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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白大褂,我就是流氓txt-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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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头吧,”张坑说,“现在太晚了,分头找快些,洛林你和班长……”
  “我和华洛林一起!”顾白刃突然说。张坑噎了一下,看了眼顾白刃,咬咬牙,道:“好,洛林,你和白刃一起,左边那家,我和班长右边的,任何一组找到了,电话联络另两个人,明白吗?”
  “知道了,班长在这,还轮得到你来发号施令。”华洛林过了困点,居然精神了,拉着顾白刃先迈入左边酒吧的大门里。
  大门进去后,还有一排台阶,才到真正的酒吧门,上台阶时,华洛林对顾白刃说:“坑哥跟这事真没关系,你别跟他生气,他挺冤枉的。”
  “我知道和他没关系,”顾白刃说,“我只是忍不住在心里面怪谁,他就成了替罪羊。”
  “是我吗……”华洛林的声音低了下来,“你是想怪我吗,怪我一直没告诉你们?”
  顾白刃摇摇头:“不是,我……”
  正当此时华洛林推开了厚重的酒吧门,倒没有震耳的音乐和到处乱射的灯光,也没有醉酒打架荒淫不堪的场面,这里只是个喝酒的地方,台上有乐队表演,唱着慢节奏的歌曲,不具冲击性而易接受。
  但为什么顾白刃和华洛林同时站住,无语了呢?答案很简单,因为,他们俩今天都带着框架镜。
  一直处在寒冷的户外的眼镜,被温暖的空调风一吹,立刻一片云翳,令眼镜后面的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顾白刃摘下眼镜,勉强看到身边的华洛林,她的镜片上已经清晰了,于是问:“你带擦镜布了吗?”
  “拿来。”华洛林伸手。
  顾白刃把眼镜递给华洛林,华洛林接过在衣服上蹭蹭,还给顾白刃:“瞧我们这俩瞎子哦……”
  顾白刃默默看了那眼镜几秒,还是戴上,在酒吧内搜索起来。没过多久,顾白刃几乎和华洛林同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但是,却不是林寒。
  “王路!”华洛林叫出来。
  
  王路在角落的一张桌后坐着,几乎与世隔绝的位置,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两只已然是空着的酒杯。
  两只?
  当华洛林和顾白刃走近王路的时候,一个人从王路膝上爬了起来,迷蒙地将眼睁开一条细缝,看到他们。“白刃?”那人说。
  “林寒!”顾白刃和华洛林同时喊道。
  
  班长和张坑接到电话后赶来,林寒醉得如一滩烂泥,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含混不清的话。顾白刃扶着林寒,问王路:“你这些天没去学校,我打电话问你在干嘛,你为什么不说你和林寒在一起?”
  王路依然是那副万年不变的表情:“我在这里偶然碰到他的,他不希望被任何人找到,我也不希望。”
  “这几天你们都躲在哪里?”
  “酒吧,旅馆,”王路道,“他醉倒了,我就把他带到旅馆睡觉,睡醒了再来,继续灌到不省人事。”
  班长从顾白刃手里接过林寒扛着,道:“找到就好,现在太晚了,大家快回去吧。”
  “我不回去!”林寒突然挣脱班长,向后倒在了沙发上,手脚乱扑乱动,“我哪也不去!”虽然醉了力气倒也不小,乱拳打死老师父,几个人竟然插不上手,拿他没有办法。
  “林寒!你再不回去,要被记过,通报批评的!”班长厉声道。
  无用。
  “林寒,光喝不吃多难受啊,走走,我们带你出去吃点东西填肚子……”华洛林说。
  显然无用。
  “林寒,你再乱动我只好打晕你了啊!”张坑威胁,顾白刃瞪他。
  还是无用。
  最后顾白刃俯视一塌糊涂的林寒,只用了一句话,就让林寒停止了挣扎:“林寒,你不跟我们走,我就只好打电话让你妈妈来带你走了。”
  杀手锏。
  林寒安静的一瞬间,酒吧里不知何处,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酒杯碰撞声。“零点了!情人节到了!”有人说。
  “情人节快乐!”每个人都在说。
  台上换了首歌,音乐声变大了,酒吧里的人两两拥抱起来,有的互相亲吻,陶醉在节日的浪漫之中。
  乐声中,班长尴尬地发现,这个酒吧里的双双对对,都是男人和男人,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乐声中,华洛林豪迈地揽了揽班长的肩膀:“来!单身汉,我搂着你!”
