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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如棉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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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凶杀案让杜琪笃定,恶狗入室,小鱼护主。这到也没推错。老七正是一只被削肉剔骨的鬣狗。
“鱼,我错了,你不要再离开我了。”杜琪趴进小鱼的怀里,撒娇求谅解:“鱼,原谅我。”
小鱼目瞪口呆,想着何来原谅?
杜琪以为小鱼还在气自己,又开始加重真情:“鱼,我不管你是男是女,你是我的就够了。”事情挑明了,小鱼悲泣了。
“鱼,鱼,你怎么了?”听见小鱼的呜咽声,杜琪又怕说错了什么赶紧赔罪:“是不是我又说了什么惹你生气了。鱼,我错了,我错了。”
杜琪一口一个“我错了”让小鱼破涕为笑,再多的埋怨、苦楚也一并了之。
“少爷。”小鱼喊出久违的名字伸手。
杜琪握上应着:“我在。”
小鱼高兴着又一次真实的触碰着杜琪的温度。小鱼抿着小嘴,含着酸楚,绽着满足。
“杜兄,我们听曲去吧,今天新来个角。”司马齐说着又跟上杜琪的步伐想要继续拉拢关系。可惜今天被杜琪直接推掉:“司马兄,今日有事,恕不相陪。”也不顾司马齐,杜琪急速离开了吏部。
司马齐寻思着莫不是来了什么人,出了什么事,吩咐下人,开始留心杜府的一举一动。
“鱼。”杜琪回府就直接奔向小鱼的房间叫喊着。
小鱼眉眼一抬,笑意一露。
杜琪酥软了语气:“鱼,好点了吗?”杜琪搂过小鱼装进自己的怀里。
虽然还是会痛,但是小鱼不想告诉杜琪。就这样依偎在杜琪的怀里,小鱼感受着入夏的清凉。
“等你伤好了,我们赏荷吧。”“好呀。”“等你伤好了,我们泛舟吧。”“好呀。”“等你伤好了,我们登山吧。”“好呀。”
殊不知,相遇总意味着别离。
“二少爷,杜府的下人来报说是杜公子这几日有位贵公子入住,看得格外的紧。”竹子细细报来。
“公子?”司马齐思量着是何许人物。
竹子继续道来:“这位公子还身受重伤。”
“什么伤?”司马齐嗅到一丝味道,跃跃欲试。
“大夫说是被恶狗所伤。后背被咬下了一大块肉。看上去挺严重的,但是没几日就好的七七八八了。连大夫都惊讶了。”竹子不急不缓的说着。
听完司马齐就笑开了:“呵,呵呵。”
遣退了下人,司马齐又自言自语着:“果然是异物。看来是你回来了。呵呵。”司马齐放下手里的茶杯,轻哼着:“等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请君入瓮
“请问杜兄在吗?”司马齐被下人领到了院子里大声问来。
小鱼正在给菊花浇水。看着来人文质彬彬,小鱼放下水勺拍了拍褶皱的衣衫回着:“少爷才出府,说是吏部有事。”
小鱼自从离了杜琪便穿回了男装。加之杜琪也不介意自己的男儿身,小鱼就以男装示人。
眉清目秀,风姿翩然,不禁令司马齐为之一荡,却又想起道士之言司马齐立马端正了态度拱手礼待:“在下相弟,突兀了。我是杜琪的同僚,路过前来看看。”
小鱼看着这人面熟却又不知道在哪见过,也就没放在心上:“我叫小鱼,是少爷的,”小鱼刷的脸红了轻轻的继续说来:“贴身小厮。”
三分动人七分娇羞,司马齐感慨人间美味却不能食。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还望小鱼不要告诉杜琪我来过,免得他以为有什么大事前来寻我。我下次再登门拜访。”司马齐拜别。
小鱼也乐得清静:“小鱼知道了。”
司马齐此行的目的只是为了确定杜府的贵公子就是那只妖怪,好定下计划,请君入瓮。
“杜琪,这次审查你和徐亮一起。”吏部尚书陈龄向杜琪下达了外出任务。
这可是个肥差。可惜杜琪不好黄白。
司马齐凑近了共贺道:“恭喜杜兄,才来吏部就能外出了。哎。”司马齐感叹着:“我都来了这么久。”
杜琪敷衍着:“下次,下次。”
司马齐回笑着:“恩,下次。”
“鱼。”杜琪搂过小鱼,“明天我要外出了。”
小鱼贴近杜琪叹息着:“可惜我不能和你一起。”
杜琪抱紧小鱼安抚着:“不过六日,我就回来了。鱼,真希望能把你带去。”
可惜从前天开始,小鱼的伤势开始溃烂了。急的杜琪直跳脚。大夫千叮呤万嘱咐得好好静养,忌辛辣,忌奔波。顾及小鱼的伤势,杜琪也就不能让小鱼跟着自己一起颠簸外出。
杜祺理着小鱼的发丝:“不是有句话。”
小鱼探出脑袋迫切着:“是什么?”
