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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如棉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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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大帝苦思棋局,招手让紫微坐在对面。
“我。”紫微火烧火燎的就想问来。
玉清大帝却悠悠闲的说起了棋局:“紫微大帝,你可知道下棋最忌讳的是什么?”
玉清大帝拾起一块白子放在棋盘上,再看向心急如焚的紫微:“当局者迷。”
紫微漏了气,萎靡不振的坐在椅子上。
“向南院我已经找过了。他去了哪?”
玉清大帝把玩着手里的黑子愁苦着棋局:“怎么成死局了。真是步步算尽,还是天不遂人意。”玉清大帝将手里的黑子推向了紫微。
“这盘棋已经死了,紫微大帝就不要再纠结了。”说完玉清大帝起。
紫微看着黑子焦躁着拂开了棋盘。“噼里啪啦”,棋子,棋盘落了一地。
“怎么会是死局!”紫微的戾气开始高涨,玉清大帝已然察觉紫微的不自控。
“哎。不如我来跟你讲个因果。”玉清大帝又坐回,不喜不悲的道来:“紫微大帝可知你因重罚冰缘被人记恨百年。这是你种下的恶因。以至于被下贬凡尘失了神智备受凄苦。这是你得的恶果。”紫微静静的听着,却一丝也记不起。
“又因你曾经的一句话救了一条银鱼的性命,将他从浑浊不堪的小池塘移到了仙气萦绕的司命府的莲花池。这是你种下的善因。以至于他起誓愿背负你所犯下的所有过错与责难。这是你得的善果。殊不知,一条小鱼精想要修缮上仙的品德是何等艰辛。被抽皮剥筋,被磨断骨节,被推下轮台。这是他自愿要的果。所以,与人无怨。”
玉清大帝讲的轻松,紫微的手心已经汗渍涟涟,心痛连连。
“我应玉帝之请从轮台下救他,已是乱了命数。以至于他的命数一改再改。加之对活在人间妖化的花鱼有所愧疚,渡了元神清了妖气,也将自己推向毁神的地步。这是他为了还自己的前因,也造成了今日的错果。紫微大帝。”玉清大帝惋惜着,“你和小鱼三次相遇,次次都在误会中错过。这是你们的因,也是你们的果。这个因果,小鱼已经看透,所以魂归安息。希望紫微大帝也能看透。”
玉清大帝道完了所知的,所悟的,起身,留了句:“无因不成果。紫微大帝随意。”
紫微就着一个姿势坐在椅子上沉思着玉清大帝说的每一句话。闭眼,就是那个模糊的影子,时而幻化成银子嬉笑的样子,时而变成鱼师兄愁苦的神情。耳畔,还是那个清明的声音,一声声喊着:“少爷,少爷。”接着银子爽朗的笑着:“紫薇,紫薇。”睁眼却是鱼师兄悲泣的声音紧紧的窒息着自己。
紫微悟不透因果,看不穿离别。只知道又一次,错别。
紫微起身,天旋地转,昏昏然不知自己在哪里,做什么。
“紫微大帝,紫微大帝。。。”谁的叫喊声越来越远,越来越听不真切。
“师傅,紫微大帝昏了。”梓馨急急禀告。
玉清大帝放平的心境又泛起了波澜:“怎么就到了。真是的,就知道给我惹麻烦。”
玉清大帝把着紫微的脉,过稳的脉象让玉清大帝暗道不好不好。“叫人好生照看着。紫微大帝随时可能醒来。”
这个随时,谁也说不准。玉清大帝苦着脸看了看紫微,叹着气离开。
“风鸣,你来照顾。”梓馨吩咐着,风鸣接令。
花鱼却突然走进:“我来吧。”
梓馨看着花鱼略显憔悴的模样,暗示着风鸣轻声离开。
花鱼一身的粉红裙衫还穿在身上,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紫微。“紫微,我在这。”说完,花鱼伏在紫微的身上:“你说过的话怎能不算数。既然已经向师傅要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了。不管你醒着还是睡着。我都是。一直都是。”自言自语的花鱼却不觉有失礼数。
花鱼将沉睡不醒的紫微移到了向南院。空了的向南院又开始有了人气。只是,不再欢声笑语。整个院子,每每回荡的只是花鱼的自言其说。
“紫微,今天天气真好,鱼师兄种的花又开了。金灿灿的,可好看了。我摘了朵别在发髻上,”花鱼转了圈,“好看吗?嘻嘻。你一定会说好看的。”
花鱼拿起篦箕日复一日的替紫微理发,冰凉凉的发丝握在花鱼的手心,实是的存在感。“紫微,想我了吗?我想你了。”
花鱼笑的苦涩,却不得不笑,至少,在紫微身边的是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在下小鱼
“花鱼还守着紫微大帝?”玉清大帝叹着气,放下书册,想到这个紫微再睡就真的醒不来了。“我去瞧瞧吧。”
梓馨颔首。
“师傅。”
自从回来以后,花鱼不再穿着清白袍,一袭嫩黄裙衫衬得花鱼更加的娇羞可爱。
花鱼乐呵呵的奔向玉清大帝。
玉清大帝痛惜着小鱼得不偿失,也怜惜着花鱼苦苦煎熬。“花鱼今日过得可好?”
