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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男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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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君颺似是而非的邪笑,微微低首吻住他的唇。
那动作,就像是刻意为了刺激展羿安而做的,一发觉他的意图,邵其剑立即闪躲开。
「啊────」脑袋似被殛雷劈中,顿时陷入一片黑暗,好像有令人害怕不敢去面对的影像隐约在脑中若隐若现,潜意识中的恐慌记忆像是巨大的网包围住他,画面模糊,恐惧却是真实,展羿安抱著痛苦欲裂的脑袋痛叫。
「安!!」
想过去却被一把扭住臂膀拉了回来。
「回去了。」暧昧地咬住他的耳朵,动作轻柔地替他拭去脸上残留的泪,语气却是充满了威胁,「要不然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可就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
「你!!」
一个吻,就能挑起潜意识里无尽的恐惧,那如果让邵君颺更妄为,後果更难以想像。
特意带他来见小安,又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摆明了是一种胁迫。
邵其剑红了眼,握紧了拳头,怨恨、自责、痛苦在体内卷成一场风暴。邵君颺的手机却在此弩张剑拔的气氛中响了起来。安安
紧张的情势只舒缓不到几秒,气氛又重新凝重。
那应该是一通重要的电话,因为在挂断手机後,邵其剑立即被押回去,邵君颺也旋即赶著出门。
邵其剑更坚定他要带小安逃出生天的决心!
他必须解除手脚的禁锢,并且得到可以离开这房间的机会。
如果现在开始慢慢向邵君颺示弱,会引起他的怀疑吗?他要怎麽做才能让一切像是自然发生的?
他告诉自己要沉住气,太过心急会露出马脚。但他又恨不得能马上逃离这里。
邵其剑不知道自己的演技算不算得上好?现在他是很希望自己能有足以媲美影帝的演技。。。。。。骗过邵君颺。
当邵君颺回来时已是半夜时分。
房间已经熄灯,邵君颺打开床头的黄色小灯,走近床边静静凝望双眼紧闭的男人容颜。
看了好一会,像是在端详男人是真的睡著了还是仅是假睡?
也许是得到答案了,邵君颺直起身子,走进浴室。
床上的男人缓缓睁开眼,深呼吸。
没多久,床铺因为多了重量而下陷。
一双手从背後穿过腋下抱住他。他应该才刚洗过澡不久,身体还留有和自己相同的沐浴乳味道。
他没有穿衣服,浴室那还丢著被他强行撕裂的衣裤,没有自己为他解开手铐,他连穿衣服都没办法,这里也不可能有剪刀之类的利器,要撕裂那套衣裤势必花去他很大的力气。
邵君颺并不想让他连洗个澡都得先经历过战争一样,也不想他赤身裸体在房里四处走动。
如果。。。。。。如果他肯再相信自己一点,也许他就会考虑把他身上那些碍眼的金属丢掉。
「我知道你没睡。」奇怪的是他怎麽又变得这麽合作任自己抱著?白天那件事应该会让他很生气才对。
「邵君颺,我们交换条件。」
那双有力的手臂更加搂紧,「说。」他就知道。
「你让小安过来我这里,我要亲自照顾他,我就答应你绝对不会逃。」
「你不觉得你这个提议很可笑吗?你知道不管你要不要逃都一样逃不了。」
「你也知道不管我逃不逃得了我都会逃。」
「你转过来。」邵君颺松开了手臂力道。
「我要你看著我再说一次。」
「我不会逃,也会放弃逃跑的念头。」
「好。」邵君颺努力想在他眼中找到任何说谎的迹象,「不过,你必须先让我相信你真的已经放弃逃离我的念头。」
你是真心的还是假意的?
