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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倒酱紫大神ⅱ作者:满地梨花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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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包子吃的唾沫横飞,说:“当然了,虽然酒保身上没有BGC的标徽纹身,但我们能干的法医在他头皮下发现了一块直径只有几毫米的晶片!告诉你,那个被煮熟的家伙,头皮底下也有!”
“咳咳……”沉夏喝果汁呛住了,抽出纸巾擦嘴角,问他:“不是吧,不是煮过了么,晶片完好无损?”
郑包子干笑两声说:“那就要怪BGC植入的这个晶片质量太好了,要300°高温才能融化呢,煮一下算什么……现在东西拿去技术部分析去了,但我不指望能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既然是弃子,BGC在决定销毁这两人之前,一定做了某些技术处理。”
“嗯,但至少能留下点痕迹,BGC控制过他们的痕迹对吧?”刚才貌似还看的不够清楚,沉夏叼着一块红烧肉,继续翻看报告。
“咦,这人有一颗金牙的啊。”沉夏指给他看。
郑包子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可这又能直接说明什么,全B城镶嵌金牙的人多了,要查起来很麻烦。”
“不过,牙齿整形过,又同时镶嵌了金牙的人就不多了吧?”沉夏把人头指给他看,似乎是在鄙视他看法医写下的专业描述时不够认真。
郑包子小声嘀咕一句:“还没一起开会呢,我当然不时每句都看的懂……还不是为了早日拿给你们看。行,我明天就让他们缩小范围去查。”
这时,在厨房里忙活了半天的希声端着一盘意大利面走出来。
沉夏回头一看,对他挤了挤眼睛。
希声瞬时明白过来,狡黠地勾起嘴角,伸手把这盘浇上了番茄酱的意大利面搁在了郑包子面前。
郑包子半张着嘴,眉头拧来拧去,都快拧成个大螺丝。
见他脸色真有些发白了,沉夏不敢再跟他开玩笑了,拿过意大利面,自己用叉子卷起面条来吃。希声把准备好的一晚牛肉汤粉这才了端上来,还体贴地给他散了点碎碎的薄荷叶。
郑包子重重吁了口气,喜滋滋吸溜起汤粉来。
三人正吃得热火朝天,希声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掏出来一看,是他们留给Ruby的那个号码,这手机双卡双待,正好方便他们行事。
“他说什么?”沉夏凑过去看,就见屏幕上一条短信,邀请他们明天去参加一个私人Party。
郑包子听了之后觉得有门,“想必这才是他们正式的第一次试探吧?”
“那我们可得多准备准备了。”沉夏勾住希声的脖子,“不要立刻答应他,说要问问我的安排,过一个小时后再答应他。”
希声也觉得这样比较好,回了短信就把手机扔到一边,三个人继续吃宵夜、谈论案情。郑包子起身离开时,刚好过了一个小时。
Ruby接到第二条短信后,发回来一个笑脸和OK,说期待他们的大驾。
沉夏摸着下巴琢磨,对于明天他现在是一点把握也没有,想不出来对方会出什么牌来考验自己和希声……不能知道敌人的底细,这种感觉真是不妙。
希声收拾了桌子,从厨房洗完碗出来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沉夏抱着抱枕半眯着眼,嘴巴微嘟着,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动到沙发边缘了,因为他是反着坐的,这会儿半个屁股都掉在外面,要是再动两下,就会掉下去了。
清醒时候的沉夏是警惕心很高的,逗弄他有可能会导致炸毛,可希声一直觉得,他迷迷糊糊的样子最可爱,特别是早晨半醒不醒的时候,偷偷挠他的脚丫子时他会不悦的蹙眉撅嘴,但就是不愿意睁眼,一个劲往被子里蜷缩,想把自己藏起来。
所以啊,不能怪他每天早上也要狼变一次。
希声就抱着胳膊看着,想知道沉夏会不会真掉下去。
过了两分钟,沉夏像是想什么主意,兴奋地扬起胳膊,结果——屁股一撅想要起身,却突然发现屁股下没有沙发垫了,“哎呀!”他重心不稳地往后仰倒,幸好被希声及时捞起来搂住了腰。
希声看着他被吓到的样子,没忍住,贴着他的脸颊笑得浑身乱颤,沉夏伸手要掐他的脖子,被果断镇压在了一个深吻之中。
被他抱住还想跑么,希声一个公主抱,把沉夏恶狠狠得扔到了软绵绵的大床上。
第二天,Ruby见到的,就是右手好似黏在了沉夏腰上不肯拿下来的希声,和软趴趴靠在希声肩头的沉夏。熟络地打了招呼,Ruby把他们让进了屋内,这也不知是谁包下来的一整楼的总统套房。豪华、奢侈,彰显着一掷千金的品味,房间里自助餐和酒水都一应俱全,有个十几坪的开放式露天阳台,已经聚集了不少俊男美女,东方面孔居多,但也不乏欧洲血统和混血儿那别具诱惑力的容貌。三三两两勾肩搭背凑成堆儿,有些人已经在上下起手,紧贴着说着暧昧的情话和扭动腰肢,简直是群魔乱舞。
希声轻声吹了一声口哨,“Ruby,这儿简直太妙了。”
Ruby得意地笑了笑,招呼一个侍者过来,给他们递上香槟,瞟了瞟今日穿着了一件性感深V上衣的沉夏,别有深意地介绍说:“顶楼有一个游泳池,上面那群人,玩得比这里的更疯……有兴趣上去看看么?”
