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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白大褂,我就是流氓txt-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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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明显吗?他是个优等生啊!”华洛林叫起来,“听听他对中医的那些见解!看看他旁边那个什么……阴阳眼的……的……谁谁谁!”
华洛林还是忘了王路的名字,和长相。心中默念:这人怎么这么让人过目就忘呢。
张坑的手乱了,开始包不好绷带,最后索性把绷带全拆了,扔到一边,喘了口气,对华洛林说:“我忘了,这种烫伤要接触空气才好。你休息吧,我走了。”
华洛林是瞎子也能看出张坑生气了,鞋子也没顾上穿,单脚跳着到门口:“张坑!你生气归生气,我说的话你要想想啊!”
张坑不想,但是张坑不能不想,当顾白刃在他说话的时候,第三次走神时,张坑不仅是想,已经不得不相信了。
“喂喂,回神!”张坑苦笑着,在顾白刃耳边拍巴掌。
“啊,我在听。”顾白刃说。
张坑笑道:“我说话,很无聊吧。”
“我是想……”顾白刃道,“马上就要期末考了,我们暂时先别见面了。”
“哦……”合情合理,但是不知为什么心头一凉,“白刃。”
“啊?”
“你到底是只是把我当朋友,还是什么?”终于还是问了,张坑握紧拳头,几乎已经知道自己毫无胜算。
“我们是,好朋友啊。”顾白刃又露出那种不知该不该笑的表情,语气倒是很坚定。
很打击,但是又已经提前做好了防御工事,张坑不知道自己算是受伤了还是没受伤。那一刻,心中的碉堡在告急:“坑将军!我们快要撑不住了!是走还是留?!”
那一刻,张坑的大脑也在告诉思考着战术战略。毛主席说: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走;毛主席又说:坚持就是胜利!
看着面前的顾白刃,漂亮的睫毛下面,也许是看错了?仿佛闪过一丝犹疑和不忍。那一刻,张坑决定,坚持。
“既然是这样,那我有必要让你清楚,”张坑逼近顾白刃,“我要的可不仅仅是什么‘好朋友’,我也绝不要当你对感情的试水,我想要什么也就不一一向你描述了,简而言之,脱了白大褂,我就是流氓!从现在开始不见面,可以,我们还有暑假,我给你一个暑假的时间考虑,到时有了结果,再告诉我,好吗?”
张坑几乎拿出了当年威胁对手流氓团体小喽啰的口气,最后看到顾白刃睫毛一闪,还是中途失了点底气,差点烂尾。
顾白刃没有反应,不知是不是又出神,张坑走开一截,又回来:“哦对了,暑假很长,为了加深你对我的印象……”
张坑一步跨近顾白刃,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插入他的发中,低下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啄,怀中人一颤,有风刮过,医大新区门口的野草猛摇,骄傲得仿佛深秋的麦穗——将分开时又有些意犹未尽,重新吻了下去,停留得长些,离开时轻咬对方的下唇留念。
顾白刃先是震惊,然后竟是转头看周围有没有人看见,再回过头来时,只能看见张坑的背影了。
张坑一路走着,一路命令自己:不许回头,不许回头!突袭成功,现在退守!敌不动,我不动,密切观察,以静制动。
又一个学期快要结束了。期末考后,学校突如其来地通知开会,开哪门子的会啊!阶梯教室里坐着的,没一个放心思在会上的,眼瞟着秒针,手敲着桌面,心飞到天外……一声“散会”,雷鸣般的脚步声,从上到下,贯彻楼层。大学的第一个暑假,开始了。
学生们飞奔出校门,往天上扔着书包:“哦~我回家咯!”
