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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男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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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邵先生的第一次手术过後病况就一直只能勉强控制,没想到早上更是突然恶化,医生说要再进行第二次紧急手术。你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希望你能到场。」
            「抱歉,恕难奉陪。」
            「如果没看到你,他就不愿意进手术室。」
            「困绑、麻醉、再不把人弄昏,不用我教,你们应该有很多方法可以将人送进手术室。所以请让开,我赶时间。」
            「你说得没错,我们有很多方法将人送进手术房。但是我们必须尊重他的个人意愿。总之,不管用什麽方法,今天都一定要请你和我们回去一趟。」
            面对陌生人的强迫,展翌安情绪开始出现不稳,紧张地将邵其剑抱得更紧。
            38
            「再等我一下,只要一下就好了。」
            让一脸惶恐的展羿安坐在手术室外的休息椅上,再怎麽不忍也必须松开那一直握著自己不安的手。
            「照顾好他,别让他再受到任何一点惊吓。」
            不让那个人彻底死心,以後也是牵扯不清,不如进入这道门之内将一切了断吧。
            手术室内,医师和护理人员围著一张推床,随时待命。不同一般病人是躺在上面等著被推入手术房,而是穿著手术服大剌剌地盘坐在上面,不肯进入手术房,没人拿他有办法。僵持的情况一直到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
            除了病患和医护相关人员,手术室是不会让无关人员进入,即使是家属也需先获得允许。
            看到推门进入的男人,邵君颺苍白的脸色出现一丝难掩的兴奋之情。
            他就知道他一定会来的!「剑。」
            笔直的走进来,淡然地命令道:「躺好,眼睛闭起来。」
            邵其剑手上拿的是负责麻醉的人员交给他的麻醉针筒。
            既然他不肯让人替他打上麻醉,那就由他来动手,亲自将人送进手术房。这样,他的责任就了了。
            「剑。。。。。。」兴奋的口吻一下就转为委屈。
            不满地蹙起眉头,提高音调,「你们通通出去,把门上锁。我有话要单独和我叔叔说,说完我就进手术房开刀。」
            将閒杂人等通通赶出手术室,见那人面无表情走到推床旁,动作地将针筒里的空气推出来,针头就要对准手臂上的血管。
            「等。。。等一下!」邵君颺连忙出声制止,「我有话跟你说。我知道我再醒来後,你可能就已经不在了,所以我现在一定要说清楚!」
            「我们之间还有什麽好说的呢?我只希望我们从此两不相欠,你别再来打扰我和小安的生活。」
            「骗人!」邵君颺像只快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不顾一切可怜兮兮地扑上前抱住他,「你明明很关心我呀!你也喜欢我对吧!?」
            「你太过一厢情愿,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相当任性?」冷著脸,推开两人的距离。
            「你不要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大人的样子,对我说道理!」邵君颺就是受不了他总是这样冰冷要不就是说教的态度,泄忿似地拨落他手中的针筒,「你只是不敢在我面前坦诚自己的感情,你只是把自己装得很理智来逃避我而已!」
            「你真的太胡闹了!你除了任性、假公济私、强迫别人,你到底有没有替别人想过?你有没有珍惜过自己的生命?你的命不是只有你自己的!你还记不记得你背负了多少责任?」
            「反正你就是觉得我比不上爸爸!他什麽都好,什麽都值得你爱。。。。。。」跳下推床,夹著骇人气势逼进邵其剑。
            「你不要越来越过份!」邵其剑被逼著退了一步。
            「过份的是你!」他的眼睛发红,一步一步往前逼进,「我一直在让步,你却从来不了解,我不想伤害你,我比任何人都更希望给你感到幸福满足快乐的生活。。。。。。」