沉夏显得有些局促,拉住希声的胳膊小声道:“我们第一次来,还是……先在下面坐坐吧。”
希声当然是随他,便对Ruby摆摆手说:“待会再说吧,Ruby这些都是你的朋友吗?”
他们还是想多套些话出来的。
Ruby还是那副精英做派,一身英国制造的手工西装与衬衣,高雅地举起高脚杯,对他们笑得有几分深意,“上层名流也有需要放松身心的时候,我这里……不过是为他们提供绝对的安全和舒适。来这里的人也都是各取所需,生意什么的还在其次,主要是给自己疲惫的身心找个可以完全放松、完全释放的地方……呵呵,你们知道,酒吧虽然好,但难免会被一些不想见到的人认出来。”
“看来,Ruby你也不是一个普通的高级白领嘛。”沉夏故作好奇地往四周望着,眸子里好奇的光芒也渐渐兴奋起来,闪耀出一抹高涨的情欲。
Ruby暗暗挑起嘴角,觉得差不多该是自己退场的时候了,与他们闲聊了一会,找了个借口走进了另一扇门。
沉夏转头搂住希声的腰,把脸靠在他胸前蹭了蹭,轻声冷笑了两声:“他给我们酒里都下了药……”
希声也感觉出来了,自己的自制力算是不错的,但自从进了这个大门,沉夏每靠近自己一下,就觉得自己燥热得厉害。
沉夏唰的昂起头看他,伸出手指头戳他的下巴,“你,不是吧?昨晚不是才做……了好几次,今天早上也……”
希声哑着嗓子抱住他,抑制不住地勾住他的下巴啃了两下,说:“哥,这药太厉害啊,加上抱着的是你啊……等于是双倍药效,完了……我快忍不住了!”
“什么?”沉夏赶紧把身子拉开一点,瞪他一眼,必须忍住啊,自己可不想在这个地方……何况,Ruby给他们下的到底是什么药,现在还不知道,万一其中出了什么岔子,他们什么目的都还没达到呢。
这一趟不但要全身而退,也不能白来啊。
还有,Ruby的试探是什么?不会就是这个吧……想到这里,沉夏禁不住打了个寒噤,眼看着希声脸色发红,气息也越来越紊乱,一咬牙……转瞬漾起一抹雾蒙蒙的笑来,对他勾了勾手指,拉过希声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看到有个房间是空的,就立刻带着他钻了进去。
他一脚把希声踹进淋浴间,做了个打哈欠的姿势,其实是从荷包里掏出一颗药丸,塞进了嘴里。
宁家悦曾送了他们几颗药丸,据说能让人短时间内神经清醒,几乎能对付所有的春药。沉夏吞下这颗就是想看看效果,但是他面上的红晕还是没消失,确认这里没摄像头之后,他才略微舒口气,迅速脱下衣服,裹上了浴袍,故意把自己的脖子上掐了几块红痕,探出打开门对外头喊:“喂……Ruby,Ruby在吗?谁帮我去叫一下Ruby先生!”
不消片刻,Ruby走过来,看到眼前双眸迷茫、红唇深抿的沉夏当下也喉头一紧,在心里大骂一声:哼,的确是个惹人发情的尤物!
