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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与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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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跌回椅子里喘气。 

梁睿默默地把梁易生扶上床,小心翼翼地问,“腿……?” 

梁易生靠在床头摸了摸没什么感觉的大腿,“后遗症,过几天就好了的。” 

梁睿紧紧盯着梁易生眼睛,“我不信你。” 

梁易生低下头。他第一次在梁睿面前显得无能又无助,仅存的一点自尊都被梁睿否定了。 

梁睿很快找医生问清楚了,梁易生双腿被车压住了,两腿骨折,是能恢复,但在一段时间内都得靠轮椅代步。 

梁睿坐在病房里给梁易生削苹果,削出来的苹果和他的面色一样的不好看。梁睿心里越想越气,苹果被一削成两半。“要是别人不告诉我,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要是你死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梁易生越听眉头越皱得厉害,正要呵斥一句,却发现梁睿手里捏着那半个碎苹果,哭了。梁易生心软下来,将心比心地想一想要是梁睿出了这么大事儿却不告诉他,他也会发脾气。 

“我想好了点再跟你说。” 

梁睿胡乱抹了把脸,“行,你行。什么都是你说了算,要我当儿子当情人都是你说了算。出事儿瞒着我也是你说了算,我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梁睿埋着头,超过负荷的后怕和恐惧使得他哽得说不出话来。 

梁易生因为腿伤需要住院一段时间。梁睿每天过来陪护,学着怎么帮助复健。期间邵景过来探望他。邵景也没料到那伙人居然找梁易生报仇,惊讶之余略带歉意,并承诺必定抓到罪魁祸首。 

梁易生倒是不在意。某种程度上拜腿伤所赐,梁睿肯说出那些话来,现在只要他开口挽留,梁睿也不会离开,若是再进一步要求,大概梁睿也会答应。 

只是这样类似于要挟的索要他不屑,也不愿。 

而梁睿却拼命似的只想留下来。 

梁睿坐在的椅子上默默地削水果。他现在已经可以很熟练地把苹果梨子削得很漂亮,他听别人说削水果的时候能不削断皮就表示会有好运。而他急需这样的好运。梁睿自己也经历过车祸,虽然没有亲眼见到梁易生出事的场景,而然只要往车祸上稍微联系,就感到那车撞到自己身上,碾过双腿。 

梁易生在日复一日的枯燥复建和治疗中对梁睿的谈话冷淡下来。梁睿起先没有感觉到梁易生态度的转变,但时间一长,傻子都该明白了。可梁睿默然,一言不发。天天带着保姆做的骨头汤去医院报道。甚至还学着亲自熬汤。 

保姆在家心疼厨房,梁睿只会做简单快餐,熬汤这样细致活一点实践经验都没有。梁睿求着保姆别把这事儿告诉梁易生,保姆就说他,“你这是好心办坏事,先生不会怪罪你的。” 

梁睿倒还想梁易生怪罪他了,最好狠狠的怪罪。但估摸着梁易生只会让保姆把厨房该丢的一丢,再买新的。 

好歹梁睿弄坏了一个锅,总算做出来的鸡汤能入口。梁睿像往常把汤装在保温瓶给梁易生送到医院去。 

梁睿出门到半途才想起忘记带伞,一路淋雨快跑进来。医院里的伙食寡淡,吃得没味,梁睿把家里保姆炖的排骨汤装在保温瓶带去。 

这几天连绵阴雨,梁易生只能待在病房,从窗外望去的天昏黄一片,病房里没开灯,只有笔电亮着幽光。 

梁睿把保温盒放在梁易生床头柜上才拿毛巾擦头发,继而如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地坐下。 

梁易生把笔电收起来,打开保温瓶还热腾腾的冒着香气。把瓶里的热汤盛了两碗,一碗给梁睿,一碗自己的。 

梁睿端着碗,腾腾升起的热气若隐若现地显出他发呆的脸。 

梁易生也无话可讲。只听见汤匙磕绊瓷碗的铛铛脆响,这段时间沉默就好像是主题,都把话埋着心里不说,如此恶性循环,彼此看不清猜不透。 

确认可以出院回家后梁易生马上办了出院手续。双腿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让人觉得能够再站起来是指日可待的事情。梁易生后来被校方告知梁睿办了休学手续,他问梁睿是怎么回事,梁睿说以前什么都是你做主,这次该我做主了。 