“哦~我毕业咯~”
“哦~我结婚咯~”
“哦~我有孩子咯~”
“哦~我挂咯!!~”
明明只念完了一年,却高兴得好像过完了一生。
面具之里与股掌之间
据说,人人都有一层面具,但是顾白刃以为,应该是人人都有两层面具。第一层用来遮盖真情实感,第二层用来遮盖第一层。第一层可以只是一张扑克脸,第二层就需要许多张了——演讲时自信的面具,面对老师时谦恭的面具,喜怒哀乐,随时调换,本已驾轻就熟,可是,就在第一个学年的末尾,面对张坑时,他却不知道,该用哪张面具,出来应对。这个男孩就像被人类驯服的猛兽,大多数时间温顺又粘人,但偶尔也会露出獠牙来,嘶吼几声。
“顾白刃,我们这次搬回本部,你是不是已经申请走读了?”寝室同学问道。
“是啊。”顾白刃扔出依依不舍的面具,说道。
暑假过后的校园里,充斥着这样两个话题:“春春春春”和“笔笔笔笔”,当然也有“靓颖”或“何洁”,不过远不及前两个的势力。华洛林从家里回来,吃胖了一圈,因为在家乡也和张坑常见面,所以倒不觉得怎的,只是见了威尔如隔三秋,上来就是一熊抱。威尔已进入临床阶段,暑假都在医院,这会儿拿了一打材料对华洛林说:“洛林,拜托你,这是导师给我的材料,里面有很多是繁体字,我不认得,请你帮我换成简体。”
华洛林接过来看看,道:“行,威尔,你不但是认识中国字的外国人,不久之后,你还将成为,认识中国繁体字的外国人!了不起啊,我为你骄傲,我为你自豪。”
张坑问:“洛林,你屋里那两个学姐搬走了吗?”
“嗯,走了,”华洛林道,“你想知道顾白刃搬进来了没有是吧?”
张坑“嘿嘿”了两声,不予否认。华洛林道:“我看到他东西搬进来了,没见着人。”见张坑若有所思,华洛林问:“坑哥,你还在坚持?”
“这事儿啊,也不是我想坚持……就行的!”张坑跳起来,拍打头顶的树枝,树叶飘落下来。
顾白刃先送了两趟行李到出租屋,随后才抽空过来收拾,两间卧室,每间里只有一张床、一台桌子,几只凳子而已。顾白刃房间的床略大些,似乎是原来的主卧,王倩以前就住在这间,光秃秃的床板上,还铺着一些旧报纸。顾白刃把报纸拿掉,准备重新铺床,忽然看见了夹在里面的一张病历纸,抬头写着“省中医院”,上面写着娟秀的字迹,看来是王倩写大病历用的,不知怎么掉落在这里。病历纸上,“姓名”一栏,写着一个好听的名字,“性别”写着“女”,“年龄”是10岁,顾白刃的视线跳到诊断上,那里写着:“肝硬化(待查)”。
“才十岁啊……”顾白刃喃喃念道,不知不觉中坐在了床沿上,看起下面的主诉和现病史。
这个女孩子,是不明原因的肝硬化,做遍了检查,也找不出因由,医院看样子也束手无策,下面的内容,王倩涂改了多次,然后就没有了。可能嫌涂太多了,把这张废了,重写了一张。
突然心慌起来,替那个肝硬化的女孩担心,替临床的医生担心,遇到了这样的病例,到底该怎么办?老师早就说过,真正的临床上,病人不可能按照教科书生病。现在的医疗检验检查技术已经如此先进,还有无法解释的疾病,那么这个时候,应该怎么办?
顾白刃放下病历纸,到旁边把书包拉开,从里面拿出一本《中医基础理论》,正要翻开,忽然听到门响,慌忙又塞进书包里,把拉链拉上,直起身子向门口看去。
华洛林甩着钥匙,拎着葡萄,张坑和威尔在她身后猜拳,谁输了谁洗葡萄,三人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
“哦,你来啦!”华洛林看到顾白刃,只打了个招呼,然后把葡萄往桌上一放,就直奔自己的床。张坑转头看到这边,站住了,笑容也敛起来,过了半秒,重新笑起,说:“嗨。”
顾白刃也说:“嗨。”
华洛林说:“哎呀我放假的时差没倒过来啊我要好好睡一觉……”
威尔朝华洛林杀鸡抹脖,挤眉弄眼。华洛林才刚半躺下,又猛地坐起来:“哦,我想起来有件事没做,我走了!”
然后站起来径直走出门外,然后又回来,把桌上的葡萄拿起捧到手里,再转身,走出去,威尔跟着她,关门。“嘭”,安静。
顾白刃说:“你坐啊。”
张坑说:“不用不用。”
顾白刃说:“你喝水?”
张坑说:“不渴不渴。”
顾白刃看地面不说话,张坑道:“你是不是还没准备好?那我过阵子再来?”
