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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男,到底有多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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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准确理会中央精神。这是最基础却很关键。但是也不易,有些东西,上面是不方便直接透露给你的,需要靠自己的悟性。
  二是站好队伍。这必须要有长远的眼光,不能因为一时形式,盲目追风。潮起潮落,三十年河东河西,需要你的准确判断。
  三是必须要有真功夫。或者你会抓经济,或者你会做业绩(哪怕是表面的)。实在不行,你也得学会八面玲珑,这样起码即便出不来大头,也会混的不错。
  四是绝对不能犯原则性错误。那么什么算原则性错误呢?这并不是一概而论,而是根据适时情况。比如六十年代,一个生活作风问题就可以让你彻底折杀。但是在现在以及将来,至多算个茶余饭后的谈资。唯有一条,千遍万变,定要跟着党走。
  拍马屁之流,那是最低俗的做法,那种货色最多会沦为类似古代那种宠臣,给主子消遣乐趣罢了。所以说升官就是这么简单,老张那样一辈子做牛做马都升不上去的原因是,他自己根本就没有方向,看不出问题的本质。
  这些我都没跟于飞说,我不能表现的太工于心计。昨天的谈判已经令我冒尖了太多,我必须要低调,否则以于飞官迷的性子,必定会对我有所防范。官场之道,就是这般残酷!他是我喜欢的人,我愿意为他默默付出;但是他还不是我的爱人,我无法判断他是否能与我相濡与沫共度此生。
  床上我是个白痴,但是床下的我异常清醒,一如雪山之巅那朵清澈的雪莲花。




43、第八章 路边惊情

返回镇政府之后,不过三天,我有了新任命:镇长助理。
  老张和小王都没搭理我,只有小何跑来朝我挤挤眼,说:“行啊,云海。跟镇长走了一趟,就‘勾搭’上了,回来就升官,请客啊你!”
  我笑笑,不予置否。一是于飞也喜欢我,二则更重要的是看重了我的才华,“放”过我,那才叫奇怪呢。不过也有好处,完全不必再理会老张和小王的冷脸了,虽然我职务仍在财经办,但是他俩已经不敢管我了,我都是镇长的嫡系了。再说几遍没这事,就凭他俩那种智商,还能欺负到我头上?瞧老张那幅酸不溜丢又满是疑惑的样子,估计他是在想,于镇长因为是外来户一向低调,怎么这次就一反常态,高调把我一个新人给提了级别呢?
  管他呢,由他自生自灭好了。人要是太愚昧,别说地球仪,杠杆都得费劲教他半天。
  不过我心里知道,对于我最大的好处是在于,可以几乎肆无忌惮的随时跑进于飞的办公室。不过于飞回来之后更加忙碌,县里把项目压力加大了,还是怕那小日本跑掉。所以这几日我也不好意思去打扰于飞,尽管我十分想念他的怀抱。
  老张又不好意思给我分配任务,这段时间反而形成了真空,让我无所事事的能够静下心来去给于飞做“进步”的筹划。
  既然我准备干掉镇委书记翁同。欲撕裂他那张网,必先有足够的准备,而准备必然来自足够的讯息。于是,我一该往日寡言少语的态度,热情洋溢的游走于各个部门,连传达室的大爷大妈以及做卫生的大叔大婶全不放过。之后又将政府前面这条街扫荡一空。凭我儒雅俊秀的风采,礼貌倾听的态度,男女通吃,大小粗细,事实还是传闻,统统归纳到每晚的记事本中。抽丝剥茧的分析头绪。还走后门,打着镇长的名号乘坐桑塔纳去山中考察了几番。
  然而我最终有些沮丧的发现,翁同这老家伙竟然几乎是铁板一块。做镇委书记18年之前,还在县里做过县委书记秘书。上面有人,下面又关系密布。于飞作为一个外来时间不长的镇长,一直都是在夹缝中生存。名义上的二把手,都不如排名最末的副书记有实权。好在有江北市委三号做名声照顾,还能控制经济发展一项。不过毕竟是远水,不能方便近渴。
  看来计划要改变,只能跟翁同求存同异,尽量不受他挤压就不错了。哼哼,只要翁同能够支持发展经济一项,就足够发挥跳板作用了。一个小小镇政府,也不值得留恋。
  对于翁同这位本地“老人家”,年龄的局限不大可能力求进步,在当地又是一言堂,家中亲戚朋友亦都是好工作,又没听说他有什么生活问题。他仍然如此贪恋权力,只有一种可能,才是他唯一的缺陷,那就是一个字:钱!
  