梁易生也没办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伤患引人同情,梁睿对梁易生无微不至地照顾,虽然做得不够专业不够完善却让梁易生心里比什么都高兴,就期盼着双腿好得再慢一些,不然留住梁睿的理由都没有了。 

一开始的时候除了必要的对话梁睿几乎很少和梁易生说什么,渐渐地日子过得久了又生出两人之前那种熟悉和默契。梁易生对梁睿说要是因为觉得责任或者别的什么而照顾他,实在不必。他一个人就算断了腿也能过得很好。 

梁睿出奇的没有发脾气,他把自己关在房里很久不出来,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才干巴巴地叫梁易生。因为梁易生受伤,又把之前的保姆请回来料理家事,但梁易生的日常梁睿能做的都学着做,复查复建都十分熟练了。 

保姆总觉得这梁家的大小有种奇异的沉默,明明是想开口对对方说话,却谁也没主动表示。她每次做完清洁弄好饭就走,待在那种奇怪的沉默里让人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晚饭过后梁睿削了个苹果。他对付这些有皮的水果已经很上手了,削出的苹果皮都是一整条。切成几块放在梁易生面前。 

梁易生说,你有什么就说吧。 

梁睿小小声又语无伦次地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这样生活。但是好像都是一样的,你对我和我想的不一样。” 

梁易生想了想,“过来。” 

梁睿走到梁易生手边,疑惑地望着他,突然地被梁易生按下头,重重地吻了上去。梁易生并没有深吻,只是嘴唇贴着嘴唇没有放开,梁睿把手撑在椅子上保持平衡,梁易生复而以唇舌撬开梁睿的唇齿,这个吻比以往的都要粗暴直接,然而梁睿却站着没有闪躲开,一只手慢慢搭上梁易生的肩膀。 

梁易生和他四目相对:“这样?” 

梁睿咬了咬嘴唇,点点头。 

梁易生松开摁住梁睿后颈的手,说:“我现在半个废人,不能也不愿把你捆在身边。” 

梁睿轻微地摇头。 

梁易生反问他,“如果因为同情或者别的让你留下,我不接受。” 

梁睿还是摇头,不过更用力了些,他眼角有些发红,“我想试一试。我不想失去这个家……” 

也不想失去梁易生。 

梁易生还是一贯的沉静,只是低下了头不再看梁睿带着胆怯和疑惑的脸。 

尽管这不是梁易生所求的感情,但还是得到一份尝试的回答。就像那句说烂了的话,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在这不算漫长也不算短暂的四十年生命中,他可能得到了眼前最想要最想要的这个人。 