“不用,”顾白刃抬起头,“我的作业从不拖拉,别的事情也一样。”
华洛林和威尔捧着葡萄,不知该上哪去。威尔说:“要不回食堂?那里有水。”
华洛林说:“别啊,吃过了饭得躺着才舒服啊,走,到你寝室去。”
“我寝室,是男生寝室啊,”威尔说,“而且楼管抓得很严。”
“没关系我进得去。”华洛林说完,就转进了研究生男生宿舍楼,手拎葡萄,目不斜视,威尔心里没底,在不远处观望着,看到华洛林顺利地从楼管员大爷眼皮底下上了楼,才满脸不可思议地跟过去,才刚进楼,就被楼管员大爷拦下了:“你是我们学校的吗,哪个寝室的?”
威尔表示很郁闷。
张坑本以为,他要的答案就是个点头或者摇头,是个YES或者NO,哪怕是一个眼神的暗示,他就可以冲上去抱着人啃了,结果,顾白刃这小子还真是不含糊,不愧是优等生,人家布置个芝麻,他给做出个西瓜,他在那长篇大论起来了!
“首先,你说我拿你试水,但是你呢?你向我示好的时候,也并不了解我,我怎么知道你不是拿我试水?”顾白刃也用起了华洛林发明的“试水”这个词。
“呵呵,我可不需要……”张坑被顾白刃问傻了,这会儿不知所措地笑。
顾白刃一看他这样,更火了:“那更是了,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和我玩玩?你这样,岂不是比我更不认真?”
张坑毛了:“合着都是我的错是吧?”
顾白刃道:“你先别激动,我只不过才说了个开头。”
“你当你作报告啊才说个开头!直接说结论!”
看着张坑凶巴巴的样子,顾白刃突然闭口不说了。张坑快急死了:“我求求你,给我个准话儿吧,我都等一暑假了,那滋味,不好过,我不是怕你拒绝我,我真不怕,一暑假的时间我都想明白了,咱俩说到底也没咋样不是?早断了我还能少受点愚弄,早了了我还能趁早追别人去啊!老拖着算个什么事啊!”
顾白刃皱眉道:“你这人就是性格太急躁,不够冷静,不能平心静气。”
“还有呢?”张坑的语气冷下来。
“管不住自己,时有流氓行为。”
张坑不知道顾白刃所说的这个“流氓行为”指的是自己上学期末亲他的事儿呢,还是在他演讲比赛闹场的事,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不想问了。他抬起头,对着天花板说道:“毛主席,你看到了,不是我没有坚持,而是我实在是弹尽粮绝了!”
顾白刃不知他在和谁说话:“你又在发什么疯呢?”
“在你的张坑错误本儿上再加上一条,爱发疯!”张坑怨念地说,然后叹了一口气,道,“你有什么长篇大论,慢慢说,我坐着,听你说。”
说完张坑就拖个凳子坐下,眼睛盯着墙壁,不说也不动了。
顾白刃缓缓开口道:“你真的转头就去追别人吗?”
“哪那么容易,”张坑随口答道,“脑子里暂时没别人。”
顾白刃这才呼了一口气,道:“刚才我说的那些毛病,你以后都要改掉,不然我要罚你的。”
张坑猛地抬起头来:“结了?”
顾白刃点点头:“你叫我直接说结论的,所以没有过渡,别怪我。”
“前面数落了我一堆!”张坑跳起来,抓住顾白刃,直接往后就推到了墙上,亲吻如雨点一样落下去,乱碰在顾白刃的颊上、唇上、颈上,“数落了我一堆,我还当没戏了,你玩我!敢玩我!玩我……”
顾白刃双手往外推着张坑,张坑死死把他箍紧了:“别推了,小爷,我都忍了一暑假了。”
顾白刃眼睛盯着窗帘拉开的客厅窗户:“窗户!”
“那还不简单!”
张坑拉着顾白刃一闪身进了顾白刃的房间,一把把门关上,把顾白刃压到门板上,踢开脚下一个大包裹,顾白刃叫了一声:“喂!那里面有易碎……”唇已马上被堵住了。
张坑轻易地撬开顾白刃的牙关,舌头扫过一圈牙龈,然后与对方的缠在一起,尚还不满足,想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顾白刃从喉间发出颤抖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攀住张坑,张坑的手不安分地在对方身体上乱动,最后伸进牛仔裤的边缘……顾白刃一惊,从陶醉中醒来,挣扎着想逃开,哪里挣得脱?张坑坏笑着:“这里都硬了。”
“要你管!”顾白刃伸手想打张坑,被一把捉住。
“是我引起的,我当然要负责,”张坑捉着顾白刃的手,朝自己身下探去,“这个,是你引起的,你也要负责。”
顾白刃“刷”地红了脸,张坑一边已解开了对方的扣子和拉链,握住欲望的根源,上下□起来。顾白刃牙关紧咬,镜片后的眼睛半闭着,禁不住的腿软,张坑搂住他的手撑起他的重量,另一手抓住他的手碰触自己的灼热,指引着他握住、摩擦,渐渐进入相同的节奏,无限的快感升起,散落到全身各个角落。
“白刃,白刃……”张坑喘息着,“暑假,有没有想我?”
