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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阳光作者:凝黯-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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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吻了一会儿,传来开门的声音,我警惕地朝那边看,却被迅速地捂上眼睛。
“谁?”我问,“为什么不让我看。”
“护士而已,不想让你尴尬罢了。”说完,他的舌头又伸了进来。
随后,我听见门被带上的声音。
也许是出于不甘,张言熙的吻从一开始的温柔舔舐变成粗暴的掠夺,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毫无章法可言的啃咬。我一动不动,嘴巴被折腾得麻木,舌头失去生命般被来回地拨来拨去。脑海里不断回旋着一个疑问:明明是兄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结束了这个只能称为单方面索取的吻,张言熙笑得满足而哀伤,“你知道我这个吻我想了有多久了吗?尽管你没有回应,但我还是很开心。”
“哥,我是你弟弟,明明就是兄弟,你叫我怎么回应?”我尽量平静地劝阻着,“你肯定是弄错什么了,你对我的感情只会是兄弟情。”
“你懂什么?!”张言熙咆哮着,“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只会说:‘哥,我没钱了。’‘哥,帮我跟爸说我不回家了。’‘哥,你帮我巡场子吧,我有个聚会。’我现在告诉你,如果我只当你是弟弟,我根本不会用正眼看你,更别提帮你干这干那,在你挨骂时帮你求情,在你闯祸时帮你善后。我凭什么处处照顾一个和我抢继承人的位置的后母的儿子,没设计处理掉你算不错了。”
我呆怔地看着这个从来不在人前流露情绪的哥哥此时近乎绝望的剖白,他站了起来,语气越发的激动,“张言旭,你就是只妖精,吃人不吐骨的妖精,整天没事人似得招惹一大群人,祸害一大群人,让所有人为你奔前走后却觉得理所当然。你压根不知道,在你长得足以让人神魂颠倒时我就想占有你,每当你在我眼前晃悠我就巴不得狠狠地把你压在身xia。但我做不到,世人的条条框框让我做不到,我是你所谓的哥哥。”
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觉得,他所谓的爱意里充满了浓浓的憎恨,他肯定很恨我,肯定。也许他喜欢的并不是我这个人,我试探着说:“你只是喜欢这个外表吧。”
“可能吧,不过比你漂亮得多的男的或女的我不是没见过,但是他们漂亮的外壳没有你的灵魂,总觉得就不如你好看了。”他笑了一下,苍白而惨淡的笑容,接着重新坐下,手掌在我大煺处摩挲着,像是喃喃自语般轻声说着:“真漂亮,带着瘀伤都这么漂亮。”说完手渐渐往上探,抚上早已软下去的芬身,不轻不重地揉搓着,直到它不得不抬起头,他俯身在我耳边哈着气,“想做吗?”
如果他不是我哥,此时此刻我肯定不忍心拒绝,但他是我哥,这一点毋庸置疑,所以我必须绝情,没有希望就不会有更大的绝望,“哥,我对乱仑没兴趣。”
“哥,哥,哥,哥,哥……整天叫我哥,烦死了,乖,叫我熙,言熙也行。”他挑开我的病号服,冰凉的舌头蛇一般地在我身、上游移,让我莫名恐惧。
“你在怕吗?都发抖了。放心,我不会上你的,反正现在不会,我可不想把你弄进急诊室。”他摸了摸我的脸,怜悯地说。
“当初我要去P城时,为什么要跟我提二哥,如果你不提,我们现在说不定就不会在一起。”既然他现在不想我和刘殿在一起,当初又为什么闹那么一出呢?
他带着悔恨的语气,说道:“如果我早知道你对他不是像对其他人那样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话,别说看你想要又不敢要才去鼓励你把这件玩具弄到手,我巴不得你离他要多远躲多远。凭什么,他凭什么得到你?”
