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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间 作者:小楼一夜听春雨-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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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
花七扬手,靠枕飞出,真奔秦朗脑袋。
秦朗偏头,苹果飞出,真奔花七下盘。
然后双方还没来的及为击中对方而庆祝,便双双一声惨叫,抱着受创部位倒下!
“秦朗,老子杀了你!”花七挣扎着爬起,我直接缴了他的枪。
“切!”秦朗蹒跚着站起,我直接夺走他的刀。
我两边安抚,眼下正是用人之际,秦朗不能被花七打死,花七更不能被秦朗打废!老大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啊!
“花七,咱们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那死孩子一般见识啊!喂,你枪先放我这,这万一走火了怎么办啊?!还有,秦朗,我说你这孩子,玩什么不好,玩刀?!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就算伤不到自己,伤到花花草草也不好,乖,听话,刀先放哥哥我这!”
“什么大人不计小人过,小十三,你为一外人就这么对我?!你有没有良心啊?!”
“切!”
我开始生气,想我冒着生命危险阻止你们互相伤害,你们竟然一个说我没良心一个切我,好,很好,非常好。你们继续打吧,打死最好,打死了我就退隐江湖找我家杨湛去!我把秦朗的刀给了花七,把花七的枪给了秦朗,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书房找花颜看〈天线宝宝〉去了。
二十分钟后,完好无损的花七带着同样完好无损的秦朗出现在我面前,提醒我时间不早了,我们必须马上出发。
我很好奇他们是怎么和好的,可是看到花七那张又变成晚娘的面孔,我选择了沉默。
双方见面的地点订在了笑意楼,这地方我不奇怪,毕竟合联社是调停人,不选合联社的地方还能选那?我奇怪的是花七订的时间,竟然选择的不是惯例的晚上,而是中午十一点半?!而花七对此的解释是,看偶像一定要在白天看,才能看的更亲切更细致更过瘾!对此,我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等我们到达笑意楼的时候,负责生意兄弟告诉我们,陈家的人已经到了,除陈九在七楼最靠近湖景的贵宾包厢等我外,其余陈家的人全部在一楼的包厢内坐着。花七让秦朗留下,注意点动静,然后他陪我上楼去见陈九。坐电梯的时候,我和花七开玩笑,我说我刚才注意到兄弟们提到陈九的时候表情都很奇怪,敢情这陈九长的比姓周的还猥琐?!花七摇头,说这位陈九的长相确实很特别,但和你想的正好相反,是帅的几乎让人不敢相信。我哈哈大笑,完全当他在讲笑话,帅哥我实在是见太多,花七是帅哥秦朗是帅哥我是帅哥杨湛更是帅的惊天动地,还有什么能让我惊讶?!
抱着这种态度,我走进了笑意楼的贵宾厅。然后,在我看见那位几乎已经成为云南当地一个传说的毒品贩子时,一瞬间,我脑中只想到了六个字:
时
时
惊
,
常
常
艳
!
第 41 章
白色衬衫黑色长裤,发色如墨肤白如雪,睫毛很长下巴很尖,眉宇间,甚至于还带着一抹浓浓的孩子气。觉察到有人进来,房间里,那个原本趴在大型水族箱上一手抓着鱼食一手揉着鼻子专心致志看小鱼的男子,微微侧起头,展颜而笑。于是,那一刻,我的心跳有点加快我的脑袋有点发昏我的眼睛有点发花。不得不承认,在这个世界上,原来属妖孽的还不止杨湛一个。
九爷?陈哥?九少?陈爷?我暗暗叹息,对着这个看上去几乎和我一般大,实际比我大一轮,笑起来天真无邪纯洁无暇几乎可以用可爱的一塌糊涂来形容的毒品贩子,称呼实在是一个大问题。
“我看过你的照片,你是赵墨。”毒品贩子站起来,笑意更浓,细长的丹凤眼眯成了个月牙儿,我上下打量一番,差不多和杨湛一般的身高,四肢修长,骨架均匀,颇有玉树临风之感。而那一身最简单的白衣黑裤,竟然让他穿出了让人过目不忘的味道。“我姓陈,陈启!”
