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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婚姻合法之后,我们离了[娱乐圈]-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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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自己心里够乱了,不缺他来添乱。
    他屈起胳膊,手肘支在写字楼金属栏杆上,看着对面大厦顶端的led广告屏。
    那里24小时循环播放,有时候是广告,有时候是宣传片。由于位置好人流量大,这块屏幕的价格着实不菲。《最佳唱将》斥巨资在这里买下一个月的广告时间,每周送来最新节目宣传片全天候不定时循环播放,据节目组负责宣传的小姑娘说,效果惊人。
    此时,屏幕上就播放着《最佳唱将》最新一期的片段。
    节目已经进入导师对战赛阶段,其他三位导师的队伍已经拿到对方给自己定下的选歌主题,正在紧张准备中,唯有白哲队,选歌主题至今都没拿到。
    杜子骁总说他没想好,要再等等,再等等,等灵感大神降临,他要想个惊天动地的主题,一口气难死白哲。
    每次他这么说,白哲面上没反应,心里却很不屑地想,以你那点音乐造诣,想难倒我?下辈子吧。
    其实白哲在音乐上是很傲气的,只是他隐藏的很好,别人感受不到而已。
    对面的宣传片里,后期把许多镜头给了个性鲜明的人气学员,譬如罗品方的演唱片段就被剪得很令人印象深刻。可白哲的目光,却偏偏被下一个镜头吸引住了。
    那是海选阶段,一位选手上台,用纯正的黑人唱腔唱了首灵歌。白哲第一个转身,杜子骁紧随其后,等到高恒风让他点评的时候,他却很坦白大方地说道:“灵歌我不懂啦,不过我看白老师转了,那这位歌手唱得一定很不错。我只要相信白老师的判断就可以了。”
    台上台下都被他逗笑了,反正杜子骁插科打诨不正经的时候有很多,连白哲都没怎么在意。可是现在,从局外人的角度看当时的画面,杜子骁说这话时,眼睛一直在看着他。那是个好看极了的,带着笑的眼神,或者你说那笑容里满满的都是爱,也没错。
    白哲这么静静地看着杜子骁的笑容,心里有一个地方忽然软绵绵地塌了下来。
    执拗小人又蹦出来了:你可不能心软啊!想想昨晚,以前,很久很久之前,他曾经害得你多伤心!
    白哲扁扁嘴。
    说的是呢。
    白哲俯身倚在栏杆上,对面的宣传片重复播放了几遍,他就看了几遍,看到最后,他已经能准确地记得在哪个镜头之后,会出现杜子骁带着笑的身影。
    他揉了揉脸,带着执拗小人回去了。
    下午四点半,一个不速之客闯进了写字楼。
    白哲当时正跟乐队成员商量一首歌的最后几个小节编曲,一筹莫展之际,听到外面喧哗起来。
    “对不起先生请留步!”是前台妹妹的大叫,“您不能进去!”
    脚步声。
    “先生您怎么硬闯?!”可能是宣发妹子路过看见了,也跟着拦。
    继续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
    白哲跟乐队成员交换一个眼神,起身往门口走去,这时就听见程琳女汉子般的大叫:
    “杜子骁!你来干嘛!你再往前走我要报警了!”
    白哲想都没想就把排练室的门拉开了。
    杜子骁正正好好站在外面。
    “跟我走。”杜子骁不由分说,拉起他的手就走。
    白哲被他紧紧攥着手腕,眉头皱得能拧成一个麻花。程琳跟在身后不停叫杜子骁放手,杜子骁充耳不闻,只是抓着白哲往前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白哲担心事情闹大,想挣脱。
    杜子骁把他的手腕攥得更紧:“美国!”
    “去美国干嘛?”
    “复婚!”

☆、第25章

白哲觉得杜子骁一定是神经病犯了。
    他拼命想甩开杜子骁的手,可是杜子骁攥得他这么紧,根本没给他反抗的余地。不光攥着他,杜子骁迈开长腿,走起来的速度跟飞似的,白哲被他拖着,简直恨不得一路小跑才能跟上他。
    “你疯了吗?”白哲小声吼道,“这儿这么多人,你能不能正常点,什么复婚……”
    杜子骁充耳不闻,直接把他拽到电梯前,按下下楼键。
    程琳一直追在后面,这时候才赶上。女汉子气喘吁吁指着杜子骁骂:“你这个……”
    “程琳姐,”杜子骁把白哲往身后一拽,笑嘻嘻道,“俗话说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婚,你就成全了我们吧。”
    “放屁!你把白老师给我放开!”程琳上来就抢人。
    刚好电梯来了,杜子骁使个巧劲,轻轻把程琳挡开,搂着白哲就进了电梯。
    “对不起了程琳姐!”杜子骁使劲戳关门键,边戳边嘴贱,“我们会给你带喜糖的!”