  乐声中,张坑悄悄握住了顾白刃的手,试探地,不敢抓得太紧,反被顾白刃反手紧紧握了。
  乐声中,王路扶起烂醉的林寒,悄不可闻地说了一句:“情人节快乐。”
  
  华洛林和班长押送林寒回了大学生公寓,王路对顾白刃说,一切明天解释,回了医大宿舍。张坑和顾白刃回到自己租的屋子,满身疲倦地准备睡觉。
  张坑仔细观察顾白刃还有无怒容,谨慎地挨近床边:“白刃,今天挺冷的,要不要我给你捂捂?”
  顾白刃躺在床上抬眼看他:“这个冬天你哪天不是在我床上睡的?现在装什么装?”
  张坑这才放下心来,看来不会被踢下床了,于是傻笑着钻进顾白刃的被子,关了灯:“睡吧睡吧,今天真够折腾的。”
  “……张坑,”黑暗里顾白刃突然说,“对不起,我今天不该同你发脾气。”
  “就你那也叫脾气?”张坑道,“挠痒痒似的。哪天得让我们树根辅导员给你示范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发脾气’。”
  顾白刃微微叹了口气,接着说:“其实我没在气你,我是气我自己,这么多年,我竟然一点也没看出来,林寒他……他是……如果我早点发觉,今天也许也就不会这样了……可是林寒以前,明明表现得很喜欢女孩子的。”
  “他那叫自我压抑,矫枉过正,”张坑闭着眼说,“我以前也一度不敢相信自己是GAY的,所以连着换了好几个女朋友来自己骗自己,最后跟娟子就差临门一脚了,我才发现我对女人实在是不行,这才接受了事实,从此……”
  “咚!”
  造化弄人,张坑今晚,还是被踢下了床。
  
作者有话要说:鸡毛蒜皮已经开始
林寒:“喂!我这么精彩的演出,又耍酒疯又装崩溃的,你们给我留言留得卖力点!” 
                  知心弟弟与还是情人节
    情人节当天早晨,张坑听到顾白刃起床的声音,被子蒙头道:“不如上午就别去了,补补觉吧,林寒今天肯定去不了了,华洛林绝对跷课睡觉,打赌不?”
  “我一定要去,向王路问明白,”顾白刃道,一回头看见张坑还裹在被子里,走过来将被子大力一掀,“你也不许跷课!”
  张坑无法,只得半梦半醒地爬起来,又听顾白刃说“我下午请假,去公寓陪林寒”,张坑道:“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上课吗?”顾白刃把张坑的外套扔过来,“不需要两个人都请假。”
  “下午没课,”张坑说,“晚上才有实验课。”
  “那随便你,不过我劝你下午在家补觉,”顾白刃提起书包便走边说,“我走了,你快点,小心迟到!”
  “迟到有什么关系,公寓那帮子天天有人迟到,谁叫他们住得远呢……”张坑听到门响,自己踱到卫生间里,发现牙刷上的牙膏都已经被挤好了。
  
  华洛林果然没来,也果然有人迟到,迟到的正是班长。顶着俩黑眼圈,在老师讶异的目光下闯进教室的班长,因缺觉而显得无比暴躁,进来一看前排没有空位了,把包扔到张坑旁边的桌上,一屁股坐下低声骂道:“妈的,困死老子了。”
  张坑淡然地看了他一眼,说:“困就睡觉,睡觉。”然后一头栽在摊开的书上,醒来时都已经下课了。
  上课睡觉效率高,更何况又是极困的情况下,一分钟顶过去五分钟,张坑伸了个懒腰,动一动脖子,然后趴下接着睡,直把一个上午睡过去,又是颈肌僵硬又是胃胀气,然后给顾白刃发了个短信,约了放学路口见面,到约定地点时,顾白刃只看了他一眼,就说:“你上午全都睡掉了吧?”
  张坑不好意思地笑:“被你看出来了,班长睡得比我还昏天黑地呢,口水流了一桌子。”
  顾白刃叹了一声:“还不如不去呢,在床上睡还舒服点。”
  “那不一样,我梦里能听到老师说话的,搞不好都保留在潜意识里……”张坑道,“你找到王路了?”
