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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制内杀手by马甲a-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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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立中受不了地摇头,“干这一行,你不忌讳谈这个话题吗?”
“忌讳就不干这一行了。”
“你喜欢杀人?”
“想知道啊,想知道就让我干一次,我一定告诉你。”
杨立中没再理他。
渔船一直往公海的方向开去,第二天晨曦微明的时候,杨立中和A合伙把尸体搬到甲板上,这个时候尸体已经很僵硬,如果没有油布包着,估计就会散发出很不好闻的味道。
三个人默默地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杨立中率先站起身来,他托起尸体抬到栏杆边,由A协助,两个人一起轻轻一推。
“普通”一声,水花溅起来,在清澈的海水中,黑色油布包裹着的尸体渐渐下沉,最后消失不见。
杨立中吁了口气,“应当劝边远把渔船买下来。”
A表示赞同,“这船不干净了,就这么还给人家,我都觉得缺德。”
戴群山“啐”一口,“杨二的意思是,我们以后可以这样处理尸体,至少体面一些。”
顿了顿,A问杨立中,“你懂捕鱼吗?”
杨立中摇头,转身问戴群山,“你会吗?”
“不会,不过可以学。”他在甲板上躺下来,抬头往着越来越亮的天空,“但是出海的话,我觉得很寂寞,我受不了这种与世隔绝的生活。”
A靠在栏杆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吞吐着云雾,他道:“伐木机喜欢,没准他不养狗了,可以捕鱼。”
出海归来,三个人一起找了心理干预小组要求治疗。这种谈话本来
也不指望谈出个甲乙丙丁,结果杨立中推开门,看见是火星人坐在
办公桌后面,他扭头就走。A比他好一点,谈了将近有半个小时,
谈话的主要内容是边远,他细细描绘了他的性幻想内容,然后心满
意足地站起身,问:“你真的和边远没什么?”
火星人举手发誓,随即打字,“绝对没有!”
A把一个文件夹丢过去,砸到他头上。
火星人非常委屈,“没有还打我?”
“因为你看着很欠揍。”
A出来以后,戴群山又进去了,他没有废话,直接抄起书桌上的书
报文具丢向火星人,火星人几乎钻到桌子底下去,并且嘴里呜里哇
啦讨饶。他把小尺寸的笔记本电脑拉到桌子底下,小心翼翼打字,
“你对我不满意,可以申请别的心理治疗师。”
戴群山松了松筋骨,临走踢飞一个椅子,“没,我就喜欢找你,现
在我觉得爽多了。”
他走到门外,杨立中表示不解,“不是都给你说了,是那个不靠谱
的白斩鸡,你还找他聊?有什么好聊的?”
戴群山笑而不语。
回家以后,杨立中收到了肥龙的结婚请帖。
戴群山看看请帖,“没请我?”
杨立中道:“他跟你不熟。”
戴群山点头,“我以前不怎么跟人打交道。话说,你要去吗?”
杨立中看了看地址,并非别人结婚宴请宾客的酒店,而是一个基督
教堂,“你不一起去?”
“不了,我下礼拜有别的事情。”
“新任务?”
“啊……可不可以保密?”
