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撼生作者:恩顾-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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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念宣!”憾生大喝:“叫你闭嘴听到没有!”
  念宣一愣,眼泪刷地流了出来。这是憾生第一次这样骂她。
  憾生愧疚万分,不知道用什么话哄她。
  念宣死咬着下唇,狠瞪了杨远一眼,甩头上轮渡回青絮岛去了。
  过了一个礼拜,憾生又去青絮岛,念宣还在生他的气,一听说他要来就出门找同学玩去了。憾生没有办法,只好长吁短叹地一个人回茉舟。
  本来心里就郁结着一堆事,杨远又一再劝憾生不要去超市上班了,一天吃饭时杨远又提起这事,憾生终于烦了,十分不满地反问一句:“不上班你养我啊?”
  杨远说:“你换个地方上班也行。”
  憾生傻乎乎地问:“为什么?”
  杨远沉着一张脸,冷冷地说:“我不想让你再接触林栋天。”
  杨远这么坦白让憾生顿时无所适从了,他有点脑羞成怒地吼道:“你认为他还能给我好脸色看啊?我和他分手后就再也没和他说过话了,你吃什么飞醋啊?”
  这些话非但没有起到安慰作用,杨远还更加郁闷了,他问:“听你这口气还怨他对你太冷淡了?”
  憾生一愣,他确实一想起栋天冷漠的眼神就忍不住想哭,杨远的话戳中了他的心伤,他为了避免让杨远看到自己微微转红的眼眶,立时丢下饭碗站起来转身就走。
  杨远从后面追上来抱住他,几乎用哀求的口气在他耳边轻声说:“憾生,我去帮你办签证,我们一起去渥太华不要回来了,好不好?”
  憾生想都不想就一口拒绝:“我不去。”
  杨远来了气,质问道:“你就这么舍不得林栋天吗?”
  “不是!我真的舍不得他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了!”
  “那是什么?”
  憾生丢出一个理由:“我不能丢下念宣。”
  杨远急迫地说:“你放心,我会把念宣一起签过去的。”
  憾生躲闪着杨远热切的目光,嘟囔着说:“她那么讨厌你,怎么可能会听你的话?”
  “我去劝她,我去劝她。”杨远重复了两遍这话,凝视着憾生又问:“如果她答应了,你是不是也答应?”
  憾生的心不停地抽痛,他想到栋天在停车场的电梯里将一无所有的他抱在怀里;想到栋天帮他料理陆耀宗的后事每晚都忙到深夜,回来后搂着他轻轻安慰;想到两个人在漆黑的楼梯口相拥亲吻;想到了栋天抱着他哭着挽留,泪湿了他的肩头……
  憾生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掉下泪来,他点了点头,说:“我答应。”
  杨远去了青絮岛两趟,碰了一鼻子灰,每次回来后都青着脸,憾生心虚地问:“念宣又骂你了?”
  杨远苦笑着摇头,什么都不说。
  周末的时候杨远又去了一趟青絮岛,还是被念宣骂得狗血淋头,只好一个人回来了。
  憾生在阳台收衣服,见杨远一回来就坐进沙发里生闷气,忙陪笑着说:“想不到这小丫头脾气挺大,我还真低估了她。”
  杨远一声不吭。
  憾生把收进来的衣服丢在沙发上,想说些什么让杨远转移一下注意力,却说出一句让自己后悔得要死的话,他无意识地说了句:“栋天,把衣服叠一下。”
  两个人都僵住了,憾生的嘴唇有点发抖,半天才说出几个字:“那个……你……那个……”
  杨远望着憾生,望了很久,望得憾生心都颤了,最后杨远淡淡地说:“我去洗个澡。”然后站起来就进了浴室。
  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遇到这种情况可以哭可以闹,可凡是有自尊的男人除了假装自己不介意,还能怎样?
  憾生觉得自己的生活过得前所未有的憋闷,杨远也终日沉默寡言,而且杨远一接到渥太华挂来的电话脸色就垮得吓人。憾生想让自己做些什么事不要再想七想八,还有什么比□更合适的?可是杨远越来越让他不满意了,一次憾生说:“你小子是不是阳痿啊?要不然我上你。”
  杨远的脸色让憾生什么兴致都没有了,他只好陪着笑说睡觉睡觉,暗地里却十分恼火:大家都是男人凭什么非得你上我?老子想当主攻手的时候林栋天和尉浩阳还不都是乖乖躺下了?就你娇贵!