如果说先前那一笑让我心跳减速,那后面这一笑简直是让我心跳停止。这个,应该就是传说中人类进化的极限,我默默地看着他的脸,脑海只有这一个念头!而花七,由于是不知第几次见面,似乎对这个可以称的上是秒杀的笑容产生了抗体,比我先反应过来,非常有礼貌的安排宾主双方落座,互相介绍认识,并代表我同陈启就合联社与云南陈家的关系问题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为指导原则回顾了历史展望了未来。期间,我仍然一言不发,努力的研究陈启的长相。我不是同性恋,除了杨湛,我不喜欢男的。我喜欢看陈启,只是因为,我实在是非常好奇这位叔叔年纪人物是如何拥有一张正太样的脸,难道白粉能养颜美容延续衰老?!
然而,就在我看的最起劲,花七说的最认真,陈启笑的最开心的时候,门打开了。此次会面的第三位主角周晨周大叔,带着一脸非常猥琐的表情用一种非常畏缩的姿势走进了房间。不得不说,人比人气死,货比货该扔。同样是云南毒品贩子,这位大叔很明显还没有我家楼下十八公里外小菜场内专卖病死母猪肉的膀大腰圆油光满面的屠夫哥哥英俊。古语有云,相由心生,就凭这位大叔这张脸,我就能断定:他不是好人!在周晨的身后,跟着一个一团和气的中年人,个子不高,中等身材,长相非常普通,属于扔到人堆里绝对找不到那种。如果不是花七那张激动的犹如十八岁的怀春少男的明媚面容,我想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他就是传说中的那个无敌的保镖。
“周爷!”眼见花七是摆明了要当个初见偶像兴奋到晕倒的粉丝,万般无奈之下,为了避免冷场,我只好起身迎接,声音里表情里,带着我自己都嫌恶心的热情洋溢,同时内心深处迫切的希望花七早点从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四肢无力浑身颤抖的状态中恢复过来,毕竟我是一文明人,和流氓毒贩什么的打交道,实在不是我的长项。
“不好意思,路上堵车,来晚了,来晚了。十三少,几年没见,近来可好?!”胖叔叔亲热的拉着我的手问三问短,好像多年好友数年没见,不得不说,就睁着眼说瞎话这点,他比我强。可就这么个圆滑人物,怎么会想起来和陈家闹翻呢?难道这里面有什么隐情?
“承道上兄弟看的起,勉强混口饭吃!”我皮笑肉不笑,花七没有来救我,还坐在沙发上激动,倒是陈启笑眯眯的走过来陪我,好像准备加入我们谈话。于是,原本在周晨身后的范少俊见陈启过来,不着痕迹的动身,将周晨挡在身后,结果,我们三人站成了个三角形,范少俊和陈启面对面站着,我则站在他们身侧处于顶角的位置。然后,我,和联社的赵墨,做为云南毒品走私贩毒家族矛盾调解委员会的主要负责人,开始为如何做一个简单明了直接的开场白而认真的头痛。
“九哥,您到了啊!”胖叔叔主动示好,笑容谄媚,而他身前范先生却仍然是那一脸不温不火的笑容,很谦卑,很恭敬,很自信。
“您长我一辈,叫我陈九就好。”陈启又是一笑,鼻子微微皱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像颗清清凉凉的薄荷糖。只是,当他的手不经意间滑落到腰间时,范先生的笑容一瞬间凝固,整个人像是一张拉满的弓,一触即发。对于这种明显是紧张过度的反应,我有些轻视,谁不知道笑意社是合联社的地盘,谁不知道在和联社的地盘上,就算是天王老子也得赤着手空着拳!我敢拿我的脑袋打赌,现在陈小九的身上别说是枪,估计是连钥匙都没一把。不过,一想到这枪,我未免又有些哀怨。来之前,花七也不知道是抽什么疯,无论我如何挣扎,硬是以安全第一为理由,强行在我身上塞了一把枪,硬邦邦的顶的我腰上,估计晚上脱了衣服肯定能看到一片青紫。
“九哥,有道是冤家岂解不岂结,您大人大量,只要您肯放我一马,我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看来胖叔叔真的是被逼到绝路上了,对着一儿子辈的人物声泪俱下泪流满面。我知道此刻我应该帮他说点什么好听的,可是我看着他那张脸,我实在是恶心的说不出口。