杨立中瞪了他一眼,不过他并没有这方面的好奇心,戴群山愿意说
最好,不愿意说他也不勉强。
肥龙的婚礼,出乎意料的简单朴素,教堂里没有鲜花,没有红毯,没有唱诗班,只主持婚礼的牧师和观礼的亲友。梁瑞那边,除了他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没有任何人来观礼,肥龙这边,也就是A、杨立中还有一个叫屠夫的老同僚。杨立中还是第一次看见屠夫,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还有啤酒肚,看着乏味朴素,扔人堆里也没人会注意,听说他在肉联厂工作,但是并不操刀子杀猪,只管给猪肉检查然后按规定敲章,另外他女儿已经读小学。肥龙请他来,纯粹是多年交情,他还很不乐意,觉得肥龙找个男的“结婚”,不伦不类。不过教堂是他联系的,他是个基督徒,整个婚礼过程,除了牧师念诵婚礼仪式上的那些祝词,其他时候他一个劲儿在劝A和杨立中信教。并且承诺,只要相信上帝,他们的一切罪孽都可以得到宽恕。A被他烦得想吞安眠药,杨立中则是一双眼睛瞟来瞟去,尽量不与屠夫目光接触。
肥龙和梁瑞穿着的阿玛尼西装礼服大概是这场婚礼唯一奢华的东西,对了,如果还算上教堂外鲜花装饰的林肯轿车。
“恭喜恭喜!”杨立中躲开屠夫,趁机冲上去拥抱肥龙。
A一看,也赶紧挤过去,因为梁瑞的妹妹正在拥抱哥哥,而杨立中拥抱了肥龙,他无人可拥抱,干脆抱紧了牧师。
婚礼到后半段,肥龙和梁瑞坐上林肯车,扬长而去,据说准备去度蜜月,至于去哪里,他们没说。
梁瑞的妹妹有车来接,也很快离去。
剩下A、杨立中、屠夫大眼瞪小眼,屠夫热情洋溢,要开车送他们回去,A和杨立中非常干脆地落荒而逃,冲到公交车站,上了不知道开向哪里去的公交车,算是参加完婚礼。
“这么说,也就是办个仪式,其实都没扯证?”A道。
杨立中点头,“肥龙不是一直惦记人家的钱么,高富帅也不是傻子吧。”
“闹着玩呗。”
杨立中想想刚刚,“不过看起来也不像闹着玩,至少我觉得整个过程里,他们还挺严肃的。”
A叹气,“如果边远要提出跟我结婚,我想我们也是这样。消防员没跟你求婚?”
杨立中笑:“求啊,我说好。”
“然后呢?”
“然后就没下文了。”
A想了想,“也许他准备给你惊喜。”
“总不至于办一场婚宴,太扯了,谁来啊?”
“你没有家人了?”
杨立中摇头,“我父母去世了,其他的亲友跟他们不熟,再说我入七组以后,边远已经给我让因公殉职,抚恤金都发下来了,那钱也没给他们。我怀疑他们不知道我死了,多少年不往来,突然说结婚了让人家来,还是跟一个男的结婚,我想象不出来。而且我们那边的规矩,结婚要带红包的,这不是逼着人家出份子钱?”
A点头,“也是,肥龙家里好像还有人,他就没让人来,我们都是殉职了的死人。”
到了一个新站点,杨立中和A分开,独自转了另一趟公交车。坐在后排的空位置呆呆地看着窗外的风景,他突然觉得不对劲。
有一个男人,从刚刚的公交车上就出现了,虽然现在没在看他,但是那种被跟踪的直觉太明显了。
57
杨立中故意上上下下地捣腾公交车,跟踪他的男子发现以后,非但没有顾忌,反而更加肆无忌惮地贴近过来,似乎只等人少僻静处下手。或者对方其实也不怕在人多的地方动手,毕竟靠近了对着心脏部位扎一刀,人还没有倒下,他就可以隐入人群。这种事情杨立中自己就可以做到,当一个人掌握致命的杀招,生死往往就是一瞬间。
他小心地和对方保持着距离,偏偏那人太过职业化,几乎像一条尾巴一样甩不掉。他掏出电话打给戴群山——
“我被人跟踪了,来者不善。”
“你在哪里?”
“刚参加完肥龙的婚礼,我先搭地铁到体育场,你能在三十分钟内赶到吗,如果有危险我需要自保,你问问边远的意思,要不要活口,也许是重要线索。”
“你小心,我马上赶过去。”戴群山挂下电话,冲前面的人道:“我有急事,得走了。”
坐在对面的中年男子还没反应过来,“要出任务,现在?”
“不是任务,是他遇到了点麻烦。”
“哦……那你快去。”
戴群山站起身,几乎同时,“哗啦”一声,有子弹射穿玻璃,他本能地扑向对方,两个人顺势滚倒在地上。外面穿了便服的保镖蜂拥而入,有人上前要去拉上窗帘,结果胸口中了一枪,只闷哼一声就向后仰倒在地。血液在肺腔里迅速喷涌,这名保镖咳嗽着,捂着胸口痛苦难当。
“你惹上什么人了?”戴群山在密集的点射中大声问道。
“我不知道。”
戴群山有丰富的狙击和反狙击经验,他拖着中年男子贴着墙边一点一点往门口挪,终于把中年男子推入保镖群的掩护中。
“走楼梯,直接去地下停车场。”
“你呢?”中年男子拉住他的手。
“我知道那家伙在那里,得去看看。”
“不行,太危险了,人家认识你,你不认识人家。一起走!”
