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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爱属性为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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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一啼笑皆非:“爸,您电话打的太早了。俩祸害进公司还不到一小时呢,就算他们是孙悟空,也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惹出麻烦来。”
  夏天澳若有所思:“也是,那我晚点再打。”
  龙一无奈地:“爸,华叔不是约您去喝茶吗?您放心去玩吧,我能搞定。”
  夏天澳是相信长子的,于是道:“好吧,那我不打了,你看好他们,千万别让他们吓着人。”
  管家强忍笑意:知道的是您养了俩不省心的儿子,不知道还以为您培育俩恶魔呢!
  
  快到下班时间了,影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手撑在身后,望着窗外的漫天彩霞发呆,漂亮的脸孔被晚霞映上一种朦胧的金色。
  龙一形式化的敲了敲门板,走进俩祸害的办公室,只见祸害之一,微皱着眉问:“Cecil呢?”
  影看看时间,头也不回的说:“现在应该到月球了。”
  龙一脸色微沉,语气加重:“影!”
  影回眸,好笑的问:“你累不累啊?有人替你当奶爸,不偷笑还管他去哪?”
  龙一哑然须臾,若有所思的笑了:“回家。”
  影反而愣了:“龙一,你信任容泽?”
  龙一摇头:“我信Cecil,可怜容泽。”
  
  “啊嚏~”容泽抽了张纸巾,擦擦鼻子,揉了团,扔进纸篓,抬起脸,隐有倦色:“我感冒了,没精力陪你折腾。”
  夏夜笑意微敛,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有点烫,回家休息吧。”
  “谢谢关心,你别捣乱,让我踏踏实实的把这些工作完成,我就能早点回家了。”
  “我不打扰你,你工作吧。”夏夜转身踱到沙发区,往沙发里一窝,假装自己不存在。
  往常总被妖孽整,冷不丁被体贴一回,容泽还真有点不习惯,将信将疑的瞅了妖孽一会儿,见他确实老老实实的翻杂志,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工作上。
  办公室里祥和的不似有妖孽存在般,容泽将手头上的工作上处理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的事了,旋紧钢笔,揉揉僵直的脖颈,蓦地看到妖孽歪在沙发里睡着了。
  容泽心思一转,轻声轻脚的起身,拎起公文包和外套出了办公室,交待陪他一起加班的秘书:“等我走了再叫醒他。”
  秘书疑惑的应下,却见,老板好似想起什么似的,又轻手轻脚的回了办公室。
  容泽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有点激动的揣进了兜里:老婆,欢迎回家。
  欢喜之余,瞅了瞅妖孽,不由得笑了:这小王八蛋闹起来让人脑仁疼,睡相倒是挺可爱的,瞧那小嘴,嘟的像小章鱼,那小脸,红扑扑的,那睫毛又长又翘,微微一颤,说不出的俏皮……不对,睡着了,睫毛怎么会颤?!
  这小子不会早就醒了,就等着我溜走,好找理由整我吧?!
  “小妖。”容泽纠结的轻唤,当然,他是不想妖孽醒来的。
  妖孽砸吧砸吧嘴,睡的极其香甜。容泽暗笑自己疑神疑鬼,轻手轻脚的出了办公室,下了楼,瞅瞅四下无人,甩掉风度,迫不及待的奔向了自己的“爱妻”
  “宝贝儿,我想死你了!”容泽忘乎所以的摸摸车灯,摸摸车窗,拿出顺来的钥匙,激动的按下了开锁键。
  奇怪的是,他心爱的“爱妻”冷淡地的没回应。
  不会在这种时候坏掉吧?再用力摁两下,还是没反应,不用电子车钥匙了,直接用钥匙开,插不进去,仔细瞅瞅,压根不是这辆车的!容泽握着车把手,拽拽拽,急的抓心挠肺的。
  一路人抱着双臂,探头问:“车钥匙上没装电池吧?”
  “怎么可……”话说一半,容泽怔住了,机械的转过头,望着那路人,哭的心都有了:“你怎么醒了?”
  夏夜喷笑,笑的花枝乱颤地:“不醒就看不到你这么可爱的一面了。”
  容泽欲哭无泪:我之前的想法是对的对吗?这小王八蛋早就醒了,不仅醒了,还在车钥匙上做了手脚!
  夏夜环住容泽的腰,用力亲了亲他的下弯的双唇:“泽,你太可爱了!我真想一口咬死你!”
  容泽〒_〒:你表达喜欢的方式太与众不同了!
  

