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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雨黑渊绿夕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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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天大劫!——好厉害!好厉害!”又一个声音说话了。电话内,传来了四、五个人的悄声议论,难以听清,片刻、后,冯洛再次说话。
“小丁,从易理上推演而得,事件的关键,在于你;希望你能继续于墓中主世者通话。如果,我猜测的不错的话,此刻主世的已非金,而是木。能克制的,也只有你了。”
“发生了什么事?什么是‘弥天大劫’?”小丁着急起来。
冯洛叹息一声,解释:
“小丁。方才让你做的伐木,事实上,是一次前所未有的风水大斗法。此方,为五位著名的风水大师,其中包括了与王甲有过一面之缘的林大师;彼方,系悟通了三元地理的风水新秀王甲。王甲的法术,主要杀手是钉于王庄墓群最中心处,变化了的椿树——它原本种植于王甲的院内。我方采取了此一手段,是采用了‘大些子法’中的‘破应’之法,以破止破,以劫应劫,化杀为财,以期消除‘九十九道大破鬼神惊’的暴虐霸气,化杀为才与财。法术的本身,并无错误,符合风水新秀王甲的最初用意。可惜……”
电话内,依然是淡淡然泊泊然不染人间烟火的仙风鹤骨般音色,可是,当这种音色中也蕴涵出人间情感,无尽忧虑时,那种声音所特有的魅力,无形中就打了折扣。
最初的激动已经消失,代之而起的,是深深的黯然。小丁也终于明白了,在她心目中,再无任何的人,可以与师傅对她的影响相提并论了——即使是冯洛。
“可是”之后,冯洛没有再解释,而是转移了话意。
“小丁。”他说。“从易理上推演而得,这件事情,已经唯有你能完成了。倘若你能令甲木屈从于乙木之下,劫难可消除。财已化生,当初施法者的目的,已经达到。只要你能妥善应付,当无大滤……”
电话挂了。
直升机盘旋而起,很快就小得宛如一只蜜蜂。
一种幽蓝幽蓝的气团,渐渐虚浮,墓下的景状,再次清晰。
小丁瞑目。落泪。
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也明白了师傅的处境。也知道了为何师傅只能是师傅,而冯洛却何以能成为冯洛。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师傅目前该是安全的吧?但若不照着他们的话去做,根本没有心脏病的师傅,死于心脏病发作,大概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吧?)
——我无法选择的……根本就不能选择的。
她睁开眼睛,望向了那层气团。
惊呆。
——一辆车。一个人。
——车正从人的身上压过。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这是“墓之主阿·丁”二体为一体时临死/欲生前的话。
也是预言、诅咒。
现在,阿丁复活,站了起来,王木也曾坐起来过,人们都有了生机:“郊游者”诸人,坐于车内,穿过石壁,即可逃生——至少大家都如是认为:“扫墓者”两人的王甲,悟通了三元地理中的“大些子法”,可凭借少许的意念力量,发挥其难以言传的神秘力量。
都“生”。
阿丁离开了石桶,神智犹在迷离之中。
人已非人,杀之何用,倒不如流放于浊世红尘,令苍生也为之震惊,不如放其逃生,让恶性蔓延。这是魔境中的一个念头。消除了“时空质点”与“墓”造成的伤害的目的,已经达到,再杀也无益,不如令其脱离,反似将一柄尖刀留于彼者体内,可造成更大的伤害,也随时有理由取出。这是“墓之主”真实的念头之一。死者已逝,生者何欢?况且吃人之举,也是迫不得已,之后的各种异常于日常生活之经历,也莫不与环境有着不能排除的关系,即使不加追究,即使这些人不会立地成佛,也总不能始终举着“屠刀”不放吧?这是阿丁复生后的沮丧念头。一切都和最初不相同了,一切都已经变化得难以置信了。这是真实的却只有张大为明白了的凄惨遭遇,可惜他来不及向大家解释,即使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即使有人相信,也不知从何处开始解释,采用何种的叙述方式,才能解释明白。
而此刻,阿丁生,墓之主生,正邪一分为二。
挣扎于永恒的善恶之间的阿丁,此刻完完全全地站于善的一方;他不但要求生,还要尽自己的能力,协助大家一同求生。(否则,“墓之主阿·丁”的精心安排,就会失败,阿丁与墓之主,都会遭受到同样残酷的打击。)
绝望的嚎哭声惊动了阿丁,悲哀的嚎哭着的,是冷默默。
阿丁走到了冷默默身边,拉起她,行到石壁前。
壁面已经是仅次于白炙的光泽,凝固的大客车,却唯有车头撞入石壁内,乘车而来,当乘车而返,上不得车,纵然是曾为墓之主的阿丁,也无回返人间的把握。他拉起冷默默,跨入石壁。
白光颤动着,静止。他和冷默默,已经出现于石壁的彼方。
一条漫长的路,通向遥远的黑暗。黑暗的尽头,便是光明,便是人间了吧?