【正文完】 



梁家三口04 


听到门外掏钥匙的声音,梁司嗒嗒嗒跑到门边,踩在凳子上从猫眼里看见梁易生和梁睿回了,兴冲冲地打开门。 
梁睿脸色不太好,也不是生病的那种,总之是梁司不能理解的面色潮红,对梁易生的眼色神情什么的也不太好。梁睿在门口就挥开梁易生圈着他腰的手,一步一步自己走进卧室拿了换洗衣服去浴室。 
梁司担心地问梁易生,“哥哥他生病了吗?” 
梁易生只摇了摇头,前去敲浴室的门——居然也被他敲开了。 
不过还没等梁易生一只脚跨进去,一堆衣服裤子全连着梁易生一起丢出来。还听得砰地一声,浴室门狠狠关上。 
梁司赶紧跑过去把梁睿丢出来的衣服捡起来放进洗衣机。不过还差了一件——正顶在梁易生头上的白衬衫。 
梁易生拿下衬衫,低下头对梁司说,“没事,他就那个脾气。” 
梁司接过白衬衫放进洗衣机,百思不得其解,其实平时梁睿脾气也很好的,偶尔生气也只冲着梁家那个大家长。 
梁易生也不知道刚还好好的梁睿怎么就脸色一变发起火来。在办公室做里虽然出格了些,但也是梁睿半主动促成的,回来的路上只不过开玩笑地讲了一句办公室果然有情趣,难怪那么高管和小秘有一腿。 
梁易生思来想去只觉得问题出在这句话上。就算他是高管,他底下也没有小秘。 
梁司跑到梁易生旁边坐着,也不说话,就张着眼睛望着梁易生。半晌梁易生从心事里回神就看见小孩儿安静的望着自己。 
“肚子饿了?” 
梁司摇了摇头,凑到梁易生耳边说,“我刚才听见哥哥在浴室叫你名字了。” 
梁易生朝浴室方向看了一眼,梁睿擦着头发出来了。 
“明天我们去游乐园吧。” 
突然梁司就听见这么一句,他也拿不准这是梁易生对谁说的。 
梁睿看了看一老一小坐在沙发上看本市新落成的游乐园报道,哼地一声就进房了。 
“爸爸,我觉得哥哥真生气了。” 
梁易生笑着摸了摸梁司的脑袋,“没事,他气他的,明天我们去玩。” 
梁司看着电视新闻里的报道,充满期待用力点头。他希望有人多陪陪他,但这个家只有保姆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最长。梁易生平时也不见多忙,反而总外出。梁睿平日上班也照顾不了他。 
不过梁司听保姆说原先梁先生照顾梁睿的时间更少,现在有时间就想多多陪他。 

游乐园新落成,不设门票,游玩设施价格一律八折。这条新闻在晚间九点档播出后吸引了很多人,又因为开园那天是周六,一早上通往游乐园方向的道路上挤满了私家车和公交车。在游乐园落成的前一段时间早就有人送了梁易生人情票,包含了所有园中项目。 
梁易生当即就收下来,打算和梁睿一起去。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无奈的。此刻和他通往游乐园路上的人不是梁睿,而是梁司。 
梁司扒着车窗看外面车水马龙,整张脸都红彤彤的。虽然能出去玩是件高兴的事,但只有他和梁易生也太奇怪了。 
“哥哥真的不来吗?” 
梁易生注视着前方说,“他起不来也没办法。” 
“喔。”梁司又问,“哥哥去过游乐场玩吗?” 
“他小时候没这么大的游乐园,”梁易生想了想,“我也没时间陪他。” 
“所以要是哥哥也来就好了。” 
梁易生空出一只手摸了摸梁司。 
当初是因为和梁睿小时候有几分相像,而梁睿又不可能再变成小时候的模样了。出于愧疚和补偿,就决定领养梁司。不过梁司和梁睿小时候只有面貌上的相似,性格就大大不同。梁易生也读过“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那句诗。现在想起来梁睿小时候的一些无理取闹也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力,能陪他的时间太少了。 

梁易生停车进园都非常顺利,园长还特意赶过去。梁易生和园长闲聊几句,就带着梁司进去了。 
里面人山人海都不为过,梁司垫着脚才能紧紧抓住梁易生的手不至于走散,梁易生一把抱起他,一个七岁的男孩,也太轻了些。又嘱咐如果不小心走丢了就记得给他打电话,不要跟陌生人说话。 