“那个,不是让您叫我陈九的嘛,什么九哥,我才没那么老!”陈小九很郁闷的抓头发,这个动作,配上他那张因为生气五官移位挤到一块的皱巴巴的小脸,我拼命忍住冲上去揉他脑袋上乌黑油亮小长毛的冲动。您说您一三十出头的叔叔级人物,怎么能这么可爱呢?!这不是摆明了让人想欺负您吗?嗯?!而站在他对面的范先生,经过仔细观察后,似乎也觉得自己的紧张是多余的。而后,经陈小九这么一郁闷,是会心一笑,整个人都松泄下来。我见时机已到,立马用眼神示意花七过来,快点通过正式外交途径把眼前这场闹剧给解决了。不然,再这么下去,没准这位范先生都想摸摸陈小九的脑袋。可就在我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陈小九,那个笑起来甜蜜又可爱的陈小九,用他的左手,以一种非常熟练,好像和我排练过很多次的的手法,从我的腰上把花七硬塞给我的枪掏出来,顶在脑袋已经反映过来可是动作却慢了半拍的范先生的下巴上,轻轻的,开了一枪。然后,在少了上半个脑袋的尸体还没有倒下去之前,陈小九已经绕到了胖叔叔的面前,这次,子弹是从正面进入大脑,所以胖叔叔的脑袋是横向被破坏的。
在这场全过程不足七秒种的谋杀中,我觉得最倒霉的那和个是我,由于距离实在是过近,我全身上下皆笼罩在大量红白相间的液体的喷射范围之内。甚至,我的嘴巴里,也有了奇怪的味道。我用力吐了两口唾沫,努力不去向跑到我嘴里的是什么东西,免得等会吃不下中饭。而坐在不远处的花七,已经由一脸花痴,变成了一脸白痴。“喂,花七,”我蹲下来研究范先生的遗体,瞧这枪开的,真他妈是:稳、准、狠。“还不赶快过来和你偶像来张合影,这可是最后的机会!”老天保佑,我的声音总算让花七回魂,当他的飘忽的视线最终聚焦在范先生不太完整的脑袋上时,只听他一声惨叫捂着嘴巴夺门而出!可是,就在他找洗手间大吐特吐之前,他竟然还不忘指责陈小九的背信弃义。“陈启,你答应过我的,让我握完手再动手的,你个骗子!”而被指责的陈小九,很明显日子也很不好过,扔了枪,坐在沙发上,抱着脑袋,小脸皱成一团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赵墨,我们能不能先换个地方啊,我晕血!”
第 42 章
作者有话要说:迟了点;因为加班;汗 42
温柔婉约、擅解人意、我见犹怜,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可是我相信,一千个人会用一千个同样的、美好的、代表各种优良品德的词来形容眼前这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人见人爱的陈家老九,如果他没有看见五分钟前那场屠杀的话。
应陈启的要求,我们离开了那个被红白之物糟蹋的像屠宰场的房间,然后,另一间贵宾厅里,我们平静的等待依然在洗手间内抱着马桶做亲密接触花七回来一起用餐。
伤脑筋啊,我坐沙发上拿着镜子左照右照,脸上,方才被溅到双色液体已经干涸,无论如何擦拭,总是或多或少的留下淡淡的印记,有点恶心。没有热带鱼可以看的陈启,百无聊赖的玩起墙角被当成装饰品摆放的钢琴,午后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淡淡地映在他的脸上,肤色呈现出一种几乎透明的白晳,而极浓密的睫毛下,眼波温柔,流转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个人,这个妖孽中的妖孽,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插上双羽毛翅膀,不用PS,完全就可以COS天使。
“胖大叔是被冤枉的!”我打断他的演奏,贝多芬贝大叔的《致爱丽丝》,目前这种情况下,听起来有点滑稽。怕他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又赶紧解释了一遍,“我是说,周晨是被冤枉的,古话说的好:相由心生,据我的观察,那位胖叔叔,就算借他十个胆,怕是也不敢动你家老三,陈少!”
“十三少,猫有九条命,”陈启温温柔柔地对我说,温温柔柔地对我笑,方才那么近距离的爆头,没有在他身上任何留下一点痕迹,整个人看上去依然是那么干净清爽,“可是,好奇心杀死猫。”
“我不是猫,我比猫命大!”我整个人摆出个大字,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做坏事没人知道,就像漂亮小姑娘穿上新衣服却把自己锁在家里一样,锦衣夜行无人喝彩是很痛苦的!”
