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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私之囚(出书版)作者:俺爷[上下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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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隼动着的脚步停了下来,正要返回,熟悉地形的其中一个外围人员却抢先由隼的前方出现,冲上前便是一记拐子,打中隼的腹侧,随后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隼!」
  苍武想站起身,那只德国狼犬却死咬着自己的脚不放,他眼神一凛,以前上过和警犭相关的课程,这种时候就要攻击它的弱点。苍武托掌,用力的往狼犬的鼻子上一击,狼犬发出了哀嚎声,这才松开嘴。
  顾不得脚上的疼痛,苍武爬起身,一个箭步冲向正准备拎起隼的外围人员。
  男人见苍武冲来,掏出腰际的警用手枪正准备示警,却猝不及防的被苍武踢开,手枪滚落在隼身旁的雪地上,男人则和苍武一阵缠斗之后,被压制在地上。
  喘着大气,苍武用膝盖压着埋在雪地中的男人,一旁的隼已经吓的脸色都发白了,抱着疼痛的腹部坐倒在地上。
  「隼,没事吧?」苍武问。
  隼摇摇头,咬着苍白的下唇。
  「你们以为你们逃得了吗?放开我我!」被压制在地上的外围人员在苍武身下挣扎,吼着。
  隼看着激烈的试图想要挣脱的男人,又瞥了眼掉落在身旁的手枪,缓缓的,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拿起手枪,对准了地上的男人……
  「隼!」
  苍武一吼,原本已经几乎失焦了的隼抬起头,便看到苍武瞪视着自己,对他摇了摇头,他扣紧板机的手指才松开来。
  隼将手枪放入自己大衣怀中收好,从雪地上站起身:「现在要怎么办?」
  「隼,你先逃,往右边,那里应该才是南侧。」
  南侧是后山,所派驻的警力比较少,如果说让隼有那里逃脱的话,机率会大一些。
  「不行!那武你要怎么办?」
  「我没关系的,我会先帮你拖住这些人。」
  「不可以,我要跟武一起走!」
  隼坚决的说道,上前拽住苍武的手。
  苍武望着难得露出坚定表情的隼,明白他这次是不会轻易妥协的,无奈的轻叹了声。
  「那好吧,至少让我先打昏这个家伙……」
  「苍武……你打昏他我就打爆你的头喔。」低沉的嗓音伴随着熟悉的、带着恶意的咯咯笑声打断了苍武的话。
  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身旁的雪洛伊手里扣着板机,踩着优雅的步伐走到苍武身边,枪口轻而缓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砰!」
  雪洛伊恶质的低喊了一声,故意让苍武吓一跳,但显然被吓到的只有趴在地上的外围人员和隼,苍武只是抬起眼来瞪了他一眼。
  「啊,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开个玩笑而已,你可是天海的心肝宝贝,我哪敢动你呀!」
  「雪洛伊!」
  苍武正要站起身,太阳穴却又被施加了些力道,逼得他不得不蹲回去。
  「喂,话虽如此,你也别想继续轻举妄动了,我是不能打爆你的头,但并不表示我不能打烂隼的头,明白吗?」
  雪洛伊话语里浓浓的威胁意味让苍武浑身一震,他觑了一眼隼,随后无奈的举起双手投降。
  「很好……」雪洛伊睨了一眼趴在雪地上的外围人员:「里奥,可以起来了,趴在地上多难看呀。」
  「关你屁事呀!」那名叫里奥的外围人员从地上爬起,狼狈的抖落了一身的雪。
  「要你追捕人还反被打趴在地上已经够丢脸了,少卖弄嘴皮子,快去工作。」雪洛伊冷冷的说道,用眼神示意里奥将一旁的隼抓起来。
  里奥啐了口,将隼反手压制住。
  其他外围人员也陆陆续续的追了上来,眼下的局势,苍武和隼已经是瓮中之物了。
  「苍武呀苍武,你是笨蛋吗?为什么要和隼一起疯呢……」雪洛伊用很感叹的语气,对着面无表情的苍武说道,脸上却噙着令人发寒的微笑:「这次被抓了之后,以后可连预备逃跑的机会都不会给喔!