☆、立场调换

  夏夜用那把对的车钥匙打开了车门,把车让给容泽开,自己坐在副驾驶上摆弄电子车钥匙,用瑞士刀将后盖撬开,把纽扣电池塞回去,摁上后盖,然后,塞进了容泽的上衣口袋里。
  容泽微讶:“还我了?”
  “不要?”夏夜作势要去拿钥匙。
  容泽急忙捂住衣袋:“干嘛不要?”
  “泽,你这样好可爱。”夏夜收回手,把脸凑了过去,亲了亲容泽的脸颊:“真想咬你。”
  “我在开车!”
  “所以,我只心动,没行动。”夏夜瞅着他的侧脸,难掩喜爱的磨磨牙:“回家一定要咬个够本。”
  容泽哭笑不得:“我是个病人,拜托你长点同情心好吗?”
  夏夜这才想起,他还发着烧呢:“那我来开车吧。”
  容泽苦笑着说:“你不闹腾就算帮大忙了。”
  夏夜果然安份了:“那你小心点开,我还没活够呢。”
  容泽点头:我也没活够呢,就算活够了,我也不要和你个小王八蛋死在一起。
  自打唐雨墨被借走之后,容泽家就失了以往的整洁,倒不会特别脏,只是有些乱而已。
  容泽的精神状态不太好,回家之后就昏昏沉沉的上楼了。
  夏夜跟着他回了卧室,见他脸色很差,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比之前更烫了。”
  “睡一觉就好了,你自己玩吧。”容泽拉开他的手,衣服都没换就上床了。
  夏夜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退出卧室,翻箱倒柜找了退烧药,倒了杯温开水。
  容泽精神不济,也没问小妖拿的什么,迷迷糊糊的就吞下去了。
  夏夜琢磨着,容泽家会这么乱,多半是唐雨默请假或辞职了,于是,自己张罗起了晚饭,所谓的张罗自然是出去买,不要指望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会下厨。
  夏夜点了两个清单的菜,一份白粥,等待期间,影打来了电话。
  夏夜接通电话,直截了当的问:“干嘛?”
  “查岗。”影笑嘻嘻的说:“烛光晚餐呢还是翻云覆雨呢?”
  “翻个爪子!他感冒了,正发烧呢。”
  “哦?他都病了,你还赖在那干嘛?”
  “废话,当然是照顾病号。”
  影在那端夸张的大叫:“龙一,Cecil长良心了诶!”
  正在翻阅菜单的龙一波澜不惊的问:“错觉吧?”
  影点头:“有可能,我再问问,Cecil你是不是也发烧了?”
  夏夜听闻两人的交谈,翻了个白眼:“去死!”啪唧,挂了。
  晚饭于二十分钟后送到了容宅,夏夜将菜装进碗盘里,端进二楼卧室,灌了容泽一碗清粥,自己简单的吃了点,喝过热粥之后,容泽出了一头汗,夏夜拧了条毛巾,帮他简单的擦了擦。
  大概是吃了感冒药所致,容泽十分嗜睡,吃过东西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夏夜如同在自己家似的,去浴室冲了个澡,擦干头发,进衣帽间,翻出容泽的睡衣,穿戴好了便偎着容泽躺下了。
  夏夜环着容泽的腰,笑着嘀咕:“风水轮流转啊,看我多好,都不嫌你烫。”
  五分钟后。。。。
  “讨厌,比烙铁还热。”撒开容泽,挪到一边去了。
  