            邵其剑不由自主後退,终於碰到了桌角。那是医师开会用的长会议桌。
            邵君颺趁胜追击抓住他一条手臂。
            邵其剑想给他一拳,但心念突然一转,他还是个病患。。。。。。这拳忍下了。
            不料邵君颺竟然将人压倒在桌子上。
            「我知道你觉得我是不孝子,我就是不孝!因为我在抢死去父亲的人。。。。。。可是我才是爱你的人!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能说你从来没爱过我!」
            「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如果你没有爱上我,你现在就不会回来了!如果你没有爱上我,那时候你有机会杀我的,可是你没有!而且依我现在的情况别说要压倒你,就连想抓住你一只手不被挣开都不可能!如果你没有一点喜欢我,没有一点愿意的话,你随时可以逃开,但是你没有!」
            「我是因为你身上还有伤!」对他实在不能有妇人之仁。
            「那是藉口。。。。。。我不想听,你也不用那这藉口骗你自己。」
            邵其剑气得发抖,下意识地屈起脚想往上顶,不过这个动作到一半又停了,那个角度会攻击到的部位就在枪眼的附近。最後是一个巴掌狠狠甩下。
            邵君颺并没有更生气,而是变得更低醇温和的口气。
            「我不想再强迫你什麽,如果那只会让你觉得痛苦的话。你想做什麽我都不会阻止你了,不过在你离开之前,让我再抱你一次,让我们彼此都记得对方。。。。。。」
            更火辣辣一个巴掌印记贴上那赤眼的苍白俊朗脸颊上。
            「呵。。。。。。你想打就打吧。。。。。。只要你别推开我就好了。。。。。。」邵君颺摸上那僵直发颤的脖子,痴笑著。
            「你!?」脖子像被蚊子盯到一样的痛感。邵君颺竟然还暗藏了擦了某种药物的针头。
            「剑,你一开始没直接给我打麻醉就是你的失策,也是你给我的机会。。。。。。可以吗?我可以在这里吗?」
            修长而粗糙的掌心不安份地探入衬衫里头,摸上肌理分明,微微冒著一层薄汗的小腹。
            混蛋!亏自然还念及他是个病人,但他那里有半点像个病人的样子!?
            邵其剑很快就知道那是什麽药物了。因为他的四肢渐渐麻痹使不出力气。
            「你还没说可以。。。。。。?你没答应,我。。。。。。我快忍不住了。。。。。。你不在我身边那麽久的时间,我只有一直忍耐著。。。。。。」
            感觉抵著自己小腹上的炙热硬物,邵其剑恨不得掐死这头发情的野兽,「你现在是什麽样的身体?还想发情!你不怕死吗?」
            「怕呀。。。。。。我好几次都好怕剑会真的杀了我。。。。。。还好没有。。。。。。我不怕别人要杀我,只怕你真的会动手。。。。。。你只是嘴硬,不会真的下手。。。。。。对吧?这证明剑果然还是很在乎我的。真好。」无法控制变得急促的呼吸,大手继续肆无忌惮地在那具身体上游移。
            很轻、很温柔的吻,落了下来。
            「你。。。。。。胡言乱语什麽!」邵其剑又气又急。
            突然有种错觉,眼前的邵君颺好像不是自己认识的邵君颺。。。。。。
            「。。。。。。是呀。。。。。。我已经变得不像自己了,但这全部都是你的责任!」要是以前,他早就直捣黄龙了,而绝不是辛苦忍耐著。
            为了这个心里只有别人的男人,他在不知不觉中一直在改变自己。。。。。。
            「你根本没必要这样。」只会让他更内疚而已。
            「我也不想这样。。。。。。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可以吗?」轻轻喘息著,微热的掌心抚上那发白的脸,亲吻冒著汗的额头。
            手术室外的人等得慌,终於看到有人走出手术室,那是面无表情的邵其剑,他重新要了麻醉药剂,并叫医师和护理人员一同进入。
            邵君颺重新回到推床上,这回是平躺著。
            他睁大眼凝视著向自己靠近的男人,想再多看他几眼,想在那脸上找到一丝温柔的成份,想将此刻他的表情永远刻在心头。
            「好了,现在把眼睛闭起来。」一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一手慢慢地将针筒里的液体注射进入他的体内。
            「我还没听你说。。。。。。!」听你说你爱我!