  我正在于飞的办公室里盘算着,于飞摔门而入,脸色一片铁青。
  我笑笑,“胖子,又受气啦?”于飞是不会介意没人的时候,我对他的没大没小,因为他已经明白我根本就是一个对官场没有欲望的人。
  于飞一屁股坐进沙发里,我把茶杯递过去。于飞大口喝了两口,忍不住发牢骚:“这个老家伙,什么事情都要管。”
  我走到他的身后,用双手捏了捏他肉嘟嘟的肩膀,轻轻的说:“愿意管就让他管呗。”
  于飞没说话,他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继续说:“那个人啊,奋斗一辈子,老来总得有些好处。只有参与了,他才会有机会。”
  “好处?”于飞一把将已经转到他面前的我拉过来,放在他的双腿上,“你又有什么好主意?”
  我贴着他很近,他的浑圆的肚子有些顶到我的下身,我感觉有股热力,或者是他的,或者就是我自己的,自我下面升起。我慌忙挣脱,站了起来。这样的状况会让我的思维再次变成白痴的,我需要冷静下来,才能帮他想办法。
  “我已经找我复大的导师和海外的师兄帮忙,介绍一家欧洲的公司给翁同。”
  于飞将怀里的我外向推了推,迷惑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不解,继续给他解释:“多一家公司进入,就多一份竞争。投资方就会有紧迫感,条件也会放松,敲定的时间也会提前。重要的是,一定要让翁同参与进去,让他得到一部分业绩,最重要的是得到私下的好处。我会安排以你的名义介绍欧洲公司给翁同,他得到了好处,方向与你大体一致,就会全力配合你。但是无论如何,毕竟县长才是主抓经济的第一负责人,最后台面上的功劳你最大。”
  于飞的眼睛里越来越兴奋,竟然直接抱着我进了内间。。。。。。真是难为情,上班时间,办公室里。。。。。。这个,这个。算了,最近上面和翁同对他压力很大,好容易高兴一些,下不为例吧。
  
  事情我已提前安排好,今天需要去江北市同飞过来的师兄碰头商议细节。所以,于飞我俩办公室里草草进行完“制服诱惑”之后,便要出门。路过党政办公室,我瞥了一眼,还是没见到小辉。这小子怎么回事,这才上班多长时间啊,就请了好几天假都没回来,听说是去了省会,也太不给镇委书记面子了。
  于飞没带司机,自己开车,我坐副驾驶。我又跟他详细说明我的计划:将翁同的小儿子从粮食局上调进镇政府,项目上欧洲公司以翁同的私下我会让师兄时不时进贡一定好处。翁同又得人又得钱,他年纪大也快退了,你再利用市委三号的关系,给他个县人大主席的职位,他就升级成了正处。几步下来,他没准能让开书记一职给你。”
  “何必这么费劲呢,绕开他,我直接进县政府不就行了?”
  “亏你官场混这么多年,你不知道政府虽大却是在党的领导下?”我解释道,“你需要有党委的资历。我估计这次矿山招商的金额会很庞大,现在上面也是狠搞经济,你有了资本,运作好可以直接当上县委书记。但是你要当了县长就差了一级,又得耽误起码两三年以上。现在提倡干部年轻化,你现在都过三十了,日后即便升到市级也是不招人待见的相对的大龄没前途那波儿了。”
  于飞听得兴奋,单手开车,右手一只不老实的在我左腿上下蹭摸,此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竟然摸到了我的家伙上。我从车镜里看见自己的脸腾地就红了,就连平时浅白的嘴唇都涌上了血色。我扭动身子想避开他的淫手,车身一晃压到个石块上,于飞赶忙打下方向盘刹车。忙乱中惯性使我的身子斜歪,竟然扑到他的半边怀中。我双手撑着他的右腿,抬起头想回退。于飞看见我滴血般的嘴唇,色胆包天居然用手搂住我,将他的厚厚的双唇堵住我的嘴,舌头用力想撬开我的牙齿。我很惊慌,朗朗乾坤,大庭广众,哦,不,虽然乡镇小路人烟稀少。可是,万一运气不好,被人瞧见两个大男人在车中亲吻,如何是好?
  但是显然,今天的运气就不太好,真就被人瞧见了,而且还是熟人。
  我终于挣脱开于飞的蹂躏,整理几下衣襟,一抬头就看见前方路边一脸惊讶的杜晓辉和另外一个高大男子。