☆、有事快说,没事快滚

  每月的第二周和第四周,陆青遥会抽空去各个道馆转转,看看经营情况,今天去道馆的时候,陆青遥和两个新聘的师傅过了几招,当时没什么感觉,洗澡时才发现,后背上有块淤青,胳膊和肩膀有点酸疼。
  水温被蓄意调高了些,陆青遥揉着肩膀想:是日子过的太安逸了吧?想当初为了给容兆个下马威,他一人单挑容氏的三个保镖都没被打成这幅熊样。
  容兆见状,眼睛都直了:“哥,这谁呀?这么狠!”
  “陆青遥,我大学同学。”容兆心情大好,拍着容兆的肩膀说:“从今天起,你跟青遥住,他的身手你看到了,要夹起尾巴做人,还是摇着尾巴做狼,你自己瞧着办。”
  容兆脑偏瘫数秒,惊叫:“你把我卖了?!”
  容泽:“呸!我倒贴钱,人家都不要你。”
  事实上,容泽一毛钱都没贴,他只请陆青遥喝了顿酒,趁机大吐苦水,说自家的祸事篓子快把他折磨疯了。陆青遥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又喝了点酒,听好友如此苦恼,脑袋一热,就把改造祸事篓子的差事接下来了。
  容泽乐的中了头彩似的,陆青遥醒了酒就后悔了,他和容兆非亲非故,有什么资格管人家?可容泽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哪里肯松口。
  最后,陆青遥半推半就的把容兆带回家了,改造行动成不成功另说,他把自己赔进去了倒是真的,虽然有吵有闹,日子却不乏温馨,吵出来的感情还真有点情比金坚的意思,虽然,那不是爱情。
  容泽看出端倪之后,劝他千万别对容兆用情。陆青遥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清楚,容泽是为他着想,容兆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情人,可是,爱都爱了,他有什么办法?
  这份感情挺没前途的,他怕失望,所以,没有抱太大的希望,眼下就看是他耐心多还是感情重了,如果没等感情有所归属,耐心就用完了,那容兆也就该滚蛋了。
  陆青遥也搞不懂,自己是惧怕那一天还是期待那一天。
  每次见容兆勾三搭四,他就想摊牌,吓死那个烂人,可每当那个烂人摇着尾巴讨好的唤“遥遥”他又惧怕自己的心思败露,会吓走他。
  陆青遥被两种截然相反的心思拉开扯去,一直拖到今天,面对这种现状,想想以前的自己,陆青遥无法不骂自己孬种。
  陆青遥叹口气,拿起沐浴露,刚要往身上揉,浴室的门毫无预警的被推开了。
  浴室漂泊着薄薄的水雾,陆青遥虽清瘦,却不显较弱,皮肤是健康的浅麦色,被水光一映,更显漂亮,容兆有种雾里看花的错觉,第一次发现,陆青遥低调的性感,不觉有些痴愣,连闯进浴室的初衷都忘了。
  陆青遥长眉微敛,略显不耐:“有事快说,没事快滚!”
  容兆猛然回神儿,道:“小唐出事了!”
  

☆、有关系好办事

  不知是不是被衰雇主带衰了,唐雨墨竟然也出车祸了,万幸的是,伤势很轻,只是胳膊腿上有些擦伤,不幸的是,他的旧自行车擦花了一辆名贵的劳斯莱斯。
  一五十上下的中年男人将事故的经过向陆青遥和容兆阐述了一遍,简单来说就是,唐雨墨勇闯红灯,劳斯莱斯的司机刹车及时,不幸中的万幸没出人命,万幸中的不幸,事故责任人是唐雨墨。
  唐雨墨苍白着小脸问那中年男子:“先生,我要赔多少钱?”早知道会惹出这种麻烦,打死他都不赶那个黄灯。
  不等那人答话,陆青遥便笑着安抚道:“去擦药,赔偿的事等会再说。”
  唐雨墨忧心忡忡的去包扎了,陆青遥离开急诊室,拨了通电话,须臾后,转回急诊室,对劳斯莱斯的车主说:“冯先生,我朋友的律师马上就到,请您稍等片刻。”
  冯中好笑的问:“这种事故不需要律师吧?”
  “我是法盲,还是叫个懂行的来比较好说话。”陆青遥回以微笑,心道:有免费律师不用,直接赔钱吗?那可是劳斯莱斯,把小兔子卖了,都够不上一个车轱辘。
  免费律师于二十分后匆匆赶来,由于在休病假,律师先生穿的很随便,胳膊由白色的绷带挂在脖子上,看起来不像律师,反而像就诊的病人。
  律师驾到,唐雨墨的脸色终于没那么白了:“萧先生。”
  “怎么不直接给我打电话?”萧默温声问。
  唐雨墨微微垂眸,搅弄着手指:“打了,您电话不通。”
  察觉青年的不安,萧默摸摸他的头发:“放心,没事的。”
  这话就是一颗定心丸,唐雨墨轻吐了口气,不再那般担忧。
  “冯先生,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吧。”萧默对车主做了请的手势,冯中颔首,萧默自然而然的牵住小兔,随冯中出了急诊室。
  最先被叫来帮忙的两人跟在后面,容兆若有所思的捅了捅陆青遥,低声道:“遥遥,你说,兔子爱上狼会有什么结果?”
  陆青遥眉峰微凝,笃定且无奈的回:“必死无疑。”
  劳斯莱斯象征的不是有钱,而是有地位,能养劳斯莱斯的人势必不在乎那点小钱,萧默将唐雨墨苦难的家境说给冯中听,只字不提交通法规,只求以情动人,能省一点是一点吧,否则,就凭小兔子那点积蓄,非倾家荡产不可。
  冯中直言道:“萧律师,我并不想难为你的当事人,不过,唐先生撞过来的时候,车子急刹车,三爷磕在了座椅上,虽无大碍,可这毕竟是无妄之灾。”说着,看向唐雨墨:“这样吧,你给三爷道个歉,如果三爷不追究,赔偿的事就算了。”
  容兆若有所思的拖着下巴,上下打量这个严谨的中年人“你说的是夏三爷吗?”
  虽然K城不小,可家有劳斯莱斯的人没几个,被人尊称三爷的人就更少了。
  冯中也以同样的目光打量容兆:“还未请教容先生大名。”
  容兆琢磨着自己多半猜对了,笑答:“容兆。”
  冯中了然,回以微笑:“原来是容二少,幸会。”
  常言说,无巧不成书,事实证明,这话不假,常言还说,有人好办事儿,事实证明,千真万确,就因为容兆是容家的二少爷,就因为这个二少爷和肇事者有那么点关系,唐雨墨一毛钱都没赔,这事就过去了。
  冯中一走,君子脸的萧灰狼立马原形毕露了:“容兆,你诚心折腾人吧?早会儿报上名来,不就没事了?”
  容兆横去一眼:“我怎么知道小唐撞的是夏老头?再说,我一个不掌权的浪荡公子,报出名来也不一定顶用。”
  “这话错了,你唯一的可取之处就是这个公子哥的身份。”陆青遥明褒暗贬,惹来了容灰狼的一声娇嗔的:“讨厌啦~”
  在场诸位抖落鸡皮疙瘩三公斤,萧灰狼抚着兔子说:“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拿着恶心当有趣儿。”
  容灰狼不以为意的白他一眼,拉着陆青遥的手臂,将撒娇进行到底:“遥遥,吃完再回家好吗?我快饿死了。”
  陆青遥嫌恶的拍开狼爪,冷淡道:“死吧!”
  然后,抬手招来服务生点餐。
  