他停在路的正中,等候。
有雨。
——血雨。
有光。
——绿光。
远方的黑暗呢?
——究竟是曙光前的阴影,亦或是欲望者的黑渊?
杜留的双手止不住地颤抖着。他又看到了阿丁。在阿丁的身边,是一个血迹斑斑,难以见到面目的人,是个女人。他坐在司机的位置上,眼睁睁地看着车速慢如蜗牛在爬般穿越石壁。身后,没有任何的可以帮助他的人,有的也只是越来越明显的,由“安全了!”的喜悦中生出的对往事的仇恨,有的也只是潜在的,并且越逼越近的杀机。他知道他已经丧失了“王者气”,他明白他再也无法让任何人对他尽敬尽畏尽忠——而过去的所有恶行,将成为悲惨遭遇的最佳籍口,将成为仇恨的最大发泄处;面前,亦非人间,而是一条路,路的正中,是令人厌恶令人畏惧的恶魔。
——该怎么办?
已无退路。
无论面前究竟是什么,都必须一冲。活下去!活到最后一刻,最后一秒!一定要活着!想尽了一切的办法,也要活!
周伶俐、关雯、余冰、杨洋,也看到了阿丁。阿丁紧拉着一个人。一个女人。那是个血迹斑斑的、难以见到面目的女人,像冷默默,但绝对不会是她,只能是仝蓉——除了她,还有谁愿意这样亲昵地和阿丁手拉着手,肩并着肩?他们要干什么?是鬼吗?是的,一定是怨鬼,厉鬼,如今,都来讨债了!不!不能的!让他们死!让这两个都死!即使是他们已经做了鬼,也要把鬼杀死!撞死他撞死她撞死他和她撞死挡路的一切……
“撞死他(她)!”
所有的人都一起呐喊。
时间突然恢复。
阿丁在招手。
大客车冲出了石壁,油门怒吼着,大客车加快了速度。
冲。
血雨。
花。
若干年后的某个岁月,曾有人见到了这样的一些文字:
我不得不佩服这位司机的反应速度。
在他意识到他的坐骑从一位熟人身上驰过时,他首先考虑的不是这位不幸者是否已逝去,假若没有,而仅仅是终生残废的话,那该对其家属、亲友造成多大的打击。
为了充分体现人间伟大的博爱精神,为了让这意外相会的不幸者以及其家属、亲友们把痛苦的程度减至最少,他没有犹豫。他义无返顾地倒车,停,加大油门,向前冲;后退,停,再冲;退,冲……如是三次,扬长而去。凭籍多年来的开车经验,他有一千个理由相信,被这样的庞然大物风雨不停不容喘息地连续轮奸三次之后,必将进入极乐世界,享受永恒的安详。
对他而言,也将未来的麻烦降到了最低点。
可是他错了。
他只想到了一个人好好生活的重要性,却忽略了每个人都有好死不如赖活的可怕又可怜、卑微又卑鄙的求生精神。在这种精神引导下,一个人的生命力是那样的顽强而又顽固。他过分地相信了自己的技术,却忽略了死与生,所以他根本没有料到,事态的发展竟是那样的出人意料。
那个人还活着。
他从不敢相信,一个人竟能如此坚忍而又果决地强忍着无法言喻的痛苦,冒着抛弃一切的残忍后果,离开了自己的双腿,滚到了车轮与车轮之间的安全地带,再婉转而坚决地推开了两条手臂,从而保障了最终的生存。他无法相信,怎么也无法相信——那个人竟会在事件开始的刹那,就明白了他的想法,且拒绝了自己的美意。
我也不能不佩服我。
昏迷是人类保护自我的第二方式,第一方式是死亡;唯有第三方式才是挣扎亦或抗拒。我怎么会选择第三方式呢?想来想去,也只能认定我过于无情或过于冷酷或过于残忍,竟连朝夕相处为我立下“汗马功劳”的双腿双臂,也能毅然舍弃而且立刻实施。
其实,也不过是为了可怜又可笑的求生——人类为了求生,是不是什么都肯做的?