    “你!”直到电梯门完全关闭,开始疾速下行,杜子骁才放开搂在怀里的白哲。
    杜子骁毕竟上少室山练过,平日也常常健身,臂力腕力握力都不是吹的,他这么一搂,白哲除非也练过,否则根本挣脱不出来。白哲快被他气疯了,直接指着他要开骂,没想到杜子骁脸色一沉,问道:
    “你还想不想知道罗品方为什么要退赛了?”
    白哲偃旗息鼓。
    杜子骁憋不住笑了。
    “我刚刚去了趟你家,帮你把护照拿上了,还收拾了几件衣服。”杜子骁说,“我买了今晚的飞机票,咱们一起去美国处理这件事。我现在有几个紧急电话要打,具体的前因后果,等咱们上飞机再细说。”
    杜子骁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他骚包,就喜欢买跑车,还是特别扎眼那种。开一辆出去,五分钟内被狗仔队跟上。所以他平时很少开自己的车,要么坐保姆车,要么就抢小桂的来开。
    今天他开的却是一辆改装过的双座小跑,酒红色车身,银灰色轱辘,底盘低得连只老鼠都塞不进去。
    白哲坐进车里直皱眉,他担心被狗仔拍到,安全带系上以后总不自觉往下滑。杜子骁拨号间隙看着他乐,宽慰道:“放心吧,我刚跟那帮狗仔头子喝完酒,他们答应这两个月里不跟我,拍别人。”
    白哲这才老老实实坐好。
    杜子骁在圈里总有些白哲叹为观止的人脉,按理讲白哲在圈子里混得比杜子骁久,该混得更好才是,然而事实并不是这样。白哲是高岭之花,人人都给他面子,人人也都敬着他远着他,杜子骁却真真切切跟大家打成一片,譬如明星的死敌狗仔队,杜子骁隔三差五把哥儿几个约出来喝一杯,表示对哥儿几个的尊敬,再意思意思给点料,哥儿几个有饭吃,也就不惦记真挖杜子骁老底了。
    杜子骁买了头等舱,时间卡得准,到机场走贵宾通道,直接登机。他跟白哲坐第一排,并排两个座位,坐下以后放了行李,杜子骁才缓缓开口道:“罗品方吸过du,你知道吗?”
    白哲正给自己系安全带,听到这一句,手一抖,安全带扣掉了下来:“什么?”
    杜子骁捡起掉了的带扣,弯腰过去给他把安全带系上,道:“昨晚回去以后,我找了我的几个关系,查了查罗品方。他要退赛?还说什么美国唱片公司要跟他签约?呵,这话还真有人信。”
    “我在北美的粉丝会长很有来头,她是混血,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美国人,而且是当地最大的黑帮头子。我昨晚跟她通了电话,她答应帮我查一下罗品方这个人,没想到巧的很,罗品方到美国后的主要生活范围就在她所在的城市,她一查就查到了。”杜子骁直起身子,为了避免被人认出,他脸上始终戴着墨镜,这让他的眼神都隐藏在漆黑的镜片后面,“罗品方当年到美国一年多都没工作,美国藏龙卧虎,大唱片公司瞧不上他,小的唱片公司呢,他瞧不上人家。后来他辗转去到另一座城市,不知怎么,就吸了du。”
    吸du这事,在圈子里不算什么稀罕事。压力太大,有些不自律也不自爱的难免抵抗不住诱惑,吸两口。白哲对此一贯深恶痛绝,更没想到罗品方会跟这两个字惹上关系。
    杜子骁见他脸色瞬间变差,赶紧补充道:“时间紧急,我只能查到个大概,细节或许有出入,我姑且说,你姑且听就是。”
    白哲点点头,叹了口气:“我知道,你说吧。”
    “你知道,这玩意很烧钱,罗品方的经济很快便捉襟见肘了,困窘之下,他就跟当地的一个演出机构签了演出合同,每周去对方的场子里驻唱三次。”杜子骁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顿了顿,转头看着白哲。
    白哲问:“这是个什么演出机构?”