「要怎麽做你才会相信?」
「你什麽都不必做,我要的不是你的顺从,只要我相信了,我就会把人带过来。」
邵君颺并不知道邵其剑对著镜子已经练习过了几百次,练到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已经放弃逃跑的执念了。
17
会议室的气氛一如往常凝重而冰冷,除了邵君颺和四名堂主外,尚有一排肃立的黑衣人一字排开,静候指示。
居於上位的邵君颺冷问,「招了没?」
左侧的玄武堂主蒋司聪战兢应道:「还没有。」
「那就不用留活口了。」
「是。」
就算不招,他也猜得到是谁搞的鬼。
冥龙的宿敌魔日,彼此都有间细在对方的阵营中卧底,长年来成为双方共同的隐忧,也因而在用人上皆异常小心,疑人不用,昨日逮到企图潜入密室的飞云显然就是魔日派来的人之一。
「可是,他们一定还有同党潜在其中,我们应该趁这个机会将人全揪出来。」右侧的青龙堂主何光超提出一网打尽的建议。
「没关系,一只老鼠被抓,其他老鼠一定开始鼓噪不安,很快就会落入捕鼠器中。」
「帮主,你觉得他们这次的目的是什麽?飞云埋伏在我们帮中已经将近两年时间,,如果不是因为这次事件,我们几乎不会怀疑到他的身上。」
就是这点令人狐疑,魔日阵营的人行事向来谨慎,若非这次行动太燥进,也不会因而露了行迹。
「这点有详查的必要。」交代注意事项後,邵君颺视线落到现场唯一一名女性的身上,「另外,黄鈱的下落有消息了吗?」
朱唇微启,负责情报的朱雀堂主夏凝之冷冷应道,「据最新的消息回报,他人出现在高雄一带。」
「把人逮回来,要活的。」
「难道。。。。。。帮主怀疑他和魔日有关?」
他之前曾协助邵其剑逃亡,难不成就连邵其剑也牵扯其中?
对於上级的决定自有他们的考量,下属只有照办没有置啄的馀地。众多疑云但至今没人知道这不过都是邵君颺的公器私用。
而既扯到了邵其剑,就非得谈到一件众人皆关心的问题。
「邵其剑已被冥龙帮除名,麒麟堂不能这麽悬宕下去,帮主属意何人出任?」
没错!黑帮中的勾心斗角让他们关心的不会是邵其剑的死生问题,而是麒麟堂堂主之位。
「这人选需再考量,暂时不会指派。如果没其他问题就散会了。」
不理会众人不解的疑惑,邵君颺两手一拍,迳自离席。
与北部遥遥相对的南部,另一处隐密幽暗的房子里,同样凝重冰冷,更具火药味,只是参与的人仅有两名。
「你这次会不会玩得失去分寸?」男人的脸色与语气都充满兴师问罪的高姿态。
对面的男人冷眼反问,「你这麽认为吗?」
兴师问罪的男人声调更拔高,「你原本是卧底人员中时间最长,而且层级最高的人,但你不经考虑就协助邵其剑逃亡,成了冥龙叛徒,使得之前的心血全部白费。而这次也因为你的自作主张,我们牺牲一名同志,而且很可能牵连到其他卧底的人。」
「我们的人不可能背叛。」这点他比谁有自信。
「就算如此,连著两件事判断错误,我们组织的长期计划负面影响之钜,那严重性你不会不知道,责任你得全部扛起。」
「责任我自然会扛。」
「说得倒轻松,你要怎麽扛?」
「只要照我的计划进行,邵君颺很快就会成为甕中鳖。」
邵其剑的日子没有太大改变,邵君颺照例每天出现在他眼前,不管多晚都一定会出现。如果他回来时,自己还醒著,免不了要被拖起来做上一两回,如果睡了,那就是被男人抱著到天亮。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提出见展羿安的要求,邵君颺通常也会答应,不过却不再让两人碰到,邵君颺只肯让他站在外面隔著玻璃看著里面的情况。
展羿安的情况一直不见好转,看得邵其剑心里越是急。
两人的争执仍会发生,不同的是邵其剑的固执渐渐地被妥协取代。
这样的改变其实经历了一段不短也不长的时间,当邵君颺发现那个对自己的靠近总是会不由自主避开一些、对自己的亲吻也从不掩饰其厌恶、连在自己进入他时也常会遭到明知无谓却依然故我抵抗的人,不知在何时慢慢地对自己的靠近不再有退避的动作、亲吻时眼神里的厌恶看不到了、当进入他的身体里时,他没有拒绝没有抵抗,甚至有时会不由自主的做出迎合的举动。
当邵君颺意识到这些改变并且真正确认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後。
是因为小鬼?因为习惯?还是因为他对自己有了某种程度的认可了?