所以我活了下来。
活到不能再活为止。
这些文字,有人说是阿丁写的,有人说是小丁写的,还有人说是疯人呓语。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坏人存在呢?既然没有这样的坏人,又怎么可能出现这样的事情呢?即使有这样的坏人,又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受害者呢?——可怕到了连自己的双腿、双臂,也能舍弃;可怕到了宁可当个“肉球”,也要讨厌地活下去。
但无论怎样,世事万千,虚构的章节,也总有巧合的时候,仅仅是环境不同,人物不同——但谁又能肯定,那并非杜留与阿丁的灵魂再生,那并非此一事件的重演呢?
小丁清晰地看到:
车在哥哥的身上,碾了三遍,一反一复,变为五回,然后飞亦似地驶入那长路的黑暗所在;接着,大客车消失。
而在同时,远方,大葬山主峰的裂纹处,却出现了那辆大客车,在凄冷的绿色月光下,缓缓驶下山道。
也在这同时,传来了命令声。
“快!让他把那东西按上去!那是智能中枢逻辑元件!”
回望球体内,王甲正抱着王木,左手,拿着张羊皮。
远方,大葬山主峰裂纹处,却慢慢浮现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绿色球体,球体中,也有一个王甲在抱着王木……
十、大结局“我的。我们错了。”
“——谁能想到,王甲居然能抢先一步,达到‘意念的少许力量’此一程度呢?”
“这场风水大斗法,从目前来看,我们是失败了:破解者,反被禁制;禁止者,反得新生。看——‘钉术’真地失败了,事态,正朝向较‘九十九道大破鬼神惊’还要可怕的趋势发展了。”
“还有比‘九十九道·大破鬼神惊’更可怕的格局吗?”
“有。有的。”
“是什么?”
“大劫。”
“紫薇大劫。”
“它有什么后果?”
“是结局。”
“一切的结局。”
“大结局。”
十一、结局“出现‘大结局’时,通常意义上,都代表着结束;而真正的结束,只能是‘死亡’。”
“难道,‘紫薇大劫’到来时,就是一切的死亡开始时么?”
“不。不是的。”
“死亡并不是大结局。一切的人物,都在不断地死亡着,可是有谁能说,死亡了,也就是大结局呢?甚至,有许多的故事,都是由死亡才开始的呀!”
“那么大结局究竟是什么呢?”
“它什么也不是。”
“我们真地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有。”
“有的。”
“我们可以等待‘开始’,等待‘引言’,等待。”
“而且,不一定会出现大结局的;譬如现在,才仅仅只能算是一个开始,一个引言;真正的故事,还远远未能展开;真正的故事,才仅仅开了一个头。一个小小的头。”
十二、引言王木一笑而终,笑容永恒。
王甲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震耳欲聋的巨响连续响着,这处空间的底部,已经全部陷落,火焰像是来自地壳深处一样,微弱而可怕。头顶的那个始终是有形无质的球体,渐渐出现了真实的质感,也终于坠落于陷落地带的“火山口”上,触手可及。远方的石壁,也已经移动到了身前。地上的羊皮,散发出明灭的光泽,似在发出某种的召唤;眼前的球体内,是一个广漠的世界,广褒的空间。是宇宙。
一个巨大的闪光的十字架,在球体正中虚浮着,十字架上方,是一个虚影,虚影由无数的光点汇聚而成,呈现出一个高鼻深眼的人像。人像旁,是无数束射向无方向的远方。
愈来愈近了。石壁上已经是耀眼的白光,白光笼罩了王甲和王木,此刻,在王甲的心中,却忽然浮现出一句奇怪的话:
——如果有人对你说,耶稣是替人受难而成为圣灵,请不要相信。
石壁上的白光,隐藏着闪烁的黑点。黑店汇成的纹络于图像,恰好于羊皮上的纹络与图像相吻合。
这是转换时空的图。把图按于石壁上,即可做什么,王木却没有说。但他最后的那句未完之话,王甲却是知道的:
哥,你已经瘦成……
——哥,你快瘦成树枝了。
——哥,你已经瘦成……
(哪天,等你瘦成树枝时,还以为自己是出鞘利剑了吧?)
