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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调教-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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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里的愤怒已经远远多过了痛苦和悲哀,沐澈一直等到了下班,然後去了严正均家,冷冷的瞪著眼前的门,然後按响了门铃。
  门铃只响了一声门就开了,沐澈愤怒的眼神却在看清门後的人时变成了惊讶。
  站在里面有男人穿了一条长裤,裸著上身露出了半身结实的肌肉,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上还布满一层油光,好像刚刚才运动过出了一身的汗。男人的脸看上去也很端正,一双眼睛高傲又有神,正带著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著他。
  这个男人,沐澈总觉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找谁?”男人冷傲的问到。
  “严正均呢?”沐澈的语气也好不到哪去。
  男人挑眉,看著沐澈的眼神似乎多了点兴趣,“他在二楼。”
  沐澈侧身就想进去,男人却快了一步的用身体拦住了门,扬著嘴角问到,“你是谁?”
  男人的存在已经让沐澈很不爽了,现在竟然还一付主人的姿态查问他,沐澈强忍著不快说到,“我是谁不关你的事!要麽让他出来,要麽让我进去!”
  男人听了他的话倒没有生气,反而让开了身子,“让他出来恐怕不太可能,我带你上去吧。”
  那句话里“这里我比你熟”的感觉让沐澈气得想杀人,但是严正均确实没让他上过二楼,沐澈无可奈何的,只能跟著男人往里走。
  上了二楼,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长到可以当保铃球道的长长宽扩走廊,左右各两扇门,男人转身打开了右手边的那扇黑色木门。
  这里……难道是主卧?
  这房间足有半个蓝球场的大小,里面各种家俱设备一应俱全,比起严正均略显朴实的房间,这间房间就跟楼下的客厅一样显得简单却大气奢华。
  跟著男人进了这间像是主卧的房间,沐澈的心底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现在再看眼前的男人,沐澈突然觉得比起严正均,这个男人的气质才更适合这套奢侈的大房子。
  房间里面一个人也没有,男人也没有停步的直走到了对面的一扇黑色的房门前。看样子应该是主卧附属的房间,但是门上却装著一把显眼的密码锁。而且如果沐澈没有猜错的话,这门的隔音效果也应该很好。
  总觉得有什麽不太对,可是一时间沐澈却想不出问题在哪。只是直觉的,他感觉到严正均瞒著他些什麽,而这个男人却会让他知道那些严正均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
  男人打开了门,阔步走了进去,直到他走进里面沐澈才看清房间里的样子,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吊在房间正当中的严正均。
  类似於绝色那里的调教室的房间,周围放满了各种型具,而房间的当中,那具总是温柔的抱著自己的身体被高举著双手吊在天花板上,全身都赤裸著,一条条狰狞的鞭痕遍布全身,甚至连腿根、腰侧这种极度敏感的地方都有。更加刺眼的是,一根细长的管子从他的性器里伸出,连进了旁边的一个瓶子里,瓶子里已经装了点黄浊的液体,那应该是通过导尿管流进去的尿液。
  沐澈愣在那,头脑里一片空白。




61两个主人

  从他进房间第一时间,严正均也看见了他,只是短暂的一愣,严正均却立刻回过了神,张嘴怒吼,“谁叫你来的?回去!我说过叫你别来找我的,马上回去!”
  沐澈还是愣在那,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那个总是拿著鞭子调教自己的男人,现在竟然遍体鳞伤的在被别人调教,甚至还被插了导尿管!
  沐澈还愣著,带他进来的男人却有趣的走到了沐澈的面前。男人并没有很高,跟严正均差不多180的身高,也没有很强壮。但是不知道为什麽,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强烈的压迫感,却让沐澈几乎透不过气来。
  男人带著笑意,眼神却如刀的看著他,淡淡低语到,“看来这就是那个把阿君迷得神魂颠倒的小狗奴了,脸长得不过是清秀,凭什麽让他这麽著迷?小狗奴,把衣服脱了,陪我玩玩?”
  这家夥!就算下意识感觉到这个男人不好惹,沐澈还是忍不住的想要一巴掌扇上去。只要他再把那张脸凑上来一点,再凑上来一点点,我他妈一巴掌把你扇回去!
