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破灭的乐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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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仁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令到东云感到非常错愕，他不满地皱起眉头。看了一下时间，不慌不忙地整理了一下着装，从秋仁的旁边擦身而过向门口走出。“如果我说不呢？”东云停下脚步侧着头说。
　　果然……秋仁苦涩一笑，“这样啊……”
　　虽然他非常清楚，那重叠在他指间的东西，终究有一天会离他远去，也明明知道寻求答案是可笑的。然而自己总是会忍不住去紧紧抓牢，再三地深入他那无人的核心地带。
　　东云看了看背向他的秋仁，然后转过头说：“无聊。”准备迈开脚步，“最后一次，不要接近朱雀。”
　　“你应该已经知道学长跟我说的是什么事情吧？”
　　“那又怎样？”
　　“我要去！”
　　没有迷茫、没有不安、没有怀疑。
　　这一刻他终于清醒了，爱情并不是万能的，它根本不能填补他们之间的鸿沟。同时，它也不是慈悲的，爱得越深的人越容易被牺牲。
　　他不愿意被牺牲掉，因为他还想要爱……
　　而他只是把自己当成打发时间的玩具，穷极无聊时才会过来逗弄一下。
　　也许没有料到秋仁会说出这种话，东云讶然的问：“凭什么？”顿了顿再说：“我说过，你只能享受我给的自由。”
　　是啊……为了坂本先生的谎言，为了朋友的安危，他毅然出卖东云，将情报透露给朱雀。“……今后即使是修罗炼狱，你也只能随同……”这句话仿佛魔咒似的将他们俩束缚在一起，那是他第一次出卖了东云，当然，也不是最后一次……
　　“那么……我就用Sawa的情报换我的自由，这样可以么？”　Sawa是东南亚数一数二的贩毒集团，假如东云成功地拉拢到Sawa，那么东云的事业版图……
　　“嘭——”
　　“呃……啊……”
　　狠光从东云的眼底闪过，一瞬间就已经来到秋仁面前，单手紧紧地掐住他的喉咙。秋仁只能承受着疼痛，从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哀求。
　　“看来你背着我在暗地里干了不少好事啊……”
　　东云冷笑着，旋即放开……
　　“哈……哈……”秋仁喘着气，不明白为什么东云会放开他，因为这个样子就等于是他第二次背叛了东云，他不可能会这么简单就放过自己。
　　挑眉冷眼地注视着痛苦挣扎的秋仁，“只要是你想的，我都给你……”
　　东云忽然将手放开……
　　“你……”
　　“……自由了。”
　　“欸？”
　　为什么……
　　这么简单就放过他？秋仁全身僵住，就这样默默地看着东云没有任何留恋地消失在他的眼前。
　　不清楚时间何以消失，偌大的豪华公寓里传出悲恸的哀鸣——
　　将头埋进膝盖，秋仁忍不住呜咽起来，长久以来一直竭力压抑着的情绪终于爆发，眼泪最终还是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真的是一个大白痴……只有自己一个人陷得那么深。你也太狡猾了，东云，真的太狡猾了……其实最狡猾的还是自己，一心背叛他之后还妄想他开口挽留自己。胸口凝结的疼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心就像被撕裂般疼痛，痛得连四肢百骸都跟着颤抖。
　　秋仁拼命地咬紧牙关，然而哭声并没有因此而得到抑制。
　　不要回头，东云，不要看见他现在这副丢人的模样。
　　只有现在……
　　一个星期后，在成田机场将要起飞的航班内，一双失去焦距的眼睛盯着窗外，眼睛的主人面无表情地等待着，他在等待飞机起飞的一刹那捕捉外面的景象。
　　有没有这样的一种方法，可以不带痛苦地喜欢着你，而你也会感到幸福呢？一直以来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坚强的人，还以为这次可以笑着离开日本，离开东云……然而眼泪却出卖了自己……
　　为什么？你明明就说过不会再放开的——
　　在说出“我要去”那一刻，他真的愿意相信一个偶然的奇迹将会成真。然而，万事皆不能如人所愿，根本就不可能像自己期待地那样将故事发展下去……
　　一杯水忽然从天而降，然后轻轻地放在秋仁的面前。手的主人轻柔地坐下秋仁旁边的座位，深怕打扰到沉思中的人一样，所有的动作都是如此体贴地照料着身旁的人。
　　那些残留的伤痕，只能寄望于时光的流逝。
　　好想哭……那是因为天空依然那么蔚蓝吗？
　　泪水沿着脸颊的弧度轻柔地滑落。
　　这是最后一次了，东云。
　　温柔地注视着手里的相机，轻抚着镜头，那种种历历在目……
　　“相机……为什么？”一脸疑惑地看着手里的相机。
　　男人一副理所当然地说：“……现在你最需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
　　失神的眼睛重新燃起明亮，抿嘴一笑，然而苦涩的味道难以消散。
　　东云在任何情况下总是知道他最需要的是什么……
　　合上眼睛，残留脑海里的影像——
　　是他那高大挺拔，可以为你遮风挡雨的背影。
　　这样就够了，这就已经足够让我记一辈子了，东云……