44、第九章 若只如初见

推开车门我迎了过去,尽量沉住气平静的打招呼:“小辉,怎么,刚从省里回来吗?”
  小辉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看来他刚才一定是将于飞同我那车中热吻看得清清楚楚。
  我指了指旁边那个男子,希望打破尴尬:“这位是?看起来很面熟啊?”
  小辉刚想回答,那男子却扯了小辉一把,飞快的抢答道:“我叫赵海洋,是小辉的大学同学!”说完,一语不发,一旁沉默,只是紧紧地盯着我。我也看着他,这个人真的很面熟,但是以我优良的记忆力,搜索半天竟然记不起来在哪遇见过他。
  “云海,你。。。。。。。”小辉终于开了口,“你和镇长急急忙忙去干吗?咱们好几天没见了,我很想跟你聊聊。”
  “哦,真是抱歉,我们赶着去市区有急事。”我把头转向小辉,笑着说,眼角却偷偷撇着那个奇怪的男子。他脸上是一种非常复杂的神色,震惊、迷茫、迷惑、无奈、不甘,甚至还有点愤怒。我实在是判断不出他的想法,如果只是因为看见两个大男人做出不正常的举动,最多应该如小辉那样只是十分惊讶。可是他的表现真是让我困惑不已,我心中叹息,该来的总会要来!还好他俩都没有鄙夷的意思。
  “我得走了,估计今天也回不来了。”我告辞,转身回走,“小辉,改天带你同学,大家一起坐坐吧。”
  车子绝尘而去,老远从倒车镜中我还看见,小辉扯着那个赵海洋的衣襟向后拖,赵海洋却是固执的伫立不动,远远的朝着车子的方向望。
  于飞也不再骚扰我,估计刚才的“曝光”令他也是很惶恐吧,专心致志的开着车。
  我望向路边飞快倒退的树林,心里还能浮现那个奇怪的赵海洋的模样:略比短寸要长的头发,乌黑直硬,泛着健康的光泽。双眉又浓又直,宛如饱蘸墨汁的狼毫,斜斜的直线划过。眼睛长长的却不细小,炯炯有神,透出一股豪气。鼻梁挺直,鼻孔轮廓张扬。嘴唇没有于飞那么厚,却也不薄,红润有弹性。两颊冒出短短胡子茬,泛着铁青之色。并不热的天气里,只穿了一件浅蓝色的衬衫。上半部紧绷着两片鼓鼓的胸肌,依稀显露中下位置撑顶的两点凸出。好一个健康、阳刚英武的男子,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从容的气息。
  我不由自主的撇撇于飞,又赶紧甩甩头。我这是在干吗?我只喜欢于飞这种摸起来软软肉嘟嘟的身材,不喜欢硬邦邦的运动型健将,干吗拿于飞跟他比较?
  但是毫无疑问,那个叫做赵海洋的男子,一面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合作项目一如我所预料的那样很快拿下,两家公司各自开发南北两片山。到位第一期投资金额已经高达3000万,按我的预计最终起码会达到至少上亿以上。震惊了整个省。那个年代,如此金额的投资已经是超大手笔了。翁同如愿以偿的进了县人大,在退休之前成为正处级人大主席。离开镇委书记之前,同样得了大笔暗处的好处。自然满心欢喜的诚心诚意的帮助于飞获得镇委书记一职,我也非常高兴,因为我知道如此功绩的光环下,于飞定会不出多久便能够跨越式越级升官,没有任何人能说出闲话。我想我很快就能追随着,做他的专职秘书了。这样最大的好处就是,连开会的时候我都可以坐在他的身边。想一想,在他开会发言的时候,我却用手在桌子下面去偷偷骚扰他,他憋着却毫无办法的一本正经的讲话的样子,哈哈,原来我云海竟然是如此低级趣味的小人物。
  我感觉自己不再如从前那么多年冷冰冰的性子了,整个人变得十分活分。原因一则于飞经常借口忙于工作需要加班,晚上不回家。实际上却是跟我在招待所“乱来”。另一个原因却是因为小辉,小辉终于透露了他自己最大的秘密,原来他也是同我一样的爱好:男人。对于一向朋友不多我来说,这真是个好消息,因为我终于碰到志同道合的“同志”了,找到了组织的感觉。我憋了这么多年,无处倾诉,估计小辉也是一样吧。小辉搬出宿舍,在外面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让我也跟着住了进去。我知道他家有钱的情况,也不推辞。俩人关系那叫一个急速升温,真正成为要好的朋友。
  