“没有……”顾白刃刚说两字,立即咬紧嘴唇,生怕泄出一丝呻吟。
“真的?”张坑手下加快了速度,“一整个暑假,都,没想?”
“唔……”顾白刃神智突然一片空白,泄在了张坑手中。张坑带动着顾白刃的手也加快了动作,不久,一股滚烫的液体沾上顾白刃的手心,张坑抓着顾白刃的手,从裤裆拿出来,放到嘴边咬了一下食指:“叫你以后记得想我!”
顾白刃蓦地脸又变得通红,一把把张坑推开,打开门推到门外去,然后“砰”地把门关上。“流氓!”门里骂道。门外,张坑在笑。
因为威尔寝室的其他两名同学今天都没在,所以张坑来到威尔寝室的时候,华洛林已经和衣躺在威尔床上准备睡大觉了,一看张坑进来,本已睡意沉沉的眼睛瞪了老大:“坑哥!谈判圆满完成了,还是不幸破裂了?”
张坑坐到床沿上一看,“擦,葡萄一个都没给我留?”
威尔躺在同学的上铺上,向这边看着:“转移话题。”
华洛林接道:“是炫耀的前兆。”
张坑嘿嘿笑:“我是怕刺激了你们两个单身的。”
威尔做出万箭穿心状:“好受刺激啊!”
华洛林“哼”了一声:“我倒不怕你刺激,只是怕你又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
“股掌之间?”张坑想了想刚才与顾白刃所做的事,“倒也没说错啊。”
“啊啊啊啊啊啊!”华洛林吓得跳下了床,“这是什么!这淫邪的笑容是什么!”
小白鼠与咸菜
张坑和华洛林威尔吃饭的时候,顾白刃路过,从门口看到了他们几个,就进来打了个招呼。
“吃了吗?”威尔模仿北京腔。
“吃过了,谢谢。”顾白刃笑答。
“吃了要不要再吃点儿啊?”华洛林盯着餐盘,拖拖拉拉的语气,顾白刃没听懂,“啊?”了一声,张坑顺手给了华洛林一下:“你别理她,回去吧。”
“哦,好,再见。”顾白刃向威尔、华洛林点点头,走开。
华洛林咬着筷子看张坑:“坑哥,不如我把我的午睡房让你,我中午到威尔寝室得了,反正他们楼管也不拦我。”
“不用了,”张坑吃一口饭,“林寒不租了,另一间空下了,我准备租下。”
“是你准备,还是人家让你准备的呀?”华洛林质问。
“你今天怎么这么怪腔怪调的?”张坑道,“是我看林寒老不搬过来,问顾白刃才知道他决定不搬了的,定金都交了。他没说让我租,我自己联系的房东老师,这事还没告诉他呢。”
“走读办得下来吗?”威尔问。
“别人不行,但我,肯定没问题,”张坑干笑了两声,“自打整个中医学院都知道我的性取向之后,男生寝室就有那么几个吃饱了撑着的,跑去跟辅导员说什么不该让我再住男生寝室了,操,搞得跟他们一个个秀色可餐,老子多想侵犯他们似的。”
“树根一开始还护着,说‘他侵犯你,你不会侵犯他啊’,后来有人干脆越过辅导员,直接跟系里校方反映,校规上又没说这事怎么处理,就没答复,校方找张坑谈过几次,做个样子也就过去了。”华洛林补充。
“所以我要是搬出来住啊,真真正正是息事宁人,早就该走读了。”张坑道。
威尔想了想,道:“虽然有点无聊……不过林寒既然都交了定金,为什么又不租了?”
“不知道,顾白刃也没说太清楚,我也没兴趣,”张坑道,突然想起什么,“哎?!”
华洛林看张坑:“干嘛,看我干嘛?”