“Ruby,我们有点不对劲……能不能让人送两杯清水来。还有,待会千万别让人靠近我一米以内……”说完,砰的一声,关了房间。
Ruby邪邪地翘起眉梢,不能靠近你么?呵……那我就偏让人靠近你,Iolite一向喜欢完美的东西,只要你残缺了,他就不再感兴趣。
他抬起手,对着旁边一个侍者打个了暗语。
几分钟后,他敲开了房门,再看沉夏,只见现在的他浴袍大敞,白皙的大腿露出了一大半,领口很明显是激烈拉扯过,脖子和锁骨下已经种下了好几颗嫣红的草莓。沉夏的双唇嘴角红肿地张开着,轻轻喘息,暧昧的空气似有似无地飘拂在Ruby的脸上。
接过侍者手中的两杯水,沉夏急惶地想要关门,不料Ruby一把手扣住的他的腕子,欺身顶开了房门,眼神一挑,让身后的人立刻冲上来把沉夏抓住。
沉夏眼睫一敛,把手中的水杯瞬时扔了出去,哐当砸中两人的鼻子,鲜血飞溅,惊起一阵惨烈的叫喊,盯着Ruby厉声吼道:“Ruby,我不是说了,不准让我接近我一米之内!你这是什么意思?!”
Ruby的面孔顿时邪佞地扭曲起来,好像在脸上赫然多出一个二层空间,“茹夏,在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你的资质是不错,不过么,在我看来也不过是个长得有些精致的瓷娃娃罢了……你还没有资格得到Iolite的青睐……”
沉夏冷哼着甩开他的手,箍紧了自己的浴袍,拉扯出一抹笑来。
这一笑,倒是让Ruby蓦地蹙起了眉头,自己居然在这个乖巧的美人脸上看了一种属于野兽才有的狠戾和冷冽?
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寒,一个人影不知何时窜到了他的身侧,对着他的脖子就是一记凶狠的手刀!
“啊!”Ruby的专长不是搏杀,但也是有两把刷子的,却在此时一个矮身倒了下去,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这一下麻痹了。
就听见耳边响起沉夏阴冷的笑声:“Ruby,我警告过你的。”随即是一个拳头朝着自己面门袭来。
他看看伸手挡住,翻过身,毫不犹豫地屈起膝盖,对准他的要害袭去。
沉夏的招数沉稳而简洁,没有任何花哨多余的部分,有招拆招,果断反击,相对于Ruby阴狠毒辣,他巧劲十足,如此近身搏击也没让他占到任何便宜。
Ruby暗暗吃惊,没想到他看起来柔若无骨,身手竟然这么好!
该死,自己太低估他们了!
与此同时,希声那头已经传来了令人战栗的嘶吼声,黑影交错之中,五个高头莽汉挥舞着拳头与匕首与希声过招。
影影绰绰的昏暗灯光下,森森的刀光划出一道道骇人的弧线,却始终无法触及到那个矫捷健硕的身躯。
宛如一只见了血腥的雪狼,于黑暗中闪烁着嗜血的双目。
希声赤裸着上身,下身也只穿着一条紧致贴身的四角裤,一双眼狰狞地泛着血丝,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迫人的戾气,仿若有一团黑雾缭绕在他的四肢上,只要有人逼近,就会身中剧毒,或者被这片暗黑漩涡给吞噬殆尽。
沉夏毕竟穿着浴袍,与Ruby交手不便,当他听见希声那边只剩下骨骼咔嚓断裂的声响时,立刻跳出圈外,对他笑道:“喂,还不去看看你的手下?”
Ruby狐疑地转身一看,瞬时愣住了,“这……怎么可能?”只见五个手下都躺在了地上蜷缩翻滚,低低哭咽着,好似遭受了极不人道的摧残。
蹲下身子检查一遍,他睁大眼睛盯住希声,皱眉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下手可真狠哪,这骨头再拆一根,就都没命了……”
沉夏立刻走上来抱住暴走的希声,摸了摸他的脸,勾下他的脖子,一下下亲吻他的嘴角。慢慢的,失控的希声才冷静下来,吐了一口唾沫,这才问沉夏:“哪个王八羔子给我下药,还来招惹你?我的体质也是够奇怪的,越吃这种药越暴力。哎呀……这次也打死人了么?”