　　关于正常与骑乘的体位问题研究浅析（秋仁篇）　之一

　　“欸！你喜欢什么哪种体位啊？”
　　“还……还不、不清楚……”
　　“哇——绝种的处——唔……”
　　“你也是的，明知道这个词是男人的禁忌嘛！活该！而大爷我呢，平常都是狗趴式——”
　　“哇——想不到你控制欲这么强诶。”
　　“我呀……什么方式都想试一遍。”
　　“秋仁你呢？”
　　明明是同学聚会，为什么偏偏讨论这种东西啊？他们也真是的，没事找事做，干嘛问这么无聊的问题啊？！他又没有什么特殊癖好，当然是……
　　“我？我啊……我……”
　　慢着！正常的体位是……男的上、女的下，那个……然后……
　　突然意识到的某项爆炸性的事实瞬间使秋仁面如死灰——
　　他是下面那个？！
　　他是被压在下面那个？！
　　他是被东云压在下面的那个？！
　　不正常！实在太不正常了！这绝对是个不正常的体位！
　　好蜇人的视线！
　　突然发现在场的好事者都将所有的目光投射过来，原本打闹的人停止打闹，原本聊天的人停止聊天，原本喝酒的人也只是在打酒嗝……
　　这种“静”真的很让人发毛！
　　答案事关他男人的尊严问题，怎么可以随便乱说呢——
　　“骑……”他把心一横，猛地站起来，一脚踏上桌面，“骑、乘、式！”
　　全场几乎鸦雀无声——
　　“果然！”其中一个男人一副了然于心的口气。
　　“我都说了嘛！”
　　“对啊，我也这么想的！”
　　“哎呀！我还以为人不可貌相呢，果然还是以貌取人就对了！”
　　正当大家热烈讨论的时候，小司来到秋仁的身旁，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兄弟，看你这激——动的架势，我跟你这么久的老朋友了，还真的不知道原来你是个大M啊……”说完，小司叹了口气摇摇头就走了。
　　呃？
　　“慢着！不对！不是这样的——”秋仁捉住小司的衣服，急于解释。
　　“我都说嘛，你这副傻傻愣愣的天真样，肯定是被吃的那个。”刚才那个男人灌了一杯酒，“啊哈——嗝、而且还会被女人吃得死死的……”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一子错，满盘皆输”了，他跟东云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正常，那又何来正常的体位？！他怎么就不懂得换位思考啊——
　　还有，同学，你是谁啊？这年龄也差太远了吧？！
　　其他人七手八脚地将秋仁抓到中间来坐下，听他们说说什么是“男人”的大道理，以及如何做回一个“真正”的男人！
　　“三个字。”男人竖起三根手指。
　　大家现在都处于兴奋状态，也许是太久没见的关系吧。虽然不想跟他们瞎起哄，可既然大家都这么热情，那听听也无妨。
　　“首、先——”他伸出食指，“快！”
　　“哦——”
　　“快速将她推倒！所谓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必须要抢尽先机，立马将主导权夺下！”
　　男人那种气势滂沱的英姿确实“迷倒”不少已婚男士。
　　“第、二——”他伸出两根手指，“压！”
　　“哇——”
　　“将她压倒在身下！以雷霆万钧之势来一招老树盘根，用天生的优势来攻其弱势。”
　　在场的男士都已经用闪闪发亮的眼睛“仰视”这个男人了，何其崇拜啊！
　　“第、三——”他伸出三根手指，“攻！”
　　“啊——”
　　“嘿嘿嘿……”男人突然笑得很诡异，眯着眼睛，一副奸诈相，“了解？”
　　全场静默三十秒以后——
　　“嘿嘿嘿……嘿嘿……”
　　全场都扬起一阵阵诡异的笑声，连进来收东西的服务员都被吓得用古怪的眼神来打量他们。
　　这班人平时究竟累积了多大压力啊？怎么会变得这么疯狂？
　　感觉有人在拍了拍他肩膀，他一转头，就看见刚才的男人一脸严肃的表情盯着他，眼睛炯炯有神，他慢慢举起右手，最后——竖起大拇指。
　　此时无声胜有声，尽在不言中！
　　“……”啊，糟了，眼睛有点湿润了。
　　原来你是在鼓励他吗，同学？！果然友谊地久天长，做兄弟的有今生没来世！
　　就这么一个动作令秋仁今天晚上胡乱感动一把，最后不醉不归……