“华姑娘你知道林寒不租的事,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嘛,我以为你欢呼雀跃呢……说,你是不是早知道了?”
华洛林唯唯诺诺:“也不能说早……”
“那你还不告诉我!”张坑揪她的脸,“怎么不早建议我去租啊?”
“哎呀烦人!”华洛林打开张坑的手,“我懒得每分钟都看到你!”
说完自己端着餐盘先走了。
“她没来由的气什么?“威尔抱着手看着张坑傻笑,张坑先呆看华洛林的背影,又看到威尔裂开的嘴和两排大白牙,吓了一跳:“你没来由又笑什么?”
威尔笑着摇头:“你们这样子,就像一对情侣,让别人怎么相信你是弯的?”
“拉倒吧!”张坑站起来,“她对顾白刃的偏见还没消呢。”
张坑知道,华洛林不喜欢顾白刃,她担心自己如果和顾白刃住到了一起,会被那个高智商的精英控制住。张坑没想到的是,当自己向顾白刃说出了租房的想法后,得到的回答是:“不行!”
拒绝得这么干脆?!
“林寒不住了,我租,正好可以把定金退给林寒啊,不然他的钱不是打水漂了?”张坑道。
“水漂就水漂,那是他乐意花了钱又不来,你管他?”顾白刃回答得相当无情。
“不是,你不愿意跟我住在一起啊?”张坑问出了关键的。
“我就住你们学校宿舍区里,这还不够近啊?”
“那怎么能叫近呢,二十分钟(自行)车程呢!”张坑伸手就去搂顾白刃,“这样多近啊。”
顾白刃慌忙扯开他的手:“干什么,别动不动耍流氓啊。”
“行行行,”张坑颇觉得自讨没趣,“我还自以为想了个绝妙的主意,结果一个二个都这样。”
从顾白刃房间走出去时,张坑看到客厅床上的华洛林侧躺用手撑着头:“碰壁了吧?”
“碰壁算什么,哥练铁头功,还准备出去撞撞树呢。”张坑开门出去。
越想越郁闷,张坑真是越想越郁闷,中午在威尔那儿,怎么也睡不着,怕吵着其他人,又不敢动,下午去上实验课,连着打了好几个哈欠。
“哟,张兽医,中午没睡呀,”王胖子蹭过来,“还是那啥啥过度了?”
“你才那啥过度呢!”张坑道,“我白大褂上脏,中药麻药动物屎尿都有,你还蹭。”
“兽医,帮我把那只白耗子搞定了!太能挣了。”王胖子道。
“不是说了吗,拎着尾巴给它左三圈右三圈,它马上就晕,”张坑说,“怎么教不会啊。”
“不是不会,我们不是没有兽医您心狠手毒吗!”王胖子道。张坑想我哪儿心狠手毒了,那边就一个女生叫道:“张坑,等会儿结束你帮我们组处死小白鼠吧,我下不去手。”
小白鼠拉颈椎处死,一手捏头一手捏尾巴,“咔哒”一声,一秒一个,张坑是熟练工种,用时少,效率高,小白鼠痛苦小,人送外号,“张兽医”。
张坑走到王胖子的组,伸手捉起小白鼠,拉住尾巴,倒过来刚扔两圈,手机响了起来,张坑一看,显示着“顾白刃”,忙停止了动作,把小白鼠先倒吊着,左手来接电话。
“喂?”
“下课了吧?”
“下课了?哦,我实验课,没注意。”
“那……”
“哎哟,嘶……”张坑手上的小白鼠忽然来了个空中仰卧起坐,高难度动作,在他手上咬了一口。
“怎么了?”顾白刃那头问得很平静。
“给小白鼠啃了一口。”
“那抹点碘酒。”依然很平静。
“知道,”张坑把小白鼠扔给王胖子,走过柜台去拿碘酒,手机夹在脖子和肩膀之间,“有事儿?我现在理论上不能接电话的。”
“放学后……过来一下吧,在房子前边等我一会儿。”
“行,我实验做完,还要打扫战场呢,你不急,慢慢晃过来。”
“好,再见。”
“拜。”
电话挂了。张坑擦着碘酒,走去华洛林旁边:“洛林,我今天搬运工,别等我了。”
“今天先去医院找威尔,然后去食堂喝稀饭,我从家带的咸菜,你赶得及就来,赶不及就算了。”华洛林一边忙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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