杜琪笑了,凑近小鱼的耳畔:“小别胜新婚。”
小鱼羞了,侧过身子,打趣着:“哪来的新婚。”
“鱼想什么时候新婚,我就什么时候新婚。”杜琪靠近小鱼陈述着,惹得小鱼羞红的赛朱丹。“鱼,你说呢?”杜琪逼问。
小鱼不知所措,吞吐着:“我,我。我不知道。”
蚊蝇般的声音却被杜琪听个清楚,纠缠着:“不知道什么?”小鱼转过身子,心绪波澜。
杜琪从后面搂过杜琪,抵在小鱼的肩上:“不如就等我回来。”
小鱼应了个:“恩。”
“鱼,我走了,记得好好照顾自己。”杜琪唠叨的话语已经碎碎念了一个晚上,临行都还没完。好在小鱼怎么也听不够,杜琪每说一次,自己就应和一次。
看着杜琪骑上了骏马依依不舍的离开,小鱼真希望消失在拐角处的杜琪又折了回来。小鱼守在大门久久不肯进去。
杜琪已经离开五天了,小鱼百无聊赖的呆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赏赏秋菊。时而偷笑、时而羞赧,幻想着不知道坐大红花轿是什么感觉。
下人引着司马齐再进杜府。
“在下又突兀了。”司马齐站在走廊上拱手。
小鱼从睡榻上起身。惊若翩鸿,婉若游龙。
司马齐遗憾着这样的妖怪怕是普天之下也没有几只。暗叹可惜,可惜。
“相公子。”小鱼走近作揖:“我家少爷外出审查。相公子不知道吗?”
正是司马齐一手安排的又岂会不知。司马齐笑语连连:“真是不巧。我在整理宗卷却发现了其中夹杂了很多同僚的资料,其中也有杜兄的。就让他们一一辨别出来好归档。但是杜兄外出了,甚有不便。可是这些宗卷就要到期了。想着小鱼是杜兄的贴身小厮,定是知道哪些出自杜兄之手。所以才冒昧到访,想请小鱼帮我解决这个当务之急。”
小鱼爽快的答应:“可以。”杜琪的一笔一划都是小鱼亲手教授的,怎会不知。小鱼欣然的接受了司马齐的邀约。
司马齐逮住机会立刻下套收网:“不如就趁现在可好。”
小鱼抬头看了看日头高照,想必是很重要的事情:“好的。有劳相公子引路。”
“有劳小鱼了。”司马齐笑了,洋洋自得,仰首伸眉。
司马齐并没有将小鱼带到吏部,而是引到了郊外布下的阵。
“相公子,吏部怎么设在这么人烟稀少的地方。”小鱼看着越发破落的环境,听着越发诡异的鸣叫,心头莫名的一紧,开口询问。
司马齐没有回应,依旧在前面带路。
小鱼皱眉放慢脚步,看着司马齐的背影,神思霎时回到了跟在司马相去道观的情景。也是这般前后相随,也是这样寂寂无声。
“相公子。”小鱼捏着衣角再叫了一声。
司马齐停了步子转身:“小鱼。”鬼魅般的声音加上扭曲的神情。
小鱼怕得向后退去却撞上一人,转身,一个道士振振有词:“小小妖孽还不显出原形。”手里拂尘一挥便向小鱼扇来。
小鱼向空隙间躲过。司马齐已躲在道士的身后,咂嘴弄舌:“我看你这次还弄不死你。”
小鱼这才明了:“你是司马相的弟弟。”小鱼无奈又遭算计。
司马齐被揭穿了也不再掩饰:“要不是你我哥也不会神志不清。我要杀了你替我哥报仇。给我杀了他。”道士听着司马齐的命令又开始挥动拂尘。小鱼向丛林跑去。
道士喊着:“起阵。”数十张白布黑字成圆形竖立起来,将小鱼困在了其中。
司马齐得意的看着被困在里面的小鱼大声叫好,不忘初衷:“还不快点然他显出原形。”
“是。”道士颔首拂尘指向圆阵,“收。”白布簌簌向小鱼收拢。
小鱼的灵力开始被白布吸食。心慌意乱的小鱼守不住人形开始泛出鱼形真身。
“是条鱼,是鱼。”司马齐如铜铃般睁大了眼睛,嘶喊着:“还不快出来给我杀了这只妖怪。”埋伏在四周的家仆纷纷从四面八方拔出自己的刀剑向白布里的小鱼刺来。
“啊!”本就受着被吸食的内在之苦,现在又加之外在的刀剑之痛,小鱼穿破的嘶鸣发泄着身心的刺疼。
发现异样的道士开始守不住自己的阵式,想要加重力道捆缚住小鱼。司马齐却在这个时候喊停:“可以了。让他持续妖身就好了。”司马齐说的轻,道士听得真。改了阵法,反手一挥,白布在束紧一吸的情况下突然四散。
