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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为个傻逼弯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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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雨一五一十地给诸葛霄解释着,诸葛霄一边听,一边心虚起来。下周六?既然是下周六比赛,那么很显然乔亦初退赛的原因就是为了陪自己去云南。说来说去,怪他咯?诸葛霄顿时有种膝盖中了一箭的蛋疼感。
钱雨继续说道,“我们跟小乔不一样,以我的成绩,离保送的名额还差了点儿。如果能拿到金牌,那么按照G省的高考政策,我高考能加10分。队里其他同学也差不多是这个状况。也许说到底是我们求着乔亦初和我们一起比,帮我们拿金牌,但是……”
“但是乔亦初既然先答应了你们,就不应该食言。”诸葛霄抢过话头。
钱雨愣了一下,她不是这个意思。但好像又是这个意思。她也有点混了。乔亦初没义务,但有责任。
“你放心吧,我一定把乔亦初准时压到比赛现场。”
钱雨松了口气,“谢谢你了,诸葛霄。”
诸葛霄捏紧了手机,“应该……是我谢谢你。”
他的确有太多事要谢谢钱雨。谢谢她在最初之时帮他们隐瞒,谢谢她在他们最困难之时挺身而出,当然也要谢谢她在此刻能够把他当真正的朋友般拜托他。爱情是爱情,学业是学业。诸葛霄不希望自己成为乔亦初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乔亦初是多么有原则又认真负责的人,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乔亦初三个字,意味着优秀,温和,负责任和可信赖。诸葛霄不希望他为了自己打破原则,辜负一帮信任他的同学和老师——虽然这种厚此失彼还挺让他乱高兴一把的……
回到卧室,诸葛霄不由分说又把乔亦初的眼睛给蒙了。继而跪坐在他对面,戳戳他的脸颊,“乔亦初,你想让我成为千古罪人众矢之的吗?”
乔亦初愣了会儿,想明白了,释然地笑了笑,抓住他的手,“别乱用成语。又要面壁吗?可以摘下来吗”
诸葛霄仔细端详了一阵,乔亦初为这突如其来的安静而疑惑地歪了歪头。诸葛霄的鼻息绵长而温暖地扑在他的脸上。他笑了笑,仿佛为确认到诸葛霄的存在而欣喜。
诸葛霄站起身,“还是不要摘的好。”
“为什么?”
“不摘比较受,摘了瞬间变攻。”一想到乔亦初那双明亮又凌厉的眼睛,诸葛霄抖了抖。
乔亦初笑着一把扯下毛巾,欺身上去,“不如下次你可以试试把我眼睛蒙起来……”
“谁要和你玩情趣play!给我滚开!
☆、74再度谈判。
两人最终也还是没去成云南。坐上飞往Y城的飞机时,乔亦初问诸葛霄;“真的不后悔?”
诸葛霄笑道;“以后机会多得是啊。”他掰着手指头数;再有一年;再有一年他们就能毕业了,到时候有整整三个月的暑假。三个月呢;可以把四川云南西藏;想去地方通通都玩一遍。诸葛霄这副半仰着脑袋眨巴眨巴眼睛拼命算计的模样惹得空姐冲他笑了好几回。
飞机在Y城落地时是下午五点半;刚好赶上晚饭时间。两个人正合计着究竟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好呢;还是乔亦初跟诸葛霄一起回去好。商量了半天,最后反倒是诸葛霄乖乖跟在乔亦初屁股后头;回了乔家。
乔楚早就翘着二郎腿等他俩了。一瞬间的意外过后;乔亦初马上就想通了。他请了这么久的假,信用卡又差点刷爆,乔楚会不清楚才怪。不仅如此,从他进入北京城的第二天起,周北岑就派了人暗中跟踪保护他,生怕他碰到什么难处或者?出什么意外。乔亦初头一回直观地感受到周北岑的手段通天,与乔老板相比只怕更甚。只不过……
“派了人还眼睁睁看我手机被偷?”乔亦初轻飘飘的一句吐槽,把周北岑打击得不轻。乔老板与自己老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轻咳两声,本着“我老公只有我才能吐槽就算你是我儿子也不行”的立场,他算了一笔简单的帐,“以旧换新,还是年初新出的型号,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四个大男人吃过晚饭后坐定商量究竟该怎么办。
乔老板在听到诸葛霄是被他妈电晕了以后才被关进研究所时,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后脖子,察觉到剩下三个人投过来的探究视线时,他干笑了两声,“你妈狗狠的啊……”心想上回凭自己看似缜密实则毫无逻辑胡搅蛮缠偷梁换柱的冷吵架技巧虐得刘艺言不轻,按诸葛霄和乔亦初的转述来看,自己哪天突然从世界上消失被关到深山某个不知名的破精神病院也不是不可能的。
几人断断续续讨论了一整晚,话题动不动就被乔老板和诸葛霄岔开,弄得周北岑和乔亦初只能无奈摇头。最后好不容易达成共识:
鉴于目前刘艺言态度还不明了,组织决定明天派特派指导员乔亦初同志陪同诸葛霄同志一起深入敌营,打探虚实,最好能把敌人一举拿下,但若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则建议回营地以后由组织商议后再作决定,切忌盲目行事,打草惊蛇,特此,完毕!