  “王路没来,我到寝室去找他的,”顾白刃道,“他说的也不多,只说是在酒吧意外遇上了林寒,林寒拜托他不要告诉任何人,后来又醉得走不动,他就照顾了几天。”
  “就这么多?”张坑直觉地觉得,好几天呢,不可能就这么简单一句话概括了吧。
  “再多,我也问不出来了,他说要补觉,我只好回去上课了。”顾白刃说。
  “你不困啊?”张坑佩服地看顾白刃。
  “还好,”顾白刃说,“快去公寓吧。”
  “好!我给洛林发短信了,让她准备好饭卡等我们!”
  
  顾白刃到了大学生公寓,等不及坐下吃饭,只说:“林寒可能还没吃饭,我给他送点去。”张坑无法,只得打了两份外卖跟去。
  顾白刃没有在食堂打饭,而是走进了公寓的超市,薯片、饼干、话梅、巧克力……买了一大包,这才和张坑过去寝室楼,两个人在男生公寓门口登了记,进去上楼,找林寒的寝室。
  张坑班上的男生大一时本住的是一楼,大二集体搬去了四楼。张坑和顾白刃站到林寒寝室门口,门里好像有人在吵着什么,张坑和顾白刃对看一眼,顾白刃伸手敲了敲门,里面响起脚步声,不一会儿门开了,迎面是树根愤怒的脸。
  看见辅导员这副怒容的张坑头一缩,随时准备溜号,可是树根只是把门打开,没理他和顾白刃,转过头就继续骂班长去了。
  “真本事没学到,学会滥用职权了,啊?!我这几天忙了点,没空天天来查你们,你们就欺上瞒下,几天夜不归宿的学生,也不上报?!好好的大学生喝得醉醺醺的,今天早上我来的时候还在说胡话!像什么样子!你们还是小孩子吗?啊?!还要我寸步不离看着你们,才知道自觉吗?啊?!你这班长是怎么当的!”
  树根的声音炸得在场每一个人的脑袋都嗡嗡作响——除了窝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林寒。张坑悄悄捅捅顾白刃:“学到没有?这才叫发脾气。”
  班长委屈得要死,又不敢反驳,本来就布满血丝的眼睛更红了。辅导员回转身,看着张坑:“你昨天去找的林寒回来?”
  “对对,还有班长和华洛林……”张坑赔笑脸。
  “我听班长说了,是你主动提出去找的,”树根道,“据说你还认识林寒的表弟?”
  “他就是林寒的表弟!”张坑指顾白刃。顾白刃点点头。
  树根看向顾白刃:“那正好,你表哥到底收了什么刺激,你去规劝规劝,不能劝就叫家长来,实在不行,学校心理咨询室要介入治疗的。我先走了,班长也快点休息,看你那眼睛红的!”
  树根几步出了寝室,门摔得震天响,周围寝室各伸出个头来,打探究竟。班长无精打采地说:“谁知道树根这阵子忙着结婚,还有空来抽查,一下抓到林寒还醉在床上,找人问了情况,就发火了,唉……我还不如不当这个班长算了。”
  张坑忙说那哪行,你要不当这个班长了谁来给我们两头受气……啊不是,两头照顾……班长说:“不说了,我去睡觉了,这寝室的人看到树根来就全跑了,你们劝劝林寒吧。”
  班长出去后,张坑把门锁上,顾白刃坐到林寒床边,拍拍那个缩成一团的人:“林寒,是我。”
  林寒一动不动,面朝墙蜷缩着。
  顾白刃道:“林寒,有什么话都可以对我说,不要自己一个人憋着,你要是不喜欢张坑在这里,我让他出去。”
  说完,顾白刃转头:“张坑,你去别的寝室坐坐吧。”
  张坑一摊手:“原来没我什么事啊,那我走。”
  “不用了,”林寒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林寒说完翻过身,坐起来,“你看看你们,多好啊,就是来这故意给我看,气我的。”
  林寒娇娜不胜的声音让张坑凭空一抖:“没有没有,不敢不敢,林寒你有什么话抓紧说,你弟弟可不像你睡了一上午呢。”
  顾白刃又回过头来横了张坑一眼。林寒道:“我能有什么话?我就是无话可说,才宁可买醉的。”
  “还说什么买醉呢,”顾白刃道,“你醉成那样,如果不是王路照顾你,我们可能就找不着你了。”
  林寒深深叹了口气,然后低声诉说起来,张坑插不进话,在寝室里走来走去,拿了个同学的饭盒,把装着饭菜的塑料袋放进去,站着扒饭,顾白刃回头递眼刀的时候,他还说:“白刃你也没吃饭呢吧,要不你过来把饭吃了,我陪林寒唠唠。”
  顾白刃当然不理他,林寒号称无话可说,但接着就说了一堆,然后看着顾白刃乞怜地说:“白刃,你上来陪我躺一会儿。”
  张坑一口白饭喷了出去:“不行,绝对不行!我还在这呢!”