“不是他凭什么,只是我爱他。”我爱他,仅此而已。
张言熙的身、体僵了一下,随后继续在我身上的动作,舌头越过胸前的绷带,一路舔到月复部,接着扶着我的芬身,一口含住。
我推着他的头,“哥,你冷静点。”
“别叫我哥。”他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抓着我的手绑在床头。手指伸进我的嘴巴里,挑、弄着舌头,制止了我所有的话语。他吃吃地笑着,舔了舔下唇,表情有点像吸血鬼,幸好接下来他只是继续帮我k交。
略微讽刺的是,张言熙的技术比刘殿好多了,没多久我就she了。
他吐掉嘴里的液体,随后面无表情地帮我擦干净,穿好衣服,才进了卫生间。
过了很久他才出来,估计是在里面解决生、理反应了。
他翘着腿坐在椅子上,平静地像是刚才近乎声嘶力竭的对我的控诉没发生过一样,也许他有一副最完美的面具,刚才是我唯一一次看到面具后面真实的张言熙。
他睥睨着我,说道:“我们继续昨天的话题。你惹怒父亲的全过程。”
我真佩服他切换面具的能力,就这么一小会儿,就从刚才的表白者变回严厉的哥哥,经过一轮眼神的交战,我处于下风,叹气道:“你都已经猜到因为刘殿的事,那么还问来干嘛。”
“我要过程。”张言熙掷地有声地说。
“能有啥过程。无非就是叫我认错我不肯,还有各种顶嘴。你也不是不知道爸的为人,最讨厌超出掌控之外的事情,更别说我这次彻底忤逆他的意思了。”
“你纯粹活该。”他冷哼道。
我也语气不善地说:“呵,你呢?恋弟情结就会被允许吗?五十步笑百步。”
看他没反应,我继续说道:“该你了,那些照片是什么怎么回事?”
他握紧拳头,说道:“我要得到你与任何人无关,包括爸,包括你,哪怕天诛地灭,我也不在乎。”过了一会儿他才松开拳头,“那些照片只是用来统计你到底有多少床。伴,后来顺便送给刘殿看看能不能拆散你们罢了。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我朝他摆摆手,“别说的那么动听,我还上刀山下火海呢。明天别来了,我不想见到你。”
他拍了拍我的脸,不屑地说:“张言旭,在这个家,现在的你是最没话事权,别得寸进尺。”
我白了他一眼,“不怕我告诉爸你要搞乱仑?”
“你不会。”他扔下这句话后就扬长而去。
我的确不会,伤害或者背叛张言熙的事情我现在还做不出来,希望这不仅仅是暂时的,我还是想和他当一辈子的普普通通的好兄弟。
第二天张言旭还是来了,这次是随着爸妈一起来,不过爸妈没多久就走了,他还多待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一直坐到被手机铃声轰炸地不行了,才打了声招呼离去。
这几天一直这样,他有时候自己来,有时候和父母一起来,除了他们就没有别的人探望我了,估计是对外瞒住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家暴这种事情无论对于父亲,还是对于我来说,都很丢人。
张言熙似乎无论多忙都会来这里一趟,时间点也不固定,有时早上,有时下午,有时晚上八。九点才来,有一两次还很疲惫的样子。他在这只是问问医生我的情况,偶尔照顾一下我,绝大多数时候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总而言之,再也没发生那天的事情,同时两人都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
虽然,不说并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过,也不能代表我们会忘记这个不争的事实。不知道他有没有后悔向我表露心迹。
总觉得等我痊愈了之后,我们之间将会迎来一场不可避免的战争,其实我并不愿意这样,好好的兄弟不当,弄成如斯地步。
大概一周没见刘殿了,其实别说见他了,我连和他联系都做不到。我现在完全处于一种与世隔绝的状态,在医院里不但没有通讯,并且离不开病房,就像是变相的软禁。
完全不知道刘殿在哪,也不知道他把手机修好了没,更不知道他联系不上我会不会担心怀疑。
虽说我可以叫张言熙帮忙,好让我能和他打一通电话,但是现在两人处于这种尴尬的境地,也就再也不想让他插手乃至接触我和刘殿两人间的事情。
一周了,只能这么无奈地耗着,从未有过的无助与彷徨。想刘殿了,很想。也难怪,因为除了想他,就压根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干,有种在虚耗生命的错觉。
不过最近这几天门外总是闪过奇怪的人影,每当我一抬头去看就消失不见。甚至有时候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有人进了病房,但是当我醒来时却并没有什么人。这种诡异的感觉随着身体的好转愈演愈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更新的章节位置都调整了一点点,希望不会给大家带来太大的困扰。
我最爱的草大被锁专栏了,好伤心。。。
☆、发疯
于是,有一天,我一直微微背对着门口装作昏睡,到了傍晚时分,终于迎来这个奇怪人影。瞄到是谁后,我连忙睁开眼睛,对方看到我“醒来”就迅速转身往外走。我立马喝道:“刘殿,你给我站住!”