　　关于正常与骑乘的体位问题研究浅析（秋仁篇）之二

　　“喂，请问您……”椎名就这样一直拿着电话默默地听着，经过不到十秒的时间，他就毫不犹豫地决定要将电话挂断。
　　“谁？”
　　“这、是——”
　　“给我。”
　　“是。”
　　究竟是谁打来的，椎名竟然会露出这种厌恶又为难的表情？
　　（“为什么会喜欢上了你……但是你却选择了与我不同的道路……真的，为什么会喜欢上了你……”）
　　（“好——唱得好——”）
　　（“再来一首啊，秋仁……”）
　　（“再输的话，嗝，你今晚就光着身子回去……嗝。”）
　　（“嘻嘻……好呀！光溜溜、光溜溜、俺最喜欢了——”）
　　（“好！够气魄！我挺你——”）
　　“嘀——”东云将电话挂掉。
　　椎名见他的老板好像没有什么反应，这倒让他感到些许错愕。既然老板都觉得没问题了，他又怎么敢——
　　“椎名。”
　　“是。”
　　“带过来。”
　　“……是。”
　　虽然看不到老板的表情，语调听起来也很平静，但周围的空气变了。
　　“……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嗝、人生在世、多少友谊是、嗝、长存的？”男人搭着秋仁的肩膀，贴着他的脸，跟他扯了一大堆“真男人是如何炼成”的方法。
　　纵观全场都已经尸横遍野、惨不忍睹，只有秋仁跟这个男人依旧“屹立不倒”。
　　秋仁裸着上身，头上还绑着领带，额头一边跟酒桌做亲密的“接触”，一边“嗯、嗯、嗯……”地附和男人所说的话。
　　——而这、就是椎名刚进来所看到的情景。
　　原来这就是市井小民的生活消遣？！只能让他想起三个字——
　　——化粪池。
　　一大堆没用的东西聚集在一起，又臭又脏……
　　“喂，羽山秋仁，起来。”椎名拍了拍秋仁的肩膀。
　　“嗝，这位兄弟，嗝，你……谁呀？”男人眯起干涩的眼睛想要看清楚谁在打扰他“传教”。
　　“……”椎名瞥了他一眼，随后决定将秋仁强拉起来。
　　男人按住椎名的手，“嘿嘿，兄弟，怎么可以乱捉人呢……嗝。”
　　两人僵持不下，椎名瞄一下手表，“敝人是奉命来带走羽山先生的，失陪了。”说完，不等男人反应过来，迅速用力拉起秋仁。
　　而秋仁这次很乖，很听话地挨着椎名一步一步跟着踉跄走。
　　“那你是——”
　　“秘书。”椎名抓牢秋仁赶紧往外走。
　　男人看呆了，仿佛看到椎名的背后有一个神圣的光环。
　　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啊！
　　自信！强势！凌厉！
　　“欸？秋仁走啦？”小司有些不满地嘟囔着。
　　“嗯……原来——”男人一本正经地沉思起来。
　　“什么？什么？”
　　“……秋仁君的女朋友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他不会推断错的！从刚才那个男人的衣着打扮、行为举止、谈话方式，他绝对不是普通人——不，应该说不是普通的有钱人。而且还是个秘书，他的上司居然会派自己的秘书过来接人，一定是很重视秋仁。
　　“我也觉得秋仁好像是交了女朋友，不过还真不知道原来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啊……”
　　“嘿嘿，这——就是青春啊——”虽然好像跟青春没啥关系，“也难怪——”
　　“难怪什么？”
　　“女朋友这么强势，难怪会用骑乘式。”唉——“居然让一个男人说出‘喜欢骑乘式’这样的话，可见她是一个‘终极S’！”他行走江湖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看过？！什么人没见过？！
　　“呜呜……秋仁真的好可怜啊——”心头突然涌上一股同情与辛酸，小司觉得自己今晚的泪腺发达了！
　　“我实在是太——肤浅了！”他双手交于胸前，低头看酒盖，举头望灯泡。
　　从秋仁的身上他才悟出这么一个道理。
　　“谓大丈夫者，忍辱负重，能屈能伸，能容天下难容之事也！”
　　这、就是——羽山秋仁，是也！
　　“阿嚏——”
　　椎名将秋仁扶进车内，看见他抖瑟了一下，刚才忘了将他的衣服留在那里，就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
　　他不敢耽误，马上开车前往FIOUS——
　　“喂，羽山，喂，醒醒，羽山秋仁？”
　　在了目的地以后，喊了好多次，秋仁都没有反应，而且还翻过身缩起来继续睡，像猫一样……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椎名也只好将秋仁抱进去。

