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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黑渊绿夕阳-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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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心魔控制了的人,将会超越一个人的本来。

超越一切。

只有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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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丁如果复活,是否会无法抑制魔性?

他若回归,是否便会似撒旦回归一般,只会带来无穷无尽的灾难与痛苦?

他是否已经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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刹那之间,杜留已经抓过了一把刀。

刀锋寒。刀刃冷。

他挥出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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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出无声。

这无声的一刀后,忽然就溅出了血光。

一刀他就斫裂了一颗完整的心。

许芳芳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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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才有惨叫。

遥远的、仿佛来自外太空的彼端的、另一个世界尽头的惨叫:

“墓……之……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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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坠落于地上,杜留呆。

“叮”的一声,也像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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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是因为梦醒。

可怕是因为梦醒。

梦“醒”之后,杜留杀了许芳芳。

以无声的一刀,剖出了她的心;再一刀斫为两半。

——附注:本节比较难以理解,如果看不进去或者看不明白,请忽略过去。

三、涧底紫花

“你虽然战胜了一切艰难险阻,甚至战胜了我,顺利幻化为异形,但你知道为何会被送回吗?”

“不。仁慈的主。”

“那是因为:你过早地背叛了我,妄图无视我的存在。因此,我也忘了告诉你:那种生命,分两种,称为男女;它们习惯于哭声,认为那是新生者对母体的歉疚;它们的初生,必须先习惯于无奈和痛苦、无力与柔弱,然后,它们才能由迫害爱它们的人伊始,战胜一切,终于成‘人’。”

“万能的主啊,胜利者,是因离开了您才哭泣的呀,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不。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感谢您,圣明的主。我其实是怀念故乡的温柔,不愿生存于它们的环境中,才那样欺骗您的。我已经厌倦了争战,厌倦了杀戮、厌倦了欺诈。第一眼看到所谓的人世,就感到了它们可笑的形态,是那般难忍;所以,我宁可成为一缕游魂,自由飘荡于我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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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发出了声声的脆响,冰面裂了,碎了,融化了。

丁大大沉到了涧底,衣物随冰裂而破碎。他赤身裸体地躺在溪涧的底部。溪水静静地流淌着,胸腹间冒出了支支的利刃,化为粉碎。膝盖处的两丛铁针也化为粉碎。他那高高举着的双臂,依然在高高地举着,水流中飘来了许许多多的闪光体,聚集于他的周围,一朵朵紫花飘来,包围了他。

他浮在水中,闪光体散开,他赤裸的肌体上,裂开了一道道的裂纹。一层皮肤渐渐脱落,那些闪光体包围着他脱落的肌肤游弋着。皮肤不见了。紫花贴合于他的身体上,进入他的身体内部。一层如玉石般晶莹的皮肤出现了;他面上的肌肤也绽开,片片脱落,脖子的皮肤也绽开,脱落;紫花聚集而来,新的皮肤出现了。

一张英俊的面容。

他发出了哭声。

哭声宛如一个孩子。宛如长长不停的警笛。

溪水,海啸般的峰涌而起,紫花灿烂。

漫天紫花。

水落,花落。一切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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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丁睁眼:溪水温暖,一片光明;春的气息。

这是哪里?

他想问,但一张开嘴,就被呛了一口水。他急忙从溪涧中站起。水只及腰深,这是一条缓缓流淌的溪涧,溪涧中闪烁出点点亮光,就像是正有不计其数的透明的鱼在游弋。水面上,浮萍般地漂浮着朵朵的紫花,散发出淡雅的幽香。

他抬起头。不远处,是座耸立着的山峰,山峰的背后,是内弧形的岩壁;头顶,是个螺旋型的越来越狭小的洞穴,延伸向一片黑暗。不远处,正有一个透明的大圆桶,缓缓移动着,移动向山峰。那圆筒内,是两个赤裸的人。

两个熟人。

非礼勿视。他扭过了头去,也因此他并没有看到:许芳芳,其实是断成了两截的死尸。

他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双手中,各有一只手。他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如玉石般晶莹而洁白的身体。

他极力地回想着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什么也想不起来。但一丝隐隐的不祥预感,却正隐隐地笼罩于他的心头。

“……有——有人吗?”他扬声,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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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山寂寂,没有回音。

这样广阔的空间,声音竟如被海绵吸水般地吸走,没有传出任何回音。

没有人回答。

没有人。

他回过头去——连许芳芳和杜留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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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圆柱体依然在。他探手触摸着,手竟不受阻碍地伸了进去。“桶”内,有少许的液体,温热而润手。但他的身体却无法进入。他拔出手,液体迅速地渗透出来,涌入溪涧中。液体渗完了,溪水涌进了透明的圆柱体内,圆柱体的“桶”底,呈现出了五个闪烁着紫光的字:

——墓之主阿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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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留——许芳芳——”他呼叫着,却没有人回答。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他突然、凛然、惧然、怖然地望向自己的双手——手中之手。

白皙、柔软、冰凉。

昏迷中的所见所闻,点点涌入他的脑海。

白是惨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柔是无骨之柔,柔得可以像团不定型的胶质一般随意变形;冰是森凉的冰。

那双手中之手的左掌掌心,有一颗小小的黑痔。

(蓉?这竟是蓉的手?)