“很好。”花鱼依旧笑得灿烂,殊不知笑得再真也还是假的。
玉清大帝在花鱼的搀扶下进了屋子。紫微依旧不变的躺在床上。
“我和紫微单独待会儿。”玉清大帝发话,梓馨推出,花鱼自觉多余也退了出来。
玉清大帝握上紫微的手腕,闭眼沉思。
花鱼守在门外却没有听到丝毫响动。可是玉清大帝已经和紫微在梦境里开始畅谈了。
“紫微大帝过得甚是悠闲。”玉清大帝走近往生河,紫微正躺在河畔。
“想必你弄错了吧。这里并没有什么紫微大帝,我只是个小小的守花匠。”紫微闭着眼,静享无忧的冷风刮着自己爽心。
玉清大帝看着满眼的曼珠沙华:“原来这是你和小鱼记忆最深的地方。”
“小鱼?”像被什么击中,紫微睁开了眉目,却又否定着:“我从未听过此人。看来你真的找错人了。”
“是呀。错了就是错了。紫微大帝何必自欺欺人。”
紫微哂笑:“我何错之有?曼珠沙华被我守得越发的红艳。地府就属我这儿最美。”
紫微自我陶醉在清风带不走的红海里。
“不是花美,是小鱼美吧。”
总被问及不相识的人,紫微怒气莫名而生:“我说你认错了就是认错了,我不认识什么小鱼。”
“也对,在这里,他叫银子。”
紫微站直了,横眉怒眼的对着玉清大帝:“我也不认识什么银子。这里只有我。”
“你再看看。”紫微顺着玉清大帝瞟向的花海。
冷风阵阵,吹得花瓣颤颤。突然丝丝花瓣剥离了枝干,飘荡在风中,又多多少少的落下,深深浅浅的铺成一个模糊的模样。
紫微头痛的厉害,呲牙咧嘴的骂向玉清大帝:“你使了什么妖术?”紫微重重的击打着阵阵袭来的刺痛。
玉清大帝缓缓道来:“紫微大帝,这可不是避世的好地方。”
玉清大帝手一挥,地府瞬间消失,四周一片空白。
紫微连退几步,看着苍苍茫茫的四周,困惑着:“这是哪儿?”
“紫微大帝,你知道又何必问我。是时候该醒了。”玉清大帝一把拉住紫微却被紫微极力挣脱。
“若是我说,小鱼在外面等了你很久,你可还想继续在这虚幻的梦境里沉睡不起。”
听了玉清大帝的话,紫微瞬间安静了,神思清明:“你说什么?”
玉清大帝摇摇首:“真是理不断的错缘。跟我走吧。”
玉清大帝手劲一带,已从紫微的梦境里醒来。
玉清大帝放下了紫微的手,紫微才缓缓睁开眼帘,苦涩的泪水滑进青丝。“你说的可是真的?”“哎。”玉清大帝起身,“真不真,遇上了就知道了。”
天机不可泄露,太多。20140411
玉清大帝走出,紫微依旧静躺在床上。
“紫微。”花鱼抽泣着扑在紫微的怀里哭诉。
“紫微你终于醒了。”梨花带雨的花鱼可怜兮兮的看向紫微。
紫微眼神透着空寂,笑颜弥漫着薄情。“花鱼。”
花鱼哭得更悲凉:“紫微。紫微。”
自从玉清大帝来后,紫微醒了,也下床走动了。只是范围仅限向南院。
紫微抽出白瓷瓶里的紫薇花,这么久了,还没谢,是不愿意凋零吧。
“你是谁?”