　　关于正常与骑乘的体位问题研究浅析（秋仁篇）之三

　　“这是怎么回事？”东云从一大推文件里抬起头来，却看见椎名抱着秋仁站在面前。
　　“他喝过头了，叫不醒。”
　　东云忽然沉默下来，仿佛在琢磨，像在思考着什么。
　　“……把他放到沙发上。”
　　“是。”
　　椎名弯下腰轻轻将秋仁放在沙发上，秋仁嘤咛一声，也许是接触到冰冷的沙发，所以下意识地往椎名这边靠近，还磨蹭着想要获得一点温暖。
　　“椎名。”
　　“是！”
　　椎名想要站起来，可是秋仁头还靠在他的手臂上，这让他感到非常头疼。可马上意识到东云的脸色沉了下来，心中暗叫不好，迅速收回手臂，来到东云面前。
　　“今晚我会在这里休息，你明天直接到办公室来就行了。”
　　“是！那属下就先离开了，请您好好休息！”椎名向东云鞠了一躬，随后转身离开。他还以为今天又要通宵工作，连提神饮料都准备好了。
　　“慢着。”
　　“是！”
　　都已经走到门口了，忽然一道阴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椎名的心脏噗咚一下，快速转过身来。
　　“这衣服——”
　　不知什么时候，东云已经站到秋仁的旁边，随手拿起那件西装外套。
　　“……是属下的，刚才见他发冷，所以就擅自将衣服披在他身上。”
　　椎名低下头，看上去好像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确实是自己疏忽了。
　　“是吗……”东云递过去，“把它拿走吧。”
　　“是！那属下先离开。”
　　确定椎名已经离开了，东云微蹙眉头，然后抱起缩成一团的秋仁往办公桌右边的休息室去。将秋仁安置在床上后，东云也开始解开自己身上的领带和衣扣——
　　“咚——”
　　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也许是奇迹发生了，不对！是羽山家的祖先显灵了——
　　他羽山秋仁终于将他——东云御一推倒了！

　　关于正常与骑乘的体位问题研究浅析（秋仁篇）之四

　　然而！革命尚未成功，他——羽山同志还需努力！
　　“你……你笑什么？嗝。”
　　被人压倒了还笑得那么高兴，莫非实际上他是个——受？
　　东云将双手枕在头下，笑得十分得意。他的衬衫还没来得及脱下来，精壮的肌肉和完美的身材完全暴露在秋仁的眼底下。
　　秋仁突然觉得身体里涌上的一股燥热，从而引起他体内酒精的肆虐，一阵晕眩，眼前的画面都变模糊了。
　　“还真积极啊，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取悦我？”东云伸出右手抚上秋仁的脸，慢慢地，冰凉的手指沿着他的下巴线条往下滑，来到颈部，再到发烫的胸前……
　　秋仁的身体忍不住战栗，轻吟出声，腰一软，几乎要趴倒在东云身上。秋仁双手撑在东云两旁喘着气，瞅着东云脸上得逞的笑容，实在是气不过。他扯下头上的领带，抓起东云双手绑在头顶上方。
　　看着自己的杰作，心里一阵得意，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
　　“嘿嘿嘿，你、嗝，可……嗝，别老是太嚣张了哦……”
　　“哦——那你想要怎样对付我？！”
　　犀利的眼神盯着秋仁，就像看着自己捕捉回来的猎物一样。明明主导权在自己手里，怎么会觉得自己才是猎物？
　　“我……嗝，我……对，衣服，今天不准脱我的，只能脱你的！嗝。”想当然自己是个男人，“美食”当前，他怎么可能会放这机会白白溜走呢？！不过说到具体要怎么做，他还真是……对！平时他是怎样对自己的，那就用他的方式来对付他，嘿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关于正常与骑乘的体位问题研究浅析（秋仁篇）　之五