乔亦初简直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爸拍在他肩膀上的如同首长鼓励小士兵般的手,以及春风般温暖的“小乔同志,组织相信你,请务必完成任务,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不……”
“……你还上瘾了!”
好不容易被“组织”放过,两人洗澡睡觉后上了床。诸葛霄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儿问,你说明天我妈会不会有把我绑起来?一会又问,哎你说你爸这回怎么不出手了?再翻个身,卧槽乔亦初我紧张得睡不着觉怎么办!乔亦初闭着眼睛一巴掌糊了他一脸,捂着他的嘴巴不让那个话唠再有开口啰嗦的机会。诸葛霄唔唔两声,忽然静了。
乔亦初默等两秒,把手拿开。
“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乔亦初翻了个身,眼睛困成一双等号,他拉过被子蒙住头,“我听见你在问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这算不算是我听见的什么奇怪的声音?”
诸葛霄仔细咀嚼了好一会儿,大怒,“别仗着你舌头灵活就玩绕口令!”
“宝贝儿,乖,今天太累了,想体会我灵活的舌头等明天晚上吧啊,睡了,乖。”
诸葛霄一张俊脸在黑暗中涨得通红。什么正常的话题在乔亦初嘴里都能一秒被扭曲!话说回来,最近“卧槽这流氓谁啊我真的认识他吗”这种吐槽的念头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强烈。诸葛霄简直想破开乔亦初的大脑看看,究竟怎样奇葩的沟回才构筑了他这种学神与流氓共存一体的奇葩脑回路!
诸葛霄硬生生把乔亦初蒙着头的被子掀开,“不是,真的有奇怪的声音!”
乔亦初仰天长舒了一口气,拳头在床垫上捶了一下,耐着性子,“你是不是太紧张幻听了?”
诸葛霄又竖起耳朵听了一下,“没有啊,真的有,好像在外面……是不是老鼠?还是蟑螂?你家不会有蛇吧?!”
乔亦初忍无可忍,“你、怎、么、不、问、问、我、家、有、没、有、蝗、虫!”
“哦你家该不会有蝗虫吧。”诸葛霄面无表情地满足了下乔亦初。
乔亦初起身下床,“不想当老鼠的蟑螂不是好蛇更不是好蝗虫。走吧,看看究竟是什么。”
诸葛霄蹑手蹑脚跟在乔亦初后头,一边专注听着一边描述,“你听,砰砰,咯吱咯吱,嗯嗯,还有呜呜,咦,又没声了?又开始了?这次是啪啪……”诸葛霄一脸搞不懂的迷茫神情,“你家四害怎么会发这么多声音?果然学神家连四害都比别人家进化得高级点吗……?”
乔亦初忍无可忍,翻身一把捂住诸葛霄的嘴,“闭、嘴。”
诸葛霄啊呜一口咬上他的手指。
两人循着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声音慢慢靠近。摸到走廊尽头时声音忽然清晰了许多。转过拐角就是大阳台,乔亦初却忽然站住不动了。诸葛霄在后面推他,“不抓四害了?”
乔亦初嘘了一声,两人沉默了将近有五秒钟。在这静谧的五秒钟里,啊啊啊啊啊和恩恩的声音一直在持续,并且越来越高亢,伴随着一声响过一声的啪啪声。乔亦初脸红红地转过身,与诸葛霄无声地对视了一眼,然后两个大男孩都红着脸,灰溜溜地佝偻着背,特别垂头丧气地回了卧室。
隔天早上,乔老板一边喝牛奶一边问,“怎么了,看上去这么没精神,没睡好?”