  想归想,憾生还是侧了侧身子抱紧杨远,吻吻他的肩,吻吻他的背,毕竟自己爱他爱得太深,什么都可以迁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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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憾生觉得自己的生活里四处埋着地雷,随时会把他和杨远之间好不容易重新系起来的关系炸得尸骨无存。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开始小心翼翼的,就怕触及那导火索。憾生这种大大咧咧口无遮拦的性格快要熬不住了,他几次想吼出来又生生地忍回去,他太怕失去杨远了。
  秦贺偏偏在这时又出现了,原本是没有什么不好的动机,只不过是想和憾生说一下他快结婚了,可是他看到憾生一脸的颓废,就把他的好事隔在一边不说先问问憾生最近过得怎样。
  憾生说不怎么样。
  秦贺说你和林栋天怎么了?
  憾生说别提了我早和他分了。
  秦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两个人在丰田车里沉默,沉默,许久,憾生说:“我和别人好了,可是过得很难受。”
  秦贺乐了,说:“你换女人神速换男人也挺快嘛,再换回来就是了。”话没说完,就看到憾生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水,在昏暗的光线中闪闪动人。
  秦贺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憾生脸上的泪水,憾生没有拒绝。秦贺把手指滑到憾生的嘴唇上,憾生还是没有拒绝。
  秦贺崩溃了,他一把抱住了憾生,憾生靠在他怀里,眼泪湿了他的衬衣。
  秦贺用颤抖的手指不断抚摸着憾生的脸庞,最后,他吻住了憾生的嘴唇。
  他答应了婚约时有些豁然地发现自己离那个悬崖越来越远了,可是憾生的一颗眼泪把他生生地拖了回来。他的防守之城沦陷了,他终于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在万丈深渊之下的沼泽里声嘶力竭地呐喊求助,却再也找不到回头的路了。
  秦贺把车开到了最近的酒店,把订婚戒指丢在了车上某个不知名的角落。
  这一次他再也没提什么安全套,他要用自己的肌肤接触憾生,他想到憾生身体里最深最深的地方,他期望憾生的身体里有别人没有到达过的地方,有只属于自己的地方。
  套房里灯火通明得让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像在聚光灯下拍三级片,秦贺狂吻着憾生柔软的嘴唇,第一次如此贪恋一个人的舌头,憾生的反应让他发疯了,他从来就知道自己是个色情狂,可是从来没有这么歇斯底里地色情过,就连第一次□都没有这么激动。
  憾生很久没有这么发泄过了,秦贺让他想起了尉浩阳,让他舒服得几乎想哭。他任由秦贺三番四次地在在自己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任由秦贺狂摸滥咬弄得他一身红晕抱得他全身酸痛,他不知道为什么杨远会让他寂寞到这种地步,不止是身体寂寞,还有心,寂寞得无法言语,那才是让他豁出去了向秦贺寻求慰藉的真正原因。
  秦贺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味让憾生怀旧得不得了,这种香味和浩阳是同一种味道,混着男人身上的汗味,熟悉得让人感动,好闻得让人陶醉了,憾生贪婪地吮咬着秦贺的肌肤和嘴唇,随着激烈的撞击肆无忌惮地呻吟喘息。
  秦贺说:“憾生,我一直在爱着你,你明明知道的。”
  憾生在他身下泻得一塌糊涂,没有应他什么,也不想应。
  秦贺不知疲倦反复搓揉□,他恨不得能一直做下去,能一直停留在憾生的身体里,永远不要结束。他猛然感到恐惧,他不知道过了今夜是不是还有下一夜,不知道有了这一次憾生还会不会给他下一次,不知道怀里的人对他动了多少情。他又一次达到□的时候,僵止了很久,他把目光从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上转移到身下的人脸上,默默地与憾生对视。
  秦贺曾经常和狐朋狗友们凑在一起谈论或比较自己的床伴,狂妄好高的男人都有这样的习惯,尉浩阳也一样,他很没口德地炫耀自己新搞到手的男人或女人皮肤如何身材如何床技如何,甚至细节到床伴达到到□时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以此来娱乐他的劣友们。
  圈里有很多人都知道憾生和尉浩阳有一腿,可是如果问及憾生的滋味如何,浩阳就会突然翻脸,绝对不会透露一点和憾生的床事。
  秦贺能理解浩阳的行为,因为他知道浩阳是想独占关于憾生的一切,换是他,他也舍不得拿出来和别人分享。
  秦贺痴痴地望着憾生潮红湿润的嘴唇,几乎不能相信自己已经得到了朝思慕想很多年的人。他用不久前还戴着订婚戒指的手,放在憾生的额头上,缓缓下滑,指尖触及对方粘涩的肌肤,眉梢、脸颊、嘴唇、脖子、锁骨、胸口、肚脐、小腹……
  最后,他抽身伏下来抱紧了憾生,用尽了他从来没有用过的深情,一字一字地说:“我爱你。”
  憾生动了动嘴唇,思绪烦乱,千万情缠搅得自己开不了口。
  秦贺也冷静下来,开始思考今后他该怎么办。是不是该叫未婚妻把孩子打掉然后取消刚刚定下的婚约?是不是该像尉浩阳一样向全天下宣布自己是同性恋?是不是该把憾生领回家向父母摊牌?是不是该顶着所有压力和这个让他迷失自我的人长相厮守?