  结果没等沐澈扇他,严正均就先怒了。要不是双手被吊著,严正均现在就已经冲上去抽他了,就算没办法抽他,严正均也暴怒的叫骂,“方天诚!你碰他试试看,你有本事碰他试试看,要麽你今天杀了我,要麽放了我就宰了你。你敢碰他,方天诚你找死!”
  严正均就像头被拴起来的狮子,对著男人发飙的气势几乎能把他生吞了。不止第一次看他发这麽大脾气的沐澈傻眼,方天诚的脸色也是由白转青,再由青转黑,不知道是被严正均的气势镇住了还是被他气的。
  “阿君,你在害怕?”
  只有恐惧才会让野兽露出獠牙,会大声的咆哮想吓走对方。
  沈寂中,一个平稳却在平稳中带著几分份量的声音,淡淡的从房间的角落里传了过来。
  沐澈一进来就被严正均的样子震惊了,根本没发现房间里面还有人。现在听到声音沐澈才忙转过头,看见一个感觉某些气质跟方天诚很相近的男人。
  男人一头中发的棕色头发,带著细框眼镜,脸颊清秀的线条让他透出几缕书卷气,穿著一件杏色的衬衣,一条米色长裤,静静的坐在那,说不出的从容优雅。
  而说他跟方天诚相近的气质,那是一种属於上位者对普通人的从容气势。他看著你的时候,眼神中不会带著不屑或蔑视,因为在他的视界里根本就看不见你。这种气场是怎麽刻意都装不出来的,他只是坐在那什麽也不做,就能让你感觉到你跟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难道,他才是这房子的主人?如果是他,买套这麽好的房子给自己的奴隶住,沐澈一点都不会觉得奇怪。
  男人的话音淡淡的落下,严正均似乎也因为他的话而冷静了下来,深呼吸,然後针锋相对,“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让他走。”
  “你是因为他才回来说要跟我们解除契约,这点你不否认吧?”
  严正均却强硬的瞪著他,“我要跟你们解除契约,这是我的决定,不关任何人的事。就算今天没有他,我一样要解除!”
  “你做梦!”方天诚从刚才就被他气得内伤了,现在还听他这麽嚣张的话,拿起手边的鞭子又挥了过去。“你想跟他在一起?好啊!让他也做我们的奴隶,你们就能在一起了,在一起被我们操!想解除契约,你做梦都别想!”
  “啪!”
  空气中长鞭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惊得沐澈猛的回过神,严正均的腿上又浮起了一道淡红色的鞭痕,然後很快细密的血珠就冒了出来。看方天诚又挥起了鞭子,沐澈立刻上去抱住了严正均用身体护住他。
  “方天诚!”眼看著鞭子又要挥过来,这时候再叫沐澈闪开也来不急了,还好双手是被吊在一起,脚也能站地,严正均咬牙扭过身体把沐澈转了过去不让鞭子伤到他,同时大声的喝阻还不想住手的男人。
  “啪!”
  这一鞭又狠又毒,他这一身的伤都没有这一鞭来的毒辣。严正均闷哼一声,立刻就明白方天诚是故意的,他是看见沐澈扑上来才加了力气,他是故意的想打伤沐澈。
  “主人?”沐澈只觉得眼一花,耳边听到了抽打的声音自己却没感到痛,这才明白是严正均护著他又挨了一鞭。
  “你要是还当我是主人的话,就乖乖待在这别动,把手收回去放好,会打到你的。”对这个小狗奴,严正均真是又生气又心疼,他都没舍得用力打过,更不舍得让别人打了。刚刚那一鞭要是抽在他身上,严正均就觉得自己的心痛的还不如自己挨这一鞭。
  “天诚。”看方天诚还想挥鞭,锺禾闻也出声阻止了。鞭打对严正均没有用,除了浪费体力浪费时间外没有任何结果。看方天诚不甘愿的放下了鞭子,锺禾闻才转向了那两个亲热到碍眼的人身上,“阿君,你要解除契约,那是不可能的。现在给你两条路,第一跟他说清楚,你们不可能。第二,让他做我们的奴。”
  “这世上没有什麽不可能的事!我说了,我要解除契约,就算现在不行,我也会等到那一天。”
  “就算会有那一天,你等到了,你确定他能跟你一起等?”