            「等你醒来後,就会没事了。」
            「反正我一定会。。。。。。」让你承认你爱我。。。。。。
            麻醉药剂发挥作用而昏睡的邵君颺被推进了一号手术房,而邵其剑走出了手术室,来到有一群人等待的休息椅旁边。
            「小安,我们这次真的要走了。」
            39
            刚到洛城的时候,生存并没有想像中那麽容易,语言还不是最大的障碍,而是住的问题。颠沛流离了一个星期,虽然联络到在美国的朋友,不过显然对方也并没有好过到那里,但那人重义气,帮他们在华人社区找到分租的房子,只有一层楼,三房一厅,格局也不大,但安身没问题。
            但维持一定的生活品质就变得有些困难,以前在冥龙旗下有许多漂白的产业,他自然占了要职,负责部份管理。不过这里可不比台湾,就算弃黑从白,摆脱不掉的黑道背景也让他起步难行。邵其剑虽然有不少之前攒下的积蓄,但是因为小安需要庞大的医疗费用,他并不希望在这部份有所折扣,所以他将大部份的预算都花在小安身上。
            一个月後,朋友介绍了一个人称陈董的人给他认识,见面不过几句话,对彼此的底细就有了解。这个人从事华人黑市的生意,与他以往接触有雷同性质。
            所谓物以类聚,就是指他们吧。再怎样,总是脱不了个黑。
            小安刚刚满了二十岁。
            在这里他持续接受治疗,恢复的情况算是相当良好,开始会喜欢说长串句子的话,有时也会笑得很开心,慢慢想起在那个事件以前的事情。只是不知是刻意还是後遗症所致,有时他好像会去刻意忘记一些事情,例如某个晚上,他们在一座公园内碰到强匪,所幸邵其剑也不是善良百姓,想打劫他也非易事,照理这种事一般人不会在隔天就忘,他却像忘了发生过这事一样;邵其剑也会带他去看街头篮球,展羿安显得兴奋也羡慕,但他却也常常忘记他已经去看过了。
            现在的生活其实还不错,除了他仍在黑市打滚这点外。
            不过这到底是刀口上讨生活的生意,为了不重蹈覆辙,为小安带来不必要的危机,他尽量不让自己对外露脸。他对华人黑市实在太熟了,很轻易就上手,陆陆续续转到他手上的工作量就越来越多。
            尤其近来与台湾方面的来往越来越频繁,虽然交易往来对象并非邵君颺的冥龙帮,但是这个未曾听闻的帮派却在这半年来急速成长,如今已成了陈董的最大客户,双龙会。。。。。。双龙会。。。。。。可能是因为同样来自台湾,总让他觉得好像有股挥之不去的阴影。
            又作梦了!
            妈的!不知道是第几个梦见他的夜然,然後早上醒来时,床单上有不少的痕迹。
            他实在太想念那个人了。。。。。。到了欲求不满的地步。
            那个人远走高飞已经过了快一年。自己这一年到底是怎麽过的啊。。。。。。
            还好,只要再过两天就可以。。。。。。这麽长的时间都过了,两天的时间应该是飞快的。。。。。。
            想著想著,邵君颺已经梳洗完毕,俊挺的黑西装,深黑的墨镜,衬出不可一世的霸气与魄力,酷得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却又不敢直视。
            确认一切都打点好,随後进来的助手替他将两大箱行李搬上了车。
            电脑桌前,展羿安刚刚从专案外包网站下来,他靠案件媒合接了不少案子,现趁空档正在玩RPG游戏。
            「大哥,你要不要玩?」见邵其剑开门进来,展羿安回过头浅浅一笑。
            「好。」邵其剑盘坐一旁,玩起对战游戏,捉对厮杀。他原本对这种东西没什麽兴趣,不过展羿安很爱玩也常找他一起玩,用来打发时间倒是不错的选择。
            小安现在看起来气色真的很不错。
            有时,他真的想和他打场篮球,好好流一场汗。。。。。。如果他的脚可以的话。。。。。。
            「我明天一早就要出门,可能会很晚才回来,晚上不用等我。」
            「嗯。」展羿安已经习惯他的每天早出晚归,即使一个人,他也能将生活锁事打理得很好。
            约谈的人远从台湾飞来,在陈董的人安排下住进这家饭店,时间约在晚上八点,邵其剑与随行的人提早了半小时到现场。