    白哲是单纯,却不傻,哪个演出机构会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国人?每周三次就能养活吸du这么庞大的支出,这种话说出来小孩子都不会信。
    杜子骁冷笑一声:“这不应该叫个演出机构,从我拿到的资料来看,叫地下夜总会差不多。里面五du俱全,你从小在美国长大,应该有所耳闻。罗品方签了合同,恐怕还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工作,却没想到,这合同里有很多陷阱。每周唱三次,成了每天唱三次,全年无休。而且本来签五年,后来杂七杂八算一算,竟然要给他打二十年工。”
    “工作累也就罢了,薪水还低,只能保证他饿不死,别的免谈。所以罗品方这几年在美国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应该能想象。”杜子骁道。“这样的日子罗品方过了五年多,后来不知道怎么,他戒du了。”
    白哲坐直了身子,疑惑地看着杜子骁。
    “别这么看着我,他为什么戒du,我也不知道。”杜子骁其实知道。按时间推算,当年白哲曾写过一首歌,专门献给他不知身在何方的老朋友罗品方。这首歌传唱一时,后来成为许多学生毕业时必唱的骊歌。或许大洋彼岸的罗品方听到了老友的思念与祝福,才会痛下决心重新做人也说不定。不过这种事杜子骁才不要跟白哲挑明,他小心眼。
    “从罗品方下决心戒du到现在,差不多已经三年了,看他现在的样子,应该是彻底戒除了吧。”杜子骁耸耸肩,“但是他虽然戒除了du瘾,却还是为这家夜总会工作。我猜应该是这家夜总会势力太大,让他摆脱不掉。不过后来他还是逃了出来,并且联系了《最佳唱将》节目组,参加了比赛。”
    “他要退赛,是因为夜总会发现他逃回国了吗?”白哲问。
    “只有这一个解释,否则我想不通他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退赛。”杜子骁双手往前一划,仿佛面前是坦荡通途,“名与利的大门即将向他敞开,这时候退赛走人,除非他傻。”
    白哲无奈地瞅了他一眼:“你正经点。”
    正好这时候飞机进入跑道,开始做起飞准备。两人不约而同地闭上嘴巴,等待飞机加速,起跑,升空。短暂的失重感过后,白哲淡淡道:“如果那个合同真如你所说,一定有很多法律漏洞。我会请最好的律师来帮frank打这个官司,一定可以让他恢复自由。”
    “很棒,只是到那个时候,大家早就不记得罗品方是谁了吧。”杜子骁撇撇嘴,“白哲,你明白罗品方为什么被威胁之后第一时间选择退赛吗?因为他知道自己只有这一条路走。要么退赛回美国,继续老老实实为夜总会打二十年工,要么留在国内,等夜总会把丑闻在国内曝光,或者把他捅给美国政府——你该不会以为他这些年一直有老老实实去更新签证吧?吸du,哪怕是曾经吸du,都足够毁掉一个事业上升期中的艺人了。”
    白哲深深地闭上眼睛,几乎能想象到frank做这个决定时该有多么绝望。
    那是他最爱的事业,是他好不容易重新做人也想继续的事业,可他却要为过去的错误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所以他才宁可编造一个漏洞百出的谎言来骗自己,也不愿意向自己伸出求助之手吗?
    “那怎么办?”白哲真的无法可想了,“这件事不能拖久,一旦frank真的退赛就无可挽回了。我们不能让frank回美国,走正规法律程序又太慢……”
    “白哲,你知道吗,”杜子骁忽然一笑,“对付流氓,要用流氓的办法。”
    “流氓的办法?”白哲听不明白了。

☆、第26章

酷夏,美国。
    毒辣的日头把路边树叶晒得打了卷,全都没精打采地低下头。路面热得足足有八十度,磕个生鸡蛋上去,几分钟就熟了。
    在这样的高温下,恐怕没几个人愿意远离空调的冷气,坐到院子里来,哪怕旁边就是蓄满了水的游泳池。
    除非,他们不得不这样做。
    杜子骁与白哲两人于到达美国的第二天,约见了夜总会负责人。
    约见地点就安排在杜子骁北美粉丝会会长的家里,自然也是由这位热心会长为两方牵的线。杜子骁感激不已,并暗示除了陪床以外,自己可以满足她任意一个要求来表示感谢。会长get到以后简直激动疯了,亲自把家里的音响打开,用冒着小星星的眼睛看着杜白二人:
    “你们……可以陪我唱一夜卡拉ok吗?”
