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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逃避的阳光作者:凝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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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声,我现在只想处理掉他。但显然,这只是我白痴一样的幻想。何况,他现在是刘殿喜欢的人。
  没等和刘殿碰面,我就离开了。叫了父亲的人把架子鼓运回那个琴房,我颓然地站在鼓旁,看著鼓发呆。
  你为什麽要送我这麽贵的东西?只是作为送给弟弟的礼物?还是为了能和我上台玩一下而随意买的道具?我不懂。
  我走出了琴房,把门锁上,再也不想来这儿了。
  拨通了张言熙的手机,“哥。”
   “说。”
   “我要十五万。”
   “你要那麽多钱干嘛?”张言熙的声音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惊讶。
   “我借了别人的钱买了套鼓,要马上还给人家。”我半真半假地说。
   “还给刘殿吗?”
  我惊讶道:“你怎麽会知道?” 
   “他之前借了我一万说要给你买鼓,我当时就奇怪他为什麽会买套鼓的钱都不够,不过没想到他买那麽贵的。”
   “哥,你想说什麽?”张言熙说话从来只说重点,言简意赅,一个字都不愿多说,除非他想暗示些什麽,或者为接下来的话铺垫。
   “你们俩是不是闹掰了,要不然你不会去还他钱。”
  的确,刘殿送我东西,以我们的关系我却还他钱,分明是想一拍两散的节奏。
  但我不管,内心任性地不想接受这份对我来说带著讽刺意味的礼物。兄弟间的馈赠,我不需要。这个兄弟我再也装不下去了,既然他和别人好了,那我躲得远远的就是了。
   “喂?”手机传出声音。
   “总之,你给我打钱就是了,不行的话十万也差不多了,我自己手里也有点钱。”
   “给我几天时间改改帐,好瞒过爸,他不可能允许我给你打这麽多钱。”
   “好的,麻烦了。”随後我挂了电话。
  又找张言熙处理烂摊子了,每次出什麽事都找他。虽说是亲兄弟,但我现在都这麽大人了,也怪不好意思的。
  回到宿舍时,刘殿和郑声都没有回来,再一次被刺激到了。
  洗完澡之後,打开电脑看了一下租房信息,然後就爬上床睡觉。可是一直睡不著,又失眠了。
   半夜,刘殿和郑声回来了,刘殿爬上床时我闻到他一身的酒气。没多久,天开始蒙蒙亮,我也不知不觉睡著了。
  醒来的时候差不多下午两点,宿舍一个人都没有。稍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门看房子,看了没几家就定了下来,性价比一般,就是离学校近且还算是干净。
  次日,趁刘殿不在的时候,我把所有的东西全塞进行李箱,拉著箱子就去到新租的住处。躺在陌生房间的床上,有点不知所措,怎麽就发展成现在这样的状况了?
  幸好是国庆长假,有整整一个星期的时间让我冷静下来。看不到他,不用面对他俩,没有比这更值得庆幸的事情。 
  刘殿给我打了几个电话,以及发了几条类似“去哪了?”“回电话”之类的短信。我全都没有回复。
  然後张言熙给我打了个电话叫我给刘殿打个电话。我让他跟刘殿说不用找我了,我到外面玩了。找我都找到张言熙那儿了,他也可真用心。 
  两天过後收到银行短信,进账十三万,看来张言熙已经尽力了,说不定其中一部分搭的还是自己的钱。
  我打开网银转了十四万给他,幸亏我和刘殿的钱经常互相借来借去,要不然没有他的卡号也白搭。加上刚交了房租,卡里和手里的钱加起来就剩两三千了,这个月除了普通开销,也就什麽都干不了了。
  刚转完钱没几分锺,刘殿就打电话过来,我由著手机在那震著。刘殿打了两遍之後也没再打过来了。
  心情烂到极顶,就连之前被父亲发现性取向後,揍了一顿,一个月不让我出门都没那麽糟。之前我都还有心思想方设法逃出去各种玩,在父亲发现之前再回到屋里。
  现在一点都不想动,提不起一点点心思干任何事情。每天中午醒来到外面吃一顿饭,然後打游戏打一天,再洗个澡睡觉。
  父亲交代我任务时,我撒谎说和宿舍的人到邻市去玩了。 薛柏薛杨两兄弟也找过我去玩,也都被我借口推脱掉。
  逃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短短的国庆黄金周结束,我回到学校上课。

作家的话:
明天考试,一定要顺利啊……!!