“十三少,听你的口气,我是不是可不可以这样认为:你在怀疑我冤枉周晨?”陈小九温温柔柔地郁闷,温温柔柔地叹气,温温柔柔地啃苹果“或者说,你觉得是我杀了我家老三?!”
做贼心虚啊,这是典型做贼心虚,我还没说什么呢,这位同志就露出了他的小狐狸尾巴,“我说陈少,我说什么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啊!”
“冤枉?我才冤枉呢!”陈小九温润如玉的脸突然扭成了个小苦瓜,“虽然有很多人怀疑,真正杀害我家老三的那个人是我,可是,我可以对天发誓,真的不是我!”
“你骗人!”我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
“我没有!”陈小九用被抛弃小狗一般可怜的眼光看着我,“真的没有!我承认周晨只是把我家老三暴打了一顿,真正把我家老三打的我都认不出来的不是他,可那人真的不是我啊!”
“那是谁?!”
“他是……他是……他是……”
我承认我是越来越像花七,当得知有八卦可听之时,我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猛然间地从沙发上坐起,两眼放光。而陈小九显然没有准备好,被我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瞪,吓得竟然倒退几步,忘记自己要说什么,呆呆地看着我。
“是谁?那个把你家老三打成抹布的到底是谁?”
“是……是……是……是我家……我家……老七”好半天,陈小九才缓过劲来,手里抓了个啃了一口的苹果,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陈家老七,我努力在记忆里搜索这个名字,好像有点印象。“就为一继续人的位子,你家老七就把你家老三给做了?”
“没错!”陈小九悲痛的点头,“家门不幸,让十三少您见笑了!”
“那他现在在那里,他杀了老三,你就这样放过他?!”我告诉我自己,我不是在煽风点火,我只是在替天行道。
“当然不能这样放过他,”陈小九用力咬下一块苹果,“前天晚上,我也把他打成了一块抹布,一块比我们家老三还抹布的抹布!”
“干的好,陈小九,我相信,你家老三在九泉之下感谢你的!祖国人民会感谢你的!”
“其实……那个……其实……那个我不是为了我家老三报仇才打死老七的!”
“那你是为了什么?!”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陈小九是嫡出,陈小七是庶出,在争继承权这一块,陈小七完全不是陈小九的对手,陈小九也完全没有必要拿陈小七开刀。
“为了……为了……”犹豫再三,陈小九小心翼翼的说,“为了杀人灭口!因为,老七杀老三是受人指使,而指使他的那个人是我!”
一瞬间,我目瞪口呆!
八卦,好大一个八卦,好大一个惊世骇俗惊天动地惊涛骇浪的集爱恨情仇阴谋诡计悲情狗血于一体的八卦啊!十部八点档加进来都它一半精彩,果然生活比艺术更精彩啊!
“那他有没有什么遗言?我是说,你送你家老三上西天的时候他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其实我是想问陈小九,喂,你家老三临死前是怎么诅咒你的,可是怕伤害到陈小九脆弱的心灵,只好换了一个说法,你说我八卦八的容易嘛我!
“遗言啊,”陈小九想了半天,“他送了我十六个字,不知道算不算?”
“说来听听,”我的眼睛又开始放光,花七啊,你快点回来啊,回来迟了,赶不上这个世纪八卦能把你肠子都给悔青了!
这次陈小九没有吓呆,只是一笑,极轻,极艳,极柔,极冷。“翻脸无情,六亲不认,心狠手辣,禽兽不如!”
第 43 章
43
“赵墨,你在干什么?!”
我拉着陈小九的手,向他请教如何在近距离爆头的前提下保持衣衫整洁。而从洗手间出来吐的面无血色的花九,见此情景,一张小脸变地越加的雪白粉嫩,惨叫一声扑过来,用一种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架势死死的挡在陈小九的面前,同时,右手食指竟然颤颤悠悠目无领导无组织无纪律地指着我的挺拔的鼻子!
虽然我喜欢杨湛,但是我不是同性恋,那怕对方是眼前这个号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陈小九!如此简单直接明了的道理,我曾向花七解释不下十次,可为什么他就是不明白呢?我痴痴地站在原地,痴痴地看着花七的手指,充满着哀怨的眼中,有点点泪光在闪动。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脸不解的表情,呆呆的看着我们,几十秒后,抓抓头发,揉揉鼻子;跑到桌子旁边坐下,开始很认真很专注地研究冷盘里的盐水鸭,“花七,我早饭还没吃;这个;能吃吗?!”