  顾白刃二话不说脱衣服,上床,和林寒靠在一起。张坑暗暗羡慕:在我跟前也有这么利索就好了。
  在张坑看来,林寒的诉说都十分无聊,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不就是一句话,“我被抛弃了”吗!居然能被他说上一个下午!最后张坑歪在同学的床上睡着了,醒来一看表,都该吃晚饭了。林寒床边那包零食也已被嗑完。这时门被敲得猛响,张坑跳下床开门,华洛林没头没脑地走进来,一看顾白刃和林寒躺在床上,张坑也衣衫不整,张大了嘴道:“坑哥,我没想到你们还搞3……咳咳咳咳……”
  张坑说:“3你个头啊!你来干嘛?”
  “我来干嘛?晚上上课啊你忘啦,”华洛林道,“赶快吃了饭赶过去。”
  张坑道:“急什么,还有一会儿呢,王胖子他们用投影仪看电影,每次都拖上一会才上课。”
  华洛林说:“我知道啊,我是来听总结汇报的。来来,和我说下大概情况!”
  张坑把林寒所说的林林总总,东一句西一句,删繁取简,总结精华,挑重点的告诉了华洛林,华洛林一拍巴掌:“什么?你埋怨威尔不懂你的感受?你担心你们文化差异?你害怕你们感情前途?你还全都告诉威尔了?我晕!”
  华洛林掏出手机一边按一边说:“你傻啊,你跟威尔整个什么含蓄小情调啊,他一听你对你们的关系有这么多不满,肯定果断分手啊,还认为你才是想分手那一方……等着,我来给你解决。”
  华洛林拨通了威尔的号码,对着手机说:“喂,威尔吗?林寒爱你爱得要死,受不了分手,现在已经不成人样了,他表示等你回来,山可崩地可裂海可枯石可烂都要肩并着肩手挽着手……啊,你问刚才那句什么意思?别管它那是句歌词,这歌很难听……你觉得怎么样啊?”
  然后华洛林把手机扔给林寒,林寒接过听了,又说了几句,然后挂断,抬头,眼中波光盈盈地看着其余的人:“我们复合了。”
  “走,上课去!”华洛林走到床边拖林寒下床,“你这个死GAY当初还对我暗送秋波,把我恶心得鸡皮疙瘩掉了三层……坑哥来搭把手!这酒精中毒的,死沉。”
  
  张坑和华洛林护送林寒去上课了,顾白刃自己回租的房子里。夜晚的解剖楼,连走廊灯也没开,黑洞洞的,阴冷可怖,王胖子等提前到了的人,把白大褂披在头上,手机光从下往上照着,突然从楼梯口跳出来大叫,吓得林寒失声尖叫,华洛林紧抱张坑,张坑一脚踹飞王胖子。做完实验回去,张坑看到顾白刃的台灯亮着,人则趴在桌上睡着了。
  张坑笑叹一口气,去把顾白刃抱到床上,给他脱了衣服盖好被子,顾白刃微微睁开眼睛,口齿不清地说:“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我哪儿知道,”张坑道,“你是该睡了,睡吧。”
  “嗯,”顾白刃闭上眼,手凭感觉抚上张坑脸颊,“对不起,今天没陪你过情人节。”
  “我也想浪漫一下的,”张坑道,“奈何我们小医生缺觉呢,当了一下午知心弟弟啊。”
  顾白刃很快睡着,张坑轻手轻脚忙完自己的,也上床躺在顾白刃身边。
  半夜,张坑被脸上绵绵密密的柔软触感唤醒,随即感觉到,顾白刃正趴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亲吻着他闭起的眼睛。
  “喂……”张坑抬手,摸到顾白刃的头发,“千万别告诉我这是你的梦游啊。”
  耳边传来顾白刃嗤嗤的笑声,然后闹钟的夜光抵在张坑鼻子前面:“现在还没到十二点,还是情人节。”
  张坑睁开眼:“你觉睡足了?”
  “明天前两节没课,可以多睡一会儿,不过……”顾白刃说,“还是要抓紧时间。”
  张坑听顾白刃说着话,耳边同时响起衣料摩擦的声音。黑暗中,张坑伸手一摸。
  “很好,比在林寒床边还利索。”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最近有点卡,所以,留言……你们懂的 
                  肺活量与外星人
    顾白刃把一个信封放在桌上,推给王路:“这是林寒让我给你的。”
  王路拿起看了看:“是钱?”