  严正均低头看了眼紧紧靠著他的沐澈,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脸,“我不用他等我,只要他能找到幸福,我愿意送他走。”
  “你!”方天诚真被他气死了,自己吃足了苦头却把情人拱手让给别人,他到底图什麽啊?
  “所以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让他走。”
  “走?”方天诚恶狠狠的笑了起来,“你别忘了,你签的奴隶契约里清楚的写著,你所有的东西都是属於我们的,当然也包括了你的奴隶。其实根本不用另外签契约,只要他是属於你的,他就同时是属於我们的。”
  严正均回过头,对著他冷笑了起来,“契约呢?不是光说就可以的,你说他是我的奴隶,主奴契约呢?我们只是玩了场主奴游戏而已,没有卖身的契约,只要其中一方想结束,立刻就可以解除这种关系。”
  看著方天诚的脸止不住的抽搐了起来,沐澈这才明白为什麽严正均给了他奴隶守则,却没叫他签主奴的契约。很多迷恋这种游戏的人会让奴隶签主奴契约,就算没有法律效力也会用这种方式确定主奴的关系。严正均一直没说过让他签,他还以为是严正均忘了,现在才发现原来他是故意的。
  一句话,方天诚被严正均堵得无话可说,锺禾闻却把目光移向了沐澈,“那麽你怎麽说呢?你是阿君的什麽?”
  一看锺禾闻把目标转向了沐澈,严正均就暗叫不妙。突然间发生这种事严正均没把握沐澈会怎麽想,但是他知道沐澈一旦倔强起来也是死强到底的。就怕他真的上了锺禾闻的当,说出什麽不该说的话。
  沐澈却冷静的看著锺禾闻,那神情让严正均觉得至少他应该不会中什麽坑爹的激将法,心里多少松了口气。
  “在我搞清楚这是怎麽回事之前,我不会回答你的问题。”
  沐澈的反应让锺禾闻有点意外,却很快又回复了那一脸漠然,“你想知道怎麽回事?没问题,反正这也不是什麽秘密,我们也从没有隐瞒过,反而瞒著你的人,似乎是阿君……”
  沐澈却冷冷的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你们说,我只听他一个人给我解释。”
  锺禾闻没有反对,对严正均说到,“阿君,那麽你来告诉他吧!”
  “我想跟他单独谈。”
  方天诚一听又炸了,“你让我们出去?”
  锺禾闻却站起身,淡淡到,“可以!”临走前还带走了忿忿不平的方天诚,只是在临出门前,锺禾闻回头说到,“阿君现在还是我们的奴隶,希望你不要乱动他。阿君,你应该知道规矩的。”
  门终於关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没有了外人的打扰,沐澈这才放开了他,退开了几步,看著眼前这个有点陌生,又显得有点狼狈和憔悴的男人。原以为严正均不接他的电话是在玩弄他的感情,却怎麽也没想到来这里会看见这样的场景。
  “我先把你放下来。”
  沐澈的好心却被严正均拒绝了,“你应该明白的,他们只是让你跟我说话,没有允许你做别的事。”
  心里奇怪的感觉一下子都翻了出来,这个明明是他的主人,是让他听话讨好、小心伺候著的主人,为什麽现在他却被吊在这里要听别人的话?他还遵守著别人的命令让自己继续吊在这,很顺从、很听话!这就是他的主人麽?这就是传说中的帝君麽?他高傲的主人呢?他那个像帝王一样的主人呢?
  “是不是很难接受我这个样子?你以为像帝王一样的主人,其实也是别人的奴隶。”
  他还记得在绝色,沐澈对他说的话。
  ──我好像就对主人最有感觉,喜欢高高在上的主人,就像主人的称号帝君一样,高傲的主人总是让我心甘情原的就想臣服。




62从前有个人……

  第一次,严正均不敢看沐澈的眼睛,不敢去猜测他在想什麽。
  “这是怎麽回事?”心里乱得一锅粥,不管怎麽想都心烦意乱,沐澈只能先问清楚事情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他们是这套房子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12年前,我跟他们签过一张主奴契约,答应一辈子做他们的奴隶。”
  “12年前?”严正均现在也不过25岁,那时候他才13岁?