耳边,传来了诸种焦急的声音。“快!快让他把东西按上去,那是智能中枢逻辑元件!”“不能再犹豫了!快!只要按上去,我们就能得到那件圣物!”“快!他的目的是为钱,钱我们多得是,我们出资购买!”“地震又快发生了,这次地下石油要喷发燃烧,绝不能失去圣物!”……
王甲凄凄一笑。“出钱?出多少钱?”
声音传入小丁的耳中,小丁却没有回答。弥天大劫,又能有什么劫?风水斗法,那算什么?她只是痴痴地望定了球体中的哥哥:静静而躺,血泊满地,不但手足全无,人如肉球,纵然那代表了生存的头颅,又何尝不是一片的血污、难见其形?和他手拉手的就是他的蓉蓉吧?如今,难道不是一同死去了,甚至,连躯体也成为了一滩的肉泥。
风水术若成真,哥哥之死,岂非正是由王甲造成?雷震雨不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害人者不但无罪,反而可以得到金钱,这又算是什么道理?毫无人性的人可以逃生,这又算什么逻辑?
而若是本无风水术,这墓中的一切,又何尝可以看做是真实?那么,那长有四只手的怪物,又岂能是哥哥?既然如此,哥哥并未杀人,却遭到杀害,害人者未受天谴,旁观者无视人命,她又岂能做这些人的传声器?她又怎么会在乎那华而不实的一亿美元和随便说说的第七把金交椅?即使那果真是真的,她又怎么能违背师傅的意愿,自己的理想,而投身于黑道?
月影中天。绿影如环。她静静地伫立于指天的椿树旁,目光茫然,有焦急的声音传来:“快告诉他!我出一百万美元!”“我出五百万!”“我出八百万!”“一千万!”……
价码在不断地升值,王甲凄然一笑。神秘之图最初得来时,卖者声称价值一亿美元。那么,这价码终会升到一亿美元吧?他抱着弟弟的尸体,无泪。
他的眼泪,其实早在弟弟气绝时就已流干。哭到人世,笑离苦海。弟弟是笑着离开的。但他的那一笑,究竟是笑苍生冷漠人世无情呢,还是笑红尘本有爱,爱,却在远山缥缈烟云处?是啊,多情应笑我;亲情已不多。
抱着王木的尸体,王甲悠悠望“天”。广漠的空间,闪光的十字架,虚幻的身影,绿色的幽光。红尘中的夕阳,可有这样美丽?浊世间的电光,可曾这般妩媚?曾在那蓝天白云和风细雨的世界中生活过,曾在那山川丘岳花红柳绿的人生中戏耍过。人生苦短,只有这一个弟弟,然而他终于离去了。只有这一个血脉相连的手足,然而他终于不在了。
……过往的一切,历历在目,无不触动着辛酸。
价码已经抬到了六千万,小丁静默不语。
只要她伸掌击碎了这棵已经变为指天剑的椿树,“钉”住的时空,会随压抑已久的大地震而募然爆发。犹处在“墓”的时空辖制下的缓慢下山的大客车,也会被埋葬。有事主之嫌的王甲,当然会死于地下。但是,这一年来的一切果然存在吗?她能够因为哥哥的惨死而不惜毁灭一切吗?她能够无视不知下落不知处境但必然危险的师傅吗?倘无风水术,这一掌下去,又会产生何种后果呢?
价码已经抬到了八千万。王甲悠悠望天。望着那永恒的十字架。是谁说过,耶稣有三大奇迹,当人们发现了这三大奇迹并掌握了第三奇迹是日,就会直达天国?是谁说过,耶稣的天国,其实正是太空中的巨大的“十字架”星团;而第三奇迹,其实正是将地图倒过来看后的海底耶稣像呢?(东经160度至西经170度,白令海峡右上方,——须将地图以上南下北的方式看——高3500公里,宽2200公里,由海下等高线绘制出的的白色十字架,受难的耶稣眼耳鼻口身俱在,形神兼备;一只从“天”而降的巨爪正笼罩着他,西3000公里正有一只信鸽向西振翅,东3500公里处正有一位神情忧郁的高鼻白人头像,头高4000公里,东太平洋海盆东——望向西方,然而,若把地图仍逆转向上北下南时,却发现这白色幽灵般的巨首正呵呵大笑,正是“他”在伸出双爪。)……耶稣的三大奇迹,历来只是传闻,笔者冒昧附会出第三奇迹,本作品倘能面世,诸位读者可在地图上察看,以验证说法。
那么,这些人疯狂抬价,准备购买的,会不会是这球体内的十字架,他们心目中的第三奇迹?