  ☆、17。醉酒

  不知不觉,已入秋了,天有点凉。不愧是北方,换做我们那边,现在还是三十多度。 
  怀著五味陈杂的心情到了课室。思修是个不讨喜的存在,眼看都快打上课铃了,课室里只有零丁的几个人。 
   本来是不想上课的,但是国庆前一直和刘殿他们排练,逃了不少课,再不上的话,这个学期的综评分就该扣光了。几经挣扎,还是滚过来上课。
  坐在最後一排,课室里陆陆续续地进来人,上课铃响了之後,人才真正地多起来。教思修的老头再次很负责任地一一点名。刘殿不在,郑声也不在。我麻木地举起手,喊了一声到。
  撑著脑袋看著讲台,实在无聊透顶。窗外的风吹了进来,打了个小小的哆嗦。教室的门此时打开了,进来了两个我现在不太愿意见到的人──刘殿和郑声。
  真是不令人讨好的一堂课。
  迅速趴下,假装睡觉。
  隐约感觉到旁边的空位有人坐下。
   “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刘殿的声音响起,就在耳边,温热的气体呼在我的鬓角。
  不知道此时他看著我的眼睛是不是也像往常一样漂亮。我在想什麽……
  但我已经睁开眼了,的确很漂亮,浓密的长眼睫毛下闪闪发亮的眼睛。
  我故意打了个哈欠,“怎麽突然有兴致过来上课了?殿下。”
   “不就是为了逮你吗,想见你比见总统还难。”刘殿一副老妈因见不到儿子而抱怨的语气。 
  我看了一眼坐在他另一边的郑声,脱口而出:“我又不是你的什麽人,见不见到又有什麽关系?”说完有点後悔,怎麽一副深闺怨妇的德性。
  刘殿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你是我弟弟。”
   “那又怎样?”我的语气愈发冷淡。
  刘殿在努力压制怒火,“你为什麽要给我打钱?”
   “我跟你非亲非故,怎麽可以接受你那麽贵重的礼物?”我纯粹是找抽。
  没想到,刘殿真的一拳打过来。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不是我不躲,而是我躲不开,我可没有自虐倾向。刘殿从未对我动过手,从来没有,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始料不及。 
  显然,这边动静太大,引来了许多人的注意,讲台上的老教授很淡定地说了一句:“有什麽事到外面解决,别影响同学们上课。”
  我看著刘殿,他的眼睛很红。接著他站了起来,“!”地一声摔门出了课室,老旧的门还咿咿呀呀地来回晃了几下。 
  郑声追了出去,依旧轮不到我管。
  课室里平静下来,学生全都转过头继续听讲,或开小差。 
  忍著脸侧的疼痛,我趴下继续装睡觉,装著装著,也真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不是在上思修了。周围的人一个都不认识,我出了课室。
  到了中午,没有早上那种凉风,太阳挂得老高,还是很热。我眯起眼睛看了看头顶的太阳,我刚才是在闹小孩子脾气吧,真没出息。叹了一口气,还是给刘殿道个歉吧,好好想个理由才行。
  就说我失恋了,心情不好。 
  何况,我的确是失恋了,没有撒谎。
  点了根烟,冰珠的凉气在口腔回荡。
   “还是喜欢抽冰珠。” 脑海里浮现刘殿的声音。妈的,抽根烟都会想起刘殿。