Ruby惊骇地看着他,半天才回过神,招呼手下把他们都抬走。
“啪啪啪!”此时,几声零落的鼓掌在门外响起,一身黑色风衣的Iolite挑起一侧嘴角踱步走进来,目光冷冷地从Ruby脸上扫过,停留在沉夏和希声身上。
“Ruby,你果然是深知我心哪……”冰锥似的声音里,带里带着不容人违逆的威吓力。
Ruby默然不语,立时低下头,身子不知觉地颤了颤。
“两位……有兴趣和我喝一杯么?” Iolite随意地说着,轻轻转动着手上的暗红色戒指。
沉夏和希声对视一眼,警惕地望过去。
半晌,希声勾起舌尖舔了舔唇边的一滴血,“呵……好啊。”
20、咒灵11刀06 。。。
等着他们穿好了衣服,Iolite走在前面,一路走出了这总统套房,摁着电梯又上了一层。沉夏与希声对视一眼,没料到这根本不是顶层,原来上面还有隐藏起来的一层,不过要上去这层,得知道电梯里有一个藏在暗盒里的按钮才成。
沉夏轻轻碰了一下希声的手,两人目光交错,停留在Iolite的手指上。Iolite手指属于细长的那种,骨节有些突兀,虎口内侧有茧,似乎是常年使用枪械留下的。肤色偏向于欧洲人的那种白皙,但绝非柔白,相反他手背有被太阳晒过的蜜色痕迹,五官深刻,鼻子硬挺,眼珠一只是有点偏浅的琥珀色,一只是幽深的墨绿色,乍一看显得有些诡异,透着一丝妖异的蛊惑,令人不敢与其对视。
这种独具一种混血儿的俊美,想必是个欧亚混血。
他的身材骨骼也是略大于Z国人的,肩宽腰窄,标准的倒三角体型。不得不说他还很会挑选衣服,长风衣是翻领的式样,贴身的腰线,很能勾勒出他的凹凸线条。如果不是这人浑身上下游走的暗黑气息,只怕有不少人会认为他是个混血模特。
他的耳朵和手指上没有装饰品,除了那个暗红色的戒指。这枚戒指,与莫云海丢失的那个有七八分相似,除了戒面上镶嵌的宝石颜色不同,整个的款式是如出一辙,不过上面的雕刻的花纹看不清楚,不知道是否完全一样。
Iolite忽然停下步子,转头对他们轻轻挑起眉尖,问:“二位也很喜欢漂亮的东西,对吗?”
“那是当然。”希声的眼神显得有些贪婪,但也只是从沉夏脸上掠过,早已几不可查地从他戒指上转移了开。
Iolite低低笑着,低沉的嗓音让他们想起了眼镜蛇吐信子时的诡异声响。“啊,那就太好了~”
一扇漆黑的大门对他们敞开,Iolite貌似只是抬起手在门前一晃,这扇门就开了。沉夏不由得怀疑,他那戒指上是不是装着什么红外线识别仪器之类的东西。
幽暗的房间里并无异样,撇开稍显黯淡的光线让他们感觉不适之外,沉夏和希声都觉得这个Iolite很有品位,空旷的屋子里陈列着一张中世纪风格的书桌,古朴优雅,旁边就是一张雪白颜色的大床,被褥床单都是洁白无垢,床架是铁质的,有镂空的古老花纹。
另外,就只放着一个装满了葡萄酒的酒柜。
但这种品味里似乎又带着一股嗜血的古怪,来自于他摆放在床头的那只红得刺目的水晶球。水晶是透明的,但它呈现出流云状的妖娆血红,不知是否把水晶球内部掏空了注入了什么液体。看久了甚至会觉得,即便关上灯,这个红色的水晶球也会熠熠发光。
希声看这里连一个坐的椅子都没有,笑了笑说:“不知阁下为什么请我们来呢?这里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适合招待客人的地方吧。”
Iolite没有言语,只自顾自坐在桌前,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分明是仰视他们,却呈现出了一副居高临下看人的高傲姿态。
沉夏皱皱鼻子,似乎表露出了明显的不悦,实际上他觉得有些发冷,总觉得Iolite的神态能让他想起一种喜欢生活在黑暗中并依赖血液生存的泊来品生物。
Iolite慢悠悠地转动着手指上的戒指,具有侵略性的视线像眼睛蛇地粘液一般胶着在他俩脸上,“你们身手我很欣赏,一个数学家,一个是心理咨询师,就是不知道……你们除了前KL青年陆战队成员的身份,还有多少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希声和沉夏装作倒抽一口寒气的神情,警惕地立起眉毛,往后退了一步说:“你查了我们的背景?”