梁司乖巧地点点头,伏在梁易生的肩上向后望,很多家长都抱着自己的孩子,有的孩子们咯咯地笑,有的就在哭闹。 
因为梁司年纪比较小,很多新奇刺激的项目不适合。只能寻常的玩了木马和摩天轮这样相对平稳的项目。 
等从队伍里挤出来,已经是中午了。梁易生带着梁司找了个快餐店,要了一份儿童套餐。店里人多,两人就在草坪边的凳子上休息,梁司吃饱喝足就买了一袋玉米粒喂鸽子,还去玩了会儿堆沙子。 
坐在梁易生旁的是一对儿夫妻,生了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追着鸽子到处跑,女儿就乖乖地休息。夫妻倆热情,主动和梁易生这个看似单身父亲聊天起来。 
夫妻两以为梁易生是老来得子,又是单身挺不容易,说起很多育儿经。梁易生面带笑听着,就当是上免费教育课。 
梁司比夫妻两的儿子乖巧听话多了,玩的时候不知从哪儿得了几朵小野花,跑到梁易生身边高举着要送给他。 
夫妻两一看,一个劲夸梁司可爱懂事,夸得身边的小女儿不高兴了,不服气跑去地找哥哥。 
梁司分了一半给梁易生,留着另一半用纸巾包好,说“哥哥没来,这一半就给哥哥。” 
夫妻两大吃一惊,“您还有个孩子,怎么没一起来?” 
梁司说“哥哥赖床起不来。” 

“谁说我赖床啊?” 

梁司蓦地被抱起来,被人捏了捏脸。 
“哥哥!”梁司又是兴奋又是高兴的叫。 
夫妻两怎么也没想到,旁边这位先生的大儿子,居然这么大了。 

梁易生反倒一点都不惊讶,一家三口依次做下来,把梁司之前送给他的小野花转送到梁睿手上。 
梁睿倒是想一把捏碎,但梁司巴巴地望着他,不得不小心地放进荷包。梁司兴高采烈地跑去玩,梁睿才龇牙咧齿道,“你这招借花献佛很高明嘛。” 


梁家三口05 




梁易生不免有些受伤。他并不懂得如何追求人,但在讨人欢心上面,送花总归是没有大错。也许是这些花太过玩笑性质,梁易生暗暗思忖,该什么时候找个什么由头送上一大把红玫瑰。梁先生也是标准的电视剧受害者。 

梁司快活地和刚认识的同龄人探险,玩得满身脏兮兮。和别的孩子不同,他十分在意,因此边走就边酸了鼻子。身上这套衣服是梁易生不久前买的,现在他满柜子都是还没来得及穿旧的新衣服。 

梁睿眼尖地看梁司在不远处踟蹰,走过去近看,连眼眶都红了。 

梁司看梁睿皱着眉毛走过来,心中更怕,两眼一闭大有随你整治的意味。可梁睿只是把他抱起来,也不管梁司身上的泥土蹭脏了他的新衣服,他也有很多来不及穿旧的新衣服。梁易生不知得了什么病症,很喜欢给两人买衣服,运动装,休闲装,正装。连梁司都有一套儿童西装,穿起来神气无比。 

梁睿的西装就更多。梁睿如今和梁易生差不多高,乐于运动,每次公司组织活动都有他的头一份。虽然有专门一衣柜西装,但总找不到穿的时候。但每次穿,总能让人眼前一亮。 

梁睿抱着视死如归的梁司,上下看了看也没见伤口之类,就笑,“高高兴兴来玩,怎么要哭了?” 

梁司半睁开眼,带着哭音说“我把新衣服弄脏了。” 

男孩子嘛,难免的。梁睿想起他小时候和人打架,衣服上又是泥巴又是血渍,最后梁易生一眼不发,保姆倒是把他叨唠了个遍。 

“脏就脏了,放洗衣机一洗就干净了。”梁睿把梁司放下来,梁司抬头问,“爸爸会说我吗?” 

梁睿想都不想就回答,“肯定不会。” 

梁易生还从来没有因为弄脏衣服责怪过谁。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还不免男人的粗心——换做任何一个妈妈看见孩子弄脏了衣服,总要说两句的。 

梁易生看见一大一小走过来,又看了看时间,饭点到了,“去吃饭吧。” 

梁司不太敢说话,他还分辨不出梁易生平稳表情背后到底是怒是喜。梁睿牵着梁司问,“去吃火锅吧。”梁司当然地点头。 

游乐园里梁司能玩的差不过都玩过,所以梁易生就没有选择在园内的饭馆吃火锅。车子开出游乐园大门时,梁睿一直回头望。到了中午人不见减少反而更多。人气项目前排起一条长队。一家人或者情侣三五成群的或站或坐,边吃零食边谈笑。 