  「──而且,你们这次的逃跑确实让我很不开心。」



  第十七章

  苍武和隼被带回了绝翅馆,一进到馆内,两人就被分开处理。
  隼身体才刚复原没多久,又在冰天雪地的环境下逃跑了好一阵子,最后被里奥所击中的那几下让他的身子无法负荷,所以回到馆内之后就因为呕吐和晕眩,先被送回了医务室的特别病房,由雅人看守着。
  苍武则是由里奥架着,被带到了馆长办公室……
  雪洛伊一脚猛踢在苍武的腹部上,苍武被那重击后五臓六腑挤压在一起的疼痛给呛的差点就要吐了。
  「告诉你,破坏馆内秩序的几项里,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逃跑。」
  雪洛伊毫不留情的又补了几脚,全都踹在腹部,苍武难受的干咳着,双腿发软,是因为后头有里奥架着,所以他才不至于狼狈的跪倒在地。
  「你力道可不可以轻一点呀,雪洛,踹到我了啦!」苍武身后的里奥不悦的念着。
  里奥是个年轻的男人,个头挺高的,短短粗粗的褐红色头发看来很有野性,肤色黝黑,一双凤眼和雕刻似的脸型有棱有角,但未脱稚气。
  「里奥,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叫我雪洛,我叫雪洛伊。」
  「叫雪洛比较方便啦!」
  「里奥……别逼我扁你。」
  「想打架喔?来啊来啊!」
  里奥挑衅地吐着舌头,但雪洛伊只是冷冷地挑眉,冷哼了声说道:「别以为我扁完你就不会继续扁他。」
  「唉!你怎么这样!」
  里奥拧了拧眉头,被雪洛伊发现意图的他不爽的啐了声,将怀中的苍武放倒在椅子上。
  「你踢的那几脚已经够狠了啦,再继续踢下去会出人命的,好歹这家伙也是个狱警,又不是犯人来着,下手有必要这么狠吗?」
  「里奥,外围和内界的事务管理是必须划清界线的,身为外围人员的你没资格过问内界的事,而身为内界馆长的我要怎么处置脱逃的人是我的自由,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嗯?」
  雪洛伊伸出手指叩了叩里奥的脑袋:「现在你听好,馆长我说,不管苍武是狱警或是犯人,只要脱逃,就是我最痛恨的事,我会用一贯的手法来处理。」
  「但是也不能这样呀……」里奥嘟起了嘴。
  「里奥!」
  苍武手捂着肚子,疼痛让他额际的冷汗直冒,他也没那个心情去看雪洛伊和里奥一搭一唱了。
  现在已经被抓了回来,情况还是最糟糕的那种,一想到之后可能要面对的种种问题苍武就觉得胃部阵阵绞痛,尤其当想到天海时──绞痛的部位是心脏。
  手指敲在门板上响亮的两声,打断了吵得正热烈的雪洛伊和和里奥。
  「抱歉,打断你们的打情骂俏了……」蒂尔哈哈的笑着,举起手和里奥打过招呼:「真难得你也在呀。」
  「好久不见。」里奥招着手。
  蒂尔报以微笑,眼神飘移的注视到一旁苍武时,笑容硬是僵在嘴边了。
  「蒂尔,以后叫你来就马上来,别慢吞吞的像只乌龟。」雪洛伊整了整身上的大衣,方才的怒气好像消褪了些,没有继续对苍武动手的打算。
  「是是~唉,雪洛伊,你怎么把苍武弄成这副德性了,不怕天海生气吗?」蒂尔跑到苍武身旁,用眼神关切着。
  「因为我不高兴,所以扁他出气,你有意见吗?」
  「没~当然没有意见!」
  雪洛伊睨了蒂尔一眼,随后打了个大呵欠,他昨晚可睡不到三个小时而已:「至于天海那里,我还没让他知道苍武回来了。」
  「咦!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啊──为了防止苍武还有想逃跑的念头,所以我还有一些人要先让苍武见一见,见完才能放他回去……」
  ──还有一些人要让他见?
  ──什么人?
