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弟弟是残疾(非亲兄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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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拂拂眉，冷笑道：“你还想人李老师干点啥啊，定要人家天□□着帅哥抛媚眼，逮着个小少年就开亲你才得意是不？！”
　　“当……当然不是！”大声喊了一句就又低下头：“我是真的不敢去……”
　　我将背靠向椅子，摸着根本就没有胡须的下巴，想着怎么劝小锅，对于他这种脸皮厚到不用修长城就能轻轻松松抵御匈奴的人，鼓励性教育是不够的，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小锅，你真TM是个孬种，喜欢的人都不敢表白，你活着有什么意思！真给你那个拥有钱财千千万的老爸丢面子！”简短有力的话语。
　　加上说完之后再甩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
　　嗯，完美！
　　我往教室门外去，故意不去看他。
　　队友我也只能帮到这儿了，接下来也只能看你的造化了。
　　下午第一节课本来是体育，但是因为体育老师得了个什么病，我只知道病不大但名字却很长一截。就没记。
　　高中生活本来就是紧张的，一逮着机会一般人几乎都是在教室里学习。
　　但是我是什么人？我就不是人！
　　耐不住满教室要不是写作业，就是背资料的声音。
　　拉着十分留恋凡人世界的刘叶到了小草坪。
　　本来想着做点什么，但一思及刘叶那薄的可怜的面子，就硬是压下了那股邪火。
　　唉……总归是不敢再在不征求他的意见下就胡作非为了……
　　“彦彦我想回教室。”刘叶拉着我的衣服，晃啊晃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对于他这样的依赖，我还是很受用的。
　　“回去干嘛？”我用手遮了遮从树叶缝隙中透过来的阳光。
　　看向刘叶，他轻轻的咬着嘴唇，斑斑驳驳的影子在他身上，脸上……
　　“学习啊……明年就要高考了……”
　　“对啊，明年才高考，今年就乖乖地陪我玩吧。”我搂过他的腰。
　　他有些推搡着说道：“可是这样我们就不能在一个大学了……”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不爽，板起脸：“什么叫不在一个大学，我在哪个大学你就得在哪个大学，我的生活就是你的生活，你敢离开试试！”
　　听到我的话，他立马讨好的说：“不是啦，我是想学得好一点，然后就再教你啊。这样你也能够考一个好些的大学了，我是绝对会陪你的。”
　　但我还是不高兴：“不管，你反正是说了让我不高兴的话！”
　　“哎，彦彦别生气啦好不好，我错了嘛……”
　　我挑了挑眉：“那这样吧，你主动亲一亲我，我就不生气了。”
　　听到这话，他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不……不行，这是在学校，会被人看见的……”
　　“这个小草坪又偏僻又狭窄的，哪会被人看到，你是不想亲我才找的理由吧！哼，我更生气了。”说完一把放开搂着他的腰的手，侧过脸。
　　“哎，彦彦……”他为难的一喊。
　　时间静默几秒……
　　突然一个温热的触感在我的脸上蔓延开来，一直温热到我的心里。
　　我一下笑起来，压下他的头：“光亲脸怎么够！”然后就一把夺去了他的唇，享受着他眼中的惊恐与那淡淡欣喜……
　　一吻完毕，我和刘叶平躺在草坪上，舒服的只想哼哼。
　　“哥，我们这样一直下去好不好……”看着悠悠移动的白云，似乎是呢喃，但又确实是出自我的内心。
　　刘叶好像梗咽了一下，半晌才回道：“好……”
　　我发现他的语气不对，转过头去看他，竟发现那么好看的一张脸上，满满的都是泪水。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温柔的把他抱着怀里：“怎么哭了……”
　　“没……没有……”某只小白兔在我怀里拼命地擦眼泪，发现自己的手根本不够用的时候，就直接把鼻涕和泪水蹭到我胸前的校服上。
　　说实话，我有些小洁癖，但看到刘叶的这个动作，只觉得胸口的那一点点触碰，已经酥麻到了我的心里。
　　“小骗子……你要跟我坦白心扉才好啊……”俨然是一副大哥的口气，好像刘叶才是弟弟，我才是哥哥。
