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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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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警官说,等会儿你还得回去录口供。”
    何信没异议,顺从把衣服递给彭怀,毕竟录口供这种事通常得拖个一两小时,拎着这湿衣服确实碍事儿。那就让彭怀先拿回去好了。
    何信救的人叫刘一葛。是一个美术生,也是过来写生的。听说在农宿里也住了好几个星期,也不知道受什么事儿打击,趁着夜雨莲蓬就起了轻生之意。刚巧被何信碰着,抢救及时,捡回了条小命。
    何信录完口供出时,外边儿已经晨阳斜照了。昨晚的大雨在地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坑洼,借着阳光的反照,整条清净的街道磷琅一片。
    何信出了警察局,就瞧见对面马路停着的银色布加迪。何信心下一动,加快了脚步走过去,只见里面空无一人。也许只是同一牌子的车而已。何信转身,却看见彭怀一手拎着一袋包子,一手拎着豆浆从巷子里头朝这过来了。
    “这么快出来了?”
    “——你昨晚一直在这?”
    彭怀打开车门让何信进去,“不然呢,这儿离你那民宿可远了去了。来,别说话,快把这包子吃了,凉了胃不好消化。”
    何信垂眉看着手里被彭怀塞进的包子不出声,彭怀绕过车头进驾驶座,看何信还闷着脑袋发呆,“怎么了?不喜欢吃?”
    何信把包子塞嘴里,只摇头。

  ☆、二十四、消灭话唠行动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十四、消灭话唠行动  
        
       刚开始没留意,坐了会儿,迟钝如何信都发现了猫腻,“《慢慢》?”
    何信指的是车子里一直单曲重复着的歌。彭怀笑得特别开心得意猥琐。终于让何信发现了。扭过头一脸不明所以却是明知故问的心思,“对呀,怎么了?”
    何信转头继续吃包子,“没什么。”
    回到村子,彭怀没把何信送回宿舍,直接把人拖大妈家。大妈一见何信就举帕抹泪,“小信你可吓死大妈了,你怎么就那么实心眼呢?那天气特容易出事儿,以前——以前——”
    大妈哭哽了,以前了好久也没下文。
    何信上前扶住大妈说,“大妈,我没事儿。”
    何信真是词穷了。其实他特想多说几句话安慰大妈。自己跟人就处了几天的日子,出事儿了大妈担心成这样,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可是碍于自己本来就是寡性子,使足劲儿也憋不出再多一言一语。只能站着干着急。
    彭怀也上前扶住大妈,道,“干妈,你瞧,人这不是好好杵在这儿吗?何信说话最老实,他说事儿就真没事儿。别担心。您刚才在电话里不是说煮了姜汤吗,我去拿。”
    彭怀的话管用,马上就把大妈的注意力转移了,“对!对呀!姜汤都凉了,我赶紧去盛!”
    彭怀按下准备起身的大妈,“您坐着,我去就得。”
    大妈点头,“那快点。”
    看彭怀进院子了,大妈捉住何信的手说,“昨晚凌晨呀,小怀忙完工作回来,才一进屋,你朋友就过来说你掉塘里去,没换衣服就进警察局了。你朋友说得不清楚,小怀真吓到了,手里拎着的文件掉一地。我从没见他那样的脸色,铁青铁青的。
    别说你朋友,我都被他那着急样给吓着了。连地上的文件都没捡,就进去收拾衣服找你。他们都说不急,慢慢来。他说,谁的事都能不急,就何信的事不能不急。”
    何信始终垂眉,一如往常不知道是在认真聆听还是发呆。再抬眼时,就看到彭怀端着碗从院子处进来。甜甜的姜味随风窜进堂屋里。
    彭怀把碗递给何信,“趁热快喝。”
    何信接过,嗯了一声算是回应。甜辣的姜水淌过喉腔心肺,特舒服又暖和。身体也慢慢热乎起来。
    彭怀眼尖瞧见何信喝完姜汤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愣是提不起劲儿。跟大妈说声便送何信回去。回到宿舍,里面那班班兔崽子一下子涌上来,七嘴八舌地叨念着。
    “警官有没有说我们是同谋?”
    “会不会有记者来采访?我们是不是要上电视了?”
    “我要穿什么衣服好呢?”
    “你不穿就是最好的状态。”
    “操!你他妈的袁刘流嘴巴吃粪了是不!不说话会死啊!”
    “我吃粪作前提都是为了喷你当后续,怎么着,打我呀!”
    几人闹哄哄地在打闹着。其他宿舍的人也搬凳子跑过来看热闹。这群众演员当真敬业了。何信说,“没事儿。”
    真的什么事儿都没。何信虽然话不多,但句句都是事实的浓缩精华。可是,大伙儿哪信呀,何信一说没,都慌腾了。
    “幺子,你真别骗我们,我们心脏活动血液循环都挺好的,就是不能受打击刺激,你尽管给我们说真相就是。”
    “我承受力也是可好了!可不,上次隔壁宿舍看鬼片我都捂住眼睛给听完全过程了。幺子你赶紧告诉我们咱们哥们儿是不是要坐牢了。”
    何信脑袋发胀地疼。眼前一片晕眩天旋地转翻天覆地,却依然耐心解释道,“真没事儿。”
    彭怀从后面欺身上前,伸手扶着欲倒欲坠的何信。何信感受到身后靠近的体温,也没细想,只晓得这温度太舒服太让人心安了。