  “没错,12年前。”
  “他们……”
  “从那时候我就开始接受他们的调教,做爱的技巧、奴隶的言行、做他们希望我做的任何事,就像我对你做过的一样。”
  “那个时候你才13岁,他们连小孩子也不放过?”
  严正均无所谓的笑了笑,“很多人有恋童癖不是麽?他们虽然没这麽严重,但是对小孩子的身体操起来是什麽感觉一样很好奇,所以花钱买了我,从头到脚能玩的地方一个也没放过。”
  “……”那是什麽样的日子?光是现在听严正均说,他都感到全身不寒而颤。
  “其实没你想的那麽可怕,至少他们很小心的没有弄死我。而且老实说,我的性格不适合做奴隶,他们花了整整七年的时间来调教我,结果越调教越不听话。最後只能放弃了,把我扔在这,偶尔回来住两天,其余的时间我可以随便做什麽。”
  “所以你开始做主人?”
  “一开始我确实也有点阴暗的想法,我忍受了这麽多年的折磨,很想把这种痛苦也让别人尝尝。但是我不喜欢伤害别人,那些奴隶有快感的时候我还可以下手折磨他们,只要他们发出痛苦的信号,我就没办法再继续。久而久之,似乎大家都把我当成了一个好主人,其实我没他们想的那麽温柔善良。”
  “你的主人……那两个人不管你?”
  “一开始还会问,但是也没有阻止,他们一早就知道其实我更适合做S。後来连问也不问了,反正他们来的时候我还是他们的奴隶,他们不在的时候我就是帝君。我也没有对谁认真过,身边的奴经常换,觉得反正也不会有结果,所以追你的时候我也没有多想……”
  “反正玩过就会扔的是吧?”沐澈冷冷的替他说出後面的话。
  严正均没有否认,只是接著说,“网调的那段时间,我就对你越来越认真,我从没有那麽强烈的想要得到一个人的感觉,而且不想放手、不想失去。之後一心只想著怎麽得到你,直到那天你说想搬来这里住,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大的错误。”
  “所以你抛弃了我!”那次口交,原来真的是分手费。这个任性的男人,到底把他当什麽?
  “其实那天,我比你更难过。我知道如果我对你是认真的,方天诚和锺禾闻就绝不会放过我们。我愿意为你去面对,但是我不知道你怎麽想。那天你因为钱的事不相信我,甚至不愿意回应我的问话,我想你对我的感情也只到这种程度而已,那就不如趁早分开。可是我没想到……”
  “没想到一个傻瓜明明被抛弃了,还傻乎乎的等著你,甚至连你给的贞操带都不愿意脱下来。”
  严正均无话可说的沈默,过了会儿才低声到,“不管要过多久我都会坚持解除契约,然後我会去求你的原谅,无论那时候变成了什麽样的局面,我都不会怪任何人。”
  “你说的变成什麽样的局面,是指我跟别人好上了是吧?”沐澈冷冷的看著他,这个任性的闯进他的生活逼他变成一个性奴的男人,现在却摆出一付“是我对不起你,去做别人的奴隶吧”的伪善样子,到现在还觉得他可以随便的爱上别人,说到底,他也只觉得自己对他的感情不过如此而已。
  严正均却很认真的说到,“我知道你会等我,你不会随便的爱上别的人。但是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多久才能解除这张契约,也许一个月、也许一年、也许十年、二十年,沐澈,你不用刻意的等我,你只要继续的往前走,等到时候到了,我自己会追上来。你是我这辈子的珍宝,我一定会追上来的。”
  沐澈看著他,突然红了眼眶。这个男人想要独自承受所有的折磨,甚至不愿意说一句“我是为了你”让他内疚和负担。解除契约,说的似乎很简单,只是一天一夜的时间他就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子,沐澈都不敢想像他说的十年、二十年,这麽漫长的日子他要怎麽熬过去?可是付出这麽大的代价,男人却不要求他的忠贞、不要求他的回报、甚至不要他停下来等他。
  这个男人是他的主人,可是,这个主人却是在为他才存在的。
  沐澈忽然双膝落地跪在了地上,俯下身,低头吻著男人的趾尖。
  看见主人,要亲吻主人的脚,这是奴隶对主人的服从和爱。那种在苦涩中微笑的感觉,既是心疼,又是无奈。
  “以後你不要再来这里,也不要想帮我,那两个人你惹不起,我不想你惹祸上身。”
  “那两个是什麽人?那个方天诚,难道是诚天的老板?”看见那个男人时沐澈就觉得眼熟,听到他的名字之後他才想起一年前,自己似乎在公司见过他。当时那个男人年轻英俊又有钱,公司里的女孩子兴奋的聊了很久他才知道原来那个是诚天的老板。
  “没错,毕业之後我进了现在的公司做销售,他们不想我做的太辛苦,所以开了家公司帮我吃销售额,这样就算我跑不到别得订单,公司也不会给我脸色看。这几年我客户越来越多,但是诚天的订单一直没有断过。”
  难怪严正均在公司的地位这麽超然,原来是有诚天在後面撑腰。但是沐澈也明白了,原来严正均现在会变成这样,还是他闯的祸,“是因为这次诚天的订单出了状况,所以他们才来找你?”