  憾生轻轻地唤了声:“秦贺……”
  秦贺吻住他的嘴唇,吻得欲罢不能。
  憾生含糊不清地又唤:“秦贺……”
  秦贺稍稍松开了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柔声问:“什么?”
  憾生说:“干都干完了,你就别肉麻了。”
  秦贺颤了颤。
  憾生又说:“大家开心完就算了,你别搞得这么严肃。”他推开秦贺,勉力爬起来往身上套衣服裤子,“你不用送我,我打的就行。”
  秦贺望着憾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套房,觉得眼里有暖暖的东西在涌动。
  自己怎么忘了?憾生也是个男人,是个和自己一样只求快活不负责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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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憾生回到中圆小区,在黑暗中摸索着倒在杨远身边。
  杨远隐约能闻到憾生身上遗留着别人的味道,他压抑着自己的所有情绪,尽量用淡淡的口气问:“去哪里了?”
  憾生觉得自己就像个红杏出墙的女人,心虚得谎都不会撒了,他说:“我,超市加班。”
  “我去超市等你了。”
  “我就随便逛逛。”
  “需要逛到一点多吗?”
  憾生不说话了,杨远爬起来把壁灯打开,憾生看到他疲惫通红的眼睛,愧疚地移开了目光,转身背对着他。
  杨远扫了眼憾生脖子后的吻痕,平静地说:“我有事和你说。”
  “有什么事明天说吧。”
  “我今天去找了个工作,在丁汇县。”
  憾生一骨碌爬起来盯着他说:“你干吗跑到那么远的郊区去找个工作?从那里坐车回来要两个小时,会很累的。”
  杨远说:“我不回来了,我就在那租房子住。”
  憾生愣了半天,问:“那我呢?把超市工作辞了和你一起去丁汇县?”
  “不用,”杨远的声音小得不能再小,“你留在这里吧。”
  憾生总算明白了,他吼道:“你有没搞错!我不就是去和别人上床了嘛!你想骂就骂想打就打好了给老子搞什么花样!你不是还想赶时髦来个大家都清醒一段时间吧?我没什么好清醒的我不让你去……”
  “憾生!”杨远截断他的话头,“我已经清醒过了,我要和你分手。”
  憾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久前还跪在地上落泪哀求自己再给他一次机会的人,就在离自己半米不到的地方,吐出“我要和你分手”这种话!
  杨远又说:“我特意找了个离茉舟远远的地方就是想去个全新的环境重新生活……”
  憾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按倒,眼泪霎时发了疯似的落下来,“我又怎么你了!我不就和别人上床了嘛,你有必要这样吗?我不敢了还不行吗?你有必要这么小气吗?”
  杨远瞥开目光,通红的眼睛里盈满了泪,“憾生,算了吧,你喜欢林栋天,就去和他在一起吧,他对你那么好,你……”
  “我不喜欢他我不喜欢他!”憾生语无伦次地哀求道:“你别这样!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就喜欢你,我就只喜欢你!真的真的,我真的只喜欢你……”
  杨远摇摇头,断断续续地说:“憾生……也许我真的没有他爱你,你去找他吧,这样我们都可以过的很好,我没有勇气再和你过了……我的压力很大,家里的压力,还有很多别的压力,我受不了了,希望你能谅解我。”
  憾生的嗓音颤得连自己都怜悯自己,“我不听这些,你和我在一起就应该会预料到这些压力了,你说过你不怕的!我求你别这样,我不想和你分手……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和你一起去渥太华,我自己去劝念宣……”
  杨远无动于衷,一脸的决绝。
  “杨远……为什么啊?”