花鱼的问话传到紫微的耳朵里,心突然开始惴惴不安,紫微捏住手里的紫薇花走出了房,正看见来人向着花鱼笑得灿烂。
紫微拿着微颤颤的紫薇花走向来人,只听得来人清脆悦耳的声音道来:“在下小鱼。还望花鱼姑娘多多指教。”
“小鱼?”紫微轻轻的喊来,深怕喊重了,他会碎了。
小鱼一视同仁,对着紫微也笑颜满满。“紫微大帝久违了。”
大喜过望的紫微急急的跑近小鱼,小鱼退避三舍,笑颜淡淡:“久闻紫微大帝为了一人向玉帝请辞,甘愿开荒南野际。莫不就是花鱼了吧。”
“不。”紫微挪近一步,小鱼又撤一步。
“到了玉虚洞天听闻紫微大帝甘愿叩首向玉清大帝要了一人,想必也是花鱼吧。花鱼真是好福气。”说完小鱼就拱手相贺:“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小鱼真是羡慕。”
小鱼的笑没有虚假,真心的表露却伤了眼前的这对璧人。
花鱼看着紫微留给自己的背影,想着小鱼无奈的扯出一个笑容道:“小鱼误会了。花鱼岂有这等福气受紫微大帝的青睐。”
花鱼怨恨着紫微的绝情,拂袖跑出了院子。小鱼心疼的想要追赶却被紫微拉住。
小鱼轻蹙眉头:“紫微大帝自重。”
小鱼正要甩开却被紫微拥住,抵在耳畔:“小鱼,我知道你才是银子。我错了,我错了。”
“那你还记得你允诺过我什么吗?”小鱼没有挣扎,只是平静的道来:“是谁说一世忠贞,不离不弃。紫微大帝莫要一错再错。”
听着小鱼的话,紫微加紧了捆束:“不。那时弄错了。你才是我不能错过的人。一直都是。”
“不是,一直都不是。我只是个牵线人。花鱼才是你的命格。”小鱼想要拉下紫微的手却被束缚得很紧。
“小鱼,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没有认出你来。才酿成了这个错误的结局。”紫微沉静着,还是说了出来:“花鱼我是不会要的。”
“你!”小鱼冲出紫微的束缚一个耳光响亮的扇在紫微的脸上,恶狠狠的:“要的人是你,不要的人也是你。你让花鱼以后怎么办?被紫微大帝钦点的人,谁还敢要。”
火辣辣的疼,可紫微知道这点疼抵不上小鱼心尖上的痛。即便被万世唾骂也甘当这个负心贼。
“我要的一直是你。”紫微冲着小鱼拼着全身的力气喊来,狠狠地捏住小鱼的双肩:“明明是你,是你。”两股清泪溢流而下。
第一次,小鱼看见了极为脆弱的紫微。就像被遗弃的小孩,哭诉着不想再被丢弃。可惜已经晚了。
小鱼抚过紫微的泪痕:“紫微,想必你也知道,我为了你受了累世的痛苦。身体上的也好,心里的也罢。我不求别的,只想你能对花鱼好。”
紫微怔怔的看着小鱼,疑惑着:“小鱼,为什么你的伤全好了,也能站了。”不对!紫微越看越觉得不对。玉清大帝没能治好的,三界还有谁有这个修为?
“呵呵。”小鱼原地转了个圈,高兴着:“不是好了吗?又能走又能跳。紫微不用担心。”
紫微却看得惊心,搂住小鱼:“怎么会这样?这段时日你去了哪?”
“紫微,你和花鱼都是我最珍视的。不要再伤了花鱼,紫微。”微乎其微的声音,紫微一个扑空,怀里空空如也。
“小鱼!小鱼!小鱼!”紫微朝着四面八方大声叫着,却只有空谷传响,哀传久绝。
刹那间,紫微手里的紫薇花干枯凋零。紫微望向屋里的白瓷瓶,紫薇花无一幸免全数凋落,枝干全部枯萎。
紫微瑟瑟的苦水滴答滴答落在地上,“小鱼,怎么会这样?不对,哪里不对。”
纠结于心的紫微握住紫薇花枝,经不住触碰的花枝粉在了紫微的手心,粉末从指缝漏下。
拽住仅有的枝粉,紫微奔出了向南院。
紫微料定知道答案的只有一个人,玉清大帝。
“啪”,玉清大帝的门被响亮的推开。
“到底怎么回事!”紫微怒气冲冲。
玉清大帝感慨着:“一盘还没下完呢。”随意下了颗子,又被玉清大帝拾了起来:“不行。”
紫微走过去拿了颗子放在棋盘上。
玉清大帝惊叹:“妙哉妙哉。”
紫微坐下,克制住怒气:“玉清大帝是不是应该跟我说些什么?”
玉清大帝专注着棋局:“什么?”
紫微一掌拍在了茶几上,立刻粉碎,棋盘也散落了。
“紫微大帝怎么喜欢将别人的棋毁于一旦。”
“毁于一旦的不是你嘛!”紫微怒气冲天。
玉清大帝安抚着:“紫微大帝莫动怒,伤了自己可不划算。”
紫微平息着气焰:“我只想知道小鱼现在在哪?”