诸葛霄的脸非常可疑地红了一下。
乔老板好心好意给他倒了一杯牛奶,被诸葛霄手忙脚乱给推了回来,“不不不,我不喜欢喝牛奶!我喝稀饭!喝稀饭……”
乔楚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擦了擦嘴角乳白的奶渍。
诸葛霄并没有给刘艺言打个电话通知一声。两人回到家时诸葛城和刘艺言都惊了一下。震惊过后又随即镇定下来,刘艺言冷淡额神情甚至在告诉他们,我已经等你们很久了。
上一次这样对峙似乎已经是很久之前。那一次,由于天真,他们的感情遭受到惨痛一记。而这一次,他们终于成熟。
刘艺言看到两个男孩严正以待的样子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坐,站着干什么?”
诸葛霄拉着乔亦初在刘艺言对面坐下。刘艺言的眼神在两人交握的手指上淡淡扫过一眼后又不动声色地撇开。她微微一笑,“诸葛二,你翻墙的英姿可是深刻映在我这个当妈的脑海里啊。”
诸葛霄马上就想到了自己脑袋卡在栏杆间进退不得的窘境。然而他早就习惯了刘艺言的讽刺,反唇相讥道,“你电击偷袭你亲儿子的丰姿我也刻骨铭心呢。”
“你和你小姨合伙骗我我也印象深刻。”
“那是,您跟小姨把我骗到精神病院那一招配合得也堪称perfect。”
“那不是精神病院。”
“那就是。”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诸葛城赶紧从厨房里钻出来,一人嘴里塞了块切好的哈密瓜。
“还蛮甜。”
“淡出个鸟来。”
诸葛城干咳两声,能吵架就行,能吵架就代表着一切有得商量。
刘艺言挑了几块小的就没再吃了,她把牙签往垃圾桶里一扔,”诸葛霄,我们谈谈。”
诸葛霄乐得把整个果盘都抱到自个儿怀里,一块一块吃得不亦乐乎,时不时还往乔亦初嘴里送一块,既秀恩爱就坚定立场,一举两得。出乎他意料的是,诸葛城和刘艺言夫妇俩却全然当没看到,一个赛一个的淡定。诸葛霄得出结论,要么他们瞎了,要么他们哑了。
刘艺言出神地盯着地毯一角盯了会儿,开口道,“我记得你们说过,什么也不能把你们分开,你们情比金坚,是不是?”
诸葛霄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可别,谁这么缺心眼啊,说这么矫情的话。”
刘艺言无奈地瞥他一眼,好不容易酝酿起的一点情绪又被他搅了个精光,“你别打岔!”
“行行行,你继续你继续。”诸葛霄说着,又往嘴里扔了块哈密瓜。
刘艺言顿了顿,“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想再阻挠你们,免得你们背地里骂我老巫婆。”
“……已经骂了。”诸葛霄凉凉接上。
诸葛城严厉地瞪他一眼,“诸葛霄!没大没小!”
刘艺言冲他打了个手势,“我要是能被他这么几句话给气到,那在他成长的这19年里,我早就气死一百回了。”她淡定地看着诸葛霄和乔亦初,“这件事,是我处理得不好,我向你们道歉,我也认真承诺,从此以后,我不会再阻挠你们在一起。你们有你们的将来,我操心再多也是讨嫌。小乔你爸说得对,日子是过出来的,感情是谈出来的,没道理还没过呢就被可能有的风险给吓住了。”
诸葛霄按捺住内心的小小激动和窃喜,心想小姨果然没有坑我!脸上却满不在乎,甚至有些拽的打断刘艺言,“在你说但是之前,所有话都是废话。”
乔亦初简直无奈,这家伙,是存心来拉仇恨的吗?
刘艺言心想诸葛二你给我等着,你是我儿子老娘我还治不了你了。让你拽,让你犟,你再给我嚣张试试看?鸡毛掸子还收拾不了你了?