　　由于酒精的影响，秋仁的脸红扑扑的，嘴唇比玫瑰的花蕊还要娇艳，加上水润迷蒙的双眸，看上去极致诱人。暴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泛着红潮，胸前的突起显得妖艳异常，让人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已经被秋仁脱光的东云，由于没有衣服的束缚，下半身也变得肿胀起来。气息有些微乱，连表情都开始变得僵硬。
　　看到这种情形，秋仁怔了一下，随即得意地绽放出媚若桃花的微笑。就在这瞬间，东云的昂扬已经完全挺立了。
　　秋仁的下半身还穿着牛仔库，他故意在东云身上前后摆动地磨蹭着……
　　“你这种按耐不住的样子，看得我好兴奋呢。”秋仁骑坐在东云的身上，歪着头，嘴唇轻咬着食指，用高高在上的表情俯视他。然后用手指轻触东云如雕塑般冷毅的俊脸，划过脸颊来到……他迷人的薄唇上……
　　“……这种表情——”他俯下来贴近东云的耳边低语——
　　“我超——喜欢的！呵呵……”
　　秋仁整个人已经达到混沌的状态，根本找不着东南西北，潜意识指挥着他，只要对东云上下其“唇”就对了。
　　秋仁一边在东云的身上落下蜻蜓点水的轻吻，一边喃喃有语，“我保证会让你有一个，你这辈子最——难忘的夜晚……”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间，房里传出均匀的呼吸声，秋仁整个人趴在一动也不动的东云身上睡着了。
　　“呵呵，被摆了一道……”东云手上的领带不知何时已经被松开了，像这种醉鬼的绑的绳子根本就不足为惧，那只不过是在享受他带来的“乐趣”。
　　一个翻身将秋仁置于自己的身下，再慢慢贴上去，抓起秋仁的后脑勺让他更靠近自己，旋即便是一记席卷风暴的深吻，睡梦中的秋仁喘不过起来，一直推搡着他。东云纹丝不动，等他觉得够了，才缓缓放开秋仁。瞥见秋仁红肿得艳丽的唇，心底一颤，再一次含吮。
　　秋仁不断喘息着，全身泛起玫瑰的娇羞。东云嘴角扬起邪笑，显然地，他很满意自己所造成的结果。然而，旋即眉头轻蹙。“我还是比较喜欢‘正常’体位呢。”冷冽的眼神底下还藏着一丝温柔。
　　“不……要……”秋仁呓语着，也许在睡梦中，东云依旧没放过他，让他做起了自己被东云压倒的噩梦。
　　一扫往日的狠戾，脸上荡开一抹宠溺的笑意。
　　“对啊……难忘的夜晚，夜、正长着呢，我的秋仁……”
　　椎名感到非常意外，总是早到晚退的工作狂老板今天居然会要求会议推迟到下午。而且平时脸上都是挂着冷硬的表情，今天柔和了不少。
　　“老板，今晚到银座的分店巡视，要不要增加一些人员？”与东云对话的正是他的近身SP泷。
　　“就平时的那样就行了……”
　　“嘭——”
　　“东云御一——”
　　秋仁一脚踹开房门，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咆哮着，除了牛仔库以外，那件“笼罩”在他身上的衬衫，一看就知道不是他自己的。
　　在门被打开的瞬间，泷已经立即反应过来挡在东云前面。
　　“你这精力过剩的色老头——”
　　居然连一个喝醉酒的人都不放过！明明都说不要了，还一整晚缠着他，不让他睡。好几次自己都昏死过去，他非要把自己给弄醒。那好——他认栽了！谁让自己居然不自量力想要反攻呢？！可他就连早上的时间一点都不给他，是不是太——不人道呢？！
　　“呵呵，假如你还有力气的话，要我让你‘到’几次都没问题。”
　　“嗯……”秋仁整块脸烧红起来，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