  喝酒去,醉死算了。
  到了学校附近的那个gay吧,大白天的,只有一两个客人。
  还是威士忌不加冰,一个人喝闷酒的不二选择。幸好这家酒吧厚道,没兑水,要不然对於借酒消愁的人来说就亏死了。
  喝了不到两杯,被人从後面拍了拍肩膀,我转过头,是刘殿。
  他在我旁边坐下,看著我的脸说:“没事吧,刚才对不起。”
   “没事,是我一时脑抽说出不经大脑的话。很抱歉。” 
   “你是不开心吗?”刘殿盯著我,两人对视。
   “嗯,失恋了,一个喜欢了很久的人和别人好了。”我转移视线,看著手里的酒杯。
   “我们的小狐狸还有专情的时候?”刘殿笑了起来。我抬起眼睛,他看起来笑得有点勉强。
   “不说了,陪我喝酒。”我要了一杯酒,推向刘殿。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容易喝醉,喝醉了之後最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人勾搭上,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在我喝得稍微动一下就重心不稳时,有两个人走了过来。
   “嘿,小帅哥,想和我们玩玩吗?保证你舒服。”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声音很猥琐,我不喜欢。 
  另外一个摸著我的脸说:“皮肤真滑。不知道後面滑不滑。”两人发出很难听的笑声。 
  刘殿打掉了对方的手,“别碰他。”你又何必呢?
  我站了起来,重心不稳,正好倒在其中一个猥琐男身上,“可以啊,我只在上。”
  刘殿把我从那人身上拉开,“张言旭,你给我清醒点。” 
  我吼道:“关你屁事啊。”
  刘殿不依不饶,硬拽著我。
  猥琐男推了刘殿一下,“你谁啊?人家都说了关你屁事。”
   “我是他哥。”刘殿把我按回椅子上。
  呵呵,我哥。 
  然後三人拉拉扯扯,我好笑地看著他们。
  最後三人打了起来,我站起来,对著其中一个猥琐男的脸就是一拳,“谁让你打我哥?”
  不过一个醉汉还是没有多少战斗力,我被回了一拳,跌坐在地上,还爬不起来。
  随後刘殿一挑二,他打架还是很剽悍的,只是比不上正常状态下的我。
  刘殿还是打赢了,那两人骂骂咧咧地互相搀扶著走了。
  他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拉著我的胳膊搭绕过他的肩膀,扶著我往外走,“回去吧。”
  看到他往学校的方向走,我嚷道:“我不要回学校,我不想看到郑声。”
   “好好,那去哪?”
  於是我说了我新住处的地址。
  到了略微熟悉的门口,我掏出钥匙。刘殿拿过我手里的钥匙把门打开後,看见一个陌生人。
   “合租?”刘殿问道。
   “嗯。”我回道。
  一进房间,我冲进浴室,对著洗手盆狂吐,吐干净之後,刘殿递给我一杯水。 
   “喝这麽多,为什麽不把你喝死。”刘殿又开始咒我死了。
  我接过杯子,漱了漱口,随後喝了几口,开始清醒了一点。看著他漂亮的眼睛,我著了魔一般,“我想和你做死。”
  我把杯子随手一扔,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我吻上那双媚眼的主人,拉开了禁忌的序幕。 