  苍武错愕的抬着头,他只在雪洛伊的紫眸内看到闪耀着恶戏的光芒。
  「蒂尔,先瞒着天海,省得他来要人,晚上再把他直接送回去天海那里。」雪洛伊伸着懒腰,像只慵懒的白色大猫。
  「那苍武要怎么办?」
  「先把他关在四楼会客室旁的隔离室里,晚上贵客就到了。」雪洛伊对着苍武露出微笑。
  苍武心里流过一阵不安,有种令人不舒服的预感。
  「至于你──」雪洛伊面色一下子转冷,长指指着将他抽屉翻得乱七八糟,狂啃他珍藏在抽屉最底层的苦味巧克力饼干还边说难吃的里奥:「快给我滚回外围去!小心我侵犯你!」
  里奥一脸想睡的开着车离开绝翅馆。
  一想到今天雪洛伊说要侵犯他,他就忍不住咯咯的想笑──
  「再怎么说,看外型都应该是反过来吧,可惜我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里奥哈哈的自言自语着,手指习惯性的往腰上一摸……
  好像怪怪的──
  啊,忘记把枪拿回来了。
  以为枪掉落在那时和苍武发生扭打的雪地上,里奥后来驶回原地点,地面上已经铺上了更厚一层的霭霭白雪,里奥在雪地里翻了好久都还是没有找到……
  苍武被关进了小间的隔离室,隔离室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的连张地毯都没有铺,好在蒂尔很鸡婆的拿了张毯子和一些食物及热饮来,不然苍武会直接冻死在隔离室里。
  对于苍武的逃跑,蒂尔并没有多说什么、多问什么,只是很坏心的故意在他耳边说着:「你完蛋了~」、「要倒大楣啰!」、「就叫你别跟隼混在一起!笨苍苍──」之类的话。
  苍武明白蒂尔是刀子嘴、豆腐心,可惜这只会用在他所喜欢、亲近的人身上。
  裹着毯子蜷缩在地上,他闭上眼,心里胡乱的想着很多事情。
  雪洛伊要他见的是谁?隼现在的情况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有──天海呢?天海一定会很生气,气自己为什么丢下他跑走吧?
  ──而且还是跟隼一起。
  苍武睁开眼,想起了天海枕在身旁时,那种灼人似的体温、想起天海亲吻自己时,洒在脸上的微热气息……他的身子忍不住因为寒冷而更加颤抖。
  拉紧了身上的毯子,苍武不得不承认,他是有点想念天海的温度。
  约莫是傍晚时间,苍武总算被蒂尔带离了那个小冰窖。
  蒂尔将苍武带进了隔离室旁的大型型会客室,让他坐着,一语不发的便离开了。
  会客室里一个人都没有,长长的桃花心木桌两侧的大型对坐沙发上只坐着苍武一个人,室内安静的,连一点暖气运作的声响都听不见。
  苍武惴惴不安的紧握双手。
  半晌,会客室的门被打开,探进头、十分好奇的两张脸蛋苍武可说是熟悉的很。
  「苍泉、苍皓?」
  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一蹦一跳的冲到了苍武身旁,一脸开心的拉住他的手。
  苍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能够再见到这两个双胞胎小弟。
  「你们怎么来了?」苍武隐忍着被拉扯时、所牵连到的腹痛,悄悄地把手由两兄弟手里拉回。
  「政府的人通知的呀,他们早上来家里说我们可以去看你,直接就把我们接来这里了!效率有够快的。」苍皓哈哈的笑着。
  看着笑得如此开心的弟弟,苍武心头的不安却又更为强烈了些。
  ──雪洛伊让他见自己的家人,究竟有什么意图?
  「妈呢?她没来吗?」
  「本来妈妈也想跟,可是考虑到她的身体,加上今天她要复健,我们就没让她来了。」苍泉说道。
  虽然是双子,但也许因为是哥哥,苍泉的个性比起苍皓就沉稳些了。
  「这样啊……可是你们不陪着她没关系吗?」苍武问。
  「这就不用担心了,有阿姨陪着她。」
  「阿姨?」
  「就是天海哥的母亲呀!大哥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天海哥有跟你联络呢?」苍皓惊讶的望着苍武。
  ──等等,这是怎么回事?
  「天海?」苍武疑惑着苍泉、苍皓怎么会提及天海一家。
  「大哥,最近天海哥他们家总算又跟我们联系上了,叔叔和阿姨偶尔会来看我们,帮忙了我们很多事。」苍泉说。
  苍武蹙拢了眉头:「那……天海呢?」
  「喔~阿姨跟我们说,天海哥目前在国外念书,我们有告诉阿姨你工作的地方,所以我们一直以为天海哥会和你联络哩!」苍皓说。
  苍武望着两个弟弟,陷入了沉思。
  ──谎话。
  为什么阿姨要说谎呢?
  ──天海现在人明明就在绝翅馆内!
  苍武仔细想想,天海现在甚至连他究竟是因为犯了什么罪而入狱的都还没跟自己说。
  ──而消失了快一年的人们,为什么又忽然和他们联系上呢?