就这么寻常的一个情景,梁睿搜刮了脑中所有的角落,都没有找出任何一副相似的记忆。 

梁易生看后视镜,梁司坐在后座因为疲累已经睡着了。他的一只手由握紧方向盘改为握紧梁睿的手,五指覆在梁睿手背上,插入梁睿的五指间十指相扣。 

梁睿突然红了脸——梁易生的大拇指摩挲着他的掌心。 

梁易生面视前方说,“下次我们来。” 

中午吃顿火锅吃了一下午,傍晚才回去。沿途经过新修起的大桥,视野豁然开阔,落日的余晖洒满了整整半个天空,云霞就像迤逦的裙带随风而动。 

梁司新奇地看着这一切,梁睿带了相机,教他怎么把美景拍下来。 

梁睿以教学之名将镜头悄悄滑过梁易生侧脸,仅仅停留的几秒就留下一张侧脸的剪影。 

晚上回去后梁睿把相机里的照片导入电脑,特意把唯一一张侧脸加密存起来——梁易生在后面都看见了。他虽然轻度近视,有时也需要眼镜,但自己的侧脸他还是认得出来。 

梁易生从后面抱住梁睿,低头亲了亲他耳朵脖子。梁睿吓得鼠标连连点了几下,“吓我一跳!” 

“做什么这么专心?” 

“看申请啦。”梁睿凶巴巴的说,“你怎么没敲门啊?” 

“我敲了你没听见。”梁睿听着就耳熟,这哪里面的台词? 

梁易生果然在桌面看到申请这个文件。他对梁睿的工作插手很少,几乎不管,但为了转移话题就随口问了一句,“什么申请?” 

梁睿顿了顿,咽了咽口水,“调职申请。” 

梁易生拖住鼠标将文件扫了扫,“你要调职?” 

梁睿视线游移,“我进公司都快两年了,每天在行政处帮人跑腿,这样下去三年四年都一样。” 

梁易生不说话,却开始盘算这件事。 

梁睿说,“我想调去业务部,跑跑业务也不错。我那个大学同学,周立涛,现在已经当上项目经理了,每天跑工地。我虽然比他轻松,但……” 

周立涛发展算是同期毕业生里屈指可数的。他的简历很丰富,奖状也多,这些都不重要。别人看重的是他踏实肯干的态度,加上能力出众,选对了公司,毕业起来节节高升。周立涛后来跟梁睿说,再等三年,存够了房前,就准备向女朋友求婚。 

那时候梁睿就意识到他不能这么浑沌的得过且过,他在梁易生管辖的范围内确实不会吃大亏,但是一旦没有了这层庇护,他什么都不行。 

梁易生关掉了报告。“要是你上头不批就直接给我签字。” 

“我不是那个意思!”梁睿急了,梁易生很少干预他的事,归根到底是他不愿意。 

“梁睿,”梁易生声音很低,“你想做什么我就会帮你,你要怎么做就是你的事,懂吗?” 

梁睿想了想,点点头。 

夜间自然欢爱一场。 

梁睿满身热汗趴在梁易生身上,两人下身还镶嵌在一起。梁易生搂着梁睿的腰,下身慢又重得顶入,每次顶进去抽出来都伴着梁睿的嗯嗯声。这周实在太超过了,梁睿迷迷糊糊地想,怎么就又被梁易生吻上了床。 

事毕。梁睿还趴在男人的胸口上,一根手指都懒得动。 

梁易生亲了亲他冒汗的额头鼻尖,把他向上搂了楼。 

“我在公司做了快20年,是时候该让位了。现在不帮你,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帮你。有些事你就让我来做,好不好?” 

这像哄小孩一样,梁睿竟也觉得受用,就嗯了一声。 

梁易生又亲了亲他,心里却想的是,他如今已不年轻,再过几年必定不成样,还拿什么留住身上这个风华正茂的青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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