作家的话:
昨天赶作业,忘记更文了,抱歉。。

  ☆、18。首次

  刘殿把头扭向一边,“你干嘛?”
  此时我把他压在洗手盆旁。我不想回答他,手指!入他的发间,把他的头掰回来。把膝盖伸到他两腿间,他动弹不得。 
  他紧闭著嘴巴。我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滑入他的双唇,舔舐著他整齐的牙齿。然後一只手从他的胸前滑向他的脖子,直到他的下巴,接著用力捏著他的下颚,咬紧的牙关终於松开,我的舌头顺利进入他的嘴巴。 
  口舌相缠,很甜美,呼吸带著酒的醇香,还有冰珠凉凉的味道,很诱人。向往已久的吻,舍不得离开。 
  对方的手不知道何时掐住我的脖子,我被迫暂停这甘甜的亲吻,刘殿呼吸不太顺畅,“小旭,你清醒一点,我是刘殿。” 
  “我知道。”我抓离他放在我脖子上的手,接著带著他的身体一个转身把他压在墙上,并且转身的瞬间抓著他另外一只手,扣在头顶。
  “唔……”还没等我吻下去,刘殿就露出一个痛苦的表情。
  “怎麽了?”我关切地问。
  “脚……”声音带著浓浓的鼻音。
  我忍住再次咬上他嘴唇的冲动,低头看了看,刘殿不知何时穿著我的拖鞋,血似乎是从脚底流出,地板上有丝丝血迹。
  “这麽不小心。”我把他拦腰抱起,一八零的个子真沈。
  随意地把他放在床上。
  结果对方抱怨:“哪有人这麽用力地把人往床上扔的!” 
  带著一丝嗔怒的眼睛真漂亮,我吻上他的眼睛。
  手滑进他的衣服,摸索著找到了那小小的两点。对方又在推我了。
  “不可以吗?”我在他耳边呢喃著。
  他怔住,没再推我。
  我趁机把他的手再次扣在头顶,解下他的腰带,把他的手绑在床头。这种事情干得太多,驾轻就熟。
  把他的t…恤向上脱掉,拉到手腕处。
  偏瘦的身体,但暗含的肌肉线条很匀称,光洁的蜜色皮肤,真漂亮。
  “张言旭,你肯定疯了。”
  嗯,我疯了,他是我的兄弟。
  我一直暗恋著的兄弟。 
  为什麽郑声可以,我就不可以?我问道:“就因为我是你所谓的弟弟吗?”
  我拉开他的腿时,看见他脚跟处还在潺潺地流血,我抓著他的脚腕,把血舔干净。
  “不是,只是……”
  我允吸著腥甜的血液,问道:“只是什麽?”
  只是什麽?我想知道。
  我从床头柜里摸出一瓶润滑,挤在他的紧闭的蜜穴处,看著他昂起来到柱身:“你明明已经硬了。”我俯身含住。
  “喂……嗯……”他从抱怨转为舒服的呻吟。
  我一只手揉捏著他小巧的乳头,舌头来回舔著柱身,舌尖往马眼里钻,最後整个吞入,他的呼吸变得很重。 另外一只手的手指探入穴口,按压著内壁。
  “别……”对方的腰拱了起来,声音带著恐惧。 
  为什麽是恐惧。
  我受够了,不想再逃了,明明喜欢他,明明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明明无论和谁做都是想著他。不想再骗他了,不想再骗自己了,我抬起头来,看著他的眼睛,“刘殿,我的殿下,我喜欢你,不是作为我的二哥。我喜欢你,是情侣间的喜欢。”
  我看著他,等待回答,良久过後,却什麽回应都没等著。
  我扯掉彼此的衣物,报复似得把下身热得发烫的物体抵在他的洞口,在周围的那一片敏感的皮肤处来回地摩擦,每摩擦一次经过那紧致的蜜穴就会有些许进入,一点点地加深,一点点地深入,最後能含进半个龟头时,我用力地挺了进去。
  “啊!”刘殿大叫了出来,看来刘殿只是第一次,很紧,我只进去了三分之一就动不了了。
  “看来郑声是在下呢。”我俯身啃咬著他柔软的唇瓣。
  把他的腿张得更开,极其缓慢地继续前进。
  “我……没有……”刘殿带著哭腔,浸满了甘露般湿润的嗓音,我高傲的二哥此时在我身下如此迷人。 
  “乖,放松。”我轻吻著他,接著嘴巴移向他的脖子,他的锁骨,用心地地留下一个个吻痕。
  终於能顺利地抽动了,对方发出叹息般的呻吟。但刘殿的小弟却软掉了,无精打采地耷拉在那儿。就这麽不想和我做吗?但我已经停不下来了,我只好帮他套弄。
  快要射的时候,我停下手里的活,只顾著疯了般地抽送。
  结束之後趴在刘殿身上喘气。高潮的余韵结束後撑起身子,看著刘殿,他别过头不想看我,让我很是沮丧。
  “对不起。”我抱著他,把头埋在他的脖子间。
  内心挣扎著,过了很久,说道:“如果你真的那麽不愿意让我上的话,我让你上一次就好了。” 
  如果今晚过後,刘殿不再搭理我的话,就得不偿失。给他吧,之前他不是一直嚷著要上我吗?这样的话,就不会怪我了吧。 
  直起身子,半跪著,倒了一手的润滑伸到自己身後扩张著,另外一只手套弄著刘殿的柱身,随後坐了上去。
  “唔……”我闷哼了一声。
  “你……”我看到刘殿满脸的惊讶。 
  好疼,除了被生剐般的刺疼什麽感觉都没有,我还得努力地上下动著,最後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停下动作。坐在上面,动都不敢动,一动就疼,却又不甘心拔。出来,觉得自己还能忍。 
  “把我的手解开。”刘殿喝到,欲求不满的声音,“快!” 
  “切。”我瞪了他一眼,忍著疼痛把腰带解开。
  他的双手释放了之後,迅速扶著我的腰上下律动身体,下身传来肉体的撞击声及水声让人面红耳赤。他坐了起来抱著我动著,我环抱著他的脖子,吻上了他,但还是太疼了,疼得连接吻都不能专心。於是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处,用力的咬了下去。
  直到口腔里感觉到血液的味道都没有放开。最後对方加快了动作,低吼了一声射在我的体内,滚烫的液体。
  他退了出来之後,用著复杂的神情看了我一眼,随後两人装作若无其事地睡去。 