  ☆、二十五、咱们谁是兰芝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十五、咱们谁是兰芝  
      
       彭怀抬眼对众人说,“我等会儿送你们上局里让局长给你们做个记者访谈会。”
    老大傻傻愣愣还不懂彭怀的意思,“真的吗?这儿局长这么亲民?哎哟我的妈呀,这年头这样的局长哪儿找呀,赶紧的,现在咱们就去!”
    直到他发现周遭的人都逃个一干二净的时候,才明白,彭怀是要代表疫苗大队消灭他们这帮话痨。
    眼瞧人都走光了,彭怀手脚麻利地把何信拱上床,“快上去躺下,哪儿不舒服?”
    何信摇头说,“就是有点儿困。”
    何信这人就是这点毛病,摔了个半死也死活不说自己哪儿疼着了。彭怀看何信躺下后,伸手去摸他额头,叫一个滚烫。自己心头上的肉都被那温度给烫烂烧焦了。发麻的疼,“我操!困个毛,别睡!给我他妈的老实醒着撑着把眼睛给睁大,我给你去买药!”
    彭怀真着急了,两人重逢后第一次对何信发火搬脏词儿了。
    最后,何信没撑到彭怀回来就昏过去,彭怀也没买成药回来,直接把人背医院去。
    何信睁开眼第一个见到的不是彭怀,“妈?”
    何母坐在一边给何信剥桔子,闻声抬眼,“醒了?”
    何信点点头打算坐起来,何母上前把人扶着,“要不要吃橘子?”
    原本何信想说不了,可是眼角瞟见桌子上已经剥好了的橘子还是点头说,“好。”
    何信垂眉把橘子放嘴巴里,“妈,谁通知你来的?”
    何母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橘子皮,道,“你同学呀。”
    “哦。”
    过了会儿又问,“哪个同学?”
    这何母真不清楚,那会儿她正在上班,手机响了。看是不认识的号码就没听,这年头凡是不认识的电话,不是诈骗就是推销。可是电话停了,过了会儿又响起来,连连续续总共响了五遍。别说何母就连隔壁的同事都烦躁起来了,“赶紧听听呗,说不准是什么急事儿。”
    正着那同事的乌鸦嘴了,何信进医院了。何母手忙脚乱都不知道干什么好,心里着急得不得了,电话那头的人却说,“阿姨您别着急,刚才医生给何信看过了,说事儿不大。您现在先跟领导请个假,然后出去截辆计程车,我等会儿给您发地址。”
    明明是个小伙子的嗓音,可是那股子沉稳睿智味儿即使隔着电话也闻得着,特让人心安。何母人跟着冷静下来,就赶紧地把公司的事儿给办妥当;赶过去的时候就只晓得心疼何信,都没注意刚才打电话通知的人是谁。
    何母上厕所了,何信背靠着床头,看着窗外发呆。这儿是三楼,看着下面的或行走或坐草坪上人影像小人头。外面皎阳似火,阳光猛烈猛烈的。不过已经出了郊区,在城市中心里边,缺少了份蝉鸣悠扬的缠绵。
    突地,坐在草坪长椅上边那人黑色T恤特眼熟,何信不禁多看了几眼。奈何距离太远,没能瞧清模样。这边脑子里想着到底在哪儿见过这衣服,枕头边的手机就震动起来。何信回过神,伸手拿手机,里面闪着一条信息。
    【醒了没?】
    何信愣了愣,想这人捏拿的时间真准。
    【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
    【要喝水才好得快知道不。】
    【嗯。】
    按了发送键,何信想了想,手指又灵活地按动键格。
    【你送我来的?】
    【不然呢?】
    【谢谢。】
    【谢个毛,咱们哥们需要说这种客套话吗!】何信不知道,电话那头的人看到他的回信笑疯了,舒坦极了,甜蜜透了。
    【好。】
    两人又聊了些不着边儿的话。何母开门的时候,何信都没察觉。直到何母把苹果放床头边的桌子上,何信才抬起头,看到母亲坐在椅子上笑眯眯的。何信把手机放床头的另一边,问,“妈怎么了?”
    何母笑容满面的,“我们小信笑起来真好看。”说话间,瞅了两眼何信放另一边的手机,“谈恋爱了?”
    何信一愣,“没。”
    “小信已经这上大学年纪了,妈不反对你谈恋爱,只要不影响学习就好。”
    “妈,真的没。”
    何母依然笑着,站起身来转身出门,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呀,咱们儿子也到谈恋爱的年纪咯,时间过得可真快呀。”言语间透着的欢快,明摆着即使何信跳黄河也洗不清脱不净了。
    何信没辙了。