得了解脱的小鱼用力一震,身上的刀剑连人一起飞远了。愤恨的小鱼一跃冲向司马齐,一手便扫开了碍事的道士,一手死扣住司马齐的颈脖,只需一下,便可一泄心头只恨。
“鱼。”是谁一声轻飘飘的叫喊。
小鱼寒颤似的偏了头正对上数步之外杜琪惊诧的眼神。
过多的消耗灵力,小鱼虚弱的闪着白色鱼形,午后的阳光照在鳞片上,烨烨生辉。
小鱼的泪水簌簌而下,扔掉司马齐,想要解释冲上前去,杜琪却连退了三步,始终保持着两人的距离。
小鱼止了步,垂下了头,看上自己满身的血渍,再抬头,杜琪依旧困惑不解。小鱼试探性的向前一步,杜琪再向后倾退。
“啊!你这只鱼精,看我不杀了你。”司马齐趁着小鱼没有防备,抽出施了法的剑,大叫着深深刺向小鱼。
从后背直接穿透到前胸。小鱼一低头,就能看见剑尖正低落红花璀璨。小鱼一抬头,就能看见杜琪无动于衷的木讷。
小鱼一步一步从剑刃里走出,一步一步接近杜琪,一伸手便触手可及。可杜琪拂开了,而小鱼倒下了。
满眼的泪水模糊了小鱼的视野,也模糊了杜琪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吉时已到
小鱼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画了符咒的白布裹身,还被捆绑在了木桩上。
层层木材的堆积,层层人海的围观。小鱼寻觅着,有鄙夷的、有惊恐的、有害怕的、有好奇的,就是没有一张熟悉的。
小鱼槁木死灰,沉沉的低下了头,伤口干涸了,心却伤透了,血渍不流了,泪却不止了。
“杜兄,你可立了大功。为民除害。”司马齐坐在二楼的包厢里看着广场上的热闹非凡,又继续捧高杜琪:“我父已经禀明圣上,你功不可没,为天下苍生除了祸害。杜兄,”
司马齐靠近杜琪:“你仕途坦荡。功成名就之日可不要忘了我。”幸灾乐祸的司马齐自饮一杯酒,又走向窗边。杜琪依旧没有回神。
外出第五日清晨徐亮就说可以先行回京了。迫不及待的杜琪自然是快马加鞭的赶回府中。不料下人说小鱼到郊外走走。担心的杜琪立马改道赶至郊外却看见小鱼目露凶光的想要弑杀司马齐。更重要的是小鱼的鱼形深深的烙在了自己的眼里,惶恐油然而生。
相处了这么多年,杜祺竟然没能察觉出小鱼是只妖怪。杜祺回想起来,小鱼本就来历不明。井里跃出的小鱼让杜琪疑虑了;眼前这个满身血迹的小鱼让杜琪胆颤了。
杜琪倚着桌椅,总是感觉自己提不上气,用不起力。
“司马公子,吉时到了。”道士拂尘一挥朗声道来。
司马齐注视着嘈杂议论的路人,又看向呆滞的杜琪,一计又上心来。
“杜兄,咳咳。”司马齐拖着伤痛走近杜琪又艰难的坐在杜琪的旁边,口齿不利索的说道:“杜兄,咳。”杜琪还在纷乱的思绪中。
“我深受重伤,实在不易走动。你也是斩获妖怪的大功臣,点火也就是立个朝廷的威严。不若。”
司马齐斜眼看向道士,道士心领神会:“司马公子说的甚是。第一把火很是重要。得阳刚正气才能镇住妖魔的戾气。哎。”道士话锋一转,怜悯着:“杜公子也看到了,光是被那个妖孽一震,就重伤了八人,生命垂危。”
“二公子,二公子。”竹子慌忙的跑进,慌张的禀报:“药铺来报,都断气了。”
“什么!”司马齐拍案而起又阵阵咳嗽:“咳咳咳。真是杀人不眨眼,若是今日不替天行道,那真是要遗祸苍生呀。”
道士的话、司马齐的话、竹子的话犹如一个个耳光扇在杜祺的心上,杜琪侧身,不想直面他们,却又不能不听见他们继续雪上加霜。
道士继续说着:“司马公子说的甚是。妖孽需在吉时毁其元神,才能国泰民安。他是条鱼精,火刑是最好不过的。吉时快到,还望杜公子能凛然大义,灭了此妖。”