“紫微大帝知道了不是吗?”玉清大帝将手里的子投在了棋罐里,“哪儿来哪儿去。紫微大帝该知足了。”
“他会忘了我。”紫微低迷着。
玉清大帝无奈着:“你不也忘了他。你给他的记忆太苦。还是清水适合小鱼。”
玉清大帝起身,“莫要强求。”
“若是我要呢。”
玉清大帝摇摇头,“你还觉得小鱼不够苦吗?”
看着玉清大帝离开,紫微握紧椅柄,对自己,对小鱼允诺着,天涯海角,我会找到你。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是祸是福
怎么样才能幻化成人形?什么时候才能像他们一样,挥舞长剑、斩妖除魔?不对,不对,自己就是一个小妖魔。小鱼扇动着尾巴游到了水底,但是又按耐不住自己向往的世界,摇着尾巴浮到了水面,眼巴巴地看着威风凛凛的他们在岸上长鞭指空,威武非凡。
“哇呜,好帅。”锦鲤花棉摇曳着飘红的尾巴,激动地看着岸上帅气的他们。
花棉撇着一旁的无名小辈,唏嘘着:“不好好在水底呆着,游上来干什么。不怕他们看了笑话你,瘦鱼精。”
瘦鱼精顿时蔫了,晃动着身子,乖乖地沉水底了。
鱼池虽小,鱼种繁多。条条鱼都是精挑细选才放进鱼池的。这条瘦鱼精,是个例外。众鱼中,他最瘦小,他最不起眼,更是没有显赫的背景。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入池的。”刀鱼七星是南华真人送给洞阴大帝万万生辰的寿礼,说话的语气自是比较傲慢。
“可不是嘛。”花棉是度厄星君送给洞阴大帝的礼物。
自看到瘦鱼精起就花棉就万般看不惯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妖精,处处刁难。只要有人排挤瘦鱼精,花棉总是第一个上前附和。
“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路,点礼数都不懂。”
花棉记恨瘦鱼精是有源头的。话说瘦鱼精被投放进池,正巧花棉正展开她的尾巴,讨好观鱼的林葵。一个噗通,花棉的美姿却被瘦鱼精的初来乍到毁灭了。自此,花棉怎么看瘦鱼精都是一个祸害。
“整天就想成人,做他的春秋大梦吧。”花棉摇着红彤彤的尾巴,冒出水面,看了岸上苦练的林葵,一阵心悸又荡回了水里。
“瘦鱼精这么不听话,我们得教教他。”花棉摇到七星的旁边,眼神再扫过其他鱼。
“花棉姐姐说的甚是。”“对。”“早该如此了。”。。。
鱼儿们你一言我一语的筹谋着。
“你们有什么事吗?”瘦鱼精颤颤地问着,很为自己的处境担忧。
鱼儿们将瘦鱼精围起,摇摇紧逼。
花棉得了仗势,率先道来,以解心头之气:“你个瘦鱼精,也不知借了谁的胆,敢无视我们。看我们今天不教教你规矩。”说着,花棉就一个尾巴扇到瘦鱼精的身上。
好在瘦鱼精躲得及时,却惹怒了花棉。
“大家还不群起而攻之。”花棉一声令下。
众鱼看七星没有反对,便直接围攻瘦鱼精。
瘦鱼精看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左闪右闪,却难敌众尾扫来。
七星瞅到了时机,一个尾巴直接扇到游向自己避难的瘦鱼精。没防的瘦鱼精被七星狠狠一扇,直接飞出了鱼池,重重地跌在了岸上。
没了水,瘦鱼精委屈地扭动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暖阳洒在鱼鳞上,却暖不了瘦鱼精此刻凉飕飕的心境。
众鱼看着瘦鱼精落败,大家用力的挥动着鱼尾,庆贺着。
“林师兄,这里有条鱼。”一个清秀青袍的小童捧起了奄奄一息的瘦鱼精。
林葵闻声赶来。看着瘦鱼精出现淤血的症状,林葵即刻接过跑回了药房。
鱼池里,花棉笑开的眉眼立刻拧成了一团,愤恨的眼光让其他鱼不敢靠近。
“林师兄,他怎么样?”小童轻轻地抚摸着瘦鱼精露在水面的鱼鳍。
“没事,我在水里加了药,他呆几天就好了。”林葵放下被挽上的衣袖,坐在茶几边看着鱼缸里的瘦鱼精。
小童看了看瘦鱼精又瞅了瞅林葵,想要开口却憋着嘴不敢开口。
林葵一眼就看出了小童的心思:“想要养?”
