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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话的毛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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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上次的信你看了么?”陶怡可问道。
“没有。”
“啊?!何赫你什么意思?!”
“莫名其妙的信,我一向都是直接处理掉的。”何赫说得毫不留情。
“什么?!”陶怡可似乎恼羞成怒了,用手指着他,“你居然?!”
秋风见状不妙,即刻冲了上去。他知道陶怡可自尊心强,十足是一个趾高气昂的大小姐脾气。
“别别,陶委员。何赫他不是故意的,我直接告诉你吧。那天就是我把方便面打翻了,泼在你那封信。何赫不是有意丢了它的。”秋风这样辩解道,“大家都是爽快人,要不陶委员您再写一封,或者有什么话直接当面跟何赫说?”
何赫听到这里,睁大眼睛盯着秋风,一副惊异的样子。他万万没料到与自己冷战中的秋风居然会为自己背下黑锅。
“是真的么?何赫。”陶怡可逼问道。
“随便你怎么样。”何赫甩下这句,直接转身走进了播音室。
陶怡可站在原地气得脸都红了,一跺脚转身气鼓鼓地页走开了。
播音室里,两人背对背坐着,直到广播结束,何赫转过身来面对秋风:“秋风,刚才你…”
“啊,其实没什么…我不像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可是我的事…”何赫说。何赫原以为秋风并不会对自己的事情抱有兴趣,甚至觉得自己是个麻烦。怎么都没想到会这样为自己和陶怡可着想。
“你怎么做确实是你的自由,你就当我爱多管闲事吧。”秋风笑着说,“要是做得不好你要告诉我。”
何赫不可思议地看着秋风,他觉得秋风近期似乎有些改变:过去的秋风总之不动脑筋便多管闲事,而唯独这一次,却是站在为人着想的角度做了一次好事。
何赫心里欣慰地想:是不是刘钦给他的治疗,起了什么作用。他心里默念道:不愧是刘钦。
“总之谢谢你。上次的事我也有错,以后我会注意的。”何赫说。
“不谢。”秋风说,“我才要谢谢你才对。”
“谢什么?”何赫疑惑地反问道。
“没什么。”秋风笑了笑。
两人的冷战因为这样一件小事终结了,一切恢复了平和。看何赫走开,秋风才松了一口气,对着自己的校服笑了笑,说:“谢谢你灵机一动想了这个办法。”
是的,和何赫想的有一些不同的是。秋风的有些改变,不是医生刘钦给他带来的,而是他身边的东西和它们的声音给了他新的智慧。
那也是因为何赫教他的一句话:【多听听它们在说些什么】。如果不是秋风学会耐心听取毛巾和其他东西的意见,也许不会他再次走近刘钦,也不会想到这样解决矛盾和误会的点子。
秋风仰头望了望天,感觉内心一阵明朗。可是一低头,又想到刘钦说这周回来以后要上门访问的事情,心头又遮上一缕不安的阴霾。
“唉,这可怎么办哪。”
作者有话要说: = =困死了。
☆、第五条 毛巾互相说话啦
“那个混蛋刘钦要来,怎么办?”秋风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咦,刘钦要来么?!太好了!”刘毛巾兴奋地说,“敛弟,他就是我一直跟你说的主人。”
“是么,刘兄,终于能见到你家主儿了啊。”敛毛巾擅自和刘毛巾开始了对话,两条毛巾谈笑风生,甚是欢脱。
“你们俩够了!”秋风一把将它们扯开,往浴缸里一丢。
“哎哟好疼”两条毛巾异口同声地叫道。
“你想做什么?!”刘毛巾恐惧地问。
“帮你们洗澡!”秋风毫不留情地将它们扭在一起,在水中挤按搓洗。
“啊,不要把我们搅在一起。”敛毛巾叫的凄厉。
经过一番的搅基和纠缠,两条毛巾终于被分开。被晾回了柱子上。
