趟这趟浑水,也希望你能谅解我。” 
  夏夫人福薄,三十多岁就撒手人寰了,三爷既要当爹还要忙于家业,一直无心续弦,后来孤单惯了,更是没了那份心思,现如今三爷已经是快六十的人了,膝下就夏夜这么一根独苗,就算不在意旁人怎么说,他也没法把儿子嫁出去。
  凤老是看着夏夜长大的,自然了解三爷的苦楚,可是,他揽了这桩事就得做好媒人的角色,于是苦口婆心的劝道:“我理解你为人父的心情,不过,物极必反,小夜那孩子太固执,你越是阻拦他反抗的越厉害,事已至此,你们总有一个要让步,依我看不如随他去,他还是孩子心性,对新鲜事物不会热衷太久的。”
  三爷没有搭腔,冗长的沉默过后,三爷先行站了起来:“外面凉,您的腿受不住,咱回去吧。” 说话间将石凳上的凤老搀了起来。
  师生二人踱进病房时,容泽正在哄着夏夜喝粥,大概是脑震荡所致,晕晕沉沉的夏夜一点食欲都没有,容泽答应了一堆令人啼笑皆非的条件才哄的他张开嘴。
  容泽听到开门声回眸看了一眼,见进来的人是三爷和凤老,略显尴尬的笑了下,但喂食的动作却没停,凤老说的没错,夏夜太任性了,让没有食欲的他张嘴难度太高,他若是现在把食盒放下去招呼三爷和凤老,小崽子肯定一口都不吃了。
  三爷和凤老在墙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默然不语的看着病床边的容泽喂孩子似的喂夏夜喝粥,淡淡的米香味让安静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但谁都没去打破这样的安静。
  夏夜喝掉了小半盒粥,实在吃不下了,皱着细细的眉毛对容泽摇头:“再吃就吐了。”
  容泽温和的笑了下,站起身对压迫感爆棚的三爷道:“三爷,我想照顾他两天。”
  凤老有点想笑,好小子,你还真敢往枪口上撞。
  三爷面沉似水,眉毛都不屑抬:“夏家人没死光,劳烦不着你。”
  三爷虽然性子狠厉,但面上功夫非常好,尤其是对自己欣赏的后辈,他很少这般犀利尖锐,容泽看的出他的心情非常不好,甚至可以说糟糕,如果不肯识趣的滚蛋那他接下来不管说什么都是作死,可是,夏夜的健康状况已经糟的超出他的可接受范围了,他没办法放任不理。
  “我只是想他好好吃东西,把身体调养过来,其它的事等他好起来再说行吗?”容泽微低着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卑微。
  夏夜看不到他的神情,心里却莫名的发酸,他的情人是只优雅的狼,奸诈狡猾,强硬笃定,任何事都不该让他低下高傲的头。
  夏夜忽然从床上跳了下来,鞋都顾不得穿推着容泽往门边走:“去做你该做的,我死不了,别他妈在这低三下四。”
  容泽不太明白夏夜为什么忽然激动,注意力便从三爷身上移开了。
  三爷冷眼看着两人拉拉扯扯,像是看着一出与己无关的闹剧,直至光着脚的夏夜将容泽推到门边下一个动作就开门,才冷冷的开了口:“小夜是我儿子,不是不相干的路人,他犯糊涂想糟践死自己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你的低三下四我不需要也不稀罕。”微微的停顿过后,三爷将视线转向了儿子,眼底充盈着让旁人迷茫不解,让凤老若有所思的复杂,话却依旧是说给容泽听的:“回去转告你父亲,安排个时间和我谈谈你们的婚事。”
  
  

☆、你本来就很美

  原本眉毛紧凝着的夏夜蓦地的一愣,微微撑的大眼睛显示出了他的惊讶,但这种情绪只短短的逗留了几秒,惊讶很快就被与凤老神情如出一辙的若有所思代替了,很显然他不相信三爷会这么轻易的做出让步。
  夏夜望着三爷发愣时,容泽百转千回的脑袋已经将三爷的一席话消化掉了,他极轻的呼了口气,冷静朝三爷微鞠了一躬,道:“谢谢。”不管这样的让步是缓兵之计还是其它,现在他只求夏夜不再拿自己的健康当要挟的筹码。
  存着这样的心思恳求三爷让自己照顾夏夜时,容泽才意识到,他是真的爱了,也真的栽了,所以夏夜是否安好才是他最在意的,任何事都不可能比这个重要。
  
