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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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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灰狼讪讪的挠头:“本想给你个惊喜,才去借钱的,没想到弄成这样。”
陆青遥别开脸,看着那辆骚包的车子,唇角扬起个细细的弧度,却嘴硬的训斥着:“再叫我野猫,我整死你!”
容灰狼伸出狼爪,摸了摸陆青遥的头发:“我只是不想人家说,我家有只狐狸精嘛~”
陆青遥拍开他的爪子,不在掩饰自己的笑意,或者说,掩饰不住了。其实,他从没想过和容兆决裂,也知道容兆挺在意他这个朋友的,所以,这次的失踪不过是赌气罢了。
容灰狼和陆狐狸言归于好,容灰狼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的行李搬了回来,高呼:“回家的感觉真好。”
陆青遥抬手摸了摸他长的很快的头发:“我帮你剪剪吧?”
容灰狼把上衣一扒,搬了个凳子来,“哐”的一下放在了客厅中央,如同等待派放甜点的幼儿园小朋友似的坐了下来:“开始吧。”
陆青遥啼笑皆非:“剪头发又不是剪羊毛,你脱衣服干嘛?”
容灰狼自认聪明的说:“这样不会把碎头发弄到衣服上。”
陆青遥的手艺很业余,复杂的头型理不出来,容兆的头发也不支持,板寸是最合适的。
容找照着照镜子,很是满意:“遥遥,你和谁学的理发?”
“纤纤。”陆青遥关掉吸尘器,换了把拖把回来。
“纤纤还挺多才多艺,我以为她只会给小动物剪毛呢。”
“一把电推子就能搞定的事,大同小异。”
容灰狼搔弄头发的手一顿,回眸看向擦地的陆青遥:“遥遥,咱家怎么会有电推子?”
“大熊要给宝宝剃毛,我就拿回来一把。”
容灰狼一呆:“意思是,电推子是店里的?”
陆青遥“嗯”了一声,专心致志的对付着残存的头发渣。
容灰狼一脸幽怨:“遥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陆青遥疑惑的抬起脸,特无辜特不解的问:“怎么了?”
容灰狼无言半晌,哭笑不得的摆摆手:“没事,我去给你做生日餐。”
☆、不亲我揍你
陆青遥好几年没庆祝过生日了,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想不起来而已。以前有个人会惦着这茬儿,倒也不讲究情调,更不会弄的很热闹,只是简简单单的吃顿生日餐,道声生日快乐。后来,那人走了,陆青遥就记不起这茬儿了,更何况,一个大男人对着蜡烛许愿什么的,也太矫情了。
容兆没买蛋糕,只是做了几个菜,弄了几瓶酒,本想叫上容泽热闹热闹,可容泽没空,只得作罢。
陆青遥心情不错,喝了红酒喝啤酒,一来二去就喝飘了。
“别喝了,我去下点面条,吃完长寿面早点睡。”容兆拿开他的啤酒,起身进了厨房。
陆青遥还想喝,伸手去够被拿远的易拉罐,勾啊勾,勾了半天没够着,一个不小心,滑桌子底下去了。
厨房里的抽烟机忽忽作响,掩去了客厅中的动静,待容兆端着长寿面回到客厅才发现寿星不见了。
会不会去卫生间了?容兆怕他喝多了摔着,想把面放下去瞅瞅,可才到桌边,忽听“啊”的一声惊呼,吓的毫无心理准备的容兆差点把面扣地上,呃…。。脚下软乎乎的,什么东西?
抬脚一看,细细白白的狐狸爪子!
容兆急忙将疼的眼圈发红的陆青遥扶到椅子上,执起他被踩到的手轻轻揉搓。
陆青遥疼的眼泪直打转:“下面…嗝~”
“下面?”容兆往下揉:“是这吗?”
“下面……嗝~”啤酒喝多了,说俩字就是一个酒嗝。
容兆继续往下捏:“我好像踩你手指了吧?这怎么会疼?”