“杜兄,”司马齐捂着胸口蹒跚至杜琪的面前继续下套:“勿以恶小而不为。也许那只妖怪现在对你没有什么伤害,但是他始终是妖怪。保不准就要害了你的命。”
司马齐又递了一个狠色给道士,道士转了一个暗示:“妖怪都是靠吸取人的精气而存活的。杜公子,你就没有察觉出他有什么异常吗?”杜琪打了颤,始终不言无语。
这就是你要男扮女装的真正目的吗?杜祺闷声叩问着自己,心沉了。
司马齐得意洋洋的又走到窗边咂舌:“看来这只妖怪已经惹起民愤了。”
杜琪闻其不对也快步走到窗边,正看见四下的百姓正拿起石子、瓜果、鸡蛋愤恨的扔向小鱼。
“杀了这个妖怪。”“杀了他。”“就是他,我的儿子死了。呜呜。”“他杀了人,我们不要对他心怀仁慈。”“对,杀了他。”。。。
人浪夹着骂喊声跌宕至杜琪的耳里。杜琪死死的扣住窗沿,看向低头默默忍受的小鱼。
司马齐三看道士,道士朗声正起:“杜公子,吉时已到。我们点火吧。”
“杜兄去吧。这样也能让他少受点苦。早死早超生。”司马齐再加一剂,不愁杜琪不亲自上阵。
“哈哈哈。”看着杜琪走向人群,司马齐终于放声大笑:“这就是你的下场。”
司马齐直言正色的看向邢台上被石块扎伤的小鱼,暗骂着你让我哥废了,我就让你用命来抵。我还特意让你最在意的人送你最后一程,不知道你看了高不高兴?
“哈哈哈。哈哈哈。”司马齐随着杜琪临近的脚步笑得越发的得意忘形。
拥挤的人群知道做主的人来了纷纷让道。杜琪一步一步缓慢的走近邢台。
道士递上火把,杜琪拿在手中微微发抖。小鱼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却让杜琪更加的揪心。白布被小鱼的鲜红染出多多红花,杜祺想着那该有多疼。
杜琪走神了。
“杀了妖怪。”又是一颗石头,狠狠的扔向小鱼。
杜琪身体微倾想要替小鱼挡住却被道士拉住。
道士附在杜祺的耳边低声:“杜公子,与人解脱也是于己解脱。”道士转身面相又开始躁动不安的人群,大声的喊着:“吉时已到。”
小鱼抽笑着抬头,入眼的正是心所挂念之人。小鱼想叫,却喊不出来;小鱼挣扎;却动不出来;小鱼想哭,却流不出来。只能这般直直的看着杜祺,看着他手里的火把引燃了木材,看着星星火种燎原起事。
小鱼抬着头,杜琪却埋了首。
只听见四周接踵而起欢呼声:“烧得好。”“烧死他。”“烧,烧,烧。”
杜琪一个失重便要向火堆里倒去,幸而道士接住。
杜琪糊涂在了喧嚣的叫喊中开始昏昏沉沉。道士遣人扶下了杜琪。一路,小鱼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小鱼喊不出口,只能说给自己听:我以为我们越来越近了,原来我们越来越远了。
火苗开始爬上白布,焚烧小鱼。
人间的烈火也就让小鱼受点皮肉之苦。不料此火甚是厉害。不仅吞噬着小鱼的肉身,还在啃噬着小鱼的鱼身。小鱼开始大汗淋漓,焚烧入骨。
道士欣赏着小鱼被吞噬的表情,很是开心,心里直咕噜着这味真火可是专门从天界带下来伺候你的。道士拂尘一扬,火势又加重了。
“二少爷。”竹子走进司马齐回禀:“尸体都处理好了,家属也安排妥当了。”
司马齐颔首,竹子缓缓退出。
司马齐继续隔岸观火,乐在其中:“这个弑杀的罪名,你就一直替我背下去吧。呵呵。真是好看。”
大火染红了天,大家解了气,纷纷退场。道士慢悠悠的走进灰烬转了一圈,满意的离开。
“司马齐再次感谢大师相助。”司马齐举杯道谢。
道士毫不含糊的喝下自己的那一杯,爽辣:“这也是家师的命令,我只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此妖已除,我的任务也完成了。我还要回去向家师禀明。就在此别过司马公子。”道士起身,一个点地就飞升上天。
看得司马齐连忙跪拜酬谢有神明相助,报此大仇。
这到确实。这个道士正是之前那个道士的侍从,也就是缪蓝的心腹,镜明。