  “不关你的事,就算没有这件事,我也已经决定要跟他们摊牌。既然这样的状况早晚都要面对,早或晚其实都没有区别。”
  “就算你这样说,可是要我什麽都不做的就是等,我做不到。他们竟然把你打成这样,还这样对你……”看著插在男人性器中的导尿管,沐澈心里就痛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我做了十几年的奴隶,早就习惯了。倒是你,高兴点啊!把你骗的这麽惨的混蛋现在遭报应了,你应该很解气才对,笑一个。”
  看著满身的鞭痕他笑得出来才有鬼!
  “来,给主人笑一个。”严正均却不死心的又逗他。
  沐澈不想让他难过,扯著嘴角给了他一个像抽筋似的笑。
  “好了,你该回去了。你去叫他们进来,然後你再走。阿澈,不要私下跟他们接触,你斗不过他们的。”
  “主人……”明知道他在受折磨,自己怎麽可能放心走。
  “别那麽难过了,其实他们对我很好,没那麽惨。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们帮了我,虽然我也付出了代价,可是我自己明白,我值不了那麽多钱。我童年最後的那段时间也是他们陪著我过的,虽然经常被打被操,可是蛋糕玩具也不少,至少衣食无忧,他们还会抱著我睡觉。也是因为他们我才能继续上学,读完大学,还让我出来工作,怕我在公司太辛苦,还特意开家公司帮我吃订单。其实他们已经放弃了,他们知道我不喜欢做奴隶,所以这几年他们已经很少来了。这次他们会这麽生气,也是因为感觉被背叛了吧。所以别难过,这是我心甘情愿的,那张契约没有法律效力,我之所以还坚持要他们同意解除,只是因为他们值得我遵守。”
  “那麽,如果我也同意做他们的奴……”
  “我不准!”严正均大声的喝阻了他後面的话,“你以为他们是想成全我们麽?他们是要让我死了这条心同时毁了你!不要以为他们会有什麽好心,你落在他们手上绝不会有什麽好下场的。”
  那一鞭还在背上血淋淋的痛著,方天诚那一鞭是往死里在抽,对沐澈,严正均还没天真到觉得他们会像对他这麽好。
  沐澈又跪在严正均的脚下纠结了很久,不想让他再受这种折磨,却怎麽也无能为力,那种无力和煎熬让他握紧了拳,却无处发泄。
  “去叫他们进来吧,不要去搭他们的话,能走的时候就马上走。”
  “是,主人。”
  又吻了下男人的脚趾,沐澈才站起来走到了门口。打开门,那两个男人就在外面的卧房里,看见他开门,两个人也起身走了过来。
  “说完了?”方天诚拦在门口,显然没有让他走的意思。
  “方天诚,让他走!”
  方天诚的眼底顿时闪过一股怒气,说到,“你应该叫我什麽?”
  知道对方是在故意羞辱他,严正均敛著眉,一字一句,清楚的说到,“主人,求您让他离开。”




63方天诚和锺禾闻

  严正均终於低头示弱的姿态似乎让方天诚很受用,但是方天诚并没有让沐澈走,反而拖著他进了调教室,“既然已经来了,不如看完表演再走,看自己的主人被调教的样子,一定另有一番趣味吧!”
  严正均狠狠瞪著他,却没有说话。从沐澈出现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两个不会轻易的放他走,只要他们不碰沐澈,其它的事他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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