  当然我俩虽然同住一房,却并未发生“乱来”,各有所好,所以我俩是真正纯碎的友谊。只是俩人都是比较懒散也都不会怎么做饭,经常是他掏钱在外面吃,渐渐俩人还学会了常常小酌一番。在第二年2月14日这个令我俩意乱情迷的西方情人节,我俩都喝了不少。小辉很反常的情绪低落,我一再追问,他终于讲出了他的相思之苦。
  听罢小辉和三子的爱情之旅以及三年之约。看着小辉流泪的样子,我哭了。我已经记不清上一次自己流泪时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在这个纷纷扰扰的世界里,我学会了自我封闭,包括封闭自己的眼泪。但是这一次,我哭了。我并不是因为伤心或者是这条路不好走而难受而流泪,我是非常羡慕小辉。羡慕小辉死了都要爱,也羡慕小辉有一人同样那般刻骨的去爱他。照他所说,他与三子绝对是两个概念的人,小辉优雅有才气,三子粗俗少文化。可是爱,让他俩合二为一,不分彼此。小辉的心在三子的心中,三子的心在小辉的心中。这是多么一份厚重,多么一份和谐,多么一份永恒。
  小辉你哭什么?你留下的只是幸福的流泪吧。你是故意向我炫耀吧。我听见心底的一声叹息。我喜欢于飞,但是我却知道一直达不到爱的境界。就在昨天于飞任命我成为财经办主任,对于新人来说一年多的时间就直接成为科级实权干部,于飞对我够好了。可是,这些并不是我所希翼的。胸无大志而孤独多年的我,要的是一份炙热的爱情来融化我冰冷的内心。于飞什么都好,只是太专注官道,满足自己的欲望。我对于他来说,也许更多的是利用我的才华。但是我不强求,也不后悔;我依然一如既往的去付出去帮他,只是心底有一丝小小祈盼,希望有一天于飞累了,就会永远停留在我爱的港湾。
  小辉见我落寞的神色,似乎也有些明白了。这一年,我和于飞的事情他知道的很多。所以安慰我说:“云海,你不要这个样子。于飞不是也很喜欢你吗?”
  “是啊,他是很喜欢我。只是。。。。。。只是喜欢。”我觉得自己有一丝嫉妒小辉了。
  “云海,其实有人也非常喜欢你的。。。。。。”小辉有些神色不定,把话停住。
  我苦笑:“那有你那三哥对你那么好!”
  “云海,你知道狗剩吗?”小辉支吾着说道。
  “狗剩?我当然知道。。。。。。你不会说狗剩吧。”我心里越发苦涩了,“虽然他是我年少时唯一的朋友,他也很黏我。可是那时大家都是小孩子而已,做不得真的。再说都不知道他跑哪去了,我倒是打听过一次,听说连家都搬了。难道你知道他的下落?”
  “我我。。。。。。”小辉欲言又止,“算了,我也不知道。”
  我扭过脸去,揉揉发红的眼圈,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
  
  年底传来两个重要消息。一个好消息,于飞终于又要进步了,很有可能一跃成为滦阳县县委书记。一个坏消息,市委专门成立了矿山整顿工作组,由国土资源局局长张磊亲自挂帅,重点目标就是滦阳县,尤其是滦阳镇附近区域。滦阳镇南北都是山脉蜿蜒,矿产资源丰富繁多。但是以前国家重视不够,很多个人私自开采,因技术含量低开煤窑的尤其多。造成严重资源浪费,同时对山体破坏很严重。这次整顿是全国性行为,一旦处理不好,于飞的县委书记必然泡汤。
  通过资料,我判断出一定会关闭大量小煤窑,但是也一定会留下少量规模大的进行登记合理化开采。因为国家一是没有那么多基础资金,二是全部关闭的话必定会无法满足市场。我想起小辉家里也是开煤窑的,赶紧提前通知了小辉去让他爸做准备。
  实际上这也不算是什么违规,小辉他爸的煤矿规模算是中等,随便再兼并附近一家煤矿就可以算作规模大。再提高技术,加强安全生产,最后就可以去拉关系审批下法定开采证。也算是公私兼顾。
  小辉一开始也有些发愁,听说因为撤股后他爸爸杜云翔一直独自支撑,资金还没有回来多少,有很大缺口。再说即便前期都解决了,矿区还有几家规模更大的煤窑,自己又无路子关系,不见得能竞争得到仅有的几张开采证。我安慰他,告诉他资金让杜云翔自己去筹借,整顿之后,煤矿少了一大批,煤价自然大幅上涨,资金回笼会很快。至于关系,我去找于飞去拉。
  没过几天,小辉就眉开色舞了。却不是因为他爸爸的事情,而是告诉我,两年多毫无音讯的三子,竟然打电话来,说是近期要来滦阳镇找小辉。
  我故意打击他,三子人笨笨的,两年能有什么发达啊,别忘了你爸爸可是说了,他有钱有名有地位了,才能“娶”你!
  我问了好几遍,可是三哥就是神神秘秘的不肯说他混的怎么样了,就说了句“还可以”,小辉如是回答。