“能,怎么不能?!”一瞬间,真的只有一瞬间,花七的表情由苦大仇深嫉恶如仇变为阳光灿烂蓝天白云,两者差别是如此之巨大,以至于我只能严重怀疑花七他是不是学过川剧里绝活——变脸。“陈哥,你先随便吃点,我马上叫人上菜!”
然后,趁着陈小九小心翼翼十分好奇试探性的用筷子戳糯米藕的时候,花七压低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教育我,试图说明我让我永远放弃打陈小九主意这个色胆包天色令智昏严重理论脱离实际的念头:孩啊,你就听哥这一会吧,这姓陈的可不比杨湛那混蛋,别说咱一合联社,就咱八个合联社也惹不起啊,人家那可是打架斗殴上冲锋枪的主啊!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对的起你那死去的爹啊!
话说三遍淡如水,既然我解释了十遍他都当我在放屁,那我自然没有必要在解释第十一遍。我走到陈小九身边坐下,对着一盘水晶肴肉猛下黑手,将内心强烈悲痛转化为外在强烈的食欲。而陈小九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则完全让花七放弃了继续教育我,当然,也让我放弃了了化悲痛为食欲的冲动。
陈哥,来,松鼠桂鱼!
鱼,过敏……
陈哥,来,凤尾虾!
虾子,不喜欢……
陈哥,来,美人肝!
是鸭子的内脏?我不要……
陈哥,来,大煮干丝!
我讨厌一切豆制品……
陈哥,来,菊花脑!
绿色叶子的菜,我只吃生菜一种……
陈哥,来……
……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一桌子的菜,就没找到个姓陈的小祖宗能吃且愿意吃的!花七啊花七,你现在总该明白了,当年的我多么的好养,一个麦当劳叔叔的牛肉汉堡,就能把我给打发了!
“得,陈哥,我也不问你吃啥了,你就说你还有啥不吃的!”花七把筷子扔桌子,歪着脖子喘粗气。
“我没有什么不吃的啊,我老婆一直都说我很好养!”陈小九一脸委屈,帅的无敌的脸,五官移位,变成了个可爱的包子。“真的!”
“就你,还好养?!”花七撇嘴,翻白眼,“陈哥,不是我说,一看你就知道你从小是养尊处优没吃过苦,我告诉你,就你这吃饭的习惯,要是过集体生活吃食堂,早饿死了!”
“谁说我没过过集体生活,我住过一年多的学校宿舍,吃过好几十次学校食堂!”
“你住校?贵族学校吧?!”
“警校算贵族学校吗?!”
警……警……警……警校?我筷子一松,水晶肴肉以自由落体的方式砸进小碟子里,溅的我一头一脸的醋。花七比我不惨,整个人从椅子上掉了下去,坐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不得不说,陈小九这个玩笑开的非常之成功!
“陈哥,你说你读过警校?!”花七嘴角抽筋,表情诡异,“我明白了,你是交换生对吧!”
“交换生?什么交换生?”陈小九终于找到了他喜欢的东西,软软甜甜里面夹着糯米心子的红枣,满满塞了一嘴,完全没有顾及到身为帅哥应该有的形象与气质!
“毒品集团与我人民卫士互派代表,相互学习,相互提高,以掌握更加先进的管理经验与技术为目的,为今后建立长期的合作互信关系打下坚实的基础!陈哥,你是不是这种交换生啊?嗯?”花七话音未落,自己先笑了个上气不接下气,趴在椅子上,完全抬不起头。陈小九终于明白花七在拿他开心,努力挤出一副我很生气的表情,无奈嘴里红枣塞的太多,一张小脸越来越像个包子,我努力控制坐在他身边的自己不伸手去掐一把。
“我没开玩笑,我真的念过警校!”陈小九浑身上下一阵乱翻,终于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照片,在我眼前晃悠,“赵墨,你看,我有照片为证。”
这次换我从椅子上掉下去,陈小九确实没骗人,照片里的他年方二九,一身警服,阳光灿烂。当然,这不是我从椅子上掉下去的原因,让我掉下去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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