他的左手持着羊皮,右臂揽着弟弟,脑海中却想着“大些子法”,想着以劫应劫,“劫破紫薇”。以这种破解大法中最凶险不过的法术,能换回弟弟的生命吗?把羊皮按上去,又果真能得到许诺的钱财吗?
两种选择,都未知后果,但一种是的财,一种是救命,在财富与生命的选择中,究竟哪一种更为重要呢?
弟弟的生命,和八千万美元,究竟应选择哪种呢?
价码终于升到了一亿。
天际,电闪雷鸣,血雨倾盆,大客车已经即将驶下山道,行驶到平滑地段。车内,杜留紧张地把持着方向盘,但在他的身后,却有两名蓄势待发的女人。一个是韦依依,一个是周伶俐。两个人的手中,都有一秉短刀;地底,白热化的光芒已经映射而出,所有的其他光泽,都被掩盖。那球体,也逐渐坠入了无底深渊般的裂缝中。地上,一个越来越庞大的球体,飘升而起,超越了大葬山山巅,并迅速扩大、上升,球体之内,一个愈加庞大的蒙胧身影,似是充斥着整个球体,巨大的十字架,巨大的十字架周围那些越来越大的悬浮状的球体,将那上升并扩大的景观,呈现得恍若另一个世界,恍若其内才是宇宙,其内有无数的星体……
小丁和王甲,究竟做出了何种的选择?
选择之后,又究竟出现了何种的后果?
倘若小丁击碎了这株椿树,已经弃肉换票而得“墓之主阿·丁”允诺可以逃生并且即将安全的交游者,是否会死于大地震?做法者王甲,会因法术最后/最佳的杀手、本命元神——椿树的毁碎而亡吗?倘若王甲按下了这张地图,果真会发生时空转换的异事吗?可将球体带出吗?允诺的一亿美元,可以兑现吗?倘若王甲果真造出了“紫薇大劫”,王木的生命,就当真可以挽回吗?纵使这两人不加选择亦或加以选择了,隐伏已久的且已经被破坏了的“幽冥机关”,会产生可怕劫难吗?可怕,能达到何种程度?”幽冥机关”究竟是什么?何以不能破?”墓之主阿·丁”的本来身份是什么?张大为所说的“一切都不一样了”以及那个奇怪的“多变多变”词语,又是何等的意义?那种奇怪的“鞋子”,又是什么?
世界就是这样。每个人从一出生起,就开始探究着一个个的谜团,希望把事情搞得一清二楚,可是现实却最具有讽刺意义,任何人,也不可能真正弄明白任何一件的哪怕是吃了一碗饭这样简单的事的所有真相。愈想弄明白,最终只会是越糊涂。
所以,这起“扫墓者、盗墓者、郊游者”在墓内,在这奇异的空间内,所演化出的《血雨黑渊绿夕阳》的事件,自此宣告结束。同时,它也成为《黑渊》系列故事的第一卷,成为《黑渊》整个故事的引言。这部可称为是风水斗法、盗墓传奇、魔幻故事、人性本恶的小说,也自此搁笔。
人性本恶,何谓恶?人性本善,何谓善?
善恶仅在一己之念。这世间,有许多都是无法区分的。仅看你所站于何等的立场,以何为参照物。至于这《血雨黑渊绿夕阳》故事中的未尽疑念,有兴趣的读者,请看拙著《黑渊沼地木屋》——《黑渊》系電孖書網WWW·UMDTXT·COM列的第二部。
第五卷完稿于94年12月21日修订于97年8月1日至9月19日。
敲入电脑于2003年8月24日至9月15日晚23时50分。
黑渊系列第一部《血雨黑渊绿夕阳》全文结束。
作者:段建峰邮政编码:471012联系地址:河南省洛阳市吉利区洛阳石化分公司四联合姓名:段建峰电子信箱:lukuangfeng@sina。com或szhbf@163。comOICQ:38960113或56499153黑渊系列第二部《黑渊沼地木屋》题记:
无数种欲望,建造着人间的黑渊。
无数次希望,编织着未来的泥潭。
无数重绝望,营制着虚幻的明天。
这个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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