——蓉,你在哪里?

……蓉……蓉……蓉……蓉……蓉……蓉……蓉……蓉……蓉……蓉……蓉……蓉……

他呼叫着长叫

他向远方奔去。远方,是蒙胧的光与影。他呼叫着呼喊着高叫着高喊着长叫着长喊着向远方那蒙胧的光与影奔去。那是一个洞穴。昏黑而难以辨别五指。是啊,在那个洞里,他们曾手拉手、肩并肩地走过了最后的一段温馨时光。而现在,他的手中依然有人,可是手的主人呢?为什么只剩下了他孤独的一个人?是啊,那是一双温柔的小手,充满了爱和情,但现在,这双手已经不再温暖,柔是更柔软了,可是却已经冰凉。身边,也没有了那双欲语还羞、如火似水的含情双眸,没有了那个他爱更重要的是也爱着他的美丽的容颜和含情的笑容。蓉,你在哪里?你究竟在哪里呢/你为什么不回答我?蓉,让我们手拉着手,走向那越来越亮的洞口,让我陪伴着你,千山万水、永不相离;生老病死、永不相弃。让我们一同肩并着肩、手拉着手走出黑暗。好吗?蓉,为什么你不回答我/让我们一同走出黑暗、走向阳光、走进春风、走向爱,好吗?

他呼叫着,不停地呼叫着

他走着,不停地走着。

前方,传来了隐约的脚步声,近了……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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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复行行,也不知道行了多久,路始终是蜿蜒向下。终于,自强同盟的九个人,见到了第一个路口。

这是个呈现辐射状的路口。

却在此时,他(她)们,忽然就听到了凄厉的呼唤声。

(阿丁?他竟然没有死?)这刹那,九个人,呆了八个,唯一清醒的是朱倩。

“记住!——蓉姐已经逝世,她是我们的教主!”

她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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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向前,路口到了。

有人在说话——声音很清晰——但周围却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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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涧道上陆续滑下来后,面前是一条斜通向下的山道,宽两米,与山涧毫无区别。行行复行行,八个人来到了一个呈辐射状的路口。

路口就像是一张网——蜘蛛网。陈星第一个踏上路口,突然间一怔,迅速跃回。

“怎么了?”黄紫兰吓了一跳。

“——嘘!”陈星竖指于唇,细声道:“有人。”

“有人?”小铲深嗅两下。“没有人。”他跨上了路口,却也是刚跃上路口,就迅速跃回。

两人的行动都迅捷无声,小铲跃回后,却又跃出,静了片刻,再度跃回。然后俯耳于壁,仔细聆听。

“奇怪。为何有声音,却没有人?”小铲惊讶地听了听,又道:“而且,——只在路口的正中才能听到。”

“会不会是共振传声?”安莹莹问。

“共振传声?”

“对。它可以借助于某种物体,也可以借助于环境和空气。如是俯耳于壁上听不到声音,那该是借助于环境——也即相同的构造相同的材质构造成的相似的点。这样的话,传声可能远在千里之外,听上去却像是在身边。”安莹莹解释。

老大静静地走出,无声地走到路口,然后退回,接着,吹出荧光弹。

绿光灿烂,老大颔首。

“不错。是共振传声。那是两个陌生人在说话!——也是被困者。……大家仔细听,若要说话,必须先退回,明白吗?”

“明白!”七人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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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留醒。他终于清醒、醒悟:(那是心魔。是他自己的心魔。)但为何首先无法抑制心魔的,竟会是他?

他迷茫着,迷茫的神智,渐渐清醒。

是啊,无法抑制的原因有很多种。绝望。爱恨交织。畏惧。恐惧。还有呢?还有什么?

他终于不再呆滞。

一了百了了。一切的问题都解决了。

——他已更加强大。更加地不可战胜。

这,就是结果。所有原因与所有事实所造成的真实结果。

那么,为什么还要歉疚?为什么还要愧疚。

他再一次盯着那块紫水晶。

紫水晶的聚焦中心,正闪现出最后的一副画面:

——他坐在汽车司机的位置上,手握方向盘。

——汽车,正冲向一面墙。

那是一面闪烁着混乱光泽的、只能用“地狱”来形容的墙。但在“墙”外,却是人间。

——高山。流水。鸟语。花香。远方的车水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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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活下去。我必须活下去。我一定要活下去。一定会活下去。)

——这是他唯一的想法。

四、共振

“看。又多了两个小白点。——大家都在溪涧的边缘了!”