  夏夜隔天就出院了,虽然依旧没胃口,但午饭时并没缺席,龙一在几天前出差了,影担心对中国美人兴趣缺缺的某冰山在大胸洋妞面前融化,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影还是任性的跑去当跟屁虫了,饭桌上就三爷和夏夜父子俩,三爷的心情明显没有阴转晴,冷冷清清的一张脸,话也懒得说。
  “爸,多吃一点。”闹了许久别扭的夏夜别别扭扭的夹了块肉放进了三爷碗里。
  三爷面无表情的睨了他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将不怎么待见的肉块送进了嘴里。
  夏夜蓦地笑了,那种笑发自心底,安静且温暖,不管这个又狠又拽的老头儿在未来的日子里用什么样的手段祸害他和容泽的生活,他都没办法真的和他决裂,他爱他的父亲,就像他的父亲爱他一样。
  容泽做事很效率,只用了一顿晚饭的时间就说服了自己的父亲,两天之后,一个无风无浪的日子,容氏夫妇在凤府见到了有可能成为亲家的夏三爷。
  三爷神情平淡,看不出喜怒,言行举止还算客气,但也没有掩饰对容家二老的疏离,明明是谈婚论嫁却弄的像在谈和作案,诡异的气氛让凤老这位大媒相当的牙疼。
  令容家人不敢相信的是,这桩不可能发生的婚事居然一次性谈成了,为表尊重三爷将订婚时间交给了容家去定,订婚宴如何操办他也不干预,三爷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太过铺张高调,这点与容家当家不谋而合,如此标新立异的婚事办的越高调就代表丢的人越大。
  会亲家的当晚,容泽跟随父母回了本宅,父子俩在书房闭门长谈了五个多钟头才各自回房,这一夜容泽睡的并不好,和夏夜一样,他也不相信三爷会让步,后面肯定还有后续或者说阴谋。
  疑虑归疑虑,婚还是要订的,良辰吉日很快就定了下来,订婚宴设在凤府,宾客仅限于两家的至亲和凤老这位大媒,低调的都近乎神秘了。
  包厢里恭喜同喜的寒暄时,操办婚宴的大功臣却猫在凤府的小院里平复心情,现在发生的事太不可思议了,越是事到临头他越觉的不现实。
  “蹲这儿干嘛?逮耗子呢?”神出鬼没的凤公子忽然冒了出来,把心不在焉的黄助理吓了一大跳。
  “唉哟我的爷啊,您脚下长肉垫儿了?怎么走路没声儿啊?”黄万抚着惊跳的心口抱怨。
  凤公子下意识的瞅了瞅自己脚下的老北京布鞋:“肉垫儿?”思索数秒后愤愤的踢了黄万一脚:“你丫才是狗呢!”
  “……”黄万默然的转过身,决定无视反应弧超长也吵诡异的凤BT。
  “夏夜那妖怪居然嫁出去了……”甚是不解的凤公子用他那山水面折扇戳了戳用后脑勺对着自己的黄万:“你说老天是不是瞎了?”
  “……”大概是吧。
  “我都优秀成这样了还待字闺中呢,他凭什么嫁出去?!”凤公子气哼哼的抱怨。
  “……”老天没瞎彻底。
  “说话啊。”
  “……”说什么?我是正常人,和您没有共同语言。
  凤公子娇蛮的一敲黄万的脑袋:“跟你说话呢,好歹吭一声啊!”
  黄万一脸扭曲的转过头道:“明天就立冬了。”
  凤公子愣愣的道:“我知道。”
  “知道还拿着把扇子?不觉的很违和吗?”
  凤公子难以苟同的摇头:“好看。”
  “嗯?”黄万一时没反应过来。
  凤公子唰的展开了扇子,比了个犹抱琵笆半遮面的姿势:“不觉的很美吗?”
  黄万哑了三秒,一本正经的对这个神经病说:“你本来就很美。”
  凤公子弯眉掩唇:“哦嗬嗬嗬~~~” 
  强作淡定的黄万不淡定的握紧了拳头,他知道做为一名合格的精英应该荣辱不惊,但是,每次听到凤五这么笑他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同时也特别想大嘴巴抽他,生理心理都冲动,要不得啊要不得!
  “爷。”一声恭恭敬敬温温和和的轻唤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凤公子那欠抽的笑声立马断了,黄万不由咂舌,话说,他一直觉的凤五的帐房先生是个很神奇的存在,他总能在别人将凤五摁倒凌虐的前一秒出现,及时雨宋江跟他比就是个屁。
  “爷心情不好,拒绝下厨。”凤五举头望着明月,连个眼神儿都吝于奉送。
  庄琦走到他身后,一边为他揉捏肩膀一边温声哄道:“就一道百年好合,材料都备齐了,三分钟就能搞定。”
  “那你去搞。”肩膀上的力道恰到好处,凤五舒爽的眯起了眼睛,像只懒洋洋的猫似的。
  庄琦弯下腰,在他家爷耳边温声软语道:“与做菜相比,我更擅长搞你,要不咱们一起去,你搞菜,我搞你。”
  凤五侧头看着他,咬牙切齿:“庄琦我警告你,你丫再用这么含情脉脉的语气耍流氓我就割了你下面那二两肉做乱炖。”
  黄万…_…|||,他决定以后再也不吃乱炖了。
  庄琦噙着招牌式浅笑道:“它激动起来可不止二两。”
  凤公子终于不淡定的掀桌了:“尼玛!老娘为毛为你个流氓东西割地赔款给老怪啊?!脑袋有坑进水了吧啊啊啊啊?!”
  黄万:“……”
  庄琦摸了摸凤五的脑袋,一本正经的说:“没坑,只是地势有点低适合储水而已。”
  黄万:“…………”
  

☆、干柴烈火

  订婚宴其乐融融的结束了,三爷以小儿身体不适,需早睡早起才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为由将夏夜怎么带来又怎么带回去了,容总面带微笑的送岳父与未婚夫上了车,还不忘叮咛夏夜一定要乖乖听话,万不可任性淘气云云,可车子才开出五米远,他那脸得体的微笑就荡然无存了。
  “拴这么紧,其实夏夜是女儿身吧?”凤公子幸灾乐祸的吐槽。
  容泽冷眼睨着凤老板,询问一旁的黄万:“订婚宴的费用结清了吗?”
  黄万如实答道:“还没呢。”
  站在凤五身旁的庄琦笑眯眯的踩住了凤五的脚丫子,凤五倒吸了口凉气,颤着声对容泽说:“我是女儿身,我一家老小都是女儿身。”
  黄万:…_…#
  容总恍然大悟道:“原来你家是女儿国啊。”
  凤五:~~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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