　　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又也许是这个下午的时光太过美好，刘叶把头埋在我的胸上手指轻轻地画着圆圈：“我是觉得……觉得这几天都在梦里……以前从来都不敢想的事，突然真的摆到了自己面前，真的……。很不真实……前几天我又梦到以前了……。你还是那样的对我……我觉得那些好真实……真实到我的心口还是会泛痛……。就搞不清楚了……搞不清楚什么时候是梦什么时候是现实……。”说着，刚刚才干的眼泪又泛起来。
　　我只是把他搂紧了，紧到我的手臂都开始觉得疼，我才说：“疼吗？疼的话，那就是现实。呐，我就在你身边。是真的，还不信的话你掐我。”
　　刘叶仰起脸，笑着对我说：“疼！真的很疼！那是真的呢！”
　　那样的笑，即使到了是百年归终的时候想起来，也会觉得太多美好也太过单纯，以至于我的心口都是一阵阵的疼痛……
　　就那么紧紧拥抱了大约20分钟，我都觉得自己快要睡着，这样静谧的美好时光……
　　但我就在我快要真的睡着的时候，却突然看见教学楼的过道上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谨慎的看着有没有人跟在他后面，确定好了之后，就往一个独立办公室走去。
　　眯起眼睛一看，果然是小锅。
　　睡意一下子就没了，哼哼，刚刚午自习的时候就看你心神不宁的，果然经本大师□□，这小子还是有点长进的。终于要去告白了哈。
　　我轻轻地晃晃有些迷迷糊糊的刘叶：“想不想看好玩的东西？嘿嘿，快起来，我带你去看。”
　　刘叶睁着迷蒙的大眼睛，语气都有些模糊地说道：“看什么？”
　　我简直大爱他这副可爱的模样，但是现在急着去看正事：“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和刘叶轻手轻脚地来到李老师的独立办公室门口，尽量不被发现的往里望。
　　只见小锅拿着本书，好像在请教什么问题，几分钟后，在李老师的耐心解说下，小锅点点头，似乎准备走。
　　我和刘叶赶紧躲起来，可半天又没见小锅出来。就又好奇的往里望。
　　只见小锅又折回去，好像要说什么，但又犹犹豫豫，最后叹了口气，又往我们这个方向走。
　　在我们又躲起来的时候，他又半天没出来。
　　这么往返了5个来回，不说我们抓狂，李老师都会觉得他得了什么病吧！
　　我脑袋动啊动，终于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丫的是想告白但又没勇气，打着问题的招牌来告白，又犹犹豫豫，不敢说。
　　我真想敲烂他的榆木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豆渣。感情我跟你说的，你其实一点儿都没明白？！
　　但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们那位一向温柔，儒雅，淡定，从容的李老师，这回是真的抓狂了！
　　一把拍桌起来，大声吼了句什么，我和刘叶离得太远听不见。
　　但更劲爆的在后面，李老师吼完那句之后，逞小锅愣住的大好时机。一把拉过小锅，就那么亲了上去。
　　亲……亲了…。。亲了啊……
　　我跟我的小刘叶都惊呆了……。
　　而小锅因为画面太劲爆，整个就一大脑死机，任凭李老师对他又咬又啃，都没有一点反应。
　　不知道李老师有没有一种奸尸的感觉……
　　到了安全地带，刘叶拉拉我，睁大了眼睛：“李老师跟小锅是那种关系啊……还有李老师原来这么凶狠的啊……”
　　我摸摸刘叶的头，只是在心里暗暗的想，被那样犹犹豫豫吊起来又放回去，吊起来又放回去的整，李老师没打他算是好的了……
　　当时的我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发展如此突飞猛进，觉得诧异无比。
　　但是后来，在我还心心念念想要刘叶回归正常的日子里，小锅和李老师就手拉着手坐在我的对面。
　　李老师给我解了惑，他说他是小锅小学时的家教，当时还是个少年的他就已经对小锅有了感情，但是小锅的爸爸把总公司开到了现在这个城市。
　　他们分开了很多年，小锅不记得他，但他却一直没有放弃过……
　　直到那天发现在体育课上受伤的小锅……。
　　他说他那天的心情真是无法言喻，像是终于从只有黑暗泥泞中脱出身来，见到了阳光，感到了轻松……
　　然后他发现小锅变得比以前更可爱了，就忍不住想惩罚惩罚他不记得自己，不主动跟小锅说出自己的心意，就希望小锅自己去跟他说。