    回头看外面的时候,下意识地看刚才草坪长椅上的人影。人没了。那里换了两个小毛孩打闹着。远处提着两瓶可乐的妈妈小跑过来,嘴巴张合着,一脸怒色着急,估计在骂两小孩调皮。
    何信到底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傍晚的时候再复检了一次,得知没什么大碍就出院回家了。回家的时候,刚巧在外地出差的爸爸回来,一家三口也难得吃了顿整齐的饭。
    何信家在一个小区里,住一楼。何母说,以后老了也方便出入。何信的房间跟以前那特像,书桌就贴着窗口,窗外是家里打理的一个小花园儿。花园里边种了几棵栀子花。以前母亲买回来的时候,因为气候不大合适,老是恹恹的要死不活。母亲坚持了一段时间也对它失望了,没想到过了两年,这花在今年的初夏竟然开起了花朵儿。
    这花就种在何信窗户左下边。正正应了那句,‘居士窗前檐卜花,清香不断逗窗纱’。平时忙着没察觉,夜晚躺床上睡的时候,芳香随着夏风浮动,心里舒坦,散解疲劳。
    何信闻着这香味儿就要睡着了,手机却不应景,非得把人给吵醒了。何信接起了电话,看了眼上边儿的时间,12:03。打开了信息。
    【幺子你什么时候回来?】是老大。
    【明天。】
    【这么快?】
    【嗯。有什么事儿吗?】
    【没,你回来再说。】
    其实老大那三小子在宿舍里抱一团,听了一整天三姑六婆听风是雨的八卦流言,现在他们草木皆兵,是胆怯了心里发毛了特窝囊地害怕了。
    【到底怎么了?】
    【你回来再说。】
    他们真没那脸面说他们一群大老爷们在怕黑。
    何信见老大不愿意说,也就没追问下去。回了句嗯,就没了下文。倒是何信,刚才那睡意被老大一搅和,没了跑光了。睁眼看着被昏黄路灯映亮的天花板发呆。
    过了会儿,突然外边传来不寻常的吱呀声。何信心下一惊,难道是小偷?这小区,虽然不特别富裕比不上几百万身家的富豪,但也是一小康家庭群落。小偷最喜欢这些群落小区了,没高级防盗设备偷起东西来,特容易。何信悄身坐起,没穿拖鞋,摸起床边的不锈钢闹钟,踮脚过去。伏在窗口下边,慢慢挺腰浮头。近了,眼睛刚浮出窗槛,猛地被外边那张巨大的脸挡住了视野!
    何信快疾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把手里的闹钟往小偷脸砸去。不锈钢硬物砸在皮肉上的沉闷声响。那人随着冲击被迫倒退了几步,曲身捂着脸。估计痛极了。何信站那里劝道,“你赶紧走,以后别做小偷。”
    那人哎哟了一声,却是被何信的话逗乐了,“要是人人像您得道高僧这样,多少警察得失业呀。”
    何信一听声音,眼一瞪,“彭怀?”
    彭怀像个书生访弯腰拱手做偮道,“正是在下,深夜贸然拜访大师,不该实属不该。”
    何信回头穿了鞋,过去手撑着窗槛作支力,横跳出去。“这么晚你怎么在这儿?”
    彭怀下巴朝花园里放着饭盒的石桌扬,笑道,“给您大爷送外卖。”
    何信看着彭怀青了一边的脸,皱眉,“你等会儿。”
    然后就转身跳回房间里,过了会儿,人就捧着一药箱出来。把药箱递给彭怀,彭怀接住后再跳出来。彭怀奇怪问道,“怎么不用门?”
    何信在低头认真翻找着药箱里面的药,“那门声儿大,家里人会听到的。”
    彭怀乐了,在后面欺身靠着何信,温声戏道,“哎,你说咱们俩像不像仲卿兰芝呀?”
    何信没留心彭怀的意思,随口接道,“咱们谁是兰芝?”
    彭怀一听就乐了,趴在何信身上乐得不可开交。却是没回答。
    何信没理他,把人按石椅上,伸手把药油涂彭怀已经微肿起来的脸上。彭怀仰起头看着何信靠近的脸乐滋乐滋的,心里已经筹谋着下一次再制造一次机会让何信打着,越狠越好!看着看着,心痒了。想把这人压倒,狠狠吻上地那诱人的双唇,用力地忘情地碾折舔弄撕咬允吸。直到双唇被折磨蹂躏透出鲜红水润y。i。n秽的颜色为止。
    彭怀伸手一揽,抱住了何信的腰往怀里圈,下巴搁在何信的肩膀上,轻声唤道,“何信。”
    “嗯?”
    “何信。”
    “嗯。”
    “何信。”
    “——”
    月光凉静,栀子飘香。夜楼层叠,疏星闪烁。连星点白露都沾染了醉意。
    何信看着对面漆黑的街巷发呆。里面走出了一只流浪猫。然后坐在路灯杆旁用前爪子饶耳朵,过了会儿,动作突兀一僵,耳朵抖了抖,最后迅速跑开。猫走后,黑乎乎的巷子里边露出了狗的身影。狗同样坐到猫刚才饶痒的位置上,然后趴下。歪头看着猫跑远的尽头。昏黄的灯打在脏兮兮的黄黑相间的毛上,有点儿落寞。