“好,我答应你,我不去。”戴群山立即打电话给边远,大体汇报了这边的情况,“对面商务楼的天台有狙击手,我不清楚对方是不是冲着我来的。还有,杨二现在正去体育场的路上,有人一直跟踪他,我怕他一个人应付不来。我现在马上赶过去,如果危险的话,我们就先动手了。”
“我会派人增援,尽量拖时间,对方可能是上面找了很久的目标。”
戴群山挂下电话,一路风驰电掣般飞奔向最近的地铁站,挤上地铁以后,他一边注意着周遭动静,一边竖起耳朵听广播里报站。一站一站地在心里默数,他和杨立中正乘坐同一线路相对方向的两列地铁奔向同一个地方。
体育场站一到,他立刻下车,在人堆里四处寻找。
然后他看见杨立中从人群里挤出,向着他走过来。
有个长发飘飘的年轻女人,穿一身黑风衣,踩着高跟鞋慢慢贴上来。
“小心!”戴群山在二十米开外呼喝,只恨自己手上没带任何武器。
杨立中一闪身,随即伸出手在对方衣兜外一按,手枪的轮廓清晰而质感冷硬,他奋力一掰,在对方开枪的同时拨开了准头。
“当”地一声锐响,子弹犹如铜豆子射在电子牌的边框上,旁边站台上等候的乘客好奇地抬头去看。
这个女人一击未中,从另一侧口袋里迅速抽出三棱锥,向着杨立中的胸口刺过来。
戴群山冲上来加入混战。
路人很惊愕地看着他们两个男的和一个女人对打,有穿制服的警察上前,然而也不敢轻易靠近。
又一列地铁开过来,车门打开,女人在最后关头撤入车内。当她一路后退时,一个年轻男子拦腰抱住了她。
杨立中还想追,戴群山则拉住了他,车门关闭,地铁开走了。
“不用追了,车厢里有我们的人。”
杨立中吁了口气,“这就……完了?”
“也许边远会给我们一个解释,也许不会。”
“会不会是上次出海的任务有蹊跷。我就觉得我们盯上的人,那么年轻无害,一点防备都没有,难道那个人只是诱饵?”
戴群山搂了他的肩膀,两个人从地铁站出来,边走边道:“别多想,多想你会崩溃的。”
“边远曾经跟我说,他会尽量让每一个目标不无辜。”
“哎哟妈喂,他的话你也信。被他坑死的人还少啊?不过说起之前那次任务,我觉得没什么无辜不无辜的,今天这拨人找上我们,说明那个人死得有价值,而且从今天的情况看起来,或许我们也只是诱饵。”
杨立中点头,“嗯,想起我给你当诱饵的时候。”
戴群山认栽,“你生气啦?”
“工作需要,没什么好生气的。”
“还说没生气,那嘴都撅起来了。”
“被领导坑,也没啥说的,被自己人坑,那就很郁闷了。”
戴群山嘴角微扬,“嗯,自己人不坑自己人,我以后肯定不坑你。”
杨立中没接茬,继续往前走。
“哎,跟你说个事。”戴群山追上去。
你爸要见我?”杨立中愕然,“他干嘛要见我?”
“算起来,你是儿媳妇嘛……”戴群山话说到一半,接收到来自杨立中那边杀人般冷厉的目光,于是赶紧把话头吞下去,“你要理解老人家的心情,这么多年了,我也是才跟他碰了个面,他一激动,就说想见见你。当然责任还在于我,是我把你一顿猛夸,他本来也没说要见你,不过按照他那个脾气,我怀疑他要偷偷约见你的,也许装成瘸老头在你跟前摔倒什么的,他做得出来。”
杨立中一张俊脸终于有了扭曲的迹象,“可是我在路上碰到摔倒的瘸老头,肯定贴边儿远远走开。那你爸不是白白表演了一回,搞不好还觉得我缺乏爱心,虽然我也承认这一点。问题是,他要知道了,心里总有疙瘩吧?”