　　但是最后还是发现被惩罚的是自己……那些等待的日子几乎让他受不了，加上当天告白时小锅吞吞吐吐的态度，更让李老师觉得无法忍受，于是……就不受控制的……那啥了上去。
　　在我生命中最灰暗的那段日子里，我几近放弃。
　　是李老师那么多年的守候，那么多年的不放弃，鼓励了我，因为他最后是真的成功了。
　　最后离开的时候，李老师看了看刘叶，拍拍我的肩说：“既然爱他，就得学会守候，学会付出。也许……真的有奇迹呢……”
　　也许李老师到死，也不知道那句话对我来说有多么重要，但就是那句话，让后来的我，真的等到了刘叶回归正常，见证奇迹的那一刻……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现在说来，也实在为时过早。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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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彦彦跟方洁告白没有成功，生了好大的气，当我听到方洁说她喜欢我的时候，我好震惊，但我顾不上震惊，就想到彦彦……彦彦会怎么想……他那么喜欢方洁…。。
　　果然不出所料的，彦彦转过轮椅就离开。
　　我下意识的追上去，但被方洁拉住了衣服。
　　我也从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的力气会那么大，我更没想到自己会用那样的力道去对待女孩子。
　　她摔倒了。我在那样的情况下，根本就来不及去想要不要扶起她，我只是看着彦彦追上去。
　　当我拉住彦彦，想要跟他解释清楚的时候，他却用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力道将我推倒，当时只觉得膝盖手肘疼得不行，后脑的地方一阵闷痛。
　　但是我没有去细想这些，只想要爬起来，眼光一直注视着彦彦向前的身影。记忆里好像我第一次没爬起来，倒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没有知觉。
　　然后，尝试了那么多次以后，我终于是站了起来，跟上了彦彦。
　　我怕会再次激怒他，就只敢以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走着，害怕彦彦发现是我，会生气。
　　但那之后的片段就有些模模糊糊，努力想要记起来却始终想不起来，只记得彦彦摔坏了我的小猪们，而我在卧室门口一直敲着门。可能跟我后脑勺受伤有关吧。
　　再然后，再然后就在医院醒来。
　　当时彦彦就在我的病床边，用一种……热切的目光看着我。
　　我不明所以，但却猛然想起方洁，我还要跟彦彦说清楚的。我根本就没有……
　　但是彦彦捏捏我的脸，说忘记吧。
　　那时只感受到脸上传来麻麻痒痒的感觉，但我的眼睛却是热热的，好像要哭了。
　　那样美好的彦彦，真的让我好喜欢……好喜欢……
　　根本就快要幸福的忘掉自己了……
　　之后的一个星期里，彦彦对我真的好好，他会端菜，会抱我睡觉，会叫我哥哥，会帮我搓背……就像是个美好的梦。梦的太不真实……
　　那天体育课因为老师的缘故没有上成，彦彦抱着我说这一切都是真的是真的……那个场景……真的太过于梦幻……
　　但我却时常想着一个问题。
　　为什么彦彦突然对我这么好呢？
　　真的是变好了吗？
　　苦笑一下，怎么可能，彦彦那么恨我……
　　又是游戏吧……
　　彦彦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游戏……
　　上次苏学长送我礼物的时候也是这样，笑着说要还给我，但最后还是将它摔得四分五裂……
　　但这次未免也太久了吧……
　　是在想着玩一个更大……更能伤害我的游戏吗……
　　对啊，因为我害他没有成功的追到方洁……
　　是了……一定是了……
　　彦彦那么恨我，一定是在用这种游戏报复我……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明明知道是游戏……还是会好喜欢……好依恋……
　　果然跟彦彦说的一样，我还真是贱呢……
　　心里是真的想着，不管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出于真心，都当成是真的吧……
　　明明自己很喜欢不是吗……。
　　就算最后彦彦真的是要伤害我，要伤的我体无完肤，我也认了……。