陆青遥吸了口气,镇压眼泪和酒嗝:“下面有一百块钱。”
“手还疼吗?”容兆忍着笑问:都疼成这样了,还惦记钱呢。
陆青遥摇头:“不太疼了。”
容兆将不知谁掉的纸钞捡了起来,还没容得细看,就被陆青遥抢了过去:“嗝~我的…”
容兆忍俊不禁的着捏了捏他的脸,第一次发现,这人喝多了这么可爱。
“吃面吧。”容兆将长寿面推了过去。
陆青遥费力的抓起筷子,挑了挑,又搅了搅,抬起脸,为难的瞅着他:“吃不下了。”
“就吃一口。”喝了一肚子的酒,吃的下才怪呢,可这是长寿面,怎么也得意思一下。
喝多的陆青遥特好摆弄,即便撑的要死,还是吃了一口,将面条吸进嘴里,往椅子里一歪,不动弹了。
容兆看他那个怪异的姿势就男人,伸手将人揽进了怀里,笑着说:“嚼碎了咽下去。”
陆青遥闭着眼睛,嘴巴蠕动了两下,也不知道嚼没嚼碎就给吞下去了。
太可爱了!容兆心中一动,低下头亲了他一口,没有任何情色意味,只是觉的可爱,就像店里的客人看到可爱的小猫,忍不住亲亲抱抱一样。
谁想,喝的东南西北都不认识的陆青遥竟然对这蜻蜓点水的一吻特敏感,竟然倏地的睁开了眼睛。
容兆心下一惊,他不会揍我吧?!
陆青遥皱着眉毛,眼睛黑黑亮亮的,那狭长的眼形像极了凶悍又高傲的小白狐:“再亲一下。”
容兆诧异的“啊?”了一声。
“快点,不亲我揍你。”虽然嘴皮子不是很利索,但是,威胁还是掷地有声的。
看出他是真喝多了,容兆哄孩子似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陆青遥其实想他亲自己的嘴,清清淡淡的额吻让他有点不痛快,眼睛一闭,吐出俩字:“滚蛋!”
☆、我醉欲眠卿且去
因为学校人太多,容易被心怀不轨之徒钻空子,所以,夏夜和影没上过学,不过,不上学不代表不上课。
事实上,他们的课程要比普通大学生丰富的多,除了必要的文化课之外,还有自我保护的课程,其中包括,体能训练,刀具和枪械的应用,反跟踪,逃生,自我急救等等等。
高强度的体能训练结束之后,影躺在健身房的地板上,清喘着粗气喟叹:“咱爸这哪里是养儿子?分明是训练特工!”
夏夜正在按摩小四肢,每次训练结束后他和影都要这么做,不是因为肢体酸痛,而是不想肌肉纠结成一团,闻言莞尔一笑:“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影翻了个白眼:“吃再多苦,祸害也成不了人。”
夏夜眉梢一挑,轻飘飘的说:“小心我祸害你。”
“你随便祸害,我会不遗余力的反击的。”
“哦嗬嗬嗬~~~~”被挂在门口的火鸟忽然放声怪笑,两人循声望去,刚好见到龙一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面瘫脸一如往常的面瘫着,只是眼底有些纠结,似乎在考虑着进门还退出去。
火鸟止住笑,朝龙一极尽温柔的喊道:“美人儿~”
自打夏夜把火鸟带进夏家,火鸟就找到了新乐趣,那就是调戏龙一,见一次调戏一次,弄的龙一见着它都绕着走,就怕一个控制不好掐死这只夏夜当宝的破鸟。
火鸟见龙一不为所动(实际是在压抑掐死它的冲动),再接再厉道:“美人儿~~亲亲亲~~~”
龙一的青筋跳了两跳,面如寒霜冷斥:“闭嘴!”
火鸟蓦然一静,竟然没回嘴。
“火鸟,它对你不敬诶。”夏夜挑拨离间。
火鸟充耳不闻的埋头梳理羽毛。
龙一脸色稍缓,对因没看成笑话而大失所望的一双祸害说:“凤老来了,赶紧整理一下,去给老爷子请个安。”
祸害一号半眯着眼睛,躺在原地装死。
祸害二号贼心不死的凑到火鸟跟前,诱哄道“火鸟,你怎么这么好脾气?他让你闭嘴你就闭嘴啊?”
正在喝水的火鸟抬起小脑袋,懒洋洋的说:“我醉欲眠卿且去。”
夏夜(⊙o⊙):这流氓鸟居然会念诗!
影(⊙o⊙):搞笑呢吧?!
龙一的面瘫脸浮现出一丝讶异,有史以来头一回和火鸟搭了话:“会念下一句吗?”
火鸟面朝龙一拽了吧唧的念:“不与贱人较短长。”
影和夏夜真相了:难怪龙一让它闭嘴,它就闭嘴了,原来是不屑!
龙一调头就走,再多停留一秒,他准保会捏死那只长的像鸟的怪物!