小童立刻眼露精光,恳切地看着林葵。
林葵无奈地摇了摇头:“那就养吧。”
“谢谢林师兄。”小童雀跃地盯着瘦鱼精,越看越喜欢。
林葵看着一脸欢喜的小童,想着只是鱼池里的一条小鱼,元子高兴,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瘦鱼精精神好了些,便开始在鱼缸里游曳。这可乐坏了元子。
元子敲着鱼缸,引起瘦鱼精的注意便问来:“好点了吗?怎么就跳到了岸上?还一身伤。”
瘦鱼精没有精气神,虚弱的游了一圈,就停了下来,对着缸外的元子摆着尾巴。
元子看着可喜,想着这条小鱼甚是可爱,养在身边,正可解百无聊赖的修行生活。
“小鱼,你比鱼池里的任何一条鱼都瘦小,我就叫你小鱼吧。”元子又示意性地敲着鱼缸。
小鱼摆着尾巴,我以后就叫小鱼了吗?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名字了吗?就像花棉、七星一样,有自己的名字了。高兴的小鱼加劲地摆动着鱼尾,乐得元子哈哈大笑。
“小鱼,看我给你带的好吃的。”元子手一抖,粉末铺在水面上。
小鱼游向水面,鱼唇吞进一点,甜甜的味道。
“嘻嘻。是甜糕。小鱼喜欢吗?”元子看着小鱼摇着尾巴不断的吞进甜糕,高兴地继续磨碎甜糕撒进鱼缸。
“好累呀。”元子磨完一块甜糕就酸软的躺在椅子上,开始自言自语:“梅老怪,非要背熟《心经》干什么。会用就行了。”
元子万分委屈的趴在鱼缸前,可怜兮兮地看着小鱼,继续抱怨着:“小鱼,你说我要不要施个法术,把梅老怪今天的记忆给清了。”
元子气不过,站起来开始大声喊冤:“不就上课打瞌睡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在天界,我可是有名的瞌睡王。”
道完委屈,元子又泪光闪闪地盯着鱼缸:“小鱼,我想天界了。什么时候才能回去。”说着说着,元子就真的开始掉下豆大的眼泪。
这可吓得小鱼贴近鱼缸,使劲的摇着尾巴。
“哈哈。”元子破涕为笑,“还是小鱼最好。”
得了鼓舞的元子翻出《心经》,就开始摇头晃脑的读起。小鱼静静地待在鱼缸里,默默地听着《心经》的内容。
夜幕落下,烛光摇曳。元子还在愁眉苦脸地啃着《心经》,涣散的眼神,无力的脑袋,三更还未敲响,元子重重的脑袋就倒在了桌子上,不一会儿,鼾声响起。
小鱼还在鱼缸里游着,心里背着《心经》的内容,看着可怜的元子,疼在心头。
“完了完了。”元子在梦里被梅老怪一声呵斥惊醒,才想起今日还得在他的面前熟背《心经》。
忙得七上八下的元子出门前还不忘向小鱼问早:“小鱼,我要出门了,回来再给你带甜糕。”刚踏出门槛,元子又折回,向小鱼请求道:“小鱼,帮我祈福吧。千万不能再被梅老怪欺压了。”
小鱼努力地摇着尾巴,元子乐呵呵地出门。
“嘎吱”,元子推开了门,沉重的步伐让小鱼猜到了元子又被罚了。
“小鱼,”元子枕着手臂看着小鱼,“梅老怪又欺负我。呜呜呜。”抑制不住的眼泪,刷刷就流了下来。
小鱼看着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在元子面前不断地摇着尾巴以示安慰。
元子抽噎着:“梅老怪说,我再背不得《心经》,就不能申请休假期回天界。呜呜呜。小鱼。我好可怜呀。爷爷不管我,就把我扔给了洞阴大帝,大帝不管我,又把我扔给这个梅老怪。老怪物就知道让我背。背背背。”
元子越说越气,“背什么背,我就是背不得。呜呜呜。”元子趴在茶几上,痛哭不止。
小鱼扭动着身子想要说不哭不哭,不难不难,自己听了元子读了几遍就会背了。可惜,小鱼的心声元子听不见。
元子抽噎着抬起了头,正看见小鱼砸吧砸吧鱼唇,疑惑着:“小鱼,你想说什么?”
好奇的元子食中指并拢,向着小鱼一挥,就听见小鱼急切的声音:“不哭不哭,不难不难,我听了元子读了几遍就会背了。”
“啊!”元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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