  ☆、二十六、争吵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十六、争吵  
       
       何信回过神,从彭怀的怀里挣脱出来,坐到彭怀对面的座位上,垂眉看着眼前的饭盒,问,“带了什么过来?”
    身上还残留着何信的体温,彭怀不太愿意动,怕加快那不属于自己的体温流失。只对何信扬下巴,笑道,“打开瞧瞧就知道。”
    何信顺从地打开了塑料袋的结,揭开饭盒盖子,浓郁的姜味从里面飘出。“红糖姜汤?”
    “嗯,赶紧喝。”
    那天彭怀看何信喝了两大碗姜汤就知道这小子肯定喜欢喝。加上何信现在感冒,喝姜汤也是百利无一害的,彭怀一回家就上大妈田园里挖姜,经过一上午的精心挑选完就蹲死在大妈院子里,给何信煮姜汤。
    这大中午的,蹲炉前都熬得彭怀快烧熟了。在一边的大妈都看不去,频频叫彭怀一边儿凉快去,她看会儿。彭怀说不。
    到时看何信喝得滋味,那种亢奋激动舒坦甜蜜只有亲手熬才能体会得深切。
    何信看着手里的姜汤,沉默了会儿就放下饭盒站起来。彭怀疑道,“还没喝就要上厕所?”
    何信没回答,只简单说了句,“不是。”
    然后从窗口又爬屋里去。过了会儿就拿了两只碗出来。给两只各倒满一碗,然后递给了彭怀一个。彭怀愣了愣,笑着接过去,“小子真有我心!来!虽然有点儿迟,但还是为咱们重逢干一杯!”
    何信也笑了,拿起碗跟彭怀递过来的碰在一块儿,瓷碗碰撞的清脆声响像不经意撩拨乐曲弦线的惊鸿。
    碰完两人同时仰头大喝。一碗下去,何信有些不过瘾,又倒了些进碗里,这回细品了。
    姜汤的味道何信第一次喝就喜欢上了,特合他的味儿。入口姜味浓汤水甜,然后独特的辣味儿蔓延在唇齿间,甜辣甜辣的。比平时熬夜喝的咖啡奶茶要好喝上几倍。
    彭怀看到何信窗台下的几棵栀子花,突然说,“这栀子花的味道真好闻。”
    “嗯。”
    彭怀贼笑着,神秘兮兮地把脑袋往何信那里凑,“你知道栀子花代表着什么花语不?”
    “不知道。”
    “你竟然不知道?”
    “嗯。”一个大老爷们的,知道这些才奇怪。
    彭怀抬眼看着何信说,“是‘一生的守候’。”
    何信抬碗的手顿了顿,然后继续细品姜汤却没做声。彭怀看到想看到的东西了,笑得更灿烂,却没把话题逼近去,不着痕迹地在转移话题,“谁买回来养的呀?”
    “我妈。”
    “哎哟,伯母眼光真高,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认识认识。”看彭怀这点出息,十划都没一撇就已经开始为他的拜见未来岳母大人之路作铺垫了。
    何信问彭怀怎么知道他家地址。彭怀不敢说他在医院下边儿的草坪蹲了一晚上就为了逮机会跟踪他们回家这种龌蹉猥琐的事儿。随便找了个烂透了的借口说碰运气的。
    何信没管他,只觉问了也是白问。两人坐了会儿,何信给自己做了好一会儿的思想教育还是开口问了彭怀,“你怎么来这城市了?”
    何信终于关心自己的事儿了,彭怀高兴得不得了,连忙吹侃道,“当然为了找你来着!”
    何信自然一如往常无视彭怀的调戏,笑骂,“少来。”
    彭怀只笑不语,眼睛在月光照映底下亮晶晶地勾着何信。何信突然想起个事儿,“对了,上次在酒吧总共多少钱?”
    彭怀一摆手,“咱们谁跟谁呀,那点钱儿当哥我请了!”
    何信说,“不行。”
    语气调还是跟以前一样,不轻不重不徐不疾不争不让,却就是特让人受伤,特别伤那些有心拉拢哥俩关系别有用心居心不良的人。
    彭怀心灵受伤了,人也就闹别扭了,“你不行我也不要!”
    何信态度也坚定不移,“我会还的。”
    两人扛上了,弯儿没法儿转。
    结果,一晚上谁也没睡好。