晚餐桌上,影不小心碰了夏夜一下,害的夏夜一勺鱼汤全浇衣服上了,夏夜皱了皱眉头,抽了餐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
夏天澳意外道:“小夜今天心情不错啊。”要是换做往常,俩坏小子早开掐了。
也不知道夏夜想起了什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在大家疑惑的注视下,夏夜敛起笑意,幽幽的叹道:“不与贱人较短长。”
饭厅静了三秒,让夏天澳更惊奇的一幕出现了,影不仅没生气,反而和骂他的夏夜笑成了一团。
夏天澳疑惑的看向义子,本想俩坏小子怎么这么反常,却见义子正在隐忍的磨牙。
晚饭过后,夏夜和影结伴回双銮居,因为回去也没事可做就绕了个圈子,全当饭后散步了,走到假山附近时,夏夜忽然顿住了步子:“影,帮我个忙呗!”
影笑吟吟的一挑细眉:“我们都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夏夜翻白眼:想要报酬就直说,干嘛非得拉上我?!
约麽一刻钟后,夏夜独自一人回了双銮居,影驱车出门了,影的随从接到警卫的电话,紧随其后的跟着少主出门了,而夏夜的那班随从则留在了大宅。
☆、蛋疼的巧合
容兆搬回陆青遥那了,聒噪的火鸟被闹腾的小妖带走了,容泽的家安静了,生活清宁了,除了没人敢赴他的约,简直一片大好!
今天下班之后,容泽去了炼狱,目的非常明确,禁欲一月有余,他必需找个合适的人排解一下。
虽然容氏旗下有家娱乐公司,公司里有不少相貌好气质佳的艺人可供容氏选择,可容泽不愿意和娱乐圈里的人有接触,原因:心理承受能力再强的人被狗仔队一折腾也得去半条命。
容泽今晚的运气不做,到炼狱不到二十分钟,就觅到一位容貌气质都和胃口的。对方对他也非常满意,三言两语便敲定了共度良宵。
两人一同出了“炼狱”,准备直奔酒店,不知何故,停车场的灯失明了,容泽走路比较快,他的伴儿很大方的挽住了他的手臂,刚走都车前,忽然有个身高不输容兆的大汉进了停车场,光线太暗,容泽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只觉的高的扎眼,而他的伴儿却慧眼如炬的认出了对方,单是认出来也就算了,可恶的是他竟像蝴蝶见了花儿似的,兴高采烈的迎了上去,与在炼狱时判若两人的贴在了大汉身上,甜腻腻的唤了一声“哈尼~”
肉麻也不要紧,判若两人也没关系,令容泽无语的是,那大汉竟诧异的望着容则,道:“哥!”
伴随着那声“哥”,一群乌鸦呱呱叫着飞过了容泽的头顶,后面还拖着一排寂寞的省略号。
没错!这个身高不输容兆的人就他娘是容兆!
兄弟俩猎艳猎到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一目标!这是多么让人蛋疼的巧合?多么多么让人蛋疼的事件?!容泽的心情无语言表!
“哥,你……”容兆欲言又止,显然他也很无语。
容泽淡定的抹了把脸,淡定的说:“你认错人了。”然后,淡定的拉开车门,不淡定的一拍方向盘:“真他妈活见鬼了!”
容兆抽了抽嘴角:“先生,车门没关严。”
容泽石化数秒,“哐”的一声关上了车门,打火,踩油门,车子“嗖”的一声冲出停车场。
容泽的前伴儿,容兆的现伴儿,好奇道:“哈尼,他和你哥长的很像吗?”
容兆一本正经的说:“不像,我哥特有涵养,那人太粗俗。”
粗俗的容泽的性【蟹】欲被好比天外飞仙的偶遇冲了干干净净,现在就是一长的比夏夜还美的尤物出现,他也无心多看一眼。
约么半小时后,容泽的车进了自己车库,熄火下车后,容泽一边往家走一边暗骂夏夜,死小孩,不出现也能害的他这么郁闷,冤孽啊!孽缘啊!
一阵夜风袭过,门廊下忽然响起一声近似于小猫崽打喷嚏的响声,容泽循声望去,只见一袭白衣的青年抱膝坐在台阶上,如同被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猫一般,仰头看着他。
“影,你怎么来了?!”容泽诧异的问。
青年倏地跳了起来,将一双凤眼瞪成了灯泡型:“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爷是谁!”
容泽诧异翻倍:“小妖!你不是被禁足了吗?”
青年一愣,讶异地:“小妖?”指指自己“我?!”