“我看到光了。”

“如果这就是图上标明的类似城池之处,顶部那越来越狭窄的洞口,就应该是我们的出口。”

“光线太弱了。在灵法天目的视界中,越是黑的地方越亮;黑暗只代表着光明。我们既然是看不到顶部的蓝绿色,可见那必然是微弱的亮光。睁开眼睛的时候是一片黑暗。当光线太弱时,眼睛的确是难以分辨的——但是,那果真是出口吗?”

“我想应该是吧。你看——在图上,代表我们的两个小白点是在溪涧上,那九个小白点和我们处于同一条路上,那原来是八个现在是十个的小白点和我们只隔一墙。只有那最亮的小白点和我们相隔了一层。……奇怪,怎么少了一个小白点?难道又有人死了?……恩,从图上看,我们只有行到顶部的穴口处,或者是脚下的这座山峰的正中心处,才算是进入了城池,才可以走到出口。”

“现在我真地怀疑那些所谓的小白点是不是人了。如果的确是人的话,真希望他们能听到咱们在说话,和咱们聊聊,老实说吧,我现在是越来越饿、越来越渴了。‘僻谷术’对于我而言,好像已经不再起作用了。”

“咱们是一觉睡醒后,才到了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鬼地方。这就只能有一种解释:我们是从上面落下来的。依我看,那有二十多米。在日常生活里,二十米只会摔死,但在睡眠中,人体的自我保护调节功能加上我们的特异功能,潜力自然而然地会被发挥到极限。没有任何的感觉,也是有可能的。何况,这墓里奇怪的现象也太多了点,再多一点当然也能解释地过去。现在的问题是:假设那是出口,我们该怎么上去?设若那不是出口,我们又该怎么下去?——要知道,在图上,我们的确已经到达了出口之外。可究竟是‘上’能出去还是‘下’能出去,我们目前却无法判断。”

“如果那不是出口的话,咱们醒之前,是在甬道上走。但甬道又怎么会突然裂出一个洞来?”

“突然裂开有什么奇怪?突然升起才奇怪呢。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在图上,我们的确是已经在出口附近了。”

“见你的鬼去吧!我现在烦透了这张图。它若是真的,那个最亮的小白点,为何会和我们隔了一层?那个小白点的对应者就在那儿!——上下相隔不到四十米!这样的距离,我们的呼叫他为何听不到?”

“这不难解释。你要知道,我们是在‘凸台’的最上端,那个‘层’,完全可能是中层环道。至于声音,为何不能认为他是个聋子哑巴?总之,图上对应出的点,已经有了证实者,可见出口是必然存在的。”

“存在又能怎么样?被困在这里,我们除了睡觉外,还能做什么?”

“哈!睡觉!我倒是忘了!对,咱们睡觉吧!说不定,再一觉睡醒,就已经出去了。”

“好主意。一觉睡醒,可能咱俩还在坟堆里瞎转悠,说不准坟里正伸出了几只手拉着咱们的腿呢。”

“那就把腿给鬼好啦,也总比死在这里要好吧?”

“——也是。说不定,我们一觉睡醒了,就发现是在床上,只是做了一场梦……”

声音消失了。自强同盟的成员们,呼吸声忽然都急促起来——每一个人,都意识到那两人话语背后的含义:

地图!

他们有地图!

可他们要睡觉了!

不!不能睡!千万不能睡!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你们不能睡!千万不要睡!”

声音很冷。而且隐含杀意。

——是老大!竟是老大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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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开地图后,有一个异常亮的小白点在饶着溪涧闪烁。向下眺望,正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在行走。

蓝绿色的视界下,溪涧中的闪光点也越来越多,睁开眼睛后,能看到微弱的光,头顶,也正有淡淡的“星”光出现。

而王木和王甲的对话,也就这样展开。两人说着话,在“台”顶散着步。

平坦的峰顶,形状是不规则的圆,边缘处陡削无路,下望二十余米后,才能看到锥形的底台,从那里可以到达溪涧处。总体环境的构造,像是一个核桃的内部,而内部却是一个火焰的焰心式样的峰台,置身所处,如同“凸”字型的顶端,似火焰的顶部,像竖立放置的葫芦之口。广阔的峰顶,半径约有二十米,然而最广阔的却是下行二十余米处的“凸”字型平台处,其半径大约有五十米,倘若从平台上的环形道上测量整体环境的最阔点——平行的内弧形壁面,——则会发现,半径至少也有七十米,至于底部的溪涧,反而不及五十米的半径。但因溪涧随山势曲折变换的缘故,其周长应在一千五百米左右。

溪涧环绕一周,既不知道源自于何处,也看不出水流的方向,当然也就更无法判断水速。

峰顶的岩石,是暗青色的大理石,断纹看似天然形成,但那犹如树木年轮、犹如一张蜘蛛网的纹络构造,却不得不使人坚信着:这,也是人工建筑。

——可为何要有此种的建筑方式呢?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

两人的意见统一之后,就准备继续躺倒睡大觉。但就在此时,一个似乎就在耳边的声音,突然传来:“你们不能睡!千万不能睡!”