秋风走出浴室,抬头看了看挂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
清晨收到刘钦的电话说已经从南京回来,今天中午便上门访问。一如既往的,秋风的父母都出差在外,屋内空无一人。秋风也因此能放心放刘钦进来。这一个月秋风的父母几乎没有回家,所以连秋风得病幻听的事情,他们也毫无所知。面对只有一人一猫的空房,秋风再习惯不过了。虽然表面上对突然来访的刘钦拒绝不停,却在心灵深处抱有那么一丝的期待,毕竟是稀有的客人。
“叮咚”一声清亮的铃声响起。秋风连忙出去开门,球球钻在墙角,竖起尾巴,似乎也在迎接着什么。门外的果然是刘钦,只是身着T恤私服的他看起来和平时不同,显出一点清朗的气息。
“脸抽风你好。”刘钦朝他微微笑道,进了门“你这家看起来挺不错。”
“嗯。”
“你还养了猫?”刘钦立刻便发现了球球,他走到球球旁边,蹲下身来,“来,小咪咪。”
“噗,小咪咪——你要笑死我么?它叫球球。”秋风吐槽道。
“球球”刘钦一边笑着一边抓起球球的身子试图将它抱起来。
“喂!不能抓它肚子!”秋风还没来得及叫住,只见下一刻猫爪一亮,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弧线。在刘钦的手上留下几道血红的道道。
“喂你是猪么?!”秋风冲上去,把球球抱了下来。他看了一下刘钦的伤痕,一把拖起他就往洗手处走去。刘钦起初只是一惊讶,笑着看着秋风的后背跟他走去。
“哎哟看看,那个帅哥就是刘兄你家的刘钦么?”敛毛巾兴奋地说。
“对,就是他。敛弟你看怎样?”刘毛巾说。
“刘兄,看起来真得不错。”
秋风直接把刘钦拉到洗手间,却没注意还紧抓着他的手。刘钦暗笑着说:“你总说我变态,现在你反倒主动拉扯着我的手…”
“啊!”秋风一把甩开,“你胡说什么!!!我我我,我是怕你感染才——”
“不用解释,我明白。”刘钦主动说着就用消毒水吸起了伤口。作为一个医生,这点清理伤口的常识还是有的。
“你别误会!劳资不是那个!”秋风傲娇地反驳,“谁让你那么笨。”他故意避开刘钦的视线,从房间抽屉里拿来了创可贴。谁知一排创可贴像脑残花痴女般争先恐后地叫着:“选我选我!!让我给刘医生亲切的呵护。”秋风听到差点一口狗血喷出来。
“你自己挑一根吧。”秋风刻意把创可贴整包递给了刘钦,让他亲自挑选。
刘钦随便抽了一根,那被选中的创可贴发出快要升天死过去一般的花痴尖叫:“啊,被这样的大帅锅选中我死而无憾啦。”
秋风在一旁露出很囧的表情。
“怎么了?”刘钦转头看着他问道。
“没什么,刘大帅锅。”
“嗯?”刘钦看着他觉得暗自好笑。
刘钦被领到秋风的房间,见他房间整理得还颇为整洁,觉得有些意外。
“你的家人呢?”
“他们经常出差不回来。”
“你的房间都是你自己打扫的?”
“是啊怎么了?!刘大医生怎么连家务都要管?”
“呵呵,没想到你挺细心的。”
“细心你个毛线?!”
“好了,不说了。秋风,说说你的病。”刘钦坐了下来。
秋风坐在正对他的床上:“嗯。就跟之前说的一样,听到周围的东西都会说话。比如这条被子,她现在再说‘别压着我’。”
“最早听到是什么时候?”
“在浴室里听到毛巾发出一个大叔的声音说话。”秋风回答。
“每天都会听到么?”
“嗯。”
“每样东西都会说话?!”
“也不是全部,偶尔有些东西会说话。比如我看着什么,就听到那东西说话。”秋风解释说。
“也就是说——你的集中力放在什么东西上面,就比较容易听到他们说话?”
“没错。还有就是…会听到熟人的声音。”
“什么熟人的声音?”
“比如你那条毛巾会发出你的声音。何赫用的麦克风会发出他的声音。”秋风说。
“也就是说,物品持有人的声音?”
“对。不过也有例外,比如我的校服就会发出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的声音。”
“可不可以这样理解,和那件物体关系最近的人的声音?”