容泽失笑:“这么惊讶干嘛?不觉的这绰号很适合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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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小蜜蜂
双銮居的主子今晚睡的格外的早,小涛总觉的少了点什么,似乎过于安静了,打开电视,不对,不是这个声音,屋里屋外的转了一圈,终于找到症结所在了。
小涛一溜儿小跑的到了主卧门口,急道:“少爷,火鸟不见了!”
同时间,单龙居里,龙一摊着张面瘫脸坐在书桌前,冷眼睨着书房一隅,周身围拢着一层厚厚的煞气。
书房中央,佣人甲拿着个鸡毛掸子上窜下跳,佣人乙忽忽的挥舞着苍蝇拍,苍蝇拍上还系着塑料袋,冷眼看去,好像俩抽风的神经病。
火鸟游刃有余的躲避着抽风者的袭击,同时怪腔怪调的唱着:“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啊~左飞飞~右飞飞~飞啊~~么么~飞啊~啪啪~”
佣人甲乙光顾关注上方,一个没注意,撞车了:“啊~啊~”
龙一的面瘫脸随着隐忍的磨牙声裂开了一条细缝:你们能不能别摔的这么合拍?!
火鸟见抽风者跌作一团一阵怪笑,之后,特清晰的吐出俩字:“傻缺!”
佣人甲恼羞成怒,随手抄起把壁纸刀来,高举过头,恨恨的道:“死鸟,有种你下来!”
佣人乙小声嘀咕:“幸好它听不懂人话,要不然它肯定说有种你上来。”
火鸟脖子一梗:“嘎~有种你上来!”这是纯粹的学舌!也是一个令人蛋疼的巧合!
佣人乙眼含热泪,一边抽嘴巴去了:让你多嘴!让你乱说话!打死你!打肿你!
龙一的面瘫脸彻底崩裂,厉声道:“去叫Cecil!”
五分钟后,小涛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单龙居,进门猛道歉。
龙一不耐的摆手,打断了小涛喋喋不休的对不起,问:“你能把它弄下来?”
小涛点头如啄米,转身面对火鸟:“火鸟,下来,咱回去了。”
火鸟飞累了,选了最高的书柜落脚,居高临下的瞅着小涛,似是迷惘,也似不妥协。
龙一不断散发着负面情绪,弄的小涛紧张不已,可越是着急,火鸟越不动地,小涛搬了个凳子,想把火鸟弄下来,火鸟也不飞,只是蹦蹦哒哒的跳来跳去。
小涛抱着个凳子,一会上一会下,声声的唤:“宝贝儿~宝宝~亲爱哒~祖宗!您下来吧!”
火鸟也不飞,只是在柜子上蹦跶来蹦跶去,时不时的迸出个英语单词来,小涛不知道什么意思,龙一却十分清楚,那只死鸟说的是,蠢货,蠢驴一类的脏话。
火鸟是容兆在美国的唐人街买的,会说英文并不稀奇,而且,容兆生气时也会脱口骂出这类词汇,火鸟将物似主人型这一真理证实的十分彻底。
“去叫Cecil!”龙一已经忍到临界点了,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成为第一个被鸟气死的人。
小涛踌躇了下,终究没敢拒绝满身煞气的龙一。
在火鸟开始大唱“嘻唰唰”时,小涛和裹着件大睡袍的夏夜踏进了客厅。
被耍了个透的“抽风者”和龙一全都盯着夏夜,想知道他用什么高招把火鸟弄下来。
夏夜站在柜子前,仰头看了看火鸟,抬手比了个中指。
火鸟“噶~”的一声吼,俯冲而下,夏夜轻松擒鸟,身后倒地声一片。
小涛Orz:“好奇特的条件反射!”
佣人甲Orz:“这是哪国鸟啊?!”
佣人乙Orz:“什么样的人会训出这样的鸟?!”
夏夜:居然真的有效,太神奇了!
事实上,这个方法是他刚刚打电话问来的,听容泽这么说时,他还以为容泽耍他呢,气的他对着电话比了好个个中指。
见夏夜一声不吭的往门外走,龙一一把扣住了他的手臂,冷声冷调问:“Cecil呢?”
小涛双手掩面,心底哀嚎:完了!!
被单龙居的佣人错当成夏夜的影,深受打击的垂下了耳朵,低声嘀咕:“死小涛,叫你来,你非说办不成,这回好了,穿帮了吧?Cecil回来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影和夏夜在假山后面换了衣服,天色黑,随从就这么被骗过去了,不过,影不认为能骗过龙一,要不是火鸟跑到这来,他是绝不会出房门半步的。
小涛欲哭无泪:谁让鸟主人出的高招那么特别的,万一不成功,龙少多半会把我踢回娘胎重生一次!