            与台湾的双龙会的合约到期,据说是他们主动找上陈董的,首次合作时双龙会对合约内容就十分严谨,签约年限也只肯签半年,那时著实让陈董头疼,但是获利条件却是相当可观。而这回双龙会的会长对新合约又有不少意见。若非这次对方要求一定要亲自谈合约,而陈董又正巧不在洛城,他是不会出席的。
            他对台湾来的,总是特别敏感。
            当服务人员打开VIP包厢的门,领来他们的客人时,正思考著等下对方可能的出招,又该如何应对的邵其剑,一抬眼突然望见那身穿名牌黑西装,酷俊的脸上戴著墨镜的青年从门後慢慢出现时,他想他的表情一定是僵了,有半刻说不出话。
            「你为什麽在这!?」当他回过神来时,第一个反应是双手用力拍著桌面。
            帮陈董做事时,他一向沉稳至冷漠,因此他带来的人是第一次看到邵其剑如此激动的表现。
            「我好想你。」没有回答前者的问题,而是用著和外型气质不甚搭嘎的语气,含情脉脉又带点得意的表情望著吃惊又有些慌的男人。
            他知道这一年来,对方应该过了还不错,而现在终於见到了人,不但显得很兴奋,也真正放心了。
            「你呢?想我吗?」
            「你为什麽在这!?」邵其剑扯过他的领子,不顾烫得平整的衬衫被弄得一团皱。
            「简单说来,就是你那老板把你卖了。」
            「什麽?」
            「我是说你老板把你卖给我了。」墨镜底下微微扬起的弧线,十分狡黠。
            40
            看著邵其剑仍旧惊愕的表情,邵君颺笑著坐到为他准备的座位上,继续为他解惑,而他的随行助理则分别站到座位後方两侧。
            「其实这相当划算,我只要成为最大的客源,就可以见到你了。」
            「双龙会是你的?」邵其剑很快理出头绪。
            「嗯。那是我在一年前另外成立的帮派,虽然和冥龙同样是属於我的旗下,不过彼此是分别独立并无来往,就连双龙会的幕後会长是我的这件事,至今也还是只有少数人知情。」
            难怪了!他会从头到尾到不知道都是这个人在幕後搞鬼,才会被摆了这一道。
            「既然你是双龙会的负责人,现在是谈公事,合约在这里,没问题就名签一签,章盖好,你可以回台湾了。」将合约书拿出来摊在桌上,急欲将事情结束的心情很明显。
            「只要是你开口,要怎样都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预计要在这里住一个星期。」邵君颺缓缓拿下墨镜,露出黑白分明的深邃眼睛。
            邵其剑不知怎麽被他瞧得有点窘,只得掉开视线不去看他。
            迅速把合约书浏览过一遍,黑色钢笔挥洒地签下英文署名并用印。
            邵其剑看过没问题,便将合约书收了起来,准备打道回府。
            邵君颺叫住了他,「我在美国的这一星期,可以去你那边住吗?」
            「住的地方已经有人为你安排好了。」
            「可是,我并不喜欢住这里。」
            「你可以自己换一家喜欢的饭店。」
            「嗯。。。。。。这好吧。」邵君颺点点头,难得的配合。
            难得的听话,邵其剑一时还以为他终於懂得知难而退。
            「怎麽。。。。。。」
            邵其剑真不知该怎麽来形容现在的心情。
            明明比自己慢离开,竟然比他还早抵达他的住家门口。邵其剑还停好车,就远远看到现在正背靠著他家的墙门上,嘴上叨著一根剩不到一半的菸头,摆明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的人。
            「不请我进去坐吗?」见到人下车,邵君颺熄掉手上的菸,迎上前去。
            「你真是阴魂不散,竟然追到这里。。。。。。」还比他更早到。
            邵君颺一脸无辜,「是你要我自己找喜欢的地方耶。。。。。。」
            「但我这里不是饭店。」
            「我已经退了房,所有的行李也都搬来了,你要帮忙吗?搬进屋子里。」他假装没听到那人的异议,两手各提著一只行李箱,自顾往屋里眺望。