  “他说谢谢你的照顾,这是欠你的旅馆房间的费用,”顾白刃道,“他说改天再见面酬谢。”
  王路默不作声地把钱收起:“他和那个老外怎样了?”
  “他们已经和好了。”顾白刃微笑道。
  “和好?”王路的声音带着惊讶,“不会吧……不应该啊。”
  “怎么?”顾白刃低头想看清王路的表情,“你为什么这么说?”
  王路双唇抿成一条直线,不说话了。顾白刃不露一丝波澜地问:“王路,你和林寒在外面那几天,是发生过什么事吗?”
  王路突然一声冷笑,把习惯了他这样的顾白刃都吓了一跳。“顾白刃,有时候我真想撕开你那副永远‘合适’的嘴脸,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王路道,“你其实心里好奇透了,挂心透了,可能已经臆想出了一百种可能,但脸上还是一副似乎只为我们着想的样子,真不知是圆滑还是虚伪。”
  顾白刃垂了垂眼皮,把目光转向黑板:“不说就不说了,何必讲出这种话呢。”
  “我不像你,我没法做到你这样‘合适’,我也没有好学生的光环笼罩,和辅导员的保驾护航,所以有些话,我宁可不说,有些事,我宁可不做。”
  顾白刃专心看着黑板,就好像那上面不是空白一片,就好像完全没听到王路的话。
  
  威尔回来了,这段时间内,华洛林已经成功地从晚上在解剖楼里被人披着白大褂跳出来惊吓,修炼成为披着白大褂跳出来吓人。威尔回来的当天,林寒上了一半课跑了,华洛林与张坑对视一眼,彼此都懂。
  中午见到威尔,威尔展开双臂和华洛林拥抱,张坑也走过去拥抱,顺便在他小腹捶了一拳:“害死人的老外!”
  威尔抱着肚子“哇哦!”地向后缩:“竟然攻我下盘!”
  “老子上盘也能攻啊!”张坑飞踢。威尔半蹲挡开,俩人半玩半认真地打起来,引来众人关注。华洛林忙假装和他们不认识,哼着小曲走进食堂。
  华洛林打了一大盘子菜,吃到一半的时候,张坑和威尔走过来坐下,一个捂着胳膊,一个脸上挂了彩。“丢人丢够啦?”华洛林道,“威尔和林姑娘的久别重逢怎样啊?”
  “一见面就批评我,”威尔道,“批评了很多,很多,最后再给我一个吻……可是我只想要吻不想要批评啊。”
  “哼哼,”华洛林道,“这就是咱们的传统,你睡了中国的姑娘,就得一辈子遭数落,还得负责和她结婚生子,换尿布。”
  “去去去去,”张坑推开华洛林,面对吓得面部僵硬的威尔,“今天晚上在我那儿给你接风,到时咱们喝两杯。”
  “哦,这个好!”威尔高兴。
  “就算是你和林寒的订婚酒了,”张坑道,“接下来你就练练换尿布吧。”
  威尔再次面部僵硬。
  “对了,”威尔说,“我原来不知道,针灸研究生还要锻炼肺活量。”
  “什么肺活量?”张坑道,“我只知道针推系的要练易筋经,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阿朱偷的那本。”
  威尔说:“什么什么?”
  “坑哥,你想绕死他啊,”华洛林道,“威尔,是谁让你锻炼肺活量的?”
  “导师给了我这个,叫我读,”威尔掏出一叠纸,递给华洛林,“上面一个标点都没有。”
  “你要我帮你加标点就直说!”华洛林拿威尔递过来的文献影印件抽威尔的头,“少给我整什么肺活量啥的!”
  与威尔畅谈一番后,张坑和华洛林回去睡午觉,路上华洛林就拿出笔替威尔断句,拐弯处需要张坑拉着改变方向。回到屋里时,顾白刃看到张坑的脸上有擦伤,问道:“你的脸怎么了?”
  “威尔的鞋弄的,”张坑摸了一把,“没事,明天就好。”
  “威尔回来了?”顾白刃问,脸上有些许色变。
  “嗯?”华洛林抬头,“顾白刃,你的脸怎么了?”
  “我?没事啊。”顾白刃道。
  “你……你是有什么话想说吧,”华洛林眯着眼道,“要我回避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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