    杜白交换一个眼神,同时拿起了话筒。
    第二天,夜总会负责人,一个名叫josh,浑身纹身的拉美裔美国人,带着他的助理(美国白人)和两个保镖(都是又高又壮的非洲裔黑人)准时来到了会长家里。
    谈判在会长家别墅的院子里进行。一早,会长家的下人就在院子当中摆上长桌,两边分别摆上一排椅子供两方落座。谈判开始前五分钟,两列黑西装保镖鱼贯进入院子,左边一列,右边一列,个个都双脚打开与肩同宽站好,标准的黑社会谈判架势。
    josh一进来就有点懵。
    杜子骁早早落座,冷眼瞅着josh见到这阵仗有片刻懵圈,紧接着便好像生怕人看出来他底气不足色厉内荏似的,摆出了十二万分的气势。他心想哥们你别装了,老子这种拍过黑帮片的刚刚看见两排保镖都懵,你一个地下夜总会老板得瑟啥?
    两方全都落座,josh那边剑拔弩张,杜子骁这边表情也十分严肃,然而两方等了整整五分钟都没有跟对方打一个招呼。
    不是不想打,是打不了。
    因为在双方张开嘴的前一秒,某黑衣保镖来通知,会长大人的爹地,当地最大的黑帮组织头目,临时决定参与这场谈判,做两边的见证人。
    这谁还敢开场?
    于是josh继续剑拔弩张,拿不屑的眼神轮番扫视杜子骁和白哲期望给对方造成压力,杜子骁呢,继续保持严肃的表情看风景。
    说起来巧的很,杜子骁和白哲所在的城市,与当初他们俩办理离婚的城市非常近,开车过去不过三个小时而已。杜子骁心里盘算着回程的时间,一边神情严肃,一边用兴致勃勃的语气向白哲提议道:“白哲,你看,这地方离咱俩领离婚证那地儿这么近,要不待会儿咱俩把事办完了,顺便去复个婚?”
    “滚。”白哲干脆利落地回绝了。
    “别这样,我会伤心的。”杜子骁歪了歪头,语气很撒娇,表情仍旧严肃,“我都答应给程琳姐带喜糖了。”
    白哲心里翻了个白眼,冷冷道:“那是你自作主张,而且你大老远把我叫来,不是为了让我给你当翻译的吗?”
    当然不是。
    大老远叫白哲过来,是因为这件事与罗品方有关。杜子骁毕竟跟罗品方只有几面之缘,论远近亲疏,白哲才是他最好的朋友,万一需要做什么决定,总要白哲来拿主意才好。不过杜子骁会解释这一点那才叫见了鬼,所以他理直气壮回答道:“对,谁叫我英文不好呢,只好委屈你来给我做翻译了。”
    白哲轻轻斜了他一眼,懒得理他。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轻重不一的脚步声。
    会长大人的爹地,黑帮老大到了。
    黑帮老大中年发福,体型像吹了气的气球似的鼓起来,每走一步,都像个移动小山。他黑发褐眼,由于终年掌权,眼睛里发出锐利而有力量的光芒,看起来并不盛气凌人,却别有一种威严。他缓缓走到长桌边,依次看了看两方,然后坐在了长桌另一头的中间位置。
    他一落座,谈判就开始了。
    碍于黑帮老大在此坐镇,虽然双方(主要是josh)很不情愿,但一开始还是保持着礼貌的态度,先彼此做了一下自我介绍。josh的自我介绍十分简短,白哲听出来他的英文带有浓重的墨西哥口音,猜测他大约是个墨西哥移民或后裔。然后白哲给杜子骁和自己依次做了含蓄的自我介绍,譬如,并没有让对方知道他跟杜子骁在中国是多么当红的明星,只说他们是罗品方在中国的朋友。
    等到白哲介绍完自己后,josh的眼神明显变换了一下。
    他问了白哲一句话,白哲给予了肯定回答。
    杜子骁觉得josh的眼神更不对劲了,忙追问:“他问你什么?”
    白哲说:“他问我是不是白氏的独子,我说是的。”
    白氏这些年发展很好,刚刚来的路上,杜子骁就看到了白氏旗下玩具公司的广告牌铺的满路边都是。josh这么问,肯定是有目的的了。杜子骁想了想,额头瞬间爆出青筋三条:“完了完了,你承认了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待会儿他肯定要敲诈咱们一大笔钱了。”
    “不可能。”白哲道,“我跟家里已经闹翻了,我家里是不会管我的。”
    “这个你知我知可是这位大哥不知道啊!”杜子骁叹道,“不信你试试?”