“嗯,这么说也有可能。”秋风颔首表示同意。
“这些声音我们旁人就听不到,唯独你能听到。我推测会不会是你脑中产生的幻听,或者说是幻想。就像做梦和妄想症一样。”
“你才妄想症呢!”秋风显得有些不开心。
“不,你别误会,妄想症不过是一个大脑错误的例子。就算是普通人,我们的大脑也经常会欺骗我们。最典型的例子比如视觉错觉,不是我们的眼睛欺骗了我们,而是大脑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我汗,那你说说我这种又是什么错觉。”
“以前我有一个病人,得了一种选择性听觉的病症。明明耳朵没有什么问题,别人说的话他经常会听不到。后来才发现是心理上的毛病,似乎是一种心理缺陷导致了他听不到别人的声音,同时寡言少语。”
“怎么会这样?”秋风觉得不可思议。
“对,因为他性格十分孤僻。小时候又常受欺负,缺乏亲情友情,不知不觉中关上了心门。一个人呆久了就变成了那样。”
“后来呢?”
“后来治好了。用的就是心理疗法。”
“哦。”不知道为什么,秋风突然想起了刘毛巾之前说的刘钦过去喜欢的人,他心想会不会是他。同时秋风也觉得匪夷所思,自己和刘钦口中的病人似乎截然不同,虽然也经常独自一人也从小受人欺负,但是自己却情绪激动思维敏捷。自己和他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你的情况和他截然相反,不过因为有了他的病例。我大概想到了应该如何治疗。”
“怎么治?”
“他的病症是选择性听觉,而你是过剩听觉,可以反向思维,通过选择性听觉来避免听取那些多余的声音。”
“那要怎么做?”
“来,你闭上眼睛。”刘钦突然将脸凑近过来。
“喂喂你要做什么你这个死变态!”秋风大叫起来。
“冷静,听话,闭上眼睛。”刘钦将手按到秋风的眼前。秋风反射性的摆动双臂扑腾,一下子失了重心反倒在床上。他感到刘钦的气息就在自己耳边:“集中注意力。听我的声音。”刘钦的声音听起来低沉而稳重,让人几乎要被吸进去。
“对,就是这样,放轻松。…你现在,是不是只听到我的声音?”
“啊,”秋风觉得不可思议得很,似乎再也听不到其他物体的说话声,“是,是啊。”他闭着眼睛,只感到刘钦压着自己,耳边是他的温暖的气息。他不知道刘钦下一步会做什么,这种不安让他紧张得不能动弹。
“好了。”刘钦说着,一把把秋风拉了起来。
秋风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一拳打过去,“你这个死变态基佬想刚才干什么?!”
“你别抽风了。我是教你怎么通过集中注意力在别的声音上,这样才能形成让大脑选择性听取声音,从而避开那些东西说话的声音。久而久之,就能恢复平常了。”
“切,别找那么多借口,你就是想趁机占我便宜吧!”秋风虽然口头这么别扭,心想其实说得在理,无非是一个好方法。可是总不能每一次都叫刘钦过来。
“顺便一提,人在紧张的状态下经常会出现选择性听觉。所以你可以…”
“我操!试着再找个死基佬把自己压倒么?!”秋风炸毛道,“亏你想得出!”
“秋风,你冷静些。以我的分析,无论是你过激表达感情的方式,还是这种过剩的听力判断。都是因为你太过寂寞了。”刘钦淡淡地说。
“去死,你才寂寞呢?!”
“你可以多出去走走,多听听人说话。实在不行,就找个女朋友吧。”
“我擦——我才高二你叫我找女朋友?!你脑袋卡屎了吧!”
“女朋友不行就找个男碰友。”
“你妹的男碰友!!你别毒害祖国花朵!”秋风恨不得上去打他脸一拳。
“呵,我说男性朋友…”刘钦笑得谐谑。
“你耍我!”秋风唾骂道。
“抽风,你一直被人欺负调戏吧。”
“你才被调戏呢!!”