　　因为我就是这么贱啊……
　　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我是双性人嘛……理应是贱的……
　　还有那天的李老师，真是让我好吃惊，原来温文尔雅的他也会这样凶猛吗？
　　看小锅的表情，他们……应该是两情相悦吧……真好…。。还真是真好……两个人能在一起啊……真是这个世界最美好的事了……
　　当时我下意识的去看彦彦，但他没有看我，他正用一种欣慰的眼光看着小锅，好像他是小锅的老师……
　　果然没有看我啊，本来就不应该期待的……
　　之后有一天晚上。
　　我摸摸手上跟脑后的伤，觉得好的差不多了，又是星期天，得去打工了。
　　上次彦彦因为我受伤，用掉了一部分钱，我真是觉得好心痛，那种程度的伤，在家里躺上两天就好了，哪用得着费钱。我好不容易才挣来的……
　　爸妈挣钱也不容易，家里够困难的了，我还这么浪费，真是罪人。
　　背上包，正准备出门。
　　却被拉住了衣角，我惊诧地回过头：“彦彦？有事吗？”
　　彦彦阴沉着脸：“你要去哪？这么晚了。”
　　我笑了一下：“去打工啊，上次用了这么多钱，至少今天晚上得把重新买小猪的钱挣回来吧。”
　　“不准去。”彦彦的脸色好了很多，但还是不准我去。
　　“哎，彦彦，你听我……”
　　“不管，陪我去散步，听说今晚上广场会有烟火。”依旧死抓着我的衣服，言语中是不可商量的口气。
　　“……”我叹了一口气：“可是治好你的腿更重要啊。”
　　“我的腿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你重要！”
　　“那就对了。”彦彦“走”出门，拉着我说：“既然我重要，那就走吧。”
　　我蒙了一下，晃过神来，无奈地笑了笑，终究还是放下了包，抓起钥匙。
　　说了声：“好。”
　　晚风轻轻凉凉的，吹拂在脸上，格外舒服。
　　路边有些男男女女，手牵手，很甜蜜的样子，只是……好像有点太多了吧……
　　可能是因为自己不常散步的缘故，也许其实平常也这么多呢……
　　彦彦坐在轮椅里，舒服的哼哼，竟说起了家常：“哥，我跟你说啊，今天我在楼下超市买盐的时候，看见一男一女在小巷子里吻得难分难舍，好奇地凑近一看，我蒙了。那两个人真的好像赵叔跟他女儿啊。”说完，彦彦看我一眼继续道：“你说，那是不是真的是他们啊？”
　　我怔了一下，想了想：“很有可能啊，赵叔也才32岁，他女儿又不是他亲生的，也有24岁了。这么多年处在同一屋檐下，会擦出火花是正常的啊。”再说他们郎才女貌的，很配啊。
　　彦彦看着我，笑的戏谑：“原来哥你这么开放，连这些都知道啊。这么赞同这种禁忌之恋，那你说哦，两个兄弟，是亲生的，一直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十几年，会不会擦出火花？”
　　我认真的思考，最后点点头：“也有可能啊，兄弟间有摩擦有欢喜，当然可能啊。”
　　当时思考的太认真，完全没注意到已经到了广场，以及彦彦脸上的那抹奇怪的笑。
　　“哦，那哥，你既然说很有可能，那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啊？！咳……咳……”因为太吃惊，我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我睁大眼看着彦彦，连忙条件反射的摇头：“没有，真的没有。”
　　可是彦彦却很不高兴的样子：“可你上次明明说你喜欢我的！”十分理直气壮。
　　我想着，上次啊，我的心口一阵抽痛，为什么要提呢……明明已经都快要忘记了的……那个被彦彦说成是恶心得告白……
　　这次……这次不能……不能再被恶心了……
　　我更加坚定的摇头，脸色无法做到不悲伤，因为尽管我很努力，却总是拉不动嘴角，就连说出来的话都是苦涩的：“不……我真的不喜欢彦彦，真的，我没有说谎，你一定要相信我。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喜欢。”
　　也许真的是注意到了我的脸色，彦彦突然放低了音调，沉默了一会儿：“是……想到了以前吗？”
　　他抬头望着我，脸上的表情我看得很是清楚，那里面……没有轻松，没有庆幸，有的……居然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心疼，我……是不是……看错了……
　　就那么面对面的，看着对方，我久久的不能回答。
　　不知道过了好久，也不知道路人是怎么看待我们的。