他悻悻地退回来,嘀咕着:“就知道迟早会被你逮到,为什么就不能忍住不来看你。”
“为什么要忍住不来看我。”虽然一开始是不想刘殿见到我,免得他担心,但是他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露个脸,天知道我有多想念他。
他握着拳头,低头不语。
看着他隐忍的子,我有点释怀,也许他是自责吧,所以不想让我看见他。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问道:“你知道了我是怎么受伤了?”
“不是出车祸了吗?”他疑惑道。
“嗯,是的,被车撞了。”原来他不知道这一切是因为他,虽然庆幸他不知道,不过那这是为什么。并且是谁给他的错误信息,我接着问道“熙告诉你的吗?”
“不是,他压根就没联系过我,是我问这里的护士才知道。”
看来家人对外宣称我是出车祸了。既然张言熙没联系他,他怎么知道我出了事。
今天难得和他见面,竟全是我单方面去猜测他的想法,有点恼人,并且看着他一直远远地站在一旁,并没有靠近的意思,更是让人很不爽。
我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他茫然地看着我,接着像是很费劲般摇了摇头。
他的表现让我不知所措,事实弄清之前,我不好对他发作,只好又问道:“谁告诉你我出事了。”
“你妈来我家和我妈聊天时我正好听见她们在聊你的伤势。我问了地址就跑来了。”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几天前。”他含糊其辞地说。
“为什么不想来见我?”我又拉回原来的话题上。
“我没有不想见你,相反,你知道我得知你出事后有多担心吗?”他顿了顿,满眼哀伤,“小旭,我越来越觉得,我配不上你了。追随你的人太多太多了。”
“所以你就要躲着我了吗?”说完,我就一肚子气,“并且我哪来追随者了?上次那个小男孩的事你不是原谅我了吗?还有以前的不都过去了吗?你自己的滥情史不也够编一本字典吗?你他妈的有什么立场指责我,你天天这样反反复复地在这种事情上纠。缠,你知道有多烦人吗?耍小脾气也有个限度好不好?殿下,别把别人对你的好对你的包容对你的照顾当做理所当然好不好?殿下,来来去去地在同一件事情上哄你真的很累,很累。你到底想不想和我在一起,求求你别磨去了我所有的耐性。”
“是吗?”他眼红红的,“你总共哄了我多少次?五个手指头能数过来吧。因为第三者而哄我又是几次,三个手指头够吗?原来在你心目中我没有资格拥有你的耐心。真的很抱歉了。”说完,他微微鞠了个躬,看起来就像一个疏离的仅是眼熟的陌生人。
他的话让我蓦然惊醒,意识到自己错了,这几天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以及失去自由失去自理能力让人心力交瘁,一不小心竟然迁怒到刘殿身上。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显然已无法挽回了。
“对不起。”我动了动身体,想直起身来,哪怕能坐起来,张开双臂摆个渴望得到对方拥抱的姿势。可惜身体的疼痛让所有的努力都变成颓然。
也许不忍看到我这副德性,刘殿终于走了过来,他弯下腰,定定的看着我。突然,一滴眼泪正好滴在我眼里,我眨了眨眼睛,水珠划过鬓角,刘殿有点慌张地帮我擦去,眼睛变得更红,似乎下一刻就不单单是一滴眼泪,而是会有汹涌而出的泪水。
不过他似乎强忍着,翻滚的泪珠被禁锢在眼眶里,他俯下。身,在我唇上印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吻,飘渺地让人以为是错觉。
他直起身说道:“我回去了,有空还会来看你的。别嫌我烦,谁叫我喜欢你呢,我也只是你的追随者之一。”接着他退后几步,幽幽地说:“毕竟当初开口表白的人是我。”
没等我想好反驳的话,他就逃似的冲了出去。
也许是神经过敏,也许真的如此,我似乎听见门口传来的呜咽声。
不知道是刘殿故意躲着张言熙,还是张言熙故意躲着刘殿,或者说他们相互躲着对方,反正我从来没看过他们同时在这儿。难道张言熙跟刘殿说了他喜欢我?应该不会吧,最近刘殿虽然冷淡的很,但并没有流露出这方面的情绪,闲聊时还是会偶尔提到张言熙,我也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张言熙并没有发生什么矛盾。
一切都显得风平浪静,孰不知在这一片迷雾的笼罩下只是虚假的宁静,底下正酝酿着一个不断壮大的庞大漩涡,悄无声息地把众人卷入无底深渊。
总而言之,在他们面前,让我直想发个以后不许受伤的毒誓。想逮的人逮不住,想躲的人躲不掉。受伤让一切都变得无力。
总是换药让身体都渐渐变得麻木,哪些伤好了哪些伤没好都懒得去留意了。所以直到一天刘殿和我说起,我才知道术后的脸已经没有纱布遮掩了。
他诧异地问:“小旭,你的脸?”