两人的争执充斥了第一次的访问治疗。但是秋风也偶然地发现,和刘钦争吵起来,便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了。也许是自己太过紧张或者太过认真。这确实不可思议。
“好了,我该走了。需要的时候再叫我。基本上我接下来每个星期争取过来一次,毕竟很忙。”刘钦说。
“不用争取,别来了!”秋风把他推出门外,把门重重摔上。
门外的刘钦摇了摇头,笑着离去。
刘钦回到家,还是觉得有些放不下。秋风的性格和病症在他看来都比较特别,确切地说,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病人。他心有余虑,想了一会,拨通了一个电话。
“もしもし(喂喂)”话筒对面传来一个日本人的声音。
“木岛先生么?我是刘钦。”刘钦答道。刘钦经常去日本学术讨论会,偶然的机会下熟识了这位有名的心理医生——木岛伸彦。日本的心理医疗研究比中国先进很多,木岛也是颇有成就的一个人,所以刘钦遇到什么疑难杂症,都会向木岛问取一些建议。
刘钦在电话里问候了木岛医生,将秋风的病症跟他陈述了一遍顺便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木岛说:“这倒是前所未闻。要不这样刘钦,下个月初的日本学术讨论会。你不如把他带过来,让我看看。”
“好,那就劳烦你了。我还要问问他本人意见。”刘钦说。
“我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两口一起去旅游好了(喂
☆、第六条 毛巾对话中
秋风好不容易摆脱了刘钦的纠缠,真不想再见到那家伙了。晚上他走到卫生间洗澡的时候,听到两条毛巾激烈得讨论着刘钦的事情。
刘毛巾怨道:“好久没见到主人了。我现在天天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整日提心吊胆会不会被做成擦脚步或者抹布。主人为什么不来把我救出去。”
敛毛巾赶紧安慰:“唉,真是难为刘兄了。不过刘兄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敛弟~”刘毛巾感动得一副两眼泪汪汪的样子。
“刘兄!”敛毛巾也有点按捺不住情绪。
秋风实在看不下去这两条在这里打情骂俏了,转身过去一把抓住了在浴室外晃悠的球球,将它一把举到与毛巾平行。猫爪先端的指甲闪着亮光,向两条紧拥的毛巾逼近。“喵呜喵呜。”
敛毛巾慌张地说:“不,别别别,小猫咪乖。把你的爪子从哥哥脸上拿来一点。”
刘毛巾也说:“是啊是啊,乖的话哥哥给你猫粮吃。”
谁知球球眼神忽得变得犀利起来,亮出猫爪便往毛巾上拍去。幸亏秋风反应快把球球举开了,敛毛巾只被勾下了一根毛线。
秋风眯着眼睛说:“这下知道了吧,下次再这样我就让球球用毛巾勾烂你们。”
“大侠饶命”敛毛巾求饶道。
球球依旧在秋风手中扑腾个不停,怒不可遏的模样。
“球球?你怎么了?”秋风觉得球球这样发飙有点奇怪,低头问它。
“喵呜喵呜!!”球球依然朝着毛巾叫着。
秋风顿时察觉了什么,觉得懵了。球球刚才激烈的反应太过失常,简直就像是也能听到毛巾的声音。这样想来就太不可思议,球球和自己都听得到毛巾说话,但是自己却听不到球球和人的心声。难道球球和自己一样,是一只能听到物体说话的神猫。秋风摇了摇头,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他将球球放了下来,走进自己的卧室。秋风心有余悸,拨通了刘钦的电话想把事情说个清楚。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听到对面接听:“喂喂刘钦,我有事跟你说——”
“你是谁?”对面传来一个陌生男子年轻慵懒的声音。
“你又是谁?我找刘钦。”秋风答道。
“噢。”对面传来了衣料摩擦的声音,似乎是那位男子爬起的声音,“小钦,你的电话。”
秋风听到这里心想:这人称呼他还是“小钦”,如此亲密,必定和刘钦是什么奇怪的关系。
没想到刘钦立刻接过了电话,似乎就在那人身旁:“喂?”
“刘钦,你在干嘛呢?!”
“抽风啊,有什么事么?”刘钦的声音听起来也有些不耐烦。
“混蛋,你在干嘛?”秋风突然激动起来追问。
“睡觉。”
“睡觉你怎么旁边有个男人?!”秋风也不知为何一股怒气上来。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么?”刘钦不紧不慢地说。
“我操,你这个死变态死同性恋!”
“随你说吧。打电话来什么事?”
“没什么事,你去睡你的死人觉跟你的相好亲热去吧。”
“等等,秋风。”
“怎么啦?”