深吸气,小不忍,则乱大谋。刘艺言觉得自己的修养真是越来越好了,继续平静叙述,“你说得不错,的确有个但是。你曾经和我们说你要上北理,因为你想和乔亦初一起去北京。你也知道,我现在把你的学籍转到了北京。我的但是就是,你必须遵从我这个决定,你必须在北京完成你接下来的高三。”
眼看着诸葛霄要跳脚,刘艺言安抚他,“你先别反对,这个决定也得到了你爸爸的支持。你也知道你的成绩不怎么样,短短高三一年,你要考北理,不是不可能,但可能性很低。G省重本线一向高,北京在这儿的分数线更是虚高。户口在北京,在北京参加高考,好处我想已经不需要说了吧?我已经拜托你小姨照顾你,同时也帮你找好了家教和辅导班,我的要求是,中央财经、中传,首都经贸,三所里面你必须上一所。”她转向乔亦初,“我听说,你要考北大的光华管理学院对不对?到时候你学经济,诸葛霄也学经济,大学四年以后,到底是工作还是考研,或者出国,你们说了算,我和我的家庭都将全力支持。当然我个人倾向于你们申请同一所名校,去国外留学深造。”
两个大男孩都屏住了呼吸。
刘艺言将两张信用卡分别推到诸葛霄和乔亦初面前,“这是我为这次的错误举动所作出的一些补偿,你们可以提前计划高考后是欧洲十国游还是去南美洲。”
最后,她交叉着双指,往沙发背上一靠,脸上挂着优雅又自信的笑容,“怎么样,告诉我你们的意见。”
诸葛霄和乔亦初两人面面相觑。
去北京,意味着他们要分开一年,但成功几率大了很多。一想到和乔亦初的大学生活,诸葛霄就有点心潮澎湃。
如果留在天翼,毫无疑问,一起奋斗的高三将会是难忘而充实的,然而如果失败了呢?诸葛霄有自知之明。
最后还是乔亦初先握住了诸葛霄的手,“明天给你答复。”
☆、75转学来的低头先生。
乔楚家又开家庭会议了。
这次议题是诸葛霄究竟要不要去北京念书并在那边参加高考。
乔老板在支持这个提议的同时表达了对诸葛城夫妇的强烈谴责;凭什么他们家儿子的事要他们来操心!
相比之下,周北岑就展现出了“小事老婆说了算大事老子说了才算”的一家之主风范,把去北京的利弊,需要注意的地方都一一剖析了一遍,当然,最后得出的结论仍然是支持诸葛霄去北京。
“一年的分别是为了更美好的未来,更何况还没有一年呢。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小乔二月份参加自主招生考试,不出意外的话肯定能上,所以小霄你备战高考的时候;小乔仍然可以陪在你身边的。”周北岑笑眯眯地劝说诸葛霄。
眼看着诸葛霄下不了决心,周北岑对乔亦初使了个眼色;又对诸葛霄说道;“先不用着急下结论,今天晚上你们再讨论讨论。不管我们什么意见,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只有你自己深思熟虑下做出的决定,才有意义。”
诸葛霄闷闷不乐地回了房间,乔亦初随后跟了进去,锁上门。两人抱膝面对面坐着,谁也不说话。半晌,诸葛霄仰面倒下去,嘟哝,“乔亦初,都怪你,跟你谈个恋爱把我弄得娘了吧唧的。”
乔亦初失笑,“是是是,都不是我不好,我不该勾引你,不该和你谈恋爱,不该让你依赖,不该对你这么好,不该宠你,不该让你舒服……”
诸葛霄越往下听就越变了味道,蹭地坐起来,拧着眉瞪他,“我跟你说我要跟你爸退货!差评!负分滚粗!我要举报他公布商品不实信息,以次充好……喂你干什么……滚、滚开……唔……”
乔亦初抱着他吻了好一阵才分开,双手捧住诸葛霄的脸颊,温柔而又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问,“去北京,好不好?”
诸葛霄被他问得晕晕乎乎的,脑袋正处于缺氧状态,迷糊地瞪了乔亦初两秒,嘟囔,“什么?”
乔亦初笑着又凑下去嘬了口他柔软而又饱满的嘴唇,“先去北京等我,好不好?”
这下诸葛霄终于清醒过来了,和乔亦初四目相对,点点头,“好。”
去北京念书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一旦决定好,行程就变得很快了。刘艺言更是雷厉风行,早给他打包好了必备行李,第二天就带着他上了飞往北京的飞机。到了北京,先去十四中报到,领教材,给各科老师打招呼,采购生活和学习用品,又一一安置妥当,刘艺言这才放心地回了Y城。在飞机上,她想起来时和儿子相邻坐着谈天的情形。她觉得自己和诸葛霄一定是八字不合,要不就是上辈子欠他的,所以这一世为他操碎了心,不仅得不到谅解,还里外不是人。即使是倒过歉,诸葛霄也不爱搭理她。一上了飞机就插上耳机,闭目休息。刘艺言仔细端详着儿子俊美的侧颜,有些感慨,把他耳机扯下来,毫无意外地收获白眼一枚。
“干嘛?”