            「我不会让你住在这里。」邵其剑抢先一步挡在门前。
            「如果是顾虑那个小鬼的话,你就别担心了。这麽晚了,那个小鬼也睡了吧,我不吵醒他总行了吧。」
            「我不能让你和他碰头。」就怕好不容易好转的病情会因这祸首再恶化。。。。。。
            「你就只担心他,这三更半夜的,难道你就要我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露宿街头吗?」不满又哀怨地皱皱眉,那模样还真像是讨不到糖果吃的小孩。
            「才十点半而已,你还怕找不到住的地方吗?」不能让步。
            「叔叔。。。。。。」
            妈的!现在每次从他嘴里喊出这个很普通的称呼,总让邵其剑发毛疙瘩,像是种难堪的讽刺,又像是示弱的撒娇,复杂得让人浑身不自在。
            「好歹我也是你的侄子,你真忍心看我流落街头?」
            他要是真的只当自己是叔叔看待,就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至少今天先收留我一晚嘛。」
            真是够无赖。。。。。。
            邵其剑一再在心里警戒自己,别去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已经有太多次的教训了,绝不能再栽在这种装可怜的手段上。
            「我说过我这里不是饭店也不是旅馆,也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可是,剑。。。。。。我好想你。。。。。。」丢下行李,扑上前双手揪住邵其剑的臂膀。「你忘了吗?你要来美国的那一天,我们。。。。。。」
            「别提那一天!」扒开那缠人有力的手。
            「你也忘不了,是吧。。。。。。那一天在手术室里。。。。。。」
            「闭嘴!」那根本是他不想回忆的事。
            这混帐不仅是在针上抹上麻药,还是加了春药成份的那种!
            邵其剑不想再去回想了。。。。。。
            「反正,我是不会让你踏进去一步的。」
            边说边开门锁,转身就将门大力叩上,紧紧锁住。
            「哥,你还好吧?」展羿安发现从进门後,他的大哥的脸色就有些不太对劲。
            「没什麽。」躺坐到沙发上,揉揉眉心,不让展羿安看出有异样。
            「你还饿吗?要不要吃宵夜?我去煮面。」将轮椅转向厨房的方向。
            「别忙了,我不饿。」邵其剑站起身,轻轻地将轮椅推向展羿安的卧房,「没事的话,今天早点睡。」
            展羿安抬起头看看他,点点头,但眼中有不解的神色。
            邵其剑不经意地伸出手摸摸他柔顺的发丝,「我只是有点累,洗过澡後想先休息了,今晚不陪你玩游戏罗。」
            展羿安嗯了一声。
            没多久,一楼的灯全暗了。
            41
            门一打开,脚边就踢到了某种东西。
            被踢到的物体身上只盖著件西装外套,斜靠著墙面缩成一团,挪动了下,模模糊糊地睁开睡眼。
            这家伙真的在外面睡了一夜?
            「早。。。。。。现在几点了?」刚睡醒的脸庞看起来很无害。
            「。。。。。。七点五十四分。」
            「是喔。。。。。。等下八点就会有车来接我。」邵君颺伸伸懒腰,用眼角偷瞟男人的反应,却发现那人只是不轻不重的应了声。
            「这里晚上真冷,一个人睡真是件苦差事。」站直了身,将外套搁到一旁的行李箱上,「而且还是睡在这种硬梆梆的冰冷石砖地上,和受罪差不多了。。。。。。」
            尾音未落,猝不及防地抓住邵其剑的领子,一把将人拉过来,狠狠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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