“下个月日本学术讨论会,我想带你去。顺便让日本的医师给你看看。”
“哼,笑死我了。这次要把我当猴子给小鬼人展览啊?什么居心?”
刘钦说得也似乎没有耐心:“你别这么无理取闹了。赶紧安排安排吧,下个月3号到5号,也就一个周末的时间。机会难得不要错过。”
“你自己跟你床上那个去吧!”秋风甩下这么一声,重重地挂上了电话。
“不要紧么?他是谁?”刘钦身旁的青年问道。这个青年是刘钦的助手,名叫许磊。
“没事,他是我的一个病人。”
“怎么骂得那么凶?”许磊问。
“误会了。他一直就那样。”刘钦说。
“还是事后解释一下吧。”许磊劝告说,他迟疑了一下,“听起来真得挺生气的。”
虽说许磊是刘钦的助手,但是他说的话刘钦经常还是会听的。刘钦也越发知道秋风情绪激动的性格,他觉得也有些放不下。刘钦起初满不在意得闭上眼睛佯装睡觉,然而汽车的后座多少让他感到有些不舒服。他睁开眼睛,给秋风发了一个短信。
【我和助手在车上,我们正在去苏州的路上。去不去日本,你给我个准信。】
刘钦等了几分钟,不见短信回复,正准备再次闭上眼睛准备休养,手机又突然震动起来,是秋风发回的短信:【你说吧,怎么去。】
刘钦笑了笑,回道:【安排好了告诉你。】轻轻合上了手机。
第二天,中午时分,烈日当照,校园之声播音完毕。
播音实里依旧只有秋风和何赫。秋风摘下了监听耳机,跟坍塌一样碰地趴倒在桌上。
麦克风差点被他推倒。何麦克叫道:“哎呀,别推,倒啦倒啦。”
秋风大大伸开了双手:“累死啦。”
何赫缓缓才转过身来:“怎么了?”
“何赫啊,我说,你那个表哥医生真得靠谱么?怎么花样这么多?玩高端么?”
何赫虽然有些在意,但是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他怎么了?”
“他一开始给我什么上门访问治疗,现在又说要带我去日本的学术讨论会。你说他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秋风满口抱怨。
何赫听着,觉得纳闷,寻思着为什么刘钦会对秋风无微不至,区区只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怎么要做到这个地步。他有点担心刘钦会不会因为秋风再次陷进去。
“他怎么说的?”何赫问。
“什么怎么说的?”
“他说带你去日本的时候,是怎么说的?”何赫盯着秋风,让他觉得有点不自在。就连秋风都能察觉何赫的异常,他似乎十分在意刘钦的事情。
秋风咽了一口口水,说道:“他说我的病症比较特别,所以带我去让日本的医生看看。”
“比较特别么?”何赫似乎在自言自语般低声说道。
“怎么了?何赫看你今天怪怪的,提到刘钦就话变得很多。而且那天也是——”秋风问道,他对那天何赫过激的反应也有些在意。
“这跟你无关”何赫突然神色严肃,“总之,我劝你一句,等你治好了就离他远点,别跟他多有什么瓜葛了。”
“嗯?为什么这么说?”秋风反倒是疑惑了。
“你别多问,跟他深交对你没什么好处。”何赫说完便转过头去。
秋风愣住了,想了一会,似乎想通了什么,扬声道:“何赫,你难道是因为他的性取向鄙视他?那你当初为什么还介绍我去他那里看病?他不是你表哥么?怎么连你也——”秋风像是爆发一般抗议道。他本身也不喜欢同性恋,甚至对刘钦有些偏见。但是他现在无法理解的是,为什么作为刘钦近亲的何赫也会用有色眼光去看他。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刘钦岂不是太可怜不过了。生活在众人的偏见中,不知不觉中连所有的亲戚都忌讳避开他。也是这种同情,让他为刘钦感到愤愤不平。
“你怎么也知道了?”何赫疑惑地看着他。他知道刘钦不会对一般人倾诉自己的秘密,这个秋风到底是怎么得知的。
“当然知道!”秋风回答得格外坚定。
何赫若有所思:“他确实在医术方面很高超,不过——”
“不过什么?何赫你,如果是一个外人这么说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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