当邵君颺打开门时,那个坐在床沿看著当期杂志的男人微微抬起头来,丢给自己一个浅到不能再浅的微笑。
邵君颺将手上一叠DVD摆到床头旁边的CD架上。
为了让邵其剑可以打发时间,邵君颺会不定时的带回一些书籍和杂志,至於DVD是他考虑很久才决定放进来的。在邵君颺的眼里,即使是光碟片都很可能成为锋利的凶器。
如果说邵其剑心里在算计著如何得到邵君颺更多的信任,而邵君颺就是在算计著邵其剑的改变有几分的真心。
邵君颺坐到床沿,将正在看杂志的男人纳入宽阔的怀里。男人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或是抗拒,只是将手上的杂志丢到一旁,因为邵君颺是不会让他继续看下去了。
邵君颺将他的脸扳正,蜻蜓点水般吻了两下。你心里到底在想什麽?
「你要做吗?」邵其剑开门见山问。
邵君颺没有回答,占有欲十足地将人压到床头,这个吻来得快又激烈,当邵其剑被攫住的时候,就再也挣不开。
唇瓣遭霸道地撬开,灵巧的舌头长躯直入,霸气横生地扫过所有领地,挑逗著另一个人的,邵其剑在躲了一会仍宣告失败後,只得让那灵巧的舌头吸了过去,然後被深深咬住,在别人的领地里受尽欺凌与缱绻。
现在邵其剑唯一还不能完全接受的,就是这种唇舌相交的接吻了。
「你现在是我的吗?」唇瓣难分难舍地分离,邵君颺烫热逼迫的眼神直盯著喘息的男人那一双黑白分明带点迷离的眼睛。
「一个月以前,我就说过了。」
「那时是为了小鬼,根本不是真心的,不算。」
邵其剑咽了咽口水,「我已经说过不会逃了,就表示我会一直留在这里,你说,这样算不算是你的?」
「我要你是我的。。。。。。就算你还未能完全接受我,我也不准你心中再有别人。。。。。。尤其是。。。。。。」那个死掉的人!!
已经不存在的人,才是最大的劲敌!
因为那人的形象已经完整刻在他心头,不会再有任何人或事有能力去改变既定的形象了。
「我也说过,我的心已经死了。我能够给你的,都已经给你了。如果这样还不能让你满意。。。。。。那我。。。。。。」
「我要连那颗心也要为我活过来,而只属於我。」
邵君颺异常执著火热的眼神,看得邵其剑莫名震撼,几乎无法去直视他。
「别再去浪费时间去追求不可能得到的东西了。。。。。。」他心里突然感到可笑,自己。。。。。。也在追求不可能得到的东西吗?