　　我只知道，我后来轻轻地说了一句：“嗯……”然后好像看见有水滴陆陆续续地滴在了彦彦的裤子上，但是……当时明明没有下雨啊……
　　再然后彦彦突然笑了，轻轻地抹着我眼睛下面：“傻哥哥，我真的真的已经变好了，你真的没有发现吗？”然后停顿了一下，脸色微红：“我喜欢你啊，笨蛋。”
　　当时的我，顿感被雷劈中，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有彦彦说的那句话在我的脑海中重复着：我喜欢你啊，笨蛋；我喜欢你啊，笨蛋……
　　那个声音好大，大的我都快受不了，我捂住耳朵无力的蹲下，手指用力，几乎要把耳朵掐下来。
　　但彦彦却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因为我的狼狈样子而流露出讽刺，嘲笑的神色。
　　他甚至温柔的扶起我，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庞，就那么看着我，用那样一种爱怜，后悔，安慰的眼光，静静地等我平静……
　　那样柔的语气：“哥哥，还是不相信我吗？”用手触碰着我额前的碎发：“我是……真的喜欢哥哥啊……”
　　我看着那样的彦彦，那么干净美好，黑黑的眼睛就像是个黑洞，要把我的身体我的心，我的一切一切都吸进去……
　　我差点又要捂住耳朵，不知不觉间竟把心里的想法说出了口：“拜托…。。拜托不要再说了，我会相信，我真的会相信，我会陷进去的，我会…。。我真的会……拜托不要再说了，拜托不要再伤害我了，求求你……拜托了……”到了最后，竟泣不成声……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四

　　（求收藏）
　　彦彦却一把拉起我，绵长的呼唤我：“哥哥……”
　　然后我就看见一张放大的俊颜，再然后就是唇上那温热的触感。我睁大了眼睛，但却只看见彦彦闭着的双目。
　　这时，突然“嘭”的一声，到处都开始放烟花，我的视线以内，全是些那种定做的，显现着“某某某，我爱你。”的烟花，美得我差点睁不开眼。
　　身边到处都是拥抱的，亲吻的情侣，我甚至还看见了一对男孩子，他们也吻得难分难舍……
　　后来烟花就太多了，我真的睁不开眼，索性也就闭上。
　　彦彦的唇很软很软，他伸出舌头，敲着我的牙关，我本来是想松开的，但因为太紧张，觉得肌肉已经不受我的控制。
　　彦彦就那么一遍一遍的，一次又一次的轻舔着，直到我轻轻的开了口，那暖滑的舌头才伸了进来，轻轻的搅动，带动我一起跳舞……
　　耳边是烟花的声音，而身前是自己用了十几年的时间爱着的人……
　　那样的感觉，真的好美好美…。。
　　以至于我在生命中的另一个，最灰暗但却也是最天真的时期，都会常常梦到……
　　那样干净的少年，那样美丽的环境，那样幸福的心……
　　吻毕，彦彦与我头抵着头，说着绵绵的话语：“哥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笨蛋。”依旧是让我无法自拔的眼神……
　　我却不记得我是怎样回答的，只是那么呆呆的望着，不敢移开目光……。
　　那天回去之后，爸妈已经睡着了，彦彦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得要着，而我也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着，不知疲倦……像两只纠缠的困兽……
　　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也不用顾忌了……就算是骗我的也好……就算是要把我折磨到死也好……只要……只要在彦彦身边……只要彦彦还理我……我都是愿意的……即使豁出性命……即使被万人唾弃……也是……好的……
　　这半个月以来，刘叶觉得十分不真实，但却也十分开心，虽然他坚信刘彦是在玩游戏，但却深陷其中，甚至自暴自弃的想，刘彦玩死他都没有关系，即使刘彦不要他了，他也能抱着这几天的记忆度过余生。
　　而刘彦却不知道刘叶的担忧与害怕，他只觉得现在的刘叶真的让他好爱惜。甚至喜欢他的每一点小动作，喜欢小小的欺负他，却也无时无刻不在后悔着之前自己做的一切，他希望时光就这么慢慢流淌，让自己像对刘叶赎罪一般的对他好。
　　这天放学，刘叶开心的说着在学校的琐事，刘彦静静地听，时不时的插上两句。气氛十分和谐，但突然看见方洁走过，手上还包着纱布，应该是上次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