  “……”
  “杨远?”
  “……”
  “杨远!”
  杨远深吸了一口气,毫不留情地说:“没什么理由,总之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憾生绝望了,他合了合眼,眼泪纷纷洒洒地落在杨远的脸上,“杨远,你从一开始……就是耍我的吧?”
  杨远什么都不再应他,眼泪淌个不停。
  憾生从床上爬起来,找到了浩阳给他的牛仔裤,然后像梦游一样离开了这个让他一而再再而三放弃一切去追随去奢求的人。
  他暗暗地觉得这就是报应,自己玩弄过那么多人的感情,最终自己也被人玩弄了。
  憾生在春天湿冷的夜色中徘徊,冷得全身发抖却无处可去,就像只丧家犬。
  他知道自己不能去找林栋天,他知道自己一定会被拒之门外的。
  当初栋天是怎样痛哭怎样绝望怎样哀求自己不要走的啊?
  这辈子最没脸见的人就是林栋天了。
  憾生按响了酒店套房的门铃,他不敢抬头去看秦贺脸上变幻的表情,打心底觉得自己贱透了。
  秦贺什么都没有说,狠命抱紧了他,妄图吻干他脸上的泪水。
  爱情这种东西,谁爱得深,谁就伤得深。
  憾生早就明白了,自己离不开男人,一天都离不开,身体离不开,心也离不开,他的整个灵魂都是想要男人的。
  秦贺说:“憾生,我们在一起吧。”
  憾生爽快地回答他:“行啊。”
  反正和谁在一起都撑不了多久,何必考虑那么多呢?
  “憾生,我们好好爱一场吧。”
  “憾生,你给我次机会吧,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憾生,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好不好啊?”
  秦贺吻着他眼角源源不断的泪水,再也不想去弄明白为什么憾生总有一种很奇怪的诱惑力,诱惑自己去心疼他,去宠爱他,去为他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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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贺第二天就给了憾生一串钥匙,他说我给你买了套房子精装修的拎包入住,你想要什么和我说,念宣的学费伙食费我也包了,你不愿去工作就不要去了……
  憾生笑了,秦贺心慌,问他笑什么。
  憾生说我真的给你包养起来了。
  秦贺搂住他吻了又吻,沉声说:“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要你怎么开心怎么做。”
  憾生照往常一样去超市上班,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想看到栋天,不得不承认自己还对栋天抱有一丝幻想,他想和栋天重新来过,重新相爱,重新在一起过日子。
  可是只有在换班的时候才能偶尔遇到栋天,栋天看到他什么表情都没有。而且他发现栋天身边出现了一个女人,他知道自己和栋天再也不可能了。
  秦贺给他买的房子比以前他住的庭弯河别墅小得多,只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公寓,可是憾生还是觉得太大了,整个空间空得让他害怕,只有秦贺来了,他才觉得稍微能安心。
  秦贺几乎每天都来,几乎每天都要和他□,好像性欲泛滥了一样,憾生也无所谓,反正自己也是个色情狂,两个色情狂凑在一起除了□还能做什么?
  憾生调侃秦贺□时就像挺机关枪,够厉害!后来干脆就叫秦贺机关枪了。
  秦贺十分满意这个外号,全当是夸奖。他在车行忙碌工作,回来却一点疲惫之态都没有,每晚打完肉搏战后第二天还能精神奕奕地去车行。憾生每天上班都摇摇晃晃面色萎靡,因此对他崇拜得要死,问他是不是背着自己吃了什么补品。
  秦贺说就吃了你。
  憾生恨恨地说:“难不成你小子练了传说中的吸星大法?”
  秦贺边笑着边神速地把憾生和自己都脱了个精光,开始他的机关枪攻势,完事后他抱着憾生说:“我爱死你的身体了,做的时候觉得怎么做都不够,不做的时候又老想着。”
  憾生嘲笑他说你干脆找个摄像机把全过程拍下来拿到办公室去慢慢欣赏好了。
  秦贺一笑,又蓄势待发地压在憾生身上了。
  憾生挣扎着说:“不干了,你练了传世绝技老子没练,不陪你耗了!”