这次宁家悦和郑包子帮他们做的假档案,水准还真高啊。
Iolite往后靠了靠,把胳膊舒展开,搭在柔软的天鹅绒椅臂上,笑得高不可测:“既然我们今后要成为共同作战的朋友,自然应当对彼此有足够的了解。夏洛克?米勒先生的档案洗的很干净,可还是让我有幸知道了您十七岁时的大胆作为,一月内三条人命在身,真是一个不错的未成年人记录哪。”
希声的气息突然变得有些紊乱了,伸手把沉夏拉到自己身侧,拧起眉头,“你找上我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Iolite微微挑起左侧唇角,似笑非笑地点了下头。他转动戒指的动作似乎带着某种节奏,每次沉夏数到八的时候,他都会由顺时针转位逆时针,再转动八下。
这人如果不是患有某种强迫症,那就是在用戒指对外传递着某种讯息。
“你的确很聪明,知道我看上的是你们,而不是单独的一个。”Iolite的语速渐渐放慢了些,看向他们的眼神也柔和了不少,容易给人造成一种他降低了防备心的错觉。然而沉夏观察着他瞳孔的变化,勾住希声的小拇指提醒他——不能大意,这人才刚进入正题。
希声回给他一抹高傲的笑,轻笑着抬手,揉搓着沉夏的耳垂,姿态相当随意,“我的弱点暴露给了你,你还有放过我的理由么?说吧,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你不是个简单人物,我只看一眼就能明白,你身上的戾气和那种属于野兽的味道……哼,实在太臭了。”
被他拐着弯骂了,Iolite也并不生气,眼眶的轮廓只发生了一点细微的抖动,爽朗笑道:“这种只有强者雄性才具有的味道,你身上……不也有么。”
这是在提醒他,刚才差点打死自己的几名属下,这笔账他如果要算可以慢慢的算,可要如何算就要看他的态度了。
沉夏有些紧张地握住了希声的手。
Iolite对他们之间的这个小动作十分满意,一个主导者与一个服从者,角色分明对他而言更好控制。
希声反手摩挲着沉夏的大拇指,轻叹了口气问:“你想怎么样?直说吧,看你也是个爽快的人。”
Iolite欣赏地点着头,从抽屉里拿出两样东西放在桌子上,语调有些阴测测的:“这有两样东西,是我送给两位的见面礼。收了这见面礼……我们就是朋友了,等你们用过之后再来找我……到时,我们将会成为灵魂连接在一起的亲密伙伴。”
最后几个字的发音被他故意加重了,沉夏这次不是演戏,而是真的觉得有阴冷的触手从他声音里生长了出来,勒住了他的脚踝,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
希声搂住沉夏的腰,把下巴抵在他额前,安慰似的轻吻着,过了一会儿才拉着走上前,看见这两个金属圆球般的东西。
“这是什么东西?无功不受禄,更何况,我好像刚刚得罪了你不是吗?”希声沉稳地发问,眼睛直直望着Iolite的眼。
别人或许会恐惧他那看似妖异的眼珠,希声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Iolite对他摆摆手,笑了笑,笑声却像被生锈的铁链锁在在了喉咙里,咯咯嘎嘎的响,“哦,不不,是Ruby擅自主张惊扰了你们才对。这两件东西有神奇的妙用,你们大可以试一试,再来判断我是否真有诚意与你们交朋友。”
希声的眼眶因为疑虑凹陷的更深,他试着拿起一个圆球,翻来覆去看了半天,发现通体光滑,却能用手指感觉到上面细纹的纹路,碰到一个凸起的原点,像受到什么蛊惑一般就摁了下去。
唰啦,这个圆球发出了金属摩擦的细微响声,忽然两侧打开了两个方形的缺口,伸出来两只机械手一样的东西。等他和沉夏反应过来时,这两只机械手不知经过何种变化,竟成了一对泛着金光的翅膀,从他掌心腾空而起,飞到了半空中。
噌一声,圆球咔从中部分裂,圆形的外壳之下,露出了一个比人眼大上一倍的电子眼,发出一道幽绿的激光。这道光直接对准沉夏发射出去,没等希声回过神来去拽他一把,这道锐利的光线已经迸发而出,电光火石的,穿过了他的眼眸。
沉夏整个人,恍如被一个线贯穿过所有神经和骨骼,一动不动的,钉在了当场。
“喂,你把他怎么了?!”希声顿时怒气冉生,脚底都燃着了火,像个一点就着的炸弹,冲过去一把攥住了Iolite的衣领,直接就把他拎了起来。
“呵呵呵,别急啊。”Iolite塞给他一样东西,像是一个小型通讯器,“对着他说话,指令之类的,看看你的宝贝爱人有什么反应。”
希声将信将疑地接过这样东西,轻声说了一句:“到我怀里来。”
话音刚落,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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