☆、昙花一现
夏夜禁足期间,影的手机也被没收了,不是连坐,而是防止他把手机借给夏夜。
龙一将自己的手机交给影,面无表情的说:“他不回来,你们俩就一起禁足!”
影委屈的咬了咬唇角:“多久?”
“一个月!”
影哭丧着脸拨通了自己的容泽的手机号码:“容泽,让Cecil接电话。”
容泽应了声“稍等”,大概半分钟后,容泽回到线上:“他说:他不在。”
影:“你跟他说,他不回来,我就要跟着吃瓜涝了!”
容泽离线数秒,说:“他千里传音回来说:兄弟,辛苦了!”
影的额角“啪”的炸开一个青筋十字架,直想把手机当成夏夜嚼了:“夏夜,你个王八蛋,我再也不帮你了!”
彼端再度安静数秒,容泽回到线上:“他又传音来说:如果影骂我,你就和他说,唾弃我吧。另外转告龙一,别让随从来敲门,否则,我就把他们撅折了塞壁炉里当柴烧。”
影气的脸都青了,将手机塞给龙一,扭头踹墙去了:“让你蠢!让你脑残!让你傻了吧唧的帮他忙!死吧你!”
龙一看他踹的那么卖力,劝道:“别自残了,就算你瘫痪了也得和他一起禁足。”
【龙哥,您确定您这是劝?!而非火上浇油?!】
影急怒攻心,抓狂大叫:“娘的!没一个人类!全他娘的是禽兽!呜呜呜~~~我这颗可怜的小白菜啊~~~”
龙一摆手,示意小涛将神经错乱的主子弄走,拿着手机出了房间:“容先生,请转告Cecil,现在回来,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话筒里传出了夏夜的轻笑声:“老实说,我出来的本意只是不想某人过的太自在,想捉弄下他就回去,(容泽运气ing)可是,出门后没多久,老毛病就犯了,现在实在懒得动弹。”
龙一脸色稍稍缓和了些:“发烧还不回来?”
那次中毒让夏夜落下了发烧的病根儿,不定时,没预兆,不是高烧,但是,药物控制不住,只能用等着体温自然下降。
“回去也是烧,在这也是烧,回不回去有什么区别?我没力气折腾了,让我休息一下,当我拜托你了……哥。”
那声轻的几不可闻“哥”如同一瓢凉水,将龙一浇的一激灵,夏夜只叫过他两次哥哥,第一次是在夏夜和影十九岁生日那天。
没有盛大的生日宴,只是一顿较为丰盛的晚餐,影异常的寡言,夏夜喝了不少酒,龙一送夏夜回双銮居时,影不见了。
夏夜缩在他怀里轻喃。
“龙一,我喜欢你,好久好久了。”
“龙一,抱抱我吧,就一次。”
“龙一,你喜欢我吗?”
龙一记得,他没说喜欢,他说的是爱,深埋了很久的爱意在那晚找到了宣泄口一般,全都涌出来了。
后来,夏夜哭了,他说:“我不能也不想害你,今晚的事只是不想留下遗憾,你明白吗……哥。”
夏夜活的很明确,他清楚自己要什么,知道如何得到,也知道得到后如何处置,他最后那声“哥”已经明确的表明,他要如何处置这份感情了。他不喜欢感情里的遗憾,所以,他吐露心意,但他也很清楚,现实不允许这份感情存在,所以,开始就是结束。
两人的爱情就像昙花,酝酿许久,盛放却短暂的让人抓不住。
☆、我去截个肢
龙一瞅着挂断的手机,心里有点发涩:死小孩,为个外人把这些陈年旧事都抖出来了……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早就结束了……赶走你那些玩伴不是出于嫉妒,而是担心你……是哥哥对弟弟的担心,连这样都不允许,是你这次的玩伴比较特别吗?
影站在门边,轻唤:“龙一。”
龙一回眸,有些意外:“你怎么还没回去?”
影拖着那条长的拖地的可笑睡袍来到龙一面前,认真的问:“如果你放下过去了,换我行吗?”
夏夜、龙一、影、都不是笨人,谁爱谁,谁希望逃脱这份爱,谁期待这份爱,三人心知肚明,之所以没捅破这层窗户纸是想维持着这种岌岌可危的平静,可是,窗户纸就是用来捅的,或早或晚,都逃不开。
龙一宠溺的摸摸影的头发,温声说:“影,这是错的,我错过一次了,不想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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