  秦贺只好松了手,把床头灯关了,说:那就睡觉吧。
  他话没说完憾生就像头死猪一样睡着了。秦贺籍着朦胧的夜色细细地欣赏着憾生的睡相,自己没有睡着就似乎陷入梦境,他抬手用指尖滑过憾生的脸颊,嘴唇,鼻梁,突然伤感起来。
  他知道两个男人想长期相守,不是用性来维系,而是用爱。他毫不吝啬地付出了所有的爱,却对憾生一点把握都没有,憾生从没说过爱他。秦贺有种深深的隐痛:他和憾生维持不了多久,所以他没完没了地和憾生□,一天都不想浪费。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陷进了一个无底深渊再也出不来了,如果和憾生分开了日子该怎么过?他缩回手,望着憾生沉睡的脸孔开始冷静地打理自己狂热的思绪。
  憾生合着眼,长长的睫毛盖下来,若有若无地晃动;柔软的嘴唇微微张着;皮肤光滑得如浸过牛奶一样……
  秦贺失败了,他非但没有冷静下来,反而从小腹下窜上一股无法抑制的炙热。他摇了摇憾生,然后就压了上去。憾生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被侵入了,清醒后狂吼:“机关枪!你还要不要我活了?老子明天要上早班!”
  “不要去了!”秦贺吼得比憾生还响,“一个破工作你还整天去上个鸟!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还不是想见林栋天!”
  两个人下半身还如漆似胶,上半身已经反目成仇了,憾生恼羞成怒地嚷道:“操!你个王八蛋和杨远一个鸟样!老子爱见谁见谁你管得着吗?”
  秦贺撞击的频率和强度一点都没有减缓,豁出去了似的低吼:“我不让你见他!我爱你!我爱你!他对你有多好,我可以加倍对你好!你明天就不许去超市了!不许去!我不让你去!”
  “我偏要去——老子偏要去——”
  “不许去!我不让你去!我连门都不让你出!不让你去见那王八蛋!”
  “操!你才王八蛋——”
  “……”
  两个人在争吵和推扭中达到了□,累得直喘粗气,秦贺疲惫地退出憾生的身体,用生硬的口气命令道:“明天给我在家呆着,哪都不许去!”
  憾生毫不示弱地咆哮道:“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啊?我就是想见林栋天怎么了?你有什么不满就滚!”
  秦贺怒极反笑,冷哼一声说:“凭什么要我滚?”
  憾生一时傻住了。
  秦贺后悔得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憾生很快反应过来了,他的嘴唇颤了一会儿,然后撑起身子爬起来,在凌乱的床上四下摸索自己的衣服。
  秦贺一把抱住他将他按倒回去发了疯似的狂吻,语无伦次地说着:“对不起,憾生,对不起,你别走,我错了,对不起,你别走啊,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憾生较劲地不断推开秦贺,纠缠了一会儿,憾生脸上都是泪水,不是自己的,而是秦贺的,憾生心软了,也没有体力了,只好任由秦贺摆布。
  秦贺把脸埋进了憾生的肩头,他哽咽着说:“憾生……我真的很爱你,我从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多少年了……我绞尽脑汁地乱献殷情,你却从来都懒得多理我一下,尉浩阳,林栋天,杨远,你可以爱他们,为什么偏偏不肯爱我……我到底哪点不好,你告诉我……我什么都可以改的……为什么你就不肯给我机会,求求你爱我吧,憾生,你爱我吧……”
  憾生一句话都不应,全身像散了架一样。两个人的汗水混着泪水湿了床单,最后两个人都昏昏沉沉地睡了。
  第二天憾生从床上爬起来,冲了个澡穿上超市的工作服,像往常一样上班去了。
  秦贺坐在床上看着憾生有条不紊的一举一动,终于知道自己和憾生之间的关系只能用性伴侣这个可笑又可悲的词眼来形容。他就是如何的不甘愿也没有勇气再说“不许去”这种话,他怕使强反而会逼急了憾生,只要能留住憾生,受点委屈又有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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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贺再也不提爱了,这让憾生松了好大一口气。
  秦贺在床上更加气势汹涌,憾生觉得自己纵欲过度得都快阳痿了,两腿间的那东西被秦贺揉捏啃咬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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