刘艺言往他那边挨了挨,“跟妈聊聊天。”
“没什么好聊的。”
眼看着诸葛霄又要把耳机插上,刘艺言眼疾手快地抢过来,一把塞进自己耳朵里,顿时就被那重金属吵得面容扭曲了起来。诸葛霄幸灾乐祸,让你抢,吓到了吧。刘艺言蹙眉拿过他的ipad,把音量调小了点儿,“听音乐别开那么大声,对耳朵不好。”
诸葛霄不以为然。
“小心等你老了,乔亦初叫你你都听不见。”
诸葛霄顿时面容严肃起来,又有些别扭,扭捏半晌,“……才不会。”
刘艺言心里那个感慨啊,爸妈的话都不管用了,只有小乔才是他的死穴。俗话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刘艺言咬了下舌尖,瞎说什么!又免不了关心起来,捅捅诸葛霄的胳膊,“昨天和乔亦初做了些什么?”
“吃饭聊天睡觉呗,还能干什么。”
刘艺言犹豫半晌,掩住嘴巴低声问,“那个……不会受伤吧?”
诸葛霄顿时一脸惊悚地看着他妈,有种欲言又止又仿佛出现幻觉的蛋疼感觉。
刘艺言微红着脸转开,“我看了很多书,你们那个做好措施的话还是很安全的,你和小乔又都是让人放心的孩子。”既然话已经说开了,刘艺言索性敞开了说亮话,不再支支吾吾,“频率不要太高,虽然男孩子血气方刚的,但还是克制一点比较好。做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带套,做足润滑,不要心急,那里受伤了很难处理的。事后一定要记得清理,免得拉肚子,千万不能懒,要做好清洁知道吗?”
诸葛霄的脸用最开始的惊吓白到惊吓青再到羞耻红最后变成了无语黑。
刘艺言神色倒是很淡然,“当妈的总得教会你们这些。以前我以为自己生闺女的时候就在想,将来怎么教她这些呢。后来没想到生了个儿子。我心想终于不用教了吧,男孩子自己看片也学会了。没想到最后还得我来操心,你说我生了个儿子最后当闺女嫁出去,我冤不冤,亏不亏?”微微撅着嘴的样子像是在跟儿子撒娇,略带点埋怨,那也是玩笑意味的。
诸葛霄扭过头去,“你不用操心这些,我们自己有数。”顿了一顿,“再说谁说你嫁闺女了,怎么不是他们家把乔亦初嫁给我啊?你这当家长的不能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
耳朵尖泛着可疑的红色,刘艺言并不拆穿他,微笑着把话题转移到学业上去。
回来时检票前,诸葛霄来飞机场送她,仍旧是那副臭屁的有点不耐烦的神情,但也只是表面如此而已,倒是老老实实地全程帮她背着包拿着行李一点没嫌累。刘艺言照例叮嘱了几句,主要是把诸葛霄交给她那不靠谱的妹妹她也的确是不放心。刘艺语挨她姐几句数落,只得又是承诺又是保证,这还不作数,刘艺言非要她每周汇报情况,如有必要还要写汇报书。刘艺语内心翻白眼,心想哈哈哈老娘不结婚的决定果然是对的!
过了安检,刘艺言回头看,诸葛霄戴着棒球帽,一身休闲运动装。单手插在垮垮的牛仔裤兜里,另一只手拽拽地一挥,做了个口型,“拜——拜~”
刘艺言忍住想哭的冲动,抿紧了唇,转身往机舱走去。关机前收到儿子一条短信,“妈,你别担心了,再说这半年我跟乔亦初也没法做啊。”后面还跟了个鬼脸符号。刘艺言轻声骂了句臭小子,眼泪却就这么流了下来。她也算是尝到了为了一个可笑又莫名的理由而流泪的感觉。
进入新的城市新的学校对于诸葛霄来说并不是个新鲜的经历。十四中是名校,刘艺言也是花了大力气才把他送进来的。诸葛霄对当插班生这种事已经麻木,甚至已经不再有激情期待新老师新班级新同学。他屏蔽了一切外界对于他的探究目光,埋头做功课,练习题,偶尔发呆,休息时间大部分是在跟乔亦初发短信。每晚十点半回宿舍,迅速洗完澡后去阳台给乔亦初打个十分钟的电话,然后熄灯睡觉。日子算不上有趣充实,只是日复一日地做着同样的事。但诸葛霄觉得这样很不错。
在北京这样一个一板砖砸下去不是红二代就是富二代的地方,诸葛霄这样一个从G省来的插班生也的确不是很有吸引力。他对班级很冷漠,并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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