「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浪费,所以你也不用为我操心。」
邵君颺将他的手铐解开,与床头柱重新铐在一起。
因为手脚的锁铐让穿脱衣服很不方便,邵其剑几乎都只穿件衬衫,加件长裤,有时甚至只披著浴袍,这样就连邵君颺「办起事」来也省事。
今天他就只在身上披件浴袍。腰上的带子扯开後,几乎就是全裸了。
「你洗过澡了吗?」
「你说呢?」
邵君颺遂起身,将人抱了起来。
据往常经验,如果他在自己回来前已经洗过澡,身上是不会穿任何东西的。
当他被抱进浴室,放进浴缸里的时候,听到某种金属撞击的声音。
一直禁锢著他的手和脚的东西被拿掉了。
18
「我自己洗。」
脱去浴袍後,发现邵君颺还没离开的打算,邵其剑正色声明。非得已,他不会让邵君颺帮自己洗澡。
邵其剑退到一定的底线就不再退,一则他真的无法接受,二则无止尽的退让,失去所有原则的自己就变得不像自己,反而只会引起邵君颺的戒心。
一开始很累,随时拿捏好分寸,不让人怀疑他的别有居心外,还得一点一滴加添信任。
不过戏演久了,也许是习惯使然吧,也就驾轻就熟了。
邵君颺泰然地脱著自己的衣服,「一起洗吧。」
邵其剑正要回绝,人已经一步跨进浴池。加大的浴池让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共浴还绰绰有馀。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共浴。这绝不是个好现象,对邵其剑而言。
邵其剑打算来个眼不见为净,快速洗好澡离开。
想要邵君颺安份乖乖的洗澡根本是妄想,两人的身体才打湿,就巴巴地贴到邵其剑身後,舔吻著赤裸背上喷张交缠的龙形刺青,转眼又多了红红紫紫的痕迹。
刺青摸起来有些粗糙的质感,感觉却很舒服。青色的龙已经让邵君颺叫人想尽办法重新用黑色颜料覆盖过去。
邵君颺嗜爱背部刺青成痴,尤其是是赤红的部份。邵君颺最激情疯狂的时候,邵其剑甚至以为自己会被扒下一层皮。
这个人像兽一般,一发情就停不下来,也没人阻止得了,邵其剑就任他去,不过是从床上换成了浴缸。。。。。。还不都一样。
肌肤上布了一层水,抚摸起来特别滑腻,一双手不安份地在身上又摸又揉又捏。
邵君颺似乎是迫不及待想直捣黄龙,在水里比平时更难进入,明显感觉身後的男人正以一种蛮干的力道要突破重围。
比往常更加刺痛,邵君颺俯在大理石砌成的池畔,紧绷著全身。
「唔。。。。。。」除了下身,还有肩膀传来的痛,这混帐咬上瘾了吧!
肩头印上一记又一记的清楚牙痕和指甲痕,背部与青红相映辉的吻痕,都像是邵君颺宣示主权的印记。
就这麽又是咬又是吻,夹著水声的律动,弱点还被男人掌握在手里像是爱抚又像蹂躏一样揉捏把玩著,快感来得很快,一波波冲击著浸在热水里的两人。
在粗重的喘息声中,邵其剑释放在那双大掌中,在水中化开。邵君颺释放在窒热甬道内,在抽离的时候,点滴混浊的浆体随著抽出,也混进了透明的热水中。
情欲加上热水的蒸气,两人的肌肤变得更加通红耀人,惹得邵君颺忍不住往那肩头多咬了好几口。
邵其剑趴在大理石上藉机喘息,而年轻体力永远用不完的邵君颺深吸口气,钻进水中,邵其剑的双腿间。
被扳开双腿的男人忍不住倒吸口冷气。这家伙竟然。。。。。。!
将发泄过而显得疲软的分身纳入口中吸吮,又要在水中闭气及避免喝入生水,真的是很累的一件事。
邵其剑有些错愕,虽然说这家伙不是第一次帮自己口交,但没想到邵君颺竟然在水里会为自己这麽做。
感动吗?别开玩笑了!他只觉得这家伙的精力真的不是普通的旺盛!
就在快到达情欲的顶端时,男人突然松了口,改以手掌握住滚烫的部位,而且是紧紧按住顶端的穴口。
「放手!」
「不行,」邵君颺轻声细语地,但仍隐藏不住的邪魅,「我们得一起,像刚才那样。」
邵君颺拿来一条毛巾,用牙齿咬下一截,再用力撕下一长条,将整个分身牢牢困绑在其中。
「不准拆,只有我才可以拆。」唇舌沿著耳朵轮廓一路啃咬,恶魔般地温柔低喃。
邵其剑纠结著眉头不发一语。
拳头握紧了又松。忍!他必须忍,忍住这一拳,他不能前功尽弃。
水的温度已经降低不少,再待下去只怕会著凉,邵君颺转移阵地来到大理石地板上,邵其剑半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双腿被大幅度分开。
「剑。。。。。。乖,别乱动喔。」
这混帐想干嘛!