  「没关系,我想他可能也忙吧。」满腹疑问的苍武勉强的对两个弟弟挤出笑容,也不打算告诉弟弟们天海其实是在馆内的这件事情。
  「对了!大哥,你什么时候才要回去家里呀?」苍皓天外飞来一笔的插话。
  「皓!别这样,大哥不是说他工作很忙?」苍泉板起了脸孔,斥责的望向弟弟。
  「我只是想问一下嘛,大哥很久没回家了……」
  「泉,没关系的……」苍武轻叹口气,大掌在一脸无辜的苍皓头上搓了搓,对他说道:「大哥最近工作真的忙得抽不开身,所以可能暂时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回不去──的很抱歉。」
  「不用跟我们道歉啦,大哥。」苍皓抽了抽鼻子,一旁的苍泉则是一语不发。
  苍武微笑,在两个小弟面前,他很自然的就温柔许多:「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们有好好照顾家里和妈吧?」
  两个男孩子猛地点了点头。
  和苍泉、苍皓不知道聊了有多久,许久未和家人见面的苍武才暂时抛开了满肚子的苦恼、疑惑和不安。
  那蠢蠢欲动的坏预感,却忽然的就这么降临了。
  「不好意思,你们的时间到了,我们该把你们送回去了。」穿着一身和里奥同样制服的男人站在门边煞风景的敲着门。
  「啊?这么快!」苍皓嘟着嘴,苍泉则在一旁用手肘撞了撞他。
  「抱歉,时间规定如此,你们必须走了。」男人身后出现了另一个同样是穿着黑西装,肩侧有政府图志的男人,他用眼神示意、催促着苍泉、苍皓。
  苍泉、苍皓虽然看起来不愿意,但迫于无奈,最后还是依依不舍的和苍武挥了挥手,在那个男人的护送下离开。
  会客室内登时空荡荡,只剩下原先敲门的那个男人和苍武。
  「你们……到底有什么意图,雪洛伊为什么要让我见苍泉、苍皓?」不待男人开口,苍武先发问了。
  男人也不多卖关子了,微笑着开口便道:「苍武先生,你所触犯的规矩是逃跑,政府和雪洛伊馆长不过是想警告、警告你。」
  「警告我?」
  「对,请听清楚,上级要我们传达给你的意思是,下次你再有逃跑的行为,政府不排除要对你的家人们采取不利的行动。」男人笑得人畜无害,温和的说道:「也就是说,如果还有下一次,令弟的安全可能不保。」
  男人话语里透露的浓浓威胁让苍武身子整个冷了起来。
  「这样说明,苍武先生你有听明白吗?」
  「我明白了──」
  「那么,我先告辞了。」
  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苍武发出了沉重的叹息,他心里那种诡异的不安感实现了……如果他再有任何轻举妄动,那么,他的家人很可能就会因为自己而受到生命上的威胁。
  腹部又开始隐隐抽疼着,苍武抱紧了肚子,镜片有些起雾……
  ──他该如何是好?
  接近深夜时,蒂尔将苍武从会客室接回,而一如苍武所料的,蒂尔并没有带他回宿舍,而是直接将他送到了九楼,天海的牢房。
  「祝你好运!」蒂尔拍了拍苍武的肩膀,嘻嘻的在他耳畔小声道。
  苍武连敷衍的扯起嘴角的力气都没有了,蒂尔和他道了再见后便蹦蹦跳跳的离开,只留下他一个人面对空气中的宁静和庞大压力。
  手掌抚着抽痛的腹部,苍武缓步的往牢房前进。
  站定在昏暗的牢房前,长廊上摆在窗旁的烛台灯光拉着自己的影子摇曳,苍武抬眼望向铁栏杆形成的帷幕之后。
  天海没有坐在他习惯坐的懒人沙发上,而是靠在床沿旁、直接的坐在地毯上。窗外洒下的淡淡月光让他的金发像镀上了一层银,闪闪发亮着,很美。他屈膝,用手环抱着自己,脸埋得低低的。
  苍武望着这幅画面,心臓又被揪着了似的疼痛。
  ──孤寂感太强烈了。
  苍武屏息着,鼻子有些发酸,眼眶热热的……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无奈又随着血液漫浸全身。
  「你总算回来了。」
  天海极富磁性的嗓音在牢房内响着,他侧过脸望向苍武,几绺金丝遮盖了他姣好的脸庞,但却遮不住那如大海般湛蓝的眸子──冷酷的,宛若冰霜。
  苍武一语不发的进入牢房,然后和天海面对面的坐下。
  「你是不是该说些什么?」天海似笑非笑的,美丽的容颜隐隐的透着一股愠火。
  苍武摘掉了自己的警帽和眼镜,掌心压在显现疲态的眉间,沉默不语的凝视着地板上、由月光映照出交迭在一起的影子。
  良久,苍武以极为压抑的语调轻声地说了句:「对不起。」