  

☆、兔子与狼

  唐雨默借着去卫生间为由去结账,桌上只余三人,陆青遥趁这个空挡,对萧默说:“换个钟点工吧,小唐该回容泽那了。”
  萧灰狼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唐唐做饭可好吃了,我要长期雇佣。”
  陆青遥筷子一放:“让你换你就换,少废话!”
  “不要!”萧灰狼难得立场坚定,不畏强势的狐狸。
  容兆插言道:“遥遥,也不一定是那么回事,先静观其变吧。”
  陆青遥横去一眼:“不行,人是你我送过去的,我必须保全他全身而退。”
  萧灰狼委屈:“我对他很好的,没邪念的那种好。”
  从唐雨默放心的将自己的手交到萧默手里,陆青遥就能猜测出这两人的相处情况如何,可是……。
  “你这种狼心狗肺的人对人好才要命呢。”陆青遥感同身受的喟叹,如果容兆可以坏个透,坏到底,他就不会陷进去了,可恨的是,这个痞子却总在不经意间释放不经意的温柔和关心,他必需将唐雨墨重蹈覆辙的可能性掐死在摇篮里。
  萧默不是笨人,自然听的出陆青遥暗指什么,他啼笑皆非的说:“青遥,你多虑了,唐唐是个孩子,没那么多想法。”
  正说着话,唐雨墨回来了,众人打住了话茬儿。
  陆青遥状似不经意的说:“小唐,你明天回容泽那吧。”
  唐雨墨一愣,迟疑道:“可是,萧先生的伤……”
  陆青遥握住萧默骨折的那条胳膊说:“这不是快好了吗?”不动声色的微微用力,眼睛瞅着吃痛的萧默笑:“对吧?萧默。”
  萧默又气又恨呲牙:“容兆,你管管他行吗?整天横行霸道的,什么都管。”
  容兆耸肩摊手:“我只有被管的份儿。”
  陆青遥笑意加深,手劲加重:“我横行霸道了吗?”
  萧默的脸当即变了个色(shai):“断了断了!”
  唐雨墨一急,冲口道:“陆先生,快放手!萧先生的胳膊还没好。”糯糯的音色,语气却远不像平时那般温和乖巧。
  陆青遥松开手,叹了口气:“小唐,别太用心了,萧默只是个普通的雇主而已。”说完,起身走了。
  唐雨墨“唰”的红了脸,容兆暗想:兔子果然沦陷了。
  回家的路上,容兆想着小兔面红耳赤的模样,不禁莞尔一笑:“遥遥,你说,小唐是耳濡目染变成这样的,还是本身就喜欢男人呢?”
  “被谁染?”
  “我哥呗,我就是受他影响才喜欢男人的,第一次见他和男人接吻,我的小心肝狠狠的震撼了一把。”
  陆青遥皮笑肉不笑的吐出俩字:“扯淡!”
  回到家中,陆青遥就回房歇息了,半睡半醒之际,容兆敲门进来,拿着瓶药酒道:“遥遥,你背后淤青了。”
  陆青遥想起他闯入浴室的事,冷面寒声的骂了两句,心里却是暖的,就是这种不经意间的小关心小温柔害他泥足深陷的,他很想抽身,却是越陷越深。
  温热的掌心将药酒一点一点的推入皮肤,容兆一心二用的问:“遥遥,你和谁打架了?”
  陆青遥趴在被褥间,闲适的闭着眼睛:“过招,不是打架。”
  容兆愣了愣,也不知想起了什么,嗤嗤的笑了起来。
  陆青遥横去一眼:“你敢再龌龊点吗?”
  容兆忍笑,点头:“S【和谐】M好玩吗?”
  就知道丫在想这个!陆青遥抬手勾住了大灰狼的下巴,千娇百媚的笑问:“要试试吗?”
  一见陆青遥笑,容兆立马老实了:“我开玩笑的。”
  陆青遥收回手,趴好:“继续擦,再废话我就S你!”
  容兆老老实实的揉着他背后的淤青,陆青遥被揉搓的很舒服,昏昏欲睡的哼了两声,那把嗓子竟说不出的撩人,容兆再揉,陆青遥又哼了两声。
  容兆坏笑:“遥遥,你在勾引我吗?”
  陆青遥侧过脸,隐有睡意的目光朦胧却也璀璨,如同窗外的月华一般:“你被勾引到了吗?”
  