  ☆、19。窝火

  第二天被闹锺吵醒,我条件反射般按掉闹锺。
   “又要上课……”我自言自语地抱怨。不过,怎麽浑身酸疼?
   闭著眼睛一个翻身,整个人趴在一个温热的肉肉的东西上。昨晚我肯定又不知道和那个陌生人搞上了吧。我抱著那温暖的身体,嗯,天气越来越凉了。
  眯了一会儿,第二遍闹锺又响了,这次我没有摁掉,由著它响著,要不然我肯定又睡过去。
   对方似乎被闹铃吵醒了,从我怀里挣脱开来。不知道这次是不是个美人。我睁开眼睛,对上一双闪闪发亮的眼睛,英气的眉毛。还行,媚眼配剑眉,好看不女气。
  不过有点眼熟,我退远了一点点,眨了眨带著点朦胧的双眼,“二哥?” 
  我震惊地一下子坐了起来,屁股处後知後觉的疼痛席卷而来,我不会是被上了吧……
  我不自觉得腿盘起来时,有东西从後面流了出来,看了是真的被上了,前前後後都告别了处男身。说不上开心,也说不上难过,总之觉得有点怪怪的。我抑制住心底翻涌著的奇怪情绪,看著对方,“刘殿,你昨晚是认错人了吧?把我当成谁了?”
  结果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反问道:“你什麽都不记得了?”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昨晚发生什麽事了?”
  结果刘殿一个翻身骑在我身上,挥起拳头眼看就要打在我脸上,我出於本能抬起手臂护著脑袋。
  但他一瞬间泄了气般停下了动作,骂了句:“艹。”然後下了床,踮著右脚,一拐一拐地往浴室走去。
  我朝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莫名其妙,明明被上的是我。 
  看著他不著寸缕的身体,内心感叹:身材真不错。如果再瘦点就完美了。 
  视线从他的後背一直往下移,紧翘的屁股、笔直的长腿。眼睛视乎扫到了点什麽,迅速回到大腿处,半透明的白色液体从刘殿的大腿根处往下流,不多,但还能看见黏在皮肤上的精夜干掉後起的那种白色小屑块。
  不顾腰酸背痛,我冲了过去,在我正要抓住他的一瞬间,他快走了一步进了浴室,“!”地一声巨响,关上浴室门,接著是锁门的声音。
  我使劲地拍著门,喊著:“喂!二哥!开门啊喂!”
  刘殿没有回应,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床边,拿纸巾擦了擦已经流到小腿肚子的精夜。互攻,除了GV外,这是我有生以来遇到过的第一次,竟然还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准确点说,是发生在我和刘殿身上。 
  擦完之後已经扔了一地的纸巾,随便穿了件上衣,找了管药膏靠在浴室门口等著。在我都快要站著睡著时刘殿终於出来了,我把药膏递给他:“抹抹,要不然会发炎。”
  他黑著脸夺过药膏,又“!”地把门关上。
  看著他这种态度,心里莫名涌上一团火,上了他又怎样?我不也被上了?知道你和郑声是一对啦,和我做个爱会死啊?只能和他做吗?你刘殿什麽时候变得这麽专情?
  辛辛苦苦地为了他小心翼翼地隐藏自己的感情,平时他无意中刺激了我时一再压制著内心的冲动。一直以来这麽委屈自己不去追随内心的情感而憋屈地活著,全是为了他。越想越窝火。我换好衣服,摔门而去。 
  在附近找了个酒店,洗了个澡後瘫在床上,不想动弹,再次陷入了颓废状态。我从来不是化悲愤为动力的那一类人,遇到不顺心的事之後,只会陷入不知何为止境的颓靡当中。 
  不过这次并没有一蹶不振,可能国庆时这种日子已经过够了。第二天中午退房後我就去了学校上课。
  下午放学後正要进饭堂时,碰见了薛柏和薛杨。真羡慕他们,从娘胎开始就待在一起,现在既是兄弟,又是情侣,直让人妒忌。
  双方打过招呼後,薛杨建议道:“不如我们一快儿出去吃个饭吧,饭堂都吃腻了。”
   “对啊,上次表演完之後都没找到你,没能好好和你吃顿饭。”薛柏附和著。
  没有拒绝的理由,於是就答应了。


  ☆、20。酒精

  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意大利餐厅,这家小餐我来过一次,厅价格不高,味道倒是挺地道的。刷成红灰色的墙,木头桌椅,酒红色桌布,光线幽暗,适合小情侣约会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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