他在掌心挤了些沐浴乳,搓揉起泡,手指挤进了股间,一根、两根、三根。。。。。。
邵其剑抗拒似的挣扎,双手抵著邵君颺的双肩想把人推开,双脚也抗拒地要并拢。
「我说了,别动。」邵君颺的身体挡在两腿间,阻止双脚合并,刻意压低的嗓音带著警戒的味道。
「这样,我怎麽帮你洗?」抬起眼,竟然带点耍赖的意味。
前後差异让邵其剑根本猜不透他现在想得是什麽?但是邵其剑也不想去想那混帐在想什麽,他只知道,他的手掌已经进入一半了,邵其剑痛得想大叫,不过他终究忍下来,紧咬著下唇发出痛苦的闷哼。
发现邵其剑似乎不太能忍受这种「爱抚」方式,邵君颺倒是没有在里面肆虐太久,没多久就退了出来。邵其剑冒出一身冷汗,不过精力旺盛的家伙可没这麽简单放过他。邵君颺拉起邵其剑,坐到大理石池畔上,邵其剑的身体被翻到背面,趴在邵君颺的大腿上,大掌抚上浑圆的臀部线条,来回揉抚著。
「住手。」邵其剑绝对不喜欢这种姿势,还有被这种方式抚摸著。
那种姿势就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要接受惩罚一样。
而他是三十几岁的成人,真正的孩子是这个粗暴的混帐才对!
「好。」邵君颺出奇合作停手。
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的人,突然大骂出声,还带著剧烈的肢体反抗。可惜他一开始就处在极不利的姿势位置上,要挣脱开也不是那麽容易。
「邵君颺!妈的!你别太过份!」
「乖,别乱动呀。」轻轻笑著,高高举起的手,重重地落在圆和的臀瓣上,一连发出清脆的声响。
邵其剑要是再忍得下去那才有鬼,翻起的手肘往後拐,正中身後人的脸。
脸上吃痛,手劲一松,让腿上的人滑溜地挣脱跑了开。邵君颺随即扑了上去,润滑的肌肤不容易被抓住,两人的手脚都绞成一团。
「剑,别乱动,你不喜欢那我就别继续。」他指的是击打的部份。
只要邵君颺别太过份,邵其剑知道不能太过激烈反抗。
邵其剑被重新压回大理石上,背朝上,让他恨不得剁了的大掌又摸上同样的地方。
「剑,我是因为看到你那里晃动的样子很可爱,所以才忍不住。。。。。。」带点愧疚的语气,可是放在臀上的大掌大剌剌的抚摸动作一点也没停下的意思。
「滚!」
「别这样。。。。。。」沿著耳垂、颈项、肩膀一路吻到了背部刺青。
经过一番抚摸搓揉,略呈红肿的臀瓣被分开,急待复苏的器官顶著入口来回磨擦,很快就勃起成滚烫的硬物,以最原始的方式结合两人的身体。
邵君颺重新放了一池乾净的热水,带点讨好意味的笑脸,「剑,我帮你洗吧。」
像刚才的洗法吗?邵其剑平板著脸,「不用。」
「那我帮你搓背。」讨价还价一样的,那表情还带点无辜。
「我说不用。」提高音量。
邵君颺可不管他,自顾拿著毛巾往龙形刺青的背上轻柔搓洗著。邵其剑不自在地避了避。
「剑,我以後每天都帮你洗澡,好吗?」
「不好。」
碰了一鼻子灰,邵君颺也只笑了笑,不当一回事。
自己这麽对他,他只出手打人已经是忍耐到极限了。
他会这麽容忍自己,只是因为那个小鬼吗?还是已经有了其他的因素,如,他开始需要自己了?
邵其剑不想在浴室待下去,匆匆冲洗了下,就要踏出浴池。
邵君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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