  「就只有一句对不起?」天海话语尖锐,一把扯住苍武的衣领将他拖到床上。
  苍武望着天海,任他揪着自己的衣服、捏疼自己的肩头,他没有任何反抗。
  「武……你为什么要逃?即使我已经请求你别离开我,你却还是逃了。」
  天海的眼眸在昏暗的弱光中散发着惑人的光芒,苍武却觉得那是像被弃养的猫儿一样的孤独眼神。
  「我很不高兴、非常不高兴,你知道吗?等待你的期间我好几次都后悔的想着,也许昨晚应该过分一点把你弄到下不了床,或者选择早点扭断隼的脖子,让你死心,不再见他就没事了……」
  天海凝视着苍武的目光垂下,金色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散落在苍武的脸上。
  「天海,我真的很抱歉,请你别再说这种话了。」苍武眉头蹙拧,身上制服被撕扯、衣裤被褪下的声音传上,他黑亮亮的眸子内只有无奈。
  「武,你的逃跑并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交代了事的,我的怒意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平静的……你想离开我身边,这比亲近隼更让我难以忍受。」
  天海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光洒在他白晰的肌肤上,对比着苍武的小麦肤色,有种说不出的淫艶。
  「我没想到,你竟然跟其他人一样,也想丢下我。」
  ──跟其他人一样?
  「唔!」还来不及反应应,苍武因为毫无润滑就探入股间的手指而疼痛的低吟。
  「既然你有胆子跟隼一起逃离我身边,当初就应该有做好被带回来时,会有怎样下场的心理准备。」
  天海将手指一次探入到最深处,毫不留情的抽插着干涩的穴口,他冷哼一声:「我看……从今天之后,就让你整天待在床上,哪里都不能去好了。」
  天海扳开了苍武的双腿,在他股间涂抹了润滑油,却连扩张和习惯的时间都不给,蛮横的提着勃发的性器插入苍武的紧涩。
  「很痛……唔!你不要用这种方式……对我发脾气。」苍武的脸扭曲而泛着潮红。
  「这叫自作孽……武,为了防止你下次再逃跑,我要让你用身体记得逃跑的后果。」天海在苍武耳畔低喃,金色发丝上的淡淡冷香在空气中飘散着。
  稍微的摆动腰杆,都能让苍武痛不欲生,天海明知道,却故意以猛烈的顶撞让苍武感到难受。
  苍武的大腿根部微微颤抖着,天海的粗暴让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想要减缓他冲撞的力道。
  紧窒的内部被强硬的打开、填满、灌塞,那种冲击感、入侵感、撕裂感都让苍武疼痛的粗喘着,但更让他觉得难受的是心里那种酸酸的无奈感。
  如果伤害自己,能让天海觉得好过,那苍武无所谓,但天海湛蓝的双眸里,却始终郁结着化不开的浓浓孤寂──这让苍武感到难受,明明自己现在就在他身边的……
  「天海,拜托你轻一点……」苍武大口的喘着气着,每呼吸一口气,腹部都隐隐作疼着,更遑论加上天海的进犯,他用手压着显现出浓浓疲态的眼,一方面掩饰自己湿润的眼眶:「我不可能再逃了,真的……不会了。」
  天海如风暴般席卷着苍武的动作停了下来。
  「雪洛伊让我见过苍泉和苍皓了……明明白白的用他们来威胁我。」苍武将手放下来,黑眸内雾雾的,平时严肃和沉静的脸上正挂着苦笑,十分无奈:「所以,我不可能再逃了。」
  「武。」天海发出了微不可闻的轻叹声,冷峻的表情放松许多,冰冷的蓝眸跟着柔软了下来:「虽然我知道这么说对你很抱歉,但说实话,知道你无法逃离这件事,只让我觉得松了口气。」
  苍武望着天海,他感到不解:「我的存在与否,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
  「很重要,因为我爱你。」天海话说得直白,没带一丝一毫虚伪与犹豫。
  「唔……可是你的爱却很自私呀。」
  「啊,我知道。」天海微笑,姣好的脸在月光斜射下,一半隐没在昏暗中:「武,对其他的事情要有多慷慨宽容我都可以,但是唯独对你,变得再自私我也无所谓。」
  「唔……天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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