我疑惑,“我的脸怎么了?”
“疤痕不见了。”他小心翼翼地摸着那曾经的伤疤所在处,惊讶地说道,“只剩一点点粉红色了,不仔细看都察觉不了。不过这种不明显的淡粉还挺好看。”
“之前我妈让人磨去了,所以你也就不必内疚了。”不用内疚了,是不是就意味着如果刘殿选择离开我,也不会有所顾虑了。
“我的内疚并不会随着你这道伤疤的消失而消失。”刘殿凝视着我的脸侧,指腹在上面留连,“何况我觉得你有道疤的话反而更好一些,这样的脸太耀眼了,让太多人侧目了。”
我微笑着,手伸进了他微微隆起的裤兜,如所预料的一样,我摸出了一把小刀,是把造工精良的弹簧刀,我摁出刀身,手指划过刀刃,还没感觉到皮肤破裂的疼痛,鲜血就一滴滴地滴落,我把刀递到他手里,蛊惑着对方:“来,在我的脸上划一下吧,烙下属于你的印记,我就永远专属于你了。”如果这样能消去刘殿的不安,又何乐而不为呢?
我和他四目相对,发现他的瞳孔瞬间缩小,他几乎是用夺来接过我手里的刀,接着用力甩了出去。随后他反手给了我一巴掌,清脆响亮。
我被打得偏过头,正好看见刀子在地面上滑出一段长长的距离,撞在了墙上,停了下来。
我惘然地回头看着他,他微微哆嗦着身子,慌张地说:“对不起,你刚才的眼神太吓人了,我无意打你的。”
我闭上眼睛,“没事,是我过分了,道歉的应该是我。”我朝他摆摆手,“二哥,回去吧,快过年了,你也该回家了吧,我妈告诉我,你妈总向她抱怨你一直不肯回家,要玩也收收心吧,别让家人担心。正好我们都静一静。”
现在的我什么都做不到,刘殿一直情绪不佳,我却除了躺着就只能躺着,没有比这更闹心的了。把人赶回去,也许所得会比所失的多,此时愚蠢的我是这么想的。
听完我的话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坐了下来,抽了张纸巾,缓缓地拭着我手上的小伤口,接着伸出舌头,把伤口舔干净,看着他粉嫩的舌头的动作,并没有丝毫色。情的意味,就像只是用双氧水擦拭伤口般恬静,所有的血迹都消失殆矣后,他又拿纸巾细细地擦了一遍。
他握着我的手端详了一会儿,才站了起来,说:“我知道了。”
最后他给了我他的手机,“我会打电话给你的,没电的话借个充电器吧,我暂时不来打扰你了。”
他没说再见,转身走到刀子前把刀捡了起来,离开了病房。
我抬起手,窗外的光线斜照在上面,显得有点惨白。食指上一个不到两公分长的细小伤口像一条红色的丝线,有着轻微的刺疼。也许这个伤口可以留作纪念。我用大拇指轻轻掰着伤口,血液渐渐重新渗出,我加大力度撕扯着它,血珠汇成小流一直蜿蜒到手掌、手臂,在手掌上还算是温热的血,到了手臂就变得微凉了。
我正欣赏着红色彩带般的小细流,张言熙却进来了,他今天来得真早,和刘殿错开的时间也掐地太准了吧。我有点呆滞地看着他,全然忘了掩饰手上的血液。
他皱着眉头冲了过来,捏住我的手腕,随后叫来了护士帮我简单地包扎了一下,毕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伤。
不过张言熙却煞有介事地指责我,“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想自残的话就往大腿上剜,别这么光明正大的搏同情。”
“我没有自残,更没有搏同情,何况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在搏同情,一个自作多情的恋弟的傻X。”别怪我骂张言熙,现在我想对着全世界破口大骂,难道有个出气筒,不好好利用才怪。
张言熙插着裤兜站得笔直,头也不低,只是眼珠子往下瞅,让人有种高高在上的错觉,“别在这儿自鸣得意,要不是我瞒着爸让人放刘殿进来,你以为这几天你能见到他吗?”