匆匆返回天界的缪蓝被钦点到西方极乐参加万佛盛典。发现司马齐想要替哥报仇,脱不了身又放不下恨的缪蓝也就派镜明从旁辅助,顺便用真火焚了小鱼。
“大人。”镜明返回天界,速速赶往缪蓝的身边双手奉上一粒淡蓝水晶。
缪蓝拿过细细把玩,想着这就是混着紫微大帝元神的鱼珠子。
在老七看出小鱼有着醇厚仙气的同时,缪蓝也察觉出了这条小鱼元神的不简单。
“做的好。”缪蓝一手握着鱼珠子,一手拍在镜明的肩上。
镜明受宠若惊,突然缪蓝手向一转,掐住镜明的仙根。
镜明诚惶诚恐的喊了声:“大人。”仙根已经被缪蓝毫不犹豫的拔出捏碎。镜明的仙体也就纷纷扬扬消散了。
“知道了太多不是一件好事情。”缪蓝会心一笑,将鱼珠子装入袖中。
作者有话要说: 吐槽吐槽
☆、重造一个
“我家老爷怎么样?”“气血攻心,没事,修养几天就好了。”
杜琪迷迷糊糊中听着房里的人在交谈,更听见有人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喊着:“少爷,少爷。”只是这个声音越来越远,最后消散了。
入夜了。杜琪醒了。
“老爷这是汤药。”仆人递上汤药。
杜琪启口:“小鱼怎么会无缘无故出门。”
仆人回着:“不知道。”
“不知道!我养你们干什么的!”杜琪怒骂着,一手掀翻汤药,洒了一地。
仆人跪拜在地:“小的真的不知道。”
看着瑟瑟发抖的仆人,杜琪看到了自己的懦弱:“下去吧。”
今夜杜琪彻夜未眠,思索着小鱼从未害过自己还是时候未到?小鱼真的喜欢自己还是阿谀奉承?小鱼到底是谁?藏了多少秘密?
杜琪想要知道,小鱼却已灰飞烟灭,无从考证。青衫泪抵不过心头痛。
“告假,告假,又是告假。他还要不要为官了!”大发脾气的是吏部尚书陈龄。
杜琪已经纠缠病榻十余日,医药不断却不见好。
“真是得了点皇恩就蹬鼻子上脸了。”陈玲拍下手里的宗卷。吏部的人不敢言语。
唯有司马齐窃喜,一石二鸟,又想着不知还要不要火上浇油,也让他早死早超生。
“杜兄。”司马齐款款而来,杜琪怏怏不快。
看见杜琪枯黄的脸颊司马齐格外的高兴。俯视着这个日渐枯瘦的昔日同僚,司马齐迫不及待的要送他一程。
司马齐喊着:“杜兄。”
杜琪没有回答,空洞洞的眼睛没有聚焦。
“呵呵。你不应我也不要紧。但是有些事,我想还是要告诉你才叫不枉相识一场。”司马齐坐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的讲道:“那只妖怪,不,是你的小鱼。曾经是个绝色。啧啧。那叫人一个眼馋。”
杜琪开始注意着司马齐的讲诉。
“当时我和我哥也就是司马相都看上了她。可惜你将她护的紧,怎么都结交不了你。但是我哥又跟我夸下豪言,一定会在你考试前得来尝尝。也巧,她女扮男装和你出门一步一步的跨进我哥的计谋里。”司马齐慢慢道来。
“你!”杜琪却越听越气愤,重重的发了个音想要起身又浑身无力。
“打断别人的话可是不好的。杜兄,你不知道吗?呵呵。”司马齐轻视着继续道来:“你不知道你赴我哥的约会,你的小鱼正种了我的迷香。可惜,是只妖怪。”
司马齐一掌拍在茶几上:“那夜非但没有近得了她的身,还被她的妖气所伤,害得我哥躺了半月的床。本想趁你考试不在,再有所为。还好有个道士前来指点。我和我哥才没有遭了她的道。跟道士相约将她引导道观再将之收复,可是,”司马齐拍案而起:“却被那只妖怪跑了,还惊得我哥得了失心疯。久久不能痊愈。”
司马齐冲到杜琪的床前,掐住杜琪的脖子。
杜琪却笑开了:“所以你就接近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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