那声音冷酷而充满了杀机,听上去令人不寒而栗。身边却没有人。两人骇然四处望着,王木定定神,问:“谁?你是谁?在哪里?是人还是鬼?”

“是人。”这一次,声音却变成了一个柔美好听的女音,“请你们不要离开原地好吗?这是‘共振传声’现象。我们彼此见不到面,却可以听到对方的说话。”那声音继续着,“——你们好,我叫安莹莹。我们这里,有八个人,刚才你们的谈话,我们已经听到了。我们也是被困者,被困了很久了。但我们这里有挖掘的工具,有挖掘的专家。之所以出不去,是因为缺少了地图,没有明确的目标。听你们的意思是:能判断我们的位置,能否请你们指点一下路径,以便我们汇合?”

声音消失了,王甲和王木急忙展开地图,共同察看。

但图上,除了一个小白点在动外,其他的都已经静止了。可是看来看去,也找不到八个小白点在哪里。

“不对吧?”王甲压低了声音,“阿木,没有八个小白点,只有九个和十个,会不会是骗局?”

“也许那八个小白点后来是十个小白点的不知道还有两个隐藏于暗中?”王木猜测着。

两人的声音很低,但那个冷酷的声音却再次响起,“你们说得不错,我们是有十个人。但有两位女士是有孕在身,所以可说是八个人。”

(什么?她们……怀孕了?——两个男子一起惊问。)(我……我怀,怀……怀孕?——一个陌生的女子声音响起。那最初的柔美女音叹息一声,“是的。……时间虽然被压缩了,但人的成长速度却不变。”)

纷乱的声音静止后,那最初的柔美女声道:“——听你们的意思,似乎是还有十一个人活着,对吗?那些人都是我们的同伴和朋友。你们的判断是对的。能帮帮我们吗?”

听着这柔美好听的声音,王木不禁得意起来。

“听到没?那些小白点果然是人吧?”他洋洋自得地说道:“现在有了证据,你还敢说我判断失误吗?一个能对,其他的也不会错误。有出口当然也不会错。咱们活命的机会,自然而然地也就达到了百分百。”

王甲沉思着,疑惑地小声问王木:“不对吧。最初是十八个人加六个,之后减去两个又减去两个,再减去一个。难道他们先后死了五个人不成?就算是,我看到的溪涧边的小白点又该算是什么?难道能有成千上万的人不成?”

王木嗤笑道:“哪有的事情。就算你真地能看到,那也只能代表着生命。地下水里并非没有鱼虾。看到了游动的光了吗?那一定是会发光的鱼——不见天日的生命,通常都是瞎子,却一定会自身发光。”

急惊风遇到了慢郎中,安莹莹也只能苦笑着等待两人说完。何况,他们说的话越多,反映出的真实也就越多,因此更坚定了大家的信念。

——起初,郊游者有十八人;盗墓者有六人。之后,独眼自杀、小胖被杀;再后,李军死、仝蓉死;阿丁坠落了,当然也必然是死亡。

终于等到两人的谈话告一段落,安莹莹急忙道:“你们判断的十分正确,我们最初是有二十四个人,先后逝去了五位。现在,能否指明我们的位置,让大家汇合后共同度过难关?”

“汇合?”王木研究着地图,“难呀——几十米高的陡削之处,你们上不来的。不过,我们可以见到面,这样,你们顺着路直走,向下后可以遇到左右岔路,向左走,然后向右,左右左右之后,就能够看见一条溪涧。到了那里之后,只要一抬头就能够看到我们了。”

“谢谢。”安莹莹说。老大接道:“清放心。几十米的高度,难不倒我们——咱们一定会顺利会合的。江湖路远,青山常在,容后再谢——请教如何称呼?”

“王甲、王木。”王甲道:“——你们呢?”

“一般大家都称我为老大。你们也可以这样叫。”

“祝愿你们顺利。”王甲有气无力道。

“再会。”八个人一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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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停止了。王甲和王木充满了欢乐。

——既然地图是真的,出去,就一定不会成为问题了吧!

他们喜悦地笑了。但笑声刚出,却又听到了一个声音。

“——你们上当了。”是一个温和而亲切的声音。

又一个女性的声音。

“谁?”王木惊了一下。

“朱倩。朱红的朱。倩影的倩。”那声音更亲切了,“我们有九个人。刚才那些人,都是群无恶不作的黑社会中人,毫无人性可言。死去的几个人,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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