☆、很好?!

  有那么一种人,容貌平平,但气质出众,与出身无关,与是否接受过高等教育无关,他的出众仅是因为拥有一双绝妙的眼睛,这双眼睛可以机敏冷静,可以清澈空灵,也可以魅惑人心。
  陆青遥就生了一双这样的眼睛,狭长,微扬,一个不经意的回眸,一个短暂的注视,就能勾魂摄魄。
  被这样一双眼睛望着,容兆的小心脏不规则的跳了两跳。
  他本性为狼,没有原则,不挑食,不管男女,只要可口的,他都会尝上一尝。但是,陆青遥不在那个范畴之内,首先来说,冷面狐狸惹不得,再说,两人是朋友,就算他再没品,也绝对不会将罪恶之手伸向朋友。
  像是在告诫自己,又像是安陆青遥的心一般,容兆掷地有声的表示:“遥遥,你放心,就算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打你主意的。”
  陆青遥的神情微微一僵,接着,将坐在床边的容兆一脚踢下了地,同时附送一句言不由衷的赞许:“很好。”
  容兆“哎呦”一声,莫名其妙的瞅着陆青遥,满心的委屈和不解:“好还踢我?”
  陆青遥面无愧色的回:“太欣慰了,有点激动。”
  容兆唇角抽搐:死狐狸,你就是纯粹的想踹我吧?!
  与此同时,城市的另一端,感冒症状加剧的容泽烧的迷迷糊糊的,喉咙干涩难耐,抹黑去开床头灯,却将床头柜上水杯打翻了,虽然声音不大,夏夜却立刻惊醒了。
  打开床头灯,夏夜摸了摸容泽的额头,温度比之前还高,于是决定,叫医生过来给容泽打点滴。
  “华擎住东城,叫他来还不如去医院来的方便。”容泽哑着嗓子说。
  “你只有一个私人医生吗?”
  容泽笑说:“我又不是病秧子,一个医生足矣。”
  夏夜取出体温计,瞅了瞅:“还笑呢,你都快自燃了。”
  高烧四十度,不至自燃,可是,如果放任不管,这个精明的商人很有可能烧成白痴。
  夏夜拖着昏昏沉沉的容泽去了医院,打完吊瓶,又将人拖回家,灌药,喂水,直折腾到凌晨,容泽才彻底退烧。
  夏夜半宿未眠,倒不显疲惫,瞅着容泽微凝眉峰的睡颜,
  抬手戳了戳他的下巴:“你照顾我一回,我照顾一回,咱俩扯平了哟~”
  转天,容泽被夏夜的手机吵醒,夏夜不在卧室,容泽唤了两声,没人应,只能下床寻人。
  容泽住的是独栋的小别墅,一楼的阳台外是一片花圃,高高的落地窗前,夏夜沐浴着晨曦,坏心眼儿的怂恿着窗外的波斯猫和窗内的火鸟吵架。
  波斯猫在外焦躁的踱步:“喵呜~~”
  夏夜翻译:“火鸟,它说,有种出去单挑。”
  火鸟站在夏夜的肩膀上,鄙夷地瞅着波斯猫:“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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