戴群山叹气,“也没指望你成为学雷锋标兵。话又说回来,你在路上碰到摔倒的老头老太太,真的不会去扶?”
杨立中慎重地摇头。
戴群山表示理解,“也是,现在碰瓷讹诈的太多了。”
“不是因为这个,碰瓷我不怕,我是怕万一人家真摔倒,我去扶了,弄不好要上电视,这个太吓人了。你想,我们是干哪一行的,能上电视吗?”
戴群山哈哈大笑,“你真有敬业精神。”
“我只是怕惹麻烦。”
戴群山道:“那就是说,你不想见他了?”
“也不是……”杨立中想了想,“既然他想见,那就见见吧,你约个时间地点。我不保证让他满意,万一回头他要是让你离开我……”
“我保证不会发生这种事。”
“……那我肯定会离开你的。”
戴群山哑口无言。
58
两天后,戴老将军终于匀出了时间和杨立中见面,杨立中知道人家日理万机,能特地出来一趟,必定不容易,因此他在包厢里坐定,开门见山地就问:“您好,我跟您见面,主要想知道几年前那个叫阮冬宁的兵,真的是他杀的吗?”
将军阁下穿了一身西装,本来努力装出和蔼可亲的笑容,他一个字都还没说,杨立中竟然就这样问,而且口气一点都不和善,于是他自己先懵了。“边远……和你说什么了?”
“他应该和我说什么?”
戴将军嘴巴动了动,说不出话来,不过到底是历练过的人,他苦笑着点点头,“边远的确是那种守口如瓶的人。”
“所以阮冬宁并不是戴群山杀的?”
“是不是他杀的,我真的不清楚。”
杨立中低下头闭上眼睛,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凶狠的表情,“将军,您太令我失望了。”
“我……”
“我本来以为你可以给我个明确的答案,结果你竟然连答案都不想去追查,我不清楚当时你处于什么样的环境之下,使你对这件事保持了沉默。自己的前途,和儿子的前途,还是前者更重要,是不是?”
戴将军被他说得无地自容,他知道解释于事无补,于是说道:“过去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别人设好了圈套让我踩,我能保住他的命已经不容易。现在时机已经成熟,一切还来得及。他这几年的工作,也算是给他积累了资本,所以我准备把他先调入国安,假以时日,他能够重新回到阳光底下生活。十年前那个事情,我也可以给他翻案。”
杨立中依然低着头,他心里乱糟糟的,戴群山应该离开七组,他不像是喜欢这种工作的人,因为有个好爸爸,他可以有辉煌的前程,那么自己呢?
“看得出来,你很为他着想,我很高兴。这么多年了,他一直是一个人过,现在终于有个伴儿,我感到欣慰。”
杨立中来,自然不想听这些废话,他看了看手表,“还有别的事吗?”
“你有别的事?”
杨立中正要找借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是戴群山,“喂?”
“边远让我们回去一趟,他们前两天抓到的人一直不肯交待情况,国安想从她嘴里套出重要情报,人家不松口。不过今天早上她松口了,条件是我跟你,还有A,要和她当面谈。”
“我马上来。”杨立中挂下电话,“刚刚是没事,现在真有事了。”
“哦……那你忙。”
杨立中起身走到门口,又回头道:“跟你说话,我觉得很尴尬,希望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杨立中和戴群山,还有后来赶到的A,一起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被国安的人送去了一个秘密关押犯人的地方。这里既不是看守所,也不是什么政府机关办事处,而是军区医院附近的戒毒所。戒毒所坐落在环境偏僻的绿茵小道旁,其实走过几百米就是挺热闹的医院正门,但是由于大铁门高高耸立,终日紧闭,所以人迹罕至。
汽车在大门外按了两下喇叭,里面就有人来开门,穿着军装的哨兵向司机行了个礼,检查了通行证,然后放车子进去。
说是戒毒所,然而杨立中他们几个并未见到什么瘾君子,穿过花坛进入大楼,他们在一个挂了“休息室”牌子的地方停下来。
“人就在里面。”
A道:“是要单独见,还是我们一起进去?”