    于是白哲又跟对方说明自己是为罗品方的合约纠纷而来,这次对方想都没想便甩出一个单词。
    白哲的脸瞬间黑了。
    他转过头,跟杜子骁张张嘴,却翻译不出来。杜子骁同情地看着他分分钟被打脸,道:“好了,不用你翻了,这句我听得懂。他要五千万才肯放人是吗?”
    白哲脸色阴沉,半晌才点点头:“对,美元。”
    这是敲诈!
    五千万美元?够买五百个罗品方不止!
    然而杜子骁看着白哲难得吃瘪的表情,所有咆哮来到嘴边都变成了温柔的安抚:“得了,别郁闷了,至少他没跟你要五亿美金,或者干脆要求白氏的股权,对不对?”
    “白氏现在是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的,要是他敢跟我要白氏股权,职业经理人会第一时间建议我母亲从法律上跟我脱离母子关系。”白哲闷闷地说。
    杜子骁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他很想伸出手,捏一捏白哲的脸,叫他别这么郁闷,不过大家伙都看着呢,也不知道josh有没有女朋友,大庭广众虐狗不太道德。于是杜子骁强行憋住了,道:“你跟这个人说,五千万他想都别想,就十万,爱要不要。”

☆、27|7。26|

十万美金是个什么概念呢?
    这么说吧,以杜子骁的咖位,去帮商家站台或者剪彩,现身半小时,价格都远不止这个数。
    所以十万美金,换算成人民币,少,太少了。
    白哲觉得自己要是照实翻译,今天这谈判根本没得聊,然而杜子骁一个劲朝他使眼色,叫他赶紧传达给对面的拉美裔夜总会老板知道,他只好原话转达。
    josh顿时就怒了:“你在侮辱我?”
    “不,”听过白哲的翻译,杜子骁淡淡一笑,回道,“我是在帮你。”
    “frank在你的夜总会里并不算什么当红的歌手,他只是许多歌手当中的一个。多了他,你不见得多赚钱,少了他,你也没什么损失。你现在威胁他回来,不过是为了钱而已。”杜子骁勾起唇角,语气轻佻,“既然如此,我给你钱。十万美金,就当我帮frank付赎身钱,从今往后,frank罗品方这个人,跟你再也没有关系。”
    “呵。”josh虽然没达到黑帮老大的级别,但他常年执掌地下夜总会,软的硬的什么没见过,十万?这太侮辱人了!他冷冷地打量着面前这个长相帅气,举止却略显轻浮的年轻人,如老鼠般狡黠猥琐的眼睛眯了起来,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度不屑与鄙夷的哼声。
    “我以为今天的谈判是充满诚意的,但是现在看来,我错了,”josh起身,向会长爹地点头致意,“既然如此,我们法院见吧。”
    他扭头朝门口走去。
    “啪!”
    一叠文件摔在他面前的桌上。
    josh回过头,冷冷地瞥着杜子骁甩出来的文件。那是一叠用回形针装订好的文件,上面密密麻麻列着英文与数字,白哲注意到这是杜子骁昨晚才整理好的,他还背着自己,跟会长商量了半天。
    josh的助理走过去,将文件拿了起来,只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将文件递给自己老板。josh用阴狠不豫的眼神快速扫了一遍,还没翻到最后,便横过文件,咬牙切齿地将纸张全部撕成了再也拼不回来的碎纸片。
    “你撕碎了也没用,”杜子骁耸耸肩,开口,竟然是极其流利的英文,“这是复印件,原件嘛……如果你愿意坐下好好谈,我可以告诉你在哪儿。”
    josh愤怒地鼓起两颊,然而致命的把柄握在别人手中,他别无选择,只好回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来。
    杜子骁淡定地看着他落座,愉快地反问:“josh先生,现在你感受到我的诚意了吗?”
    “frank竟然有你这么神通广大的朋友,”josh怒极反笑,“这是我最机密的账本,除了我,只有我的财务顾问知道,你竟然连这个都能弄到……”
    杜子骁再次耸耸肩,无赖道:“我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想弄清楚我的朋友frank到底欠您多少钱而已,看了这账本才知道,原来frank为您赚的钱已经早早超过了他自身的价值。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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