45、第十章 酒宴惊魂

小辉他爸杜云翔的事情本来于飞并不愿意援手。但是一段时间之后,矿山整顿工作很不顺畅。想想也是,要关闭那么多煤窑,这跟抢人家的印钞机是一样的道理。即便是规模大的有机会取得合法化,但是也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和人力物力。所以遭到全体煤老板的集体抵制,或明或暗。
  于是我旧事重提,又提出了一些整改建议。我来说服杜云翔第一个去吃螃蟹,以急先锋的态度做表率之用,来带动一些观风不动的煤老板。于飞被说服了,反正也没什么好办法,姑且一试,无非是还得动用市委三号的面子。因为最终的审核权在国土资源局,需要把局长张磊请来。
  张磊最近一直在滦阳县政府驻扎,本来想预约在县城碰头,但是张磊居然执意要亲自来滦阳镇,说是正好要到这里的矿区检查。那就没有别的地儿可以选择了,只能是“春满楼”了。好在这一年多因为两大外企公司的带动,“春满楼”以非昔日可比,规模也足足扩大了将近两倍。
  饭局定在“春满楼”新楼二层“四季厅”,是一个比较大的包间。没有外人,毕竟属于私人宴请。于飞、我、杜云翔和小辉四人。于飞与我到门口等待国土资源局局长张磊的到来,忽然看见六个人簇拥着一个身形硕大的胖子急匆匆往里面走,我尚未来得及看清来人,他们便鱼贯而入。我心想肯定不会是张磊,一是于飞认识张磊,二是这种宴请张磊不可能带一群人来。正心里琢磨着这些都是什么人,就听得里面一阵喧哗。“春满楼”的老板又从办公室跑到大厅,围着刚才那七个人,对着中间那胖子低声下气,兴奋的不得了。我刚要仔细瞧瞧,张磊带着他的秘书已经到了,只好装出一副热烈欢迎的态度,将二人迎接进去。此时,那七个人和老板都已不见了踪影。
  
  二楼落座,大家正虚情假意的聊着,“春满楼”老板敲门走了进来,习惯性笑容里增添了许多兴奋。打完招呼,马上神秘的说:“告诉领导们个好消息,厨艺界顶级大师张宪德到了本酒店。”又把脸转向杜云翔,献媚般的夸到,“杜老板,您真是厉害啊,竟然能把张大师请到咱这么个小镇上。大家这下可有口福喽!”
  两盏茶杯同时因为手颤而洒出水来。一个是杜云翔,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另一个却是张磊,张磊甚至激动的站了起来,连珠炮的问道:“真的假的啊?张宪德,张大师在这里?人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大家一片惊愕,因为我们真的不知道张宪德是何人,以至于张磊会失态成这样。就连我也是一样,难道在这偏僻的小镇呆的太久了,孤陋寡闻了?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因为不会做饭,很少关注厨艺这方面罢了。
  张磊终于恢复了正常,看出我们一副茫然的样子,连忙解释道:“张宪德是厨艺界泰斗莫孤烟的关门弟子,两年来囊括各地厨艺大奖赛金奖,号称‘奖牌杀手’,又称‘专杀厨师手’。如果不是参加比赛,平时根本就神龙不见首尾,除了在一些顶级酒店客串之外,根本就请不到这个人。”
  又自嘲的笑道,“呵呵,你们可能不太清楚,不过我一向自诩美食家,所以很明白张大师的分量。”把头转向杜云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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