“单独。不过她没说谁先谁后。”
A耸耸肩膀,在杨立中腿上踢了一脚:“你先去吧,万一她发了狂,你就用美男计把她迷住。”
杨立中懒得生气,率先进入房间。
屋子里四面都没有窗户,一个灯罩挂下来,似的天花板没有受光,显出头重脚轻的压抑感。女人在椅子上坐着,双手反铐在后面,房间里别无它物,甚至连桌子都没有一张,只墙角上方悬挂着闭路电视的摄像头。
“我来了,有什么想问的,你现在可以问。”
“我想知道,你们怎么杀他的,要细节。”
“我装成查煤气的,骗他开了门,然后我搭档把他推倒在地上,我用膝盖顶住他的腰,从后面拧断了他的脖子。脊椎断裂,控制呼吸和心跳的中枢神经失去功能,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他没有受多少苦。”
女人屏住了很久的呼吸终于重新畅通,她喉咙里有些发紧,“然后呢,我找了很久的尸体,尸体怎么处理的?”
“我们雇了一条渔船,把他包进帆布,到外海的地方,把尸体抛进了海里。帆布里面捆扎了石头,所以尸体会沉入上千米深的洋盆底部,没有阳光和空气,不会腐烂,当然一些深海生物可能会把他慢慢吃了。”
“那个地方又黑又冷吧?”
杨立中想了想,“我们死了,都会去又黑又冷的地方。”
女人终于哽咽起来,“是我害了他,我不该把他牵扯进来,……”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女人摇摇头,“我曾经有机会和他一起出国,是我自己放弃了。我不想住在廉价公寓里,一天到晚刷盘子,在超市整理货柜,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杨立中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好,自己也有很多种生活方式,甚至去健身俱乐部给小孩子当武术教练都可以,但是他选择了七组。
“没有的话,我先出去了。”
59
戴群山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A正和国安的司机小哥闲聊,不知道他说了什么,把对方逗得哈哈大笑,杨立中则是无所事事靠在墙边,并不参与对话,他甚至表现出完全不认识A的样子来。
果然,当国安的小哥耐不住好奇问:“听说你们专门干那种事情,是不是真的啊?”
“想知道啊?”A笑嘻嘻地,故作神秘,“你让我干一次的话,我就告诉你。”
国安的小哥入行应该不久,果然涨红了脸,恼羞成怒。
杨立中见戴群山出来,于是赶紧走上前,“好了?”
“嗯。”
“那走吧。”
A看见他们并肩下楼,赶紧追上来,“哎,等等我啊!”说完还不忘记回头解释,“他们是一对儿,我们那地方都好这一口,你别大惊小怪。”
戴群山也听到了,越发走得快,而杨立中早就冲下楼,也不准备坐接送车回家,自行就往大门那边走过去了。两人越跑越快,然而到了门口,把守大门的哨兵未经通传不敢放行,国安小哥看他们这幅样子,不清楚这是要干什么,A又是那样理直气壮地下流无耻,于是他以为杨立中和戴群山是预备给A制造机会,慌得他大叫:“等等,一起走啊!”
杨立中道:“我早晚要把A揍一顿。”
“算上我一起吧。”
四人还是同车出了大门,A在副驾驶座上还不消停,已经把手按在司机的大腿上来回抚摸。
杨立中拍了拍司机的肩膀,“你不把他踢下车吗?”
戴群山在帮腔:“我可以帮你。”
司机恼羞成怒,“我要找你们领导投诉!”
“哥们儿,你一定记得要投诉!”A肆无忌惮。
一个急刹车,杨立中和戴群山从两边的左右车门同时跳下来,然后戴群山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杨立中把A提了出来。A已经要扑到司机身上了,这个时候颇不耐烦地一蹬腿,杨立中趁机抱住他的腿,把他强行拖出车外。
A一下车,司机小哥踩下油门,汽车风驰电掣般开走。
“哥们儿,留个电话啊!”A在后面一边招手一边呼喊,直到汽车消失在街角,他回头看看杨立中和戴群山,一脸的满不在乎,“干嘛?哥就猥琐了,怎么地?”
戴群山摇头叹息,“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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