  ☆、二十七、池塘鬼话下

你不幸福我就会死这件小事  二十七、池塘鬼话下  
      
       第二天,何信回农宿。还没进去就看到老大老二老三三傻个儿担着小板凳坐在门口给何信挥手帕作欢迎。把何信迎进了宿舍,问了好几遍老大才扭捏着说出事儿的源头。
    何信被彭怀送去了医院后。中午时分,天气热滚滚的,老大一行人就蹲宿舍里打牌。打着打着外边儿却渐渐吵闹起来。老思广阔,道肯定又出事儿了。撅起屁股在门口旁提了瓶可乐就说自己是再世菩萨,出去降下甘霖普度众生拯救黎民百姓。
    出去后就只见不远处的池塘边儿围了好几圈的人。从人缝里间似乎看到最里边那层有人朝池塘的方向跪着。因为背对着老大,也不太清楚那人在干什么。老三手肋顶了顶老大,取笑道,“是不是你门下的弟子过来给你作福超度?”
    老大大怒,“给我滚一边儿去!”
    老二跟老三的战线站一块儿了,“你不是说你是再世菩萨吗?”
    老大口拙,不够两人牙尖嘴利,呸了一声就灰溜溜地丢车弃甲望风而逃了。
    三人打闹着过去。在人墙外围,幸好老大老二尽占身高优势,仰起脖子就能看得见里边。就老三吃亏,就他那个字别说掂脚尖,搬凳子也不成。既然上帝关了门,老三自然得要自己创造窗口。扯住旁边的一个老阿姨问怎么回事。
    恰巧那老阿姨特喜欢说事儿,一见有人问自己,别说心思有多澎湃多激动多洋溢了,双眼亮晶晶火辣辣地瞅着老三。
    “这池塘是张家上几代用来养鱼售卖的,以前一年下来数量都挺让人羡煞的。就是近几年鱼不知怎的,死的死,焉的焉,就是养不大活不长。村里纷纷说这池儿诡异,肯定被人下降头了,有鬼怪在作祟!”
    旁边的人看故事听也不瞧里边儿的事了,纷纷凑着脑袋挤过来八卦,人一多光线就暗,气氛顿时就凝重阴沉诡异起来了,老阿姨成就感如洪水猛兽般涌上心头,说得更起劲儿更卖力了,低着头压低声线,
    “我听我上一辈的姥爷说,有一回早晨,这天还没亮,他起来上厕所,朦胧中听见池塘这边有铲子挖地的声响。连忙提着裤头猫过去,模模糊糊地看见有个影背着个篓子蹲在榕树头下埋东西!呐!就是这榕树呢!”
    老阿姨声音突然尖锐起来,吓了一伙子人屁滚尿流。顺着老阿姨指的方向,就是农宿跟池塘这段路程夹着的老榕树。老大回想起来,在这茂密的榕树树荫下乘凉真比别的树荫都要阴凉潮寒。
    老阿姨继续侃,“那影子长得特诡异扭曲绝对不像人的身体曲线!我姥爷吓得要死,提起裤子撒腿就跑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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