我冷笑着,“呵呵。那真是谢谢你了,不过往后你可以让那些人别让他进来了,因为他已经不会再来了。”
“是吗,正好我也不能来了,年末太忙,往后来了估计你都睡了。”张言熙带着幸灾乐祸又带着失落,最近可能因为感情败露,他渐渐地都不怎么在我面前掩饰他的表情。不过这样的他远没有冰山脸的他看起来顺眼。
“那滚吧,慢走不送。”我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逐客。
突然被捏住了下颚,扣着手腕。我刚睁开眼,就被对方的舌头入侵,堵住了想吼出的:放手!
张言熙对我的嘴巴乱啃了一通后,良久才放开我,脸上是还没消退的气急败坏。最后他大步走了出去,用力地甩上门,连病床都有点颤抖。
“嗤,这栋楼质量真差。”我黑着脸擦了擦几乎滑到脖子的唾液,揉了揉被啃得又麻又疼的嘴唇,自言自语地抱怨道:“谁稀罕你们一个个在我眼前晃悠,不来最好。”看见他们能够大摇大摆地走来走去,我觉得妒忌。
作者有话要说: 嗤嗤,小旭旭在医院呆太久了,亲妈理解你不能动的心情~(╯▽╰)/
☆、午后
那两人走了之后的第二天,也许确切点说应该是,两人被我气走之后的第二天,除了母亲过来探望了我一小会儿之外,其余的时间我都用来等刘殿的来电或者短信,每隔半小时就看一眼手机,眼看电量一点点耗尽,都没有盼来任何消息。
我翻了翻他的短信记录,发现他群发了一条短信,说这个号暂时不用,晚一些会公布另外一个号。我于是上了Q,看着对方签名上的一串数字,却没有拨过去的勇气。
就这么耗了一天,翌日一觉醒来,手机还有百分之三的电,我捏着手机,来回地滑动屏幕,直到最后一格电耗尽,自动关机。最终,希望落空,我仍没接到对方的任何消息。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在电话里两人不知道说什么,或者吵起来。我没有打算找个充电器,并且干脆把手机塞枕头底下,眼不见为净。
又过了两三天,连我妈也不来看我了,我每天能见到的就只有医生护士护工,以及偶尔过来瞄两眼的保镖之类的生物。那些神秘鬼祟的黑衣人还怕我这个病残长翅膀飞了不成,尽职尽责得过分。
医院的日子无聊地让人抓狂。不过庆幸的是,我能自己坐起身来了,而不是整天像全身瘫痪了一样,现在顶多像半身不遂。
于是热情善良温柔的护士姐姐们,就会在午后闲暇时光,搀扶着我坐上轮椅,推着我在医院的花园里晒太阳。花园里帮病人推轮椅的通常都是家人,一定是因为我长得帅,护士才会陪我晒太阳,要不然医院里谁会那么闲得无聊,我自恋地想着。
冬天虽然有点冷,但是这个南方小城一年四季草木扶疏,常青不败,加上这几天阳光正好,所以前一阵子被困得发霉的心情终于复活,浑身舒畅。看着阳光下被微风吹得沙沙响的绿树,不由得感叹,还是家乡好,冬天依然郁郁葱葱,P城的冬天光秃秃的,太荒凉了。
今天又是一个明媚的日子,四点钟的太阳温暖柔和。我打了个哈欠,惬意地阖上眼睛打盹,心想,老了之后这样的日子也许不错。正享受着,却被挡住了太阳,闭上的双眼看到的那一片明亮的橘黄色变得黯淡,连皮肤也感受不到阳光的温暖,我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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